降頭師 第六章 雨艷的決定

  雷情和風姿留在我的房間,但並不是我睡的那個房間,而是我的房間其中一個睡房,雖然總統套房裡有幾個睡房,我刻意挑選睡在她們隔壁那一間,主要是以防雷情發生什麼變故,我可以第一時間照顧她。

  火狐離開房間的時候,悄悄地將一支手機塞到我手裡,我原想問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卻加快腳步追趕前面的電媚和雨艷,似乎不想要我追問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執意如此,亦只能順從她的意思,於是將電話藏入褲袋,隨手把門關上。

  雷情的房門沒有掩上,於是我輕輕敲了兩下門後,便走了進去,我主要是拿回自己的行李,其實所謂的行李,也不算是什麼行李,只是幾件衣服罷了,碰巧這時候風姿在浴室沖涼,心想:何不趁此良機,當面向她致謝,說不定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將距離拉近一點。

  走到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發的說:「雷情,先下要打斷我的話,要不然日後我可能沒勇氣說出口。嗯……是這樣的……這次得到你的幫助,我心裡十分的感激,而今你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結為一體,可是降頭師不能娶妻子,心中甚為遺憾,不過,我會視你為我的女人,絕不會始亂終棄,有負於你,這是我對你許下的承諾,同時也是我發自內心的感言。」

  雷情眼泛淚光的說:「主人,多謝您剛才的那番話,我聽了心裡很高興,但不希望這會是一個承諾,畢竟您是我的主人,這可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至於您說會視我為您的女人,我想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肯答應當巴拉吉的培育窩,亦等於是自願當您的女人,這點在早餐前已是做出的決定,雖然我和您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情來得更實在,起碼我是有這個感覺。」

  我唸唸有詞的說:「雖然我和你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覺來得更是實在……」

  雷情好奇一問說:「主人,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我馬上回答說:「不!你這句話說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沒有走過愛情的道路,而且還是一對鬥氣冤家,一場生死的經歷將我倆拉在一起,並且是有感覺的拉在一起,如果說這不是前世之緣,恐怕也難以解釋其中之緣由,因為我和你一樣,有你說的那種感覺,一份很實在的感覺。」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主人,感情一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不要刻意為它安排什麼,我同樣只會以使者的身份,伴您左右,不過,有一件事我始終耿耿於懷,很想把它說出來,但又怕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心裡有些矛盾……」

  我說:「什麼事不妨直說……」

  雷情說:「主人,我覺得您不該撕掉飯店的邀請卡,更不該為了我而這樣做,雖然您的出發點是體貼下屬,但這樣做始終不好,畢竟這牽扯到氣度上的內涵修養問題,況且男人不該為了女人耽誤正事。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覺得您應該赴宴,要不然華陽……卿儀姐不知如何處理……」

  雷情說的話不無道理,我撕下邀請卡的那一刻,確實想在眾人面前擺出體貼下屬之心,和發出共同進退的訊息,卻沒想到會犯上小器和不體面的過錯,如今聽雷情這麼一說,猶如迎頭棒暍,當場醒悟過來。

  我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下次察覺我有犯錯之處,請即刻告知我,因為我需要你的智慧伴我成長,而今也不妨實話的告訴你,在青蓮教與你對著干的當天,你身上這份智慧足以令我對你另眼相看,同時亦產生了好感,你不知道吧?」

  雷情大感意外的說:「哦?是嗎?這我可不知道,在青蓮教的時候,我不但對您沒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覺得您是個討便宜的小人,所以對您的態度極為尖酸刻薄,當您不要命的為我們化解腐屍毒,我則被您那份正義感所軟化,我是一個很直的人,人對我好,我對他就更好,加上聽過巫爺講解我前世做過的事,更是有愧於您,也許……也許……」

  我追問說:「也許什麼呢?快說……別賣關子……快說……」

  突然,後面傳來風姿的聲音說:「也許因為這樣而愛上您呀!」

  雷情的臉紅得發燙,十分尷尬,忙用雙手掩著粉臉的說:「風姿……你說過不講出來的……這回可糗死了……」

  風姿嘻一聲的笑了出來說:「嘻!怕什麼,我是當著你的面前講,又不是背著你在打小報告,難道你不想讓主人知道嗎?」

  臉紅的雷情,急得將枕頭拋向風姿,並阻止的說:「你不要再說了嘛……」

  風姿把枕頭還給雷情說:「好!我不說就是,反正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何況是愛上我們的主人,哈哈!」

  雷情說:「風姿,別再說了嘛……」

  風姿的出現使我有些左右為難,因為我不想讓風姿看見我對雷情的體貼,正當想找個借口離開房間之際,火狐交給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於是藉故說:「雷情,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體,如果有什麼事或覺得難受的話,可以隨時放棄培育巴拉吉,總之,一切以身體為重,好好休息,知道嗎?」

  雷情說:「嗯,知道了,謝謝主人的關心……」

  我對風姿說:「我在隔壁的房間,倘若有什麼不妥,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說了……我出去接個電話,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多加休息,別累壞了……」

  說完後,我匆匆忙忙踏出雷情的房間,接聽火狐的來電,當按下電話的接聽鈕,螢光幕隨即出現一個視訊畫面,可是餵了幾聲,始終沒有人和我說話,於是再望了螢光幕一眼,這回清清楚楚瞧見艷狐媚三人在聊天,心想:可能是火狐不小心按到手機的傳送鈕,不過想起她離開的時候,鬼鬼祟祟的將手機偷偷塞到我手中,似乎裡頭別有文章,還是聽聽她們在談些什麼吧。

  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將手機的音量調大聲些,看著螢光幕,察覺原來窺視女人在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和竊聽女人聊天的內容,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尤其是窺探自己喜愛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實的降頭術,是否能像電影那般透過法術而看見心裡想看的事?

  然而,降頭術能否看見心裡想看之事的答案,恐怕要等到學會降頭術方能知曉,不過,火狐倒是解開我心中另一個問題,就是雨艷對我有什麼感覺,而她所指的當然是愛的感覺,不禁使我緊張起來……

  全神貫注的我,視線凝視在手機小小的螢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艷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極為關注的,畢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這位男人給另一個女人,此等大方的氣度,想築在女人天生狹窄的心胸裡,談何容易?

  雨艷垂下羞澀緋紅的粉臉,嬌憨一語的說:「二姐,怎麼提起這個問題嘛……」

  電媚摸向雨艷秀髮,態度溫柔祥和的說:「雨艷呀!之前你在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不是問我們在討論些什麼話題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愛,並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雨艷大吃一驚,瞪大著眼睛望向狐媚二人說:「什麼?二姐代我向主人示愛?天呀!怎麼能夠這樣做呢?那不是要我出醜嗎?二姐……你怎能這樣做嘛……你……哎!」

  火狐正氣凜然反問雨艷說:「好!你坦白說是不是喜歡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沒必要知道,並且我還會當眾人面前向你道歉,以還你一個公道,這樣對你公平了吧?」

  好一個火狐,竟利用我的答覆,來套取雨艷的心底話,不過,以她這種不拖泥帶水、直截了當的逼供法,無疑是最佳的策略,不管天時地利或人和,她都佔著很大的優勢,單是她身上那說一不二的直性子,即使撒謊也能掏出九分真。

  雨艷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張,也許不懂得該如何回答火狐的問題,妨佛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似的,而另一旁的電媚可沒有火狐那種硬邦邦的態度,相反的,她比男人來得還要體貼,非但將粉肩借給了雨艷,還一手掩著她半邊香腮,輕輕撫摸,相信雨艷在這片充滿慈愛的溫馨下,實難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會如實招供。

  電媚溫和的說:「雨艷,房間裡只有我們三個,並沒有外人,你有話不妨直說,也許我們幫不上你的忙,但肯定能給你一份支持的力量。你是不是喜歡主人了?」

  雨艷羞答答的說:「你們瞧出我喜歡主人?」

  火狐示出一臉經驗之談說:「三妹,打從你跪拜入門之禮開始,我已瞧出你面泛桃花,春意蕩漾,繼而出發前往鬼屋,你刻意穿上絲襪,無非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和搏取他的歡心;之後,你對主人巴拉吉的重視,那份無微不至的照顧,試問有誰會瞧不出來呢?」

  電媚會心一笑的說:「雨艷,你二姐懂得心靈術,即使肉眼瞧不清楚,心靈術的感應是錯不了,加上你們又是兩姐妹,雖不是孿生,但感覺不多不少總是會有的。」

  雨艷心有不甘,抱怨的說:「好!說到情愛的分上,你們是有經驗之人,我是瞞不了的,我承認我是喜歡主人,但也沒必要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這叫我日後如何面對大家嘛……真是的……」

  火狐從沙發跳起的說:「三妹呀!三妹!你還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當眾說出你暗戀主人一事,恐怕卿儀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雨艷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卿儀和主人……」

  電媚拍拍雨艷的手說:「是呀!雨艷,你在床上將巴拉吉送進雷情培養窩的時候,我和火狐都親眼目睹主人和卿儀十指相扣,估計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會不顧一切當眾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對不對,她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難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親妹妹當眾出醜嗎?」

  雨艷點頭的說:「不!我相信二姐不會耍我,也相信主人和卿儀會擦出火花,畢竟她曾向我們表白是喜歡主人的,這點是無須置疑,只是沒料到進展會如此神速……」

  糟糕!我和卿儀十指相扣一事,原以為在場的人都專注於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料到卻讓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難怪火狐會護妹心切,當眾向我提出雨艷一事,此刻我不知該欣賞她的當機立斷,還是責怪她破壞我和卿儀的好事……

  然而,雨艷和卿儀的問題已存在抉擇的苦惱,另外,電媚剛才提起了孿生,不禁又勾起我對靜雯和靜宜這對雙胞胎的思念。與此同時,我也察覺自己並非用情專一的男人,縱然過去幾年對大嫂的專一,只是還未得到她的緣故,而今得到她之後,我的心已迫不及待撲向不同女人的身上,試問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豈會出現這種心態?

  漸漸地,我開始討厭我自己,同時亦為自己的花心深感內疚和厭惡,我不知上天為何會如此殘酷,讓我親自揭開這個真相,我只知道用情不專一的人絕對不是個好人。思緒凌亂的我,已沒有心情再竊聽下去,當準備關掉手機的那一刻,畫面和談話的內容竟扯上我的子孫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只能繼續聽下去……

  電媚驚訝的說:「雨艷!不是我聽錯吧?你竟敢在主人的巴拉吉上偷吻了一下?」

  火狐神氣的說:「電媚!這回可相信我沒騙你了吧!」

  我的天呀!雨艷竟偷偷地親吻我的子孫根,別說電媚不相信,我也難以置信,再次望向螢光幕裡頭那位氣質高雅的絕頂美人雨艷一眼,不管從什麼角度望向她,除了斯文秀氣之外,絕無半點淫邪放蕩的氣息,真是難以想像會是這樣……

  電媚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騙我啦!只是我無法相信,眼前一臉秀氣,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雨艷,竟敢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這可不是親嘴,是親男人的下體,而且是發生在處女的身上。坦白說,我不相信亦屬正常,起碼我第一次接觸男人那裡,別說親……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火狐轉向雨艷說:「三妹,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我也是女人,亦曾經歷過女人第一次面對男人下體時所出現的羞澀和慌張的尷尬,還有心如鹿撞的急促心跳,總之是難以形容的緊張就對了,可是你卻沒有絲毫的尷尬,而且瞻敢主動送上一吻,但你又不像性開放的女人,所以很難要我們不懷疑你處女的身份哦……」

  電媚補上一句的話:「嗯,我剛剛也在懷疑雨艷處女的身份……」

  雨艷既羞怯又搶著說:「我當然是處女!你們大可放心!不必懷疑……」

  火狐說:「不!三妹,你誤解我和電媚的意思,我們當然相信你不曾與男人發生過關係,至於你的手和嘴巴有沒有接觸過男人那裡,就有些保留了……有嗎?」

  雨艷即刻辯白的說:「當然沒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試問又怎麼會碰男人那裡?你們越講越離譜了……」

  電媚好奇的說:「哦!這可就奇怪了!照理說,女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下體,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親上一嘴,而你剛才又表明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這次為何會如此隨便呢?」

  火狐說:「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訴我們,當時你怎麼會如此大膽?」

  雨艷似乎在考慮火狐的問題,而我則被她們的話題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時亦被雨艷猶豫不決的神情逗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萬分的緊張。

  我自言自語的說:「雨艷,拜託你……快告訴我們為何會偷偷親我的子孫根……」

  電媚說:「雨艷,你給我的印象是個見多識廣且處事果斷之人,怎麼現在卻猶豫不決,舉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你說出來,憑我和火狐的經驗可能幫得上你的忙,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

  火狐說:「三妹,電媚說得沒錯,這裡只有我和電媚又沒有外人,沒有什麼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訴我們為何你會喜歡主人吧?」

  對!火狐問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艷究竟喜歡我哪一點?

  雨艷高挺胸脯來個深呼吸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給你們聽。當日我被也篷捉了後,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現將也篷擊敗,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氣深深吸引,後來看著他三番幾次不要命的為雷情和風姿解腐屍毒,面對他那捨己救人的精神,我已無法克制自己深深愛上他,並認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時候我是多麼的失望……」

  電媚有感而發的說:「嗯,我明白墮入情網,但又無法去愛的苦處,後來呢?」

  雨艷說:「後來知道電媚原來也是主人的女人,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氣她搶走二姐的男人,接著聽了主人和電媚維持五年暗戀一事,才知道原來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電媚的氣,同時欣賞她為了真愛而付出的犧牲和膽量,直到進行跪拜禮,想起降頭師是不可娶妻,我還可以當他的第二個女人,只不過礙於二姐的關係,最終很無奈的取消念頭。」

  火狐說:「傻小妹,跪拜禮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份無高低先後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麼會怪你喜歡上主人呢?」

  雨艷說:「二姐,話雖如此,但你我始終是親姐妹,別說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畢竟存在著尷尬和世人的目光。」

  火狐反駁的說:「哼!什麼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誰?使者的心裡只有主人一個,別說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錯,同樣是殺無赦,」

  電媚說:「雨艷,你這種苦處我最能明白的,奸比當年我對主人一般。哎,別說這話題,還是言歸正傳繼續講你的經過吧。」

  雨艷說:「其實二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曾試過冷靜下來,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離,甚至避開與他正面接觸,治療期間也不多說話,可是,在天台傾談各人心事的時候,他那生離死別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動,最終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絲襪到鬼屋,豈料,辦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絲襪的時候卻……」

  火狐追問說:「卻怎麼樣了?王人向你示愛,還是你向主人示愛?」

  雨艷羞怯中,撥了一下烏黑的秀髮說:「不……不是示愛,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電媚說:「挑逗?主人竟會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會吧……是不是你會錯意了呢?以我對主人的熟識,他向來膽小如鼠,尤其是面對女人更是膽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會白白浪費幾年的時間,我肯定你是會錯意了。」

  雨艷立即從裙袋裡掏出絲襪,反駁的說:「電媚,主人刻意將他切下之物,色瞇瞇的擺在這個位置,還說它會喜歡被包在這個位置上,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麼呢?」

  火狐指著雨艷所說的位置問說:「這位置和性挑逗有關係嗎?」

  電媚突然笑了出來說:「哈哈!我知道雨艷在說什麼了,主人指著絲襪的位置,正是雨艷腿間的部位,難怪她會說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如此!三妹,就因為這樣所以春心大動嗎?」

  雨艷說:「我不知什麼是春心大動,只知道主人這個挑逗無意間將我們的距離拉近了一步,在回飯店的途中,我腦海裡只想著,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對我的信任,我必須好好看守,絕對不可弄丟,可惜的是……」

  電媚忙追問說:「可惜什麼?」

  雨艷說:「可惜……巫爺說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債,並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窩,其實我很想為主人出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給雷情,但我又不敢壞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礙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拿出來親了一下,當是對它的吻別,沒想到卻被二姐瞧見,真是羞死了……」

  火狐說:「三妹,說實話!有沒有想過把主人之物擺在你體內?到底有沒有?」

  雨艷即刻回答說:「當然沒有!我怎敢如此胡鬧,這可關係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說,我無緣當巴拉吉的培育窩,表示和主人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關係,不會再存有其它的幻想,我還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艷。」

  電媚說:「雨艷,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的決定,剛才我還要你代替風姿未完成的工作,想必你心裡難受極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待在浴室那麼久才出來……」

  火狐說:「三妹,先不要做出什麼決定,剛才我代你向主人示愛,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後再議,到時候我必會為你爭取到底!」

  雨艷說:「不!二姐!千萬不要,請給我保留一份尊嚴。你們之前也沒說錯,我是個處事果斷之人,經過我慎重考慮後,我只能和主人維繫使者的理由有三,第一他是我的姐夫,第二是我親手將他之物送進雷情的體內,絕不能回頭霸佔她的男人,第三卿儀比我更需要主人,同時主人也很需要卿儀的幫助。希望二姐不要意氣用事,一切以大事為重,你曾修練過降頭術,應該明白我所謂的大事吧?」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你講的是什麼,但……」

  雨艷即刻搶著說:「既然成為主人座下的使者,就沒有什麼但是的了……」

  電媚不解的說:「慢!我不明白你們說的大事是指什麼?這和修練降頭術有何關係呢?能不能講解給我聽個明白嗎?」

  正當最緊張的一刻,手機的屏幕突然變成黑漆漆一片,我知道是手機的電量耗光,氣得我差點將手機砸在地上,不過,這類事件往往是出現在關鍵的時刻,即使發再大的脾氣亦是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