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八章 三年乾柴一夜烈火

  巫爺走了後,大嫂興奮的將火狐緊緊擁抱,瞧見她胸前的彈乳與火狐的豐乳,貼在一塊的互相擠壓,那景象相當火辣,誘惑力十足,但我最開心並不是觀賞了性感的乳磨戲,也不是因為擁有這兩位美人兒,而是巫爺對我瞧出大嫂是使者的讚賞。但開心的另一面卻是惆悵的到來,擔心下次沒那麼幸運能再察覺,還有巫爺臨走時交代萬一碰到阻力不要硬碰,這個阻力表示什麼?又是誰給我的阻力?

  大嫂把我的酒杯遞了過來說:「怎麼好像悶悶不樂的,不會是因為我吧?」

  我笑了笑說:「你能成為使者,我怎麼不高興呢?恭喜你,來!乾杯!」

  大嫂說:「謝謝!喝一小口好了,酒多傷身,況且這酒又很貴,剛才我幹完了才記起,挺心疼的……」

  火狐插上一口的說:「淑貞,放心吧,主人的酒量是不錯的,不過,他也值得幹一杯,難得巫爺點名稱讚,其實我心裡也很佩服,他一天之內竟能達到如此高的境界,亦開始明白巫爺為何當日不准許我殺他,要不然我可少了位好主人哦……」

  我坦白的說:「火狐,你也下必過於誇獎我,要是我能瞧出她是屬於什麼使者才算高興,我還是差了一步,沒有繼續深入思考事情徹底的真相,只懂得徘徊在是不是使者的問題上,如果我肯深入的想一想,我真會辨出她是電使者。」

  火狐和大嫂同時好奇的說:「怎麼去分辨呢?」

  我解釋說:「她為我抹掉身上血酒的那一刻,我已感受到有種怪異觸電的感覺傳過來,以前她凝視我的眼神,亦經常令我著迷,而著迷的當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我丟了肉身,她身上確實肓股很強的吸引力。如今也下怕坦白對你們說,大浩下山後,我拒絕不見大嫂,並不是因為大浩的無情,而是捨不得她的離去,但又沒有理由留住她,結果失落中感到無限的哀愁……」

  火狐恍然大悟地說:「哦!原來如此!其實我第一眼見到淑貞,也像主人那般的著迷,所以我從來都不曾欺騙她,甚至還會保護她,當大浩事件發生後,我真是痛苦了一個月,那種感覺如主人所說的那般,失落中感受到無限的哀愁。」

  大嫂粉臉羞紅向火狐撒起嬌的說:「火狐!你還好意思說,如果我真的那麼厲害,你剛才便不會摑我一巴掌,現在還好意思學主人那般講心裡話,信你才怪!」

  火狐剎那間像傻了似,一句話也不反駁,嚇得大嫂即忙向她賠不是,幸好火狐不是生氣,而是在想一個問題想到入迷罷了,但她還是沒出聲,只顧自斟自飲的。

  我關心的問火狐說:「火狐,怎麼了?剛才還說得好好的……」

  火狐望向我發愕的說:「主人,淑貞說得沒錯,即使我是發火也不可能會用力掌摑她。意外的是,事前事後我都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照理來說不會這樣的呀!」

  大嫂安慰火狐說:「我都沒怪你啦!別把此事記在心上……」

  我想了一想說:「嗯,火狐說的並不無道理,她雖然脾氣較暴躁,但她今天不只為了我摑你一巴掌,下午還動起手打過美芳,可怕的是她那火氣是隨即爆發出來,事前完全沒有一點跡象。」

  大嫂隨即說道:「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要不然巫爺怎麼會稱她為火使者呢?」

  火狐自拍一下大腿說:「對呀!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巫爺要我向您進行跪拜禮,當時他還說跪拜之後,我會有所改變,如今想起來……是了……沒錯……我真是改變了,單單原有的嫉妒心一下子完全沒有了,相反的,眼前只顧著主人一個,但整個人倒是輕鬆很多。」

  大嫂問火狐說:「真有那麼神奇嗎?怎麼個輕鬆法呢?」

  火狐說:「淑貞,我怎會騙你呢?至於說輕鬆嘛……可以這麼解釋,以前我所想的是為自己,而今想的是為主人,所以感覺輕鬆,大概是這個意思,你們聽得懂嗎?」

  大嫂說:「施比受更有福,對嗎?」

  火狐猛點頭的說:「對!我就是想說這句施比受更有福!」

  大嫂小聲的問火狐說:「那我是否也要給主人行跪拜之禮呢?」

  火狐說:「當然要呀!跪拜禮是首要做的,表示真正成為虎生降頭師座下的使者,難道你忘記巫爺說過,如何學習尊卑之分,如何當降頭師的女人,都要我一一全告訴你嗎?現在馬上開始,來……照我這樣做……」

  火狐從旁示範跪拜禮,大嫂態度認真全照著做,一點也不馬虎,當她正要向我進行跪拜的時候,火狐阻攔的說:「慢!跪拜之前,我必須先將巫爺給使者的訓話,傳到你耳裡,如果你是在自願的情況下,方可進行正式跪拜入門儀式。」

  大嫂回答說:「是的!」

  火狐說:「淑貞,你是虎生座下的電使者,從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也是你最後一個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發生關係,兩人實時斃命,別怪我沒有事先告知於你,因為沒有人可以背叛降頭師,更沒有男人可以享用降頭師的女人,我相信這些你已經知道,我是循例說一遍,還有以上所說的只是男人!明白嗎?」

  大嫂回答說:「清楚!明白!」

  火狐繼續說:「淑貞,我火狐雖是比你早入門幾個鐘頭,但五位使者沒有排名的高低,也沒有前後長幼之分,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個,清楚嗎?」

  大嫂嚴肅地回答說:「清楚!」

  火狐繼續發號施令說:「好!可以正式向主人進行跪拜禮,照著我念……」

  大嫂跟著火狐念說:「主人,從今以後,我是您座下的電使者,如果有什麼事要我辦的話,請儘管吩咐。」

  我接受大嫂的跪拜禮後,回答說:「嗯,起來坐著吧。」

  一場既簡單又嚴肅的跪拜禮結束後,火狐仍不忘我悶悶不樂之事,不停地追問。我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只能將巫爺交代不可硬碰一事說出,火狐和大嫂立刻像我樣,悶悶不樂。火狐斷然地說:「這個阻礙肯定來自也篷,不會是鬼屋,放心吧!」

  大嫂不解地問:「什麼也篷?」

  火狐拗不過大嫂的糾纏,終於將她和也篷的前塵往事說了一番,大嫂聽了後很同情火狐,同時亦很害怕也篷,畢竟想對付一個富豪已經不簡單,何況他還是一個有不良背景、陰森古怪的惡人,難勉忐忑不安,她怎麼說都是沒接觸過法術的弱女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知是否談起也篷的事,火狐的酒喝得比較急,很快便把紅酒給喝完,我提議把酒店房間所供應的紅酒也開了,但她不喜歡這個牌子,最後主張親自跑一趙,駕車出去買回來。大嫂說:「火狐,我陪你去,我的車停在外面。」

  火狐笑著說:「傻瓜!我故意出去買酒,主要是給你機會和主人圓房,兩個鐘頭便回來,順便弄點宵夜,兩個鐘頭……春宵一刻哦……」

  大嫂臉紅羞怯的不讓火狐繼續往下說:「不要說得那麼難聽……你快去快回哦……」

  火狐笑著說:「想我盡快離去,也不能讓我穿成這個樣子出去吧,等我換件衣服……」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邊,便將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帶一拉,立刻露出潔白滑嫩的玉背,接著纖細的腰肢下是雪白的彈臀,和一對修長的粉腿,很快變成一位赤裸裸的性感尤物,大嫂和我被她這大瞻的動作嚇了一跳,□大嫂的驚訝,不知是否和我一樣,我的驚訝是她竟然完全真空上陣,難怪剛才這麼多鬼佬都色瞇瞇的看。

  大嫂既羞怯又著急,忙跑進浴室拿件浴袍出來說:「火狐,你怎麼當我們的面脫得一絲不掛的,我們尷尬嘛……」

  火狐轉過頭向大嫂拋出誘惑的眼神說:「這有什麼好尷尬的,我身體有哪個神秘部位是你和主人沒看過、沒摸過的呢?其實我是故意給你製造氣氛,有了我這個前戲,待會你和主人較容易入戲,不是嗎?」

  大嫂臉紅的為火狐阻擋春光,不過她脫得快,穿得同樣更快,就是出門那套深藍色短袖的露腰V領小背心,和剛好遮掩內褲位置的黃色短裙,不對,她沒有穿內褲,應該說是剛剛好遮掩陰戶的黃色短裙,接著穿上運動鞋,拿著皮包便走出去,臨走時還特別強調說:「兩個鐘頭我便回來,盡量把握時間,前戲不要拖得太久,記住了哦……嘿嘿!」

  大嫂緊張地追上前說:「火狐!等等……這個還沒穿……」

  原來大嫂衝上前是想把內褲交給火狐,她當然是不打算穿,才會沒有穿,可是大嫂嫌短裙無法遮掩春光,堅持要她穿上才肯放人,要不然便堵住門口,火狐最後在拗不過的情況下,唯有將內褲穿上,才得以獲釋的步出門口。

  火狐走了後,大嫂把門鎖上,我好奇的問她說:「怎麼把內鎖也鎖上了,萬一火狐回來,她有磁卡不是等於沒有嗎?」

  大嫂臉紅小聲地說:「我就是怕火狐會突然回來……」

  我答了一句說:「哦……」

  大嫂態度緊張地說:「我先進去洗澡……」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請便……」

  大嫂走進浴室,接著裡頭傳出水聲,我整個人鬆懈了下來。其實火狐剛離開的那一刻,我的心快要跳了出來,當大嫂說要先進去洗澡,我差點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想衝過去將她就地正法,幸好總算及時忍了下來,要不然我便成了一頭牛,一頭嚼著牡丹的牛。

  時間過得很慢,心急的我走到浴室前,將耳朵貼在門上,這已是第五次,終於聽不到水聲,猜想著大嫂應是抹著身體,但她在抹著乳球,還足下體呢?她會把衣服穿在身上,還是拿著出來呢?我希望是掛在浴室裡……

  「您怎麼站在門口?」

  大嫂身穿浴袍,打開浴室門訝異的說。我隨機一動,尷尬地說:「我急著要小便……」

  大嫂竊笑一聲的說:「快進去吧,我的衣服就暫時掛在浴室裡,您……別看……」

  我望著臉泛紅霞的大嫂說:「哦……」

  走進浴室,第一時間自然是摸在大嫂的衣服上,嗅衣上遺留的體香味,當翻起衣服之際,眼前一亮,竟是黃色的蕾絲胸罩,於是迫不及待把它取下,將罩杯掩在鼻子上,猛力一吸,大嫂陣陣的乳香味立即在體內擴散,此刻我如吃了迷藥似的,陶醉在銷魂的幻覺中,腦海僅有大嫂的胸脯,和她那條令人欲血誘惑的乳溝……

  突然,掛著的裙裡頭,露出一條隙縫,而縫隙隱約透出類似黃色薄絲的布料,我對此布料有過一眼之緣,它就是被大嫂夾在胯間的小內褲。沒錯,果然是件性感鏤空的蕾絲內褲,當手摸在貼向陰戶的部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感覺上是暖烘烘的,但沾有一大片的水漬,可以肯定是蜜穴溢出的香汁,因為尿絕不會沾濕一大片,剎那間,不禁的問自己,大嫂的蜜穴竟為我流出如此多的蜜汁?

  瘋狂嗅了一陣,想到大嫂已內裡真空的等著我,為何我還要癡戀著她的貼身物,於是將胸罩和內褲掛回原位,走到鏡子前望了一眼,發現鏡子上的水蒸氣留有幾個字,仔細一看,上面寫著「我想做愛」四個字,我不禁拍了自己的臉一下,肯定不是在做夢,現在確實處於瘋狂的現實世界裡。

  我不再浪費時間,馬上開始沖洗,沖水的那一刻,腦海裡只想著大嫂性感的胴體,甚至察覺到她的身上果真有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而她當上電使者,執行引天素,亦是理想的人選。目前我這個降頭師,雖不知往後會有什麼前景等著我,但眼前已得到金錢和女人,最興奮是我的女人肯為我去找另一個女人,這才是最過癮的,降頭師!我愛死你了!

  匆匆擦了些沐浴乳,立即沖洗乾淨,心想之前蛻皮的過程,雖是被嚇出一身冷汗,但現在的皮膚好看多了,要不然真的不敢在大嫂面前脫光,可能這就是天意吧。

  穿上酒店的浴袍,正想穿上內褲的時候,突然想到大嫂內裡真空,我怎能不真空呢?最後把內褲掛回原位,就在這一剎那閭,萌起一個奇趣的念頭,於是把大嫂的黃色蕾絲的小內褲穿在身上,可是這件內褲真的很窄,勉強只能算是剛好遮掩肉根,稱不上穿得下,心想只是胡鬧作作樣罷了,合不合身並不重要。

  拉開浴室門的時候,我心跳加速,當腳踩出一步,感覺有些寒冷,這是正常反應,接著一步一步朝向大嫂的方向走去,發現她開了兩罐啤酒,而她見我走到沙發邊,急忙喝多了兩口,從她隱約顫抖的幾下動作,心想她和我一樣的緊張。

  大嫂面泛紅霞,檢查浴袍胸前的褶口,然後遞了罐啤酒對我說:「啤酒好嗎?」

  我望了大嫂胸脯一眼,然後說:「可以……」

  大嫂為我拉開酒罐的拉環,我接過她遞來的啤酒,並和她一起喝了一口,接著放下酒罐於茶几上,豈料,兩人都默默不說話,原本緊張的氣氛,此刻卻形成了悶局,其實有很多話是想對她說,下半身有東西想給她看,可是卻不想做出主動。

  我開始沉不住氣,加上再不主動的話,極可能會和大嫂陷入空白空間裡,到時候因等待而錯失良機,就不值得了。最後我先開口說:「我看見你在鏡子上的留言,當時以為在作夢,因為一直以來這種情況只會在夢境裡出現。」

  大嫂小聲羞澀的說:「以前你……經常做這種夢嗎?」

  我點點頭的說:「嗯,尤其是每年從香港飛往加拿大的天空,一定會做此夢,所以每次享用了飛機餐後,便服下安眠藥,希望與你盡快在天空夢中相見。」

  大嫂竊笑的說:「沒想到您挺浪漫的,不過我有個請求,雖然我已是您座下的使者,但……但我還未與您發生……什麼之前……能否再讓我當您一次大嫂,讓我再稱您是小浩,我想償還當小浩女人的心願,能不能再叫我一聲……大嫂……如果勉強或不可以話……也沒關係……」

  我對大嫂的這份情誼感到欣慰,總算沒辜負我對她多年傾慕之心,於是大膽向她挑逗的說:「嗯,大嫂,其實我和你有同樣的心願,那趁我們還未做什麼之前,我叫你大嫂,你叫我小浩吧。對了,大嫂……剛才……我沒聽你的吩咐,忍不住看了你的衣服……你不會責怪我吧?」

  大嫂緊張地暍了口啤酒,垂下羞紅的腮頰細聲的說:「是嗎……只是看?」

  我忍不住的說:「嗯,不只看……我還拿了你的胸罩擺在鼻子間……」

  大嫂滿臉羞紅地說:「嗅我的……胸罩?還有做什麼嗎?」

  我大膽地說:「還有……你的內褲……」

  大嫂緊扭著浴袍的一角說:「你在我……內褲上……做了……什麼?」

  我興奮地說:「我……我……我將你的內褲……穿在身上……你看……」

  大嫂驚訝地偷偷望了我一眼,接著望向我的下體,可能她好奇想看看我穿上她的內褲是什麼模樣,但我沒有張開浴袍讓她看,想伺機再進一步的向她挑逗。我問羞紅的大嫂說:「你想看?」

  大嫂急忙推搪的說:「慢!我……不想太快……因為我太緊張,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干一口如何?」

  我拿起啤酒的說:「好!干!其實我也好緊張……」

  大嫂幹了一口啤酒後說:「是嗎……男人除了衝動之外,還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見過,聽火狐說你第一天到她家裡,已偷看我和她什麼……是嗎?」

  我坦白地說:「大嫂,火狐沒有騙你,我是偷看你和她同性愛,當時大浩不在你身邊,你有生理需要也屬正常,如今大浩回到你的身邊,你的性生活也已經恢復了正常,而不再需要找火狐,這般失而復得的滋味,想必回味無窮吧?」

  大嫂歎了口氣詫:「哎!大浩回來一個多月,我沒有和他做什麼,而且很快便分床睡,雖然他當我是老婆,但我始終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關口,無法接受他的身份。

  我驚訝地說:「大嫂,怎麼會這樣呢?當日大浩要求借我肉身和你做愛,我是在你的同意之下才答應,為何一個多月以來,卻不曾和他做愛呢?這很難讓人相信哦……」

  大嫂喝口酒說:「大浩說借你的肉身和我有什麼,當時我的心如鹿撞,一來因為你的身體,二來看在他即將要投眙轉世,念在舊日的情分上,算是滿足他人生中最後一個願望。豈料,他出爾反爾,對你如此的無情無義,看在我的眼裡實在難以接受,況且當日我下午和你有過身體接觸,內心已把你當成……是……我第二個男人,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能對他有所妥協,如何對他做出讓步?」

  我激動的說:「大嫂,當日我倆在火狐家裡有過身體接觸後,你已把我當成是第二個男人?可是晚上你對我的肉身,照理說應該更加的投入,況且大浩是你的丈夫,小別勝新婚的情況下,只會情到濃時春心意亂,怎麼會無法妥協呢?」

  大嫂轉身從冰箱取出兩罐啤酒說:「你不是當時的我,所以不瞭解我當時的心情,之前我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樣,可是真實的情況卻並非我們想像中那般。我無法在丈夫前面,和另一個心愛的人做愛,但也不是這麼說,應該說當時是我在兩個心愛的男人面前,和一具沒有靈魂的肉身做愛,那種感覺很難接受,或許大浩和我做愛之後,才揭露他那無情無義的一面,情況會好一些,哎!我不懂該怎麼說……」

  我明白大嫂想表達什麼,換作是大嫂和火狐調換了肉身,我也無從適應,或許這就是身體感覺吧。不過這件事上令我得到一個答案,自從大哥得到大嫂的身體後,她便不曾接觸過任何男人,要不然不會稱我為第二個男人。如今我才知道之前誤解了大嫂,她根本沒有改變,若要說有變的話,只能說她把心中那份愛意轉移到我身上罷了,這也解釋了另一個疑問,為何她的神情會一直如此憔悴。

  大嫂邀我喝酒的說:「小浩,別再談起不開心的往事,我們干一干吧!」

  我驚訝地說:「干一干?這麼快?不需要前戲嗎?」

  大嫂尷尬地說:「你說什麼嘛?我說的是干一干,別太衝動……」

  我尷尬地笑了一笑說:「哦!抱歉!好!干一干!對了,大嫂,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就當是我想瞭解你的心理。現在我的肉身是虎生,而不是以前的小浩,情形好比大哥用了我的肉身,為何你又能接受現在的我呢?」

  大嫂說:「情況不一樣,現在你用了虎生的肉身,對我來說更好,完全沒有禁忌的憂慮,不用怕世人會指責我們叔嫂,況且我對你心靈上的愛並非短時間的事,起碼已有三年,而你這幾年在我身上投下的那份愛意,我怎會感受不到呢?這樣說吧,我已能放下身上所有的包袱去享受我們的愛情,又怎麼會無法接受呢?」

  我激動又興奮的說:「大嫂,我愛你!」

  大□凝視著我說:「小浩,我已愛上你三年,但礙於叔嫂不能相愛,我只能將這份見不得光的愛意埋藏於心底裡,如今你已是虎生,不再是小浩,我也不是虎生的大嫂,我不想再壓抑,不想再委屈自己,今晚我要當你的女人,你就大瞻去愛你眼前位大嫂,盡量給大嫂滿足一次……放縱的愛……抱我吧……」

  我不再多說什麼,雙手將大嫂緊緊摟抱在懷裡,吻著她的粉頸,和那羞紅髮燙的臉頰,享受她胸前彈乳的貼磨,享受她內心那把已燃燒的慾火,和聆聽她壓抑三年之久的浪蕩呻吟……

  大嫂的吻如狂雨般落在我的瞼上,當吻到我的耳邊,卻細聲的說:「小浩,這幾年可曾想著我偷偷手淫?」

  我毫不隱瞞的在大嫂羞紅的耳邊說:「有!香港和加拿大都有,甚至有一次忍不住在飛機上也試過,而最近那一次是剛抵達的當天,我在你家裡的洗手間,拿著你的貼身物手淫,這幾年我也不知道已為你射出多少精子……」

  大嫂發出一句呻吟:「噢……我也是……曾偷偷為你……摸過我自己……」

  我激動地說:「有可能……我們……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卻曾一起洩出……」

  大嫂激情狂熱衝動的緊緊將我摟抱,身體如泥鰍般的黏滑,不停在我身上貼磨,並細聲的在我耳邊說:「那從今天起……你不必再為我手淫……你可以隨時發洩在我身上……我的身體已是你的,摸我……我現在很需要……摸我……」

  我衝動摸向大嫂豐滿的胸脯上,這剎那的感覺,簡直進入瘋癲的狀態,我的手真是摸在大嫂的彈乳上,並不是幻覺,手裡真是揉搓著大嫂豐滿彈實的欲乳……

  大嫂發出的呻吟說:「小浩……摸進衣內……大瞻摸進大嫂的衣內……這房間只有我們倆……不需要再避忌……摸進衣內……親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