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直筒褲裡裹著白色的蕾絲內褲,徐源的手掌隔著褲子就能感觸到它的輪廓和女人挺翹的臀部。徐源慢慢地褪下白色的直筒褲,發現裡面的內褲與海鳳凰以往穿的內褲不同,雖然還不是丁字褲之類的小褲褲,但蕾絲花紋是鏤空的,只有中間那一片被半透明的淺粉色絲布包裹著,就連黑色的恥毛都隱隱可見。突破!這對海鳳凰的穿著來說確實是個突破。
海鳳凰見徐源看著她的內褲發呆,很得意地說道:「小壞蛋,漂亮嗎?這可是姐姐特意為你準備的。」
「漂亮,太美了!」徐源急不可奈,低下頭就朝女人的私處亂拱。
男人的下巴頂著女人的雙腿間酥癢癢的,逗得海鳳凰咯咯直笑,「阿源,小壞蛋,漂亮你還不趕緊快點。等我們完全自由了,姐姐每天穿不同的小褲褲給你看。」
這對徐源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誘惑,他一邊脫著海鳳凰的內褲,一邊在女人身上親吻著,嘴裡還不停的說道:「姐姐穿這些內褲可比那些廣告模特美多了。」
「就知道你在夜總會這段時間學壞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你進夜總會。」
說話間,徐源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挺起龜頭抵在海鳳凰的私處摩擦著。「快進來,小壞蛋,姐姐要你!」
「茲」的一聲,徐源挺著肉棒插進了海鳳凰的蜜穴,軟軟的東西包裹著男人堅硬的龜頭,男人的龜頭像被用力壓迫著,又像被什麼東西吸住,直往那細膩柔滑的深處掉。徐源雙手抓著海鳳凰的臀瓣,也管不得女人是否受得住,挺著腰胯往女人身上撞。
「阿源……我的好弟弟……干我……肏我,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海鳳凰本就天生妖媚,說著這般淫蕩的話,更勾得徐源如發情的公牛狂奔,撞的海鳳凰屁股和胯間發疼。
「姐姐,你今天可真騷,不過我太喜歡了,我們一起發騷!」徐源也不甘示弱,頂的海鳳凰「哦哦」直叫,壓抑的呻吟聽起來更加讓人興奮。男人的力量太大了,海鳳凰被壓在男人巨大的辦公桌前,再豐滿的屁股也經不住兩人身體的撞擊。
「抱……抱我上去……」海鳳凰的手指死掐著徐源的肩膀,突然看到男人的肩膀上有幾個齒印,便用指甲猛掐。那牙印是康琳昨天留下的,康琳自然不會對徐源留情,齒印很深,有些地方還有黑色乾涸的血跡。也不知海鳳凰是故意還是無心,手指正好掐在那些齒印上,絲絲血跡頓時就溢了出來。
徐源吃痛,兩手一鬆,海鳳凰的屁股重重的落在辦公桌上,撞的她有種盆骨裂開的感覺。男人的肉棒也從女人的陰道裡抽出,晃蕩蕩的沾滿了女人分泌出來的粘液。「小壞蛋,也不輕點,姐姐可是個水靈靈的女人。」
海鳳凰的半個屁股在桌外,為了自己的雙腿不掉下去,海鳳凰抬起了雙腿,雙腿中間的陰戶也跟著抬起,正對著徐源的眼睛。剛被肉棒插過的陰道已經閉合上,但漲紅的陰唇卻像噘起的嘴唇向兩邊分開,隱隱的水漬讓整個陰戶看上去光亮無比。
「你還是水靈靈的女人,你是水靈靈的妖精。」徐源頭一轉看到肩頭流出的血沾在海鳳凰的手指上便說道:「都是姐姐手狠,搞得我都手上沒力了。」
「活該你偷嘴了也不擦乾淨!」海鳳凰將帶著血跡的手掌滑到徐源的胯下,抓著滑膩的肉棒往自己陰門裡塞。
「小壞蛋,快肏我,狠狠的強姦我,就像你強姦康琳一樣。」徐源的肉棒也算得上是個極品,沾滿了淫液滑不溜湫的,海鳳凰用手指沒夾住,乾脆用就手掌握住了肉棒,挺起陰戶朝那帶著血紅的肉棒上湊去。
「茲」的一聲,濕滑的陰唇便含住了碩大的龜頭。
「騷姐姐,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康琳的事情的?」徐源趁勢壓了上去,又狠狠的頂進了女人的陰穴。海鳳凰銀牙緊咬,一陣美意直竄上腦門,還沒回神,又燙又硬的肉棒已直抵花心,將整個身體都塞得滿滿的,撐得她那細滑的腔道抖抖顫顫,暢美難言。
徐源雙手緊緊抱住海鳳凰的嬌軀,時徐時迅地抽動起來,隨著刺插之勢,兩片花唇給扯得翻來覆去,汩汩淫夜,沿著沿著女人的玉股滴落到地上。
「你把她的小內褲都扯破了,還沒強姦她啊。」海鳳凰說著咯咯直笑。
「你派人跟蹤我?」徐源吃了一驚,如果海鳳凰派人跟蹤他,那他和陳琳的事情豈不是也被她知道了。
「我的小人精,我哪敢派人跟蹤你啊,陳森告訴我康琳的行蹤,我派人跟蹤她罷了。」
「你和陳森去年就勾搭上了吧,為什麼今年年初才安排我和康琳見面?」
「去你的,什麼勾搭不勾搭的,看姐姐不撕爛你的嘴。陳森那小子急,我又不急。阿源,你要還恨我,就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懲罰姐姐,姐姐甘願受罰。」
海鳳凰說著雙腳勾住了徐源的屁股,挺著胯部迎入男人的肉棒。徐源連番肏弄,海鳳凰已然高潮迭起,陰戶收縮起來又緊又窄,男人的肉棒每次深進,都柔柔暖暖,如投鯉嘴,被痙攣的陰道擠壓吮吸得暢快淋漓!
「背著我做壞事,就應該受罰,看我今天不肏死你這個騷貨妖精!」徐源抱著海鳳凰的屁股猛撞,滿屋子都是「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肏死我吧,狠狠地肏死我吧……今天別把我當姐,我就是馬國運的女人,我就是梁紅鈺,我就是馬莉莉……肏我……狠狠地肏我,我知道你這個小壞蛋很想肏她們……肏死她們!」
徐源抱著海鳳凰的身體死命肏著,女人的話讓徐源感到某種恐懼,他連自己都無法完全理解的內心世界卻在海鳳凰的眼中毫無遮掩。海鳳凰的辦公桌很是寬大,寬向正好能擺下海鳳凰欣長的身體,深棕色的桌面像鏡子一樣映出女人潔白的肌膚,徐源不再抱著美人的屁股,將海鳳凰平放在桌上,雙手抓著女人的美乳又捏又擠,一邊衝刺著屁股一邊叫道:「騷貨,看我今天不日死你!」
收縮的手指充滿了力量,海鳳凰柔軟的乳肉在堅硬的手指下像是豆腐一樣脆弱,疼痛伴隨著快感將海鳳凰拋上了一個又一個癲瘋。可是海鳳凰卻很快樂,男人越狂暴,她就越開心。在她看來,徐源越是如此,那說明他就越恨馬國運,他就越愛她。
「這椅子舒服嗎?總有一天,我要你坐上馬國運的椅子。」徐源站在辦公桌邊,抱著海鳳凰的身體來回抽插了十多分鐘,那釋放出來的力量帶出的汗水把辦公桌和地面都打濕了一大片,看著滿頭大汗的徐源,海鳳凰有些心痛,讓徐源坐到了她的老闆椅上,自己像小女人一樣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上聳動著。
「舒服!椅子舒服,我的騷鳳凰夾的更舒服!」剛才站著沒怎麼覺得,現在坐下來,那緊繃的雙腿突然放鬆下來,竟覺得有些酸軟。不過在海鳳凰的引誘之下,徐源很快就打足了精神,將海鳳凰固定在身前,挺動著胯部,將女人插的噢噢直叫。
隨著海鳳凰腰臀變緊上挺,她的肉洞也驟然收縮,咬著徐源的肉棒像要把它連根撥起。徐源雙手深深抓進女人的臀肉,嘴巴用力咬住女人的一個乳房……高潮!酣暢淋漓的高潮!
海鳳凰看著自己乳房上的一圈齒印嬌嗔道:「小色鬼,也不輕點,你當姐是你,全身都是硬肌肉。」
「對不起,小鳳凰,剛才我太激動了,沒辦法控制自己。」
海鳳凰在徐源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說道:「什麼小鳳凰,叫姐!」海鳳凰面帶嬌嗔,可心裡卻是開心極了。
「你現在就是我的小鳳凰!」徐源抱著海鳳凰輕搖了搖,半軟的肉棒在海鳳凰體內搗鼓了幾下,逗的海鳳凰咯咯直笑:「怎麼了,翅膀硬了,想做哥了。我看還是等你的小雞雞先硬了再說吧。」
徐源雙手扣住海鳳凰的臀瓣,手指撫摸著女人的後庭說道:「等下就硬,到時候看誰是哥。」
「小色鬼,想拚命啊,昨天剛去偷吃了誰,今天一大早就這般兇猛,多了不好的。」
「去偷吃誰啊,小鳳凰不會吃白醋吧?」
「哪這是誰咬的?」海鳳凰說著在男人的肩膀上舔了幾下,剛才運動太劇烈了,肩膀上滲出的血結成了一大塊血垢。
「康琳。」徐源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海鳳凰聽了又咯咯笑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把她搞定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早知道她懷的是你的孩子了呢,我說後來你怎麼沒去找過她。不過,阿源,康琳的事情準備怎麼處理?」
「什麼怎麼處理?」
「康琳,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
「這個我沒想好,我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我跟她說了,要是她願意把孩子生下來,我養她。要是不願意,我就給她一筆錢,算是補償……姐,你不會對她下手吧?」
「我怎麼敢哦,她肚子裡可是你的孩子,要是傷了她,你還不恨我一輩子。不過你現在只能偷偷養著她,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姐,你真不惱她?」徐源看著海鳳凰,眼前的女人根本讓他無法看透。如果海鳳凰根本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可為什麼這麼在意周慕雪呢?如果在意他身邊的女人,可為什麼又不在乎康琳,不在乎趙梅,甚至還把小萍送給他。
「我惱她幹什麼,你看姐是那種小氣的女人嗎?憑著我寶貝弟弟的模樣,等你將來發達了,給你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我要每個都吃醋,那還不被你的這小壞蛋給氣死。」海鳳凰說著把豐滿的乳房壓在徐源的臉上,一副要把徐源給活活悶死的樣子,嘴裡卻咯咯直笑。
「既然姐姐不在乎這個,為什麼非要把慕雪趕走?」徐源在美人的乳間深吸了口氣,一邊輕咬著美人的乳房一邊問。
海鳳凰捧起了徐源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阿源,我們現在走的路不說九死一生,但若走漏了風聲,那肯定沒有活路,這時候我不希望你為了一個女人弄的心神不定。我之所以會跟陳森合作,算是各取所需,他借你甩掉康琳,而我則想讓你看清周慕雪,或者說是看清你和她的關係。你只是有些喜歡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在裡面。馬國運雖然陰險狡詐,但他也有一個弱點。」
「弱點?什麼弱點?」徐源見海鳳凰又把話題引到馬國運身上,難道這跟周慕雪有什麼關係?
「馬國運只有馬莉莉一個女兒,他非常疼愛馬莉莉,如果你能成功拿下馬莉莉,那你就可以接近馬國運了。」
海鳳凰果然在打馬莉莉的主意!徐源反問道:「海姐,你是不是早想好了讓我離開慕雪,去追馬莉莉?」
這傢伙當真聰明,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早有這個計劃,那他不免懷疑我和他的關係。海鳳凰想了想說道:「不是,我是看到馬莉莉很投緣才想到這個計劃的,之前我和陳森的計劃主要是對我和他都有利,我才答應和他合作的。」
海鳳凰這一番話把之前陳森和周慕雪之事的主謀推到了陳森身上。要是讓徐源知道他和海鳳凰好上不久,海鳳凰就盤算著讓徐源去勾引馬莉莉,那徐源肯定會懷疑海鳳凰對他的愛,海鳳凰這麼精明的女人可不會這麼傻,在這時候把事情全部攬下來。
「阿源,那時候我想你離開周慕雪是我有些忌妒她。那個時候我們才認識不久,我怕你不愛我,才會想到跟陳森合作的,而且我也想利用陳森拉近我和陳琳的關係。阿源,如果你還生我氣,那就再好好的懲罰我一次。」海鳳凰扭動著屁股,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徐源的肉棒已經漸漸地挺了起來。
徐源怒吼一聲,將海鳳凰抱起壓到辦公桌上,又一輪的征戰開始了。海鳳凰將所有的熱情和她身體的每個部分都獻給了徐源。兩人整理好衣服,海鳳凰拉著徐源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阿源,馬國運生性多疑,之前我在澄江也就是二姐的角色,若非有馬國運支持,我是拼不過胡彪的。我們現在開始計劃吃掉胡彪,那馬國運就對我起了防範之心。下星期他就派人過來任黃金海岸的常務副總,是一個跟他多年的手下,說白了就是來監視我的。但我瞭解他,他不會就派這一個人。澄江雖然不大,但經濟發達,更重要的是馬國運有野心,他一心想要把勢力東擴,統治整個南部地區,甚至是滲透到上海。澄江對他來說就是很重要的戰略點,這也是他兩年多前盡力支持我在這裡打拼的原因。」
「海姐的意思是,馬國運還會派重要的人來澄江,分割你的勢力?」
「分割我的勢力應該不會,我們吃掉了胡彪,那胡彪留下的地盤總要有人接手,馬國運不會把這塊勢力再交給我,而且胡彪壟斷了澄江的鋼材市場,這也是馬國運看中的白道生意,我想他會再派人來接手這些。這樣他可以一舉兩得,既不讓我做大,又可以讓我們在澄江相互牽制。」
「這個馬國運可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盤,海姐,趟若真是這樣,那我們這麼努力對付胡彪豈不是全白廢了?」
海鳳凰看著徐源笑道:「我們也不是全無機會,如果你成了馬國運在澄江的另一個代言人,那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我?海姐,馬國運都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讓我做他在澄江的另一個代言人啊?」
「你不認識馬國運,但你認識馬莉莉啊,而且馬莉莉對你很有好感,據我所知,馬莉莉還沒對哪個男人這麼熱心過,上次她就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我告訴他你沒有女朋友。只要你花上點心思,把她泡了,那接近馬國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你以前還救過馬莉莉,雖然馬國運沒見過你,但如果馬莉莉帶你回去的話,馬國運會對你有好感的。再說你是澄江人,對澄江熟悉,如果你在澄江再小有勢力,那馬國運讓你來當澄江代言人的概率就大為增加了。」
「可我在澄江根本沒什麼勢力啊?」
「怎麼會沒有?我說你有你就有。我在澄江這兩三年收了澄江的許多的小勢力,你就是其中一個。」
「我?哦……我明白了,姐姐的意思是讓我假冒成小混混?」
「聰明,這樣你之前在黃金海岸當經理的事情也好解釋了,就算馬國運問起來,他也不會起疑。我會把黃金海岸原來跟著你的幾個人都劃歸你管,他們幾個都是我來澄江之後收的小弟,不認識馬國運,你之前就是他們的頭,他們會聽你話的。另外南門那邊有個小酒吧,還有愛麗莎那邊,那都是我的秘密產業,馬國運不知道。袁斌手下還有幾個兄弟,雖然人不多,但手身都不錯,那個袁斌你也試過了。我們下午就過去,讓你正式接手愛麗莎。」
「海姐,愛麗莎是美容中心,女人呆的地方,讓我接手不合適吧?」
「有什麼關係,平時又不要你在那裡呆著,那裡專門有人管著。告訴你,那地方是很賺錢的,旁邊的健身中心跟它比就是小蝦米,辦健身中心只是為發安置袁斌那些人,總不能老是讓他們呆在美容中心裡吧。而且在那裡消費的都是澄江有頭有臉的女人,還能打探到很多有用的消息。怎麼樣,現在你在澄江的道上也算小有勢力了吧。」
海鳳凰把她自己的秘密勢力交給徐源,這樣的安排無疑讓徐源感到了這個女人對他的信任,教徐源如何不感動。「海姐,就算這樣,馬國運也不一定會讓我做在澄江的另一個代言人。畢竟我是澄江人,我們結識在前,如果他懷疑我跟海姐是一夥的呢?」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無論如何都值得一試。就算馬國運不派你當澄江的代言人,靠著馬莉莉你也有機會接近他,成為他信任的人,這對我們來說也是有害無利的。再說馬國運讓你來澄江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你成了馬國運的女婿,你說你跟著他混得到的好處多,還是跟著我混得到的好處多?」聽了海鳳凰的話,徐源頓時就明白了,若非他之前就迷上了海鳳凰,要是他成了馬國運的女婿,他肯定不會再聽海鳳凰的擺佈。
海鳳凰看著思索的徐源又說道:「就算馬國運懷疑你是我派出去的人,可是成了他的女婿你還會聽我的嗎?你跟著我最多能得到的也就是澄江這一片,而且還要付出背叛馬國運的代價。而跟著馬國運,你只要在馬莉莉耳邊哄上幾句,這澄江的生意就是你的了,將來馬國運老了,他打下的江山還不都是你的。所以他派你來澄江的機會會很大,而且他知道你之前又是澄江的『小地頭蛇』,被我吃了,肯定多少對我有怨氣,他讓你來牽制我,你說你會不會盡力?如果我們之間真只是那種關係,說不定你到時候會千方百計算計我吧?」
「還是姐姐高,看樣子我們擺脫馬國運的日子不遠了。」海鳳凰的一番話讓徐源看到了光明的前景,眼下重要的事情就是泡掉馬莉莉了。
「之前我和陳森合作,只是為了讓你認清周慕雪的真面目,並不打算讓你離開她。所以我也只準備搞些陳森需要的東西,並不想讓你發覺陳森在利用你的事情,可是當我看到了馬莉莉對你有好感後我就改變了計劃,故意讓你知道這個事情,好讓你來找我,把這事情挑明。阿源,這對我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已經跟馬莉莉說過你沒女朋友了,你跟周慕雪分了吧。就算是為了姐姐,為了我們的將來。」
「也許姐姐說的對,我只是有些喜歡她。姐姐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徐源握了下海鳳凰的手,似在告訴女人他的決定。徐源終於明白為什麼海鳳凰可以容忍他有別的女人,卻對周慕雪耿耿於懷。別的女人都在暗中,對他泡馬莉莉沒有任何影響,但周慕雪卻是他的公開的正牌女友,這個小女人當然不能再出現在他的身邊。
海鳳凰這時候卻一本正經的對徐源說道:「阿源,如果你得到了馬莉莉,你會為了她拋開我嗎?」海鳳凰這話無疑是在問徐源會不會為了馬國運的家產勢力而拋棄她。
「不,海姐永遠是我最愛的姐姐,我要一輩子都愛你,佔有你。」徐源說著用力擁抱著海鳳凰的身體。
「唉,你這小子正是霸道。」海鳳凰扭過頭捧住了徐源的臉說道,「阿源,答應姐姐,無論如何都不要拋棄姐姐,姐姐永遠都是你的。」
兩人靜靜地在沙發上纏綿了片刻,海鳳凰推開了徐源。「阿源,媚兒也是我到澄江招的新人,跟了我也是快三年了,對我也算忠心,今天她就跟你一起過去吧,平時我都很少去愛麗莎的,都是她幫我打理那邊的事情,她對愛麗莎那邊很熟,而且也認識不少澄江的官員,會是你的好助手的。」海鳳凰說完把柳月媚叫了進來。
柳月媚只比海鳳凰小一歲,大學畢業就被招到了海鳳凰身邊。雖沒有海鳳凰那般的嬌媚風韻,但在黃金海岸也是排得上號的美女,要不然再有才華,海鳳凰也不會把她留在身邊。海鳳凰說道:「月媚,從現在起徐源就是你的老闆了,你可要記住了。」
柳月媚對著徐源笑了笑說道:「徐總好!」
「媚兒姐太客氣了,你叫我徐源就好了。」徐源知道柳月媚也算是海鳳凰的心腹之人,海鳳凰把她安排在自己身邊難道是想讓她監視自己?不過海鳳凰把她的一切壓在自己身上,派個人在自己身邊也不為過,況且這個柳月媚辦事不錯,是個好幫手。
「那怎麼行,以前是月媚放肆了,現在起徐總是我的老闆了,月媚可不能壞了規矩。」女人說著朝徐源又是盈盈一笑,看來海鳳凰早跟柳月媚說過了,柳月媚對此早有準備。三人在辦公室聊了幾句,海鳳凰就要和徐源出去,柳月媚走在前面去開門,海鳳凰對徐源說道:「月媚可還是個雛哦。」聲音不高也不低,徐源聽了一愣,海鳳凰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想叫柳月媚做那種秘書?論辦實事的能力,徐源肯定比不上這個秘書的。有事秘書干,沒事……
柳月媚聽了海鳳凰的話臉蛋微紅,跟了海鳳凰這些年也知道了海鳳凰的辦事風格。海總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做徐源的小蜜?柳月媚雖然不知道海鳳凰和徐源真實關係,但肯定看得出海鳳凰對徐源是有意思的,難道海總是想讓我幫她套著徐源?
有了柳月媚的幫助,徐源很容易就接手了愛麗莎和小酒吧,至於袁斌等人,也沒感到什麼意外,當初海鳳凰帶徐源去認識他們幾個的時候袁斌等人就見識了徐源的身手,再加上海鳳凰從沒帶男人去過,這些足以讓袁斌等人預見徐源的身份。這一天對徐源來說是一個人生的轉折,他從海鳳凰庇護下的小鳥變成了名義上的老大,雖然還不能完全控制局面,但對他來說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下午四點多鐘,徐源去接周慕雪下班,因為今天是周慕雪的小侄子過生日,周慕雪約了徐源一起去周家。周慕雪帶著徐源去超市買了個遙控電動車送給小侄子,又買了許多的零食,給小侄子的,給她自己的。徐源在一邊默不作聲,周慕雪感到徐源有心事便問徐源怎麼了。
「慕雪,有些話我想跟你說,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說說話吧。」
「阿源,你今天怎麼了?」周慕雪見徐源一臉的凝重,可能男友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又說道:「等我們出去了,去我家東西的小河邊說吧。」
徐源把車開到了小河邊,周慕雪下了車問道:「阿源,你今天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徐源沒說話,沿著小河往前走。周慕雪見徐源不說話,快走幾步跟了上去大聲問:「阿源,到底怎麼了?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徐源回過頭,看著因走的急而臉帶紅暈的周慕雪說道:「慕雪,我覺得我們在一起不合適,我們還是分手吧。」
周慕雪整個人驚呆了,過了幾秒鐘才用憤怒的聲音叫道:「為什麼,阿源,你不愛我了嗎?」
徐源沒有回答,反問周慕雪:「你愛我嗎?」
「愛。」
「那陳森呢?」
周慕雪又呆住了,大大的眼睛看著徐源,整個大腦陷入一片混亂。徐源覺得自己有些虛偽,陳森用利用他甩了康琳,現在他同樣利用陳森甩了周慕雪。徐源回頭朝汽車身邊走去,把周慕雪賣的東西拎到了周慕雪的身邊。「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了,以後如果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幫你的。」
徐源說完不看周慕雪一眼,逕直上車走了。他不敢看周慕雪哭泣的臉龐,他怕自己會心軟,那個他曾經以為會呵護一輩子的女孩從此以後就要形同陌路了,就算這時候徐源心裡放不下,他也要放下。
徐源的車子在大馬路上調了個頭,轉到一邊看著周慕雪,只見周慕雪還站在河邊。不知過了多久,周慕雪拿出了手機,應該是她家裡人打電話給她了。徐源不知道周慕雪在說什麼,只見周慕雪擦了擦眼淚,拎著東西回家去了。
「小雪,怎麼就你一個人,徐源呢?」上學的時候周母對女兒管的很嚴,但畢竟時代變了,周慕雪踏上社會之後和徐源談朋友,周母並沒有反對。自從徐家辦了房產開發公司,周母對徐源更是一百個滿意,有時候還催著女兒跟徐源去領結婚證。徐源平時並不怎麼去周家,周母還想藉著今天小孫子過生日,問問徐源和周慕雪兩人今後的打算,沒想到女兒卻一個人回來了。
「哦……他今天晚上有事,要請市裡的領導,來不了。」周慕雪這時候心裡七上八下的,要是讓母親知道徐源因為她和陳森關係暖昧而把她甩了,那家裡肯定要翻天了。
「唉,是啊,辦了房地產公司事情肯定多。小雪,以後有空就多叫徐源來我們家玩。」周母也沒注意到女兒有些發白的臉色,說了兩句就叫女兒準備吃晚飯了。
周慕雪嫂子家裡的條件明顯要比周家好些,周建勇的老婆脾氣挺好,況且她是家中獨女,親家看在女兒的面上,對周家也很客氣,可周家人在親家面前多多少少有些壓力。周母本想讓徐源過來,給周家撐撐場,徐家能辦起房產公司,肯定是有些實力的。常言道,女婿就是半子,有這樣一個有實力的準女婿上門,周父周母都少會覺得臉上有光。一家人吃的樂呵呵,唯獨周慕雪,心裡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康琳沒有回去,她在十里派出所上班,離徐源提供的房子很近,就算步行也就十多分鐘的路。她知道陳森在她沒有給出回應之前是不會回家去的,但她也不想回家,下了班就去了徐源給她的房子裡。一樁在所有人看來都很幸福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康琳不知道該怎麼樣向她的家人解釋。康琳不知道徐源的狀況,原本以為徐源會去看看她,至少會給她打個電話,但卻沒等到任何訊息。為些康琳有些失落,甚至想一狠心就去醫院把孩子打掉。可一想到這是條小生命,就算打掉也無法挽會她和陳森的婚姻,康琳又有些猶豫。
太陽落山後就變了天,康琳在街上的小飯館裡吃了晚飯,就急匆匆的趕回去了。
到了半夜,隆隆的雷聲把睡夢中的康琳驚醒了,也許是樓層高了,康琳總覺得今夜的雷聲特別響,似要把大樓劈開。康琳總擔心雷會打到樓頂,害怕的捲縮起身體,用被子裹住了身子。混蛋!混蛋!康琳在心裡把徐源罵了一遍又一遍,康琳這時候忘記了對徐源的恨,只希望他能出現在她身邊,安慰她孤獨的身心。
與康琳同樣感到害怕的還有周慕雪,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當徐源跟她說分手的時候,周慕雪感到整個世界都停止了,就像是一個僥倖的罪犯在某個地方逍遙,突然有員警站在了你的面前。
周慕雪忘了懇求,忘了挽留,等到她清楚的認識到發生的一切時,徐源已經沒了蹤影。或許對周慕雪來說,分手並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她還小,失戀一次也很正常,短暫的傷心過後,周慕雪帶著失落的心情回到了家,在母親面前她偽裝的很好,沒有讓周母看出什麼端倪來。
長這麼大,周慕雪第一次失眠了,一個人站在窗前回想著自己與徐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時候周慕雪還是覺得和陳森在一起更開心,和徐源在一起感覺有些壓抑,按理說徐源在夜總會上班,周慕雪跟他在一起應該毫無顧忌,可徐源在意識中,只是把周慕雪當作一個呵護的小女孩,所以在她面前並不輕佻,反到像大哥一樣沉穩,而陳森則相反,讓周慕雪感覺很輕鬆。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要我,我還不想跟你在一起呢!周慕雪心裡哼了聲,一道驚雷在半空中炸響,嚇的她一下子竄到了床上。「阿源……」周慕雪本能的叫了聲,接著就哭了起來。
在她的潛意識裡,徐源才是她的依靠。
徐源和周慕雪分開後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南門的小酒吧裡。這一條街上有好幾個小酒吧,生意還不錯,這還要歸功於南豐開發區。
南豐開發區在澄江城區東南,那裡的老外大多租住在城南的別墅裡,要麼就是南門這一片。無論是歐美人,日韓人,台灣人,都喜歡到南門來泡吧。所以這裡的酒吧雖然不大,但酒吧氣氛很濃。徐源心情不好,就跑來小小酒吧,一來喝幾懷酒解解悶,二來認識一下這裡的小弟。
澄江的黑幫勢力並不猖獗,一般的小幫派也就十來個正式成員,只有胡彪這樣,有靠山的勢力大些。所以海鳳凰來澄江之前,胡彪在道上絕對是說一不二的角色。海鳳凰到了澄江之後,格局發生了變化,許多被胡彪壓的陷入絕境的小幫派便投到了海鳳凰身邊。
這小酒吧原來的老闆也是個小幫派的老大,這前跟胡彪不對路,後來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而這時候海鳳凰派人去酒吧要買下酒吧,原來老闆的結義小弟錢凱就帶著其他兄弟投到了海鳳凰門下,酒吧表面上也由他管理,在這個小團體裡,錢凱算是事實上的老大,所以他對徐源這個年輕的新老闆並不是很感冒,當初他投到海鳳凰門下是怕胡彪對他下手,所以要找個能跟胡彪抗衡的靠山。
徐源雖然年輕,但人卻精明,再者在黃金海岸呆了大半年了,察言觀色自不在話下,錢凱表面上對徐源很客氣,但徐源看得出來,他並不服自己。雖然這年代不是靠打家劫舍過活,但在道上混,拳頭硬還是很重要的,徐源一個毛頭小夥子,自然難讓在道上混了七八年的錢凱低頭。
錢凱見徐源去了酒吧,很客氣的說道:「源哥,你來了。」
徐源看了錢凱一眼說道:「錢經理,不用客氣,我第一天接手酒吧,你就叫兄弟們都過來吧,大家認識一下。」
「好的,源哥,你請坐。」錢凱朝吧檯打了個響指,一個吧女便端了杯酒過來。不一會,錢凱帶了幾個人進了酒吧。
徐源叫幾個人都坐下了說道:「海總最近忙著做大生意,就把酒吧盤給了小弟,對於酒吧我並不在行,酒吧的生意還要請各位兄弟們多多照料。我既然接下了這家酒吧,就希望把它做好。這個酒吧只是一個開始,如果大家對我有信心,就留下跟我一起打拼,如果覺得我是個毛頭小子,不值得大家交心,我也不會強求。但留下來的,今天起就是我徐源的兄弟。以後我也不會常來酒吧,酒吧的事情還會讓柳小姐過來,相信大家都認識她,我挖了海總的牆角,柳小姐現在是我的高級助理。」
今天中午柳月媚陪著徐源和海鳳凰來的時候錢凱就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當海鳳凰告訴他酒吧以後是徐源的時候,錢凱已經很吃驚了,海鳳凰在澄江什麼勢力他自然清楚,不可能為了照顧某件大事非要把手裡的酒吧賣掉,現在聽徐源說把海鳳凰的秘書柳月媚都挖了過來,更是震驚。敢挖海鳳凰的牆角,這小子看來真不簡單,以前怎麼就沒聽說過這號人呢?聽這小子口氣不小,莫不是信口雌黃,還是他真有什麼大的發展計劃?
「源哥,這南門一條街上的酒吧倒是有好多家,在整個澄江來說都是開的挺早的,市政府對這一片管的很嚴。源哥可能不清楚,這條街上的酒吧出入的外國人很多,與之相交的都是一些白領階層,這裡雖然比不上黃金海岸,但也有它獨特的背景,想把酒吧做大,不是那麼容易的。」
徐源明白錢凱的意思,想在這條街上獨攬生意自然會發生很多衝突,南門可算是澄江的一視窗,政府當然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在這裡經營酒吧的都暗中使些小招數,招幾個漂亮的酒吧女,畢竟老外的需求還是挺旺盛的,也有些漂亮女人到這裡來泡帥哥的找個好男人的,所以南門這條酒吧街人氣還是挺足的。
「酒吧只是個消遣的地方,算是給弟兄們一個聚會的地方,這裡很不錯了,我們沒必要再把它搞大,我盤下這個酒吧並不指望靠它賺錢。在北街平關橋那裡我還有一個場子,過兩天我帶你們過去,和那裡的弟兄認識認識。」
「平關橋?那裡有個健身中心,裡面有個叫袁斌的很厲害。」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對徐源說道。
「哦,你認識他?」徐源看著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問。
「我不認識,只是我家就住在平關橋下,對那裡很熟。」那年輕人說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原來平關橋下算是澄江的一個貧民區,和現在大城市裡的城中村有些相仿。澄江原來的老城區很小,就是現在的市中心地帶,平關橋在老城區的邊緣地帶。澄江的發展有些特別,並沒有在老城區重建,而是不斷向外擴張,現在的澄江城區已經是老城區的十多倍了,新建的城區無疑要比老城區好多了,而老城區除了幾條火爆的商業街,其他地方都比新城貧困。三年前市政府著手老城區改造,平關橋一帶地小住戶多,安置拆遷戶的成本太大,市政府一直沒有跟開發商達成協議。
「原來你住那邊,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那個健身中心就是我的。你說那個袁斌確實身手不錯,你們可以過去找他試試,我相信你們也不是吃乾飯的。」徐源這話一出,讓錢凱和他手下的弟兄徹驚呆了。「源哥,哪……那個美容中心也是你的?」
「不錯,以後你們有相好的想去那裡做臉什麼的,可以去辦個會員卡,絕對優惠。」
「源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真想讓弟兄們去找那個袁斌比試比試?」
「那當然,大家以後就是兄弟,也要相互瞭解,再說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有什麼本事,藉著切磋,我也好認識大家一下。」
「哦,源哥說的是。」錢凱尷尬地笑了笑,他這兩年在酒吧呆的舒服,早就不動拳腳了,去找袁斌等人比試,那他這個「老大」肯定要跟袁斌對上,別說現在,就是以前也不可能是袁斌的對手,但願那傢伙沒有傳言的那麼厲害。
柳月媚推開酒吧的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圍著徐源坐在角落裡,真神了,海總怎麼知道徐源這兩天就會來酒吧呢?錢凱等人見柳月媚來了,跟她打了招呼便散開了。
「媚兒姐,快請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徐總,你現在可是我的老闆,老闆在哪兒,我自然要跟到哪兒。」柳月媚咯咯一陣嬌笑,也沒跟徐源客氣,就在徐源對面坐下了。在黃金海岸的時候兩人經常見面,柳月媚跟徐源玩笑的次數也不少,一下子轉變了身份,柳月媚還有些適應不過來,跟徐源說話還是笑嘻嘻的。
徐源剛跟周慕雪攤牌,心情算不得好,但跟柳月媚說了兩句,心情倒放開了些,「這麼說媚兒姐想當我的全職秘書嘍?」
柳月媚俏臉微紅,轉而淡淡地說道:「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魅力了。」柳月媚沒有拒絕,也沒有肯定,言下之意她可以給徐源機會。面對柳月媚的坦率,徐源倒有些尷尬,不清楚女人是當真還是玩笑。
「媚兒姐,你怎麼會來這裡?你住這裡嗎?」
「我住在平關橋那邊,離愛麗莎很近。」
「老城區?」
「不是,外面。老城區房子不好,又貴,還不方便。」
「那你怎麼會想到來灑吧?」
「我現在不是你助手了嗎,幫你看酒吧當然先要熟悉這裡了。」柳月媚當然不會跟徐源說她來酒吧是為了等他。徐源也沒想到是海鳳凰讓柳月媚來酒吧的,便和柳月媚聊了起來,從談話中徐源知道柳月媚是西北姑娘,在上海讀的大學,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江南,剛畢業的學生要在上海找份好工作也不容易,柳月媚就把眼光放在了臨近的W市,碰巧海鳳凰要找一個有朝氣又漂亮,而社會閱歷又簡單的女孩做秘書,柳月媚就被海鳳凰相中了。
「我還以為北方女孩都是那種臉蛋像紅蘋果的,沒想到卻是媚兒姐這樣比江南女孩還水靈。」
柳月媚白了徐源一眼:「北方冬天乾燥,風又大,吹在臉上臉蛋自然就紅彤彤的,江南空氣濕潤,沒那麼多冷空氣,自然好多了。」
「媚兒姐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想包我?」
「沒……我只是想問問你想不想家,你一個人在外面,家裡人放心得下?」
「真不想包我?唉,我就這麼醜嗎?」柳月媚作出一副自歎又自憐的模樣,徐源瞪大了眼睛看著柳月媚,什麼意思,真想我包她?柳月媚見徐源發愣又咯咯笑道:「小子,發什麼愣呢,姐可不是隨便的女人。敢打我主意,要你好看。」
女人美目含嗔卻又言語輕鬆,似在跟徐源打情罵俏,徐源看了,忍不住怦然心動,好一個美人胚子。
「媚兒姐還沒有吃晚飯吧,今天晚上就我請客,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酒吧街上除了小酒吧多外還有幾家不錯的小餐館,徐源叫了幾瓶酒啤酒,柳月媚幫著徐源倒酒,一邊倒一邊說:「自己開酒吧還跑這裡來喝酒。」
「這裡的酒便宜。」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徐源只顧喝酒,偶爾和柳月媚乾上一杯。「徐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柳月媚看到徐源一副喝悶酒的樣子輕皺了下眉頭,海總怎麼知道這兩天徐源會心情不好?
「沒有,能得到媚兒姐的幫助心裡高興,來我敬媚兒姐一杯。」柳月媚不知道徐源的事情,但也聽出徐源是在敷衍她,陪著徐源喝了兩杯便要和她回酒吧。
街上很冷清,沒了往日的喧鬧,柳月媚看著天空,沒有半點星光。吹在臉上的夜風也格外的陰冷潮濕。「要下雨了,我們快些過去吧。」話音剛落,天邊閃起道道白光,將黑暗的天空照的透亮。隆隆巨響帶著暴雨傾盆而下,徐源拉著柳月媚發足狂奔,進到酒吧,兩人的衣服都被淋的半濕了。
這時候酒吧裡已經有了不少客人,柳月媚帶著徐源上了樓,樓上是幾個小包間,還有就是錢凱的辦公室。錢凱見到徐源和柳月媚的模樣便把辦公室讓給了他們。
「你的外套也有些濕了,要不先脫了吧。」徐源邊脫外套邊對柳月媚說。
「嗯,這雨看來一時半會是不會停了,只能先在這裡坐會了。」柳月媚脫了外套,裡面是件細條紋的白襯衣,女式載剪很合身,尤其是胸部,不算豐碩,但卻顯得飽滿有型。她還是個雛。徐源想起上午海鳳凰對他說的話,如果柳月媚真是個雛,在現在這社會可算是個老處女了。
柳月媚原本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看到徐源盯著自己不說話,也變得拘謹起來。倘若她知道徐源這時候在想她是不是老處女,只怕會氣得柳媚倒豎起來。
「你看什麼呢啊?」女人的嬌嗔讓徐源不禁莞爾,也許是跟著海鳳凰時間久了,柳月媚板起臉來還真有些大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