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 第三章 情慾交融

  厚厚的門簾微微掀動,寶玉跨步而入。

  坐立不安的薛姨媽頓時芳心一顫,眼見寶玉轉身關上房門,芳心如擂鼓般轟鳴起來。

  「姨媽,孩兒向您請安了。」

  寶玉溪笑著邁步上前,那平常至極的話語在這種時刻則變得曖昧無比。

  「嗯!」

  薛姨媽聽聞寶玉的稱呼,玉臉雖然有如火燒,但心底那衝破禁忌的快感卻洶湧激盪,一發不可收拾。

  「好姨媽,孩兒要你抱。」

  寶玉湊過去,呢喃聲在薛姨媽的耳邊響起,誘惑的氣息吹入她那寂寞已久的心田。

  「寶玉,別、別……別這樣。」

  「姨媽、好姨媽,就抱抱孩兒吧。」

  假寶玉一口一句「好姨媽」令薛姨媽心底的羞臊好似颶風咆哮般,那背德的剌激令她呼吸急促、玉臉通紅,胸前兩顆鮮紅乳珠悄然怒突而起,隨著雙峰的劇烈起伏,隔衣凸出的痕跡越來越明顯。

  「玉兒,咱們不可以這樣,你……」

  薛姨媽向後挪動,試圖做最後一絲的掙扎。

  薛姨媽話音未落,膽大包天的假寶玉已經雙唇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薛姨媽的紅潤朱唇含入口中。

  假寶玉那火熱的舌頭,帶著無窮無盡的情慾鑽入薛姨媽的檀口內,熟練的技巧令細嫩的小香舌無從躲避,如觸電般的酥麻在兩唇之間瀰漫迴盪,有如一汪洪流般衝入薛姨媽的心房。

  在寶玉如火般熱情的鼓動下、在那羞人的酥麻快感衝擊中,薛姨媽心海一震,「轟」的一聲,空曠已久的心房終於被慾望的巨浪充斥。

  薛姨媽嬌軀陡然一顫,多年獨守深閨的幽怨洶湧而出,化作一汪香氣四溢的春潮淫潤人妻的禁地,露珠點點,春意昂然。

  「唔!」

  長久的深吻令薛姨媽開始呼吸困難,只得用力轉頭逃避,藉機大口大口呼出火熱的氣息。

  寶玉的雙唇追逐而至,薛姨媽那滑如凝脂的玉臉已是一片嫣紅,那嫵媚的模樣勝過世間最強的春藥,好似天雷勾動地火,瞬間點燃寶玉本已沸騰的慾望之火。

  溫柔的前戲已不能滿足寶玉的慾火,火熱的大手開始在薛姨媽豐腴的嬌軀上遊走,動作由溫柔到狂野、由緩慢到急促。

  薛姨媽用盡所有方法想排解心中的躁熱,但情火的肆虐卻一波高過一波,令她肥美的雙乳奇跡般再次暴脹,乳頭上好似萬蟻爬行般,躁癢無比。

  「啊、啊……」

  在無意識的呻吟聲中,薛姨媽忍不住扭動著嬌軀,在寶玉的胸前摩擦起來。

  寶玉知情識趣,立刻雙臂一緊,重重地抱住薛姨媽,將她的雙乳擠壓成圓餅形狀。

  擠壓的力量緩解薛姨媽乳尖上的難受,她剛呼出一口悠長的歎息,突然一陣涼意侵入她的心窩,不由得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外裙已經四散飛走,她渾身上下只剩下薄薄的褻衣掩體。

  「玉兒,不、不……不可以!」

  薛姨媽急忙抓住衣角。

  「好姨媽、親親姨媽,天熱,脫掉衣服涼快一些……」

  寶玉則不以為然,邪魅一笑後,隨即靈活地揮舞雙手,竟然用上他那微弱的法力,轉眼就將褻衣撕成碎片。

  薛姨媽再次驚呼一聲,並急忙夾緊雙腿,又摀住雙峰,但無論她如何扭動身子,也不能擋住赤裸的肉色。

  激情已經拉開序幕。

  寶玉興奮地將薛姨媽摟入懷中,兩具軀體就在熱炕上翻滾起來,沒有阻礙的肌膚之親更是令慾望大增、快感如潮!

  寶玉的大手攀上薛姨媽肥美的雙峰,用力一抓,五指深陷乳肉中,他能感覺到薛姨媽那急促的心跳聲、感受到薛姨媽那欲捨難離的矛盾思緒。

  「啊!」

  薛姨媽不由得低頭往下望,正好看見雙乳在寶玉的雙掌中變出各種羞人的形狀,不由得羞澀地驚呼起來。

  薛姨媽的驚呼並未讓寶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雙指輕夾脹大的艷紅乳珠,時輕時重的柔捏不休、擠壓不停。

  狂野與柔情交織的大手在飽滿的玉峰上來回遊走,五指依次在峰頂那誘人的鮮紅上一撫而過,好似撥動琴弦般,挑起薛姨媽芳心的情慾之弦。

  看著肥美玉乳上下起伏著,寶玉被自己製造的無邊乳波晃得暈頭轉向,他喉嚨一熱,不由自主一頭埋入波浪中。

  「啊……哦……」

  原本薛姨媽想推開寶玉的頭顱,不料一股巨大的吸力自乳頭傳來,令她瞬間一聲哀鳴,心房好似被吸入情慾的漩渦。

  在哀鳴聲中,薛姨媽推拒的雙手主動攀上寶玉的肩上,最後緊緊摟住他的腦袋。

  情到濃時,寶玉的舌尖在那迎風顫抖的嫣紅乳珠上流連,輕咬緩拉、軟磨重壓,使盡手段、用盡激情。

  「啊……寶玉,不要、不要……」

  薛姨媽的心靈還在倫理中掙扎,但那修長的玉腿已經抬起來,並主動盤在寶玉的腰間上。

  女人的玉腿內側很嬌嫩敏感,在與寶玉腰部肌膚相貼的剎那,薛姨媽陡然驚醒過來,急忙分開雙腿,可兩秒後,卻又不由自主地抬起玉腿。

  一盞茶的時間後,在寶玉辛勤的「勞動」下,薛姨媽心房的躁熱終於被緩解。

  薛姨媽還未舒暢的呼出大氣,不料一股熱流好似洪澇般湧向薛姨媽的桃源幽谷,在紅潤的玉門內外肆虐著。

  薛姨媽玉腿緊縮、嬌軀扭動,那難耐灼熱的動人情態並未逃過寶玉的「金睛火眼」他適時地轉移陣地。

  大手在前,熱吻隨後,激情的愛撫離開挺拔的高峰,越過柔滑的平原,穿過草地,停留在泥濘的禁地上。

  「啊……玉兒,那兒不行,絕對不行!」

  薛姨媽芳心激盪中,仍然不忘與寶玉之間特別的身份,發出一聲驚叫,上身彈了起來。

  寶玉見狀,兩手一分,薛姨媽這掙扎的動作反而方便他的入侵,他迅速地低頭,一口吻住陰唇,舌頭只輕輕一掃,薛姨媽彈起的身子立刻倒下去,再次哀羞尖叫,心靈一片迷亂:天啊,原來還可以……親吻下面,原來這滋味……這麼舒服,啊……不,不能繼續了,一定要……阻止寶玉。

  薛姨媽兩手抓緊被褥,玉腿本能地用力收縮,卻沒能阻擋住寶玉,反而夾住他的頭。

  寶玉的舌頭重重落在薛姨媽的花瓣上,自下而上緩緩劃過陰唇,在陰蒂上輕舔輕觸,如此反覆親吻幾遍後,陰唇陡然劇烈收縮。

  「呀!」

  薛姨媽猛然弓起嬌軀,久違多年的蜜汁就此噴射而出。

  假寶玉貪婪地吞下瓊槳玉液,緊接著慾火瘋狂燃燒起來。

  寶玉瞬間放棄溫柔的動作,紅舌用力撬開玉門,好似蛟龍入海般直鑽而入,然後左右旋轉、疾退猛進,奮力佔有著死鬼姨夫專屬的蜜穴。

  在寶玉瘋狂的進攻下,片刻後薛姨媽已是癱軟如泥、嬌喘吁吁,那條緊窄的細縫緩緩張開。

  寶玉重重吻了花瓣一下後,隨即自薛姨媽的腹下爬起,再度與她熱吻起來。

  心與心在碰撞、身與身在交纏,雖然薛姨媽早已是人妻人母,但直到這一刻,她才感受到身為女人的幸福,寶玉讓她明白,原來男人與女人之間還可以這般激情狂放。

  突然薛姨媽迷離的美眸急速收縮,她能清楚感覺到一樣火熱的物事抵在她濕潤的花瓣上,雖然觸感很強烈,直透薛姨媽的心房,卻也令她突然想起死去的丈夫,想起兒子、女兒,還有她與寶玉之間的姨甥關係。

  不行,絕對不行!薛姨媽銀牙一緊,強行壓下呻吟的衝動,緊接著玉手往下一探,及時抓住躍躍欲試的「小寶玉」啊!怎麼這麼大?異物一入手,薛姨媽心房頓時一陣震撼,銀牙一顫,先前的呻吟終於飄出唇角。

  薛姨媽本能地低頭,只見握在手中的羞人之物不僅碩大粗長,而且堅挺無比,與她認知中的陽根相去甚遠,她那死去的丈夫與寶玉比起來簡直就是幼兒之物。

  那圓圓的頭部紅潤嫩滑,頭部以下沒有難看的黑色,反而光澤流轉、如玉似脂,就似極品暖玉雕造而成般,煞是可愛。心中意念如是轉動,薛姨媽不由自主玉手一緊,美眸又張大幾分。

  足足好幾秒後,薛姨媽這才反應過來,玉臉倏地紅若滴血,她先是鬆手閃躲,緊接著又急忙重重握住,不顧一切地哀求道:「寶玉,我是你姨媽,你不能……不能……這樣,這怎麼對得起你母親呀?」

  薛姨媽哀羞苦求,不料她的話語卻是火上澆油。

  一提到王夫人,假寶玉的心火「轟」的從燃燒變成爆炸。

  「好姨媽,孩兒喜歡你很久了,你就滿足孩兒這個願望吧!」

  話音未落,假寶玉腰身一挺,「滋」的一聲,龜冠插入薛姨媽的玉門,被柔膩包夾的快感頓時從龜冠蔓延到全身。

  「啊!」

  薛姨媽的玉臉已經扭曲變形,直到此時她才反應過來,一隻手根本抓不住寶玉的陽根,那羞人的玩意兒實在太長,即使兩手齊上也無法完全掌握。

  薛姨媽一邊緊抓著陽根,一邊貼著床榻向後退,她用盡全力,終於令寶玉的肉棒退出去,可不待她呼出一口大氣,寶玉再次輕輕一聳,龜冠又插了進去。薛姨媽豐腴的嬌軀頓時如觸電般一顫,隨即再次向後逃離。

  美妙的畫面開始了,寶玉不輕不重、不疾不徐地聳動著,薛姨媽則時高時低的呻吟著,並艱難地蠕動著身子。

  姨甥二人的遊戲不停重複著,薛姨媽在床上蠕動身子多少次,寶玉的龜冠就插入她玉門多少次。

  一毫米、兩毫米、三毫米……寶玉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深入,每一次的插入,火熱的肉棒都會多插入一點,而薛姨媽私處的春水就會蕩漾一次。

  春水不停蕩漾,肉棒不停深入……

  終於,薛姨媽的檀口張大到極限,人妻的矜持彷彿決堤的洪水般,從空虛的蜜穴內奔流而出,她緩緩鬆開緊抓著肉棒的玉手。

  薛姨媽投降了,並心甘情願地張開雙腿。

  「呃!」

  寶玉瞬間興奮無比,在低吼聲中,他先向後一退,緊接著用力向前一插,「噗嗤」一聲,薛姨媽的蜜穴花瓣急速脹大。

  「啊,寶玉,輕……點兒。」

  薛姨媽雖然是中年熟婦,但卻多年沒有享受到歡愛的滋味,蜜道好似少女般緊窄,寶玉如此性急地插入,她立刻疼得玉臉發白、花徑猛烈收縮,竟然又小了兩圈,夾得男人之物動彈不得。

  寶玉低頭一看,發現陽根只進入一半,雖然他慾火焚身,但憐惜之下,仍勉強壓下再次插入的衝動,並俯身吻著薛姨媽的乳頭。

  如草莓般誘人的乳頭在寶玉舌尖的舔吸下再次凸立而起,薛姨媽緊繃的嬌軀也緩緩化為春泥。

  薛姨媽喘過一口氣,玉臉隨之舒展開,看著寶玉埋在胸前的腦袋,柔媚的美眸不禁閃過一抹羞澀的光華。

  「嗯……」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中,薛姨媽肥美的屁股微微往上一抬,含羞帶怯地校正「小寶玉」偏離的方向。

  「滋……」

  當薛姨媽的香臀落回床榻時,不待寶玉有所反應,肉棒就自動插進去,在春水滋潤下,終於盡根而入,插進幽谷深處。

  一秒後,滿足的呻吟同時從寶玉與薛姨媽的唇角飄出。

  薛姨媽只覺得空虛的心靈瞬間充塞無盡歡樂,直抵花心的玉柱將她緊窄的蜜洞撐得毫無空隙,從未有過的快感竟然令她在片刻之間就被送上情慾之巔。

  「噢……寶玉,我的兒!」

  薛姨媽心海一震,禁忌的呼喚不由自主脫口而出,同一瞬間,一股蜜汁猛烈沖在寶玉的龜冠上。

  寶玉呼吸一亂,火熱的激流燙得他脊背一麻,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刺激令他差點丟盔棄甲,他急忙念動法訣,神奇的動門法術讓他保住男人的尊嚴。

  「好姨媽,你真厲害,嘿嘿……」

  寶玉色色地笑道,肉棒緊緊抵著花心,一時之間不敢再有動作。

  「你這壞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薛姨媽半嗔半怨給了寶玉一個白眼,好似懷春少女般嬌羞迷人。

  寶玉的心窩隨著薛姨媽的秋波蕩漾,虎腰突然惡作劇般用力一挺。

  「啊……」

  突然來臨的重擊撞出醉人的酥麻,薛姨媽對於寶玉的作惡不惱反喜,盤在寶玉腰間的玉腿微微一緊,給了寶玉一個勾魂的反擊。

  寶玉收到暗示,立刻雙手一撐、雙腿用力,開始如脫韁野馬般的萬里奔騰。

  「啪、啪、啪……」

  「如意金箍棒」由慢到快、由輕到重,以無盡的狂野之勢在膩滑的幽谷內進出不休,那兩瓣玉門更隨著寶玉的抽送開合不斷,春潮飛濺。

  寶玉干到興起時,大手一上一下,同時揉捏、撫弄姨媽的美乳與香臀。

  薛姨媽的乳頭越來越硬、屁股越來越熱,而花徑則越來越柔膩緊窄。

  在薛姨媽幽谷無處不至的夾磨下,寶玉渾身汗毛直豎,抽插的力量不由自主越來越大,直抵花心的撞擊聲啪啪作響,與薛姨媽的歡鳴聲交相輝映。

  男人與女人的身體交纏翻滾,喘息渾然合一。

  不知道過去多久,被褥已經被春水完全濕透。——呀——匕薛姨媽第三次激情尖叫,震得門窗瑟瑟發抖,若不是寶玉布下結界,這動人的天籟之音定會在賈府掀起驚天波瀾。

  激情四溢中,薛姨媽終於徹底感受到巨物的魅力。

  如海深、似天高的快感早已控制住薛姨媽的心神,玉柱進出之間,火熱的摩擦令她不顧一切連聲歡叫,玉手更在寶玉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愛慾的痕跡。

  情到濃時忘乎所以,慾望的洪流在寶玉兩人的心間流轉激盪。

  低沉婉轉的呻吟聲、嘶鳴火熱的吶喊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有那雄渾而有力的低吼聲以及最為淫靡的性器摩擦聲,聲聲相融。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寶玉與薛姨媽難以逃避,徹底掉入慾望的深淵中,不能也不想逃離。

  「姨媽,你喜不喜歡孩兒……這樣弄你?」

  寶玉前半句濃情四溢,稍頓之後,後半句突然邪魅瀰漫。

  薛姨媽剛要回答喜歡,不料寶玉竟然加上那羞人的後半句,羞得她身子一挺,一團烈火陡然在心房爆炸。

  瞬間薛姨媽彷彿變了一個人,肥美雙乳往上一蕩,她突然嬌軀一轉,將猝不及防的寶玉壓到身下,然後雙手撐在寶玉的胸膛上,開始快意恩仇的縱橫馳騁。

  薛姨媽騎坐在寶玉的身上,渾圓肥美的屁股閃耀著雪白的光華,好似磨盤般旋轉晃動。

  假寶玉很喜歡這樣的壓迫,他大手一伸,將薛姨媽的雙乳握在掌中,一邊盡情玩弄,一邊下體往上猛頂,弄得薛姨媽「呀」的一聲尖叫,突然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肩。

  「啊……哦……寶玉,我……不行了。」

  薛姨媽的十指在寶玉的肩上留下十道血痕,猶如穿雲裂空般的尖叫過後,她癱軟如泥地倒在寶玉的身上。

  「好姨媽,我也快了。」

  寶玉見薛姨媽的確再也不堪撻伐,立刻加快抽插的速度。

  遠遠看去,薛姨媽的嬌軀就好似在巨浪之巔上的孤舟般,不停起伏蕩漾。片刻後,寶玉一個翻身,再次壓在薛姨媽的身上,還將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噗嗤」一聲,陽根就插入薛姨媽的子宮花房。

  衝擊的快感在薛姨媽的子宮內瘋狂堆積,除了斷氣般的呻吟之外,她已經動彈不得,就好似砧板上的魚肉般,任憑寶玉予取予求。

  「呃!」

  終於,寶玉一聲悶哼,碩大的慾望之源再次暴脹,龜冠猛然顫抖起來。

  「轟」的一聲,沸騰的「火山」終於迸發,火熱的「岩漿」挾帶無盡的生機悉數灌入幽谷,神奇的動門法力也隱藏在熱流中,悄然進入薛姨媽的體內。

  「啊!」

  在寶玉那火熱的「岩漿」澆灌下,本已暈眩的薛姨媽猛然張大雙眸,四肢用力摟緊寶玉,帶著幾分哀羞與驚恐的尖叫久久不休,心想:天啊,玉兒竟然……

  射進來啦!啊,我怎麼能讓他……射進來?唔……萬一要是懷上孩子……呀!

  薛姨媽的四肢還在發冷,不料寶玉停下來幾秒後,突然又壓在她的身上。

  「滋……」

  隨著寶玉的一挺,堅鋌而碩大的陽根再次插入薛姨媽的蜜處,陰唇猛然一縮,瞬間春水飛濺、蜜汁橫流。

  在薛姨媽腦中一片空白的前一剎那,心房禁不住高聲呼叫,哀羞中透出強烈的歡鳴:天啊,又來啦,壞小子,你要……弄死姨媽呀,啊……

  淫靡的時光翻翻滾滾,戰鼓之聲終於三鼓而竭。

  激情過後,過度疲累的薛姨媽倦意襲來,佈滿歡愛痕跡的嬌軀躺在寶玉的懷中,不知不覺就進入夢鄉,她那春色瀰漫的臉上再無絲毫幽怨與煩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