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四章 巫爺的出現

  我心裡想師太傳我七陰神功後,便能解掉身上的蠶絲降,同時還可以有虎牙做護身符,這樣泰國一行可平安多了。虎生配虎牙還真是登對,如果有多一塊虎皮能換掉我身上醜陋的瘡疤,那就更好了。

  帶著愉快且興奮的心情和師太一起走出大堂,所有的師姐們很聽話,全都在靜坐。我不想妨礙她們靜修,便獨自一個人到屋外走走。

  「心情好的時候,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哈哈!」

  我走出屋外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抒發這幾天所受的悶氣。

  我坐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獨自沉思,想起雅素暗中所使用的手段,可真是心腸毒辣,記得當日她陪我到醫院還陽的那一刻,對我仍是情意綿綿,誰料到她會在香草油裡下了蠶絲降。我安慰自己說,也許她探出我對她是真心的話,會解掉也說不定。

  總之,人心難測,往往被出賣的人,都是栽在枕邊人的手上。

  種種怪異之事連續不停的發生,讓我對降頭術更加懼怕,一瓶靈藥也可以變成降頭,簡直不可思議。不過,剛才聽師太所說的老人事跡,加上他顯靈救我的那一次,顯示降頭術的威力,如果我學到他老人家的法術,不就可以揚名立萬?

  不過,此趟我去泰國,可說是茫茫人海中找粒沙子般,相信我在泰國等候白鬚老人找我會比較容易,若要我找他可就難找了。

  想起那顆虎牙,不禁對它的法力很懷疑,不過我拿在手上的時候,確實感應到有一股能量湧入我內體內,如果它的法力有像師太所說的那般神奇就好了。

  可是師太傳功前,不肯將虎牙交給我,她怕我有了虎牙後會變得很兇猛,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而且每次提到傳功給我,為何總會臉紅呢?

  我最近遇上的事,真是無奇不有,竟還荒謬的成為青蓮敦的主人。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先治好身上的蠶絲降,其它的事等日後再作打算吧。

  「哥,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剛才師傅對你說了些什麼?」

  鳳姿過來問。

  在陽光下看見鳳姿的膚色更加的美,白裡透紅的,真想摸一摸。我發覺和她坐在一塊也是一種享受,不但可以望著她艷麗的臉孔,還可以嗅到她身上散發的香味,真是爽快極了。

  「鳳姿,師太沒說什麼,只是看看我的傷口,她說我的傷不是很麻煩,叫我不用擔心,還有她要我們在這裡過一晚,因為晚上她要為我醫病,你意下如何?」

  「好啊!沒關係,我時常都在這裡睡的!」

  鳳姿邊說邊用手扇動著上衣,可能她感到悶熱想扇點風吧。

  只可惜鳳姿這套服裝很保守,完全沒有空隙,可以一窺衣內的春光。

  「哥,我先為你準備房間,不過,這裡全是木板床,你要有心理準備哦!」

  「沒關係,謝謝你了!」

  我笑著說。

  「哥,那我先去準備,等吃飯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鳳姿說完又急著跑了。

  這個鳳姿真是惹人喜愛,不但人美聲甜,身材性感且善解人意,對人溫和又有禮貌,最可愛的還是她身上發出的那股香味,至今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今天的時間過得很慢,不知道是我心情緊張期待著月亮的出現,還是太陽偏偏想和我做對,遲遲不肯下山?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後院四處走走,發現後院有二座大屋,於是走過去瞧瞧。走近一看,發現原來這是讓人供奉祖先靈位的祠堂。這次我學聰明,不會再踏進去了,免得再次節外生枝。

  走到第三間大屋的時候,看見有位大叔對著一個靈位傷心痛哭,我想可能是他思念親人,所以忍不住悲傷流淚。於是走上前看看他,發現靈位上的亡者竟是他的兒子,不禁使我想起當年大哥死的時候,父母親也是傷心欲絕,情況和這位大叔很相似,所謂白髮人送黑髮人,又怎會不傷心呢?

  我上前安慰大叔幾句,接著和他一起走出祠堂,大叔感激我的好意,不停地向我道謝,隨後還有說有笑的一起離開。當我轉身離開的那一剎那,聽到大叔大喊一聲「哎呀」我馬上回頭一望,看見大叔已經倒在地土,發出痛苦的呻吟。

  「大叔,您怎麼了?哇!」

  我嚇了一跳!

  我上前看看大叔狀況,發現他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腳,另一隻手捉著一條眼鏡蛇,嚇得我向後退了幾步。

  「小伙子,別怕,蛇已經被我捉著,但我的腳卻被它咬到了,你幫幫我。」

  「大叔,我要怎麼幫?」

  我望著兇惡的眼鏡蛇,全身不停的顫抖。

  「小伙子,你幫我把腳上的毒吸出來,要不然我會很快……死。」

  大叔臉上露出疼痛驚慌的表情,雖然我想幫他,但內心卻有說不出的恐懼……

  「小伙子,幫幫我……」

  大叔發出痛苦的呻吟。

  看見大叔的慘狀,擔心他會中毒身亡,我不想此處發生命案,於是強迫壓抑自己的恐懼感,慢慢走到大叔的身邊。

  「大叔,您先把蛇拿開,覺得怎麼樣了?」

  我害怕的說。

  「幫我……把腳上的毒……吸出……來……」

  大叔全身顫抖,但他的手仍緊緊扣住蛇身。

  我拉起大叔的褲角,看見大叔的腳確實腫了,而且上面還有兩個小洞。雖然大叔的腳很骯髒,可是這關係到人命,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嘴湊到大叔被蛇咬到的傷口上,拚命用力的吸。

  可是不管我怎麼用力的吸,仍吸不到任何液體,正當我感到好奇的時候,大叔又發出強烈的埋怨聲。

  「哎……呀……不是這樣吸……」

  大叔的手拍在地上說。

  「那要怎樣吸嘛?」

  我以埋怨的語氣回應他。

  我已經不嫌他的腳骯髒,好心想幫他吸出毒液,沒想到他竟然還埋怨我,心裡很不舒服,所以也不客氣的頂撞也一句。

  「小伙子,你先趴下,照著我說的話去做就行了。」

  大叔說。

  我心裡想,吸法還會有很多種嗎?好,我這就趴下看你有什麼樣的吸法。

  「小伙子,你先放鬆身體,張開十指,然後慢慢呼出你體內的障氣,接著雙手握舉提氣,同時收起小腹,眼著把口中的氣,慢慢吹向我的傷口,同時把拳頭慢慢鬆開,然後將腳尖頂在地上,再次握拳閉上雙眼,用力慢慢的長吸一口,一邊吸就一邊縮起小腹,毒液就會吸出來了。」

  大叔說。

  我照大叔的指示去做,果然吸出一些液體,我馬上吐了出來。

  「這樣吸對了吧!」

  我說。

  「嗯……精神不夠集中,如果一口氣能慢慢延長的吸,效果就事半功倍。」

  「哦?精神不夠集中?」

  我對這句話很好奇,吸毒液還要集中精神?既然大叔說要集中精神,那我就集中精神吧。

  於是我再次用大叔教的方法集中精神去吸,這一次我故意慢慢一口氣長長的吸,小腹也盡量的縮,這次果然吸了很多液體在嘴裡。

  「啊!」

  大叔喊了一聲!

  正當我想吐出嘴裡液體的時候,大叔的身體突然抽搐,一腳把我踢開,我不防大叔這一腳,結果整個人被他踢倒在地上,而嘴裡的那些液體也吞進肚裡,嚇得我驚慌失措!

  「哎呀!我吞了毒液……」

  我用手按著喉嚨驚慌的向大叔說。

  「小伙子,你吞了毒液進肚內,那何必要按住喉嚨呢?」

  大叔說。

  大叔說得沒錯,毒液已經吞下,現在按著喉嚨也無濟於事,也許這是人類驚慌的身體語言吧,人往往在遇上危險的那一刻,總是不夠鎮定而失去理智。

  「大叔,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我問大叔說。

  「小伙子,你先說說這條蛇,我該怎麼處理奸呢?」

  大叔望著蛇說。

  「大叔,現在我中毒,哪還會管得著你怎麼處理這條蛇呢?」

  我生氣的說。

  「小伙子,你不告訴我怎樣處理這條蛇,我就不告訴你怎麼解蛇毒。」

  大叔說。

  這個大叔真是豈有此理,要不是我幫他吸出腳上的毒,他還會那麼神氣的站在我面前說話嗎?沒想到他現在居然還威脅我,真是後悔踏進這間破祠堂。

  「大叔,你把蛇放了吧。」

  我以埋怨的語氣說。

  「小伙子,你放了這條蛇,不怕它日後咬傷這裡的師姐們嗎?我還是把它殺了吧,免得它又咬傷了其它人。」

  大叔走上前說。這位大叔說得也很有道理,萬一咬傷這裡的師姐們或鳳姿就慘了,但如果把它殺掉好像很殘忍,到底怎樣才好呢?

  「大叔,殺了這條蛇很殘忍,要不然先關起它,日後我把它放到沒人的森林裡,好嗎?」

  我說。

  「嗯……」

  大叔臉露笑容的點點頭。

  「大叔,現在我該怎麼解毒呢?」

  我說。

  「小伙子,別放手哦,要是被它跑掉,日後咬傷這裡的師姐們就不好啦!」

  大叔突然捉起我的手,扣在蛇的七寸間,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大叔,你怎麼開這種玩笑,求你快把蛇拿走吧。」

  我哀求的說。

  我摸到蛇身那種滑膩膩的感覺,感到很害怕且討厭。我想把蛇甩掉,但又怕它溜走後,下次會咬傷師姐們,只好無奈用力的把它捉著,雖然手中的眼鏡蛇很凶狠,但我想反正已經喝下它的毒液,就算給它咬到也沒什麼好可怕的了。

  「小伙子,我現在趕著去打針,你只要割開虻的腹部,取出黑色的膽用蛇血吞服,你體內的毒就會化解了,記住,你最好把整條蛇的血都喝光哦!」

  大叔說完後,從紙袋裡取出一把刀丟在地上,便匆忙的跑下山了。

  莫非大叔是教我用血清解毒法?

  「大叔,別走啊!」

  我喊著大叔,可是大叔卻充耳不聞,繼續走下山。

  我感到很無奈,望著地上的刀和手上的眼鏡蛇,為了保命就算殘忍也沒有辦法,無論如何也要解掉身上的毒。

  大自然是弱肉強食、自私自利的世界,就像大叔中毒前的可憐相,和解毒後的那種事不關己的態度,最後他還是顧著自己的生命,急著去打針,又哪會關心我的死活呢!

  何況我面對的不過是條蛇罷了,殘忍就殘忍吧!

  「蛇大哥,對不起了,這裡離醫院太遠,恐怕我支撐不了,對不起了!」

  我狠下心腸,提起大叔留下的刀,閉上眼睛手起刀落,剖開眼鏡蛇的小腹,眼鏡蛇全身抽搐,又捲起又垂直的,我感覺到它很痛苦。不過,想起它身上的血和膽汁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我也就不能同情它了。

  鮮紅的蛇血流了出來,記得大叔說喝越多越好,我顧不了什麼腥味,雙手提起眼鏡虻用力的吸吮。突然,想起大叔教我的吸吮法,於是立即施展吸吮法,果然一次能吸入大量的血。

  蛇血吸人體內後,小腹開始有一種暖烘烘的感覺……

  我吸入第一口後,發現吸入第二口的時候,身體好像有一股很強的推動力,直接把剛才吸入的第一口血,輸送到身體每個經絡,當吸入第三口的時候,又推動起吸入的第二口血,這種感覺源源不斷的出現。

  我感到全身發熱,肌肉有些滾燙,急忙翻開蛇的內臟,終於讓我找到虻膽,我毫不猶豫的便將蛇膽馬上吞進肚內。

  哇,身體怎麼會發燙呢?

  我感覺越來越不妙,體內的火不停的燃燒,喉嚨也感到很乾渴,我想會不會是雅素又向我施蕃薯降呢?記得虎生中降那一晚,身體也是出現火燙的感覺,我越想越擔心,本來想找師太幫忙,可是丹田的火把我的龍根弄成擎天一柱的模樣,實在不好意思貿然跑出去,免得讓師姐們看見了尷尬。

  「不行!我要冷水……對……沖涼……」

  我看見前面正好有間浴室。

  我用刀在地上挖了一個洞,將蛇的屍體草草埋下後,直奔往浴室的方向。

  衝進浴室後,我馬上脫掉身上的衣服,將冷水往我滾燙的身上淋下去,冰涼的水帶來一陣舒適的感覺,身上那股滾燙之火也慢慢消退。可是,當我停止淋水的時候,體內那股滾燙之火又再次燃起,我又重複開始淋水。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喘著氣自言自語的說,冷水不停的淋,心想是雅素施蕃薯降折磨我,還是蛇血和蛇毒互相在我體內鬥爭呢?要不然全身怎麼會像火燒似的?

  我就這樣不停的淋,直到雙手無力垂下,但體內那股烈火仍是燒著,令我十分的難受,最尷尬是我的龍根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仍是高高堅挺的舉著,等會我該怎麼面對師姐們?晚上又怎麼去見師太呢?

  淋了很久的水,雖然說體內那股滾燙的感覺稍有減退,但身體仍是熱烘烘的,十分不好受,況且我也不能一直淋水,最後決定利用舊衣服抹乾身上的水,走出浴室外。不過,那些撕下的紗布,就不能重複再用了。

  我還是第一次沒包紗布走出來,由於身上的衣服剛才用來抹身,所以都沾濕了,我不想穿著濕衣服去見師太她們,於是跑到有陽光的地方坐一會兒,順便曬乾身上的濕衣服。

  我真是命苦,原本體內的氣血已經翻騰滾燙了,現在還要被逼著曬太陽,說出來肯定沒人會相信。不過,這次淋水之後,身上的傷口沒有癢癢的感覺,而且那些能擠出膿水的瘡,亦開始收縮變小,我嘗試用手指去擠了一下,不見有任何膿水流出,這下可怪了,怎麼會這樣神奇呢?

  難道是體內那股滾燙的能量把蠶蟲燒死,還是蛇的血清把蠶蟲一併消滅了呢?

  我越想越覺奇怪,決定跑去請教師太,到底是發生怎麼一回事。

  我盡量利用手部掩飾褲襠的小帳篷,遮遮掩掩的走進大堂,幸好大堂上只有師太一個人坐著看書,於是我上前向她述說剛才發生的事。

  「虎生,你說後院有個大叔?」

  師太用好奇的眼光望著我說。

  「師太,是啊!我剛才還把蛇的屍體埋在後院,不信可以隨我到後院看看。」

  我堅持的說。

  師太用一種很疑惑的眼神望著我,最後決定和我到後院走一趟。

  我和師太走去後院,沿途留意師太的身段,因為剛才在她臥室中,光線不夠充足,加上當時我的心情很緊張,所以沒有仔細看清楚,現在趁有陽光投射,我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仔細一看,發覺師太的膚色果然很美,或許可稱是潔白無瑕,雖然她衣內的肌膚我沒見過,但憑她脖子幾寸的雪肌,足以相信她體內的肌膚是雪白柔滑的。可惜她穿著道袍之類的服飾,無法看清楚她的乳房有多大,但她渾美的屁股,不但夠大而且還夠挺,走起路來左擺右晃的,十分可愛。

  我留意看了一會後,發現師太的屁股不但大,而且還是有彈性的翹起,記得她說自己是尚未失身的處女,難怪她這把年紀屁股還會那麼翹,如果插入她的屁股,不知會有什麼感覺呢?

  「哎呀!我怎麼可以對師太這麼無禮呢!真是罪過!」

  我暗自責罵自己。

  我帶師太來到埋葬眼鏡蛇的位置上停下。

  「師太,我就是將蛇埋在這裡。」

  我指著曾被挖掘過的泥土說。

  師太向四處望了一眼。

  我想師太可能不相信我說的話,於是我蹲下用手挖開泥土,想利用舵的屍體證實我沒有撒謊。可是我挖了很久,始終沒有發現蛇的蹤影。

  「明明是埋在這裡,怎麼會不見呢?」

  我一邊挖一邊自言自語的說。

  師太這時候也蹲下留意我挖掘的洞。

  「虎生,別……挖了……」

  師太突然臉紅的說。

  我奇怪師太怎麼會突然臉紅,仔細想了一想,急忙緊閉雙腿掩飾醜態,也許師太看見我褲襠撐起的小帳篷,要不然怎麼會無故臉紅呢?

  「虎生,我們快回去吧,看你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沾滿汗水,快回去免得中暑,走吧!」

  師太拉著我的衣服說。

  可惜,無法證明我說的話,但我明明是把蛇的屍體埋葬在此處,甚至可以肯定沒有記錯,但蛇的屍體怎麼會不翼而飛呢?

  不會是像我一樣復活了吧?

  回到大堂上,我憋著一肚子的氣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褲襠的小帳篷上,心裡總是不明白,為何蛇的屍體不見了?

  「虎生,你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再說一遍給我聽。」

  師太說。

  於是我再次將遇見大叔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師太聽了後,低頭沉思著。

  「虎生,我想那位大叔是……巫爺的化身。」

  師太望著我說。

  「師太,您說那位大叔是……巫爺?」

  我驚訝的說。

  「嗯……剛才找不到蛇的屍體,便是一個證明,而且他教你的吸吮法,其實是修練法術的一種吐納竅門,日後你靜坐的時候,可以用這個方法修練。至於蛇血和毒液,我相信是巫爺賜你」萬毒不侵「的防身術,看來巫爺對你十分的重視,希望你日後可別辜負巫爺對你的期望。」

  師太喜悅的說。

  「師太,巫爺教我那套吐納法,到底有什麼作用呢?」

  我好奇的問。

  「虎生,這套吐納法,可以將吸收到的天地靈氣,融入自己的功力裡,使本身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師太說。

  「哦……原來這套吐納法有這個功效,難怪當我吸入第二次蛇血的時候,便感覺吸人第一次的蛇血,報快便在單內快速運行。」

  我恍然大悟的說。

  「師太,吐納法只限吸收天地靈氣嗎?」

  我問。

  「虎生,不是的,吐納法不只限於吸收天地靈氣,比如……我遲點再告訴你。」

  師太欲言又止的,臉上又無故泛起了紅霞。

  我真是錯失良機,怎麼沒想到大叔是巫爺的化身呢?如果當時我想到的話,就可以向他問個地址,那麼到泰國就可方便多了。

  這時候,師太好像有很多顧慮似的,低著頭緊握拂塵不停的走來走去,而我望著她那彈實的大美臀,丹田的火又迅速湧向龍根,再次強烈焚燒起來。

  「師太,我全身又發熱,不行了,我又要淋水……」

  說完我便轉身衝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