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一章 互訴心聲

  大嫂終於成為我的女人,而她也像火狐那般,丟棄以往所有的一切,包括名字也不要,而取一個新名字,以示重新過生活。我照火狐上次取名那樣,以使者天素為首,後面苦思一個媚字,取名「電媚」然而,這個字還有另一個意思,她和火狐情同姐妹,兩人又是一對性感尤物,狐媚二字,表示她倆人一對,最合適不過。

  吃宵夜的時候,火狐酥胸半露,加上暖酒的雙管齊下,燃起衝動的慾火,正當想借題發揮挑起性戲之際,火狐卻談起買宵夜的時候,感覺被人跟蹤一事。她說如果是一般的普通人,她從不曾看在眼裡,假設是也篷的話,那她肯定沒命回來,問題是她用心靈術又得不到反應,這才令她感到害怕,所以覺得有必要通知我。

  巫爺曾交代過,遇上阻攔不好硬碰,我們擔心此事與巫爺所說的有關,但又想不出誰在跟蹤火狐。我想未必是有人跟蹤,可能是火狐之前被嚇著,疑心生暗鬼罷了,假設沒有人跟蹤,心靈術自然便沒反應,況且現在是半夜,即使有人想傷害我們,也不會是這個時候,他們怎麼可能會料到她會半夜跑出酒店,所以我便排除她被人跟蹤的可能性。

  我問火狐說:「會不會是你被也篷嚇壞了,所以疑心生暗鬼呀?」

  火狐疑惑地說:「主人,也篷確實給我帶來很大的影響,也不敢肯定是否疑心生暗鬼,所以覺得有必要將此事說出來,免得藏在心裡頭。造成心理的陰影;同時亦希望大家能提高警覺,絕不可掉以輕心,以他卑鄙的人格,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電媚對火狐說:「嗯,以後你還是別一個人出去,萬一那個什麼篷的找上你,主人想救也來不及,要不然我們換到另一家酒店去吧。」

  我想了一想說:「不!沒必要更換酒店,如果真是也篷派人跟蹤的話,換到別家酒店對方同樣都會知道,這樣反而告知對方我們怕了他們,這是大大的不利;他們不敢動手,等於還未摸清我們的底細,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才是最好的方法。這件事暫時沒什麼好擔心的,反而是鬼屋一事,我還比較擔心,害怕成為第三個病倒之人呀!」

  電媚安慰的說:「主人,我想有火狐陪著您應該沒事的,她以前收服過很多魂魄,我想你們還未到鬼屋之際,那些鬼怪已逃之天天。」

  火狐說:「淑……不……電媚,你們這到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把我們當成外人嗎?」

  電媚即刻解釋說:「不!我什麼法術都不懂,擔心跟著去會壞了大事,萬一鬼怪知道我最差勁,全部攻向我的話,那怎麼辦好呢?我不想丟主人的臉……」

  火狐聽了後,毫不猶疑馬上將戴著的虎牙取出,轉而戴在電媚的身上說:「媚,這虎牙是巫爺給主人,後來他轉送了給我,現在我把它轉送給你。別小看它只是一顆牙齒,它的力量可不簡單,今天倘若沒有它的保護,恐怕我已經死翹翹,這是好東西,千萬別弄丟,記著啦!」

  電媚想把虎牙取出還給火狐,但被火狐阻止,急得電媚說:「火狐,現在也篷要害的人是你,他又處於暗處,虎牙要護著的人應該是你,你怎麼能夠在這個非常時期把它轉送給我呢?不行!還是趕快戴回身上吧……」

  火狐說:「不!如果也篷知道你沒有法寶護身,必定會利用你來威脅我。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攻擊對方的弱點,而我最大的弱點就是怕你受傷害,所以你戴著是最好的,不必擔心我,況且找身上已有主人恩賜的護身符咒,虎牙你戴在身上就是,別再婆婆媽媽的。至於虎牙的來歷,你可以問主人,就這樣吧,別再推來推去的。」

  火狐把虎牙轉送給電媚,我覺得是相當大方又正確的做法,所以我也支持她的想法,並且主動把虎牙的來歷告訴電媚,她聽了之後,除了感到驚訝之外,內心感激之意已情溢於表。

  電媚突然說道:「什麼聲音?聽到好多遍了……你們聽到了嗎?」

  火狐仔細聽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哦!是主人的手機在震動罷了,我去拿過來。」

  火狐把我的手機遞過來,方才發現有十多通電話未曾接聽,查看之後,原來是鳳姿找我的,而且上面還留有簡訊和語音留言,我一一查遍,內容主要是她擔心不知我跑去了哪裡。並要我盡快與她聯絡或向她報個平安。

  電媚好奇的問說:「鳳姿是誰呀?以前我見過她嗎?」

  火狐聳聳肩,跟著閉起雙眼,全神貫注,似在使用心靈術。突然,她臉上浮現驚訝的表情,並且盯在我的身上,嚇得我心慌意亂,急追問她是不是鳳姿出了意外。

  火狐定一定神說:「主人,鳳姿不是出事,我驚訝是因為察覺她是十靈女罷了。」

  我鬆了一口氣說:「火狐,你的心靈術果然很厲害。沒錯,她確實是十靈女,當日巫爺要我飲下蛇血後,全身便發熱滾燙,就是她救了我,即使不算救,也算是及時雨,因為她為我化解當時身上的灼熱之痛。」

  電媚繼續追問說:「那誰是鳳姿呀?」

  火狐說:「虎生的妹妹。」

  電媚好奇的想了一想說:「主人有個妹妹,我怎麼會不知道?噢!想起了!是不是在加拿大剛考上大學那個,她是您表妹,不是妹妹啦!」

  火狐氣壞的說:「媚!聽好,是虎生的妹妹,虎生呀!」

  電媚想了一想,脫口而出的說:「明白了!你指的是虎生!慢……鳳姿打來找主人,要他報平安,又曾為主人化解身上的疼痛,那她現在是來找哥哥,還是找主人的呢?不會是找男朋友吧?」

  我回答電媚說:「鳳姿是來找哥哥的,有什麼開系嗎?吃醋了?」

  電媚說:「主人,我怎會吃醋呢?不過……鳳姿找哥哥?那表示她至今還不知道您真正的身份,萬一被她知道您用了她哥哥的肉身還陽,她不把您給恨死嗎?」

  火狐歎了口氣說:「媚,肉身是小事,這點還可以向鳳姿解釋,但我是殺害虎生的兇手,主人是滅殺虎生魂魄之人,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所在。到時候真不知如何面對她,如何向她解釋清楚……」

  對呀!我不但沒有超渡虎生的魂魄,還將他燒得魂飛魄散,我是親手滅殺鳳姿哥哥魂魄之人,哎呀!當時怎麼會沒想到這問題呢?難怪聖凌師太當日會說是冤孽。

  電媚說:「主人,火狐所說的問題極為嚴重,我想還是盡量疏遠鳳姿吧,讓這個秘密永遠成為秘密,絕不能讓她知道真相,要不然我們的敵人不只是也篷,還會多出一個鳳姿。」

  火狐歎了一句說:「可是主人深愛鳳姿呀!」

  電媚錯愕地說:「深愛?怎麼愛?鳳姿怎麼可能接受哥哥那種愛?難道告訴她眼前的虎生不是她哥哥,而是另外一個人?這不等於告訴她哥哥已經死了嗎?如果真把她追到手,這不就好比我接受小浩肉身的大浩嗎?這樣對她未免太殘忍了吧,她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親戚呀?」

  哎呀!糊塗呀!電媚憂慮之處,之前怎麼會一點都沒想過呢?只會想著利用鳳姿大哥的身份去接近她,真是該死,真夠窩囊!不!不是的!應該是過去的小浩該死,過去的他窩囊,只會顧著眼前美好的一切,從沒想過問題的存在,真是廢人一個!廢物一個呀!火狐關心的問我說:「主人,怎麼會如此的氣憤?恨我要您滅掉虎生的魂魄嗎?」

  電媚感到歉意地說:「主人,是否我說了您不愛聽的話?剛才我說的只是針對事件的重要性,並沒有其它意思,更沒有嫉妒或吃醋之意,您可千萬不要誤會。」

  我馬上解釋說:「不!我並不是在生你們倆的氣,我氣是氣以前的小浩,甚至到現在還弄不明白,以前的我怎麼會如此的窩囊和無恥,真是不解呀!」

  火狐說:「主人,我想說一句,您千萬不能生我的氣,小浩若不是受七世因果的影響,可能不會如此的……窩囊……無恥,換句話說,沒有無恥的他,就不會有今日的您,也許您這樣想心理上會比較舒服。不過,因果環環相扣的法則,往往令世人不知所措,無所適從,好比我為何會上也篷的當,又好比我們三個為何會走在一起,這些都是因果的安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一切好與壞的緣根和果報,皆是我們親手種下的,故不必怨天怨地怨他人呀!」

  電媚支持火狐的見解說:「對!火狐說的沒錯,一切因果業報,皆是我們親手種下。既然是親手種下,就只能拿出最大的勇氣承受一切,剛才我說的逃避方法是錯的,應該與鳳姿多些接觸,趁東窗未事發之前,盡量對她好一些,多種下一些恩果,方有機會彌補過去的惡業,即使不能彌補過錯,起碼也不會傷得更重。」

  我十分認同火狐和電媚所說的道理,既然虎生事件木已成舟,再多的埋怨也是於事無補,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有機會便盡量贖罪吧。

  我舉起酒杯邀狐媚二人共飲說:「好!我們已經投到巫爺的門下,死我們都不怕,還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們的。總之,不管什麼事塌下來,我們三人齊心合力,心連心的互相支撐!再沒什麼事會難倒我們的!來!乾杯!」

  火狐和電媚舉起酒杯,高聲歡呼的說:「好!乾杯!從此以後,我們三個人一條心,就連續乾三杯吧!來!干!」

  連飲三杯,暖暖的清酒往肚裡一送,隨即驅走身上的寒意,我開始覺得有些悶熱,於是命火狐把房間的冷氣調一調,她應聲走到冷氣機前調校溫度,當走過來的時候,瞼上露出奸笑,而我望著她扭擺彈臀走過去,酥胸半露,惹火的走過來,在這短短半分鐘時間,已被她狂野性感、婀娜多姿的艷態,迅速燃起肉棒之慾火。

  電媚好奇的問火狐說:「哦?想什麼在偷偷發笑呀?」

  火狐夾了片TOR0魚腩。喂到電媚的嘴邊說:「你吃了,我才對你說,快……」

  電媚張開小嘴,伸出誘惑的幼舌,挑在TORO魚腩上,兩片艷唇隨即將火狐夾著魚腩的筷子慢慢含人嘴內,接著火狐將筷子慢慢從電媚的小嘴裡抽出。雖然這是很尋常的動作,但不知她倆人是否太久不曾有過身體性愛接觸,所以瞼上不經意流露出春情蕩漾之意,尤其是彼此間的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完全勾出對方內心那份對性的渴望,和急切需要發洩的衝動。

  肉棒最無辜,精采慾火的一幕不單沒得看,還要飽受慾火的煎熬,而我突然想起,火狐可以大方讓出房間,讓我和電媚親密的做愛,但她和電媚同樣是對戀人,那我這個主人是否也應該關照她們倆的下體福利呢?

  電媚吞下火狐喂到嘴邊的TORO魚腩後,媚眼含春的問火狐說:「TORO魚腩已吞進肚裡了,現在可以說剛才為何事偷笑了吧?別耍賴哦……」

  火狐笑著對電媚說:「嘿嘿!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我偷笑是因為到了向你追討和主人恩愛報告的時候,這可是你在電話裡答應說會交出來的,剛才別耍賴這句話,應該套用在你身上吧,哈哈!」

  電媚的臉羞得發紅,但又不甘心被火狐將了一軍,實時撒嬌的說:「好!想要我不怕臉紅大膽的說出來也行,火狐將和主人做愛的感覺說出來,那我也把感覺說給你們聽,那主人是否也該把感覺說給我們聽呢?這才叫公平嘛……」

  我不禁苦笑的說:「咦!不對哦!你們兩個一個是導,一個是演,我只是個觀眾罷了,怎麼也把我扯入你們交易的款項裡呢?我可從未要求你們給報告哦……」

  電媚繼續撒嬌的說:「也行!可別說我勉強主人,這罪名我擔待不起,火狐,我私底下告訴你一個,就當是我們倆之間交換的秘密,如何?」

  火狐聳聳肩的說:「我當然沒問題,只不過想給主人多一次選擇的機會,要不然怎能說是三個人一條心呢?」

  火狐這招真夠手段,叢三個人一條心逼我就範,心想反正只是屬於閨房樂事,暫且沒必要顧及降頭師的尊嚴問題,況且電媚不久前告訴我。在閨房裡要用心去善待我的女人,要不然我會少了很多樂趣,畢竟女人在床上想如何表現自己,最後取決還是看我對她如何的細心,現在既然處於閨房裡,實在沒必要擺出主人的臉孔。

  於是我下了決定說:「好!電媚剛才對我說,我在日常生活中維護主人的尊嚴是對的,但在閨房裡則要用心善待我的女人,而今這裡正是我們的閨房。聽好我說的是,我們的閨房,這個我們並不是指兩個,指的星二個人,一個男人的閨房裡有兩個女人,這將是男人最大的福氣,而我要有這份福氣的話,就必須要有大方的女人支持方能成事,現在我已有了度量大方的你們,那我更加要細心去對待你們二位,因此我接受你們的遊戲,一定會說出內心的感覺,乾杯!」

  火狐和電媚舉起酒杯高喊乾杯,結果這個乾杯又是三杯,幸好清酒的酒杯是特小的,要不然每幹一次就得喝三杯,即使不醉倒,酒很快也會被暍光。

  我先發制人的對電媚說:「我是最後一個答應,自然最後一個才說,現在先由你說起,最重要的是要講出一點,我給了你怎麼樣的感覺?」

  電媚臉頰燙紅,想說之際,欲言又止的,最後她連喝幾杯,一直望著她的火狐,此刻也高聲歡呼的說:「我陪你喝!不需要害羞什麼的!醉倒也不怕,床就在那邊,頂不住就吐,別憋在心裡頭!天地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沒什麼我們不敢幹的事!喝!」

  電媚打了個嗝,似笑非笑,指著火狐說:「哼!你醉我還沒醉呢!哈哈!你失去男人那五年沒有白過,學到了降頭術,你知道我沒了男人得到什麼嗎?我得到的是酒量,如果晚上陪著我的不是酒杯,我的裸體畫怎麼會有酒杯的構思呢!哈哈!」

  原來電媚畫像中的破碎酒杯,是她藉酒消愁五年得來的構思,她確實很苦呀!

  火狐催促電媚的說:「嗯,快說吧,當時的感覺有我說的那種舒暢的快感嗎?」

  電媚想了一想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把內心的感覺全說出來。你走了後,我自己一個人面對著主人,一股既刺激又害怕的感覺籠罩著我,使我不得不到廁所冷靜一下,因為叔嫂禁忌的愛太刺激了,比我頭一次失身還要緊張,所以我透過電話向你求救,最後我聽你的話只想著追求快感,不讓快感從我身上流失,所以我大膽挑逗主人,故意留下衣服和鏡子那」我想做愛「四個字。」

  我回答說:「鏡子上確實有這四個字。」

  電媚繼續說:「過程是怎樣的興奮,大家都會明白,我要說的那種感覺,就是火狐所說的那般,真像被條蛇捆綁似,但不是喘不過氣的痛苦,而是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貼心關懷摟著的快感,使我很舒服的倒在他的懷裡,真是無比的舒暢和溫馨。當我開始被佔有的那一刻,除了叔嫂禁忌刺激外,那種插入體內的充實快感完全填補了內心那份空虛,再插進深入的那一刻,那種充實飽脹的澎湃,簡直欲血高漲,畢生難忘,每一下的抽送可用欲仙欲死來形容,害怕之餘又怕失去。矛盾的心理引發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從未如此興奮過,從未如此滿足過,真是很難忘呀!」

  火狐對我說:「主人,我沒騙您吧,您撲到我們的身上,確實有蛇靈物的威力,女人在男人身上所找的,就是這種感覺,一種既體貼又溫馨飽實的感覺。」

  電媚嬌怯地說:「我的說完了,現在該是主人說了吧。」

  我喝下一口酒說:「嗯,開始的時候原以為佔有大嫂是最興奮的一刻,沒錯,確實很興奮,畢竟是美夢成真。原以為佔有後會無比的暢快,豈料,情況並不是這樣,得到的是種失落感,可能內心多年的願望達成後,少了期待的那股衝勁吧,但我最大的滿足收穫,是整件事完美結束後才得到,就是電媚在浴室裡說的那番話。」

  火狐忙追問我說:「電媚在浴室裡說了什麼話?」

  我對火狐說:「就是剛才我講閨房細心的那番話,還有是電媚那片姐妹情深的真意,深深打動我的心,她瞭解我們的快樂是建築在你的委屈上,因為沖涼的時候,我被她挑起了慾火,欲想梅開二度,卻被她阻止,並叮囑我必須關心你,這一槍怎麼樣都要留給你,她這句話給了我無限的滿足,原來我不但得到電媚的人,還為家裡頭找到了愛心,然而家裡的溫馨,只有彼此間的愛心相扶,才得到永恆……」

  火狐感動之意,情溢於表,但卻掩飾的說……「我哪有什麼委屈……別聽電媚瞎說……我是肚子餓又想喝酒,所以忍不住跑出去買罷了……」

  電媚不服的反駁說:「火狐,你想騙誰都可以,但別忘你的衣服是誰把它從浴室裡拿出來的,衣服上面被沾濕的位置,你以為我沒發現嗎?」

  我好奇一問的說:「這和衣服沾濕有什麼關係呢?」

  電媚瞟了我一眼說:「笨蛋!」

  我錯愕的說:「我笨蛋?怎麼笨了呢?」

  電媚輕歎一聲的說:「哎呀!我指的是內褲呀!好端端的內褲怎麼會濕了呢?再說以火狐暴躁的性子,如果衣服被人弄髒,回來後怎麼會不發火呢?要是不小心坐在沾有水漬的椅子上,請問會濕到內褲裡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指的衣服是內褲,這是你沒說清楚,教人如何猜著呢?」

  電媚好氣又好笑的說:「主人,我怎麼好意思把內褲二字說出口,只要火狐明白我暗示什麼就行,女人的事,你們男人是不懂的啦……」

  我不服氣的說:「這都是你沒把話說清楚,還指責我們男人不懂你們女人的心事,其實足你不懂才對,關上門便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事是不能明言的,真是的……」

  電媚反駁的說:「明什麼言嘛……這都是你們男人粗心大意……」

  火狐喝了杯酒說:「你們別鬥嘴了,對!我出去後一個人感到很孤單,腦子裡不停想著你們會怎麼樣開始,本想著你們的事已春心蕩漾,最要命是電媚找我求助,還要我教她如何開始,當時我在店裡買刺身。買了之後,離開店舖還有一個多鐘頭時間,正不知去哪裡打發時間,剛好她的求助電話又到,說已照我的方法將貼身物留在浴室,內裡真空的在沙發上等著您,這無疑是將我體內的慾火再次推向高峰。這回我再也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倘若不解決的話,恐怕真會瘋巔,於是把車駕到沒人的地方,腦海裡想著你們做愛的情形,自行用手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