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 第二章 可卿拜師

  哈哈……來了,好事來了,一個絕色美人要主動投懷送抱了!寶玉不禁浮想聯翩。

  不料秦可卿卻鼓足勇氣說出令寶玉大出意料的下文:「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什麼?拜師,你要當我徒弟?」

  寶玉的下巴急速下墜,他猜中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鬱悶感與無奈感瞬間充斥他的心海。

  「不行、不行,我不收徒弟,我也收不了徒弟。」

  寶玉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也不怕搖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二叔——」

  秦可卿又拉長聲調的哀求出聲,兩眼淚汪汪,再次給寶玉下套,道:「二叔,你是天大的好人,怎忍心看我一個孤魂四處遊蕩?說不准哪一日我就會被人間修真收者去,最後灰飛煙滅。」

  話語微頓,秦可卿那風情萬種化為含悲帶憐,哽咽道:「小女子自幼也習得一些琴棋書畫,四書五經也略通三,可以隨時為二叔解悶,若是不信,可以考較一下。」

  「這……」

  第一滴冷汗從寶玉的額頭冒出,他的確想解悶,但兩人對「解悶」的理解卻相差十萬八千里,不由得心想:唉,怎麼又冒出一個徒弟,為什麼不是以身相許呢?

  見寶玉遲疑不語,秦可卿好似看穿他不良的心思,搶先將了一軍,道:「可卿本要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報答二叔,可轉念一想,二叔是大英雄,那樣做只會污了二叔的名聲,好似恩將仇報般。二叔,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這……」

  第二滴冷汗滑過寶玉的臉頰,經過秦可卿這麼一說,大男人的虛榮心立刻盤旋而起。

  就為了秦可卿這句「大英雄」寶玉不得不慷慨激昂地回應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二叔就收下你這徒弟,至於鬼王之事……也沒問題,師父我選個好日子送他到西天見佛祖就是了。」

  「多謝師父,請師父再受弟子三拜!」

  不待寶玉的豪情壯志消失,秦可卿已經急忙連磕三個響頭。

  雖然秦可卿的拜師之心有點兒戲,但磕頭卻絕對認真,並發自真心地揚聲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弟子一定隨侍在師父身旁聽候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用、不用!」

  寶玉雙手連搖,毫不猶豫拒絕秦可卿的「孝順」之心,隨即又用上對付惜春的老法子。

  「可卿,如今你法力尚淺,應該好好閉關修煉,大成後才幫得上我的忙。這樣吧,待此件事了,我就帶你到惜春處,她也算是你的師姐,你們好好互相學習、共同進步吧。」

  「四姑姑是你的徒弟?」

  惜春芳齡雖小,但卻是秦可卿生前的長輩,長久養成的稱呼一時很難改口,秦可卿驚詫中轉念一想,就覺得以自己這「師父」的行事作風,也沒什麼稀奇。

  美人兒沒到手,反而平白多出一個礙手礙腳的徒弟,寶玉的心中充斥著鬱悶,他一邊大歎命苦,一邊意興索然的吩咐道:「這幾日你就不要跟著我,我為尤二姐單獨安排一間廂房,你繼續與她待在一起。記住,千萬不要嚇到鳳姐姐與紈姐姐她們。」

  「弟子謹尊師命!」

  秦可卿對寶玉這便宜師父倒是尊敬不已。

  可美人兒徒弟越是這樣,大色狼師父就越是鬱悶。

  好不容易甩掉秦可卿後,寶玉躲回房間,忍不住又是一番長吁短歎,因為便宜沒有佔到,他反而被勾起滿腔慾火,於是他翻身而起,正想飛回怡紅院,突然又想起柳氏母女,心想:鳳姐姐她們都在上房聊天,現在豈不正是大好機會?嘿理:「嘿……

  「颼」的一聲,一道身影穿窗而出,直向稻香村的下院飛射而去。

  「唉!」

  悠長清脆的歎息聲在室內迴盪,柳五兒斜倚在窗邊,仰望虛空的雙眸在如鉤弦月的輝映下,閃動著少女特有的夢幻之光。

  「五兒,你又在想他啦?」

  柳氏走到柳五兒的身旁。

  「母親——」

  柳五兒扭動著身子大是不依,少女的矜持讓她不好意思面對自己的真心,搖著柳氏的手臂嬌嗔道:「誰想寶二爺這壞蛋,人家才沒有想他呢!」

  「我什麼時候說是寶二爺了?」

  柳氏枯寂多年重得甘露滋潤,再加上柳五兒的諒解,自是心緒大好,少有的調侃起害羞的柳五兒:「原來女兒是想念寶二爺呀,要不要為娘幫你找他?」

  未待柳五兒向柳氏撒嬌,一道壞笑聲憑空響起,打斷柳氏母女倆的嘻鬧。

  「嘿嘿……兩位美人兒如此深情,二爺我不用請,自己來了。」

  「啊!」

  門簾一掀,柳五兒兩女思念的身影直逼而來,那俊朗的面容閃動著讓她們心悸的火光,出於本能的驚呼聲還未完全說出口,就已被寶玉一手一人摟入懷中。

  「二爺,別……」

  等柳五兒清醒時,才發覺自己與母親已並肩倒在床榻上,而寶玉的大手正挑去她身上最後的遮掩。

  「五兒,你上次讓爺吃了大虧,這次不會再放過你了!」

  寶玉五指一掃,撥動著柳五兒的乳頭。

  柳五兒一聲羞叫,身子急速蜷曲,雙手更緊緊摀住乳頭。

  「啪」的一聲,寶玉一巴掌打在柳五兒的屁股上,假作生氣地道:「大膽丫頭,竟敢與二爺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你!」

  「二爺,不要,人家怕!」

  寶玉沉浸在執褲惡少的遊戲中,柳五兒也甚是配合,她屁股上挨的那一掌一點也不疼,反而有一股熱流沿著臀溝擴散開。

  「你怕?怕還敢夾這麼緊,嘿嘿……」

  寶玉的手深入柳五兒的兩腿之間,拇指在她微微隆起、白嫩柔軟的陰淖上旋轉、擠壓著。

  「二爺,人家真的害怕,啊……」

  羞澀與情絲渾然交織,化作潮水般的紅暈瀰漫在柳五兒的全身,她扭動著身子,好似綻放的花蕾般,瞬間姿色大增。

  「那這樣你怕不怕?」

  春露已經濕潤柳五兒的玉門,但寶玉卻沒有急著提槍上馬,邪情逸趣充斥著他的腦海,「啪」的一聲,他接連在柳五兒的屁股上留下幾道火辣辣的掌印。也許這是寶玉的本性,也許這是天下男人的通病,也許這是法力與道心不能平衡的原因,寶玉心中總有一團狂躁的慾火,在面對王熙鳳、元春、襲人諸女時,他還能壓制邪淫之火,但在柳氏母女面前,他再也不想辛苦自己。

  「呀……」

  寶玉的巴掌一落下,柳五兒好似砧板上的魚兒般小幅度地跳起來,驚叫之後,她搗著屁股哀求道:「二爺,我錯了,別……別打了,屁股好疼呀。」

  柳五兒滿足了寶玉的淫邪之心,但她的母親卻沒有她聰明。

  柳氏急忙拉住寶玉再次舉起的手,道:「爺,五兒還是姑娘,不懂事,別生氣,讓奴家服侍你吧。」

  「嗯,好啊!」

  寶玉眼珠一轉,另一種愛好浮上心頭,道:「柳嫂子,五兒已經長大了,你這母親應該多教教她,來吧,讓她學一學怎麼服侍二爺。」

  寶玉一邊說著淫邪的話語,一邊靠在床頭上,肉棒向上一彈,對柳氏發出火熱的命令。

  一抹羞澀從柳氏的眼中閃過,她隨即趴在寶玉的身邊,緩緩俯下身,嬌羞地用舌尖在寶玉的龜冠上滑動起來。

  床榻上,一男三女一絲不掛,母親吮吸著肉棒,女兒則在一邊欣賞,這讓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寶玉,也不禁呼吸急促,沉浸在邪惡的刺激中難以自拔。

  柳氏含入整個龜冠,略顯辛苦地上下起伏。

  寶玉的右手則玩弄著柳氏的乳房,左手則抓住柳五兒的手臂將她拉過來。柳五兒慌張地一聲羞叫,臉頰就與柳氏的頭部近在咫尺,而寶玉的肉棒在她眼中急速放大。

  同一剎那,寶玉的手指重重插入柳氏的私處,火熱的指尖竟詭異地拉長,直向柳氏的子宮花房衝刺而去。

  「啊!」

  強烈的快感瞬間充斥著柳氏的腦海,在柳五兒的直視下,她沒有一絲憤怒或是羞愧,反而吮吸得更加激情銷魂。

  「噗滋……噗滋……」

  淫靡的聲響在柳氏的嘴角飄蕩,在寶玉的淫威下,她已經迷離恍惚,恨不得化成一條絲帶纏在寶玉的肉棒上。

  柳五兒身子一震,整個人呆住了。

  寶二爺的……那裡真有那麼……好吃嗎?母親的表情好舒服呀,從沒見她這麼陶醉過。想到這兒,一股熱流湧到柳五兒的喉嚨,她不由自主張大檀口,呼出一股如火焰般的呼吸。

  「五兒,學會了嗎?」

  寶玉的大手捏住柳五兒的酥乳,揉弄乳珠的手指讓她驚醒過來。

  「啊,我……我……」

  柳五兒看著柳氏吮吸肉棒的動作,傻傻地點了點頭。

  「嗯,那好,你來試一下。」

  寶玉指尖一彈,一對絕色母女花立刻對換位置。情慾的力量已經操縱柳氏的心神,在寶玉的指揮下,她趴在柳五兒的兩腿之間,沾著寶玉肉棒味道的舌尖毫不猶豫舔在柳五兒的陰唇上。

  「喔……」

  柳氏這一舔好似天雷降臨般,瞬間擊穿柳五兒的心房,她原本緊閉的小嘴一下子張大到極致,顫抖的呻吟還未散盡,寶玉腰身微微往上一挺,龜冠已經插入她的嘴中。

  「呃!」

  舒爽的快感衝擊著寶玉的心靈,柳氏母女雖然不是絕色,身份也不夠刺激,但母女花的禁忌很誘惑,終於令他邪惡的心靈感到滿足。

  「五兒,不要用牙齒,用你的舌頭,學學你母親,對,就是這樣。」

  在寶玉的指導下,柳五兒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一刻鐘後,她已經吞入大半截陽根。

  「不錯、不錯,嘿嘿……現在學學其他東西。」

  隨著寶玉的淫笑聲,三具赤裸身軀的姿勢再次變化。

  柳五兒趴在柳氏的胯間,寶玉的肉棒則貼著她的嘴唇滑過,「滋」的一聲,粗長的陽根插入柳氏的蜜穴,插得陰唇劇烈擴張,一股淫汁飛濺而出。

  柳五兒的心神已經被陽根插入的瞬間震撼,春水濺落在她臉上,滴入她的嘴中,她也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呆呆看著肉棒向裡插入,看著柳氏的陰唇充血脹大,迸射出誘人的紅光。

  「啪啪……」

  寶玉半跪在床榻上,開始猛烈的衝撞,每一次插入,龜冠都會進入柳氏的子宮,每一次抽出,大半截肉棒都會在柳五兒的嘴上滑動,只有龜冠還留在她母親的肉洞裡。

  在不知不覺中,柳五兒伸出舌尖,在寶玉的肉棒上品嚐著自己母親私處的味道。

  恍恍惚惚中,柳五兒的唇舌沿著肉棒移動,最後「噗」的一聲悶響,她竟咬住柳氏的陰蒂。

  寶玉的雙手一前一後同時握住柳氏母女的乳房,他抽插得有多快,揉捏的速度就有多快。

  柳氏的雙手先是緊抓床單,後來無意間碰到柳五兒的身子,最後她佔領柳五兒的處子禁地。

  「噢——」

  悠長的呻吟在屋頂盤旋,柳氏、柳五兒、寶玉同時飛上高潮之巔。

  陽精好似子彈般射出,射得柳氏弓起腰身,她指尖一緊,差一點戳破柳五兒的處女膜。

  狂亂的聲浪翻翻騰騰,片刻的歇息過後,寶玉三人滾成一團。

  「女兒乖,別亂動,這樣沒那麼疼。」

  不待寶玉吩咐,知情識趣的柳氏已按住柳五兒的雙手,開始上次沒有完成的春色旅程。

  「寶貝兒真乖,二爺好好疼你們母女。」

  寶玉性致大發,在柳氏的豐乳上淫靡一捏以示獎勵。

  雖然柳氏已經不堪撻伐,但寶玉這一捏,她忍不住發出迷人的呻吟聲。寶玉的獎勵還沒有完,他緊接著一口咬在柳氏香臀的刺青上。激情的吮吸讓她又是一聲尖叫,玉手同時緊緊握住柳五兒的手,讓柳五兒充分感受到她極致的歡樂。

  柳五兒的美眸半開半合,她玉臉微微一側,本要躲避映入眼中的寶玉的巨物,不料卻看到柳氏的私處,雖然她不知道那緩緩流淌的白色液體是什麼,但少女的本能不禁心窩一縮,雙腿突然失去力量而大大分開。

  處子蜜穴瀰漫著春露,還未完全長齊的芳草稀疏,掩映不住兩瓣嬌嫩嫣紅的陰唇,而且隨著柳五兒緊張的呼吸,陰唇不停顫抖,好似呼喚羞人的未來。

  粗長而火熱的巨物應聲而至,一衝之下,柳五兒頓時疼得渾身顫抖,剛剛張開的玉門立刻收縮到極限。

  「寶貝兒,幫幫忙。」

  寶玉不願再浪費時間,他一邊撫弄著柳五兒的嫩乳,一邊叫柳氏出手相助。

  「唔……」

  柳氏玉容通紅,似欲滴血,她顫抖著伸出玉手,分開柳五兒緊閉的陰唇,另一隻手則握住寶玉的肉棒。

  在柳氏輕柔的引領下,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向前移動,寶玉三人頓時身軀一震,龜冠依然抵在含苞欲放的花蕾上。

  「嗯……」

  那羞人的觸感火熱而清晰,柳五兒緊抓被褥的玉手悄然一緊,芳心的吶喊幾乎要衝口而出:來了,要來了,二爺終於要進來了!

  藉著雨露潤澤,「小寶玉」不受控制往前一探,準確萬分的破開媚肉玉唇。

  關鍵時刻,寶玉以無上意志強行止住進攻之勢,他要享受最大的樂趣,沙啞著嗓子再次對柳氏道:「寶貝兒,再幫幫忙。」

  「一——爺,你真壞!」

  事已至此,柳氏除了嬌嗔之外,只得強忍著羞澀,一隻手輕托柳五兒的俏臀調整角度,另一隻手則來到寶玉的腰臀上,玉手用力往前一推。

  「噗滋……」

  在柳氏的推動下,寶玉的肉棒直直刺入她女兒的花徑中。

  寶玉身軀一挺,緊接著化長痛為短痛,狠狠用力向內一插。

  「啊!匕稻香村內的慘叫聲與金陵城中的刀劍聲一起升上半空中,狂歡與血腥就此渾然交融。

  城東一處幽雅的宅院內,兩幫人正在進行致命的廝殺,血光猛烈,四處更有熊熊燃起的火光。

  蒙面的一方顯然有備而來,人數與功力無不大佔上風,而猝不及防的一方顯然是看家護院,雖然人人勇猛反擊,但在對手訓練有素的圍剿下,府中上下人等無一遺漏,男女老幼二十餘口被殺個乾乾淨淨。

  一道尖銳而刺耳的哨聲過後,殺手們縱身離去,從頭到尾沒有超過一炷香的時間。

  等看到火光的街坊前來救火時,看見的只有一地的死屍與血跡,還有瀰漫夜空的濃濃血光。

  一夜之間,人群亂了、金陵亂了。

  第二天,消息傳到京城,皇宮亂了,皇后氣得拍案而起,因為死的竟然是皇后娘家之人,雖然不是父母兄弟這等血親,但關係也很親近,天下又怎能不亂?

  皇家的顏面無存?皇帝難得走出丹室,下達一年來唯二道皇命。

  錦衣衛、禁衛軍、東西兩廠全部在趙千戶的統領下傾巢出動,挨家挨戶搜查可疑之人,其強大的氣勢誓要將金陵翻過來,任何敢向皇家威嚴挑戰之人,下場都只有一個——死!

  事發幾日後,金陵與京城人心惶惶不可終日,可是榮國府的賈赦卻樂在其中,喜事連連。

  「哈哈……」

  賈赦興高采烈地走入府門,下意識緊抱著懷中的匣子。

  「老爺,妾身為你寬衣。」

  儘管邢氏早已對賈赦心冷,但老實的稟性令她一如既往盡心服侍賈赦,見他如此興奮,忍不住低聲問道:「什麼事讓老爺這般高興?」

  「呵呵……」

  賈赦四肢舒展地躺在涼榻上,得意忘形地道:「我賈赦如今時來運轉,這孫賢侄就是能幹,咱們買不到的東西他硬是弄到手了。」

  話音一落,賈赦不再多言,興致大發下,他摟著邢氏,少有地主動求歡。

  邢氏玉臉一紅,就老老實實地躺在床榻上。

  床帳開始搖晃,春風剛要穿窗而入,不料搖動的床榻又恢復平靜,緊接著響起賈赦如死豬般的呼嚕聲,以及邢氏那微不可察的歎息聲。

  寧國府內,賈珍沒有狂吼,而是牙齒緊咬,咯吱作響,他的確比賈赦更有能力,經過一番嚴密調查後,竟然在城外抓住靈藥真人的徒弟。

  不需要太多嚴刑拷打,小道童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末了,他哭喪著臉哀求道:「大老爺,小的親眼看到我師父已經被錦衣衛殺死,這一切的主意都是趙大人出的,與小的沒有絲毫關係,求大老爺放了小的,小的願意為大老爺做牛做馬。」

  「錦衣衛?趙全?」

  賈珍在金陵乃至在整個朝廷也是一號人物,與趙全也有數面之緣,神色不由得變得凝重。

  「叔叔,趙全為什麼要幫我們?」

  自從賈蓉死後,身為賈珍侄子的賈芹就湊了來,意圖接收賈蓉生前的地位。

  對這臭味相投的侄子賈珍並不排斥,他撫鬚冷笑道:「趙全不是幫我,是大家目的一致,他在利用我們!哼,不懷好意的老狐狸!」

  「叔叔,那怎麼辦?要不將這小道童悄悄埋了,咱們當作不知道這件事,以免驚動到趙全。」

  賈芹的色心與賈蓉一般無二,狠辣則更高一籌。

  「不,割掉他的舌頭送回千戶府,還附贈趙全一份禮物。」

  賈芹的計謀不錯,賈珍則更老練而陰狠,他撫摸著下巴冷笑道:「老夫倒要看看趙全有什麼反應。」

  畫面一閃,小道童被扔到趙全面前。

  孫紹祖以最快的速度緊跟而入,沉聲道:「趙兄,賈珍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他這是向我們示威,要不提前下手?反正賈赦那笨蛋已經入套。」

  「孫兄錯了,賈珍不是我們的敵人,至少現在不是。」

  趙全踢了踢昏迷的小道童,看著賈珍送來的禮物,他露出比賈珍更陰險的笑容,道:「寧國府的寶庫內東西可不少,既然賈珍想利用咱們,咱們就陪他好好玩玩,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