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師 第七集 第六章 鷹與豹!

  淫亂千金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時,我每時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讓你達到高潮。——金風洋子為什麼會挑選石川彥太郎這個既沒有什麼執行力、魄力更無從談起的男人做自己的助手呢?

  在彥太郎哆嗦著身子,緩緩將自己的陰莖從那片茂盛黑森林抽離的時刻,這個答案其實顯而易見。石川兄雖然性格不太適合山口組,不過無疑其身體條件還是相當不錯,胯下那條還未及軟癱的棒子尚算雄偉,我甚至瞄到了手忙腳亂拉褲子捋衣服時他小腹間隱現的肌肉塊兒。

  嘿,洋子還真是性愛至上的女孩啊。

  摟緊她的腰將女人的身子從凳子上抬起,陽具卻緊緊頂在她下腹深處的我,此刻忽然間有了一種竊喜的心情。

  透過師父的點撥解惑和下午這小淫娃給我做的心理測驗結果來看,現在大致上可以明白,我最近的困惑實則是由於精神壓力過大而產生的緊張焦慮,而那股子邪勁,是在我內心深處最真實的存在,很可能是在師父地宮中受訓的那段日子裡被充分激發出來了而已。既然它屬於我,便並非不可控制——我需要漸漸熟悉它,逐漸讓胸中這股能燒盡一切的光焰,幫助我度過生命中的難關。老天和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讓我身陷危險境地,卻又及時發現了這頭隨時隨地可能將我撕裂的母豹的弱點。

  性,試問男人中有誰比繩師更懂得女人身體的奧妙?我有至少一千種方法能夠將她送上快感雲端,讓她最終成為飢渴而卑微的奴隸……

  肉棒的周圍緊實而熱辣地蠕動著。

  洋子到現在還並沒有完全適應,這根突如其來戳刺進自己平日裡少人問津、只有在排泄時,才會為身體帶來少於快感的狹窄鳥道裡的堅硬物體。所以身為副會長的她現如今彷彿成了任由我擺弄的玩偶,在我強行把她從石川身上拉起來後也並沒有反抗,只是半回著頭,透過已經凌亂撩蕩的長髮用她那俏媚的鳳目斜望著我。

  「洋子小姐、金老師,我……我先出去了,對不起!」

  慌亂無措的聲音打斷了我和洋子的眼神交流。

  「滾,蠢貨!」

  而女人的聲帶也好像在剛才長時間的大聲浪叫過後陷入了疲憊的狀態。在她沉沉地對身下的男人發號施令後,石川彥太郎終於從今夜的折磨中解脫,三步並作兩步地倒退了出去,猶如這十幾平方米的小房間就是人間煉獄一般。

  「砰!」

  在門被關好以後,我的胳膊終於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不用再承受洋子的體重了:「美人兒,你接下來的時間,可就屬於我咯……」

  木椅上仍然留存著方才酣戰的溫度,我轉身,緩緩按落腰胯,以一個大馬金刀的姿勢靠在了椅背上。因為洋子整個身子正好比我小一圈,這樣坐下來卻剛剛合適,我從背後的助推器一下子變成了身下的肉椅。

  「啊……」

  不過,女人可不敢學我的樣子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等我姿勢擺好以後,洋子強忍著呻吟弓起腰,一雙小腳踩在我的膝頭彎起腿,把上身緊貼到大腿面上深深地呼吸起來。

  「……總算舒服一點了,金老師,沒想到你這麼不憐香惜玉。」

  女人說著,把一隻蕾絲小手伸到自己的小腹部按著,另一隻探向了早已洪水氾濫的會陰處,在怒莖和菊穴結合的縫沿邊探摸了幾下,口中發出微微的嘶聲:「我都以為肯定要流血了。好辣好辣……不過……」

  說到這兒,洋子回轉上身,咧著嘴角蹙著眉,慘笑著舒了一口氣:「也好刺激。」

  「那當然,你這麼騷,承受力自然要比一般的乖女孩好多啦。」

  其實這種激烈的反應只不過是因為洋子不適應肛交,不斷緊縮肌肉所造成的,這樣子我會更爽,而她就不太好受了,甚至在牽拉時會讓腸壁外翻,自然會覺得辣入心髓。但此刻我不能讓她有過多自己思考的時間,一面用猥褻的語言逗弄著她,下身也開始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像你這樣的淫娃,就應該往死裡幹才對。」

  木椅由於我身體的晃動,開始和地面摩擦發出「吱吱」的響聲。伴隨著我不斷將洋子朝上方頂去的頻率越來越快,沉寂不久的淫聲浪語再一次於乾燥的空氣中升騰而起。

  「啊……竟然有那麼大支的東西插在我肚子裡……啊……金老師,我早就知道你懂女人……」

  「喔?」

  我心忖這個浪貨主動請纓參加這次行動,莫非單純是為了自己能被另一個「懂女人」的男人干?嘴上卻依然保持著調笑的口吻:「嘿,那我就更不得不好好地玩弄你咯。」

  如果此刻的我知道下午洋子幫我按摩時就忍不住發過浪的話,心裡就不會有這樣的疑惑了。這是一隻比曼曼更純的美奴坯子,由於學歷高,她並不存在道德上的負擔,而因為懂醫,她更沒有行為上的桎梏。

  而她的身份更能成為男人興奮點的助推劑,想到一個黑道千金在不久的將來會匍匐在我腳下任我予取予求,我的腰胯不由得更大力地挺動了起來。

  「啊……啊啊……這種被塞滿的感覺……」

  體位更迭後,女人身上僅有的那一件醫用白衣就顯得礙事了。我一把抓住後衣領把大褂往下拉扯,而在洋子那瘦削但不羸弱的肩膀暴露在燈光下的一刻,我看見她的肩頭上竟佈滿了櫻紅的紋理。

  鷹血紋身!

  建次說這玩意只有喝醉或充分運動後才會出現的,喔喔,洋子的紋身就這樣被我操出來了!

  「你用這種坐姿可讓我沒什麼心情呀!」

  在懷裡的淫娃不斷地帶給我墮落的快意後,我腦中盤踞的邪念逐漸與下身的慾火交結纏繞到了一塊。我伸手攬住洋子的鎖骨,將她的胴體緊貼住我的胸膛,隨即抓住了她胸口在躍動中不斷輕顫著的椒乳。

  「嘖嘖……真是一具淫蕩的肉體……美人兒,你的紋身是哪裡來的?」

  捏住早已翹首以盼的淡咖啡色乳頭不斷揉搓著,我緊貼在她早已濕漉漉的鬢邊問道。女人身上的這紋身應該是一頭熊,橫亙在線條柔中帶剛的香肩之上,而她右邊一側的乳頭剛好是深紅色猛獸的一隻眼睛,別出心裁,不可謂不是一件藝術品。

  「啊……啊……十六歲……組內的……祭典……不行了,請你玩弄我的……

  小穴……「

  「嗯?你說什麼?」

  咬住女人耳珠上的鑽石耳釘,我強迫她重複道。

  「玩弄我,把我的肉穴裡也填滿吧……啊……」

  喔,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一隻手仍捏著怒熊突起的右眼挑逗撥弄著,另一隻手順著她平滑的小腹順勢滑入了那一叢茂盛的黑色毛髮裡。

  洋子的陰毛很繁密,朝著大腿根部漫無目的地生長的絨毛間,由於被我頂進屁眼而有些變形的陰戶毫不扭捏地敞開著濡濕而燥熱的窄門。由於已經承受過石川的開闢,小穴外一片滑膩,我的手指蘸著蜜汁在陰蒂上開始塗抹,每撩動一下,洋子的淫叫聲就會在沉鬱和短促間掀起一個騷媚的波折。

  「啊……」

  「啊,我受不了了……」

  「喔,真是下流,擁有那麼大的陰核。」

  我索性用兩根手指將洋子充分勃起的陰蒂給夾住,一前一後地揉搓著:「一定有很多男人吸過它吧!騷貨,你幹過多少男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好爽……」

  女人在強烈的快感中,逐漸迷失而語無倫次起來。

  「你認識建次吧?」

  就算這樣的問題也似乎已經被她劃歸入了可以完全解禁的範疇,聽我提起這個名字,洋子扭動著脖子,鳳目緊閉著呻吟道:「建次……建次……強壯的男人……啊……好想你們一起來干我……啊啊……可是他……他的未婚妻……」

  這騷蹄子是不是原先就有過勾引建次的經歷,而因為靜香的關係碰壁,所以建次談到她的時候面色有些古怪?我來不及思索這個問題,整個下腹部都緊貼在女人股溝裡的這種舒暢感刺激著我的神經:「放心,我一個就有你受啦。」

  放開洋子右邊的乳房,我將右手也探入她淫亂的陰毛間,幾乎不遇任何阻隔地直接將食指和中指滑入了她流淌著白濁蜜液的穴口。

  肉壁緊縮著,令我可以明顯感覺自己的鋼槍正在女人身體另一條管道中肆虐的軌跡。而就在我微微仰起頭,準備換口氣繼續插動的這一個瞬間,我眼角的餘光瞥到了書桌桌面一個新裝好的顯示器裡,九個畫面其中之一不太正常的鏡頭。

  鏡頭裡似乎也有雪白的肉體……那是什麼?

  我一邊在挺動之餘,用左手食指撥開陰蒂包皮,把那顆小東西更肆無忌憚地暴露在空氣裡,一邊努力地收攏目光朝顯示器看去,發現在那個小畫面裡,似乎是兩個女生正大腿交錯地在床上糾纏。而那被子和床的式樣無比熟悉……

  我殘存的理智思維猛然回憶起在下午離開之前,我曾經讓我懷裡這個小蕩婦幫忙探究一下遠山瞳那間公寓裡的四個女生究竟存在什麼隱秘,難道這是……

  畫面雖然色彩並不太鮮明,但大致輪廓還算清晰。從身體線條看,擁抱在一起的的確是兩個女人,壓在上面正親吻著另外一個脖頸的女人無從窺視其面容,而正在她身下扭動著身軀的那個……

  遠山瞳?

  應該不會錯,那如愛琴海之畔古雕塑般經典的面部線條,清湯掛面的褐色長髮,深邃的眼窩……遠山瞳是同性戀?

  我在她們來之前開過這樣的玩笑,沒料到一語成讖,可是此刻我即將要爆炸的思維深處隱隱覺得有不正常的地方。但我無法推演和分析,洋子這個小騷貨的緊窄菊穴所帶來的快感正一波一波地衝擊著我的神經!

  喔喔,遠山瞳、遠山……看不出這個衣著樸素的混血兒,身材倒也相當有料!

  西方人的身體自然有她們獨特的魅力,野性中蘊藏著來自冰原和大海的韻致,這一獨特的血脈,很完美地傳承到了遠山瞳的生命裡!

  性感的鎖骨線條朝著遠比一般東方女人要寬的肩膀蔓延而去,而接下來便是一對不大不小剛剛好,透著新鮮水果般潤澤的乳房。從畫面上看,遠山的乳暈顏色似乎很淡,淡到與她的雪肌並沒有明顯的分隔界限,呈現出一種牛奶般的瑩潤。

  大概由於基因關係,乳暈凡是色澤與肌膚略有不同的部分都會朝外隆起,使得它們看起來就像是兩頂驕傲而精緻的皇冠,而上面點綴著的,則是兩顆誘人的明珠。

  「嘖嘖,小騷貨,你這個攝影機位置裝得真好!」

  「啊……什麼……是啊……是……我之前就叫你看……」

  洋子依然語無倫次著:「你的隔壁……你的隔壁……是多麼淫亂的大學女孩子……」

  不,那不是什麼淫亂的大學女生。遠山瞳色澤迥異的雙瞳正緊閉著,從她依稀可見的表情上,並看不到任何歡愉的跡象。她的性感和洋子完全是兩個極端,她性感得如此白璧無瑕,縱然只是在不怎麼清晰的畫面裡。

  女神……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這個詞彙,遠山瞳小笨蛋那完美的臉龐、完美的身體……就仿若是古典油畫裡的愛琴海女神!

  她從貝殼中誕生,並不該來到這個濁世……她怎麼會,怎可能和自己同學搞同性戀情……

  窺伺著遠山瞳被女人玩弄著的肉體,我本來就混亂的思維更加抑制不住狂躁的性慾攻勢,把左手伸上來緊緊摟住洋子的腰,右手索性五指併攏成一個錐子,愈發狂烈地在她的下身肆虐開來。

  「啊……填滿我……我要……我要洩了……不行了啊啊啊……」

  懷中抽插著跑來臥底的特務,眼中卻是僅見過兩次面、平日裡畏畏縮縮怕生而寡言、此刻卻袒露著胴體橫陳於床上的絕品少女,我再也守不住緊貼在洋子屁股的精門,最後用盡全身力氣朝她的身體深處怒刺而去!

  「那就一起吧……小騷貨!……喔喔喔!」

  山體崩裂,我的身子也在木椅上顫動了起來,而手掌裡驀地傳來了一股濕熱。

  從洋子的小穴裡抽出手指時,只見一片瑩亮的淺黃色液體幾乎蔓延到了我的手腕處,堂堂黑誠會的副會長花野洋子女士,竟然在我的擁抱中失禁了。

  「淫娃!」

  我用力抓住洋子的乳房,把淡黃的汁液都塗抹在了尚未褪去的血色熊紋身上。

  然而女人卻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思維也停止轉動了似的,軟癱在我的胸口。

  「嘖,早上才換的新褲子被你害慘了!」

  我從右側探出脖子,看到從洋子水亮的小洞噴湧而出的洪潮,早已經順著椅腳流淌到了地板上。於是,我也不能夠在這時候從小淫娃的屁眼裡拔出陽物,潮噴失禁,這也意味著女人下體的肌肉差不多在痙攣中失控了。

  滿城盡帶黃金甲的話,不免讓我們的副會長小姐在自己屬下面前太丟臉了。

  我只好用手穿入女人的兩個膝彎,捧著她大敞的雙腿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再看一眼顯示器裡那荒誕的畫面,然後轉身朝門口走去——如果不去洗手間解決問題,我覺得我和洋子今天晚上是別想分開了!

  「副會長小姐,勞煩你開一下門吧。」

  「嚶……」

  從洋子的嘴角里總算蕩出了一句尚且算得上柔弱的嬌吟。聽了我的話,她努力地睜開眼睛,低頭看看還牢牢插在我胯間、雙腿大開的身子,喘息著抬起手扭開了門把手。

  我一腳踢開門,畢竟讓女人用這種蹲廁所的姿勢待在我身上也並不舒服。走進客廳後發現石川彥太郎正誠惶誠恐地站在進門的走廊裡,連電視都不敢看,聽到聲響便朝我們這裡轉過目光,但見到洋子居然這麼採用這麼狂野奔放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眼前,又猛地低下頭拉住了帽簷:「洋子……洋子小姐……」

  我想小騷貨是再沒什麼力氣理他了,索性便代為指揮道:「你去陽台上拿拖把,將小房間地面清理一下吧。」

  「……是,是的。」

  石川彥太郎這副憨樣,真是不曉得黑誠會如何讓他進會的。他聽了我的話恨不得馬上完成任務似的轉頭就朝陽台走去,而我也抬著身下的這「癱」媚肉,踉踉蹌蹌地走進了洗手間裡。

  公寓每間公寓佈置大體相同,所以洗手間和浴室裡器具的位置,我閉著眼睛大致上也都能摸到。鋼槍已經逐漸軟化,如果再不處理我懷裡這位美人,就不是只換條褲子的問題了,我抬著她走到馬桶前,看到裡面還留存著石川彥太郎方才處理掉的保險套。

  「這傢伙……」

  搖搖頭哼了一聲,我伏下脖頸對妙目黯然、幾近虛脫的洋子說道:「吶,我數到三,你就盡量往上面撅屁股,記住哦。不然到時候你幫我洗衣服。」

  高潮過後,腦中盤踞的邪氣也開始逐漸蟄伏,不然倘若換做剛才的我絕不會如此和花野洋子講話。不等她點頭,我將女人兩條大腿往上一抬,悶聲數道:「一、二……三!」

  「啊……啊啊啊……討厭啊!」

  伴隨著我的計數結束,肉棍猛地從洋子的屁眼裡拔出的剎那,洗手間裡傳來了詭異的嘶鳴聲,以及重物不斷落入水池裡的聲音。我想洋子就算再怎麼淫亂,享受被一個男人扶住排泄的經歷一定從來都沒有過,這可能觸及到了她的羞恥心底線。在便便無從克制地從菊穴中一湧而出的同時,她不斷地搖著頭,緊閉著眼睛發出有氣無力的呻吟。

  「討厭……啊……」

  等到水聲差不多結束了,我轉身把洋子放進了浴缸,在沖掉馬桶後站到浴缸沿邊,笑著朝下瞇眼看著她說:「喂,騷貨,處理一下你殘留的東西吧。」

  說罷我指了指還套著套套的小弟弟。粉色的避孕套早已經變得斑駁不堪,猶如在醬油桶裡面浸過了似的。洋子聽到我的話掙扎著在浴缸裡支撐起身子,撫開遮住視線的亂髮,並沒有出聲,默默地朝著我的下身探出了手。

  「很好……第一次而已,她已經開始聽我的話了。」

  腦中暗自思付的同時,洋子紋滿了纖細小花的長指甲也將橡膠膜的尾端與我的陽具剝離,緩緩將它褪了下去,旋即輕蹙著眉頭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金老師,你好猛。」

  她低頭,邪魅的鳳目中,眼神逐漸凝聚了起來。

  「喲喲,總算開口說話了。」

  我一邊脫著沾染了她潮水汁液的褲子一邊笑著說,「運動運動,有益健康嘛,來來,我幫你洗個澡吧。」

  洋子並沒有出言反對。在我打開熱水後,洗手間後隔出的浴室裡便蒸騰起了迷濛的水氣。女人一直扶坐在浴缸裡,等我拿著蓮蓬頭跨進去後,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朝上方引頸,把臉頰湊到了我尚自留存著精液的鋼槍旁:「金老師,今夜我什麼都讓你發現了,我就不對你隱瞞了。」

  「好啊,那你說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起來。」

  我低下身子將手穿過她的肋下,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屁股還沒洗乾淨,就想泡在浴缸裡?」

  「嚶……」

  洋子許是渾身乏力,又可能真的對我放下了戒心,並沒有阻止我把噴著熱水的蓮蓬頭湊到她的菊穴邊,以及同一時間另一隻手在她美麗臀部上的揉搓,「我聽說過你……是新銳的繩師,所以有心接下來保護你的任務。本來我沒有想要在你面前那樣子,可是我在看下午裝在二樓的監控畫面時,發現那些女大學生在愛撫彼此,我就……」

  「什麼有心接任務,我看是為了你自己吧。」

  洋子的後庭被我「捅開了一個大窟窿」,到這時候仍無法閉合,我用一隻手指探進去混合著熱水掏動著說:「你就是個淫婦,是不是,精神病理學博士已經對玩弄男人感情沒什麼興趣了,就一心想要做愛,是不是?來找我,只不過想要讓我幫你……快活而已。我說得沒錯吧。」

  「啊……」

  女人把鬢角緊貼在我的臉頰上,輕輕湊到我耳邊伴著迷離的呻吟說:「是…

  …我是的,我就是這樣一個無可救藥的女人……所以請金老師你……「

  「沒問題。」

  沒等她說完,我搶著抽出在小騷貨屁眼裡攪動了半天的手指塞進她的嘴裡:「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時,我每時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讓你達到高潮。只要……」

  「只要什麼?」

  或許因為我塞送手指的動作,又或許因為我這番誇大其詞的挑逗,繚繞在我們身體周圍的水蒸氣裡,女人丹鳳眼那詭異的性感又如同發情的母豹子一樣綻放了:「金老師,你說,只要什麼?」

  「只要你聽我的。」

  我抬了抬眉,故意露出了淫邪的笑。

  洋子肩上的紋身已經逐漸消褪,只留下一些些斑駁的影子。吸吮著我的手指的她笑了,嘴角掛著嫵媚和墮落的快感:「我聽啊,我什麼都聽,你就是我的男人,好嗎?」

  「唔,這樣啊……那先洗澡吧。」

  我不能這麼快就表現出我的目的。如果在這時候向她詢問黑誠會派人來到我家的真實任務,精神能量強勁如她,多半會立刻反目,然後輕鬆地制住我。

  這個女人只有在性愛中才會放鬆自己的精神屏障,收斂眼睛裡無時無刻不透露出的危險,我要把她完全馴服,除此以外,再無別的方式可以拯救我原本的生活。所以我只是這麼應了一句,然後用蓮蓬頭在她背脊上游移了起來。

  「你有話沒說完,不是嗎?」

  建次對洋子心懷戒懼完全有他的道理,僅是這麼短的時間,這女人就從近乎虛脫的狀態裡恢復了過來,而竟然又開始洞察我的思維。不過就她現在對我帶有的好感來說,我足以應付得了:「你不是懷疑我講的故事嘛,其實你作為醫生,應該知道操作正確的灌腸對於女性有保養身體的作用不是?」

  「呵呵……我又不是內科大夫。」

  「那我現在告訴你,適量的灌腸有助於健康,以前我們有一位國母就曾經這樣保養,到五十多歲還很光彩照人。」

  我伸起手,用兩指抬起她的下巴,「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水氣中,洋子的眼睛半瞇在長髮間。

  在睫毛膏大半剝落後,這雙單眼皮的丹鳳眼少了些許濃艷,眸子裡詭異的性感卻更為真實。從性愛馬拉松中解脫後的她臉頰上帶著疲態,但這些許的疲態更顯得她是個女人,而並非每一分每一寸都帶著危險的金錢豹。

  「你看什麼?我的襪子、手套可都還沒脫呢。」

  翹起薄薄的嘴角,洋子問。

  「我在想要不要再干你一次。」

  對於這樣的女人,赤裸裸的挑逗無疑要比溫存的話語更為奏效;洋子聽罷便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子朝我緊貼了上來:「哦呵呵呵……有你真好……」

  後庭剛開完苞的女人,卻像是擁有無限的戰鬥力。我估計現在大概九點半左右,再來一炮倒是無妨,第一次,那就真真正正滿足她好了。這也是上次在北海道和阿墨交鋒中我得到的親身經驗——人的身體是會記錄感覺的。

  到現在我有時閉眼,都還會止不住地在腦海中浮現女王殿下性感的小腳、靈蛇般的舌尖,而現在,我也要讓洋子的身體記住我才行。

  人盡可夫的小淫娃,要讓她記住她現在面前這個才是最特別的。

  想到這裡,我讓過半個身子,低頭把浴缸的閘口關上,熱水便逐漸在我們的腳邊鋪漫了開去。洋子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瞇著眼睛看著我,又像是豹子在打量獵物般,但不同的是她的眼角徜徉著曖昧,以及一絲絲的好奇。

  等到水差不多放到浴缸的一半時,我掐了掐洋子腰間的吊襪帶,朝著浴缸一頭擺放洗浴物品的瓷質檯面呶了呶嘴:「好吧,你趴到那上面去吧,把小屁股往後翹起來。」

  「好哦,金老師……」

  女人在水氣中回眸,背轉身,那由吊襪帶和網襪勾勒出性感曲線的背影慢慢朝著浴缸裡匍匐而下,最後很自覺地做出了一個高聳臀部、按落纖腰的姿勢。

  洋子擺了擺臀,用擱在瓷檯子上的手撩起額前濕漉漉的瀏海輕輕笑著說:「來吧,猛男……」

  這樣的稱呼我感覺自己是受之有愧。不過她覺得我夠威力那是最好,而我最擅長的領域倒反而不是最直接的性愛,而是那些繁複精妙、會令她想像不到的手段。如果再配合調教的話……

  想到這兒,一個極盡邪惡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滋生了。

  「好,我來咯。」

  但我決不能讓她看穿,只能強行壓制下自己的思緒,對眼前的事物專注起來。

  水氣雖然朦朧,可並不妨礙洋子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她屬於那種有過非常科學性鍛練的女人,甚至很可能和建次一樣背負著某些快要失傳的功夫,所以她身體上每一塊肌肉看似並不明顯,卻有著絕佳的韌性,一如方才用腳尖踏起,蹲在凳子上做愛的高難度姿勢,對於她來講似乎平淡無奇。

  我輕撫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雪白的屁股,顏色在股溝處逐漸變成了櫻花色,顯示著女人充盈的性慾。而茂盛的陰毛就在這一片櫻粉的股間肆無忌憚地生長著,幾乎蔓延到了大腿根部,覆蓋住整片色澤誘人的陰戶,卻又讓最隱秘處那兩片櫻桃色的小陰唇毫無遮掩地展示著她們的瑩潤濕滑。

  被肆虐成嫩紅色微微蠕動的菊花蕾,正在和兩片花瓣間粉嫩的肉洞交相輝映著。這樣的一具妙物,兼具了曠野中的原始,張揚的魅惑,以及如水般的柔美和洞天般神秘的吸引力,如果不充分開發的話,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呢。

  「石川真是個白癡,竟不知道好好享受你。」

  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高聳的臀瓣在我的右手手心裡不斷變換著形狀,帶動著那片濃稠的黑色密林也隨之舞動,露出其間深粉色的蜜肉。我甚至能夠看到洋子被水打濕而顯得更為柔順的陰毛間,那粒肉色的小芽正在不斷地膨脹著。

  「哦呵呵……我的身體是為對的男人準備的呢,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