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 第七章 海鮮陷阱

  雨艷被我勾起內心不開心一事,幸好很快便平伏了情緒,並且上演一幕使者結義立誓的戲,即使留在房間沒出席的雷情,亦透過電話送上一份支持,場面算是教人感動,我心裡也十分的高興。

  令我最為意外的,則是從不會沾過酒的風姿,今天居然大膽的喝下一杯威士忌,她絕對不是一個衝動好勝愚蠢之人,然而,她肯主動拿起酒杯,就表示她明白這杯酒的意義何在,加上一口氣的喝完,這份勇氣和膽量,難以想像會是出自一個小女孩的身上,而且還是一個不會見過大場面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金滿樓的經理懂得做生意,還是打著羊毛出自羊身上的算盤,這時候,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過來對我們說:「各位老闆,金滿樓感激你們的支持,特送上一瓶酒給大家,以表謝意,我現在把它開了好嗎?」

  火狐立即說道:「當然好!快把它開了吧!」

  經理吩咐服務生把酒開了,跟著對我們說:又「晚的主菜已經預備好,請問現在上桌好嗎?」

  我好奇一問說:「還有主菜?我還以為吃完了,班主菜究竟是什麼呀?」

  經理笑著回答說:「老闆,石斑魚的市場,除了泰國,就數台灣最大,到泰國當然要吃最美味可口的龍膽石斑,而且你們今天也來得真湊巧,剛好有一條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平時很少看到有十二斤重的,多數都是幾十斤以上,甚至過百斤的,再說,十至十五斤重的石斑最為鮮美,而且還是海魚,並不是飼養魚,你們的運氣可真好呀!」

  我同意經理的說法,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並不容易遇上,海魚更是渺茫,即使有也不會送到酒樓裡來,大多數的漁民只會賣給親朋好友,如此看來,金滿樓的面子可真不少,於是問他說:「你為我們準備個怎樣吃法呢?」

  經理說:「老闆,你們十六個人,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我為你們準備一食三味,一半油泡,一半椒鹽,魚骨熬湯,我敢擔保這條魚的海水味極濃,魚肉彈性不在話下,還有我們大廚精心的烹調,必定讓你們回味無窮。請問現在可以上桌了嗎?」

  電媚說:「主人,現在上菜挺好的,免得又談起雨艷傷感之事。」

  雨艷回答說:「我沒事,不必替我擔心,我可以隨時講給主人聽。」

  我對經理說:「好的,上菜吧……」

  經理應了一句多謝後,匆匆忙忙離開。

  大家坐回席上,我一邊等著雨艷說關於臘擁的典故,一邊等著龍膽石斑。

  卿儀笑了一笑說:「這經理也夠認真的,跑得那麼急,像擔心魚會跑掉似的,哈哈!」

  靜雯回答說:「卿儀,經理跑得那麼急,除了通知廚房上菜之外,還要守在必經之處,為上菜之前做最後一次檢查,避免出什麼差錯,這是經理必須要做的。」

  卿儀說:「不會吧,這裡這麼多張桌,每出一碟菜都要經理檢查,那他還用做別的事嗎?」

  靜宜解釋說:「卿儀,經理只會檢查大桌,或特別顧客點的菜,其它小桌的菜是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檢查就行,所以很多時候會看見負責傳棻的人每當把菜端到客人桌前都會停下,不會擅自把菜端上桌,最後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親自端上。」

  靜雯說:「卿儀,酒樓是很多規矩和禮儀,好比大廚也不能把菜端給客人,老闆也不行,一定要服務生或主任經理才行,要不然會讓人看笑話。」

  卿儀點頭的說:「這倒是,如果食物不是由服務生或主任經理端上,感覺挺怪的。」

  雨艷看卿儀不再說話,接著問我說:「主人,現在我講臘擁的事給您聽好嗎?」

  我搖頭的說:「不急,回飯店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裡又吵,主菜又快上桌,我們還是先大吃一頓吧,哈哈!」

  雨艷回答說:「嗯,回飯店說也是好的,起碼雷情也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風姿忙著講電話,電媚和卿儀還有靜雯和靜宜,四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一直講個不停,火狐則一直拿著酒杯,而我則望著周圍的女人,最後還是覺得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最漂亮且性感。

  從廁所出來遇上兩個泰妹後,我已經開始注意周圍的女人,也許是好勝心強,想看看有誰能比我的女人更漂亮,恰好雨艷剛才流露英姿瀟灑的一面,腦海不禁想起與她在床上的情景,身體逐漸熱起來,對女人的渴望愈是強烈,換句話說就是動了色心。

  可惜,我無法面對面望著雨艷,她始終放不下尷尬的一面,好幾次正面相對,她立即將視線轉移別處,我開始感到疑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尷尬,還是我不值得她喜歡,所以要阻止不能喜歡我,或者是……剝削我愛上她的權利呢?

  心裡頭出現的幾個問題還未得到答案之前,經理已端上龍膽石斑,再為我增添兩個問題,魚的賣相是不錯,但味道怎麼樣呢?另外,這真的有十二斤半重嗎?

  龍膽石斑的重量已是無法翻查,只能品嚐它的味道,希望如經理所說,擔保我們吃了之後必會回味無窮,我真希望它能令我們回味無窮,畢竟連日以來,遇上的都是倒霉的事,倘若能出現一件開心事,沖沖喜也是好的,哪怕是小小的高興。

  眾人望著桌上的龍膽石斑,不約而同發出驚歎說:「哇!好大!好美哦……」

  這條龍膽石斑的賣相確實一級棒,魚頭和魚尾非但炸得金黃,還有一種香脆可口的感覺,然而,這條魚雖是整條上桌,但中間可沒有魚骨,因為魚骨已拿去熬湯。但妙就妙在此處,廚師花上心思,賣弄刀章,首先把魚肉逐片逐片切下,大小厚度一樣,一面油泡呈雪白色,一面椒鹽呈金黃色,然後將魚肉排在魚頭和魚尾之間,還原成一條魚的相貌,最值得欣賞的是,不管油泡還是椒鹽,魚肉皆保持了光澤,單是這一點的功夫,已屬不簡單的廚藝。

  電媚讚歎的說:「哇!廚師的手藝真不簡單,十二斤重的大魚,起鱗切片,竟然可以做到傷肉不傷皮,可見其刀章是多麼的了得,佩服!

  經理稱讚電媚的說:「這位小姐真厲害,來,大家先喝碗湯……」

  電媚說:「經理,湯是用火腿津白豆腐熬出來的嗎?」

  經理錯愕的說:「對!此湯確實是選用火腿津白熬出來的,小姐,你還沒喝湯,便知道用什麼材料熬出來,莫非你也是做酒樓生意的?」

  電媚說:「經理,見笑了,我不是做酒樓生意,只不過喜愛研究飲食之道罷了。」

  經理笑了一笑說:「小姐,看來不稱你是食家都不行了,來,魚湯要趁熱喝,各位慢用,我先去忙點別的,回頭再來,請慢用……」

  經理走了後,個個邊喝湯,邊稱讚電媚厲害。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的,而我喝下第一口湯的時候,可差點被熱湯燙著,當正想告知大家小心飲用之際,瞧見她們櫻桃小嘴上的兩片艷唇正含著湯匙的邊,輕輕吮吸喝料,腦海裡不禁幻想著,擺在她們小嘴裡的並不是湯匙,而是根大雞巴,內心隨即湧現一股激烈的興奮,除了不懂得把話說出口之外,還刻意窺視她們櫻桃小嘴吮吸熱湯誘惑的媚態。

  豈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可真看傻了眼!

  一向注重儀態的靜雯,沒想到連喝湯也不例外,很有禮貌的將柔白纖纖玉手掩於胸前,一方面是桌上禮儀,一方面是避免弄髒衣服,但看在我眼裡,她彷彿在撫摸自己豐滿飽脹的彈乳,害得我急須將視線轉移到高聳的乳峰上,但面對她那性感又含蓄的美態,和兩片艷唇交合的情景,燃起的慾火簡直是熱得要命。

  其實幾個小師妹的嘴,同樣都是性感一族,只不過她們少了成熟的韻味。火狐和電媚雖有性感艷唇,但已沒有了新鮮感,雨艷也是一樣,唯獨兩位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她倆不但有成熟和性感的韻味,身上那份新鮮感更是主要動力,每當她倆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我的下體就越是緊張,越是滾燙c不知是不剛才從廁所出來,無意間被兩位泰妓撩起色心,導致望向靜雯豐滿的彈乳時,腦海裡總是出現多種性幻想,慾火更是加倍迅速燃起,為了不想飽受煎熬之苦,只能暫時放棄窺視她的彈乳,轉而望向身旁的卿儀,免得和自己過不去。

  真要命!卿儀年紀不是很大,保養美顏方面又有心得,加上自小家境富俗,十指不會幹過粗活,除了修出一身貴氣之外,言談舉止的高雅儀態更是不在話下,即使身上沒有名牌物品襯托,雍容華貴的氣質同樣散發出光芒,而我停止對靜雯彈乳的窺視,轉而望向卿儀的身上,豈料還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今天的卿儀身上沒有貴重裝飾品,只有一件很普通無袖排扣的深綠色連身裙,和一件米黃色的披肩,雖然只是隨意看一眼,亦可以輕易瞧出連身裙的前排鈕扣和腰間側邊的拉鏈,皆可把衣服脫下,然而,問題就在這件衣服上,無袖等於露出光滑的粉臂,而光滑粉臂的旁邊,就是會經令我差點流出鼻血的豐滿豪乳。

  雞巴因卿儀飽脹的豪乳,導致承受多一倍的慾火煎熬,最後只能依樣畫葫蘆,像逃避對靜雯窺視那般,別過臉不再望向她,可是鑒向另一:邊。火狐就不停邀我共飲,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低頭望著湯,希望慾火盡快消退,鎮壓邪念。

  卿儀問電媚說:「你說這條魚有十二斤半重嗎?」

  電媚搖搖頭的說:「很難講,酒樓和外面秤的魚,我想重量仍會有差別吧……」

  靜宜小聲的說:「泰國我不知道,香港一般的酒樓,半斤少一兩,一斤少三兩。」

  慧明說:「哇!幸好雞鴨豬算只數,而不是算重量,要不然對消費者很不公平。」

  靜雯回答說:「其實海鮮最好賺不是重量,而是我們常說的海鮮價,看什麼樣的顧客,就喊什麼價,前後腳可能已成了冤大頭。」

  電媚說:「靜雯說得沒錯,所以到酒樓吃飯,負責點菜的人踏進酒樓後,千萬不好跟其它人一起入座,應該先去觀看海鮮池的價錢,免得看守海鮮池的負責人,瞧見有顧客進門,偷偷更換價目表,那就很吃虧了。」

  靜宜說:「對!電媚說得沒錯!一般到酒樓吃飯,離不了魚蝦蟹之類的,十個以上的顧客最容易中招,大家不妨留意,凡是擺著大桌的位置,多數離開海鮮池較遠,還有踏進酒樓門口,服務生不會帶顧客經過海鮮池,這是常見的手法。」

  聖凌師太苦笑的說:「現在的人做生意可真夠狡猾,今天要不是靜雯和靜宜,還有電媚講解酒樓賺錢的竅門,當真受了騙還不知道 」卿儀很尊重的問我說:「主人,這碗湯您覺得滿意嗎?合您胃口嗎?」

  原本已經躲開不望向卿儀,低頭望著湯碗,豈料,她卻主動和我交談,問我對龍膽石斑滿意不滿意,試問又怎能不望向她呢?

  我望向卿儀說:「既然然滿意,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骨熬出來的湯,怎能不滿意呢?」

  卿儀微微笑的說:「是呀!今天下午我已吩咐酒樓先熬湯,要是火候不是的話,便浪費一條這麼好的魚,試試魚肉吧……」

  我回答說:「辛苦你了。」

  卿儀拿起公筷的說:「不辛苦,應該的。」

  望著卿儀伸手拿起公用筷子,跟著擺動旋轉盤將魚轉到面前,當她還未夾起魚肉,連身裙無袖的部位因手臂的動作騰出一個空位,而空位的角度,正巧與我的視線和豐滿的乳房形成一條直線,結果,飽脹的乳房和繡有粉紅色蕾絲圖案的白色胸罩,非但讓我看得一清二楚,還發現罩杯有四分之三屬半透明,僅有四分之一屬承托乳房之用,意味著胸罩主要是賣弄性感,並非護乳之用。

  卿儀將夾起的魚肉移向蝦醬料的小碟,跟著沾上少許蝦醬後,再夾到我的碗內,她這幾個簡單又體面的動作,本來毫無問題,可是她伸出玉臂。上衣的夾口位,就是胳肢窩和前胸乳房的位置,春光乍洩,而春光之位與我的視線,非但形成一條直線,並且還是近距離出現於我眼前,我不知是不她的手臂動作太大,導致乳房發出微微的晃擺,還是乳房不滿我窺望的目光,憤然提出抗議且向我示威?

  卿儀說:「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此刻,我的目光已被卿儀豐滿彈實的豪乳所俘虜,雖然無法窺見豪乳的全貌,但是大半個雪白乳房,加上粉紅色的半透明罩杯,已是香艷無比,是以命我看得癡癡入醉,何況霸乳之間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不過,令我最著迷的,還是近距離眼前那條粉紅色盾帶,不知道什麼原因,感覺它是香噴噴,渴望能嗅上一嗅。

  卿儀說:「主人……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慌張說:「好……好……我試……」

  真丟臉!在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竟窺乳窺到得意忘形,結果要卿儀再三叫上幾遞,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這回可說是丟臉丟到家門口,主人的威嚴,恐怕隨這麼的一窺,已蕩然無存。

  眼下的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般,低著頭喝湯和享用卿儀夾給我的魚片,雖然心裡頭感到尷尬,不想正視大家,但眼角仍不忘窺視她們的反應。經過觀察一遞後,察覺她們只顧享用龍膽石斑,還吃得津津有味,口裡不停的說魚是怎麼樣的香甜,肉是怎麼樣的有彈性,似乎沒有人在意我剛才的淫相,情況並非想像中的壞。

  眾人不把我淫相一事當成一回事看待,除了不想犯上尊卑不分之錯,就是避免場面無謂的尷尬,這點我是可以理解。不過,剛才觀察的人群中,唯獨卿儀顯得有些不自在,臉泛紅霞的她,沒追問我對龍膽石斑評價的下文,然而,沒有追問等於存在了問題,亦等於說發現我偷窺她的乳房,剎那間,真不知如何去面對她?

  卿儀悄悄地將衣服往下拉了幾次,想必是把衣上的領口收窄,免得春光再洩,幸好她的動作不是很明顯,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微觀察的話,我也不可能會知道,同時,亦不知道她對我會如此的保守和見外,畢竟電媚會向我透露過一點,卿儀屬於挑逗我性慾的成真之一,既然她白願擔任這個角色,為何又會如此的保守,急於封閉春光乍洩之位呢?

  哎呀!莫非電媚以威迫的手段,強行要卿儀執行挑逗我性慾之任務?「切並非出於她的自願?

  不可能!電媚絕對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且心狠手辣的女人,這種行為要是發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許我還會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說是電媚做的,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不對,倘若火狐也參與其中的話,就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剎那間,我不由自主望向電媚和火狐,當望見電媚可愛的俏臉,除了溢滿慈愛之艷容,實難以挑出一絲惡相之所在;相反的,火狐就有一張冷艷無情的酷臉,倘若以惡相論誅的話,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這時候她一口氣幹完大半杯的酒,男子漢的豪情氣概從她身上凜然散發,促使我改變心中的想法,她會是個以威迫手段處事之人,但絕不會用在有恩於她的人身上,何況今日的她已是火狐。

  火狐放下空酒杯後,自行斟上威士忌,跟著拿起酒杯邀我共飲的說:「主人,我的臉有不妥嗎?來!乾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飲的說:「你臉上沒什麼不妥,只是想望一眼罷了,來!干吧!」

  電媚不甘受冷落的說:「怎麼不邀我共飲呢?來!卿儀、雨艷,我們一起幹!」

  我臉帶三分尷尬,七分慚愧的表情,拿著酒杯與卿儀的酒杯,輕輕對碰了一下,跟著很老土的說:「來!乾杯!身體健康!」

  卿儀臉泛紅暈,垂顏羞怯,柔白的玉手則掩在高聳霸乳的峰尖上說:「嗯,身體……身體健康!」

  我不敢正視卿儀,免得她在尷尬的情況下,又怕我再次窺視她的乳房,所以只能偷偷的用眼角窺探她的反應,結果,她的反應還沒被我見著,相反的,我窺向她領口雪白的肌膚,再一次被她逮個正著,剎那間,我倆的視線好像凝固成一條隱形的冰鎖鏈似,緊緊將我二人的眼神連繫一塊,彼此間都不懂得逃避。

  卿儀領口幼滑的粉頸不必用手撫摸,亦能感受到是多麼的柔嫩和香滑,畢竟女人身上所散發的體香,粉頸便是身上其中一個香囊,不過,這並非俘虜我眼神關鍵之處,真正俘虜我眼神的,是豪乳正中央那條誘惑的乳溝,和沿向兩座高聳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見胸脯的肌膚,等於看見飽脹乳肌的一部分,我不閃避她的目光,堅持牢牢盯著,我正在放縱自己的視覺和思緒,積極強好她撥對豐滿飽脹的乳房。

  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已出過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可是腦海裡不知因何故,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罵的那番話,他罵我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跟著又想起他侮辱靜雯的時候,說女人除了服從降頭師之外,雙腿是用來張開給降頭師爽、給降頭師插,嘴巴是用來含降頭師的雞巴,不過,打在我身上的強心針,主要是他說這一句,禮貌和修養是用來對待降頭師。

  種種的因素加在一起,反而形成我的膽量,反正禮貌和修養是給她們用來對待降頭師,而降頭師沒必要向她們講禮貌和修養,以前的我十分膽小,別說正大光明張望女人的身體,即使窺望也是提心吊膽的進行,所以從今天起,我不再龜縮下去,我不但要明目張膽的看,還要以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美婦,為我掀開人生縱慾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