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頭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身體條件,他雖然比陳森胖很多,但都是虛胖,力量並不比陳森大,陳森也沒想到徐老頭會突然上來搶他的手機,爭奪中手機掉在了地上。陳森火了,伸手猛推徐老頭。徐老頭見手機掉在地上,想去撿,被陳森一推,腳下沒站穩就仰到在地上。
徐源撿起手機,按了幾下說道:「還好沒摔壞,要不然讓你賠十個。」
「陳森,你怎麼會過來的?」周慕雪見徐老頭倒在地上,就不再理他,問陳森怎麼會來公司。
「我來救你的啊,我算到這老色鬼對你圖謀不軌……」
周慕雪白了陳森一眼:「再亂說我不理你了。」
「好好,我知道今天你值班,一個人很悶的,就過來陪你了。沒想到遇到這老傢伙了……喂,老色鬼,你裝什麼死啊?」陳森見徐老頭躺在地上不動,以為徐老頭在裝死呢,兩人走到徐老頭身邊一看,「啊!」周慕雪發出一聲尖叫,整個身體都靠在陳森懷裡。
徐老頭的腦袋枕在血泊之中,雙眼瞪著兩人,叫周慕雪看了如何不害怕。
「他……他……不會死了吧?」周慕雪說著用手摀住了嘴巴。陳森不相信徐老頭這樣摔下去就死了,用腳踢了踢徐老頭,徐老頭一動不動,陳森心裡一驚,莫非徐老頭真死了?這一下他也慌了,長這麼大,陳森幹過的壞事除了騙女孩上床可再也沒幹過別的,殺人的事情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他真的死了。」
「啊……」周慕雪又驚叫起來,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陳森聽到周慕雪尖叫,連忙用手捂周慕雪的嘴巴,他自己也很緊張,幾根手指直接伸到了周慕雪嘴裡。
聽到陳森說徐老頭死了,周慕雪還靠這麼近去看,噁心的就想吐,陳森的手指一伸到她嘴裡,周慕雪便控制不住地嘔吐起來,污穢的東西吐了一地。
陳森也跟著胃裡翻江倒海,但他忍住了,走到徐老頭身邊,大著膽子把徐老頭翻了個身,原來徐老頭倒下去的時候,後腦勺正好撞在吸門器的磁化鐵柱上,也許是徐老頭太重了,倒下去的力量很大,鐵柱插進了他的後腦,徐老頭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陳森打開資料室的門朝外面看了看,大廳裡空無一人。
「你……你去哪兒?」
周慕雪見陳森要出去,就想跟他出去。
「我去把外面的大門鎖上,你在這裡等我一會。」陳森出去一會又回到了資料室,只見周慕雪依在資料室外面的牆上,整個人還在發抖。
「我們……我們現在怎麼辦?」周慕雪見陳森回來連忙問他。
「這裡沒人來的,你別緊張。我們把徐老頭扔到天井裡的下水道去,徐老頭過來的時候也沒什麼人看見,我們廠裡的下水道很大的,等衝到河裡估計要個把月了,到時候誰知道他是在哪兒死的。」在質檢部和車間之間有一個小天井,平時陳森和同事常偷偷在那裡抽煙。陳森用徐老頭的衣服包住了他的頭,和周慕雪一起把徐老頭扔到了天井裡的下水道。蓋上窨井蓋,兩人累的都坐在了地上。
「慕雪,我去打水來,你去把資料室和這裡都打掃乾淨了。」周慕雪這時候一點力氣也沒有,癱坐在地上,直到陳森拉她才起來。
「慕雪,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我們都會坐牢的。」周慕雪也明白,雖然不是故意,但畢竟死了人,聽了陳森的話,頭點的像敲鼓的棒槌一樣。
本來想來和周慕雪發生點什麼的陳森這時候再沒半點心思,仔細檢查了資料室和天井,確定沒有血跡,也沒有什麼異樣後對周慕雪說道:「我先走了,要是讓人看見了就麻煩了。資料室你就別去了,就坐在大廳裡吧。」
「我……我怕,陳森,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吧。」
「不行,要是讓人看見了,人們會懷疑的。你要是害怕就打電話讓徐源來接你吧,就說你身體不舒服。」
周慕雪哪還敢多呆下去,只怕以後她都不敢一個人呆在那個資料室裡了。陳森走後,她就趕緊離開了質檢大廳。
九點多鐘,車間的小門外坐著兩三個人在抽煙,遠遠的看見有活人,周慕雪緊張的心情才放鬆下來,拿出手機給徐源打電話。
周慕雪到了公司門口,等徐源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徐老頭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她和陳森之間有說不清的曖昧關係,她也不可能攤上殺人的事情。等到徐源到了公司門口,周慕雪不顧一切的撲到徐源的懷裡。「慕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阿源,我有些頭暈,還有些冷。」
「那你快抱緊些,等拿到車就好了。」徐源看著楚楚可憐的周慕雪,有些心軟。
他來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陳森的車,徐源懷疑陳森是和周慕雪來約會了,他也知道周慕雪值班就一個人。但這時候看到周慕雪,徐源又心軟了。
過了兩天海鳳凰約了陳森和徐源一起會面,商談房產開發公司的事情。之前海鳳凰已經與兩人說過,所以陳森和徐源對海鳳凰的安排都沒有意見,只是兩個男人心裡都有些小九九。讓徐源稍稍感到意外的是,海鳳凰竟然送給陳森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以示合作的誠意。如果公司發展不好,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並不能產生任何利益,陳森想要從中獲利,那他就要想辦法給公司創造利潤了,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陳琳幫忙。三人最高興的莫過於陳森,憑著陳琳弟弟的身份就白得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三人商談完畢,海鳳凰對陳森說道:「陳森,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由我作東,請你在這兒吃晚飯吧。聽說你有個漂亮的妻子,我見過你幾次,還沒見你帶她出來玩過,不如今天就請她出來一起吃晚飯吧。」
陳森以為海鳳凰是想給徐源和康琳相處的機會,但康琳今天回娘家去了,有些不巧,便對海鳳凰說道:「海總,我妻子今天去她媽那兒了,明天才回來,海總想認識她,以後有的是機會。本來後天我想請海總吃頓飯的,但後天我要去省城,請海總的事只好等我省城回來再說了。」陳森是對海鳳凰說的,可徐源聽起來卻像在告訴他,陳森後天不在家,他可以去陳森家裡搞康琳,要不是康琳懷孕了,徐源說不定真的會去。
晚飯的時候,三個人天南海北的胡侃亂聊。陳森又故意提起去海南旅遊的事情,當然陳森沒有提到周慕雪,但徐源聽了更讓他懷疑陳森和周慕雪去海南是偷情去了,要不然陳森為什麼要刻意迴避不談周慕雪呢?「徐源,慕雪不也是去了海南嗎?」海鳳凰早聽出了陳森的意圖,故意問了徐源一句,就像跟陳森事先排演過的一樣。陳森說道:「這次去海南有兩條線路,我有慕雪沒在一起。」去海南還有兩條線路?此地無銀三百兩。
酒足飯飽的時候突然有人打電話給海鳳凰,海鳳凰接了電話讓人給陳森安排了個包廂就和徐源離開了。「海姐,出什麼事情了?」徐源見海鳳凰接了電話就急匆匆的,知道今天晚上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傅玉明和王鐵生來了,我已經安排他們去了一號包廂,我過去跟他們打個招呼,你去我辦公室聽聽他們說些什麼,我想傅玉明是想討好王鐵生,今天晚上可有好戲看了。」
今天晚上有好戲看?傅玉明能跟王鐵生說些什麼?不就是拍拍馬屁。這傅玉明可真能忍的,自己老婆被王鐵生玩了這麼多年,他還一心想拍王鐵生的馬屁。
「王市長,這幾天你為了澄江百姓,為了梅園的事情又忙又累的,也該有個時間放鬆放鬆。」兩人剛坐下,傅玉明就露出一副諂媚的嘴臉,讓徐源聽了頓覺噁心。
為了澄江百姓?為了梅園?稍有頭腦的澄江人都知道,王鐵生是想借這個機會在澄江搞一言堂,做澄江的土皇帝。
「這一陣是忙啊,總有幾個人不肯聽話,他們以為新來的高偉城還能幫他們撐腰呢。對了,玉明,胡慶良最近幾天都在幹些什麼?」王鐵生看上去對傅玉明一臉的和善,心裡卻想著陳琳妖嬈的胴體。自從那天在包廂裡幹過她之後,王鐵生就忙於接任市長職位,忙於穩固他在澄江的地位,沒心思去找陳琳。而陳琳又不是那些為了利益會主動貼到他身上的女人,王鐵生有些懷念起陳琳的身體來。
「胡慶良倒沒聽說有什麼動作,不過聽局裡人說余東秦和章慶柏最近常請胡慶良吃飯,我估計三人在商議什麼事情吧。」
「一個章慶柏是搞不出什麼明堂來的,余東秦怎麼說也是常委,說話在澄江還有些份量,我最擔心的是他們和胡慶良在一起搞什麼小動作,這胡慶良做公安局長好多年了,在澄江有些根基,要不然我就先拿他開刀了。這次我抓到了他們這麼大的把柄,他們不可能沒作動,束手待斃的。玉明,你可要時刻注意胡慶良的動向。」
傅玉明暗道,他們都知道我現在跟你一路,有什麼動向也會瞞著我,我能知道什麼啊。「我現在只是個掛名的副局,有時候局裡開會胡慶良都不等我。」這話像是在說胡慶良專權,實則在說他傅玉明官小,沒實權。王鐵生哪有聽不出的道理。
「喲,王市長,傅局長,你們可是稀客啊,可有陣子沒來鳳凰這兒了。」海鳳凰嫋嫋婷婷地走進包廂,兩個男人眼前頓時一亮。
「海老闆的溫柔鄉,讓人來了就不想走啊,這一陣子事情太多了,要不然我王某人還想住在海老闆這裡呢。倒是幾日不見,海老闆越來越迷人了。」王鐵生色迷迷的盯著海鳳凰,這女人身上有一股陳琳身上沒有媚勁。
「澄江這幾天是不太平,聽說公安局又要掀起嚴打風暴,日子可是越來越難混了。王市長,傅局長,你看我這兒多冷清啊。」
王鐵生哈哈的笑道:「海老闆,你這兒要算冷清,我看別的夜總會都要關門了。」
王鐵生說完,三人都笑了起來。海鳳凰跟王鐵生和傅玉明說了幾句就走了,王鐵生看著海鳳凰離開說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我看她十有八九是想趁機撈些好處。這嚴打風暴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胡慶良搞出來的?」
「有好幾天了,但具體的佈署還沒說明。」
「我有種預感,胡慶良是衝著胡彪去的,他們想在胡彪身上找我的把柄。玉明,胡慶良那邊你要多盯著點。」
正在監視王鐵生和傅玉明的徐源見海鳳凰去了密室便問道:「海姐,你說今天晚上有好戲看就是看這個?」海鳳凰走後兩個小姐進了包廂,接下來肯定有一番淫靡的事情發生,戲是刺激,可並不是好戲。
「當然不是了,上次你不是說了趙強在東橫河那邊關押拐騙婦女的事情嗎,今天晚上胡慶良帶著他的人馬要去突查胡彪手下的幾個娛樂場所,當然還有那個舊鋼鐵場。他們可帶了好多的記者去的,你說王鐵生知道這個事情後會是什麼表情?」
「原來是這樣,可胡慶良他們想憑這個抓到王鐵生的把柄也不容易啊。這事想扯進胡彪都難。」
「當然,這事情只能打壓王鐵生和胡彪的士氣,對他們沒有實質性的損傷。但如果胡彪販毒的事情敗露,那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難道胡慶良到胡彪的場子裡搜毒品去了?」徐源知道毒品的事情一曝光,那抓住胡彪再從他嘴裡挖出王鐵生來倒是有可能的事情。
「當然不是,從場子裡搜出毒品也沒什麼稀奇的,也不能說明胡彪販毒,胡慶良他們是想藉著檢查場子意外找出一個販賣毒品的人,這事一曝光,只怕王鐵生都只好點頭同意追查下去。」
「意外發現一個販毒的人?誰?」
「趙強。難道你忘了,趙強既負責看管那些女人,還幫胡彪賣毒品。今天晚上,海棠跟趙強出去了。」徐源聽了,知道海鳳凰和胡慶良等人早就設了個套讓趙強去鑽。
王鐵生點了個小姐後,傅玉明就離開了包廂,正想去酒吧喝兩杯,突然看到陳森和葛清嵐從另一邊走來。康琳不在家,陳森晚上想請葛清嵐出來的,沒想到和海鳳凰吃飯晚了,海鳳凰又給他安排了個包廂,陳森就把葛清嵐約到了黃金海岸。葛清嵐來過黃金海岸,還是很喜歡這裡的裝修和服務。
當然她不知道很多男人來這裡玩的是什麼,比如現在的王鐵生,抱著一個小姐在包廂裡不知幹什麼呢。
「姐夫,你怎麼在這裡?」陳森看到傅玉明也有些驚訝。
傅玉明看到陳森和葛清嵐在一起,笑了笑說道:「陪朋友出來放鬆放鬆,你們呢,來唱歌?」
葛清嵐沒想到會在夜總會遇到傅玉明,紅著臉說道:「傅局,陳森請我來唱歌,要不傅局和我們一起吧。」
陳森這小子怎麼又和葛清嵐搞在一起了?看葛清嵐這小妮子只怕對陳森有點意思,難道她不知道陳森已經結婚了?葛清嵐的背景傅玉明是知道的,他知道葛清嵐在澄江是陪著她母親,她母親是市婦聯主任,馬上就要調到省城去了,葛清嵐在澄江也不會呆長,平時在公安局裡很孤傲,怎麼會陪陳森來唱歌呢?難道她和陳森對上眼了?傅玉明對這個小舅子的風流史也有所耳聞,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勾搭上了葛清嵐。
「也好,我和陳森好久沒出來玩過了。」傅玉明對兩人的關係有些好奇,便應了葛清嵐的邀請,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情況。有傅玉明在,陳森和葛清嵐都中規中矩的。本來也就是的,兩人雖然都喜歡對方,可還沒有突破那種關係。陳森雖然花心,可他也知道萬一自己離不了婚,又和葛清嵐纏的深了,那可是件麻煩事。不過傅玉明還是注意到了些細節,比如陳森遞東西給葛清嵐的時候會摸一下葛清嵐的小手,而兩人絲毫沒感覺出什麼不妥當,可見兩人平時這樣已經習慣了。
要是陳森攀上了葛家這棵大樹,那陳琳升起來不就更快了?傅玉明這時候有些後悔和陳琳關係弄的這麼僵。他對陳琳的感情是複雜的,一方面,他像其他男人一樣,為陳琳著迷,而且還是陳琳的丈夫。另一方面,他知道陳琳與王鐵生的事之後有些怨恨陳琳,雖然他知道他的仕途很大程度上是靠妻子得來的。傅玉明一直幻想著自己能爬得更高,能壓過妻子陳琳,那樣他就不用在妻子面前低著頭了。
傅玉明想著想著,突然手機震動起來。一個小員警打電話告訴他,公安局晚上有行動。傅玉明接了電話就朝王鐵生的包廂去了,這時候王鐵生也應該和那個小姐完事了。
傅玉明進了包廂,卻不見那小姐,只聽得王鐵生說道:「那小妞還正帶勁,很會玩。」王鐵生見傅玉明想說什麼又問道:「你剛才去哪兒找樂子了?」
傅玉明見王鐵生一臉的滿足就想起陳琳被他壓在身下呻吟的樣子,恨不得上前一把把王鐵生給掐死。不過傅玉明卻是笑了笑很隨意地說道:「沒什麼,剛才我看見葛清嵐和陳琳的弟弟在樓下唱歌了。」
「葛清嵐?就你們局裡的哪個?你不是說她很孤傲的嗎?」這傅玉明為什麼要在王鐵生面前提起葛清嵐呢?原來年前的時候王鐵生有一次去公安局,見過葛清嵐,當時就被葛清嵐清麗脫俗的氣質吸引住了,王鐵生向傅玉明問起葛清嵐,傅玉明聽出王鐵生對那個女孩有意思,一開始他並不知道王鐵生說的是葛清嵐,還對王鐵生說找機會把女孩調到王鐵生那裡去。
後來才知道王鐵生說的是葛清嵐,可把他嚇了一跳。
王鐵生知道葛清嵐的身份之後也有些失望,這葛清嵐的父親葛俊武是新上任的省公安廳廳長兼紀委書記,算是年輕有為。在地委的時候是朱陽的靠山,與王鐵生並不對路,以前王鐵生在葛俊武手下還吃過幾次暗虧,要不然朱陽走後王鐵生有望接替朱陽的,就因為之前在葛俊武手裡有不良記錄,王鐵生才只能當個二把手。所以王鐵生對葛俊武是恨之入骨,卻偏偏又沒有辦法,只能想著葛清嵐意淫一下。
「現在的女孩有幾個正經的,出來玩被人灌醉了,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搞過了。陳森那小子別的不會,騙女孩上床有一手,我看那葛清嵐說不定早被陳森那小子幹過了。」傅玉明這話無疑是向王鐵生暗示,只要把葛清嵐和陳森灌醉了,你上了葛清嵐都沒關係。你王鐵生不是想上葛清嵐嗎?這可是個機會。
王鐵生也聽出傅玉明的弦外之音,心裡還暗覺傅玉明懂事,笑著對傅玉明說道:「那個葛清嵐和陳森在樓下唱歌?聽說陳琳這個弟弟長得一表人材,我還沒見過了,你去請他們上來坐坐。」
海鳳凰看到王鐵生留下了小姐就離開了密室,和自己的情郎一起偷看別人性交,雖然很刺激,但也有些變態。尤其對方是個半老頭子。況且今夜她還有要事要處理,就留下徐源一人盯著王鐵生的大包廂。當聽到王鐵生要傅玉明下去請葛清嵐和陳森的時候,徐源就有種預感,王鐵生想對葛清嵐下手。這個傅玉明夠陰的,居然暗底裡把陳森的女朋友獻給了王鐵生。難道他不怕出事情?這個葛清嵐是什麼身份,之前王鐵生居然不敢對她下手?
傅玉明出了包廂,王鐵生就打了個電話,像是叫人拿什麼東西。掛了電話就聽見王鐵生自言自語地說道:「葛俊武,老子在你手下吃了多少虧,今天晚上我要你女兒補償給我。哈哈,你當了廳長又怎樣,紀委書記又怎樣,老子一樣干你女兒。」這句話徐源聽得真切,心裡更是震驚,原來這葛清嵐是省紀委書記,公安廳長葛俊武的女兒。難怪陳森不敢輕易對葛清嵐下手,也怪不得那天那個丁隊長要看她臉色行事。這王鐵生可真是色膽包天,連葛俊武的女兒也敢下手。不過徐源心裡倒有些期待,要是陳森知道自己的女友被王鐵生干了會是什麼表情?不一會,王鐵生的司機進了包廂,把東西交給王鐵生就走了,王鐵生笑著把兩包白色粉末放進了給陳森和葛清嵐準備的酒瓶。
陳森和葛清嵐見傅玉明去而複返,只當傅玉明的朋友都走了,傅玉明又下來和陳森聊天的。傅玉明坐到陳森身邊說道:「阿森,前幾天你不是說要和人合辦公司嗎?做生意就要有路子,我說的朋友中就有王市長,我跟他說起了你。他很有意思要見你,這可是個機會。」
原來前幾天海鳳凰向陳森提出創辦房產公司的事情,陳森就去陳琳那兒聽聽姐姐的口風,那天正好傅玉明也在家,當著陳森的面,傅玉得和陳琳還是恩愛的兩口子,所以陳森話裡的意思傅玉明也聽了個明白。
陳森聽說市長王鐵生要見他,有些驚訝。不過有姐夫傅玉明引見,陳森還是相信的。況且能和市長見面也算是件榮幸的事情。
那葛清嵐雖然不屑去見王鐵生,可她只當是傅玉明想帶陳森去認識王鐵生,畢竟結識能市長對陳森也是好事情。
涉世不深的葛清嵐根本不知道王鐵生算是她父親的仇家,更沒想到傅玉明和王鐵生,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一個堂堂市長的卑鄙用心。
進了包廂,葛清嵐見只有王鐵生一人便問道:「傅局長,你不是陪朋友來的嗎?」
「他們剛走,王市長聽我說陳森在這兒所以特意留下來見陳森的。」聽了傅玉明的解釋,葛清嵐便不再懷疑。
「你就是陳森吧。你姐姐陳琳可是個為民服務的好官,老百姓對她的評價很高,我早就想認識她的家人了,今天聽說你在下面唱歌,我就叫傅局長把你們請來了。年輕人果然是一表人材,以後澄江的建設就要靠你們了。年輕人,不要拘束,坐下聊。」
葛清嵐和陳森在王鐵生對面坐了下來,王鐵生看了葛清嵐一眼說道:「你是葛清嵐吧,你父親葛書記可是我的老上司呢,我以前可聽過他不少教導哦,算起來我還是你的長輩呢。清嵐,你怎麼沒留在省城,又跑到澄江來了?」王鐵生一句話就拉近了他和葛清嵐的距離,連稱呼也變得親切起來。
「我是來陪我媽媽的,我媽下個月調去省城。」
「哦,是這樣啊。劉主任高昇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向她道喜。」
一邊的傅玉明給陳森和葛清嵐倒酒,還在陳森耳邊低聲說道:「王市長喜歡喝酒,陪他喝高興了就能給他留個好印象。」陳森一聽,哪有不喝之理,就連葛清嵐也陪著陳森多喝了幾杯。
王鐵生看著兩人一杯杯紅酒下肚,臉上越笑越淫蕩。
沒喝幾杯,陳森和葛清嵐就昏沉沉的醉了。傅玉明見陳森和葛清嵐搖搖欲墜就起身對王鐵生說道:「王市長,我突然想起家裡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嗯,你既然有事就先回去吧,我和陳森再喝兩杯。」王鐵生看都不看傅玉明,眼睛盯著臉色酡紅的葛清嵐。
一個清純的姑娘就要慘遭老色狼的蹂躪,徐源有些替葛清嵐感到可惜,傅玉明走後沒多久,王鐵生的司機又進了包廂,王鐵生對他說道:「小劉,用他的身份證去開兩個房間。」小劉自然理解自己老闆的意圖,從陳森身上翻出錢包就走了。等到小劉回來,王鐵生就扶著喝醉的葛清嵐離開了包廂。
要是葛清嵐以後知道了王鐵生趁她喝醉後強姦了她會怎麼樣?心念一轉,徐源就匆匆離開了密室,跟著王鐵生和他的司機朝酒店走去。看到王鐵生等人進了電梯,徐源走到前台問服務員,陳森開了幾號房。服務員見是徐源便笑道:「徐經理,你怎麼也來問陳森開了什麼房間啊?」
徐源聽了一愣:「怎麼,還有別人來問了?」
「剛才有個矮個子的男人,約摸三十來歲。他說是陳森的朋友,來會他的,可幫陳森開房的人卻說陳森喝醉了,直是奇怪。」
「沒什麼奇怪的,陳森和他朋友們在KTV聚會,有幾個人喝醉了,就在這裡開兩間房休息。你告訴那個人了嗎?」
「告訴他了,608和609啊。」
三十多歲?矮個子?陳森心頭一驚,傅玉明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再一想,徐源就明白了,傅玉明是想和他一樣,找些王鐵生強姦葛清嵐的證據,這就是他導演這場戲的目的。這個傅玉明果然夠陰,徐源對傅玉明有了新的認識。
王鐵生的計劃很簡單,他開了兩間房,等他搞完了葛清嵐再把陳森弄到葛清嵐床上去,等兩人醒來還會懷疑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嗎?他沒想到有兩個人正準備記錄他今天晚上所做的事情。
趙強今夜可是意氣風發,海棠終於肯陪他出去了。只要他再用點心思,相信就能獲得美人的垂青。趙強請了海棠去看電影,沒想到看電影的人很多,電影院前停滿了車,趙強只好把車停到了小弄堂裡。
海棠背著挎包先下了車,支起手,等著趙強去挽,趙強一看,心裡就樂了,今天晚上對有戲!他走上前去挽住了海棠的胳膊,像熱戀的情侶一樣朝電影院走去。
電影是個喜劇片,一個女人和十二個男人的故事,看的海棠咯咯的直笑,趙強的一隻手卻在海棠身上遊走,海棠沒有閃避,還不停地往趙強身上靠,一邊笑一邊捂著肚子對趙強說道:「強哥,不行了,我得去下洗手間,出來前水喝太多了。」
海棠說完拎著挎包就朝洗手間那邊走去。騷屄,一個夜總會的媽咪還裝什麼純,等我把你扒光了,看我不幹死你!趙強幻想著海棠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在他前面搔首弄姿,想著想著,趙強的雞巴就硬了起來。電影院裡一片漆黑,趙強用手撥了幾下自己的雞巴,覺得舒服了些才住手。
海棠出了電影院迅速走到趙強的車邊,用早已配到的鑰匙打開趙強的車子,把一包東西放到了趙強的車座下面。回到電影院,裡面還有人不停的發出笑聲,「看樣子我又錯過了經典的搞笑鏡頭了。」海棠緊靠著趙強坐了下去,扶手似乎擱著不舒服,海棠乾脆就放了下去。趙強大喜,一手攬住海棠的細腰向自己身上靠。海棠偷偷看了趙強一眼,男人看著大銀幕,兩手卻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索。
海棠心裡冷笑著,你這個流氓,看你這次還不死定了!
「強哥,我們現在去哪兒玩?」出了電影院海棠依舊像小情人一樣膩在趙強身邊。不少男人看到趙強身邊有個如此漂亮的情人都露出羨慕的神色。趙強甚是得意,攬著海棠的腰肢慢慢地向他的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都陪你去。」
「聽說鳳凰山頂看澄江夜景最美了,不如我們去那兒吧。」
趙強心道,去鳳凰山頂看夜景有什麼好玩的,不過想到那兒偏僻,和小美人玩野戰倒確實是件刺激爽快的事情。嘿嘿!連開房費都省了。趙強那知道海棠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到了山頂已是深夜,不過對於喜歡夜生活的人來說,精彩才剛剛開始。下了車,海棠斜著身子靠在車邊。夜風吹在身上冷颼颼的,海棠雙手抱在胸前,猶如寧靜的女神俯視著看著山下的城市,一片璀璨。多麼美麗的城市,可其間藏都多少的垃圾呢?趙強這時候卻再也忍不住了,抱著海棠的身子一邊用嘴去啃她的紅唇,一邊用手撫摸著海棠的敏感部位。
「強哥,你可真色急。」海棠嬌笑著,雙手撫著趙強的後背慢慢向下滑動,最後一手伸進了趙強的褲子裡。趙強勃起的肉棒被海棠抓著,頓時爽得趙強挺直了身體,伸進海棠衣服裡的雙手也停了下來。海棠握著趙強的肉棒,一根手指輕輕刮弄著他的陰囊,讓趙強立刻有種射精的衝動。
果然是個尤物,要是和她上床,那還不爽死!趙強架起海棠的一條腿,雙手滑進海棠的裙底,想脫下女人的連褲襪。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趙強極不情願的鬆開了海棠的身體,掏出手機。
「誰呀,真討厭,這時候打電話來。強哥,別理他。」海棠還抓著趙強的肉棒,嘴裡發出的聲音嗲的讓任何男人聽了都會有種心癢癢的感覺。
趙強還真不想接電話,但打電話來的是他手下負責看管那些不聽話女人的嚴三勇,趙強知道這時候打電話給他肯定是出什麼事了。接了電話沒好氣的問道:「三狗子,出什麼事了?」
「強哥……有兩個新來的女人跑了,一個剛抓到,還有一個還沒抓到。」嚴三勇說話有些哆嗦,顯然怕趙強責怪。
趙強聽了就說道:「多找幾個弟兄去追,那女人人生地不熟的,跑不遠。我馬上過去,抓到了非好好教訓她不可。」趙強掛了電話推開海棠,「我家裡出了點事,下次再約海棠姑娘出來玩吧,我帶你下山。」
海棠笑道:「下次強哥可不能這樣放人家鴿子了。」下次?還有下次嗎?
「你以為我想啊,都是我那幫手下辦事不得力。」海棠看著趙強咯咯直笑,心裡卻道,你比你手下更草包。
東橫河是澄江的內河航道,關押女人的倉庫附近是幾個碼頭堆場,堆放著煤和大量的建築材料,加上地處盤龍山的西邊,方圓兩三里都沒什麼人家。到了晚上更是黑漆漆的一片。趙強驅車到了倉庫,只見大門開著,趙強想也沒想就開了進去,等他進去之後,堆場上的大燈突然亮了起來,明晃晃的刺眼。趙強大驚,只見場邊停著好幾輛警車,這時候警車也打開了大燈,照著他的車子。「車上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下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從擴音器裡傳出員警的叫喊聲,趙強知道自己被三狗子出賣了。他知道自己要是落在員警手裡會有什麼後果,先不說販毒,就是拐賣強迫婦女賣淫就夠他受的了。
趙強一踩油門,車子打了個急轉就朝外面衝去,可這時候大門已經關上,這大門可是用廢鋼材焊接起來的,雖然簡陋,但卻結實。別說趙強的小汽車,就算是大卡車也不一定撞得過去,趙強又打了個急轉彎,車子朝碼頭駛去。
這堆場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從大門到河邊碼頭也有百多米,靠近河邊還有幾排簡易房,是趙強等人用來關押拐騙來的婦女的。員警沒想到趙強會開車朝河邊走,整個堆場只有一座大門,車子朝裡去是無路可逃的,幾個員警朝河邊追去,到了舊碼頭上,他們發現趙強的車停在碼頭上,裡面已經是空無一人。「媽的,這傢伙跳河逃了。」員警打著手電筒照河邊上照去,東橫河水面寬闊,手電筒照上去猶如瑩火之光,只能看到因漲潮而形成的湍急水流。
趙強從小在江邊長大,水性極好,這時候為了逃命,那還顧得上水冷,跳入東橫河順著湍急的水流,不一會功夫就游到了百多米之外。為首的員警這時候押著嚴三勇趕到舊碼頭上。見了趙強留下的車問道:「三狗子,這是趙強的嗎?」
「是……是的。」嚴三勇見車上空無一人,也有驚訝,知道趙強跳河逃了,心裡有幾分恐懼,說話舌頭有些打哆嗦。
「你們幾個仔細檢查一個疑犯的車,看看有這個趙強有沒有留下什麼。」
幾個員警在趙強車裡檢查起來。一個員警突然提著一袋東西說道:「隊長,在車裡發現了這個,好傢伙,快有一公斤了。」幾個記者一看,頓時感到某種震憾,那員警還沒將手裡的毒品放好,記者們就忙著拍個不停。對幾個記者來說,今晚的蹲點真是太合算了,無論是拐賣強迫婦女賣淫,還是這一公斤的毒品,都是轟動澄江的大新聞。
葛清嵐軟軟的身體躺在床上,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緩緩起伏著,渾圓的大腿微微分開,包臀的緊身牛仔褲讓她的大腿看上去極具張力,讓人看了就有伸手去撫摸的衝動。就連修長筆直的小腿也被勾出了柔和的曲線,一雙中跟的女式皮鞋看上去精巧之極。王鐵生站在床邊看著葛清嵐,雙手輕輕劃過女孩的胸部,最後落在了她的腰上。
比起陳琳來,葛清嵐除了年輕沒有任何的優勢,但卻一樣能讓王鐵生興奮,連王鐵生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對別人的女兒很感興趣,就像某些有孌童癖的人一樣。可王鐵生無法控制自己,看到葛清嵐睡在他身邊他就興奮。那是他的獵物,也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能找到的最美的獵物,好比當初的陳琳一樣。
王鐵生解開了葛清嵐牛仔褲上的扣子,輕輕拉下了拉煉,他在細細體會著一步步佔有的快感。「叭嗒」兩隻鞋子掉在了床下,王鐵生將葛清嵐的緊身牛仔褲慢慢拉下,露出裡面黑色的打底褲。那黑色的蕾絲花紋看著就讓人氣血湧動,王鐵生也不例外。薄薄的打底褲下印著粉色的碎花小內褲,王鐵生把頭湊到葛清嵐的私處用力吸了口氣,女人的清香混合著讓男人情慾高漲的成熟氣息。王鐵生用力拉著葛清嵐的牛仔褲,也許是太緊了,葛清嵐的身體也跟著向床邊滑去。王鐵生將葛清嵐翻了個身,才順利地將牛仔褲拉到女人的屁股下。這時候王鐵生完全被葛清嵐的屁股吸引住了,黑色的打底褲緊包著飽滿的臀峰,就像廣告上翹著屁股的模特一樣誘人。
王鐵生雙手朝葛清嵐的屁股壓去,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響起,把王鐵生著實嚇了一跳,顫抖的手尖觸到葛清嵐的臀瓣,一股暖暖的電流從指尖一直傳到王鐵生的心裡。
不過王鐵生沒有體會到那種美妙的感覺,他的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著。
王鐵生一屁股坐到枕邊拿起房間裡的電話。「你好,先生需要什麼特殊服務嗎?」一個嗲嗲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不要!」王鐵生吼了句,「啪」的掛上了電話。沒想到黃金海岸酒店裡還會有這樣的騷擾電話。一名小姐放下電話對徐源說道:「源哥,你這個朋友還挺凶的。」
徐源笑道:「估計他已經找了個女人,你現在打電話過去他當然生氣了。」
徐源心裡暗笑著,不知道這王鐵生會不會被這個電話嚇的陽萎。徐源又回到了酒店,知道了王鐵生在哪個房間就好了,萬一進錯了房間被王鐵生的司機看到了就麻煩了。徐源上了六樓,仔細尋找著傅玉明的身影。只見609門口人影一閃,朝著步行樓梯那邊走去。徐源只看到一個背影,但他知道那是傅玉明。
傅玉明也想偷偷溜進房間去,可他沒有房卡,門又被王鐵生鎖住了,他只能在外面聽聽動靜,見有人上來,他急忙躲到了樓梯間。酒店房間都很大,進去是衛生間,裡面是沙發,再裡面才是床。徐源開門進去只要不出聲,在床上的人是不會發現的。徐源知道王鐵生並不認識自己,就算自己被發現,大不了把王鐵生打暈了,這王鐵生醒來也不敢聲張。可他還是很緊張,一顆心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
徐源輕輕關上門,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還好,這時候王鐵生正背對著徐源在撫摸著葛清嵐屁股和大腿,給葛清嵐脫那黑色的打底褲。徐源看著王鐵生雙手在葛清嵐的屁股上遊走,熟練地脫著女人的褲子心裡暗歎,不知這老色鬼玩弄了多少個這樣美麗可愛的女人。徐源拿出手機,打開視頻錄影,雖然拍不到王鐵生的臉,甚至兩個人都有些模糊,但葛清嵐認識王鐵生,如果這畫面讓葛清嵐看到了,她就會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鐵生被那個電話一驚,原本勃起的雞巴又軟了下去。畢竟王鐵生也快五十了,之前又跟小姐搞了一次,勃起一次不容易啊。王鐵生回過頭看著葛清嵐飽滿的小屁股,不得不重新醞釀一下自己的情緒。有時候,美色當前也很糾結,尤其是一個自己想幹的女人。王鐵生拉下了葛清嵐的牛仔褲,隔著打底褲撫摸著女人的大腿,那絲絲柔滑的質地如同女人的肌膚一樣帶著她的體溫,一點點的刺激著王鐵生消退的衝動。
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妓女是誰,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王鐵生恨不得就把那個騷擾他的妓女給抓起來斃了。他低下身去,用臉頰去摩擦女人的雙腿。從纖細的小腿一直到圓潤的大腿,那樣子絲毫不像是個迷姦女人的禽獸,倒像是個愛戀纏綿的情人。只是他身下的「情人」若是知道了他的行徑,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王鐵生輕輕分開葛清嵐的雙腿,微微抬起了女人的屁股,把鼻子湊到了女人的陰戶上,只隔著內褲和打底褲,那女人的體味更加強烈,王鐵生已經意識到這對他是一種極好的刺激,以前他都沒有發現這樣可以刺激自己的情慾,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熱血在體內奔騰。隔著褲子,王鐵生輕揉著女孩的陰唇。這不是他第一次撫摸年輕女孩的陰唇,但卻是讓他最激動的一次。因為佔有葛清嵐比起他之前玩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包括陳琳,帶來的成就感是無法相比的。
葛清嵐的外套早在她躺下時候就被王鐵生脫去了。這時候只有件有些束身的羊毛衫套在葛清嵐身上,裡面是件粉色的淑女內衣,從露出的衣角看還很可愛。
王鐵生輕輕掀起了女孩的衣服,露出纖細光滑的腰肢,沒有一絲的贅肉。王鐵生的臉從女孩的雙腿間抬了起來,看著女孩緊致的腰肢,慢慢地把大嘴巴印了上去,口水從他的嘴裡流出,落在了女孩的身體上。那帶著酒味的骯髒口水彷彿代替它的主人對女孩完成了一次褻瀆。
這時候的葛清嵐是個沉睡的公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一點點的淪陷在惡魔的手裡。
王鐵生抓著葛清嵐的衣服慢慢地往上推,嘴巴跟著一點點的往上移,直到女孩的雙乳間才停下來。同樣是粉紅色碎花的文胸,有些性感,有些大方,有些可愛。王鐵生注視著女孩的胸部,比當初的陳琳大不了多少,但奇怪的是,陳琳的乳房後來變得很大,難道女人被日過了胸部也會變大?但別的女人怎麼沒有變大呢?王鐵生更喜歡乳房大些的女孩,不過對於葛清嵐的乳房他也很感興趣,因為這個女孩的身份不一樣。
王鐵生很容易就解開了女孩的乳罩,看著葛清嵐嬌紅的蓓蕾,王鐵生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吞下這兩個嬌柔的雪白饅頭。
他低下了頭,用淌著骯髒口水的舌頭佔有了女孩純潔的胸部。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這般褻瀆過葛清嵐的胸部。
隨著女孩的身體在王鐵生身下一步步地淪陷,男人內心的慾望隨著他奔騰的熱血慢慢抬起頭來。王鐵生感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開始慢慢順著葛清嵐的身子一路吻下去,吻過平滑又緊繃的小腹部,吻向了女人那令人神往的大腿根部。
葛清嵐那緊身的打底褲更突出了她的雙腿間凸起的花瓣,王鐵生抱起葛清嵐的屁股,將打底褲脫下,頓時看到了那有些透明的粉色碎花內褲已經陷進她的私處,顯現出她那迷人的肉縫。王鐵生張開大嘴隔著葛清嵐內褲吮吸著她的陰部,女孩的體香帶著一陣陣熟悉的酸味衝進王鐵生的鼻子,王鐵生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充血膨脹,硬起來了!身體頓時有種燥熱的感覺,王鐵生飛快地脫下外套,又將襯衣的扣子解開幾個,恨不得把自己的內衣都撕破了。
王鐵生怕自己的雞巴又軟下去,飛快拉下自己褲子上的拉煉,掏出了半軟半硬的肉棒,接著將葛清嵐的屁股抬起,急急地想把她的內褲扯下。可是王鐵生越是衝動,手裡動作就越不聽使喚,拉了幾下都沒將女孩的內褲拉下來。終於,王鐵生把葛清嵐的內褲扯下了大半,葛清嵐那不是很多的陰毛從褲子裡露了出來,接著就是那令人噴血的粉紅色肉縫,比她的粉色碎花內褲更加好看。王鐵生有種預感,這葛清嵐還是個處女。一想到這個,王鐵生的肉棒又硬了幾分,硬到不需他手扶就能頂住女孩的陰唇。王鐵生深吸了口氣,將葛清嵐的雙腿抬起,挺著肉棒就往她的陰戶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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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像大家都不喜歡周慕雪,難道只能男人有些幻想?我覺得周慕雪這樣的人應該更符合社會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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