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小正身上最後一絲精華也舔乾淨後,小雅用力揉了小小正一下:「好了,乾淨了。」
「哇,你怎麼這樣對它,剛才你還很喜歡它的,要是它受了什麼傷,你可就慘了。」
「來,摟著我,我喜歡被你摟著的感覺。」小雅說著躺在我旁邊的枕頭上。
我伸出手讓小雅枕著我的手,另外一手伸過去摟著她,把她擁在懷裡。
「老公,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你,這些天,我沒想過我會這麼的想你,真的,我真的沒想到我會這樣。」小雅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的胸膛上不住的畫著圓圈。
那種癢癢的感覺,加上兩人赤裸相貼的肌膚,我就有著一種濃濃的溫馨幸福感。
「知道,我知道。」從小雅的話裡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對我的依戀和愛慕,一想起小雅並不是跟隨上一世孤獨而來的轉生,是我今生憑著自己的能力,真正追求到並喜歡的女孩,我的心就快速的躍動著。
小雅冷笑一聲,一把扯著我耳朵,在我耳邊惡聲惡氣的說道: 「知道,知道你個頭,就知道你這色狼不會乖乖的,和我分開才幾天,你看你身邊多了多少女人?那個明明是於紫凝又自稱冰雪紅蓮的瘋婆子,難道你忘了雪山特訓的事情?那個小珩,她可是不夠年齡的,又是你的外甥女,你現在嫌做色狼還做得不夠,把金魚佬的生意也搶過來,並加上亂倫嗎?對了,還有龍聽雨,說是說麗美姐的媽媽,卻原來是什麼養母,哼,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絕對不是單純的丈母娘看女婿,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她對你分明就有意思,而你這傢伙,就直接叫她龍聽雨,那還不是有古怪!」
我越聽越是冷汗淋淋,原來小雅的不滿積聚已久,所有事情她都記在心中,只等著有機會一次向我發起進攻。
可是,那些事情又怎是我能控制的?我怎麼會想到於紫凝就是絕望三使徒之一的冰雪紅蓮的轉生,我怎麼會想到小珩更是孤獨能為之單獨創造出一個空間的人?還有龍聽雨,竟然會是八尊之一的邪炎黑火龍,那十幾萬年的愛慕、等待、計劃,一切都出乎我預料之外。
甚至我自己本身,也越接近真相,就越迷惑,越感到不可思議,那麼雄才偉略的孤獨,怎麼看也不像會是我,所以,我對作為他的轉生有些抗拒,不,是很抗拒。
「小雅,你聽我解釋,我……」我慌忙用力的摟著小雅,期望她能從我正熾熱跳動的心感受到我的誠意。
「不用說了,你這個超級大色狼!」小雅一伸手捂著我的嘴巴,另外一手毫不留情的掐著我的胸膛:「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見異思遷,嘴裡吃著還要手裡拿著,然後還要看著窩裡的,你整個兒就是一典型,還要解釋什麼?」
「嗚嗚嗚嗚,嗯!」不用懷疑,這就是我吃痛慘叫的聲音,只是聲音都被壓在嘴裡,只能在喉嚨處打滾,無法宣洩出口就是了。
「不過算了。」說著,小雅凶狠的神情陡然一變,露出一個燦爛迷人的笑容,接著人也變得溫馴的趴在我的胸膛上,死捏著我的胸膛的手改為輕輕的撫摸著,還不時在上面吹著氣,或者伸出舌頭舔著。
鬆開了捂著我嘴巴的手後,小雅改為摟著我的脖子,俏顏緊貼著我的臉頰:「大壞蛋,記住你答應過我什麼,我也不管你還會有多少女人,又或者還要喜歡多少女人,反正你不能忘了我,丟下我,不管怎麼樣,你這裡……」
小雅晶瑩玉白的食指輕輕的點在我的心房處,只聽她幽幽的說道:「你這裡一定要留一個空間給我,而且不能小,若是你讓我知道這個空間比你其他的任何一個女人小上那麼一丁點半分,我就,我就再也不理睬你了。」
呼,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憑著小雅的性格,她會說出諸如殺了我,閹了我或者自殺的狠辣言語,卻原來只不過就是再也不理睬我這話而已。
嗯?不對!我忽然在一剎那間完全明白了小雅的真正含義。她並不是性格改變了,而是她愛我已經很深,對於她來說,再也不理睬我已經是最嚴重的一件事情,比其他一切行為都要來的認真和重要。
被一個女子這樣深深的愛著,那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小雅!」我感動的不住叫喚著她的名字,粗糙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上緩緩的來回撫摸著。
「嗯,什麼事?」小雅回應著我的呼喚,聲音有點含糊不清的感覺。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我保證,我發誓,我愛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我絕不會對你置之不理,你在我心中永遠佔有最特別的位置,永遠。 」滿腔的情意化為言語,如滔滔江水傾灑而出。
「嘿嘿,自然……那就……最好了……」小雅的聲音更顯低沉,我卻以為她只是在感動。
不過待我說了好一會兒之後,發現怎麼小雅沒反應呢?低下頭一看,才發現她早已經在我的臂彎之中沉沉睡去。
看著她因熟睡而顯得特別純真的臉孔,我不禁心中發笑,好可愛的睡姿,很難想像平時她會是一個那麼兇惡潑辣的女子。只是,她是愛我的,這樣就足夠了。我雷正真是三生有幸,不,那才不關孤獨的事,是我自己好運罷了。
轉過頭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四點五十多分了,怪不得小雅會這麼累,這場恩愛足足花費了我們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算我們都有武學在身也是抵受不住的呀!更何況做愛這種事情並不是武學修為多高就有多強多厲害,該累的一樣會累。
於是,我便側過身摟著寶貝小雅,也跟著沉沉入睡。
當我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還不過是早上七點多,小雅還在輕輕的呼吸著,睡著。
不過當我看見她不住輕微顫動的眼睫毛,立刻心中明瞭。這個鬼靈精,原來早就清醒過來,只是在等待看我有什麼反應。
我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乳房,忽輕忽重的揉動著。
「啊!」小雅身子一顫,雙眼緩緩的張開,當她看見我那邪邪的笑容後,立刻害羞的嚶嚀一聲,又閉上了雙眼。
「好老婆,該起床了,早睡早起是一個好習慣,我們昨晚可早睡得很。」我的手放肆的在小雅的胴體上撫弄著。
小雅咬著下唇哼叫著,呼吸越來越沉重快速,就在我的手要再一次碰觸她的禁地時,小雅陡然打開了我的手,狠狠地在我的小小正上捏了一把,看著痛得差點連眼淚也飆出來的我,得意的說道:「你這個大壞蛋,色狼,看你還敢不敢對本小姐囂張!」
「謀,謀殺親夫呀!」我捂著下體,眼神凶狠的直盯著小雅,在思考等一下該用什麼體位把她幹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讓她知道她老公我現在有多麼憤怒。
可能是從我雙眼中的淫穢目光察覺到我的主意,小雅動作迅速的跑下了床,撿起睡衣套在身上,我再要追下去,一個黑影飛了過來,啪的一聲打在我的臉上。
是我自己的拖鞋。
就這麼一耽擱,小雅已經跑到門口,她轉過頭朝我做了一個鬼臉,得意的嬌笑著,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啞然失笑,重新躺在床上,剛才小雅的活潑令我一陣歡喜,好久沒有這麼有趣了。
又過了大約兩三分鐘,懶洋洋的我才在僕人的敲門聲中穿好衣服,要不是那僕人說小雅正在廚房做早餐,怕她到時候見我還沒過去,肯定不放過我,我才不肯起床呢!
一打開門,未料到旁邊的房門也在同一時間打開,走出來的是臉孔緋紅的小珩,跟在她後面的是一臉不爽,似乎正在來月經的姐姐。
一見到我,小珩神情惱怒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接著一跺腳,轉身快步離去。
啊?這是怎麼了?我好像沒做什麼得罪她的事情呀!怎麼小珩今天早上像吃了火藥一樣?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姐姐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指尖不停的戳著我的額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性慾強就性慾強,也不用一整晚都在那裡鬼叫吧!炫耀還是怎麼的,別人還要睡嗎?」
姐姐的眼有點紅,裡面依稀能見到一絲春意在蕩漾,看來我昨晚自以為的壓低聲音對姐姐她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
我不敢說什麼,唯唯諾諾的低著頭,耷拉著腦袋。
看著我的蔫樣,姐姐噗嗤一笑,捏了我的臉頰一把,哭笑不得地說道:「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算了,不說了,反正你以後注意,小珩她還沒有滿十六歲,你可別給她太多刺激的東西。」
說著,姐姐在呵呵嬌笑中施施然離去。
我繼續在原地歎氣,太多刺激的東西?是誰教小珩和許珊幫我打飛機解決的?是誰當著她們的面與我口交的,姐姐也夠可以的了,一轉過頭就全都忘記,全推到我身上?
唉!
經過一頓氣氛古怪的早餐後,我終於在法撒爾出現的時候得以暫時撤退,不需面對那群可怕的娘子軍。
為了避免羅剎教的人找碴,今天只有我和法撒爾去學校參加比賽,閣衣和阿瑞由於賽程安排,暫時還不需要出場,順便就留在法撒爾那裡保護眾人。
其實,我個人認為今天的比賽純屬走走場子就算了,甚至可能我剛站上台,對方就會棄權。
「老大,別把這場賽事想得這麼簡單,雖然我也不相信十強之中還有誰能贏得了你,但正如你昨晚所說,領域的奇妙絕非簡單的一些數據就能計算。」法撒爾語氣有點擔憂的說道:「而且,昨晚之後,我更對你今天的這個對手感到一種戒心。」
「啊?你的意思是我今天的對手可能是一個領域者?」我皺著眉,有點訝異。
世界上的領域者全都由孤獨統治時期的希望所率領,接著孤獨反出希望,建立絕望,幾個特別強大的空間系領域者也就一走不回頭,這情況經過幾十萬年的演變發展,雖然希望竭力於回收所有領域者,只是失去孤獨的希望,已經少了那種能把領域者完全鎮住的氣勢,領域之王就是領域之王,並不是其他什麼能代替的。
現在希望龜縮不見蹤影,絕望又沒有什麼特別強大的領域者,能讓法撒爾如此忌憚,莫非我今天的對手有跡象顯示就是那幾個離開的空間系領域者之一嗎?
「如果是領域者可能還好,今天你的對手是南方學院的二年級生,外號火鳳的朱雀。」法撒爾喃喃自語道:「不知道八尊之前,我還沒覺得朱雀這個名字有什麼特別,現在我只希望你不會這麼好運,真的碰上那個朱雀了。」
什麼,火鳳朱雀?一聽見這個名號,我登時就聯想起那天解開封印朱雀的封神陣時,對方那可怕的高溫,更要命的是,那是一種看不見的火焰。南方學院,嗯,朱雀好像同樣也是傳說中鎮守南方的靈獸,我總覺得這不是一種巧合那麼簡單。
「現在想太多也沒用,等一下看見就知道了。」我表面信心十足,內心卻不禁有一絲不安。
奇怪了,按照道理來說,我已經領悟了荒天八道中克制火的荒火之道,擁有靜炎勁的我,應該不再畏懼任何火屬性敵人的,但為什麼心中一聽到朱雀的名字,就有一種不妥的感覺。 說不上害怕,就是沒有十足十的信心,真是莫名其妙。
朱雀,孤獨也囑咐不能辜負的你,到底有什麼讓領悟了靜炎的我依然感到擔心的力量?
正在去學校比賽路上的我並不知道,留在法撒爾家裡的愛人們也發生了一件事情,從而間接的導致我坐上了十強之一的位置,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對一起名列十強的父子,更是史上第一個最年輕的十強武者。
我離開後,不是太咬弦的小雅和小珩就分別離開了大廳,幸好法撒爾屋子夠大,又有許多雜七雜八,能夠浪費時間的玩意兒,她們兩個倒也不會悶著。
麗美看著兩個直如同貼錯門神的姐妹,又不知該勸哪個好,又不能明顯的偏幫哪個,本來經過雪山特訓的她應該會和小雅好一點,只是小珩又是那個在她身上下言靈,從而保全她貞節的大恩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平時還能靠著眾人之中最溫柔,大伙都喜歡的許珊來調節氣氛,那可能會好很多。但不知為什麼,許珊今天顯得特別安靜,無論吃早飯的時候還是現在,嗯,想著想著,麗美陡然發現不見了許珊的蹤影,不過她也沒有擔心,畢竟許珊和她相處那麼久了,所以她很相信許珊對雷正的感情。
許珊此刻就在她的房間之中,坐在化妝鏡前發呆,雙眼無神,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直到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什麼事?」許珊從沉思中驚醒,赫然發現自己的眼角浮現一絲淚水。
嗯?自己是怎麼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而且從太行山死裡逃生的自己,不是早就決定和那些事情徹底道別嗎?為什麼會因為那個雷神樊兵的一句話,一直思緒不寧到現在?
只是,真的可以這麼容易就忘記過去嗎?
「許小姐,有您的信。」門外一個溫和的中年女性聲音以非常恭敬的語調、最平和的語氣慢慢說道。
許珊雖然奇怪誰會寄信給她,不過她還是很快的拭去臉上的淚水,又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很好,沒有絲毫不妥,她才轉過身去開門。
畢竟,屋子裡的人都是法撒爾的僕人,又是雷正的好友,她可不想再讓雷正擔心了。那一次雷正以為她死了之後的發狂,真是令她又感動又害怕,感動雷正對她的情,也害怕雷正對自己的傷害,所以她暗暗發誓,絕不讓那一幕重演。
「哦,等一下,我來開門。」
打開門後,那個僕人恭敬的把信遞給許珊,又鞠了一躬,才轉身離去。
信封的樣式很簡單,是那種郵局五毛錢一大疊的便宜貨,信封抬頭也只寫著「許珊小姐收」,真讓人好奇這信是怎麼寄到法撒爾家裡的。
拆開信後,裡面是一張黑色的信紙,字的顏色是一種非常淡的銀色,許珊因此不得不走到窗戶旁邊,就著陽光來讀信。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這麼無聊和品味差,用對比這麼微弱的兩種顏色來寫信?
就算是許珊,心中也有了不滿的嘀咕。
「許珊大小姐,你走不掉的,聽風封邪!」
信紙上只寫著短短的十四個字,卻令許珊大腦如中雷轟,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大小姐、聽風,這五個字如附骨之蛆般在她腦海裡盤旋不去。
終於,終於他們還是找上門來了,聽風閣!許珊在這一刻有種絕望的感覺。 她該怎麼和雷正解釋自己和聽風閣的關係?還有聽風閣的影響力和各種她所知道的水面之下的強大法寶,她擔心,她會給雷正帶來另外一次傷害。
砰的一響,許珊前面的玻璃忽然破碎裂開,一點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外面破窗而入,毫不留情的射向許珊心房。
若是法撒爾在這裡一定會很驚訝,因為他家的玻璃,就算是廁所的那個透風玻璃也是用最高級的防彈玻璃製造的,如今竟然會被這麼一個光點輕易擊爛。
那光點之快根本非筆墨所能形容,只不過響聲突起,那光點就已經距離許珊的身軀不足零點一米的距離了,雖不知道那光點是什麼,但從它能擊碎防彈玻璃的聲勢來看,就知道絕對能傷人致命。
噗一聲輕響,光點毫無懸念的沒入了許珊的體內。
許珊的身體一陣僵硬,信紙便從雙手間滑落,輕飄飄的徐徐落地。
數公里之外的一座高樓上,一個雷正並不陌生的年輕人,封邪,正冷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狙擊槍,目標已經完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沒有他殺不了的人,這就是他的領域。光之狙擊手的最可怕之處。
雷正呀雷正,你竟敢讓我出那麼大的醜,我封邪就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我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