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三章 淫亂之夜

  內屋中,凱瑟琳根快明白趙無恤的話,他的三位夫人確實很好,不僅沒責難她,反而很關心她的身體狀況。她不好意思明講和趙無恤的事,只說比武打賭輸了,而賭注就是自己。之後的結果不用說大家都明白。

  梅琳、克裡斯蒂娜和赫莉很默契地站在凱瑟琳這邊。三女既鄙視她們的男人,又代他向其告罪。

  凱瑟琳從三女的神情和口吻中感覺到她們的確不怪她。她們還請她放心,既然已有關係,那她就是她們的姐妹,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她這時委婉地點出奴隸的身份。

  沒曾想三女毫不在意。克裡斯蒂娜很大氣地道:「妹妹,我告訴你啊,這個家在外他作主,在內就由不得他了。你別管那奴隸身份,只要做了我們的姐妹、他才是我們的奴隸。」

  凱瑟琳半信半疑中暫時按受新身份,不管如何從表面毒,似乎未來的生活不是黑暗一片。

  四人再次離屋,已經姐妹松稱。梅琳、克裡斯蒂娜和赫莉早排好座次。克裡斯蒂娜是趙無恤的第一個女人,自然做大姐,梅琳是老二,赫菲是三夫人。

  凱瑟琳尚未完全按受巨變,本不想按受「四妹「的稱呼,困為這代表正式承認是某人的夫人。只是她拗不過三女的熱特,勉為其難的答應。

  於是乎,趙無恤和伊莎貝拉齊齊詫異地聽克裡斯蒂娜對凱瑟琳道:「四妹,你姐姐去哪兒了。沒和你在一起?「「姐姐本來一直陪著我等。不過今天被教會請去有事。「凱瑟琳微微不好意思地回答。她想到如果雪莉爾陪著,自己肯定不會被某人算計到失身的程度。

  梅琳、克裡斯蒂娜和赫莉對視一眼,齊齊看往趙無恤。

  趙無恤得意一笑,衝她們打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又一個許可證到手。

  三女鄙視地瞧他一眼,心中驚奇:夫君看女人也太準了吧。她們又看凱瑟琳。心道:「四妹啊,恐怕以後你地孿生姐姐要叫你姐姐了。」

  伊莎貝拉看著她們打啞謎,自己一點也摸不著頭,心中苦歎:「我還是外人啊。」

  「凱瑟琳,說說上次任務地情況吧,憑你們的實力怎麼會失敗?」

  趙無恤轉移話題道。

  「我們抵達目的地時遭遇高階魔獸的襲擊,傷亡了一半多人方僥倖逃出來。」

  凱瑟琳沒有細述,不知是涉及教會秘密要封口。還是不想回憶痛苦的失敗。

  趙無恤見此不再追問,轉而道:「以後跟著娘子軍,肯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肯護送我們去哪裡麼?」

  凱瑟琳突然問趙無恤道。

  「你現在不屬於護教武士團,還管教會地事幹什麼。「趙無恤很不客氣地道:「我可不想為教會做事。」

  「我們可以自己去探,跟教會無關。「凱瑟琳狡猾地道。

  趙無恤彷彿看到稀有動物一般打量凱瑟琳。

  凱瑟琳被壞蛋異樣的眼神盯的全身不自在,不禁道:「有什麼好看的。」

  「那裡有什麼好東西?」

  趙無恤轉而繼續正事。

  「不知道,要進去才曉得。「凱瑟琳回答的很模糊。

  趙無恤直盯美人,想辨別出她是否說謊。美人也不是不會演戲,最起碼他看不出美人話裡真假。不過教會如此三番兩次的不顧犧牲去那裡,還真讓人好奇。

  「等以後有機會。我們一起去逛逛。」……

  夜深人靜行樂時。

  趙無恤白天雖新嘗美人凱瑟琳,但未能盡興。他被挑起的慾火壓制不住。臨到夜晚開始發洩,目標自然是眾老婆。

  凱瑟琳被留下,沒有返回住處。她經歷白天的大戰,身體頗為疲憊,是以早早休息。她沒睡多久,在夢中感覺有人入侵。武者地本能令她在最安穩的時候也保持應有的警戒。來人剛剛掀開被窩,她蓄勢侍發的拳頭迅疾擊出。

  出乎意料。來人很輕巧地握住她的拳頭。她聽到熟悉的聲音:「小女奴,這麼迎接主人嗎。」

  又是那壞蛋,她第一時間收回拳頭,縮進被窩。因為沒褻衣褻褲可穿,她是赤裸著身體睡覺。剛才的攻擊早已春光大洩,幸虧屋中漆黑一片,否則早羞死人了。

  趙無恤見美人牢牢扯住被角,輕巧一笑,「怎麼,不歡迎人。」

  「深更半夜,你來幹什麼?」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偷香嘍。」

  趙無恤笑著坐到床沿。

  「壞蛋,人家還沒好呢。」

  凱瑟琳羞著嗔罵。

  「沒好不要緊,我帶你去看場好戲。」

  趙無恤隔著薄被單,抓住美人一邊山峰把玩。

  凱瑟琳趕緊打掉那只色手,不滿地道:「我才不看,我要睡覺。」

  「這可由不得你,我的小女奴。「趙無恤說著連被單一起把美人抱起。

  凱瑟琳驚呼中忙用被單遮緊身體,以免走露春光。

  趙無恤扛起美人直接出了屋。美人正面裹著被單,後背不可避免的露出。他也不客氣,邊沿走邊伸手揉捏美人的小屁股。

  現在出了屋,凱瑟琳不敢叫喊。她低聲道:「你帶我去哪裡?」

  「到地方就知道啦。「趙無恤說著加快腳步。他來到走廊盡頭,閃入一間臥室。

  屋中響起三聲驚呼。沒有錯,正是梅琳、克裡斯蒂娜和赫莉。她們都待在床上,與凱瑟琳一樣被夫君抱來。三人最初都被潛入臥室的夫君嚇一跳。繼而又興奮地被抱到夫君的大床上。出乎她們預料。夫君把新姐妹凱瑟琳也抱來了。她們齊齊擔心新娘子能否按受同床侍候夫君這樣淫亂地事,而且初破瓜地身體也不知道能否承受。

  趙無恤把凱瑟琳放到床邊,道:「個天讓你看看主人的本事。」

  凱瑟琳望望床上三女,忽有所悟:這人太不要臉了!

  「老公,你幹什麼。凱瑟琳妹妹可才破身。」

  克裡斯蒂娜湊過來道。

  「放心,我只是讓她當觀眾。」

  趙元恤嘿嘿笑道。美人雖失身於他,但他們的關係仍欠火候。他要抓住機會繼續刺激她。

  「老公,你真壞啊,讓凱瑟琳妹妹干看不能吃,這不是折磨人嗎?」

  克裡斯蒂娜調笑道。

  梅琳沒有理會淫蕩的兩人。她爬到凱瑟琳身邊,道:「四妹,別見怪。咱們老公就是這樣的人,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或不能接受,不過既然已經到這步,也只能慢慢習慣。」

  「我反正是女奴,沒有選擇地權利。」

  凱瑟琳低聲回應。佔有他的男人居然要當著她的面與其他女人歡好、這確實強烈刺激她的神經。不過她也知道這是無法迴避的事實,而且從梅琳的話聽得出。她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說什麼傻括,在他那玩意之下,我們誰不是奴隸。」

  梅琳感歎道。

  趙無恤這時沒空理會凱瑟琳。他已經脫光衣物,來到床邊。克裡斯蒂娜則大劈開雙腿。渴望寵幸。

  「大波老婆,你可真淫蕩啊。」

  趙無恤見到這一幕不禁說道。

  「老公。快點來嘛。」

  克裡斯蒂娜撒著嬌,待趙無恤靠近樓住他的脖子道:「我再淫蕩,也只給你一個人。」……

  身邊大戰正激烈進行。美人被大槍刺的陷入神志不清中。噗嗤聲伴隨浪叫強烈地刺激凱瑟琳的耳鼓。她開始還忍著不看,後來撐不住,顧不得害羞,瞧瞧偷看。那壞男人胯下大槍正迅疾的進出克裡斯蒂娜粉嫩的秘處。

  眼靜淫靡的畫卷今凱瑟琳雙腮透紅,她只覺口乾舌燥。身子說不出的難受。

  同一時間,其他房間裡的人也遭受著同樣折磨。克裡斯蒂娜放肆的淫聲浪語令兩間屋外的伊莎貝拉再無法安睡。她無奈的坐起來,想等某人壞事辦完。

  可惜,世事難料。她這一等就是數個小時,隔壁她大戰非但沒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她不由心驚,也終於村信趙無恤確實天賦異稟。隔壁分別傳出梅琳、克裡斯蒂娜和赫莉的聲音,根據她們地反應,每人至少已經死過三四次,而聽動靜那唯一的男人似乎還在戰個不停。以一敵三,還如此兇猛,這是怎樣的男人啊!難道這真如帕科所言,趙無恤是她命中的剋星。她陷入迷茫。

  早在出發前,帕科就寄給她一封密信。信中除生意的事,著重提及趙無恤。說他是乾爹為她挑選的夫君,保證天賦異稟,能承受她特殊的體制。乾爹已經跟他提出,要他追求她。

  她在這種情況下迎來趙無恤一行。為觀察乾爹介紹地男人,她裝作不瞭解一切,而後來答應去峽谷一行,觀察他也是一大原因。當然這也是趙無恤的表現沒令她失望。他並不急色,雖有乾爹的撮合,但絲毫不以此為借口接近她。他對她表露過好感,卻止於應有的禮節。她雖有一點小小的失望,但卻更看重他。尤其薩托萊卡關大戰,他超級優秀的表現被她看在眼裡。他確實值得幹爹介紹。

  然而這又有什麼用。他已經有三位夫人。她雖是殘花敗柳之身,但平素孤芳自賞,實在難以按受去做小老婆。偏偏她又體質特珠,一般男人根本受不了她。他說不定是她人生最後一個希望。

  她這些日子一直陷入這種矛盾中,他偏偏又沒有明顯的主動,令她又慶幸又失落。事情就這樣膠著下來。

  不過,她現在真的有點撐不住了。特珠體質地一個特點就是性慾超強。這幾年。她都憑借練武壓制那種慾望。如今聽了幾個小時地淫亂聲音。她已經感覺到私處不正常。事隔幾百個日日夜夜,哪裡居然再次晴轉多雲。

  情慾一旦引發,就如同決口之提再無法堵住。伊莎貝拉正陷入這種境況。她正值虎狼之年,又久旱無雨,今番一旦情動。再控制不住。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半天之後,終於向秘處伸出手指。……

  伊莎貝拉房間的隔壁,露露和芬妮睡在一起。她們後半夜被叫聲聲吵醒。好奇地丫頭們躡手躡腳地順著聲音來到趙無恤的房間外。很幸運,趙無恤進屋時並沒有關緊門,而且為了刺激凱瑟琳,燈也點的很亮。兩個小腦袋貼著門縫看清了屋中一切。

  只一眼,芬妮已經羞紅了臉。英俊哥哥和漂亮姐姐的奇怪姿勢令她沒來由地紅臉。她縮回頭,見露露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不禁貼到其耳邊,小聲地道:「別看了,我們回去吧。」

  露露沒有理會。她被床上的戰況震住,心中喃喃自語:「哥哥的寶貝好大,爺爺的根本沒法比。」

  屋中,趙無恤第一時間聽到兩個丫頭的腳步聲。他裝作不在意的掃了門口一眼,立時發現一對眼睛。他憑直覺認出是露露,想及與她的約定,心中一動。他掀翻胯下的大波老婆,如當日把她噓噓般從背後抱起。

  克裡斯蒂娜已輕洩身數次。渾身軟綿錦的任其施為。

  趙無恤把住美人雙腿、令其呈最淫亂的姿勢。繼而抱著她邊走邊從後面做活塞運動。他的前進方向就是門口。

  克裡斯蒂娜雙眼緊閉,胡言亂語中,根本沒發現門口多了兩對大眼鏡。芬妮見露露不走,也忍不住再沃偷窺。

  趙無恤故意不看門口,以防二個小丫頭心虛。他就這樣激烈運動著來到門口。

  露露和芬妮被近在咫尺的淫靡畫面震住。她們不敢呼吸,生怕發現,然而眼前的景象又強烈衝擊著她們的心田。

  趙無恤心中偷笑著施展傳音入密對露露道:「小寶寶。哥哥的本事還可以吧。「露露如五雷轟頂,急扯著芬妮飛馳而去。趙元恤若能看到,定會發現她的臉已經紅的滴血。

  芬妮也好不到那裡。她回到屋中時,臉也超紅。適才的情景對她真是無比刺激。

  兩個小丫頭不顧一切地跑,腳步聲不小,加上距離如此近,克裡斯蒂娜迷亂中有所驚覺。她疑惑的睜開眼直瞧房門。

  趙無恤見此把美人壓到門板上,大幹起來露露和芬妮回到床上,都興奮地睡不著。待了好久,芬妮道:「露露,姐姐們應該很快樂吧。」

  「那當然,很明顯的嗎。」

  露露尚未從被趙無恤叫破偷窺中驚醒,遲了片刻方回應。

  「你怎麼確定?「芬妮未輕信地追問。

  「小小奶奶告訴我的。「露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見過爺爺和小小奶奶做哥哥和姐姐這樣的事。」

  「大人們都做嗎?「芬妮又問。

  「當然,哥哥姐姐就是為這才在一起,我們也是因為這才來到這世上。」

  露露很確定的道。

  芬妮沒有再說話。

  露露看著她,道:「芬妮,你終於明白了,阿姨一個人很孤單。」

  芬妮點點頭,「我一直以為媽媽只要有我就會快樂。可是看白天姐姐和哥哥幸福在一起的樣子,又覺得媽媽很孤單。」

  「那還不簡單,你再找個爸爸唄。」

  露露很有興趣地瞧著芬妮道。

  芬妮卻沒有回應。

  趙無恤的房間裡,克裡斯蒂娜正貼在門邊大叫。她又一次攀上靈魂的巍峰。

  這股淫亂她聲音無比清晰地傳入伊薩貝拉耳中。她立刻覺察到聲音背後的意思,秘處的手陡然加快速度。……

  趙無恤把癱軟的大波老婆扔到床上,再看梅琳和赫莉,她們齊齊高掛免戰牌。他的目光最後落在凱瑟琳身上。

  小女奴臉兒飄紅,身兒發燙。遠在兩間屋外的伊薩貝拉尚且忍不住,近在咫尺的她又怎能倖免。她靠在床邊,早已情動至極。

  趙無恤陡手扯掉已經褪到美人胸部的被單。

  凱瑟琳顧不得羞恥,鳳目盯著男人物件不放。她的身體非常需要,然而未失去的理智又使她行動不起來。

  趙無恤心中得意。他今晚的目的完全達成,小女奴第二次主動待吃。如果再來幾次這種超級淫亂的大會,不怕純潔的聖女不沉淪。他極為高興的拉過美人。

  凱瑟琳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任其施為。

  趙無恤也不急,他深知美人白天剛破身,傷口尚未癒合。他施展出溫柔功夫,開始緩慢進攻。……

  淫聲浪雨何時停止的,伊莎貝拉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後實在撐不住,迷糊睡去前聽到第四個女人的興奮尖叫。當她早晨強自爬起來後,如預料的沒有看到四女蹤影,然而趙無恤卻精神熠鑠的出現在眼前。看他春風滿面,精氣勃勃的模樣,似乎不是大戰竟夜,而是多日未歡。她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強人。

  趙無恤當然知道昨夜的大戰瞞不過眼前麗人的耳朵,何況昨晚的聲音也存在故意為之。他想吊吊這位久旱的少婦。他笑瞇瞇地道:「伊貝兒,昨天睡得還好吧。」

  伊莎貝拉瞧他得意模樣,恨不得把給他兩巴掌:「這壞蛋,分明在故意調侃。」

  她強作笑臉,道:「還行,姐姐好久沒聽到如此激烈的大戲了,這還要謝謝弟弟你啊。」

  「哪裡哪裡,姐姐想聽,弟弟可以天天奏給你聽啊。」

  趙無恤聽著美人言不由衷的話,不由反擊。

  伊莎貝拉心道:「天天聽,想要我命啊。」

  鳳目一挑道:「弟弟,別怪我說你,你可不能佔著年輕不知節制哦。這對身體不好。」

  「多謝姐姐關心,你可能不知道,我從小練有一種奇功。說句過份的話,除非我想,否則可以永遠保持。」

  趙無恤自信地直盯著美人。

  伊莎貝拉立刻聽出言外之意,粉腮微微透出一絲羞紅。她深吸口氣,平靜心田,道:「你這功夫對身體沒害吧。」

  「當然沒有,這功夫是我練習本門絕學前築基用的。」

  趙無恤笑意盈盈地道。

  「弟弟真乃奇人啊,幾位妹妹真是有福。」

  伊莎貝拉說著避開趙無恤的目光。

  「哎,也算是她們一起嫁給我的補償吧。」

  趙元恤感歎道:「她們一個個如此優秀,卻全跟了我一個。我沒有什麼可以多給,唯有這方面讓她們比常人更幸福。」

  伊莎貝拉聞言一怔,良久方道:「也是。不過弟弟不能再花心了,是女人都會有嫉妒心。弟弟再補償也抵不過啊。幾位妹妹如此出色,弟弟可要珍惜。」

  「沒辦法啊,」

  趙無恤搖頭歎道:「那功夫給了我超強的能力,也讓我這方面的慾望超強。很多時候,我自己也忍不住。而且你那幾位妹妹加在一起也受不了我。」

  伊莎貝拉想不到還另有緣由,不緊直打量趙無恤。

  趙無恤表面不動聲色,心裡正在偷笑。他的話有真有假。他確實憑功法才如此強,然而此功法只給了能力卻沒給慾望。他搬出這丁功法完全是為花心找理由。

  伊莎貝拉辨不出趙無恤話中真假,又不好接話,正僵持間,一名手下從外面直闖進來,其身後還跟著本地分會的人。她忙道:「家裡出什麼事了?」

  她已認出,手下乃是留守丁庭的人。

  「會長,副會長被抓了,商會的帳薄被安瓦爾派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