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聰一進酒吧,就注意到了站在周靜宜面前的我。很顯然,我是其意料之外的存在,為此,他站在門口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周靜宜連忙對他露出了微笑,主動伸手向他示意過來後,他方才確定般的走到了這邊。
「就坐哪裡吧……特別給你留的。」周靜宜接著又主動示意對方坐到我已經拉開了的座位上,同時極為隨意的朝我甩了一下脖子。
「你站在這裡堵著人家了!我現在要和他談正事,杵在這,你不覺得你自己很礙事麼?」
「你……你說什麼?」
周靜宜此刻那極為輕蔑的態度,讓我一時之間感覺到了熱血上湧,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攥成了拳頭。她要不是女人……我此刻十有八九一拳頭就給她砸過去了。
孫聰注意到了我的細微舉動,他先是楞了一下,跟著連忙伸手壓到了我的手臂上,同時開口說道。「這位先生……你冷靜點,這可不是惹事的地方……」
若是平時,我肯定是不會主動招惹他這樣家財萬貫的富家公子的。像他這樣的富豪,九成九都是擁有政治背景的。而剩下的,則直接就是高官子弟。比如李老闆那樣的……像我這樣的小老百姓,招惹上這樣的人物,被整的死去活來是必然的。
但現在,我已經被這突然冒出的火氣沖昏了頭腦,理性除了告訴我,不能毆打像周靜宜這樣的女人之外,其他的,我哪裡還會注意。因此在孫聰按壓我手臂的時刻,條件反射般的捏住了他的手腕,跟著朝上一翻……
孫聰雖然是公子哥,但很明顯平時非常注重身體鍛煉。其身體素質遠遠超過了一般的普通人。不過卻缺乏近身擒拿和格鬥方面的經驗。在被我捏住手腕反別關節的時候,沒有正確的轉身洩力,反倒想憑借力量和我硬抗,這樣一來,不但被我順利的別住了整只右手手臂,而且還因為自身用力的原因加劇了身體上的疼痛感。
他的腦門上冒出了汗珠。不過他倒是很有幾分硬氣,居然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放開他……你要幹什麼?」周靜宜見狀,叫喊著拿起了身邊的挎包,劈頭蓋腦的朝我身上砸了過來。
皮包砸在我身上,幾乎沒有什麼感覺。但在遭到周靜宜打擊的這一瞬間…
…我的心隨之崩潰了。
「她居然會為了其他的男人拿皮包打我?」
我扭過頭,難以置信的望向了周靜宜。周靜宜在出手擊打了我之後,也呆滯在了現場。拿著皮包的手僵在了半空……
這一刻,我忽然產生了一絲「哀莫大於心死」的心痛。我鬆開了孫聰的手臂,將他推到了一邊……在極度痛苦和難受的狀態下居然發出了輕微的笑聲。
「呵呵……是我不對!破壞了兩位的約會……這樣太沒有風度了!我道歉……希望兩位不要介意。」
我一邊說著,一邊聳了聳肩膀,攤開了雙臂示意我不會繼續出手或者干涉他們。接著轉過身,朝著一直在原座位上看的目瞪口呆的方劍明走去。
經過門口時,我也沒興趣繼續陪方劍明在這裡喝酒的意思了。朝他揚了揚下巴道:「老方,你自己繼續在這喝吧……我走了。」隨即推開了酒吧大門,跨了出去……
周靜宜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因此在我轉身離開時,她依舊只是呆若木雞般的注視著我的行為舉止。
反倒是孫聰被我推開後,稍稍思考後推測到了什麼,連忙追了出來。並在門口拽住了我的外套後襟。
此時的我只剩下僅存的行動本能而已。在感覺到有人拉我衣服後,轉身就朝後揮拳打了過去。
孫聰預料到了我可能的舉動,準確的做出了預判,後退,避開了我攻擊。同時開口道:「……等等,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事情?」
「弄錯了事情?抱歉……我一貫很自信。我確認的事情很少會錯……」我慘然的朝孫聰說完了這句話後,再次轉身朝著前方大步行走。
「……你是周女士的男朋友吧?我想你誤會我跟她的關係了……我們這次見面是有事情需要商量……不是你想像的那種約會……」
孫聰大聲的在後面解釋著。
而我此刻彷彿根本就聽不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在我渙散的視線當中,只有腳下的這條人行道一直向著前方延伸……
隱隱約約中,我似乎感覺到周靜宜也從酒吧裡衝了出來想要追我。但此刻的她在我心目中卻猶如恐怖的惡魔一般,我害怕再次看到她的臉,也不願意或者說不敢再去接觸她!所以我不斷的加快了腳步的頻率,最後更是飛快的奔跑了起來。
我繞過一個街角,接著又是一個……
終於,我再也聽不到身後男女的叫喊聲後,方才又慢慢的減緩了步伐。當我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覺,我不知不覺當中,居然來到了市公安局的附近。
上次和趙勇毅一塊吃早餐的那家小飯館赫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麻木的抬頭望了望此刻的天色,意識到已經有些昏黃後,喃喃自語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在這家將就一下了……吃完了,回去睡覺。明天要去銀行辦事,還要去找胥悅,商量怎麼幫她找她嫂子的事情。」
就這樣,我一邊嘀咕著,一邊走進了飯館。
因為比鄰公安局,這不大的小館子裡此刻三桌客人當中倒有兩桌是穿制服的。
不過他們對我這個新出現的客人並未產生任何的注意。依舊一邊飲食,一邊自顧自彼此交談著。
找空位置坐下後,我懶洋洋的拿起了菜單,對著聞聲來到桌旁的女服務員任意的指了幾個菜名,跟著對她說道:「有酒麼?要白的……給我拿兩瓶過來…
…「
女服務員快速的記下了我點的菜單後,只花了片刻,便為我拿來了杯子和兩瓶二鍋頭。像這樣的蒼蠅館子,一般也不會準備什麼高檔白酒,二鍋頭基本就是標準配置了。
雖然菜都還沒上,但我卻毫不介意的打開酒瓶,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飲起來,連著灌了自己三杯。
就在我借酒消愁的時候,又有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交談著走進了這家飯館。
「……波哥,你難得請次客。就帶兄弟們來這吃啊?」
「吃不吃?不吃拉倒!自個去食堂打飯去……」
聽到這聲音有些熟悉,我隨即抬起了頭。接著就看見了唐正波,而他進來正好和我打了個照面。見到我後,唐正波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接著,他把跟著他一塊進來的幾個警察安排到了靠門口的圓桌後,直接走到我面前的位置坐了下來。
「稀奇了……你也會跑這館子來吃飯?我記得你好像不住在這附近啊?還有……你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受傷了?」
面對唐正波的詢問,我倒猛的想起了他之前拜託我的事情。想著遲早要給他一個回銷,借這機會正好把他詢問我的事情給了了。所以我也沒回答,直接拿出手機,把韓哲給我的短信翻了出來,遞到了唐正波的面前。
唐正波拿著我的手機,很認真的,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完了全部的內容後,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將手機遞回到了我的面前,歎了一口氣輕聲道:「看來確實如我最初預料的一樣,這案子不是我們這些警察適合介入的了。
這樣也好……我們正好可以專注於眼下的正在經辦的其他案件了。「
他剛說完,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顯示的是周靜宜的號碼,我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都這樣了……給我電話還想做什麼?」隨即拿起手機按下了拒接按鍵,接著又選擇了關機選項。
做完了這一切,我又斟滿了一杯白酒準備一飲而盡,唐正波看見了,隨即露出了不悅的神情。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制止了我此刻近乎於自虐般的牛飲行為。
「嘿……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從剛進門就看見你干了滿滿幾杯……你當這是白開水啊?少喝點……這可是在局子門口,喝多惹了什麼事情的話……別說我了,趙局都保不住你!」
唐正波說的直白,不過我知道他是為我好。隨即笑了笑。開口道:「你放心……我就是心裡煩,多喝幾杯解解悶罷了!我酒品好……喝醉了要麼睡覺,要麼找女人打炮……不會尋隙滋事的!」
唐正波皺起了眉頭,正準備繼續勸說,結果同他一塊進來的一名警察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低聲向他詢問道。「二科那邊來電話,問要不要給之前帶回來的那個女的辦理手續?要不辦的話,就得先讓人家回家了。」
聽到此人的詢問之後,唐正波露出了猶豫不決的神情。手指頭敲打著飯桌桌面嘴裡嘀咕起來……
「雖然沒有任何直接證據……不過那天她和死者之間發生抓扯扭打的情況是很多人都看見了的……而且死者搶走了她的存單以及房產證這些情況也都屬實!
即便兩人之間存在親戚關係,但從動機方面考慮,還是不能把她排除在外……她可能沒有直接參與行兇,但買兇報復或者雇兇殺人的可能性是存在的……這樣,你回復二科那邊,還是先把手續辦下來再說了。「
「存單?房產證?親戚關係?」
聽到唐正波提到這幾個詞語後,我產生了某種似曾知曉的感覺。仗著此刻開始作用的酒勁,大喇喇的開口問道:「什麼存單?什麼房產證?什麼案子啊?」
唐正波身邊的警員白了我一眼,似乎對於我這樣一個明顯的外人居然過問警察正在經辦案子的行為感覺到了不滿。要知道,在案件未偵破完結以前,具體案情這些,公安部門都是需要保密的。
唐正波卻對我此刻「管閒事」的行為並未介意。或者因為他本人經辦的各種刑事案件太多了,眼下這件,對他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不是太看重。也或者是為了表示他對我的重視和善意,所以倒不介意向我介紹了案情。
「也沒什麼了……前天下午在南華區一個廢棄了的拆遷屋內發現了一對母女的屍體。從現場勘查情況看,應該是一起搶劫殺人案。兇手搶劫殺害了死者之後,同時殺害了和死者在一起的女兒,手段非常殘忍。然後把母女倆的屍體轉移到了拆遷屋內。屍體是被買下了那塊土地,計劃拆遷的拆遷公司工作人員發現的,然後就報了警。因為案發現場並非那座拆遷屋,所以我們過去的時候並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破案線索。只能先查死者的身份,然後從死者身份的社會關係入手了。
結果一查,還真發現了一些線索。「
「死者母女長住東郊的李家村,三天前死者應該是因為什麼經濟原因,同她的小姑子發生了爭執。好像是在小姑子的工作單位那裡,當著她小姑子同事還有許多人的面搶走了對方的存款單還有房產證這些東西。目擊者說她們兩個女人因此而扭打糾纏著離開了工作單位。」
「前天發現死者和她女兒屍體後,我們就決定尋找這個和死者發生了糾紛的小姑子瞭解情況。結果死者小姑子事發後這三天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家裡根本就沒人。我們的偵查人員因此在這個小姑子的住所附近蹲守了兩天,才在今天午後她回家的時候把她給堵住,帶回了市局詢問。這女人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只是堅持,死者母女的死亡跟她無關!但要她解釋她失蹤這三天的原因以證明她自己清白的時候,她卻始終保持沉默,就是不說。說實話,我去看過那個女人,以我個人的辦案經驗來講,我覺得她不是那種能狠心下手殺害自己嫂嫂以及侄女的人。不過現在這案子,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線索,唯一確定的就是她和死者之間有矛盾糾紛而已……而她又說不清她這幾天的具體動向,這樣一來,就很難洗掉她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我打算還是先把她繼續扣下來,看能不能問出些東西再說了。「
聽到這裡,我楞了楞……東郊李家村?三天前?小姑子和嫂嫂?這說的不就是胥悅家裡發生的事情麼?
此時的我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但思維還算正常。旋即開口問道:「那個死者的小姑子是不是姓胥?」
唐正波和站在一旁的刑警都對我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你、你怎麼知道的?喔……我想起來了。那嫌疑人工作的健身俱樂部跟你上班的編輯部是在一塊的……莫非你認識她?」唐正波片刻之後便反應了過來。
畢竟,我是進過局子有「案底」的人。趙勇毅也早把我的個人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了。唐正波又打算和我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自然也對我的情況進行了瞭解……
「認識!你、你們懷疑她殺了自己的嫂嫂和侄女?」我朝唐正波咧開了嘴,散發的酒氣令唐正波身邊的刑警皺起了眉頭,對我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你說對了……當然,就像你說的那樣,只是懷疑她和死者母女的死亡有關而已。但這是我們眼下唯一的線索了……」唐正波則沒有他身邊的人那樣多的表情變化,只是平靜的對我的詢問給予了回應。「……因為她無法解釋她這三天究竟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你們不用懷疑了!胥、胥悅的話……她、她這三天都跟我在一塊!」
喝下的白酒酒精終於在我的體內開始產生了作用,我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唐正波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道:「嫌疑人確實是叫胥悅!你是說,她失蹤的這三天,都和你在一起?」
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嘿嘿的笑了起來。「沒、沒錯了!」
「你能證明她和死者母女被殺無關了?」唐正波的雙眼開始放光。「能告訴我,她這三天的具體行蹤和具體行為麼?」
我這時的腦子已經有些暈呼呼的了。但卻清楚,絕不能把我和胥悅等人和達耶。仁波切那些人接觸交手的事情向唐正波坦白。可要不說,還是無法洗清警察們對胥悅的懷疑。
我也不知道我這時究竟是怎麼想的,不過為了替胥悅證明清白,我藉著肚子裡的這二兩黃湯就在唐正波面前不顧後果的胡扯了起來……
「啥具體行蹤和行為?這、這有什麼可說的!你、你說一男的和一女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地。三、三天都在一塊,那都沒去,能做什麼事啊?」
唐正波固然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而他身邊的那名刑警則更是顯出了某種猥瑣的笑容……
接著,唐正波扭頭對身邊的刑警說道。「……難怪怎麼問都不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你給二科電話,不用辦手續,可以放人了。」
刑警壓低了聲音問道:「波哥,這人可靠麼?他說什麼,你就信了?」
唐正波正色道:「這你就別管了,照我說的給二科電話就好。」
此時,服務員把飯菜送上了桌面。我也沒興趣和唐正波等人繼續交談,拿起筷子就著手裡的杯子,一口菜,一口酒的猛吃了起來。
唐正波見我不再理他後,也不介意,自顧自起身回到了自己同事的那一桌,在身側刑警打過電話之後,招呼著眾人也開始了用餐。
我風捲殘雲般的把面前的菜餚一掃而空,中途刨了一碗米飯,接著拿著酒瓶吹掉了剩下的小半瓶白酒,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百元鈔票朝桌子上一拍,叫女服務員結賬。女服務員過來,從桌子上的錢中抽走了兩張後,我把剩餘的錢朝褲兜裡一塞,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飯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隱約看見一名刑警領著胥悅從公安局大門裡出來,朝這間小飯館走來……接著便感覺到天旋地轉整個人軟軟的朝地麵攤了下去。
「小心……」正坐在旁邊桌上吃飯的唐正波一直都在觀察我的狀況,見狀起身伸手把我及時給架住了。而從公安局大門走出的胥悅也看見了我現在的狀況,隨即甩開了陪伴著她的民警,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恍恍惚惚當中,我似乎聽到胥悅在和唐正波交談。沒過一會,我又感覺自己被塞進了車子的後座……跟著被人從車裡架著出來進入了電梯。最後被放置在了一張軟綿綿的床上……
「這床躺著好舒服……還香噴噴的……」
這就是我睡著前最後的一點印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到床邊有人……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在朦朧暖色調光線的映照下,我彷彿看見「周靜宜」
正一臉關切站在床頭,彎腰低頭查看著我的狀況。我二話不說,一把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絲毫也沒有在乎女人此刻發出的驚呼和尖叫。
我翻過身,粗暴凶狠的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女人在掙扎,但反抗的並不強烈!直到對方白晃晃的肉體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後,我隨即不顧一切的壓了上去。
女人的皮膚光滑且富有彈性,在不停的扭動掙扎中摩擦著我的身體,摩擦不但沒有對我造成任何的阻礙,反倒令我產生了強烈的生理慾望。我摸索著,找到了女人下身雙腿間的縫隙,手掌插入後,用力強行掰開了對方繃直緊閉的大腿。
這一刻,我聽到了女性無助的嗚咽聲。這聲音刺激的我獸性大發……
我雙手按在了女人的膝蓋上,朝兩邊用力推開,腹部接著就貼到了女人雙腿間最柔軟也是最隱秘的部位。
「嗯??怎麼有些硬?這娘們兒我記得這裡軟綿綿的跟棉花似得,貼上去舒服的不得了啊?奶奶的……管她的。給老子戴綠帽子……當著老子的面和小白臉約會……還敢為了那個小白臉動手打我?我他媽的操死你!」
想到這裡,我哪裡還會去考慮去區分此刻身下的「周靜宜」和記憶中有什麼不同?跟著便用已經早就堅硬勃起了的老二在對方的這一部位一陣亂戳。
女人的這個位置就那麼大點區域,就算我沒刻意去尋找,在我堅硬的如同鐵棍一般的肉棒連戳幾次之後,終於捅進了一處溫暖的洞穴當中。
「……爽!」這就是我此刻腦子裡唯一的意識!
伴隨著插入的感覺,我好像聽到了女人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呻吟。伴隨著痛苦的呻吟聲,身下女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抽搐同時也更加瘋狂的扭動了起來,似乎想要掙脫我的束縛。
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的壓制著身體下的這具肉體。女人激烈的掙扎,愈加刺激了我的獸慾和心理上的征服感!
「……怎麼回事?感覺和之前幾次不太一樣?……操,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這逼還是那麼緊,嗯,不對……比以前還緊!是因為她在掙扎麼?呵呵……這樣更好!反正她要跟我拜拜了……這就是所謂的分手炮吧?分手炮怕什麼……要弄就弄個痛快!」
這一刻,我心底最自私、最無恥、最陰暗、最邪惡的種種醜惡思維和想法念頭一塊都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我只想到了發洩,只想到去追求那無盡的肉慾快感……
身下的女人在掙扎了一陣之後,似乎用光了自己的體力,最終停止了反抗。
只剩下低聲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而我,則在一次又一次的進出之間逐漸攀登上了快感的高潮。
在用力的抽插了最後幾下之後,我的全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我能夠感覺到腹部淤積沉澱了良久的那些東西伴隨著陰莖連續收縮傳來的難以名狀的快感一股一股的被從我的體內擠壓了出去。
當噴射的過程完畢之後,我之前心裡的痛苦、難過、委屈、不甘心這些種種的負面心理因素彷彿也隨著那些噴射的東西一塊被我排出了體外。
我緊緊的抱住了身下的女人,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口中也跟著胡言亂語起來。
「嗚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倒霉?每一次我以為我找到了自己真愛的時候,卻發現我總是被人利用被人玩弄!張露在玩我……廖曉倩在騙我……現在又是你……你們一個一個,究竟要把我折磨到什麼程度啊?」
「嗚嗚……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我沒控制住自己,睡了其他的女人…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睡的……那個時候,我不那樣去做的話,他們真的會殺了我……嗚……你那個時候沒在現場,你要是在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原諒我的……「
聽到了我的話,一直還在微微掙扎和扭動的女人停止了動作和哭泣。反而伸手溫柔的撫摸起了我的頭髮。
「這感覺好舒服……就像小時候奶奶撫摸我腦袋的感覺一樣。嗯……但卻又不是……還是有些區別的……」
就這樣,我感受著女人溫柔的撫慰,一邊哭泣,一邊向她傾訴著自己的痛苦……在不知不覺當中,再次進入了夢鄉。不過,在這一切的過程中,我產生了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我感覺在黑暗中,在窗外幽深的黑夜裡,有一道視線,始終在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但我感覺不到來自這道視線的任何惡意……相反,在那道視線的注視下,我能感受到某種溫暖和關懷,那種感覺令我安定,令我能夠逐漸的從劇烈的心理波動當中平靜下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了有人交談的聲音之後,方才恍恍惚惚的清醒了過來。
清醒之後,我聽到了其他房間傳來的對話內容。
「……胥姐姐,這是淳安道長的聯繫方式了。真正會做法事道場的和尚道士我就認識他一個。不過聽葉叔叔還有王叔叔他們說,淳安道長雖然不是太擅長驅魔捉怪,但堪輿風水,超度安魂這些方面還是很有能力的。只是可惜韓叔叔不在,要他在的話,葬禮、法事這些方面由他操辦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我眨了眨眼,辨認出了這似乎是李敬的聲音。
「沒事,只要是真的會處理這些的人就可以了。嫂子和囡囡死的太冤了,我只希望她們的在天之靈能夠真正安定了。這也是我作為妹妹還有姑姑現在唯一能替她們盡到的一點心意了。」
「說話的是胥悅?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裡?」我伸手支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四下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一處完全陌生的房間當中。這房間不大,十來平米而已,但處處透出的粉紅色調,以及周圍擺放著的布娃娃、毛絨玩具之類的擺設已經充分說明了這房間應該屬於一名青年或者少年女性的事實。
「難、難不成這裡是胥悅的臥室?」這一刻我猛的反應了過來。
「其實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見得就是壞事了……至少,你大哥那邊你會好應付一些!你嫂子母女被犯罪分子劫財殺害,你大哥固然會非常痛苦。但至少也比他知道了你那個侄女其實是被他老婆自己賣了的要好一些了。」
說這話的是杜金龍,雖然他此刻說的是就事論事,但很顯然,完全沒考慮到胥悅的心理感受。果然,杜金龍剛說完,就遭到了李敬的反駁。
「杜叔叔,你這話不能這麼說啊!什麼不見得就是壞事?那些壞蛋把胥姐姐的嫂子也殺死了,把這事情偽造成了一起單純的刑事案件。我們倒是不用出去繼續尋找她嫂子的行蹤並考慮如何應對胥姐姐的大哥了。但你想過沒有,胥姐姐的嫂子也是無辜的……這難道不是壞事麼?你是覺得少了麻煩,我可絕對不會讓那些傢伙逍遙法外的。等王叔叔、韓叔叔他們回來了。我一定會設法讓他們替小姑娘母女討回公道的……」
我坐在床上,聽著李敬在外面房間和杜金龍說話。猛的想起了什麼,連忙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看過之後,我傻眼了……
床上的我一絲不掛……粉紅色潔淨的床單中央則點綴了幾點刺眼的櫻紅……
章節說明:
向讀者道歉,這一章我沒有採用肉戲的寫法。因為破處對於女性而言,絲毫沒有快感可言。在缺乏女性互動的情況下,除非我採用虐待或者調教類寫法,才可以達到一定肉戲的效果。但這不符合文章主角的性格。考慮再三,我還是決定放棄把這段作為肉戲來寫的決定。而單純只描述過程以及主角的心理活動。希望一直期待肉戲的部分讀者能夠諒解了。
此外,借此機會自行說明幾處筆誤。
一、在防空洞搶奪帛畫的過程中,作者寫作的有些混亂,兩個保鏢各自的行為描寫中有矛盾的地方。總算不影響情節發展……
二、在夏禹城幻象章節中,懷抱嬰兒時期主角的是父親嚴抗美;而後來在機場遭遇嚴靜的章節中,主角回憶是母親懷抱著嬰兒時期的他……這算是一個比較嚴重的情節錯誤。因為章節已經發表,無法進行修改。所以只好請讀者自行把幻想章節中懷抱主角的人換成父親身邊的女性身影了。好在總體上也不是過於矛盾。
三、下水道中的乾屍數量,前後文有不匹配的地方。
四、一百二十三章中關於方劍明的部分描述中有矛盾,先是說和主角經常去酒吧喝酒。然後在後面的段落中又出現了主角調笑方劍明不適合酒吧這種地方的話語。
五、文章開頭第一章,主角住所被寫為出租屋,而之後又寫成該住所為主角擁有產權的自有房產。
工作和家庭事務佔據了作者大部分時間,有限的寫作時間中也主要都在構思具體場景細節、對話這些。文字、段落的修訂,考量方面,作者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注意。所以,以上這些筆誤請讀者能夠原諒。
如果壇友們還發現了其餘地方類似的這些筆誤,不影響閱讀的情況下,望能多包涵。至於我將來是否會自行整理修訂版本……基本是可以否定的。我雖然是強迫症,但很多時候,懶惰對我的控制遠遠超過了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