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米外,一名身穿百惠集團工作裝的男子中彈後,在我面前痛苦喊叫著撲倒在地……
這個場景我之前看到過,但視線和角度同現在不一樣。那個時候我距離中彈者足有六、七十米,所處的位置似乎是位於斜坡底部木頭圍欄的後方。
意識到這點後,我將視線挪遠,果然看到了百米外的坡底圍欄,圍欄後聚集了一群正要試圖翻越圍欄逃上斜坡的人群。但那場景極不清晰,人群中有一個人身上掛了一個吉他似的物體,但體貌狀態模糊,身旁的人也是一樣看不清楚不過從她手上提著一個長條型盒子來分析,場景人群中出現的這兩個身影似乎就是正在逃亡中的我自己和同行的周靜宜了。
「嗯,看來。眼前出現的這一幕幕場景應該是那名垂死開槍打中我的那個傢伙近幾天來的記憶片段了。這種情況我之前經歷過,好像是意外燒死曹子軒那次,曹子軒被燒死後,我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以他主觀視線看到的他數日內種種經歷的片段……我記得韓哲曾經對我解釋過,這也是紅蓮的一種能力,叫做斷罪了!好像就是依據死者生前的一些行為對其進行所謂的審判,然後紅蓮之火會依此對其造成不同的傷害。作惡少的人,痛苦少,死的塊,作惡多的人,相反死的慢,會經受紅蓮之火緩慢的煎熬!」
「上次對曹子軒使用之後,我就一直在想如何掌握這種能力。不過沒有合適的試驗對象,所以這次之前我都快把這能力給淡忘了。畢竟這種能力一旦施展,鐵定就會把對像燒死,除非對方跟天使一樣純潔,沒有絲毫所謂的罪孽!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按照基督教的說法,人生來就有所謂的原罪。這個世界上有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但卻絕對找不到所謂絕對沒有絲毫罪孽的存在。佛教更直接,拍死只蚊子,踩死只螞蟻在他們看來都是罪業。也就只有中國的儒家認為人之初,性本善!不過儒家的那幫傢伙,除了孔子本人或許是言行一致的真君子、真聖人外,多數都是像朱熹一樣背地裡男盜女娼的人渣。那罪孽更是一抓一大把,甚至王烈之前的兩儀王守仁,知行合一是知行合一。可那傢伙帶兵打仗,手上也是沾滿了鮮血的,也包括我,我之前還覺得自己是個善良的傢伙,可從失手燒死了妖化的曹子軒到現在,我殺了多少人了?古代下水道那次我還會痛苦,內疚、自責……可現在,好像殺的已經理所當然了!這人啊……看來天性就是凶殘的……」
透過死去槍手的記憶視覺,我大致弄清了這些武裝分子這兩、三天來的所作所為。當記憶片段終結於這最後的林間槍戰後,我自己似乎成了漂蕩在某個虛無空間當中的遊魂,就這樣飄啊、飄的。
沒有邊界、沒有盡頭、也一無所有!但我卻對此刻的狀態極為滿意……因為我感覺到了輕鬆!恍恍惚惚的,曾經經歷的人生場景又接著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王烈、韓哲、蕭肅言、孫聰等等這些近期接觸過的人和事,一幕幕如同電影視頻或者幻燈片一般的形式從我面前閃過。這其中更多的是我和周靜宜之間的點點滴滴。我心態複雜了起來,強迫自己把和周靜宜之間的記憶進行了強行的快速倒帶,不知道為什麼,我就不想再見到這些我和她之間的過往。當然,妖精老娘的身影也隨著這些回憶閃現了幾次,我同樣選擇了忽略。而夏姜,因為和她的接觸都夾雜在周靜宜以及妖精老娘的經歷之中,雖然我有些不捨,但也都隨著周靜宜跟老娘的片段一閃而過,不止夏姜,嚴靜、胥悅也是如此,就如同飛馳的車輛外一晃而過的窗外風景一般。
當這些記憶如時間倒退般依次出現後,我又望見了我三次如今看來可笑的戀愛經歷,在部隊服役的經歷,叔叔嬸嬸養育照顧我和嚴光等等經歷也逐次從我眼前掠過……
當二十年前家中的那場巨變被我刻意捨去時,奶奶慈祥的面龐最終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又跟人打架了?你這熊孩子,鄉里鄉親的,都是小夥伴,什麼事情不能商商量量的說麼?非要動手,你看看,肩膀都傷成啥樣子了?來,奶奶幫你上藥、包紮……」
奶奶嘮嘮叨叨的解開了我的襯衣,心疼的撫摸著我受傷的肩膀。奶奶的手柔軟、溫暖,光滑而白皙。接觸到我傷口的時候,我原本的疼痛感彷彿瞬間都消失了一般。
「這不是打架弄的,是槍傷……」我試圖向奶奶解釋,但奶奶好像根本聽不見我此刻說的話,只是低著頭,查看起著我的傷口。
如同回到了幼年時代一般,我側著頭枕在奶奶的腿上,整個身體蜷縮了起來。
「我好累、真的好累……」
我嘴裡嘟嘟囔囔的嘀咕著,左手勾住了奶奶的腰部,跟兒時撒嬌一般,把腦袋埋進了奶奶的懷中。
我不知道奶奶有沒有聽到我此刻說的話,我斜著的視線只是看到奶奶的手在清洗我的傷口,接著消毒,上藥,又拿出了針線,將我幾乎碎裂的創口慢慢的縫合。我則寧靜的注視著奶奶的動作……
「還是奶奶愛我,對我好……嗯、奶奶的手還是那麼靈巧,還是那麼嫩滑、白皙……」
迷迷糊糊望著那雙運動著的手,我疑惑了……
「手,對了……奶奶的手!在記憶中,奶奶的手永遠都是白淨、柔軟、靈巧的!奶奶怎麼會擁有那樣的一雙手?」
「奶奶的相貌雖然看上去似乎沒有多麼蒼老,給我的印象更多的是溫柔和慈祥。但她臉上的皺紋、還有正常老年人上了年紀後必然會產生的老人斑什麼的都是看的到的。這證明她年齡很大了,可為什麼我記憶中她的那雙手卻是同少女一般的白嫩?一個老太太,尤其是在農村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太太,青年時代下地勞作,中老年在家操持家務帶自己的孫兒,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一雙手?別說皺紋、老年斑了,連長期勞作必然會形成的老繭什麼的都找不到一處?」
「小時候因為天天跟奶奶朝夕相處,也就從來沒有意識到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現在想想,那時候,奶奶都一把年紀了,怎麼會擁有那麼乾淨、漂亮的一雙手?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禁不住抬起頭,又朝奶奶的臉上望了過去……
儘管我努力的想要看清奶奶的樣子,但此刻奶奶的背後卻始終存在著一片強烈的光線,這光線模糊了我的視線。恍惚之間,我抬頭就只能看見一個女性化模糊的的型體輪廓而已。
「奶奶……真的是你麼?」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發現奶奶的摸樣輪廓這些似乎同我記憶中的樣子發生了一些變化,而這一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居然都弄不清楚。
而且此時極度的倦意和睡意侵襲了我的大腦,我終於在撐不下去的情況下閉上了眼睛,發出了鼾聲,我意識到我開始了睡眠……
「冷……我好冷!」
睡著睡著,我感覺到一陣陣的寒冷。我嘀咕著,把身體蜷縮的更緊,同時打起了冷戰。不過很快的,我感覺到兩團溫暖而柔軟的身體貼到了我的身上,我隨即側過身子,拚命把其中一團牢牢的抱在了懷中,因為只有抱著著這身體,我才能充分感覺到她的溫度。
但這身體似乎對於我的摟抱有些排斥,扭動著想要掙脫!因為右手無力,單靠左手無法完全掌握的情況下,我本能的翻身壓到了側面的身體上……
對於我的這一舉動,身體的主人似乎非常的害怕,停止了扭動,但卻又不停的顫抖起來。她不顫抖倒還沒什麼,一顫抖彼此間肌膚的摩擦很快讓我產生了生理上的衝動,生理上的衝動倒讓我逐漸有些清醒了過來。
「這手感,還有這觸覺……是女人!這、這怎麼回事?我的衣服呢?我什麼時候光著身子了?還有……我趴在誰身上?」
我剛剛想到這個問題,另一團柔軟的肉體貼到了我的背後。
同我身下的女人不同,這背後的女人則格外的主動,兩團軟綿綿的肉球來回摩擦著我背部的同時,一雙手則從後面插進我和身下女人之間的縫隙裡。摸索著插到了我胸前,先是按了按我的乳頭,然後又用兩根手指來回研磨了起來……
我哪裡受的了這種挑逗,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起來。身體也隨之顫抖,一放鬆,便從面前女人的身體上滑了下來,仰天躺到了地上。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之前在我背後的那個女人就又爬到了我的身上,兩團柔軟的乳房轉移到了我的胸前來回摩擦,同時把頭湊了過來,伸出舌頭在我的臉上來回舔舐,我不自覺的也把舌頭伸了出去,最終,我倆的舌頭交纏在了一塊,來回勾連,摩擦,吮吸著對方的津液,發出了嘖嘖的聲響。
身上的女人貼著我親了一陣嘴後,身體扭動著朝下移動,舌頭抵著我的下巴沿著脖子慢慢地滑向我的胸膛,又開始在上面舔了起來,一邊舔,一邊吸,當接觸到我乳頭的時候,更用牙齒輕輕咬住,來回摩擦了兩下,一股隱隱作痛,但卻酸麻舒暢的感覺直衝我的腦門。
我控制不住的急速喘息了兩下。
女人感覺到了我的反應,跟著又用舌頭捲著我的乳頭來回吸吮,同時她的奶頭也堅硬了,她一邊舔吸著,一邊扭動腰部,讓自己的兩團乳房來回在我的腹部位置畫著圓圈,電流般的快感讓我全身微微痙攣了起來。
我兩腿之間的兄弟在一系列的刺激下,一邊搖晃著,一邊抖動著勃起,伸長……
太舒服了,我閉著眼睛全身心的沉浸在了這種感覺當中。
肩膀傷口劇烈的疼痛讓我渴望著另一種能夠抵消它的快感,而身體興奮產生的熱量能夠消除寒冷。
女人發覺了我下身的變化,再次扭動著身體向下移動。很快,我的兄弟便被兩團綿軟,但卻擁有充分彈性的物體包裹在了中間。
我終於控制不住把眼皮張開了一絲縫隙,朝著下方望去。
在模糊的視線中,我見到一個女人用手按著自己的雙乳夾住我已經完全堅硬和勃起了陰莖來回摩擦著。女人的乳房格外的豐滿滑膩,來回套弄摩擦更是刺激到了我陰莖幾乎每一個敏感點。沒兩下,我便產生了射精的慾望,肉棒不受控制的收縮抖動起來。
女人連忙低頭,伸出舌頭連連觸碰著我已經暴露突兀的龜頭起來……
也就在此時,為我乳交的女人伸手把之前被我壓在身下之後躺在我身側女人也一把拽了過來。
那女人被拉過來後,似乎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在乳交女的示意下,把腦袋湊到了我雙腿之間的位置……片刻之後,又一條柔軟的舌尖接觸到了我的龜頭。
這對我而言太過刺激了!腰部一陣連續的收縮,在龜頭噴射出一股白色液體的同時,難以名狀的舒適和快感瞬間佈滿了我的全身。
射出的精液多數被乳交女張著嘴給夠進了口中,最後加入的女人似乎也吃到了一些。不過乳交女在我射精後轉身就抱住了後來的女人,不容分說摟著對方親起了嘴……
親完了,乳交女又爬到了我的側面。隱約中,我看到她的唇邊掛著一縷白線,她在意識到我在看她後,隨即嘴裡吸了一下,在白線消失的同時,發出了吞嚥的聲音。
我喘著氣,感覺著生理高潮後的那種餘韻。原本模糊的視線也隨之逐漸清明了起來。在昏暗的光線中,觀雪那張漂亮的臉蛋出現在了我的側面……跟著我也看清了另一個脫得光溜溜跪坐在我腳邊,顯得有些失神的女人……春日!
就在我有些弄不清楚具體情況時,觀雪猛的撲到了我的懷裡,緊緊抱住我的同時帶著哭腔哽咽起來。
「清醒了,清醒了……你終於清醒了!」
或者因為她用力過大,我再一次明顯感覺到了肩膀位置傳來的劇痛。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了兩下。觀雪聽到了,又連忙鬆開了手,慌慌張張的低頭查看起了我肩膀的傷口。
我連續呼吸緩過勁後開口道。「你、你們就是用這個方法把我給弄醒的?」
「啊,怎麼了?不喜歡麼?至少剛才看上去,你很享受啊!」春日則在確認我意識已經清醒之後,無聲無息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一旁拿了一件外套披到了自己的身上後,方才來到我的身邊跪坐了下來。同時清冷的回答著。
「是、我是很享受!不過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身負重傷,這麼劇烈的體力運動。說不准弄到一半我就會掛了!」我在觀雪的攙扶下坐起的同時嘴裡咕噥著。或許是因為春日那冷漠的態度,我忍不住在言語中增加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掛了就掛了……大不了,我們姐妹幾個給你陪葬好了!」春日硬邦邦給我頂了回來。弄的我接下來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沉默了片刻後,我看到了鋪在地面上的我的外套,左手摸索著把外套扯了過來,從口袋裡摸到了煙盒,點了一根香煙朝四周張望起來。
觀察了片刻後,我發現我和春日、觀雪三人此刻的所在似乎是一座洞窟。洞窟並不深,不到十米外就能看到洞口透入的戶外光線。我隨即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受傷昏迷後什麼情況?」
觀雪一邊把水壺遞到我面前,一邊摸了一下眼淚,進行了說明。
「你受傷後,我和春日姐本來還想背著你回去找黃大哥還有詠蕙他們匯合的。結果發現那些騎摩托的後面還跟了好多的人。春日姐判斷過去絕對是自投羅網,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只能先放棄找他們匯合的打算,然後拖著你朝森林南邊一路躲藏。總算到我們發現這個巖洞前都沒有新的追兵追過來,也沒碰到什麼髒東西。找到這裡後,才終於替你清理、包紮了傷口。你不知道你有多幸運,那一槍雖然打在了你肩胛骨上,但又因為骨頭碰撞改變了子彈的軌跡,那子彈最後是從你的後脖頸位置穿出去的,距離脊椎骨和頸動脈就差那麼一點點。偏左或者偏右,基本上不是死就殘!看到你傷口情況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觀雪說著,或許是想到了為我檢查傷口的具體細節,身體控制不住的又開始了顫抖。
「這樣啊。」我聽到這裡,想起了從鳳凰山囚籠到現在一系列的經歷,淡淡的回應到。咬著香煙濾嘴的同時抿了一口水,心理嘀咕起來。「也許吧,這幾個月來,我死裡逃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算起來,我的運氣比之多數人而言,確實是好太多了,碰上的那些個事,要換了其他人,早死的不能再死了,而我,居然都能活下來!尤其是下水道那次,還有這次,兩次中彈居然都能倖存!這恐怕已經不是什麼運氣好就能夠解釋的了!」
「……好不容易替你把傷口給清理了!你又開始全身發燙,說胡話。」
「說胡話?我都說了些什麼?」我扭頭朝觀雪望了過去。
「具體說什麼我們也都沒聽清,就只聽見你喊奶奶、奶奶的!你和你奶奶的感情是不是很好啊?」觀雪說到這裡的時候,對我的具體家庭狀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哦,那正常了!我是我奶奶一手帶大的。家裡人感情最深的就是她老人家了。」我笑瞇瞇的對觀雪解釋著,但緊接著又沉靜了襲來……因為我忽然想起了昏迷之中關於奶奶雙手的疑問。
「昏迷狀態中看到的,經歷的都是夢境、幻覺。不過奶奶的那雙手絕對不是……因為現在再仔細回憶,奶奶的手確實一直都是白淨細嫩的!關於手的印象已經深深鐫刻在了我的腦海當中,絕對沒有記錯!」
「是麼?你奶奶性格好不好啊?她喜歡什麼樣的孫媳婦兒?你說她見到我的時候會不會討厭我呢?」觀雪見我如此說,立刻把臉湊到了我的眼前,非常認真開口詢問起來。
我正在思考著關於奶奶雙手的問題,結果被觀雪問的一愣一愣的!過了半天方才反應了過來,這女人的思維居然已經跳躍到去思考未來要如何同我的親屬如何相處去了……
「嗯,你這麼漂亮,她應該不會討厭你吧?不過,我奶奶她已經去世二十年了!不、不……我說觀雪,你難不成就打算一直跟著我了?我和你們幾個之間不是只約定必要的時候幫你們臨時緩解妖化的狀態麼?」對於觀雪此時的這種態度,我有些意外。
不曾想,觀雪卻又直接摟住了我的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道。「你說對了,我這輩子可不就賴上你了!嘻嘻……」
聽到觀雪這話,我真嚇了一跳!對於觀雪她們這所謂的「五聖女」我固然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彼此間有了性關係的情況下也真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和她們訂立約定,也是考慮著不這樣做的話,她們就有可能變成喪失本性的妖魔。而對我而言,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如果坐視不理的話,良心上有些說不過去,加之緩解妖化的方法又是打炮,我也並不介意結交幾個「固定時間段的炮友」如此而已。可現在看上去,觀雪這架勢已經不單單是要和我維持約定的那種男女關係,更進一步是要登堂入室的樣子了。我因此露出詫異的神情。
見到我的表情,觀雪還沒什麼,春日卻在旁邊「哼」了一聲。
當我轉過頭朝春日看去時,她沒理會我,反倒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開口對觀雪說道。「好了,他都已經清醒過來。你就別老膩在他身邊了。難不成你還想跟他接著繼續?他跟我們姐妹之間只存在契約關係。而且你也知道他有女朋友的。你覺得你比的上那個周靜宜麼?就別讓他難堪了。」
聽到春日這樣說,又注意到我此刻有些木訥的表情,觀雪的頭緩緩垂了下去。
看著觀雪的摸樣,我想說點什麼。但卻猛地想起了胥悅……
我並不愛胥悅,充其量僅僅只是對她有些好感,視之為可以長期往來的異性朋友而已。但卻陰差陽錯的給她破了處!事後,我也沒再去見過她一面,一方面是忙於準備此次委託事宜,另一方面何嘗不是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
一個胥悅已經讓我煩惱萬分了,這要真的在跟觀雪她們除了約定的那種炮友關係之外在產生些實質的情感糾葛,我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所以,我最終選擇了沉默,只當沒有聽到春日的話語,也沒注意到觀雪此刻那種溢於言表的失落。
見我一言不發,觀雪咳嗽了兩聲,像是自找台階,也像是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對、對啊。你都醒了,就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找點水果什麼的回來給你吃,餅乾和罐頭什麼的,我們倒是都還有一些,不過還是吃些天然的東西會有利於你的恢復了!」
觀雪從我身邊爬了起來,飛快的穿好了衣服,快步從洞窟中躥了出去。
觀雪離開後,春日靠在石壁上,歎了口氣輕聲說道。「這丫頭估計有點傷心了!」
「我知道,是我的態度了!」
雖然同春日接觸的並不多,不過她很明顯是那種極有主見並且獨立性極強的女人。在幾個「聖女」之中,也屬於天然的領導者。從某些方面,她給我的感覺非常接近於路昭惠,甚至同周靜宜在行為方面也有幾分類似,這樣的人,比較理性,也適合溝通。所以我反倒不介意在她面前談及一些比較現實的問題。
「知道,還這樣冷淡?就不能哄哄她,讓她認為她在你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地位的!」春日的語氣依舊清冷,但卻顯然帶了埋怨的意味。
「那是欺騙!短時間固然能讓她開心一下,可謊言一旦被揭穿,反而會讓她更痛苦,更難以接受!我經歷過這種心路歷程,知道那種感覺。我這樣做也是為她好……」我找到了自己的內衣褲,緩慢的朝身上套了起來。
「另外,雖然跟你們五個有過約定,在你們需要的時候跟你們上床,替你們緩解妖化過程。不過我更希望是在我準備好了的情況下。上床做愛這種事,彼此之間雖然談不上誰佔了誰的便宜,但從約定來看,我總覺在你們五個面前自己像個牛郎!或許多數男人不在乎,甚至還覺得這是好事。不過我卻會有被動的感覺,其實我知道,這種感覺你也有!」
「你說的不錯了,為了活命,跟不喜歡的男人做愛,確實讓我有點難以接受。可我還是做了。但觀雪跟我不一樣了,你應該看的出,她是真的喜歡你了!而且除了她之外,詠蕙她們幾個對你也很有好感,現在她們願意跟著你是為了活命。但你要對她們好一些,多關心一些的話,她們四個就會真正成為你的女人!甚至於為你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的!而且我知道,你並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男人,對於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你其實是不排斥的,又何必對觀雪這麼認真?」春日呼了口氣,悠悠然說著。
我艱難的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道:「你說的沒錯了!如果是之前,我或許的會像你說的那樣,說些好聽的話,哄哄觀雪!畢竟,你們幾個都是美女,而且各個身手不凡,說不準將來能幫我處理很多的事情!但是現在,因為某些原因,我覺得我這裡方寸已亂……我、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同女人打交道了!」
春日看著我的動作,眉毛揚了起來,用詫異的口吻問道。「方寸已亂?不會吧,你可是紅蓮,之前的妖魔鳴叫難道對你也產生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