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背對我緊緊貼在土牆上,一隻腳撐地,另一隻盤在了我的腰間。雙手在我的背後用力的按壓撫摸。我的手在母親母親屁股上來回遊走、抓捏。那細嫩滑膩的感覺讓我根本停不下來。
我和母親誰都沒有去看對方的臉,不約而同都將視線集中在了母子間身體器官緊密連接的位置所在……
豐滿凸起如同一塊饅頭般的肉丘底部,兩片微微翕動的肉片正中,一張紅潤的小嘴蠕動著,收縮著,將一根碩大的赤色肉莖一節節緩緩的吞吃到了底部。當我扭動腰部將肉莖拖出來時,滿佈褶皺的粉色嫩肉連帶著被拽出幾分。
母親望著自己暴露的外陰,瞇起了雙眼,喘息起來。
「哼……哼……寶貝兒……輕點!你現在好粗……好大……好硬……把媽媽裡面塞的好緊哦……」
「呼、呼……你、你不是說要把我從下面塞回去麼?嘿嘿……我這才進去多少點啊!」
「嗚、嗚……壞兒子、臭兒子……媽媽那時候不是生氣麼……啊!」
我猛的挺動腰部,赤色肉莖再一次用力前送,整根沒入了母親下方那微微顫抖的肉唇當中。母親的小腹因此都突起褶皺了起來。母親的尖叫聲伴隨著插入的「噗嗤」聲響如期而至。
我沒有想到母親叫的那麼大聲,隨即有些驚慌的望向了土牆上用於透氣的那幾個方孔,擔心房間內的那對母子會覺察到房屋外面的我們。結果母親直接伸手按住了我的腦袋,湊過來咬住了我的耳垂……
「有賊心沒賊膽的……操都操了,還怕別人發現麼?」咬完了,又來回舔舐起了我的耳廓,發出哼哧聲響的同時膩聲笑道:「我在,你還擔心她們會醒過來麼?傻兒子……」
聽到母親這話,我才意識到,母親剛才只怕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對張露和劉睿做了什麼手腳,難怪這對母子在小睿射精結束後,就彼此摟抱著癱在地上沒了動靜。張露雙腿大開,任由兒子射進去的白色精液從陰道內流淌到地面,都沒有再動一下去做任何的清潔工作。
確認了這點之後,我徹底放了心,抱著母親的腰肢連連聳動了起來。母親隨即發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雪白的肉體伴隨著我的衝擊激烈的抖動起來。
「喔……喔……我的寶貝兒!媽媽愛死你了……」
「嗚……嗚……插死媽媽吧……媽媽要上天了……」
當彼此關係徹底暴露之後,母親的叫床變得徹底肆無忌憚起來!而且每一次的呻吟,每一次的喊叫似乎都在提醒我一個現實!那就是她是我的母親,是我的媽媽……而我正在進行著激烈性交的對象,是我自己的母親!
這非常的可惡!但同時卻令我感覺到了難以言狀的激動和刺激。
沒有調情、沒有愛撫……我們母子之間只有生殖器官最為原始最為直接也最為乾脆的動作和接觸。性器官摩擦產生的愉悅快感通過神經系統散佈到了我全身的每一個部位。如同觸電般的微微酥麻感令我的身體開始了微微的顫抖……
「別……別那麼快!媽媽還沒過癮呢……你個自私鬼!」母親意識到這點後,連忙將我用力推了開來。接著轉過身,趴在了土牆上,叉開雙腿,撅起屁股來回搖晃的同時,淫蕩的說道:「……換個姿勢,從後面來!」
我望著母親那對跳動著的雪白屁股,紅著眼再次撲了上去。
火般灼熱的肉莖在緊湊狹窄的柔軟陰道裡進進出出,母親的穴肉被它裹挾拖拽著來回伸縮,我的兩顆睪丸撞擊母親暴露在外的兩片陰唇,發出了輕微的啪啪聲。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在進出過程中被擠壓出來,沾濕了性交部位的周邊,順著我們母子兩人的腿一直留到地面。
母親浪叫著,不時屁股後矬,主動迎合著我的抽插。混身綿軟的白肉在顫抖,烏黑油亮的頭髮左右搖擺。我貼在母親的後背上,手伸到前方用力抓捏著她的兩個奶子,肉莖狠勁往裡頂……
「喔……喔……我的寶貝兒子在幹我,在干我啊!」
「媽媽要上天了……要上天了!我的寶貝兒……你最會幹媽媽了……」
我的耳邊充斥著母親放肆的浪叫聲,這聲音刺激著我瘋狂的用腹部撞擊著她的屁股。
這個姿勢持續了很久,終於,母親的身體開始順著土牆漸漸下滑,身體顫抖的程度也激烈了起來,同時出現了痙攣的徵兆……我隨即將母親的屁股死死卡在了我胯部,開始了最猛烈的衝刺。母親陰道內的穴肉也開始了劇烈的跳動,來回攪弄摩擦著我肉莖的每處敏感位置。片刻後,強烈的酥麻感覆蓋了我的全身,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噴射入了母親的體內。母親被我摟抱著,同我一道軟軟的坐倒在了地面。
我射完了精,感受著性交後的那種徹底的鬆弛感,靠躺在我懷裡的母親卻還在顫抖。接著母親下體一股透明晶亮的液體畫出了一條淺淺的拋物線,沾濕了地面。我才意識到,母親居然失禁了……
「聽著……我小便的事!你要敢告訴夏姜或者其他任何一個女人……我就把你從下面……嗚、嗚、嗚……」
我毫不猶豫的打斷了母親的恐嚇,摟著她美美的親了個嘴。把手伸到她兩腿間來回撫摸著。母親身體一顫,最終像小貓一般溫順的蜷縮進了我的懷裡。
就在我們母子體會著高潮後的餘韻時,遠處城門的所在傳來了一陣吵雜聲響,其中甚至還夾雜著女性的尖叫。這令我和母親都瞬間警覺了起來。
「城門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
「一幫讓人掃興的傢伙!偏偏這個時候,我還想休息會兒再來一發的……」
母親一臉的鬱悶和不耐煩。但終究還是同我起身穿戴好了衣物朝城門口的方向趕了過去。
幾分鐘後,我和馬國富等武裝成員站在城牆上,觀察著城外此刻的情況。
……陰兵!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原本在幾公里外持續行軍的陰兵不知什麼原因忽然全軍掉頭來到了古城周邊。當城內人員發覺的時候,成千上萬的陰兵已經將我們所在的這座古城圍了個水洩不通。不過陰兵看上去似乎沒有任何攻城或者敵對的樣子,僅僅只是沿著古城的城牆列陣站隊而已。
「怎麼回事?難道是夏姜把這些陰兵招來的?」望著城門外整齊排列的兩個陰兵千人方陣。我判斷此刻出城迴避已經來不及了。出去,必然會同外面的陰兵發生近距離的接觸,雖然到現在為止這些陰兵從未顯露出任何對我們這些活人的「敵意」,但我們這些人卻也不敢真的冒險穿越它們的軍陣離開這裡。
「應該和那丫頭無關……她根本還不知道如何控制和掌握這些陰兵!而且陰兵過來的前後,她一直守在廚房那裡吃東西。關悅然她們之前煮好的那幾鍋飯,全都先滿足她去了。你覺得她吃東西的時候會對陰兵下達指令麼?」
同我和馬國富等人此刻緊張的心態不同,母親倒是對城外的陰兵隊列有些滿不在乎,懶洋洋的替夏姜辯護著。
「那這些陰兵怎麼突然拐了個彎,跑到這裡來了?」
對於母親的說法,尤其是關於夏姜吃東西方面的判斷,我是同意的。但我還是想弄清陰兵大軍為什麼沒有繼續朝著遠方的螺旋塔城前進而是突然轉向來到這裡的原因。
「這我也不明白了……別看我啊!我真不知道了!不過我覺的吧,這根本就不是個事。用不著大驚小怪什麼的。」母親可能感覺到我對她不信任,居然委屈的嘟起了嘴巴。
「王烈和黃炎棟呢?進城後我就沒看到他們兩個……知道跑哪裡去了?」我見母親似乎真的不知道後,轉過身向馬國富等人詢問了起來。
「進城後,王先生和黃先生去了城中心哪裡,就是現在中央頂部最高的那幾座房子。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知道了……孫總,富哥,你們留在這裡繼續監視城外的情況!如果有什麼變化,你們自己隨機應變一下,人員安全第一,真有什麼事情,把人都帶上城牆或者朝山上轉移。但千萬別試圖打開城門朝外沖什麼的,這種密集的軍陣,根本就衝不出去的。我現在去找老王和老黃他們兩個。通知他們這裡的情況……」
我向孫明以及馬國富提出了建議後,從城牆上跑了下來。母親溜溜躂達的跟在了後面,看的出,她雖然對於陰兵包圍古城的具體原因不清楚,但卻沒有絲毫擔心,或者在她看來,這些陰兵終究是夏姜召喚出來的,即便夏姜沒有控制它們的能力,但它們也不可能會將夏姜以及和夏姜同行的我們這些人視為攻擊目標的。
她的這種態度從某種程度上也讓我安心了不少。畢竟,對於神魔妖怪這些東西,她比我熟悉也更清楚哪些東西的習性。
因為事關陰兵,我堅持母親把依舊還在城牆邊土屋廚房裡守著鍋灶的夏姜給拖了出來。路上母親用自己的方式對夏姜進行了詢問,而夏姜則是一臉呆萌,對於陰兵轉道圍城的行為顯然完全的不明就理。
古城最高處的房屋特別醒目,因為這城裡絕大多數的房屋都是用泥土混雜了石塊以及植物莖桿之類堆砌而成的土房子,唯獨最高處的房屋是用巨大的石板和石塊累積而成。而且這座石屋比起周邊的那些土房明顯要寬大一些,圍牆也只有三面,朝南方向毫無遮擋。當我帶著母親和夏姜兩人進入之後才發現這石屋的地面開了一道頗大的地道口,有階梯向下延伸。
注意到階梯內有光線閃動,加之推測王烈和黃炎棟可能在內,我沒有太多猶豫,逕直領著母親和夏姜就走了下去。結果走下來一看,我才發現,地道盡頭是一個頗為寬闊、平整的地下廳堂。廳堂兩側聳立著大小高低不一的許多石板和石碑,除了王烈和黃炎棟外,袁芳芳居然也在這裡。
大廳中,王烈正站在靠近階梯入口的一座大型石碑前查看,同時跟身邊的黃炎棟小聲談論交流,而袁芳芳則靠在石碑旁邊,拿了個火把替兩人照明。我帶著母親和夏姜進來時正好看見這女人在打哈欠,顯然對王、黃二人的交談意興闌珊。
「你們在這裡幹嘛呢?待了那麼長時間。這城如今被陰兵圍了個水洩不通你們知道麼?」我下了樓梯,一邊告之著外面的情況,一邊走到了三人身邊。
「陰兵?圍城?怎麼回事?」三人停止了對石碑的查看,詢問起了我趕到這裡的原因。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在瞭解了具體情況之後,王烈的反應同母親差不多,並未有太多驚異的表情。
「只是圍城?沒有攻擊行為?」王烈確認了這點後擺了擺手道。「那就根本沒必要去管。要它們對我們抱有敵意,早都攻擊了。我們還能擋得住它們麼?此外它們應該是夏姜運用神格力量召喚出來的。它們天然的會對夏姜的神格力量感到敬畏,憑這一點,它們也不可能將矛頭指向我們這些人的。」說著望向了母親。
「……這些,同樣擁有神格力量的您應該是很清楚的。沒跟嚴平說明麼?」
「說啦……他不聽,堅持要帶著我們兩個來找你們!當然了,這也不能怪他了,我和夏姜也不明白那些陰兵怎麼就忽然掉頭跑這城邊站著了。孫明和馬國富那些人擔心害怕,他過來找你們商量這事也沒錯不是。」母親察覺到了王烈言語間對她的不滿,毫不客氣的給頂了回去。
王烈微微搖了搖頭,但卻沒有同母親計較的打算,而是轉過身指向了身邊的石碑。
「我們已經決定了要在這城裡休整過夜,陰兵只要不進城,我們也沒必要太在意什麼。如果出發前,陰兵都還堵著不走的話,到時候再去考慮具體的應對方法了。倒是這裡的這些石碑和石板,上面應該有對我們現在有用的信息和情報。
不知道兩位人神能不能替我們解讀一下這上面的內容呢?「
母親斜著眼睛瞟了一眼那石碑上的石刻文字後露出了一絲詫異的表情,接著搖了搖頭。「不能。」
王烈似乎對母親此刻的回答早有預料,緊接著詢問道。「是因為上面的旋曲禁制麼?」
母親點了點頭。「說對了……任何一種神格力量都擁有知意的能力,這種能力能讓擁有神格力量者知曉和破解各種文字和符號的具體內容和含義。之前在連接通道的廢墟那裡我就是運用了知意的力量替你們兩個解讀那裡的石刻文字了。
而這裡的石碑石刻都被人動過手腳,石碑上加諸了五行八卦的旋曲禁制。這種禁制能夠對各種神格力量加以隔絕阻攔。這樣一來,我和夏姜都無法運用自身神格天然擁有的知意能力對這上面的文字進行理解解讀了。「
「原來如此……唉,這些石刻應該都是咱們軒轅還有神農氏族的老祖宗留下的,咱們這些子孫後代卻沒有任何辦法從中得到哪怕一丁點有用的信息。這也太讓人鬱悶了吧。」見母親解釋了無法解讀的具體原因後,黃炎棟顯得格外沮喪。
母親聽著聳了聳肩膀,露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那只能怪你們這些子孫後代忘本,忘記了祖先使用過的文字了!旋曲禁制這玩意除了能夠隔絕神格力量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用處。你們要認識這些文字符號,直接就可以閱讀上面的內容。可關鍵是你們不認識!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當然了,要是有時間,把這上面的文字拓印下來帶出去,交給那些文字專家慢慢研究解讀,遲早應該是可以解讀出來的,畢竟現在的漢字都是在這些原始文字符號的基礎上發展進化而成的,有跡可循。只不過我們現在顯然是沒有這個精力和時間了……」
「那也不一定……發現上面有旋曲禁制後,我就猜到即便把你們兩位人神請來也不一定能破解上面的內容,所以我之前也就沒有想過去打攪你們。不過就在剛才,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有用的方法,這方法無法破解這些文字和符號,但卻有可能讓我們知曉這些文字符號所要表達的具體信息!」
聽到王烈這話,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將視線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王烈頓了一頓後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母親。「我不確定這方法是否有效,但要實施的話,依舊還是需要兩位人神出手動用你們的神格力量的。」
母親皺起了眉頭,但在注意到我期待的眼神後,終於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做出了回應。「需要要我和夏姜做什麼?」
「……運用你們的神格力量創造出一隻通靈物!」王烈面無表情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母親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很快露出了恍然的神情。「通靈物?……我明白了,你想利用這些石碑上殘留的先祖氣息施展附魂降神術?不過這降神術的附體對象可不好找啊。這些石刻、石碑上天知道還能留存下多少先祖氣息,就算有,也極其微弱了。這些先祖氣息可不比夏禹城裡頭的那些離魂,隨隨便便都能附身成功。要沒合適的魂軀,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效果的。」
王烈伸手打了個響指,食指順勢指向了一直在旁邊哈欠連天事不關己般的袁芳芳。
「她養過血魅,應該非常合適!我會運用兩儀的能力設法增強先祖氣息的活性,這樣應該能夠最大程度延長降神術的附身時間和效果。」
「她?養過血魅?」母親立刻跳到了袁芳芳的身邊,上下觀察了起來。那眼神,就如同人口販子正在查看自己的商品一般……
「……你、你們說什麼?你、你們要幹什麼?」袁芳芳之前似乎並沒太注意母親和王烈之間的交流,但終究還是從母親此刻的「怪異」舉動當中覺察到了什麼。一邊後退,一邊似乎想要奪路而逃。
「……想看內容的可是你,難不成還需要我動手麼?」母親對於袁芳芳似乎非常滿意,在意識到袁芳芳想要開溜後,笑嘻嘻的說出了這樣的話。王烈聽後回應道:「喔,也對啊!」跟著雙目中藍光乍現,袁芳芳的動作便定格在了後退的姿勢上。
「這就是兩儀縛麼?嗯,無聲無息,果然厲害!」母親居然拍起了王烈的馬屁,接著嬉皮笑臉的伸手撫摸起了袁芳芳的臉蛋。
「丫頭盤子滿正點的……別害怕啊?就是借你身體用一下而已,沒什麼可擔心的!」
「救命啊!救命啊!不要啊!不要……唔!」
袁芳芳身體被王烈所束縛,可還能說話,此刻終於扯開嗓子叫喊了起來,可剛喊了一聲,嘴就被母親的嘴給堵了上去……接著,空曠的地下廳堂中,發出了咂舌接吻的聲響。
黃炎棟眼睛瞪的溜圓,嘴巴張開後便再沒有合上的跡象;我是呆若木雞;王烈的表情尚算自然,可臉上的肌肉卻在明顯的來回抽縮!
「唔……年輕就是好啊……這奶子真挺,還有這小翹臀,嘖嘖嘖……很有彈性!」母親的手把這丫頭上上下下給摸了個遍,在終止接吻後說出了自己的評價。
跟著輕輕拍打著袁芳芳的臉蛋接著道:「叫啊,接著叫啊?這種地方,你喊破喉嚨都沒人救得了你……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最好。完事之後,少不了的你好處的……霍霍霍霍!」
在昏暗的光線下,母親發出了張狂的笑聲,艷麗的容顏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唔……唔……唔……兩儀,你這個王八蛋!我看錯你了!我一直以為你跟達耶那些人不同,是正義的使者!沒想到你跟達耶那個婊子一樣,都是惡棍,都是魔鬼!」
袁芳芳一動不動的站在大廳中央,一邊拚命哭泣一邊歇斯底里的咒罵著。樓梯入口處,黃炎棟在王烈身邊小聲嘀咕道:「我說這又何必呢?把附魂降神術的具體情況給這丫頭解釋說明一下不就完了。你看她現在這覓死覓活的樣子,搞得我們要把她怎麼樣了似得!」
王烈回應道:「……我是想解釋的,可你瞅哪位正在興頭上呢。這儀式成不成的關鍵在於她們兩位人神願不願意召喚製作通靈物了,我們要不順著她,她不配合就不好了!」
聽到黃炎棟和王烈彼此間的對話,我遲疑了一下,開口詢問起了「附魂降神術」具體的情況。
「……大體上跟先祖托夢差不多吧!當然,不明白的人或許會誤認為是鬼上身!簡單點說就是臨時封閉某人的靈魂和意識,使之沉睡。把尚未完全消失的氣息以及那氣息原有主人的意識誘導進毫無意識的身體當中,然後借用這身體將氣息主人生前的想法和思維給表達出來。儀式結束後,殘留的氣息意識會自行消散,不會對身體主人造成任何傷害。」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沒有傷害,那任何人不都可以麼?為什麼一定要袁芳芳來充當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魂軀啊?」
「理論上確實任何人都可以充當魂軀的……但那得看可利用氣息的強弱程度了。如果能利用的氣息強烈那是沒問題,關鍵是這些石碑上殘留的先祖氣息已經非常微弱了,這樣的話,要保證儀式成功,那麼在魂軀的選擇方面就要有所注意了。最好是選擇擁有通靈體質的人來充當這個魂軀了。所謂通靈體質就是指那種特別容易招惹鬼魂之類的人,這種人精神意志什麼的比起普通人要薄弱,也就更容易被外來的精神意志所支配。如果一個人很容易就信仰宗教或者被別人洗腦,控制什麼的。那很有可能就是通靈體質的人……而且這種體質的人得精神病、神經病之類疾病的可能性比普通人要高的多。嚴格說算不上什麼好事情了。我們這隊伍裡這樣的人或許有,但現在也沒時間一個一個的去甄別了。所以袁姑娘就是現在最合適的人選了。」
「袁芳芳是通靈體質?」
「也不是了!不過她練過密宗的血魅秘法,身體曾經長期被血魅寄宿。她自己在培養血魅的過程中也需要以自身精血餵養血魅,所以即便她不是所謂的通靈體質,身體經過秘法錘煉也比其他人更容易接納鬼魅靈魂還有殘留思維意識等等這些玩意兒了。這樣跟你說吧,換我們這幾個人充當臨時魂軀的話,氣息意識附身到消散的時間可能就幾秒鐘而已,儀式做了等於白做,還就只有袁姑娘的身體或許能讓這些石碑上殘留的氣息意識停留的時間長一些了……」
此時地下大廳中多出了泛舟和蘭澗兩位「聖女」,她們兩個是被母親召喚過來的。王烈等人打算實施的「附魂降神術」儀式需要法陣扶持,黃炎棟和王烈雖然也都會刻畫佈置法陣,但並非精通此道。而根據王烈所說,這大廳石刻石碑上殘留的先祖氣息極其微弱,要確保儀式萬無一失,那麼法陣的刻畫還有佈置需要格外小心謹慎,出不得半點差錯。母親隨即通過自己的方法通知泛舟、蘭澗帶了硃砂、法器等物趕了過來。
五位「聖女」當中,蘭澗在法陣方面的造詣極高,當初在夏禹城把王烈、林默湘那幫人捲入地下水道的那個陣法機關陷阱就是由她住持布設的,此刻讓她來佈置降神術儀式的陣法可保萬無一失。而儀式過程中,需要有人舞蹈施法住持儀式,說直白些就是「跳大神」!泛舟按照母親所說,擁有「踏星」的能力,這種能力對於住持儀式或者施展術法擁有特殊的強化效果,所以也被母親給叫了過來。
袁芳芳站在哪裡哭罵了半天,確定王烈不會阻止母親即將實施的「暴行」後,終於把哀求的對象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嚴平……平哥哥……平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吧!看在秦媛的面子上……你難道也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擺弄我麼?嗚嗚嗚……」
望著袁芳芳此刻絕望的表情,我歎了口氣,決定到她身邊向她解釋這個儀式沒有任何危險並試圖消除她的恐懼時,卻忽然感受到了來自母親的凶狠眼神,不僅如此,母親還又一次衝到了袁芳芳的身邊。
「什、什麼?秦媛?你認識秦媛?老實交代……你跟秦媛什麼關係?」
「你、你、你問這做什麼?」袁芳芳此刻對母親是真的已經害怕到骨髓裡頭,面對母親凶厲的表情,連話都說的結結巴巴了。
「明知故問!誰都知道嚴平是我凱子……而且我知道他過去有個女朋友叫秦媛!你說,你和秦媛那騷蹄子什麼關係?」
聽到母親這話越說越離譜後,我終於決定出面制止她此刻的胡鬧行為了。我大步走到了兩人中間,伸手拽住了母親。
「老……靜宜,別鬧了!這都扯到哪裡去了!袁芳芳,你誤會這裡的人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儀式並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我接下來把從王烈、黃炎棟兩人哪裡瞭解到的關於儀式的具體情況一五一十的對袁芳芳進行了說明,同時也解釋了我們把她弄出來充當儀式對象的具體理由和原因。
說明解釋過程中,王烈和黃炎棟微笑著對母親做出了「與他們無關」的動作和表情,其目的不言而喻。
這樣一來,袁芳芳漸漸安定的同時,母親則氣悶了起來。
「死孩子……逗這丫頭多有趣啊!你幹嘛多此一舉跟她解釋!老娘我好不容易找著件好玩的事情,你這一摻和,沒得玩了!」母親的「傳音密語」在我耳邊響起,同時也算解釋了她之前種種舉動的具體原因。
「玩?拜託……老媽,她都嚇成這樣子了,你還玩她?要讓你一直玩下去,就算儀式不會對她造成傷害,她都能被你給玩出神經病來!有時候你能不能別這麼任性啊!」我在腦海中對母親的抱怨做出了回應。
「知道啦、知道啦……就賣你一次面子了!誰叫你是我的寶貝兒呢!你看、你看兩儀還有姓黃的哪倆傢伙現在的可惡嘴臉……他們需要我在儀式裡頭出力幫忙,所以不敢違背我,但卻利用你來掃了我的興致。你個傻孩子,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真是的,想跟你親熱被打斷,這想找點樂子也被你給攪了!無聊啊……」母親繼續通過密語持續著與我的交流,臉上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
「嚴、嚴平……你確定這儀式不會有任何不良後果麼?」袁芳芳止住了哭泣,向我再三確認道。
「應……嗯,肯定不會了!」雖然是王烈和黃炎棟的說法,但我為了徹底打消她的恐懼心理,最終還是給予了她絕對肯定的答覆。
「可、可要是萬一……」
「萬什麼一?一個儀式而已,就是讓你睡一覺罷了,又不會懷孕!有什麼可怕的?」母親終於不耐煩的伸手點了一下袁芳芳的眉心,袁芳芳瞳孔上翻,身體緩緩癱倒在了蘭澗已經刻畫好了的法陣當中。
「你呀,就是心軟,做個什麼事情都婆婆媽媽的……好了,站一邊去。」母親將我推出了法陣之外,向蘭澗打出了詢問的手勢。在蘭澗點頭確認後,拉著夏姜盤腿坐到法陣外圍。
泛舟在母親的示意下,踏著奇異的步法圍繞著袁芳芳的身體跳起了某種儺舞。
母親在同夏姜進行了交流後,兩人一同隨著泛舟的步伐節奏開始了低吟淺唱……
母親和夏姜具體唱的什麼,我也聽不懂,就只覺得那歌聲婉轉悠揚,令人陶醉。伴隨著她們的歌聲以及泛舟的舞蹈,大廳中的光線出現了詭異的明暗交替。
在紅蓮之眼的視線當中,一絲絲彩色的光帶浮現在了大廳當中,這些光帶圍繞著法陣旋轉,漸漸匯聚到了法陣中央袁芳芳身體的上空……
數分鐘後,這些光帶居然凝聚成了一隻拳頭大小,半透明同時散發著七種顏色光暈的蝴蝶!
七色彩蝶在空中盤旋了片刻,最終煽動著翅膀,降落到了袁芳芳的肩頭……
「通靈物已經成型……兩儀,該你了!」母親和夏姜見狀停止了吟唱,向王烈發出了指令。王烈隨即走到了他之前駐足觀察良久的那座石碑面前靜氣凝神,雙手拈著劍訣輕輕晃動……一絲若有若無的白色氣息被他從眼前的石碑中牽引了出來,接著緩緩飄向了法陣中央。
白色氣息飄到法陣中央時,七色彩蝶再次煽動起了翅膀,引導著白色氣息散落到沉睡的袁芳芳身上。袁芳芳籠罩在一圈白色的光暈當中搖晃著直起了身體……
「……看來成功了!不管那石碑中什麼內容?以何種方式記錄和留存,但都只會以被附身者能夠表達以及理解的方式被傳遞出來!嗯,要開口了……看她說些什麼。」黃炎棟站在我的身邊小聲解釋著眼前這種儀式秘術的特點。
袁芳芳雙目緊閉,表情莊重而肅穆,嘴唇微啟,發出了平緩和略顯低沉的聲音。
「我,軒轅黃帝!作為軒轅氏族的首領向氏族部落的全體人員說明我即將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