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的星系 第六章 鐵鷹的手段

  在真島重宗的莊園做客,宴席一定是很豐盛的。僅僅是一頓據真島重宗講是很平常的晚餐,就已經令阿歷克斯和阿方索感到大開眼界。精緻的東方菜餚和香醇的美酒讓二人大快朵頤。

  飯後在真島重宗幽靜的莊園裡漫步,阿歷克斯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他實在克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向主人問道:「真島先生,我有個很冒昧的問題:您能跟我講講您的過去嗎?」

  阿方索聽見阿歷克斯的提問,也一下被吸引過來。的確,被視為有史以來最神秘、最萬能的走私之王——真島重宗的身世又有誰不好奇呢?

  真島重宗一點也沒有驚訝的表情,他好像早就知道阿歷克斯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他用一種輕鬆的口氣笑著說:「霍克提督,其實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不過,我的過去……」

  真島重宗的臉上好像突然閃過一抹淡淡的痛苦,眼神也深沉地投向遠方……

  真島重宗其實是中國人,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和疼愛他的父母。但後來他的母親有了外遇,發現了這個秘密的父親痛打了他的母親,並威脅她不能再和她那情人來往。可沒想到他那紅杏出牆的母親竟然從此懷恨在心,後來勾結她的情人毒死了他的父親,丟下年幼的真島重宗私奔了。

  後來一個叫真島茂治的日本人收養了這個流浪街頭的孤兒,並為他取了「真島重宗」這個日本名字。真島重宗的養父真島茂治是個走私犯,所以真島重宗從很小時就隨著他開始了這條動盪危險的亡命生涯。

  在真島重宗十六歲那年,真島茂治在走私中被國防軍擊斃,真島重宗繼承了他的衣褒,成了走私集團的頭領。很快,年輕的真島重宗就在這個行業中表現出了驚人的天才,他運用他的機智和圓滑,組織起了一個龐大了走私團伙。

  真島重宗後來認識了一個漂亮的日本姑娘,並彼此深深地相愛了。那姑娘放棄了她的家庭,追隨真島重宗開始在宇宙各處流浪。但後來事情出現了變化,幾年後那姑娘開始對這種到處受到追捕、危險隨時存在的亡命生涯感到了厭倦和憎恨,她開始漸漸和真島重宗爭吵不斷。最後那女人竟然為了徹底擺脫真島重宗,而向執政當局檢舉了他!當真島重宗被捕,被流放到遙遠的星球上服苦役時,那女人卻帶著大筆的賞金回到地球開始新的生活。

  二十六歲的真島重宗在那星球上度過了兩年最黑暗的歲月,後來他成功地逃脫出來。逃出來的真島重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領他原來的部下到地球上綁架了那個他曾經深深愛過、卻出賣了他的女人。被復仇的怒火燃燒著的真島重宗命令他的手下在自己面前輪姦了那個女人,隨後又用盡各種殘酷的手段將那女人活活拷打、折磨到死。

  從此,一個集智慧與殘忍、狡詐與鐵腕於一身的走私之王——真島重宗誕生了。在那以後的二十年裡,真島重宗謹慎而有效率地建起了屬於自己的、龐大而可怕的走私王國,真島重宗就是這王國的國王。

  真島重宗從那以後再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由於他悲慘的童年和被情人出賣的經歷,真島重宗開始變態地仇恨所有女人,尤其是那些美麗而有身份的女人。對於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而鄙視自己或和自己作對的漂亮女人,真島重宗就想辦法把她們抓來,先用暴力強姦她們,然後再用種種殘酷的手段,將她們調教成供自己和手下隨意驅使玩弄的下賤的性奴隸。

  聽完真島重宗的講述,阿歷克斯和阿方索都沉默了。沒想到這個被傳說得無比神秘的真島重宗還曾經有這麼悲慘的經歷,在他自信而冷漠的外表下包藏著那麼多痛苦的回憶。

  該怎麼形容這個人呢?他殘忍、狡詐,他仇恨女人、用變態的殘忍手段凌辱她們,可這些難道全部都是真島重宗的錯嗎?阿歷克斯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了,其實自己的心裡隱藏著的那些黑暗的東西,未必就比這個臭名昭著的走私之王少多少;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也並不比真島重宗光明正大,甚至比起真正隨時處於危險中、並曾經深深受過傷害的真島重宗來,自己的作為更顯得沒來由。

  「呵呵,霍克提督,我的經歷是不是讓你們失望了?我就說過:真島重宗並沒有那麼神秘,也是一個普通的人嘛!」真島重宗平靜地說著。

  好像在原本包圍在真島重宗外面的那層神秘的外罩被掀開後,這個人也真的就變得普普通通了,而雙方的距離也一下就拉近了。

  「真島先生,您不要總稱呼我們提督了,就叫我阿歷克斯吧。」

  「那好吧!我看你倆都是非常有前途的、而且有志向的年輕人,我很欣賞你們!年輕人,我在風風雨雨裡過了大半輩子,多多少少也算積累了一點經驗。我奉勸你們:這個世界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決沒有其他的道理!為了成功可以不擇手段,犧牲一切!切莫遇事瞻前顧後、優柔寡斷哪!」

  阿歷克斯微微一笑:「謝謝您的忠告,我和阿方索會記住的!」

  阿方索也跟著點頭,心裡卻想:「這個傢伙和我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阿歷克斯忽然又問:「對了,真島先生,那個鐵鷹是什麼人?」

  真島重宗哈哈一笑,道:「怎麼?阿歷克斯,你覺得鐵鷹很有趣是嗎?」

  「不,我覺得鐵鷹可不僅僅是個有趣的年輕人!」

  「不錯!鐵鷹的確是個很出色的年輕人,我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一樣!」

  「哦?」

  「那是十八年前,我一次航行中遇見了一艘遭到海盜洗劫的星艦,上面幾乎所有人都被海盜殺死了,我在那星艦的一個小儲藏室裡發現了但是還只有八歲的鐵鷹,他的父母都已經被海盜殺死了。我把他帶回來,發現這個孩子非常機靈而且天賦過人,於是就一直把他帶在身邊,將他撫養長大並教給他各種技能。」

  真島重宗說到這兒,停了停,目光忽然變得慈祥起來。

  「我沒有孩子,所以我就把鐵鷹當作自己的兒子。鐵鷹不僅是我的助手和管家,而且還負責替我調教那些不聽話的賤女人!」說著,真島重宗站起來,伸了伸腰歎氣道:「唉,我這幾年身體和精力越來越不行了,好多事都要交給鐵鷹去做!不過鐵鷹做得很好,我很放心!」

  阿歷克斯注意到真島重宗一說起那年輕的助手鐵鷹,似乎就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回憶從前的往事那樣滿足。難道眼前這個堪稱梟雄的真島重宗已經開始失去往日的鋒芒,而把年輕的鐵鷹當成了自己的寄托?還是在真島重宗內心深處,他真的期望自己能夠有一個孩子,有一個像鐵鷹那樣出色的兒子?

  「喂!阿歷克斯,你想什麼呢?」見阿歷克斯走了神,阿方索拍著他的肩膀說。

  「哦,沒什麼。」阿歷克斯趕緊收回飄遠的思緒,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走吧,年輕人!你們要不要去看看鐵鷹是怎麼對付那兩個女人的?」真島重宗用一種狡黠的目光看著兩個年輕的叛軍提督。

  還沒等阿歷克斯說話,阿方索搶著說:「好,反正我倆晚上也不走了,去看看那兩個賤人被您的助手調教的狼狽樣子,也算是消遣吧?」

  茱麗亞和橋本洋子兩個女人被鐵鷹和他的手下押著,穿過莊園來到了離真島重宗住處很近的一棟房子裡。

  這一路上,從看守她倆的同盟軍士兵的談話中,茱麗亞和洋子已經知道了她倆將被作為禮物送給大名鼎鼎的真島重宗。兩個女人心裡既悲哀又驚恐,因為對於真島重宗的為人,她倆尤其是茱麗亞,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一想到自己在被雷龍一夥監禁蹂躪了這麼長時間,又要被交給那個著名的以折磨、調教女人為樂的走私犯手裡,茱麗亞和女博士就又怕又羞。

  一見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女被捆綁著,由鐵鷹押進來,立刻有幾個光著上身的精壯大漢迎上來。

  這些傢伙圍上來,放肆的打量著茱麗亞和橋本洋子赤裸著的傲人的身體,還伸手在兩個女人豐滿的胸部彈了幾下,知道又有新的獵物落到自己手裡了。

  「鐵鷹少爺,這兩個小娘們是哪來的呀?」

  在這裡,除了真島重宗沒有人敢直呼鐵鷹的名字。

  「這個!」鐵鷹臉上浮現出冷酷的笑容,一把揪著茱麗亞凌亂的金髮,抬起她充滿屈辱表情的臉。

  「這個是一個國防軍的軍官,是紫羅蘭小組的成員!!紫羅蘭小組,聽說過嗎?」鐵鷹特別強調著。

  「哦,這娘們是紫羅蘭小組的軍官啊!」有兩個傢伙好像很驚訝地說著,越發目不轉睛地盯著茱麗亞看了起來。

  在這些四處亡命的罪犯眼裡,紫羅蘭小組曾經是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可此刻一提起紫羅蘭小組的名字,就令茱麗亞更覺得痛苦。曾經是光榮的紫羅蘭小組的一員,如今卻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任這些罪犯隨意凌辱姦淫,茱麗亞滿臉都是痛苦羞恥的神情。

  鐵鷹冷笑著鬆開茱麗亞,轉身又將橋本洋子的臉抬起來。

  洋子剛剛遭到真島重宗的戲弄,臉上的羞色還沒有褪去,眼淚還在美麗的雙眼裡噙著。

  「這個賤人據說是個醫學博士,也參加了紫羅蘭小組追捕弗雷德的行動,結果卻成了人家的俘虜!哈哈哈!」

  鐵鷹用譏諷的口氣介紹完兩個新來的女奴隸的身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些手下也跟著笑了起來。

  「鐵鷹少爺,那這兩個娘們你是怎麼弄來的?」

  「不是我弄來的。是馬瑟梅爾同盟想和咱們合作,弗雷德就把這兩個賤人作為禮物送給了真島重宗先生。現在她們就先交給咱們調教調教,然後再給真島重宗先生做奴隸!」

  「沒問題!鐵鷹少爺,您就看我們的吧!」

  說著,幾個傢伙就上來拉茱麗亞和橋本洋子。

  「別碰我!混蛋!」橋本洋子好像要哭了似的哀求著,掙扎起來。

  「洋子,這些傢伙都是禽獸!別求他們!」茱麗亞大聲對女博士說著,她知道反抗是沒用的,任憑兩個傢伙推搡著自己。

  「啪!」鐵鷹走上來狠狠抽了茱麗亞一記耳光!鮮血順著茱麗亞的嘴角流了下來。

  「賤人!你硬不了多久了!!」

  鐵鷹指揮著幾個傢伙將茱麗亞和橋本洋子推進了一條走廊,他們先將女博士關進了一個房間,然後押著茱麗亞進了另一個房間。

  寬大的房間裡光線有些昏暗,瀰漫著一股潮濕的、又酸溜溜的古怪氣味,裡面的佈置好像刑訊室一樣。

  看著四周那些可怕的刑具和散亂地丟在地上的皮鞭、鐐銬,茱麗亞不禁又開始感到了恐懼,她不知道這些殘忍的傢伙又要用什麼手段來折磨自己。

  看到茱麗亞臉色發白,身體微微發抖的樣子,鐵鷹一陣冷笑:「怎麼?我們紫羅蘭小組的女軍官好像有點害怕了?」

  茱麗亞強壓著內心的恐懼和厭惡,狠狠地瞪著鐵鷹。

  鐵鷹對一個傢伙耳語了幾句,那傢伙轉身跑了出去。

  「賤人,你會嘗到這些東西的滋味的!」鐵鷹指著房間裡那些可怕的刑具,對茱麗亞說。

  「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幾個傢伙過來解開了反綁著茱麗亞雙臂的繩索。

  茱麗亞雪白的肉體上,清晰地留著被繩索緊緊捆綁過的痕跡,雙臂也有些發麻,她活動了兩下。知道現在自己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茱麗亞也不想做那無謂的掙扎,她雙臂抱在胸前,緊緊夾著修長的雙腿站著,等著鐵鷹來對自己下手。

  剛剛出去的那個傢伙抱著一卷大約兩根手指寬、看上去很柔軟而有彈性、似乎濕漉漉的黑色帶子走進來。

  鐵鷹接過帶子,走到茱麗亞跟前:「賤人,把手背到身後!」

  茱麗亞倔強地站著不動,死死盯著鐵鷹。

  「哼!」鐵鷹從鼻子裡輕蔑地哼著,使個眼色。立刻一個傢伙走上來,從身後抓住茱麗亞雙臂直直地扭過來。

  「啊!」雙臂被狠狠地反扭到背後,疼得茱麗亞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她想掙扎,卻敵不過身後那雙有力的大手,只好低下頭站在那裡。

  鐵鷹輕鬆地吹著口哨走到茱麗亞面前。他熟練地用手裡的帶子在茱麗亞上身和背後的雙臂上捆了起來。

  鐵鷹的動作迅速但不粗暴,他用帶子先在茱麗亞豐滿的乳房上下捆了一圈,然後在茱麗亞背後的雙臂上從上到下地一道道緊緊捆住,直到手腕,最後用帶子又將茱麗亞的雙臂和腰牢牢捆在一起。

  茱麗亞無法掙扎,雙臂被直直地併攏在背後捆在一起無法動彈。那柔軟而有彈性的帶子緊緊地勒在茱麗亞的乳房上下和腰部,並沒有使她感到疼痛,只是有種怪怪的麻酥酥的感覺。

  黑色的帶子捆在茱麗亞雪白性感的身體上,顯出一種特別的妖冶和淫蕩。那些鐵鷹的手下看著,紛紛說道:「啊,少爺的手法真是高明!那小娘們這回可休想逃脫鐵鷹少爺的手心了!」

  鐵鷹聽著手下的恭維,得意地揚著頭。

  「哼,賤貨,被捆上是不是舒服得多了?」鐵鷹輕浮地用手捏住茱麗亞的臉蛋,盯著羞恥得滿臉飛紅的茱麗亞問道。

  茱麗亞下意識地扭動著上身,雙臂被捆得沒有絲毫活動的餘地。

  「別白費力氣了。把她帶到那個房間去!」

  那幾個傢伙顯然知道「那個房間」指的是什麼,立刻奸笑著上來將茱麗亞推了出去。

  茱麗亞被帶到一個有一扇小窗戶的厚厚的鐵門前。一個傢伙打開鐵門,抬腿將茱麗亞狠狠地踹了進去。

  茱麗亞踉蹌著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聽見身後的鐵門被重重地帶上,鎖了起來。她蠕動著身體,掙扎著坐了起來。

  這好像是一間不太大的牢房,裡面的光線略微有些昏暗,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奇怪氣味。房間裡面空蕩蕩地,茱麗亞抬起頭,看見牢房四周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四部攝像機,顯然敵人會通過攝像機來監視被關押在這裡的奴隸的一舉一動。

  茱麗亞疲憊地坐在地面上,不知道那個鐵鷹為什麼將自己一個人關進這間牢房。從自己以往的遭遇來看,那些傢伙應該會是先來輪姦自己,然後再用那些卑鄙殘忍的手段折磨拷打自己。可現在鐵鷹只是把自己捆綁起來關進牢房,想比更惡毒的手段還在後面。

  茱麗亞一邊想著,一邊挪動著身體想靠到牆角上。忽然,她感到屁股後面碰到了一個硬邦邦而有彈性、還在輕輕震動著東西!茱麗亞忍不住驚叫起來。

  她趕緊回頭看去:茱麗亞這才注意到,在這間屋子的地面上鑄著各種長度和形狀的五、六個假陽具!每一個都做得維妙維肖,烏黑的假陽具上甚至連那細微的血管都有,而且有兩個還是那種有兩個頭、可以同時插前後兩個肉穴的雙頭陽具!這些邪惡的東西不僅彈性極好,還能以各種速度震動!

  茱麗亞趕緊跪起來,掙扎著挪動雙膝,躲開地面上的那些古怪而邪惡的玩意兒,蹭到牆角坐下來。茱麗亞心裡還砰砰地跳著,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四周懸掛的攝像機,敵人一定通過攝像機看見了自己剛才撞上假陽具驚慌的樣子。

  她靠在牆上,感覺自己被鐵鷹捆在背後的雙臂開始麻木起來,身體也感到很疲倦。反正已經落到這種地步,只有任這些傢伙折磨,茱麗亞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茱麗亞忽然被噩夢驚醒。她夢見自己被像個野獸一樣捆住手腳吊在火堆上,底下的火無情地燒烤著自己的身體,周圍是弗雷德和阿歷克斯等人,他們狂笑著揮舞著皮鞭殘忍地抽打著自己。茱麗亞一點也掙扎不了,只能大聲地慘叫……

  茱麗亞驚醒過來,發覺自己已經不是靠著牆坐著,而是蜷縮在地上,被噩夢嚇得渾身是汗,心也還在劇烈地跳動著。她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全身好像真的經過了猛烈的掙扎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茱麗亞想再坐起來,忽然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有種黏糊糊的液體流了出來。

  她低頭一看,竟然有大片的淫水從小穴裡流出,粘在大腿根雪白的肌膚上!

  茱麗亞一陣臉紅心跳,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在這種可怕的噩夢裡也會流出東西來?她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只好扭動著雙腿將這丟臉的穢跡夾起來,還下意識地看著攝像機,好像生怕被敵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似的越發蜷縮著躺了下來。

  可不知怎麼回事,茱麗亞躺在地上,身體裡竟然像有一種燥熱在翻騰,怎麼也克制不了。她起初還只是輕輕地在地上蹭著,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很快茱麗亞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燙,而且還有一種難以啟齒的麻癢的感覺從兩腿間的小穴裡傳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有些羞恥的液體仍在不斷從小穴裡流出。

  茱麗亞忽然想起自從自己和洋子被帶上阿方索的戰艦成了送給真島重宗的禮物之後,雷龍的傢伙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糟蹋過自己和博士了,難道?……

  茱麗亞臉上一陣陣發燒,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敵人殘暴的凌虐下變得這麼下賤。但自己身體越來越明顯地出現了令茱麗亞羞辱萬分的變化,她的喘息逐漸沉重起來,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使勁地磨擦著又癢又熱的大腿根。

  在痛苦和羞恥中掙扎的金髮女郎忽然目光掃到了地面上那些邪惡而真實的黑色物體,微微震動著的假陽具好像惡魔一樣吸引住了茱麗亞的目光。茱麗亞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背後被捆住的雙手忽然攥緊又鬆開,手指碰到了自己已經汗津津的肉感的屁股,茱麗亞身體又是一陣顫抖。自己的手指觸摸到自己的身體都能令她產生一陣異樣的感覺,茱麗亞情不自禁地躺在地上扭動起來。

  「啊!!……」身下的焦熱感令茱麗亞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她赤裸的肉體上汗水淋漓。茱麗亞已經顧不得那些攝像機,不停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眼睛裡充滿著痛苦和苦悶的神情盯著地面上那些邪惡的黑棒。

  茱麗亞的意識開始混亂起來,她似乎看見弗雷德和那些雷龍的傢伙們正站在自己周圍,淫笑著看著絕望的茱麗亞在地上扭動掙扎,粗大的肉棒包圍了她,拍打在茱麗亞赤裸的身體上。

  「不!不能碰它!茱麗亞,振作點!」僅存的一點理智在潛意識裡吶喊著,目光迷亂的金髮女郎已經開始朝著地面上那些黑色的魔鬼掙扎著,爬了過去。

  陷入了淫亂的迷幻中的茱麗亞已經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她的眼中只有那些能夠使自己從這痛苦和煩惱中解脫出來的黑棒。赤裸著的身體上閃爍著汗水的光芒,在地面上掙扎著匍匐蠕動,終於爬到了一根黑色的假陽具前。

  茱麗亞已經忘記了羞恥,搖擺著被捆綁著的身體蹲起來,大大地分開雙腿,對著地面上的黑色物體套坐了下去!隨著震動著的黑棒被已經微微張開的肉穴吞沒,茱麗亞嘴裡發出一聲如釋重負般的長長悲啼……

  「哈哈哈!鐵鷹,你的手段果然高明!這個娘們果然像個真正的騷貨一樣自己坐上去了!」

  一直通過攝像機觀看著茱麗亞一點點崩潰的阿歷克斯和阿方索笑著,他倆身邊的鐵鷹只是微微一笑,很輕鬆地說:「這沒什麼,對我來說,收拾這樣的賤貨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鐵鷹的手段其實的確很簡單,不過是在囚禁茱麗亞的牢房裡施放了一些氣體的催淫劑。

  「兩位提督,咱們可以去看看另外的那個賤貨了,她現在可能已經被調教得差不多了!」

  在另外一間牢房裡,女博士橋本洋子正被赤身裸體地吊著,雙臂舉過頭頂,捆住手腕的繩索掛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鉤子上,雙腳剛剛能夠到地面。

  鐵鷹帶著阿歷克斯和阿方索一進來,就聽到了女博士的哀鳴。一個鐵鷹的手下正舉著一根兩個手指寬的竹條抽打著橋本洋子赤裸的大腿和臀部。見到鐵鷹進來,那個拷打著女博士的傢伙停了下來。

  「鐵鷹少爺,這個賤人已經昏過去兩次了!」

  鐵鷹走過來,仔細察看著女博士的身體。

  橋本洋子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下來,臉上淚痕斑駁,眼睛已經哭得紅腫起來;赤裸的成熟的身體不住哆嗦著,乳房、腹部、大腿和屁股上佈滿了一道道的傷痕,慘不忍睹。

  看到鐵鷹,女博士抽泣著哀求:「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要死了,饒了我吧!」

  鐵鷹臉上毫無表情,他撫摸著女博士傷痕纍纍的身體,趴在她耳邊說:「美女,你不應該覺得受苦,你應該享受到樂趣!」

  橋本洋子感到鐵鷹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自己敏感的身體,一陣陣戰慄,她聽了鐵鷹的話,趕緊點頭,然後又驚慌地搖著頭:「不,我不要!」

  「不要什麼?男人還是鞭子?!」

  「我……」橋本洋子一陣慌亂,不知該怎麼和這個惡魔一樣的傢伙說。

  鐵鷹冷笑著對那個手下說:「再讓這個賤貨享受一下!」

  那個傢伙立刻走過來,從背後抱住橋本洋子的身體,手伸進她兩腿之間摸索起來。

  「啊,不要啊!」女博士掙扎著扭動起來,她剛剛晃動幾下,立刻又一個傢伙過來,從前面抱住洋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親吻起來。

  「啊,哦……」橋本洋子難過得低聲嗚咽著,可被鐵鷹的手下用舌頭玩弄著的乳頭還是誠實地硬了起來,雪白的肉體扭動著,不住呻吟。

  在她背後的傢伙一隻手在女博士迷人的陰戶周圍輕柔地撫摸著,另一隻手順著兩個飽滿的肉丘之間滑下去,找到後面的那個小肉洞,立刻將中指插了進去。

  橋本洋子的菊花洞經過了無數男人的蹂躪,如今對於一隻手指的插入已經感覺不到牴觸。但肛門裡溫暖的肉壁纏繞著不斷轉動抽插的手指,帶給女博士一種難以言表的滋味,她好像渾身要虛脫了一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不斷滲出晶瑩的汗水,淒艷地哀叫著,性感的肉體夾在兩個魁梧的男人之間蠕動著。

  阿歷克斯和阿方索靜靜地看著鐵鷹訓練有素的手下玩弄折磨著無法反抗的女博士,橋本洋子微弱的嗚咽逐漸變成了大聲的呻吟,拚命搖晃著頭,猛烈地掙扎起來!

  「不!不要……我……我不行了!啊!快……別……別停!啊……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橋本洋子像瘋了一樣尖叫起來,身體猛烈地前後搖晃著,胸前兩團雪白的肉團不停撞著前面男人的臉,雙腿不住哆嗦起來!

  正在這時,鐵鷹忽然揮手將吊著女博士的繩索一下砍斷!兩個手下也十分默契地立刻走開了。

  「啊!!!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摔倒在地上的女博士大聲哀叫起來。

  橋本洋子趴在地上,肥嫩的屁股還在使勁地扭動著,渾身哆嗦著哭了起來:「嗚嗚嗚……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給……給我吧!」

  「哈哈哈!……」看到女博士已經徹底崩潰了,鐵鷹和阿歷克斯等人都大笑起來。

  鐵鷹走到趴在地上哭泣著的女博士身邊,伸手到她兩腿之間摸了一下,滑膩膩的淫水還在不停地流出來,將洋子大腿根和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他揪住女博士的頭髮將她的臉抬起來。洋子滿臉汗水和淚水,美麗的眼睛流露出苦悶和屈服的神色。

  「賤人,你現在終於老實了是嗎?想要男人來干你了吧?」

  女博士的身體還在顫抖著,囁嚅了半天說:「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

  我想……嗚嗚嗚……「既羞恥又痛苦的橋本洋子沒有說完就又哭了起來。

  「哼,賤貨!想要男人的肉棒,就先得讓你下賤的身體嘗嘗皮鞭的滋味!爬過去!!」

  女博士已經完全屈服了,這些傢伙的手段太殘忍了,每當他們將洋子弄得受不了,快要高潮時就停下來,用皮鞭和竹片來拷打她。現在橋本洋子只想趕快解脫出來,她順著鐵鷹手指的方向,乖乖地爬到那邊的一張桌子前,將上身趴在桌子上,站好分開雙腿,撅起肥大的屁股。

  鐵鷹拿來一根多頭的小皮鞭,走到趴在桌子前的女博士身後,嘿嘿冷笑著對著面前豐滿的屁股和光滑細膩的後背抽打起來!

  鐵鷹並不十分用力,他很有節奏地抽打著面前的女人。隨著皮鞭落在身上,橋本洋子一陣陣地顫抖著,呻吟起來。

  阿歷克斯看著女博士受到凌辱的身體上慢慢出現了變化,痛苦的呻吟逐漸變得妖冶起來,雙腿顫抖著,兩腿之間白嫩的肌膚上不斷有晶瑩的液體流淌下來。

  過了好一會,鐵鷹停了下來。橋本洋子赤裸的臀部和後背上已經被皮鞭抽打得傷痕纍纍,但她卻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微微顫抖著,淫蕩地呻吟著。

  鐵鷹滿意地對一個手下做了個手勢,道:「這個賤貨表現得還不錯!把肉棒賞賜給她吧!」

  那個傢伙立刻走過來,雙手抓緊佈滿鞭痕的屁股,將粗大的傢伙一下插進了女博士早已經淫水氾濫的肉穴裡,用力地抽插起來!

  趴在桌子上的女博士感覺到一陣充實,她早已屈服,立刻隨著身後的姦淫不知羞恥地扭動著身體,大聲地浪叫起來。

  鐵鷹走到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身邊,笑著說:「怎麼樣?這個賤貨只要稍稍調教一下就會成為一個非常好的奴隸!」

  阿歷克斯笑笑點了點頭。

  「走,咱們去看看那個金髮婊子去!」

  三人又回到關押茱麗亞的牢房門口,鐵鷹打開牢房沉重的鐵門,走了進去。

  一走進牢房,他們立刻看到一個被反綁著雙臂的金髮美女正大大地分開著雙腿,坐在地上。一根烏黑的東西正插在這女人雙腿之間迷人的肉穴裡,上面和地面上沾滿了一些閃光的液體。那女人正不停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嘴裡發出動人的呻吟。

  看見鐵鷹他們走進來,茱麗亞一聲驚呼,立刻渾身哆嗦起來。但她仍然坐在那根黑色的假陽具上,沒有起來,眼裡充滿了羞愧和痛苦。

  「哈哈哈!……好不要臉的賤貨!竟然自己就坐上去了?真是不知羞恥的母狗!!」鐵鷹惡毒地辱罵著茱麗亞,眼睛裡充滿的殘忍和滿意的神色。

  被鐵鷹和阿歷克斯他們親眼看到自己這副醜態,茱麗亞一瞬間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她想掙扎著蹲起來,但軟弱無力的雙腿卻怎麼也動不了,而那邪惡的黑棒還在不停地在自己的小穴裡震動著,茱麗亞掙扎了幾下,失聲痛哭起來。

  「哈哈哈!……霍克提督,咱們走吧!別妨礙了這位國防軍的美女快樂!哈哈哈!!!」

  鐵鷹和阿歷克斯他們大笑著走出了牢房,身後傳來羞辱難當的茱麗亞嗚嗚的哭泣聲。

  第二天一早,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起來後來到客廳,真島重宗早已經坐在那兒等著他們了。

  「年輕人,昨晚看到鐵鷹對付那兩個賤人了嗎?」

  「真島先生,我們真是大開眼界呀!」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仔細分析一下這些賤女人的特點,會找到對付她們的竅門的!你們恐怕是沒有精力來研究這些了?」

  阿歷克斯微笑著點頭,他剛要再說什麼,忽然一個同盟的士兵走進來。

  「報告文佐提督、霍克提督!奧斯赫洛姆閣下來電,請二位趕快回去,有緊急軍情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