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一章 無盡花劫

  從塞維林到克魯,距離不算遠,趙無恤等人用風吼獸代步,遊覽著走,花了一周時間。有護軍武士強大的隊伍,一路平安。臨近首都,諸女為一件事產生分歧。有人支持入城對付德維爾,有人覺得不必理會,不惹麻煩為上。

  雙方都有理由。支持者認為應該順便解決這個隱患,報仇雪恨。不說德維爾通緝趙無恤、梅琳和克裡斯蒂娜,單論算計赫莉就該殺。何況離開塞維林前允諾過布裡頓公爵。以趙家軍目前的實力,就算硬闖都不怕。不算低級的,有一個武師,十二個大武士,一個魔導師,一個大魔法師,足夠橫掃克魯城。

  反對者覺得約瑟夫家已滅,通緝的仇已報,而赫莉的仇人是公牛國王,沒有必要為德維爾冒險入城殺人。就算能安全殺掉,也會引起連鎖反應,使未來的行程增加變數。趙家軍的實力雖強,但克魯是雅西國都,有大批精銳騎士駐守,事情鬧大會很麻煩。城內還有傳奇武師坐鎮,鹿死誰手亦未可知。至於布裡頓公爵的意願,不必理會。待港口建成,塞維林要塞便不再是遏制裡布頡峽谷對外的瓶頸。有趙家大婦的娘家,不怕沒生意做。

  兩邊雖有爭論,但都看趙無恤。他才是一家之主。就算都反對,只要他贊成,諸女恐怕也會同意。

  趙無恤沒有明確表示,只說先探查再做決定。諸女中只有赫莉相對瞭解克魯。趙無恤重點關注武師的情報。可惜赫莉常年不在都城,而女武師又極為低調,造成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所知有限。她只知道武師是天才般的奇女子,年齡不大就有絕世修為。

  年齡不大的天才女武師,只此一點就讓趙無恤想見。他乾脆地決定:先拜訪女武師,是否對付德維爾看情況。

  眾女早就等他決定。她們爭歸爭,沒有決定權,所以爭的再狠,也不會傷姐妹感情。聽到赫莉的描述,大家也想看看。她們中唯一的宗師克裡斯蒂娜是借精靈聖泉才快速晉級,這位女武師該是何種天才啊。

  平安入城,霍爾柯姆帶人去打探消息。他轉了一圈,很快回來。國王出城去鱗湖莊園參加德維爾侯爵舉行的舞會是貴族圈皆知地。新奇地是女武師第一次參加。貴族圈裡都知道這個舞會的意義,對此事議論紛紛,所以霍爾柯姆毫不費力地獲取所要信息。

  這個出乎所有人預料,趙無恤卻是欣喜。莊園護衛再嚴密也不可能跟都城和皇宮相比,看來老天都在幫忙。諸女也覺得此是解決舊仇的好機會。隊伍再次啟程,直奔鱗湖莊園。

  不是第一次舉行國王參加的舞會。一切熟門熟路。大軍駐紮在外面圍守,莊園內部空間有限,又有無數賓客,只有皇家騎士護衛。與往日不同,這回護衛人數明顯增加,來賓都有所覺察,擔心有事發生,畢竟王國內部叛亂很多。

  如多數人所憂,傍晚忽然發生針對國王陛下地刺殺。不過德維爾侯爵隨即宣稱國王無事。武師大人親自去追擊刺客。賓客立時安心。護國武師親自出馬,定然能解決。

  歡樂雖依舊,但國王借口受驚嚇,不再出席。女武師海姬受命去追擊刺客。盲女徒愛麗絲接著收到國王的邀請。

  趙無恤就在這個時候潛進莊園。他在大廳只看到德維爾,沒發現國王。暗中擄走一位出外的賓客後獲知所發生的事。女武師竟然出去了,天助他也!德維爾在主持舞會,暫時不便下手。趙無恤把心思轉到國王身上。這條荒淫的公牛曾試圖對三夫人下手。赫莉不願宰,做丈夫的應該做點什麼。就算不殺,也得讓其吃點苦頭。

  敢動我的女人,就別後悔。趙無恤很小氣。思量著是把國王扔進糞桶好,還是扒光衣服,吊到外面樹上,異或乾脆閹掉!

  國王所在是秘密,但可通過護衛強度確認大概位置。城堡又不大。趙無恤循著這條線很容易找到。皇家護衛雖然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但是無法發現如幽靈般不存在的黑影。

  趙無恤施展壁虎游牆功,順著走廊前進。抵達盡頭後忽然發現沒有護衛了。他第一反應是摸錯地方,直覺又認定推斷不該錯。想及公牛國王的名聲,他不得不思慮一個可能:難道朱萬五世在辦壞事,所以遣退閒雜人等。

  越想越可能,他繼續前進。前面的走廊雖然空無一人,但無法保證暗處沒有隱藏護衛。設個機關,藏點人很容易。幸好最後的房間有窗戶,他從堡外就可進入。

  窗戶從裡面插死,窗簾被拉嚴,遮住一切。趙無恤能聽到裡面的說話聲,但不知道是誰。他用真氣控制著拔出插銷,無聲打開窗戶。窗簾被撥開一條小縫,室內一切入目。

  裡面有一男一女,男的衣裝顯是國王朱萬五世,面容也與赫莉的形容無二。女的長得國色天香,端是不遜於趙家諸夫人的美人。唯一的遺憾是,似乎雙目失明。

  奇怪的是盲女雙腮緋紅,正難受地抓撓衣服,而朱萬五世淫笑著旁觀。

  趙無恤先是奇怪,繼而醒悟。他有過兩次經歷,立刻看出盲女吃了春藥,心中不由暗罵,並狠狠鄙視朱萬五世。風流不是錯,何況身為國王,貴婦美人會主動送上。錯的是居然用下三濫手段算計女人。瞧著盲女用僅有的一點神智,試圖逃跑,卻被扔回床上,就可知道眼前的戲不是你情我願。

  盲女看不見,找不到下床的路。更重要的是,身體被慾火灼燒,失去控制。就算無意識地扯去裙子,仍不忘喃喃地喊師傅。本能的,她希望師傅來救。

  「愛麗絲,海姬已經不要你了。」

  朱萬五世來到床邊,道:「乖乖地過來。我會讓你快樂。」

  愛麗絲看不到,但能嗅道雄性氣息。慾望支配著身體,讓她邊脫衣服,邊爬過去。

  朱萬五世瞧著衣衫盡解,主動過來的美人,興奮地開脫衣服。

  趙無恤剛才就想動手,但被公牛國王的話震住。他知道雅西女武師名叫海姬,盲女竟是海姬的徒弟。震驚之餘是不敢相信。這麼一耽擱,屋中進展大進。

  「給我!」

  愛麗絲終於失去控制,發出淫蕩地要求。她的聲音極甜極柔,讓男人慾望燃燒。

  趙無恤被驚醒,掀開窗簾掠進。

  朱萬五世心在美人身上,沒有注意。

  趙無恤無聲飄過去,準備實行第三選擇,閹掉公牛國王。忽然警兆現,本能扭身。只見牆壁上疑似衣櫥的地方射出一道黑光,擦著趙無恤的肩頭掠過,砸到牆壁上後,轟地一聲,炸出一個大洞。

  黑暗魔法!果然與黑暗法師有染。趙無恤無心思量,正要出手滅掉黑暗法師。壁櫥驟然碎裂,暗黑武士舉著長刀躍出!

  毫無疑問,對方早有預備,適才的爆響會引動護衛。趙無恤本來就不想殺國王,只是不願盲女遇害。眼見對方準備充分,立刻改變策略,用腳挑起幾件傢俱,砸向暗黑武士,人同時躍到床上,撩起盲女,急速後退。

  暗黑武士劈碎傢俱,躍步急追。趙無恤直接從炸出的大洞掠出。直到此時,朱萬五世方驚醒,大叫有刺客。

  遠處的護衛早被異響驚動,正在趕來,聽到國王的聲音,奔得更快。

  四名暗黑武士接連追出,黑暗法師聽到護衛過來。立刻消失在壁櫥裡。屋中瞬間只剩朱萬五世一人。

  外面聽到動靜後,早按預案反應。幾十顆照明彈同時升空,整個莊園瞬間亮如白晝。趙無恤身形再快也無所遁形。以大武士領銜的護衛立刻集中追擊。四名暗黑武士此時聽到黑暗法師的召喚,無聲停步,默默消失。

  盲女年紀不大,體型嬌小,趙無恤抱在懷裡,跟摟著貓女一樣,絲毫不影響行動。他速度極快,不給護衛合圍的時間。不是打不過,而是不願徒造殺孽。殺這些螻蟻,實在無趣啊。而且女武師不知道何時會返回,拖延下去可能會很麻煩。最重要的是,他還抱著女武師裸體的女徒弟。

  愛麗絲沒有受外界的打擾。她已經迷失心智,本能地抱緊雄性氣息濃郁的身體,無意識地叫著我要。

  趙無恤忽然發現一個大問題。不是後面緊追不捨的護衛,而是懷中美人。她中了春藥,就算能救出去,又如何去解。難道跟她交合?對盲女來講,朱萬五世和他都是陌生男人,失身跟誰都是不情願啊!

  伊莎貝拉和朱莉安娜也因春藥失身,但早對他有情,實際是心甘情願。盲女愛麗絲可是第一次相見!

  趙無恤頭痛中逃離莊園。皇家護衛雖多,但頂多是大武士,想攔速度達到無影的人太難。莊園的天空亮如白晝,同樣方便趙無恤找到空隙。他速度極快,護衛來不及彌補空檔。就這樣,根本沒發生戰鬥,就已離開。

  外面的士兵更多,但沒有照明彈輔助,根本沒法攔,也攔不住。這些忠心的士兵其實應該慶幸,如果真得攔住,只會送掉小命。武師豈是好惹。此時,僅餘幾位大武士勉強能追上。其餘人等都被落下。

  趙無恤很快利用速度甩掉尾巴。諸女在不遠處接應,他卻來不及去會合。

  盲女愛麗絲已經被慾火燒昏,一隻手奮力撕扯他的衣服。一隻手竟已探到下面!

  趙無恤很為難。不是假正經或討厭盲女,愛麗絲雖雙目失明,但絕對是美人,還是趙無恤喜歡地類型。不過趙無恤有太多絕色老婆,現在更多要考慮家庭和諧,所以後來才會只吃窩邊草。因為窩邊草早被老婆們接受。他也瞭解窩邊草的性格。懷裡的盲女是第一次見。萬一不能接受做小老婆,他就跟朱萬五世沒區別了。

  胡思亂想沒多久,趙無恤發現想法很可笑。決斷很容易做出。很簡單,兩害權其輕。跟失身相比,保命更重要。就算她的師傅在,在二選一的情況下恐怕也只能同意。

  幼稚的猶豫過去,趙無恤不再遲疑。懷中美人的身體已經熱的發燙,再燒下去就晚了。

  意外的事,他竟然進不去!他確認不是進錯地方,而是裡面有東西阻擋。幾次嘗試不成後,他停下動作檢查。仔細感覺過後才發現,美人是石女。根據記憶裡的典籍,肯定沒有錯。下體裡有兩根軟骨夾住甬道,完全阻住外物地入侵。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她運氣好吧,有個無敵的武師做師傅,竟然還會被算計。說她運氣差吧,竟然鬼使神差地被他救。如果是其他人,就算救出她,恐怕也沒用。若他不出現,她就完了。畢竟朱萬五世雖風流,但對付不了石女。

  事到如今,只能有他出手。以前修煉的房事秘術正好派上用場,不然他也沒把握。畢竟沒人會把真氣往男人的本錢上煉。這不僅增加不了快感,還會減少觸感和美妙。

  有真氣支撐,凶物終於奮力擠開軟骨,打進甬道。趙無恤長出口氣,放下心。他第一次為石女開苞啊。

  愛麗絲雖在瘋狂中,但仍承受不住痛苦嘶叫出來。趙無恤聽著心疼,停止下步運動。沒曾想愛麗絲叫過就完,被春藥沖昏的腦子毫不顧惜身體。反而由於下面得到宣洩,令她不可遏止地去索求。她天生石女,從不知道男女事,只是憑本能扭動身子。

  趙無恤不得不配合地緩緩而動。沒有軟骨阻礙,巨龍暢通無阻。不過愛麗絲的寶道纖細,不易容納大傢伙。他不敢大動,生怕傷到盲女。愛麗絲很可憐,雙目失明不說,還失身給像他這樣的陌生人。就算他決定負責到底,就算他是為救人,也改變不了佔大便宜的事實。他雖有心憐卿,奈何愛麗絲身中春藥,失去意識。她不顧一切地賣力挺臀迎合,只有這樣才能讓體內的灼熱稍緩。

  鱗湖莊園內,一片混亂。所有人都很意外,賓客意外有兩次刺殺。朱萬五世既意外陌生來客擄走美人,又意外臥室暗藏高手。不過他沒有怪罪,多虧此安排才保住小命。

  德維爾和黑暗法師則意外回來的不是女武師海姬,而是陌生高手。上層已經不放心他們,特意調來暗黑武士支援。恰好德維爾擔心女武師海姬暴怒下傷及朱萬五世,遂安排暗黑武士潛藏在臥室密道內。沒曾想意外之舉發揮決定性作用。

  事情雖起變故,計劃仍可執行。女武師海姬即將回來。安排的人無法引走太長時間。在德維爾暫時安撫住國王,並解釋過安排高手的原因後,海姬返回,直接來問。

  德濰爾毫不慌張,直說有人摸進莊園,意圖對國王不利,當時愛麗絲恰好在,結果被對方敗退時擄走。最後又關切地道:「此人實力極強,追去的護衛恐怕不敵。他特意擄走愛麗絲,恐怕是見色起意。您最好快點去,晚了就來不及。」

  海姬聽到這瞪了旁邊的朱萬五世一眼。急匆匆奔出。她走時愛麗絲尚在別處,為何平白無故來國王的臥室。來莊園前可是已經明確發出警告。她沒空詳查,只能等找到徒弟再說。

  朱萬五世待女武師遠離,方長出口氣,總算混過去了。即使身為國王,擁有萬千旱馬,也不敢說能在武師的威脅下自保。

  德維爾很聰明地利用海姬極度關心徒弟安危,把女武師遣走,現在又焦急地道:「陛下。快走吧。等武師找到愛麗絲,事情就會露餡。」

  朱萬五世想到要面臨暴走的女武師,感覺待在那裡都不安全,急惶惶地道:「走,能去哪裡?」

  「我的朋友肯定能護住陛下,就是護國武師找上門也不怕,」

  德維爾道。

  朱萬五世聽此忙道:「快叫士兵整隊。」

  「陛下,我們最好輕車簡從,秘密離開。這樣武師就算來找。也不易找到。」

  德維爾建議道。

  「都聽你的,快走。」

  朱萬五世擔心地道。

  德維爾心覺計劃基本成功,雖冒出陌生人攪局,但朱萬五世上鉤,就算女武師找不到愛麗絲,他也可以讓人去告知實情。與護國武師的決裂不可避免,朱萬五世就只能依靠他背後的勢力。

  這邊逃命,那邊海姬依照士兵地指引,很快遇上返回的大武士。聽到失去目標後,她心急如焚。按大武士的描述,朝大概方向疾奔。

  夜色籠罩大地,原野一片靜寂。

  女武師倉惶四顧,不知該往那裡去。她根本無從查找,只能在大武士停下的前方搜尋。忽然一絲異樣的聲音傳入耳中,她豎耳傾聽。遠處似存在若有若無的叫聲。雖然無法確認,但是她毫不猶豫地過去。這已經是唯一的發現。

  越接近源處。心越往下沉。她已經確認是人的聲音,但聽清後深感不妙。那很像愛麗絲的聲音,又有點不對勁。她從沒有聽過這種動靜。直到非常靠近,她才忽然醒悟。這聲音根本不是叫聲,而是無意識地呻吟。愛麗絲發生了什麼,竟然會發出這種聲音,她不敢想,只是加勁疾奔。

  劍被抽出,層層林木阻擋不住身形。女武師翻過一片大灌木後,終於看到徒弟的身影。下一秒,她怒火攻心,完全失去理智。眼前發生的一切令她無法控制。

  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抱著赤身裸體的愛麗絲猛干。平日文靜的徒弟此刻兩腿盤住男人的腰,身子懸在半空中,狂野地上下激盪。那絲呻吟根本就是淫亂的叫聲。

  「混蛋,納命來!」

  海姬沒有猶豫地拔出劍,衝上去。她相信自己徒弟的純潔,眼前發生的一切肯定是陌生男人搞鬼。

  趙無恤知道去除春藥地最好方法就是讓美人盡興發洩,所以待盲女適應異物入侵後,就配合地大舉征伐。有春藥發勁,愛麗絲極為淫蕩,完全勾住他的魂,使得他失去應有的警戒,結果待到海姬出手,方才醒覺。

  幸虧有過一次經歷,趙無恤才不至於被嚇出毛病。他抱住盲女,急速後退。

  海姬氣急,直接催發全部鬥氣。激射出的黃色劍芒把趙無恤嚇一跳。他驟然運功到巔峰,急速退出幾十步。此番輪到海姬意外,她全力進擊,竟然沒能追上陌生男人。她可是向來為自己的速度自傲,而且自晉級宗師,從未遇上快過自己的人。顯然,德維爾沒有全說謊,陌生人果然強悍。

  徒弟尚在對方手裡,女武師很生氣。然而對強者的警覺逼迫她冷靜、謹慎對待。

  趙無恤看到黃色劍芒,立刻知道偷襲的強者必是女武師海姬。顯然對方是來救徒弟的。他沒有還手,避過攻擊後,直接道:「先停手,聽我解釋!」

  他這邊停下,愛麗絲不滿意了。盲女經過一番激動,已經明白享樂,趙無恤為戒備,只用單臂摟住。她身體自由度很大。乾脆無師自通地盤在趙無恤腰間套弄。

  這番熱火舉動落在女武師眼裡,變成趙無恤邊假仁假義地試圖解釋,邊悄悄干她徒弟。沒有猶豫,海姬準備使出絕學殺招。

  她先沉心靜氣,收攝心神。待會的出擊既要滅掉陌生男人,又要不傷及徒弟,不能不小心。接著微微分開腿,左腿前邁一小步,重心同時前移,大劍微微斜向上,舉到胸口。

  趙無恤站在不遠處,立時感到異樣。一股殺意浮上心頭。女武師放出地凜冽殺氣讓他本能產生對抗。可惜他不想打,因為本就不是敵人。可是他又無法解釋。因為愛麗絲仍在淫亂。他無法邊幹著女武師的寶貝徒弟,邊解釋自己不是有意的。他又不能停,也無法停。愛麗絲神智昏迷不會停。他要幫忙去除藥勁,也不能停。他悲哀的發現情況跟當初與雪莉爾激情大戰異曲同工。不同地是,那時可以不做,現在必須得做。誤會無法解釋,唯一解決之道是待愛麗絲興盡藥退,恢復神智。盲女的親口述說比什麼都管用。

  事到如今,只能邊照顧好愛麗絲。讓她玩盡興,邊全力戒備,迎接攻擊。這並不容易。重點不在身上多一個人,而是下體地刺激令人分心。何況武師不是吃素的。當初大戰邁克裡的景象歷歷在目。

  海姬不會給趙無恤調整時間。她準備好就開始行動,邁出第一步慢,第二步快,第三步直接無影。

  趙無恤立時發現女武師的速度超常,更讓他驚奇的是,無論往那個方向避,都感覺正好撞上來襲的武師槍口。顯然女武師擁有一套奇異的步法。既可以瞬間加速,就可以鎖定目標。

  如果是正面迎敵,趙無恤肯定會頭痛。因為無論如何移動,面對的總是女武師的大劍,無法去找漏洞或攻擊弱點。可惜今次不一樣,趙無恤不想打。擁有天下無敵的速度和身法,想逃就相對簡單多了。

  女武師的劍芒確實凌厲,速度也夠快。但距離追上趙無恤,偏偏有那麼一絲差距。海姬很生氣,抓不到陌生人,就救不會徒弟。週遭這片森林已經被她伐盡,陌生男人依舊逍遙自在。最可惡的是,這種時刻他竟然還在侮辱愛麗絲!

  聽著徒弟淫亂地呻吟,她覺得是對自己最大的羞辱。如果不是想及愛麗絲可憐的身世,她真想一劍刺死,免得徒弟再受男人的污辱。雖然有冒出如此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下不去手。

  趙無恤此刻沒有享受盲女,而是觀察女武師的攻擊。他其實已經瞧出規律。海姬每次發出凜冽的殺招前,總會有三步、六步或九步的準備期。這三種步數與殺招連為一體,跟其他步數有明顯不同。每當施展出這三種步數,他能感覺到大劍的殺意成倍增長。這裡面必有獨特的運氣法門,以使招式短時間威力大增。

  發現規律地同時也找到缺點,就是此招更適合小範圍發揮。如果距離太遠,便是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所以經過最初的狼狽和手忙腳亂後,他開始全力奔馳,利用速度甩開攻擊。

  事實如同所料,他果然輕鬆下來,甚至有時間回應愛麗絲,快點讓盲女結束淫蕩的舉動。

  海姬氣得要吐血。無往不利地絕招今天竟毫無用處。這套名為「奇殺」的步法是她獨創,有三步殺、六步殺和九步殺之分。要點就是最短的時間控制最多的鬥氣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距離出劍,每一步殺力都被倍增,每時每刻都正面對著目標,保持可出招的最短距離。

  初出道時,她曾憑此絕學多次以弱擊強,大敗高手。今天遇上步法大高手,速度無敵的趙無恤,絕招被看破不要緊,對方利用速度優勢,愣是讓她無法近身。

  其實她大可不必生氣。速度本就是趙無恤的殺手鑭。就算其他強者來,照樣追不上。無法接近目標,絕招威力再強又有何用。事實上,趙無恤遊走至今,並未想出破解女武師殺招的辦法。如果讓他主攻,恐怕現在的局勢也會是僵持。正因為沒有把握正面破除,才選擇保險的逃避。

  打打逃逃的局面讓人心煩。趙無恤抓住時機,高聲道:「你應該明白了,我若想跑,肯定能甩掉你,可不可以給我解釋的機會?」

  「就憑你做的事,如何讓我相信!」

  海姬氣哼哼地道。

  「她的話,你難道也不信嗎?」

  趙無恤指著懷中美人道。

  海姬見此,微猶豫,情知最初的話不假,憑趙無恤的速度,應該能逃脫。她叫道:「那好,你放下愛麗絲,讓她講。」

  「現在不行,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趙無恤道。

  「不行。」

  海姬邊追邊道。

  「你要不答應,我可抱著她走了。」

  趙無恤不客氣地道。

  海姬聽此,無奈止步,道:「你先放下愛麗絲。」

  趙無恤停下來道:「我是在幫她!」

  海姬皺眉,很想駁斥,又怕對方真帶著徒弟逃走,那樣就無處去救。不過陌生男人的行為確實奇怪。而且愛麗絲一直沒有正常反應。她想及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晚了,乾脆地道:「那好吧。」

  「你等著。」

  趙無恤說著抱起盲女,瘋狂挺動。

  兩人就這樣在女武師面前玩起激情大戰。趙無恤想快點結束一切。愛麗絲則是拚命享受。海姬看得目瞪口呆,實在不敢相信純潔的徒弟竟會淫蕩至此。她深知肯定有不知道的變故發生在愛麗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