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七十五章 這條思念的河

  裝飾精緻的臥榻外,垂著一層細紗,燭火在林玄言的面頰上跳動著陰影。

  臉色蒼白的林玄言忽然睜開了眼,透過細紗望去,木格子的門外立著一個窈窕的人影。

  林玄言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額頭,對著門外道:「進來吧。」

  門支啦一聲被推開。

  一雙晶瑩的玉足跨過了門檻,昏暗搖曳的火光中,南綾音一身柔軟的黑色絲綢長袍,衣領寬大,露出了玲瓏的鎖骨和雪白圓潤的肩頭,寬鬆的衣袍下,唯有纖腰束勒著,襯得身段更加挺拔而曼妙。

  林玄言由下到上打量一番南綾音,目光遲疑地與她對視著,南綾音星河搗碎般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她的身後是稀薄的月光。

  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怔了一會後,林玄言才收回了視線,低咳了一聲,從床上坐起,坐到了邊緣上,目光沒有去看南綾音,而是看著跳動的燭火隨意問道:「三當家可是有什麼事?靜兒去哪了,怎麼沒有陪著我?」

  林玄言看了一會燭火,見南綾音沒有回答,疑惑地抬起頭望向了她。

  南綾音掩上了門,從門口一直走到了燭台邊,昏暗的房間裡,南綾音纖細的影子在牆上躍動閃爍著。

  過了片刻,南綾音才緩緩道:「我是來道謝的。」

  林玄言抿了抿嘴,心想我信了你的邪,真的只是道個歉為什麼要弄得像是幽魂女鬼一樣?

  他看著南綾音那張清冷精緻的臉,定了定神,道:「你是靜兒的朋友,而有人告訴我,失晝城藏著我的大道契機,我理所當然應該幫你們。」

  南綾音點點頭,平靜道:「若非你前來搭救,或許我此刻已經沉淪在那魔殿之中,而姐姐又有傷在身,她若是前來救我遭遇不測,整個失晝城可能就要徹底崩毀了,你對我們的恩情絕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

  雖然南綾音語氣平靜,但林玄言也不傻,自然能聽出其中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弦外之音。

  林玄言斟酌了一下言辭,他目光游離過南綾音大片雪白的肩頭和黑袍下挺拔的椒乳,不留痕跡地嚥了口口水,然後憋出一句,「不客氣。」

  對於林玄言的敷衍,南綾音並沒有太過在意,她側著頭想了想,直截了當道:「我把蜃妖神殿中發生的事情和陸宮主說過一遍,所以她今晚故意離開,讓我單獨進來,問問你的意思。」

  林玄言也沒有繼續裝傻,問:「三當家難道你想以身相許?」

  南綾音平靜道:「我自知身子不潔,但若是可以,此戰落幕之後,若失晝城贏了,我想陪著你和陸宮主一起去大陸。」

  林玄言擺了擺手,道:「三當家為了失晝城苦戰數年,昨日的遭遇我也深感憐惜,恨不得將那兩個老妖怪挫骨揚灰,三當家也很漂亮,甚至漂亮得讓我心動,但是一番美意我心領了,此事還是作罷吧。」

  南綾音問:「為什麼?」

  林玄言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問:「靜兒此刻再哪裡?」

  南綾音答道:「在下弦殿,姐姐陪著她。」

  林玄言道:「我與靜兒已有夫妻之名,床下的事情一般她說了算,我現在不知道靜兒到底什麼態度,自然不敢……嗯……輕舉妄動。」

  南綾音嗯了一聲,坐在了燭台邊的木椅上,明晰的火光中,稍稍露出的白嫩圓乳敷上了一層誘人的緋色。

  林玄言努力移開了目光,腦海裡不由回想起昨日在萬妖注視之下挑開她纖薄花唇插入嫩穴時的樣子,他一時間有些難以自持,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真的一時衝動答應了下來。

  南綾音問道:「那陸宮主要是真心同意了你就同意了?」

  林玄言心想我又不傻,白送一個大美女給自己當小妾誰不願意?但他表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起伏,只是語氣平淡道:「那我還得考量考量,我們修行的一生比普通人要長許許多多,自然要更加慎重,也請南姑娘慎思。」

  南綾音點點頭,「嗯,我明白了。」

  說罷,南綾音也沒有多做糾纏,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林玄言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會真去問靜兒吧?」

  要是她真去問了,靜兒不就以為我有納妾的心思?那我要怎麼解釋?

  南綾音淡淡道:「昨日之後,我對海妖的兵力有了新的認識,我要回去擬一份草案,明日與諸位將軍商議。」

  林玄言鬆了口氣,起身行禮道:「三當家莫要太過操勞。」

  南綾音還了一禮,面無表情地推門離去。

  林玄言坐會床上,看著躍動的燭火,似是想起了什麼,自嘲般笑了笑,竟是有些失神。

  火苗猛然搖曳,明滅的一瞬,房門再次被打開。

  林玄言錯愕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陸嘉靜,問道:「你剛剛一直在外口偷聽?」

  陸嘉靜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當然。」

  林玄言心想幸好我方才沒說什麼出格的話,嗯……應該沒說吧。他揉了揉腦袋,有些頭痛。

  陸嘉靜掀開簾子走到床沿邊,手順著大腿捋了捋裙擺便隨意坐下,她略帶笑意地看著林玄言,道:「聽說我們的大劍仙在回來的時候迷路了?還飛反了?」

  林玄言猜想定是南綾音與她說之前發生的事情的時候,邏輯不能自洽,便不得已出賣自己說出了真相。

  林玄言笑了笑,道:「你夫君差點死外面,你還有心情調侃我,討打。」

  「對了,三當家還與你說了什麼?」林玄言問了一聲。

  陸嘉靜道:「沒說什麼,就是說想和你單獨談談,我便允許了。」

  林玄言試探性問道:「那我表現尚可?」

  陸嘉靜定定地看著他,過了會才莞爾地點點頭,「嗯。」

  林玄言如釋重負,一把抱住了陸嘉靜,在她精緻秀美的臉頰上親了親,陸嘉靜也沒有掙扎,被他一把拉到了床上,床褥微震,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四目相對地看了一會,陸嘉靜臉頰不自覺有些微紅,起身道:「我去把燈熄了。」

  屋子外,南綾音還未走遠,她悄悄回望,看見那屋中微弱的燈火已然熄滅,她停下腳步,嘴角翹起,自嘲地看著自己一身誘人的打扮,輕輕搖頭。

  今晚陸嘉靜似是對林玄言之前的表現有些感動,也沒有像過往那般總要故意冷語幾句,有些溫順地躺在床上,由著林玄言為自己扯去衣物。

  到了他們如今的境界,夜中視物自然不成問題,即使在夜裡,只要有一點微光便能看清彼此的臉。

  「靜兒。」

  「嗯?」

  「北府三年你還欠了我好多債呢。」

  「那是為你好,白眼狼。」

  「你聯合著季姑娘欺負了我三年,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夫君了?」

  「那你之前和你徒弟在房間裡苟且,我與你們只是一牆之隔,你心裡有沒有我?」

  「那之前清暮宮被鎖,你還騙我早已寄信給了南綾音求助。」

  「那還不是怕我們自亂陣腳?那之前你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搞什麼不辭而別?」

  「那之前……」

  陸嘉靜生氣打斷道:「你想和我講道理?」

  「好吧,我錯了。」

  林玄言看著她蹙著眉毛有些凶巴巴的樣子,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陸大宮主別生氣啦。」

  陸嘉靜冷哼一聲,側了些頭。林玄言又哄了哄她,無果之後乾脆一把扯開了她的斜襟衣領,一對素裹著的豐挺玉峰兔子般彈了出來。

  林玄言笑瞇瞇地看著還有些生氣的她,道:「在床上可是我說了算。」

  陸嘉靜下意識地橫臂攔在了胸前,只是她那手臂如何遮得住胸前那對壯觀風景。

  陸嘉靜冷冷地看著他,依舊在賭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她這樣佯裝冰冷生氣,林玄言的挑逗的心思便越強烈,他俯著身對著身下半裸的嬌軀又親又弄,秀靨,脖頸,鎖骨,玉乳,他略帶粗魯地親吻揉弄著,尤其是一對玉乳,入手間儘是至極飽滿的觸感。

  「你說我這樣一直揉能不能把它從你的裹胸裡揉出來?」林玄言右手覆在她的左乳上,隔著素裹大力地揉捏摩擦著。

  陸嘉靜抿著嘴沒有回答。

  林玄言笑著捏了捏她的臉,「你越是這樣稍後你軟語向我求饒的時候便越有意思。」

  陸嘉靜蹙了蹙眉頭,想起在北府時林玄言剛出劍繭欺負自己,逼自己說夫君我錯了的場景,她語氣終於有些鬆動,「行了,要做就做,做完快睡。」

  林玄言不滿道:「這是和你夫君說話的語氣嗎?又想嘗嘗家規?」

  陸嘉靜確實有些怕被他像小女兒一樣打屁股的樣子,她也知道林玄言很好這一口,總喜歡想方設法找理由懲罰自己。

  她刻意岔開話題道:「你對南姑娘真沒有意思?」

  林玄言答道:「要說有意思你會把我踢下床嗎?」

  陸嘉靜豎著眉毛看著他,一副你生死自負的神情。

  林玄言探下身,一下咬住了她花瓣般柔軟的嘴唇,而雙手也抄到了她的背後,開始解開那纏繞著挺拔酥胸的素裹,陸嘉靜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也仍由擺佈了。

  簾子被挑開,一抹雪白的裹胸被扔到了簾子外面,片刻之後,青衣,長褲,月白色的褻褲都被一一挑下,亂七八糟地扔到了外面。

  沒有了裹胸的束縛,那傲人至極的玉峰挺拔而優美,嫣紅的蓓蕾圓潤地盤踞在峰頂,堅硬翹起,乳暈如月影般溫柔漾開,在雪膩挺拔的玉乳上鮮艷美麗。

  林玄言忽然想起了昨日蜃吼以蜃氣為媒介,使用精神力讓南綾音高潮連連的場景,略有感悟,沉吟道:「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已然被剝光了衣服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陸嘉靜疑惑地嗯了一聲,眉毛輕佻,似是想看看林玄言有什麼花招。

  林玄言道:「稍後我先不動你,我要你自己求著讓我上了你。」

  陸嘉靜似是對自己的定力極有信心,有些嗤之以鼻道:「那你試試?」

  林玄言對著這個已經被剝了精光卻尚且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微微笑了笑,「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絲絲縷縷無形的精神力白線般細密蔓延出去,如蛛絲般粘濡上陸嘉靜赤裸的胴體,陸嘉靜稍有感應,卻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招數,只是忽然間,她古井無波般的心湖漾起了一縷漣漪,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同樣蔓延出精神力去探尋,但是因為境界的差異,她的精神力碰到了無數的屏障,難以出去,而那些強行入侵的力量已然影響了她的腦海,心湖之間,一幅幅香艷無比的旖旎畫面在不知不覺間變漾了起來。

  陸嘉靜俏臉微紅,她馬上閉上眼想要摒棄這些雜念,但是剛一閉眼,由於精神的專注,那些畫面非但沒有抹去反而更加清晰起來。

  林玄言看著嬌軀微顫的絕色女子,並未直接接觸她的身子,而是勾了勾手指,如提著木偶一般以絲縷的精神力侵蝕著她。

  「嗯……」陸嘉靜打了個寒顫,心中的情緒被那些無形的細線挑動起來,一下子高漲了數十倍,她下意識地抓住了自己的酥胸,隨後反應過來又觸電般鬆開了手,她眼皮輕顫如難以破繭的蝴蝶,「哪裡來的歪門邪道?」

  林玄言自然不會回答,微笑道:「陸姐姐好好消受便是了。」

  說罷,他手指在虛空中不停勾撩起來,如牽扯絲線又像是虛無撫琴,而一旁的陸嘉靜難以自持地呻吟起來,林玄言每勾動一下手指,她便覺得身子一陣縮緊,而一股股密集的快感又發乎於心,被那絃線放大了數十倍,每一次湧動都激得她寒顫連連。

  陸嘉靜情不自禁地側過身,將手按在了酥胸之上,她腦海中已是浮想聯翩,比如身子被人反覆玩弄,三洞齊開,比如跪在地上,為人傾吐著陽具,比如赤身裸體在萬人之中接力一般被人操弄然後拋氣傳給下一個人,無窮無盡的幻覺湧現在她的腦海,甚至無數次讓她有了這就是真實的錯愕感。

  她撫摸著自己雪白的玉峰,手指在一陣掙扎顫動之間終於忍不住揉捏起來,那纖長的手指有力的捏住了乳頭,旋按之間一股舒爽的快感噴湧上了腦海,快感被無限放大,在她的身體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啊……嗯……啊啊……」

  陸嘉靜情不自禁地發出一串清脆的呻吟,她身子緊繃著,雙腿忍不住蜷縮起來,劇烈的喘息中,她不停地抓揉著自己酥軟的玉胸,將那一對挺拔的玉乳揉捏成了各種形狀,那酥軟的感覺時而如驚濤駭浪沖的她神魂顛倒,時而又如隔靴搔癢,怎麼都觸及不到快感的終點,這種矛盾感惹得她雙腿也不自禁地抖動起來,有一隻手直接向著雙腿之間的私密處伸了進去。

  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早已沉淪,但是陸嘉靜靜修多年,那羞恥感與噴薄的慾望一遍遍沖刷著她的心靈,她依舊竭力保持著最後的清醒,只是劇烈的喘息和呻吟聲已是難以避免,在羞恥感和尊嚴的碰撞之中,她全身發抖,蜷曲著雙腿,腳背拱起,足趾緊緊地收縮著。

  「陸姐姐感覺如何,受不住了和我說一聲便是。」

  林玄言的聲音傳入耳中,竟像是惡魔在耳畔低語,誘惑著人們前往天國。陸嘉靜再次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竭力的掙扎之後,她的雙腿終於顫顫抖抖地分開,那肥美的玉蚌之間嫣紅的軟肉儘是粉嫩水色,而那花穴也隨著她的呼吸緩緩開合著,彷彿在誘人深入探索。

  林玄言輕輕吹了口氣,一股涼風對著陸嘉靜的花穴陡然刮去,本就渾身發熱的陸嘉靜張開的嫩穴被涼風吹拂過,身子一凜,小腹不由舒爽地一陣抽搐,她雙腿下意識地再次合攏,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深入到大腿之間,按揉起了醞釀洪水的花穴。

  而腦海中的幻覺讓她愈發難以分辨,她感覺似是有許許多多地陌生人都在盯著她,被羞恥感不停衝撞著尊嚴的她彷彿站在了懸崖邊上,而那成倍而來的酥麻感又誘使她不停地揉弄著自己的玉體,她胡亂地伸手想要去抓被子,將自己悶在裡面。可林玄言偏偏又按住了被子,她一頓扯弄都沒有扯動,在劇烈的喘息之中,她再次側過身,背對著林玄言。

  那柔軟渾圓的玉臀暴露在了林玄言的視線裡,林玄言忍住了揉捏的衝動,繼續以無形的絃線調教著清冷的女子,陸嘉靜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配合著她撫摸著她的身子,這樣的手越來越多,有的溫柔有的粗暴,彷彿要將她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膚都侵犯個遍。

  她渾身發麻,手指已然伸到了雙腿之間那濕漉漉的肉縫間,想要通過揉動陰蒂讓自己達到快感的巔峰擺脫這種持續的折磨。

  而林玄言當然不會讓她如願,她的手指剛一插入便被林玄言掰了出來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她只好扭動著腰肢,雙腿不停地拍打床板來宣洩這種求而不得的快感。

  「給我……」不停地掙扎之間,陸嘉靜的口中終於擠出了幾個字。

  林玄言微笑道:「靜兒說什麼?」

  陸嘉靜惱怒道:「別弄了,快插進來啊……」

  林玄言道:「叫夫君。」

  「嗯,夫君……」

  陸嘉靜此刻清冽的聲音中摻雜著許多柔媚之氣,讓人難以抗拒。

  林玄言原本想說再叫一句主人,但她生怕陸嘉靜不從,又在這精神與肉體的雙重侵犯之中悟道了,從此清心寡慾,那他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林玄言一把掰開了她的雙腿,肉棒抵住了花穴的入口,才一接觸,陸嘉靜身子便忍不住一陣哆嗦,她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揉弄著自己的酥胸,只盼著那陽具能快點刺穿自己微薄的防禦進入到體內,而這等待的過程又是那麼地漫長,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甚至已經忍不住想要出聲催促。

  她睜開眼瞪著林玄言,林玄言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而她也死死地咬著嘴唇,守著尊嚴做最後的抵抗。

  陸嘉靜終於忍不住想要開口催促,而就在她檀口微張的一瞬間,肉棒勢如破竹搗進了濕潤而緊致的花穴之中,陸嘉靜的話語哽在了喉嚨口,肉棒僅僅只是插進去,她便渾身痙攣顫抖不止,壓抑了太久的春水狂瀉了出來,頃刻間將肉棒濕透。

  一陣難以壓抑的急促嬌喘與浪叫之中,陸嘉靜到達了快感的高潮,而林玄言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那床榻在一陣聳動之間不停地震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平日裡清冷端莊的女子此刻也淪為了慾望的奴隸,那些平日裡根本說不出口的淫詞浪語此刻都一一丟了出來,而林玄言以肉棒為支點,將她身子直接轉了過來,陸嘉靜便跪趴了她的身前,擰緊腰肢,翹臀高高撅起,向後頂著迎合著林玄言的衝刺杵動。

  啪啪啪的撞擊聲狂亂地響著,林玄言又如策馬一般拍打著她的嬌臀,將那彈性十足的嫩臀打得一片通紅,終於,在一記直抵花心的衝刺之中,陸嘉靜終於不堪鞭撻,腰身一塌,林玄言便順勢壓了上去,兩個人肌膚死死地貼著,那肉棒浸潤其中,被縮緊的小穴僅僅地裹著,陸嘉靜嬌喘連連,虛弱地趴在床上,香汗淋漓。

  漫長的夜裡,陸嘉靜又連續丟了四五次,終於在她放下身段軟語相求之後,林玄言才終於放過了她,疲倦感湧了上來,他抱住了陸嘉靜火熱的嬌軀,腦袋靠在她的懷裡,鼻間縈繞著嫩穴的芬芳。

  「靜兒服了嗎?」林玄言抬了些頭對上她水色迷離的眼。

  陸嘉靜漸漸從高潮的快感中舒緩了過來,神色愈發清醒,想起方才自己不堪鞭笞丟人至極的樣子,她哪裡回去回答林玄言的問題,只是恨不得把自己蒙在被窩裡睡到天亮。

  高潮過後的疲倦帶著睡意擁抱下來,床單凌亂,床榻上猶自飄浮著殘餘的溫存,寂靜的月光透過窗戶煙塵鋪在地板上,林玄言抱擁著懷中窈窕美麗的女子,只覺得在抱擁一個輕紗般的夢,他忽然想起如今失晝城十面埋伏危機重重,戰亂中的歲月裡,每一點溫暖都在刀口舔血後顯得彌足珍貴。

  過了許久,林玄言似是睡著了,陸嘉靜看著他的臉,聲音輕如囈語:「其實你把南姑娘納了也沒關係的。」

  林玄言睜開了眼看著她,問道:「三個南姑娘你說哪個?」

  陸嘉靜見他竟是裝睡,知道自己一時失言,又羞又惱,她冷哼一聲,更往被子裡鑽了一些。

  林玄言摟著她笑問道:「那季姑娘和南姑娘你更願意喊誰妹妹呀?」

  陸嘉靜沒好氣道:「在我床上不許想其他女人!」

  「是,靜兒大人。」說著,林玄言也鑽進了被窩裡,漫長的夜晚裡,被子山巒般起伏著,兩個人就這樣又「扭打」到了清晨。

  ……

  浮嶼上的雲海間,紅鶴如剪紙般隨風繚繞。

  蘇鈴殊在一塊浮雕著古龍的白玉石柱上坐著,膝蓋上攤著一本還未翻完的書。

  遙遙望去,聖女宮依舊大門緊閉已是兩年有餘,若不是她與夏淺斟有著與生俱來血脈上的感應,她甚至覺得裡面是出事了。

  浮嶼經過那一場大難之後,首座連續隕落,氣運被斷,潛修的高手也死傷許多,僅僅是過了幾年,便遠遠不復之前興盛。

  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在修羅宮見到的那個男子,那道聖識依舊留在她的識海裡。

  他曾經對她說,時隔百年依舊心繫族人是為善,蓮心純粹未染纖塵是為真,他希望自己可以繼承他的衣缽,做他未完成的事,成為一個真正可以改變蒼生的聖人,不,聖女。

  那道聖識讓她境界突飛猛進,她能感知,只要自己勤懇修煉,不出數載便有機會到達通聖。

  「可是做聖女很累啊,要讀那麼多書,明白那麼多道理,走遍那麼多地方,見那麼多冥頑不化的人。」

  她仰下身子,在石柱上保持著一個奇異而曼妙的姿態。

  這是她從不展現在陸雨柔和趙溪晴面前的樣子,當著她們的面,她永遠像是帶著些威嚴的老師,而此刻四下無人,她又變成了那個懷著憂慮的豆蔻少女。

  忽然,蘇鈴殊直起了身子,她眼眸微亮,呢喃道:「要不把這份機緣送人?」

  「可是送給誰呢?」她又有些頭疼。

  ……

  寒宮之中,鍾華提著一籠剛蒸的包子推開了俞小塘的房門。

  他走到床邊,隔著被子狠狠拍了拍俞小塘的嬌臀,大喊道:「吃飯啦。」

  啪啪兩聲之後,俞小塘從被子裡彈出了腦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鍾華也愣住了,他這才注意到原來俞小塘的身邊還睡著一個人,而剛剛自己打的便是她。

  「師……師父……你怎麼在這裡。」

  被徒弟狠狠拍了屁股的裴語涵自然也醒了,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鍾華,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是你打的?」

  鍾華支支吾吾地看著她,「師父,我以為……」

  未等她說完,裴語涵手指隨意扣彈,鍾華的身形向著門外倒飛出去,門砰得一下又合了上去。

  俞小塘下意識地摀住了耳朵,擔憂道:「鍾華……不會有事吧?」

  「放心,師父有分寸,繼續睡。」說著,裴語涵又摟住了俞小塘。

  俞小塘依偎在她的懷裡,感受著她身子散發出的溫暖,心想,師父今天是怎麼了?

  一定是想小師弟了吧。

  當然,剛剛挨過一頓打的俞小塘自然只會把這些話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