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陸伏的四肢纏柔上了她的身軀,如蟒蛇絞死獵物一般將南綾音的身軀一寸寸裹住,南綾音被他壓在身下,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在那大妖的身體壓上來的那一刻,過去的痛苦記憶與此刻的掙扎一同席捲過來,沖得她心神震顫。
南綾音的雙腳因為痛苦而攣動著,足趾在花穴被破入的那一刻便不停地繃緊收縮著,而同樣緊繃的小腿露出了姣好的肌肉輪廓,那冰雪般的肌膚上,淡淡的青筋如蜿蜒的溪流,使得那一雙玉足更顯清冷美妙。
而很快,白陸伏背上伸展出的觸手也裹上了她赤裸的玉足,那細長的觸手在每一個足趾之間輕輕滑過,然後對著她的足底輕輕搔癢。
玉足被那噁心的觸手褻玩,南綾音也唯有閉目蹙眉無奈忍受著,那溫熱的觸手緩緩搭上了她的大腿,將她的身子一扯,南綾音便直接由跪姿變成了躺姿,白陸伏整個人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三當家與我講講,是哪個人奪走了你的第一次?」白陸伏以觸手纏按住了她的四肢,在她身上緩緩抽動了起來。
南綾音自然不會回答,而那衝入花穴攪動的肉棒如雜草之間濺入的火星,她先前本就在崩潰邊緣的情緒此刻更是翻江鬧海起來,而在那些淫液的影響下,連她那原本幾乎絕情絕性的身軀也起了春情,她開始渾身燥熱起來,那雪嫩的肌膚上也暈起了淡淡緋色。
而那粗壯的肉棒分開肉唇,再刺開纖薄的內唇,沒入那已經不知多久沒有被侵佔過的花穴之中,每一下的抽插和蠕動,那摩擦過褶皺的過程都清晰地投影在她的腦海裡,這些明明她無法看見的場景卻清晰地放大了無數倍,她彷彿是一個旁觀者,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雙腿恥辱地分開,那綺麗花唇被挑開,幽徑被肉棒擠入,飽滿的臀肉也被擠壓成了厚厚的餅狀,而她又是感官上的當事人,所有的羞恥和快感也都在精神上放大了數十倍,而那肉棒在插入的一瞬間,本來不算濕潤的花穴一下子開始分泌起了濕潤的春液。
這種時隔百年的感覺再次湧來,南綾音像是幡然醒悟又像是墮落泥潭,她的嬌臀也被白陸伏的身子死死地貼著,嬌軀更是被白陸伏的觸手纏滿,猶如五花大綁一般。而此刻她趴在地上,最過難受的莫過於那怒聳飽滿的酥胸。
隨著白陸伏的挺動,她的身子也如同觸電一般哆嗦著,而胸脯與地面擠壓著,她感覺只要胸前乳夾去除,便要爆發出大量的乳汁,她極力地克制著,而小穴被逐漸開墾之後竟也能容納那粗大的肉棒,而白陸伏的細細摩擦與大力杵弄更是將此刻心性動搖的她弄得神魂顛倒,再難自守清明。
蜃吼湊了過來,蹲下身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顎,仔細端詳著她那因為被肏而蹙動著的秀眉。
「原來三當家早已不是處子了啊?既然早就被男人開墾調教過了,那還裝什麼清純,既然發春了就要懂得叫得騷一點。」
南綾音瞥過臉,她細而急促地喘著氣,那隨時都要一洩如注的花穴和胸口讓她的精神繃到了極點,她只是低低地回應了一個音節「滾。」
蜃吼聽到這一個清冷而艷媚的滾字,嘴角翹起,忽然伸出手,啪得一聲,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臉上。
南綾音那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紅的印子,她睜開眼,那星河般的眸子恨恨地盯著蜃吼那蒼藍色的臉。
她又重複了一句:「滾。」
啪得一聲,她的另一邊臉頰又挨了一巴掌。
蜃吼笑盈盈地看著她,揉著她被打紅的臉蛋微笑道:「都被肏成這幅樣子了,還不知道老實?女人就是欠打。」
南綾音牙關顫抖,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白陸伏越發急促的抽插,那大腿與嬌臀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地響徹著,此刻的嬌臀已然隨著交媾的動作被撞擊得通紅一片,而那慘白色的肉棒在嬌嫩嫣紅的小穴中進進出出,時常如打樁一般連根沒入,一直杵到最深處,每每如此,南綾音都會渾身緊繃,花穴更是死死地纏裹著肉棒,分泌著星星點點的春液,那一下一下結實有力的叩擊就像是攻城一般,巨大的木樁一下下地轟擊著城門,南綾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到幾時。
忽然,她的檀口被蜃吼的手撬開。
那手游魚一般伸入了她的檀口之中攪動著她的香舌。
「唔唔唔……嗚……」南綾音美目半閉,搖晃著銀絲想要擺脫,可是那蜃吼的手指卻像是有神奇的魔力,她甚至連一口狠狠咬下去這樣的動作都做不到。
蜃吼的手指在她的檀口之間與香舌糾纏作弄著,而白陸伏坐在她的大腿上,忽然用二指掰開了她的玉臀,手指輕輕撩過她後庭如菊蕾一般的紋路,前後的刺激下,她的身子繃得像是一根隨時會被撥斷的琴弦一般。
白陸伏倒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那越漸收緊的花穴,這種越發的緊致感刺激著他,他幻想著身下的美人便是萬年前的南祈月,過往的一幕幕重新浮現腦海,他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她的臀肉,擠弄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白陸伏抓住了她的大腿,將她的大腿盡量分開,只是可惜腳鐐的原因,並不能讓她呈現出一字馬的狀態。但是那私處也已經暴露得清清楚楚,那肉棒與花穴的交接,那絲絲縷縷的晶瑩春液,那滿是緋紅的嬌臀被玩弄時時而隱現的溝壑風景,還有她微弱而急促的喘息聲。
白陸伏重新俯下身,雙手按在她的身子兩側,肉棒再次探到了谷底。
香舌被攪動的她難以閉合檀口,自然也掩蓋不住喉嚨口發出的嗚咽聲,那一聲聽著很是悲慼,而落在海妖們的耳中卻是十足的美妙動人。
見這冰山一樣的美人發出了第一聲嗚咽一般的嬌吟聲,海妖們再次沸騰起來,甚至有許多海妖憋得不行,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手伸入了褲襠之間。而南綾音表情的任何細微變化都逃不開大家的眼睛,即使是每一次簡單的蹙眉都會引起極大的歡呼和騷動。
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南綾音嬌軀亂顫,身子因為劇烈地抽插而抖動不停,她嬌喘聲越來越急促,而那香舌依舊在敵人的玩弄之中,她的身子同樣不停地扭動著,掙扎著,玉足亂晃之間,那腳鏈同樣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
一聲嬌呼。
蜃吼忽然抽出了手指。
檀口之中陡然一空,而下體的快感已如潮水般洶湧出來,在白陸伏最後直抵花心的衝擊之下,南綾音心中早已千瘡百孔的千里之堤徹底崩潰。
春水如海潮捲出,她再也止不住地發出悠長的嬌啼聲,那一聲聲聽起來清冷嬌媚,酥麻入骨,配合著那天生冰山般的臉,更是誘惑得難以言喻。
南綾音自知失態,卻已經無可挽回,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沖刷而來,而她的身體死死地被頂住,胸脯擠壓著地面,幾乎都要爆開,她除了搖動螓首發出一聲聲動人嬌媚的呻吟之外她還能做些什麼?
林玄言望著這一幕,心思微亂,他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路過碧落宮時,看著語涵被姦淫的場景。
那時的無力和自責如今再次湧來,但他很快歸於平靜。
他死死地盯著蜃吼,等待著他鬆懈的時機。
忽然間,剛剛從南綾音口中抽出手指的蜃吼回過了頭,向著林玄言的方向大致地掃了一眼。
林玄言心弦一顫,在蜃吼回頭的那一刻,他低下了頭,徹底心如止水。
都把這樣的絕世美人玩弄身下了,心中居然還有提防之心?
果然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會活得更加小心。
而蜃吼瞇起了眼,在方纔他忽然感受到身後一道很淡的殺機,但他也不敢確定那是不是幻覺,或許是海妖之中有人痛恨自己,但那又如何,他是蜃妖族的王,有著統領整個海妖的絕對力量。
如今他的王位只是在海底,將來他會去到失晝城的神殿之中,高坐王位之上,讓那高高在上的三位當家赤裸地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輪流含精!
想到這裡,他意氣風發極了,更扶正了一些頭頂上那帶著紅色寶珠的王冠。
「呵,白大人,這騷貨的小穴已經讓你插爽了,是不是應該讓我也破一破她的後庭了?」
白陸伏緩緩抽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濕淋淋地拔出肉穴,依舊沾染著許多晶瑩的液體,那纏柔在南綾音身上的觸手也緩緩鬆開,抽離了她的身體。
整個身體驟然鬆弛,南綾音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莫名的空虛感,而這種空虛感又與胸脯急劇的充實感激烈地抗爭著,她此刻竟只想取下乳夾,狠狠地擠壓胸部,將那些乳汁狠狠地壓搾出來。在沒有肉棒的侵犯下,南綾音僅僅想著乳汁噴射的場景,下身便又有春液飛噴而出。
她的嘴唇顫抖著,她雖然渾身火熱,那顫抖呼吸的樣子卻像是置身隆冬中瀕臨凍死的人。
蜃吼的手纏上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南綾音虛弱的目光中依舊透著月光般的高遠和淡漠,只是這幅神情在她那一片狼藉的嬌軀映襯下,顯得單薄而可笑。
南綾音自己也知道,如今自己這般不過只能激起對方的征服欲罷了,當時她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低頭,哪怕一直到死。
「三當家大人,你的小穴早被人開發過了,這後庭應該還是處子吧?與我說說實話,要不然稍後我揪著你的奶子肏你的時候,若是覺得有幾分不緊,你那些手下,我就當著你的面,將她們一個一個處決了。」蜃吼的目光幽幽地盯著她,長長的舌頭有力地覆上她酥軟而怒聳的玉峰,包裹舔弄著。
南綾音感受著那有力的舌頭如手指一般按壓過自己的胸部,本就飽滿欲裂的酥胸更是急欲噴湧,她內心甚至希冀著他能取下自己的乳夾,狠狠吸允自己的乳珠。這個可笑的念頭一經出現便再難壓抑,那如同螞蟻噬咬的感覺酥酥麻麻地湧上心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些。
隨著挺胸這個動作,她的酥胸望上去更加高挺,美麗得宛若玉巒。
蜃吼笑瞇瞇地看著她:「你希望我替你解開乳夾?」
內心想法被說破,南綾音自然不會應答,依舊面不改色冷冷地看著他,只是片刻後冷哼道:「虧你一代妖王,要殺要剮還要問過別人意思?」
蜃吼微笑道:「三當家,我知道你不怕你,你們三位當家即使身死道消,魂魄依舊會在失晝城重新轉世。只是不知道,轉世歸來之後,三當家看到的失晝城,又會是什麼樣子,看著自己曾經的姐妹成為他人胯下承歡的奴隸,又會是如何感慨?」
南綾音看著他,目光卻更清澈了幾分。「有大姐姐在,你們無論如何也攻不下失晝城的。」
蜃吼舌頭輕輕掃過她的鎖骨,肩頭,一直纏到她的脖頸之上輕輕允弄舔吸著,南綾音厭惡地蹙著眉頭,冷冰冰地看著他。
仔細舔過了一遍之後,蜃吼忽然收回了舌頭,從她身後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然後貼著她的側靨道:「可是你們大當家受傷了,據說,還傷得不輕呢。過不了太久,那位名動天下的美人也會和你這個妹妹一樣,被剝光了衣服跪著承受神明的恩澤。」
蜃吼尖銳的笑聲在耳畔響起,腰肢被鎖住的南綾音動彈不得,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而她銀色的長髮又被人揪起,蜃吼如握著一條長長的銀白色綢緞,他小心捧起,放在鼻子間嗅了嗅,「你們失晝城的女人為何都喜歡將頭髮留這般長,真是礙事啊。」
說著,他將長長的頭髮向著兩邊分開,握住了其中的一束,用手指環住,那一束頭髮下便多了一個藍色的發環,他再握住另一束,重複了一遍。原本長髮垂足的南綾音頭髮硬生生被分為兩束綁了起來,望上去就像是兩道極長的雙馬尾。
這種一般給小女孩用的髮型,如今放在南綾音身上,倒還有幾分突兀的可愛之氣。
沒有了長髮的遮掩,那秀氣的後背,挺翹的嬌臀,狼藉的嫣紅花唇和一雙纖長美麗的玉腿都完整地展露了出來。尤其是那雙占比很高的修長玉腿,將身段的曲線襯得高挑誘人到了極點。
林玄言站在劍齒身邊,身形渺小得不起眼。
他眼睜睜地看著蜃吼那幽藍色的陰莖刺入了她的翹臀之間,緩慢而有力地推進著,而南綾音雪膩的嬌臀被漸漸擠壓,她的本就修長的腿因為痛苦而繃緊,那如畫筆描摹的眉目之間也儘是掙扎的神色,她不停地喘著氣,胸膛高高地起伏著,那長長的銀髮被紮起,垂在兩邊,就像是一個被訓誡懲罰的小姑娘,而那張容顏又帶著超越了年齡的清冷美感。
林玄言的手伸入袖中,負在身後,一道劍意被他用雙指捻住,微微拔出一寸。
「啊!!!」
一聲淒厲的吟叫聲陡然響起。
林玄言抬頭望去,恰好看見蜃吼忽然狠狠握住了她的一隻酥胸。
本就高聳怒挺的酥胸如今被人狠狠擠在手中,無窮無盡的飽滿和刺激感在一瞬間爆發了,南綾音淒美而綿轉的呻吟聲在眾妖們的狂歡之中陡然拔高,如徘徊頭頂的海鳥,久久不散。
「再給我叫一聲!」
蜃吼猛然間又將他的另一根手指向著南綾音的花穴插了進去。
南綾音的雙腿驟然向其間屈緊,一道道裊娜的藍色煙霧輕紗般浮了起來,將南綾音曼妙婀娜的身影襯得影影綽綽。那是蜃氣,能讓她一瞬間的快感提升數百倍!南綾音睜大了眼睛,星空般的眸子裡同樣籠上了一層迷離的霧氣,她高高伸長了脖頸,嗚嗚啊啊地亂叫著,她整個身子向前傾去,一雙美腿不停地攣動抽搐,後庭迅速縮進,而玉唇之間,有晶瑩液體如注一般陡然噴射出來,源源不斷,噴灑在她的雙腿之間,灑得滿地都是,南綾音瘋狂地淫叫著,她體內的蜃氣皆被點燃,一下子燎燃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從足趾到頭頂,無窮無盡的快感讓她神魂顛倒幾欲發狂。
她目光迷離,舌頭僵硬地伸出檀口,向前傾倒的身子被蜃吼揪起,蜃吼一手捏著一條馬尾辮,死死地抵著她的身體,彎起的嘴角是詭秘的微笑。
南綾音如雷火劈過的槁木,神色木然,她感受到有一股濃稠而滾燙的液體衝入她的體內,如火山噴發的岩漿充斥了她的全身。
她星河般的眸子裡漸漸失去了神采,顫抖的手腕激得符文鐵鏈叮鈴叮鈴地響著,她將手向上伸,想要去解開乳頭上的乳夾,蜃吼的手卻忽然纏上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她的思緒一片空白,唯有從每一寸肌膚裡湧來的快感無窮無盡地淹沒了她。
蜃吼抓住了她的馬尾辮,緩緩開始在她的後庭中進出,那臀瓣之間的小穴間,嫣紅的色彩裡還殘留著乳白色的液體,一滴滴地下墜,淌下。南綾音閉上了眼,口鼻之間隱隱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清冷之間微微動情。
「啊……不要……啊……」
南綾音忽然慌亂地睜開了眼,她的大腿再次繃緊,春液噴薄而出。
蜃吼一把揪住了她的乳房,南綾音仰起頭亂聲吟叫著,蜃吼捏住了乳肉狠狠地轉動手腕,南綾音清媚的嗓音無助地響起,如浪頭一般綿綿不絕,蜃吼猛然摘掉了乳夾,手捲住她的玉峰,狠狠一擰。
一聲清亮的吟叫聲嬌嬌媚媚地在蜃妖神殿前響起,拔高,久久不散。
那充血火紅的乳珠之間,白色的液體猛然噴濺而出,彷彿壓抑了數萬年的蛟龍猛然抬頭,那乳汁竟然噴濺了數丈遠,而南綾音只感覺快感浸染了全身,那種終於得以發洩的感覺讓她再也無法思考其他事情,隨著乳汁的噴濺也不顧形象地放肆呻吟起來,那清艷的容顏上高潮間顫慄的美。
砰。
蜃吼鬆開了握著長髮的手,肉棒抽離了後庭,南綾音的身體失去了支點,摔落在滿是乳汁的地上,她玉體上滿是紅紫抓痕,如凋落在身體上的新梅舊梅。
蜃吼瞇著眼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半身落在乳汁之間抽搐的赤裸女子,他同樣化手為鞭,再次刷得一鞭子下去,南綾音吃痛下意識地躲閃著,再沒有抗衡的力氣,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被抽打得滿地打滾。
林玄言無聲地看著這一幕,袖子中的手微微發抖,他發現蜃吼與白陸伏永遠沒有放鬆過警惕,即使是在南綾音身上發洩的時候,他們到底在堤防什麼?難道我的潛入出現了問題?
念頭及此,他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想法,他霍然明白,他們在堤防的不是外人,就是彼此。
萬年的恩怨哪是如此輕易就會磨滅的,只要他們依舊站在彼此身邊,那麼他們永遠不可能放鬆警惕。而他必須在一瞬間重傷其中一人才有可能帶走南綾音。
林玄言神色越發陰暗,而更不妙的是,他控制劍齒的那道劍鎖同樣有了鬆動的跡象,劍齒時不時渾身顫抖,面露痛苦神色,若不是此時妖群太過沸騰,或許早已被看出了端倪。
林玄言強自鎮定,雙手攏袖,捏住劍意的那隻手手心已有汗水。
白陸伏忽然走上前猛然揪起南綾音,南綾音虛弱地喘息著,柔若無骨,她豐挺的玉峰上那嫣紅的蓓蕾間依舊分泌著液體,若是用力一擠,乳汁依舊會泉湧而出。
白陸伏輕輕揉捏著她的玉峰,緩緩笑問道:「三當家,一些小小手段,還算舒服嗎?」
南綾音目光迷離,弱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接著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搖頭,狠狠地瞪著白陸伏,神色恢復了幾絲清明。
「三當家,這才一個多時辰你便快扛不住了,真期待你三天後千嬌百媚地跪在我們面前,除去衣服千依百順為我們服侍的樣子啊。」白陸伏的手指輕輕滑過南綾音細膩的面容,南綾音微微側過頭,也無力再說什麼狠話。
白陸伏忽然打了個響指,兩聲鳥鳴般的叫聲響起。
「三當家可是我們心中視為天神一般的女人,既然是天神,自然是所有人的天神,能擒住三當家是所有人共同的努力,自然不能只由我們兩個妖王獨享。」
南綾音眸子裡閃過了幾分慌亂的神色,她回過頭,看著浩浩蕩蕩的妖海,本能地生出畏懼。
兩隻形如大鳥的飛魚隨著白陸伏的一聲令下俯衝了下來,一妖抓住一隻南綾音的手臂,將她身體高高地帶到了數十丈之上。
人聲鼎沸。
所有的海妖們都抬起了頭,望著那被兩條飛魚鉗制懸停在半空中的絕色女子。
一條水蛇一般的海蟒對著她猛然噴出一口水柱,澆透了她的全身,將那些白濁污穢沖乾淨了大半,只是那一對嫩乳之間依舊滴著乳白色的甘霖。
南綾音看著下方萬千螻蟻般聚集成的人流,本就心境動搖的她嘴唇煽動,幹幹地嚥了口口水,她忽然意識到如今的自己真的和娼妓沒有什麼兩樣了,再如何的清艷無方,再如何的絕代風華,如今都不敢是低賤的妖怪們踐踏在身下淫玩的玩物,自己所有的驕傲所有的美麗此刻看來都像是笑話一樣。
而此刻她卻意外地平靜了許多,她想起了失晝城有個古老的傳說。
傳說中只要雙月圓滿的時候在月光下許願,自己最艱難的時候便有會月神化身來到人間,為你劈開所有的苦難。很多年前,便有一個男子為聖女大人劈開了所有的桎梏吧,只是過往早已成了傳說,而我的故事又在哪裡呢?
會開始嗎?還是永永遠遠地墮入深淵。
她想起了上一次雙月圓滿的日子,那是百年之前,她帶著陸嘉靜來失晝城作客,她和大姐姐陪著陸嘉靜一同泛舟月海,明河分輝,天水共影。
滿船清夢壓星河。
原來已過了百年。
她的身子忽然被拋起,向著海妖中拋了過去。
「誰能接住三當家,誰便可在她軀體上發洩爽快,然後拋給下一個人。」
白陸伏的話語在幾十丈遠的地面上響起。
整個神殿都在喧沸聲中顫抖了起來。
哄笑聲在耳畔響起,失重感帶著她不停下墜,渾身赤裸虛弱的南綾音感覺到有一雙手接住了自己。
「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妖拔得了頭籌?它是哪裡的妖怪?」
「好像是劍齒大人身邊的侍從。」
「哼,大烏賊,你就在他的邊上,怎麼還搶不過這麼一個法力低微的小妖怪,你把那美人搶過來,我們兄弟好生爽快爽快!」
「呵,這小妖倒是有艷福只是好像沒有艷膽子啊,怎麼?抱著美人發生麼呆啊,還不狠狠肏她?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傻了?」
「你看,劍齒大人都氣的發抖了,若是這小妖怪識相一點,就把她獻給自家的大人吧。」
林玄言抱住了高空落下的南綾音,佳人在懷,他卻一陣頭疼。
人生如戲,事情比他預料的還要更突然,他偷偷抬起頭,目光瞥了一眼白陸伏和蜃吼。
蜃吼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怎麼?平日裡被其他妖怪欺壓慣了?遇到美人也不敢要了,你放心,今日本王看著,你放心大膽享用佳人便是。」
白陸伏同樣瞇著眼看著這一幕,「若是你身邊那位大妖怪罪下去我白大人也幫你頂著,但若你這小妖下吊不夠痛快,讓大家看的憋屈了,那可別怪我們將你轟出去了。」
「肏死她!肏死她!」
身邊越來越多的妖怪紅著眼開始起哄,許多與他靠近的妖怪紛紛伸出手在南綾音身上亂摸揩油,甚至有妖怪湊過頭想要吮吸南綾音那紅潤的乳頭。
「都滾開!現在這是我的女人!」
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氣,模仿海妖的語調怪聲怪氣地大喊道,他一把將南綾音摟在懷裡,忽然解開自己的褲帶,肉棒彈出,毫不拖泥帶水地對準了南綾音濕滑緊致的花穴刺了進去,花穴被挑開,南綾音嬌哼一聲,竟不覺得厭惡,還下意識地將大腿纏到了他的腰上。
林玄言舒服地嘶了一聲,他知道此刻不是發情的時候,但是南綾音那處子嫩穴般的精緻還是瞬間觸動到了他,他的心弦本就緊繃,如今在插入那清涼花唇的一刻似是被最好的國手撩動,發出錚錚淙淙的悅人聲響,他唯有極力把持。
林玄言露出一副狂熱的神色,在海妖們的高呼中忽然將頭埋在了南綾音的胸脯間,一口叼住了其中的一個乳頭,汁液四溢,清醇香甜的乳汁只要輕輕一吮便噴湧了出來,林玄言按著她的腰肢,牙齒在乳頭的四周廝磨了一般,南綾音咬著牙齒克制著自己的呻吟聲,或許是這隻小妖的對待比較溫柔,她一時間竟然生不出抗拒之感,那被含在口中的乳頭更是酥酥麻麻,她竟隱隱挺了些胸供其更好地吮吸。
「三當家,你的奶子真好吸啊。」
林玄言捏著她的下巴,狂熱端詳著她的臉,另一手環著她的腰肢,下身狠狠抽動了兩下,惹得南綾音冷冰冰地哼哼了兩聲。
林玄言舔了舔甘汁流淌的嘴唇,伸手狠狠擰了擰她的腰肢。面目猙獰道:「都這步田地了你還裝什麼三當家的傲氣,敢不敢睜開眼,看一看一遍遍捅你小穴的是什麼人?」
南綾音咬著嘴唇冷哼一聲,不動聲色的側過頭,不肯睜眼。
林玄言心中大罵道老子千里迢迢冒著危險來救你,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你倒是看一看我是誰啊!
想著這些,林玄言狠狠地杵了幾下,緊致的酥麻感一下子透過尾椎骨傳了上去,他生怕把持不住,也沒敢再大力杵弄。而此刻南綾音的身子本就被淫毒蜃氣調教得極其敏感,如今在萬眾矚目和辱罵聲裡被狠狠操了幾下,更是春水連連源源不斷。
身邊的劍齒開始顫慄起來,由於時間拖了過久,他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這尊化境的大妖了。他心中不妙,一口咬住了南綾音的嘴唇,強行撬開她的檀口,舌頭伸進去與她纏鬥在了一起。
南綾音嗚嗚地扭著頭,下身卻被死死地頂在了一起。
忽然間,她神色微怔,悄悄睜開了一些眼,她分明感受到,有一股精純的精氣,自對方的口中渡了進來,她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只是視線之中都是少年妖怪抹在臉上的藍綠色海泥,看不清楚。而自己的嘴唇被他咬住,她也不再抗拒,有些貪婪地從他口中索取靈氣。而那不算多麼粗大卻極其有力的肉棒依舊在自己花穴之中狠狠挺弄縱橫著,春水被抽插飛濺的聲音響了一地。
「肏死她,掰開她的小嫩屁股給兄弟們看看。」
「別光顧著親嘴啊,把這小娘們吊起來抽,讓她瞧瞧我們的厲害。」
「這娘們越裝清高就越想狠狠地操她。」
林玄言鬆開了她的嘴,南綾音倉促地看了他一眼,那雙如劍一般的眸子照得心神剎那徹亮,她覺得好生眼熟,只是一時間竟也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
林玄言箍著她的腰肢狠狠下按,南綾音身子一沉,那長槍已然挑進了花心處,南綾音嬌吟一聲,箍著林玄言腰的雙腿夾得更緊了些,足趾攣動間,春水四瀉,澆得林玄言渾身顫抖,險些精關失守。
林玄言心中暗罵道,你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發春,要是到時候我沒忍住開了精關,你就一輩子留在這裡做他們揪奶操穴的女奴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南綾音冷笑道:「三當家大人,我弄得你還舒服嗎?」
剛剛瀉身不止的南綾音竟然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
群妖之間一下又炸開了鍋。
蜃吼冷冷地盯著她,微笑道:「三當家你倒是下賤,我們這般操你你也未曾屈服,被一個小妖怪玩弄反倒來了感覺?居然還覺得舒服。是不是越低賤的人玩你你越覺得爽啊?」
林玄言狠狠地抓住了她的玉峰,手指揉捏擠壓間玉汁從乳頭涓涓噴濺出來,乳香滿手。
「還不回答蜃吼大人的問題?」
南綾音定定地看著林玄言的眼睛,短暫的眼神交流間,她想尋找到一些訊息,忽然她聽到一記清脆的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撞上了自己手銬的鎖鏈。
顧不得多想,南綾音忽然大喊道:「是,越下賤的人玩弄我我就越爽。我就是婊子,全失晝城的女人都是婊子,你有本事操服我啊!」
那一點斷裂聲淹沒在南綾音的嘶喊中。
海妖們揮動著五花八門的手臂大喊著操服她,操服她。
蜃吼神色微異,「這小妖究竟有什麼手段,竟能讓南綾音說出這種話?莫不是比我的蜃氣還要厲害?」
白陸伏開著許多海妖已經忍耐不住湊了上去,南綾音誘人美妙的胴體淹沒在了妖群之中。白陸伏忽然神色微變,「不對。」
他轉頭望向蜃吼,「這小妖是誰手下的?」
蜃吼指了指,道:「像是劍齒手下的,呵,自己就在旁邊,卻讓一個小妖揩了油水,以後怕不是要淪為笑柄。」
白陸伏望向了劍齒站立的方向,擠擠一堂的海妖中,劍齒巨大的身影望上去依然很是醒目。
「不對!」白陸伏再次重複一遍。
他的身形忽然向著妖群之中衝了進去。
砰!
銀芒席捲。有人硬生生與白陸伏對了一掌。
白陸伏身形微退。定睛一看,正是赤身裸體的南綾音!她的脖子上依舊鎖著項圈,可是手鏈腳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斬斷了。一掌之後,本就虛弱不堪的南綾音身形倒退了數十丈,海妖被撞開了一個巨大的扇形,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海妖們一陣慌亂。
就在白陸伏要乘勝追擊之際,一道極快的劍意擦著他的側身向著蜃吼奪了過去。
蜃吼本就細小的眸子驟然緊縮,望過去只剩一片眼白。
天地間雷霆震盪,剎那綿延千里,白陸伏遮蔽天地的雲海自中央分開,露出了深藍色的幽靜顏色。
整座神殿震盪不安,如火焰舔舐的虛影。
白虹湧起,如大風向著八方吹伏野草,千里蜃市自中央向著四周崩塌破碎。
南綾音看著如水銀瀉地般的茫茫劍氣,忽然像是回到了那個月海泛舟的夜晚,兩輪圓月高懸天際,海水蕩漾,滿目銀白。
忽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有人在她耳側低聲道:「走!」
南綾音一愣:「不殺人?」
林玄言哪有時間與她解釋,低沉地重複了一遍:「走。」
南綾音好不容易掙脫,殺心極重,只是林玄言忽然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幾乎是將她扛在了肩上帶走。
海面上雲浪翻騰。
無數雪白的觸手如大山般湧起,向著兩道奪路而逃的身影衝了過去。
所幸之前林玄言在機緣巧合之下接住了南綾音,替她斬開了鎖鏈,要不然此刻他帶著她逃離的身影定然已經被那些大山般的觸手拖了回去。
蜃妖神殿之中,蜃市的虛影已然坍塌。
雪白的劍氣瀑布分開,蜃吼的毫髮無損的容顏越發清晰。
竟敢虛張聲勢?蜃吼冷冷地抬起頭,望著那幾乎成了黑點的身影,側過了脖子,冰冷道:「萬里海禁。」
南綾音拍打著林玄言的後背,聲音有些嗚咽道:「讓我回去,我想殺了他們。
我們兩個合力為什麼要逃?」
林玄言抓著她項圈的鎖鏈扯了扯,冷冷道:「蠢女人,活該被抓。」
南綾音想起這個如牽狗一般的姿勢,更覺羞憤,道:「那你讓我自己回去,就算殺不了他們至少也要殺個幾十個化境大妖再走!」
林玄言狠狠拍了拍她裸露的嬌臀,不耐煩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甚至想和他們同歸於盡,但是我是冒著危險來救你的,所以你老實一點,至少不要連累我。」
片刻之後,南綾音才哦了一聲。
海面破碎,林玄言帶著南綾音驟然衝出,數百道雪白的觸手緊隨其後,林玄言雙指併攏,隨手畫了一個圈。
劍氣如弧,化作一道巨大的金光斬下,一下子削去了數百道觸手。但是依然有越來越多的觸手向著他們翻湧過來,速度極快。
林玄言低聲道:「準備好。接下來速度有些快。」
南綾音尚自來不及應答,便聽到了巨大的風聲在耳畔呼嘯起來。
週遭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間都被拋到了後面。
流雲,海風,天地,飛鳥在視野中都化作了一道道光。
這是怎麼樣的速度?即使是姐姐親自使用星移步,也不過如此了吧?南綾音歎為觀止。
忽然,林玄言抓住了她的手,往她手裡塞了一張紙。
南綾音疑惑道,這是做什麼?要我擦擦眼淚?我沒哭啊。
林玄言道:「這是千里傳劍符,拿著,稍後我燒燬這張符,我們便會來到千里之外的位置。到時候有人回來接我們。」
南綾音握緊了符。
林玄言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但他並未多想。
一道火光亮起又熄滅。
紙符成灰。
耳畔風聲依舊呼嘯。他們依舊在大海之上。林玄言深吸一口氣,罵道:「這靜兒也太不靠譜了吧?說好的在一千里外等著呢?怎麼還是出問題了?回去一定要打她屁股。」
南綾音問:「我們是要去下弦殿的方向?」
林玄言冷冷道:「要不然去哪?」
南綾音怔了怔,還是開口道:「可你為什麼要往反方向飛……」
「……」
好吧,靜兒,我錯怪你了。
他只好把矛頭轉向南綾音,狠狠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問:「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南綾音捂著嬌臀,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你要去哪?」
林玄言想了想,道:「那我把你送出白頭碑吧。我自己想辦法回去。」
自始至終,只有三位當家可以自由離開白頭碑的禁制。
南綾音抿著嘴,搖頭道:「不行,萬一你走不掉怎麼辦?失晝城沒有這樣的道理。」
林玄言嘟囔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煩。」
南綾音道:「我現在靈力恢復了至少五成,我與你一同,至少不會拖你後腿。」
林玄言嗯了一聲,只是道:「再跑跑看吧。說不定他們追不上。」
南綾音忽然問:「方纔……是不是整個過程你都看見了?」
林玄言道:「嗯。怎麼了?要挖我的眼睛?」
南綾音搖頭道:「那你也知道了,我早就不是處子了。」
林玄言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他當時並未太在意,如今忽然想起也只是嗯了一聲。
南綾音問:「你知道我的第一次給誰了嗎?」
林玄言心想,這種時候誰還有空關心這種問題,你們失晝城的腦回路都這般清奇嗎?
但他還是附和地問了句:「給誰了?」
南綾音沉默片刻,道:「我小時候,差不多十五歲那年,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是失晝城的當家轉世,那時我愛上一個了長得很好看的少年,他對我許了很多承諾,我都信以為真,於是在某個夜晚我把身子給他了。後來他又愛上了一個人小姐,把我拋棄了。」
林玄言好奇道:「他瞎了?你這麼漂亮哪個男人會拋棄你?」
南綾音道:「那個小姐擁有失晝城最純淨的月輝之泉,也就是你們人間說的……富豪。」
林玄言沉默片刻,道:「原來失晝城也不能免俗,後來呢?你成了三當家之後報復他了嗎?」
南綾音道:「沒有,但是那戶人家知道後將他趕出了家門。他跪著求我原諒。
然後我將他發配去了僻遠的地方,做最苦的活,可能沒過太久,他就逃了,或者死了。」
林玄言心想,這就是你後來對誰都面若冰山的原因麼,他問道:「你忽然說這些傷痛歷史做什麼?」
南綾音道:「你有點像他。」
林玄言無語道:「我看著這麼壞?」南綾音搖頭道:「只是相貌。而且你們都說過……這是我的女人。」
林玄言想起了方纔的場景,心想難怪自古英雄救美總是會救出事情,他淡淡道:「那不過是逢場作戲。」
南綾音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林玄言心中叫苦道,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了?還是她剛剛經歷了這種事,心靈創傷很大,需要安慰和勸說?
沉默片刻。林玄言脫下了自己沾了許多海泥的外衣給她披上,「有點髒,將就一下。」
南綾音披上了外衣,身子蜷縮在裡面,用手籠住了兩邊衣襟。那外衣有些短,只能將她的臀部堪堪蓋住。
「前面就是白頭碑的禁制了。」南綾音忽然道。
林玄言推了一把她,道:「你先出去吧。我有辦法來找你的。」
南綾音搖頭道:「你騙人。白頭碑是聖女大人設下的,萬年來無人能破。」
林玄言看著她,想著措辭要說服她。只是當他盯著她的眼睛的時候,他忽然一陣恍惚。
那雙眼睛極美,像是將整個星河夜色都收容到了咫尺之間。
只是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熟悉感,彷彿這一幕,在數萬年前曾經發生過。
他看著南綾音,像是看著另一個人。
這種淡漠疏離的感覺從天而降,那宛若時間長河中奔湧而來的情感一下子吞沒了他。
只是當時何時何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他背過身,看著那海面上裊裊升起的蜃市幻想,忽然有種難以抑制的出劍衝動。
他閉上了眼,看著他心湖中忽然浮現的那道聖識,明白了這種情感的由來。
秋鼎你果然不安好心啊,說好的一路降妖除魔一帆風順,怎麼還給我算計這種爛攤子。
林玄言雙手攏袖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望向了南綾音,問道:「你是不是很想他們死?越快越好?」
猶豫片刻,南綾音緩緩點頭。
林玄言歎了口氣,對著她伸出了一隻手,「那好,我們去宰了他們。」
(小劇場:陸嘉靜忽然掀起裙子的前擺,跪了下來。季嬋溪看了她一眼,也
跪了下來。裴語涵抿了抿嘴,有些不情願地跪了下來。邵神韻冷哼一聲,也跪了
下來。蘇鈴殊,夏淺斟,俞小塘,失晝城的三位當家,越來越多的人跪了下來。
林玄言詫異道:你們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