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七十一章 海妖大典

  海底某座深不見底的洞窟外,一道白影落下。

  洞窟外空空寂寂,百里之內甚至沒有一頭妖獸,甚至都沒有水母海藻的生長。

  林玄言神念一動,海水中的身子宛若一道漂浮著的影子。

  他的身子向那洞窟之中沉了下去。

  片刻之後,洞窟之下霍然開朗,一隻巨大的妖獸引入眼簾。

  那只妖獸有著蒼藍色的鯊皮,在昏暗的水光中隱約可見粗糲的紋路,那大妖的頭骨上生長著長長的甲角,如插在頭頂心的一柄長刀。

  他背上張開的大鰭同樣銳如鋼刀,在昏暗的海水中泛著不合常理的亮度。

  它半寐著眼,眼白翻下,那結實的腹肌上有一道貫穿極深的疤痕。

  林玄言悄無聲息地來到這頭大妖面前,瞥了那道疤痕一眼,然後舉起了手刀。

  大妖霍然睜眼:「什麼人?」

  海水掀翻,無數泡沫翻湧而上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巨大的壓迫在一瞬間便爆發出來,幾乎要將洞窟內的海水全部擠爆。

  林玄言的面容在海水中看起來扭曲,只是瞳孔之間一片平靜。

  那大妖看著眼前的少年,與生俱來地泛起了巨大的恐懼。

  化境巔峰修為的他,縱橫失晝城的戰場,論單打獨鬥除了那三個當家,很少有人能夠戰勝他,如今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什麼怪物?難道是另一頭覺醒的妖王?

  海妖無法做出判斷,只是本能的反應讓他朝著洞口外飛竄過去。

  身形才一起抬起,他便僵硬在了半空,一道來自洞窟之底的恐怖力量死死地鎖住了他的身體。

  海妖甚至不敢掙扎動彈,他的每一寸皮膚外,似乎都懸停了千千萬萬柄鋒銳的劍刃,只要他稍有異動,便會割裂他那厚重的鯊皮。

  「你究竟是什麼人!」海妖回過頭,正好對上林玄言那雙冷酷至極的眼。

  林玄言勾了勾手指,海妖重新撞回了地面,在他觸到地面的一瞬間,一根潔白如玉的手指便抵住了他的眉心。

  海妖瞳孔劇張,大如銅鈴,血絲密密麻麻地生出,那巨大的身軀更是忍不住地劇烈顫抖。

  「借你身子一用。」林玄言收回了手指,單手扶住了那石化般傾倒了的巨大身軀,海妖只覺得腦髓之間似是有劍貫穿過去,整個身軀瞬間麻木,竟是沒有絲毫反擊的機會。

  片刻之後,林玄言睜開了眼,以神識回音道:「原來你叫劍齒,名字還不錯,走吧。」

  那名為劍齒的海獸怔了怔,竟是被控制了一般,木訥地跟在林玄言身後,向著洞窟之上浮去。

  ……

  蜃妖大殿位居海底,群殿浩浩蕩蕩連綿數千里,其間最中央,一個幾乎要高出海面的三角形建築尤為矚目。

  那便是蜃妖神殿。

  林玄言遙遙望去,連綿的群殿不動不動,唯有那尖塔般的神殿在水中搖晃著輪廓。

  那是此間唯一真實的宮殿,而那千里連綿的皆是虛幻的蜃市。

  林玄言沉默地跟在劍齒的後面,臉上還抹著藍綠色的海泥,看上去就像身份低微的雇從。

  一條條如刀一般的長魚在他們身邊穿行而過,沿著筆直的大殿前進。

  忽然間,一個巨大的橢圓形黑影浮過頭頂。

  林玄言只是前行,並未抬頭。

  那個橢圓形的身影炸開,密密麻麻的魚群分散開來,一道黏稠烏黑的水流滾了下來。

  林玄言神念一動,劍齒便抬起手,將那道氣流拍散。

  那個橢圓形的海妖伸出了許多帶有吸盤的觸角,笑瞇瞇地看著劍齒,「劍齒大人不是身受重傷嗎?不好好養傷來什麼群妖大會。」

  林玄言微微抬起頭,輕易地感知到了它的修為深淺。這海妖的修為要比劍齒低上許多,許是因為劍齒曾經受了重傷的緣故,它也敢在面前玩笑放肆了。

  只是這是蜃妖神殿,林玄言並不想生事,神念微動,劍齒便冷冷道:「蜃吼大人大勝而歸舉行群妖會,為何我不能來?還是你想問問我的齒劍?」

  劍齒的聲音冷漠而僵硬,但在那海妖耳中卻帶著許多威脅的意味,那海妖姍姍笑道:「劍齒大人脾氣還是這般暴躁啊,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啊,我們大王不僅擊敗了失晝城的部隊,甚至還將那傷你的三當家也擒了過來,稍後若是大王有心,說不定我等還能飽飽眼福。」

  林玄言怕說多了漏底,也不願與他多做糾纏,他將一手悄無聲息地伸到身後,一道森冷劍意便浮了起來。

  海妖感受到了那道劍意,身子連忙突突突地向前竄去,笑道:「祝劍齒大人早日康復,小妖先行一步了。」

  林玄言抬頭望去,越來越多妖怪都向蜃妖神殿聚攏而去,像是要舉行什麼盛大的歡慶大典。

  南綾音戰敗的事情幾乎可以坐實,只是不知此刻生死如何。

  途行之間,林玄言刻意選擇了一條人較少的道路,他不敢讓被自己控制的劍齒與他人交流,一旦露餡,他就必須殺死那人,這勢必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但是一路上依舊免不了有人與他打招呼,同時他還聽到了許多閒言碎語,其中有關那一戰中蜃吼多麼強大威武,蜃妖統領的海妖多麼驍勇善戰,南綾音雖然抵抗許久卻還是被破陣生擒,甚至還有六首蜃妖竟不敵失晝城修士被殺的事情。

  林玄言沉默地跟在劍齒身後,一直來到了那座定海神針一般巍峨神殿。

  海獸嘶喊歡慶的聲音鼎沸而喧嘩,即使是劍齒這樣的大妖也泯然在了眾妖之中,自然更不會有人注意到跟在他身邊的小小侍衛。

  林玄言一番審時度勢之後,操控著劍齒向著一處較單薄的妖群走去。

  那些妖怪見到劍齒自然不敢有所阻攔,艱難擠出了一條道路,林玄言跟在劍齒身後,便順理成章地走到了最前面。回首望去,此時大殿的廣場上,大小妖怪已然聚集了成千上萬。其中僅憑林玄言的感知,修為化境之上的大妖達到了二十餘位,其中也不乏修為更在劍齒之上的妖怪。

  這些平日裡皆可獨當一面的大妖此刻聚集在一起,必然是有大事。

  喧嘩聲驟然低了下去。

  林玄言心中微凜,向前眺望。

  蜃妖神殿忽然洞開,只是裡面一片漆黑。

  慢慢地,一個人形的影子走了出來。

  那人身子蒼藍,一片光滑,手背延伸向上覆蓋著魚鱗,它的小腹微微泛白,肌肉分明,手腳的線條卻很纖細,更像是漂浮在手中的觸鬚。

  他面容與人類無意,只是臉色同樣是深青色,而他咧嘴而笑之時,又露出了兩排三角形的尖銳利齒。

  他帶著一個金黃色的簡約王冠,王冠上牽著一顆火紅的石頭。

  林玄言一瞬間便猜到了那塊石頭是什麼,不由瞳孔微縮。

  事情比他想像的要更加棘手。

  而很快,連林玄言都不能再保持平靜了。

  因為隨著蜃吼走出,在他的身後的陰影裡又走出了一個人。

  那人渾身雪白,關鍵部位護著銀色的鎧甲,狹長的眼睛裡,細小如紅豆的眼珠幽幽發光,而他的背後,有四隻觸角在水中寂靜舞動著,隨著它腳步走上高台,整個蜃市之上,便是一片白花花翻騰的顏色,放眼過去,林玄言竟有一種身在地面仰望雲海的錯覺。

  白陸伏。

  林玄言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隨後心思急轉,推翻了最先的計劃,重新開始推演計算。

  他沒有想到,這場大戰,白陸伏竟然也參與在內,明明在他的記憶裡,白陸伏與蜃吼堪稱死敵,唯有在那次南荒大戰中才好不容易達成一致,一同對抗中州的軍隊。

  他忽然明白,萬年的時間,死過一次再次復生,許多恩怨都會隨著時間逝去,他不能再用最初的觀念去看待他們了。

  「自血屍大陣重啟之日至今,吾等已與失晝城苦戰三年,許多一同復生的兄弟們再次死去,但是我們同樣可以看到,失晝城上的一輪月亮已經被遮蔽,另一輪也越來越黯,長期失去了月輝的沐浴,即使是南宮也會越來越弱,所以如今只要我們能夠不起異心,最多再需三年時間,失晝城就能像萬年之前那樣再次告破,裡面所有的人都會成為我們的奴隸,財富任我們掠奪,女子任我們姦淫,而且,那位傳說中的大人也甦醒了。等我們攻佔了失晝城,那位大人便會為我們斬開白頭碑的禁制,屆時,我們只要解決了血屍大陣的反噬,就可以徹底離開這裡,將那群隔岸觀火的螻蟻們也徹底碾平。」

  蜃吼的聲音在人群中迴盪著,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絲毫的磅礡大氣之感,反而顯得尖銳而刺耳,可是落在耳中,卻有一種彷彿歷經了千萬年的滄桑感。

  「如今秋鼎早已死了,他的那柄劍可能也早已腐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了。我們要做的,是三萬年前沒有做完的事啊。」

  許多大妖聽聞之後渾身顫抖,回想起那絲絲縷縷的,遙遠得幾乎不可追憶的記憶,更是動容。

  「而昨日,我與你們白陸伏大人,成功將那個不可一世的失晝城三當家南綾音伏擊於城外,生擒了她且連同二十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其中有八位都是貌美的女修。萬年前,失晝城還懸在我們頭頂的時候,這些人,甚至被我們稱為天神。」

  蜃吼那只形同觸手的幽藍手臂抬起了起來,晃動如波浪中的海草。

  「來吧。那就把女天神們牽上來讓大家看看吧。」

  人群忽然一片驚歎於嘩然。

  八個肌膚蒼藍的蜃妖依次從神殿之中漂游而出,他們手中皆牽著長長的鐵索,一個個銀髮黑衣的女子被黑布蒙著眼睛,口中塞著噤聲的球,從神殿之中被牽了出來。

  鐵鏈牽著她們脖頸處的項圈,而她們的手也被鐵環扣住,只能雙膝跪地並作著爬動。

  而她們竟然只被披著一件黑色的上衣,而下體完全赤裸,那一個一個雪白的美臀被迫高高翹起,隨著爬行不停晃動著,與黑色的衣袍產生的色差衝擊著視野。

  這幾位失晝城的女修因為鐵鏈束縛,只能被套著項圈屈辱地跪在地上,在幾個蜃妖的強迫之下,她們的身子撥動向後,一個個雙膝跪地,保持著臉朝下背朝天的樣子,將那撅起的赤裸玉臀對著所有前來的海妖們。

  海妖們無論妖力高低階位大小,在戰場上久久廝殺的他們,都見過無數容貌極美的失晝城女修,但是死戰之中,不會有太多人去顧慮這些,他們殺死過許多美麗的女修,也被她們殺死過許多同伴。一場大戰之後,即使僥倖能俘獲幾個,最終也都被獻給那些大妖們淫玩,而且失晝城的女子們皆貞烈萬分,即使破壞了她們的氣海,她們依舊可以借助月輝自盡。

  除非用蜃妖王的蜃氣迷亂住她們的精神,才可以阻止她們自盡。只是蜃妖王身份何等高貴,哪有閒心總做這些小事。

  幸好今日蜃吼親自上陣,聯合著白陸伏的偷襲,終於拿下了這場慘勝,蜃吼才用珍貴的蜃氣迷亂住了她們的心神,作為這次海妖大典的獎賞。

  更何況如今白陸伏以雲霧遮住了海面,即使想用月輝自盡,也成了無法辦到的事情。

  看著如今這一幕絕世的美景,渾圓的翹臀下,那雙腿之間夾著粉嫩的玉肉,花穴玉肉隱約有一線分開,其餘都隱沒在雙腿間的陰影裡,半含半露。

  那一個個纖柔的小腿和白暫間透著粉嫩的腳掌展露眼前,美得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許多身份舉足輕重的大妖皆動了旖旎念頭,想要討要一個帶回府邸當做女奴,日夜玩弄調教,嘗一嘗失晝城裡大美人的滋味。

  還有一些人繼續向著神殿張望,期待著那個清美無暇的冰山冷美人南綾音,也像這一般被牽著狗鏈子帶出來。只是似乎蜃吼有意藏珍,並未將那名震天下的三當家帶出來。

  蜃吼的身影漂浮而下,落在了場間,他目光輕輕掃過這些被黑布蒙著眼睛的女子們,接過了其中一人的鏈子,微笑道:「著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三當家座下的女副將,南遲夕。紅障池之戰便是她的傑作,僅被她一人殺死的同伴,就多達數百位。」

  蜃吼猛然用力,一拽鐵鏈,南遲夕身子前傾,痛哼一聲,被迫將腦袋揚起了一些。

  在場的妖怪中,有一部分便是那紅障池之戰的倖存者,對於這位銀髮黑甲的女副將的神威,他們印象深刻至極,一直想著有一日能將那血海深仇報了,不曾想,再次見面,那身姿矯健的女副將,如今就被牽著狗鏈子,光著屁股對著大家,已然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她那雪白的玉臀渾圓結實,身子的線條也不似女法修一般柔和,而是帶著一種刀子雕琢成的凌厲美。

  蜃吼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欣賞了一番,然後換到了另一位。

  「這一位是三當家南綾音的二弟子,南漪語,三當家可是極為看重這位得意,每次大戰都會將她帶在身邊,悉心指導她道法,她也不負眾望,成為了這一代最年輕的大法師。」蜃吼在她的身側輕輕地嗅了嗅,微笑道:「很厲害對吧?」

  南漪語被他拽了起來,她身材窈窕,一雙玉腿更是修長美麗,隨著她直起身,那上身的黑衣垂了下去,恰好蓋住了半個嬌臀,那月白色的臀肉從黑一下露出著半個,她雙腿緊緊夾著那點粉紅,屈著雙腿的樣子看著含羞帶怯,更是誘人。

  「還有這幾位,雖然不及那兩位大名鼎鼎,卻也都是三當家麾下的得意人物。

  只是奈何,你們挑錯了對手,即使是你們三當家,如今都成了敗軍之將,更何況你們?」蜃吼將南漪語重新按在了地上,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臉蛋,然後將視線望向了其他被束縛著的女子。

  「但是你們今天不是什麼將軍,法師,軍師,巫女,你們只是娼妓,需要侍奉你們的郎君。而我為你們準備的郎君,也是精心挑選的,那些人,都是曾經在你們手下,僥倖活下來的妖怪。」

  蜃吼咧嘴一笑,他身前南漪語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只是口中被塞了球,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蜃吼伸手,將她輕輕一推,南漪語被推倒在地,上身僅僅是披著的黑衣散開,極具線條感的平坦小腹和那雪白的半個乳房暴露在了眾人的視野裡,南漪語雙手被縛,只能用手臂去刮蹭衣服,企圖遮掩住胸口露出的美景。

  而一旁的南遲夕則要鎮靜許多,她雕塑一般地跪在地上,似乎認定了即使被折辱至死也絕不會失態。

  「這些,是送給你們的禮物。」

  蜃吼招了招手。

  白陸伏倚靠在神殿上,悠哉悠哉地望著,他背上的觸鬚忽然伸長,對著某一個位置勾了勾。

  一群早已選定好的海妖們魚貫而出,他們多是那些戰役裡被這些女修們重傷的海妖。

  「好好享用吧。別弄死就行了,讓她們這麼舒舒服服地死了可不行。」蜃吼吐出鮮紅的長舌舔了舔嘴唇,然後望向那些大殿上的其他海妖:「大家都不用心急,今日的表演結束之後,這些女人都會成為今後神殿的展覽品,日日夜夜地招待你們,至死方休。」

  話音落下,蜃妖們解開了失晝城女修士們的口球。

  被選定的那一批人如接神諭,發瘋地衝向了廣場中央。趴在地上的南漪語什麼都看不到,她只能感受到有大批的人向著自己撲了過來,曾經身份尊貴,跟隨三當家學習道法的她此刻就像是一隻無助的羔羊趴在草原上,風暴從四面八方湧來。

  僅僅是片刻,許多的手掌已經攀附到了她們身上。南漪語肌膚極其敏感,尤其是那纖柔腰肢,輕輕一碰,她的整個人便如鯉魚打挺一般抽了起來,而那些越來越多湧來的手自然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已然扒開她外罩的黑衣,在她幾乎一絲不掛的美妙胴體上胡亂抓捏了起來,而海妖們的手形狀各異,有的形似蛙抓,有的柔軟如觸手,有的還帶著小小的吸盤,突如其來的凌辱與侵犯讓南漪語身子忍不住亂扭起來,她的心思自然依舊堅定,只是無法抵抗住身體強烈的排斥感。

  「就是你這個賤女人殺了我哥哥,今天我要操死你!」南漪語聽到有人大喊。

  緊接著自己的雙臂便被緊緊箍住了,而她的豐挺玉乳依舊被一隻又一隻的手揉麵團一樣的捏。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雙腿便被人向著兩邊掰開,向上翹屈起來,一下子便擺成了比一字更為誇張的弧度,望上去如同展翅的白鷗。

  南漪語雖然無法看見,但是可想而知她那嬌嫩如花瓣的下體已經落入了所有人的視野之中。她還未來得及體會那其中的羞辱,兩根手指一左一右,便粗魯地扒開了自己的花唇,直接將其中的景色展露了出來。

  「這就是失晝城女人的嫩穴?不愧是被稱為天神一樣的女人,連這裡都粉嫩成這樣。」

  「少廢話,讓我現在就操了她。」

  一根堅硬火熱的東西一下子就抵住了那冰涼的花穴,南漪語感受著那個東西分開了自己的兩瓣肉唇,毫無憐惜之意地衝入了玉唇之間的花道裡,然後瘋了一般地抖動起來了。

  「哥哥……哥哥……我插進去了,這個殺了你的女人,我把我的肉棒插到她的下面了。」那個海妖的聲音之中竟然帶著一絲哭腔,其他海妖哈哈大笑的聲音混雜在其中,南漪語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腰肢高高抬起,喉嚨口難以抑制地散發著哀鳴。

  「竟然還是處女,這個三當家的二弟子居然沒被操過?」那人左右手支撐著她誇張分岔開的雙腿,雙手抑住了她的腰,將陰莖一下子插到了最深處。

  未經人事的南漪語即使意志再堅定,也絕不可能做一個面無表情的石女,她竭力壓抑著痛苦的哀吟,身子骨失去了法力的庇佑,本能地抽搐哆嗦著。

  「插夠了沒有?快換人!」

  「別光想著插著她的嫩穴啊,她的奶子,小嘴,手,腳,都給我插啊!」

  「我們不能弄死她,但是要往死裡弄她。」

  南漪語唔得一聲,她的長髮被人揪了起來,一個火熱無比的東西湊上了嘴唇,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她想要側過頭,卻被人捏住了兩側的香腮強行張開了嘴,那長槍一般的肉棒刺入檀口之中,南漪語嗚嗚地哀叫著,螓首想要亂搖,卻被人死死地摁住,於此同時,以她的小穴和檀口中的肉棒為支點,她的身子被一下子旋轉了過來,她的柔軟的小手被人抓了起來,一手握住了一根滾燙的肉棒,那肉棒之上似乎還有硬邦邦的疙瘩,只讓她覺得噁心至極。

  南漪語曾以為,這場戰爭,最壞的結果不過戰死,哪裡會想到居然還有這種非人的折磨。

  而她的玉足也被人捏在了手裡,那粉嫩白暫的足掌被放肆大力地揉捏著,嫩如稜角一般的玉趾也被人分了開來,強行被插入了肉棒摩擦著。

  因為她的雙腿被分得足夠誇張,所以那雙腿之間,那一根黝黑的肉棒連根大力插入花穴,又拔出,又插入,那粉嫩花唇被肉棒摩擦過的褶皺變化,那陰莖帶出的濕潤淫水清晰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視角里,一目瞭然。

  甚至有體型較小的海妖趴到了她的身下,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背,一雙手瘋狂揉搓著她的乳房,嘴巴更是吧唧吧唧地吸允著那充血堅硬的乳頭。

  眾妖的蹂躪之中,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對著她雪白的胴體狂噴亂射著,南漪語的小嘴才服侍過一個肉棒,另一個人肉棒便插了進來,抱著自己腦袋不停地抽插聳動,而自己的花穴同樣面臨著這一般的命運,一個又一個形狀大小不一的陰莖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記記地撞在雪白的嬌臀上,而自己的身體的,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落在了別人的手中,幾乎每一個洞都被塞得滿滿當當,而自己只能發出一陣陣含糊不清的嗚嗚哀吟。

  另一邊,曾經大名鼎鼎,令無數海妖聞風喪膽的副將大人,此刻也遭受著數十個海妖同時的侮辱。

  此刻南遲夕正撅起雪白渾圓的屁股跪趴在地上,一雙筆挺的玉腿被迫岔開,一隻有著象鼻一般的海妖挺著大肚子,一邊用陰莖衝撞著她的屁股,一邊用長長的鼻子吸允著她彈性極佳的筍狀玉峰,那一對像耳更是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嬌臀上,將那嫩臀抽的通紅,而她的手和小嘴同樣沒有能夠逃脫被凌辱的厄運,被其他海妖插入了陽具,肆意地侮辱著。

  她品貌很美,因為是個武將,身子的肌肉線條帶著流暢的美感,嬌臀渾圓結實,一次次的衝擊之下彈性更是爽得無與倫比。

  「可惡,竟然不是處了,還以為你們失晝城的女人每個人都守著貞操,沒想到你這個堂堂大將早就被人操過了。」

  「哼,估計那個娘們一樣的男人也沒辦法讓把你肏到爽,頂多有氣無力地叫兩聲,今天就讓我們來教教你怎麼做女人!」

  「我操死你個嫩逼,我幾百個兄弟都死在紅障池了,都是被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操死你!」

  「這娘們奶子真是爽啊!」

  她的花唇被抽得翻飛,一雙落入魔爪的玉峰被肆意妄為地抓揉拉扯,或者被捏著乳頭狠狠擰動。

  而南遲夕依舊極力平靜著表情,她是一名戰士,無論身子受到什麼樣的屈辱精神上都絕不能屈服!她如此告誡著自己,死死地咬著嘴唇,哪怕身子被抽插得狂亂甩動,她依舊強迫自己不哀啼出聲。

  而她纖薄美麗的花唇此刻已經被操得紅腫起來,而那些海妖之中,也不乏精通奇淫巧技地,將催發情慾的液體順著精液一併衝入她的玉穴之中,將她清冷的身子弄得一陣潮紅燥熱,她腦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的初夜,自己的丈夫對待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地小心翼翼,即使是將陰莖放入自己身體的抽插也是溫柔至極,生怕傷害到自己,而自己同樣是哼哼唧唧地淺淺呻吟,感受著那愛意的愉悅。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羞辱和痛苦地經歷著這種事情。更沒想過自己的小嘴和後庭居然可以成為容納肉棒的地方。

  在一遍遍的肆意抽插裡,她渾身不停地痙攣顫抖著,自己修長的身子在海妖面前顯得嬌小,而胸前那對白嫩的玉乳隨著他們的支配不停地亂晃著,那些海妖的精液如同泡沫一樣湧出來,衝入她的小穴,檀口,然後溢出,順著大腿內側,嘴兩邊流下去。

  但是久經戰場的她依舊保持著那份自持,無論身體被那種姿勢的玩弄,無論自己的花穴和小嘴被抽插了多少次,被射了多少精液,她的表情也幾乎不曾變化,而她的執著自然不能減少別人的侵犯,反而更加激起了眾妖的征服欲,無論她內心多麼剛強,那峰頂的嫣紅蓓蕾始終是那樣嬌嫩,那被狂操不止的花穴始終是那樣纖薄柔軟。

  忽然,她的玉臀被人捧了起來,而自己背對著那個人,雙腿被抓起,她原本扶著兩根陰莖的手失去了支撐,身子一下子向前傾了過去,在失去重心之際,她本能地伸出一隻手抓向身後,牢牢箍住了那人的肩膀,另一隻手向著前面胡亂抓著,尋找支點。

  「啊……」慌亂中的她沒有來得及抑制喉嚨中的聲音。

  一根前所未有粗大的肉棒撐開了她的花唇,一下子刺到了她嫩穴的最裡面。

  潮濕溫潤的花穴受刺激一般向裡收縮著,死死擠壓著這根肉棒,那種彷彿要毀壞身體一般的充實感在那一瞬幾乎令她窒息。

  而那根陰莖在插入了她的下體之後便開始膨脹,南遲夕只感覺下體彷彿要被撕裂了一般,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聲,她拚命將身子向上抬著,想要掙脫這根恐怖的肉棒,但是每次都被一隻孔武有力的手給重新按了下去,滾燙的液體一下子撐開她的花穴內壁湧入到了更深入,靈魂出竅一般的痛苦與快感瞬間交織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她的身子被拔起,一下子甩到了空中。

  雖然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噩夢一般的肉棒,但是突如其來的失重讓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而就在下落之際,許多觸手纏繞在她的手臂上,接住了她,她還未穩住身子,下次被再次撐開,一條觸感濕膩的肉棒鑽入了花穴之中,那一刻,她感受到竟然不是痛苦和折辱,而是一種空虛感。這種空虛感僅僅持續了一瞬,接著,那觸手在下體之中瘋狂搗弄,散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流,她的身子如遭電擊一般瘋狂亂抖著,她螓首狂搖,啊啊啊的慘叫聲終於抑制不住地流瀉出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哀啼意味著什麼,她是將軍,她的動搖自然是軍心的動搖。

  許多也在承受著輪姦折辱的女修們,聽到了南遲夕的哀吟聲,許多原本堅定的人都不由動搖了心神。有些女修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蹂躪,甚至不爭氣地哭了出來,淚水打濕了蒙著眼睛的黑布,而她哭得越厲害,那些海妖們的姦淫就越強烈。

  她身體上所有能被插入的部位已經被反覆插了好多遍,泡沫一般的黏稠精液塗滿了她們的全身,而被插口之時,她們還被迫嚥下去了許多腥臭的精液。

  幾乎被來來回回抽插了半個時辰左右,這些平日裡清冷無比,在軍中地位尊崇的女戰士們,那流水的嫩穴,嫣紅的乳珠,私密的後庭,都被幹得充血紅腫,甚至撕裂出了血跡。而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撞,那翹臀也是通紅一片,在劇烈抽插中更像是狂風中翻滾的海浪。

  「不要放棄啊!」

  南漪語忽然高呼了一聲,那呼聲中摻雜著呻吟聲,也帶著悲哀的力量。

  許多渾渾噩噩的女修們身子陡然一震,肉穴情不自禁地縮緊,噴射出大量的淫液。

  那幾乎是被蹂躪得最慘的南遲夕,在好不容易擺脫了一根肉棒的侵犯之後,同樣撕心裂肺地大喊道:「不要放棄……屈服……大當家不會放棄我們的!」

  「大當家不會放棄我們的!」

  又有女修哀啼高喊,聲音幽然如縷,在啪啪啪的莊稼聲中悲哀地迴盪著,很快,那鼓勵著誓言的小嘴又被一根肉棒塞滿,只能發出嗚嗚的痛苦呻吟。

  「哼,如果你們大當家來了,那當然最好!我們就來她一起操,讓兄弟們都嘗嘗那俏寡婦屁股的滋味!」

  一想到南宮那足以傾倒世間任何靈魂的端莊姿容,許多人都難以自持起來,幻想著此刻身下的那個人便是失晝城的大當家,揪著那頭銀髮狂插亂操,一波又一波將身下的女子送上高潮的巔峰。

  人群中同樣有人高喊,「肏爛南宮。」

  「肏爛南宮的賤穴!」「操爛南宮的賤穴!」

  早已被廣場中央表演的輪姦刺激得慾望爆棚的海妖們紛紛振臂高喊,用聲嘶力竭的聲音發洩著心中的慾望,失晝城最美麗尊貴的女子自然是最好的意淫對象,泯然在人群的林玄言自然不能顯得突兀,只好隨著大流振臂高喊著「操爛南宮的賤穴!」,一遍又一遍,喊得嗓音沙啞。

  群妖一波又一波地吶喊迴響在大殿之上,洶湧得宛若海嘯。

  依靠在神殿大門外看戲的白陸伏嘴角翹起,身後的兩根觸手打了個響指,漆黑的大殿中,一個身穿黑裙的絕美女子被牽著鐵鏈子走了出來,女子半閉著眼,不去看被蹂躪得滿身白濁的女子,也不去看浩浩蕩蕩的群妖,神情如冰山一般冷傲。

  人群的喧沸在這一刻到達了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