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 第六十七章 青裙與夫君

  陸嘉靜青衣束髮,寬鬆的道裙蓮花般散開在床榻上,衣衫熨帖的秀美背脊削若斷崖,衣衫筆直垂落,一直到腰間半指寬的羅裙繫帶。

  她按住了季嬋溪扯她斜襟領子的手,困惑道:「嬋溪妹妹,你怎麼和他一夥了?」

  季嬋溪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只是和陸嘉靜較著勁要扯下她的衣服。

  陸嘉靜轉過頭瞪著林玄言道:「你一出來就想欺負我?」

  林玄言心想我剛出來欺負的可不是你,只是他訕訕笑道,「靜兒,三年裡天天看著你在我眼前晃呀晃呀我卻吃不到,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成佛了。」

  陸嘉靜冷哼一聲:「沒個正經。」

  林玄言湊上前,親了一下她的嘴唇,陸嘉靜有些嫌棄的側過頭,他便親了親她的側臉。

  陸嘉靜皺著眉頭,按著季嬋溪的手,無奈道:「嬋溪別鬧了。」

  她幽幽地看了林玄言一眼,喃喃道:「你來找我為什麼讓季妹妹也跟過來?」

  林玄言看著她冷冽秀美的臉,笑而不語。

  陸嘉靜忽然瞪大了眼,勃然大怒道:「你不會是想……無恥!這我絕對不會答應。」

  林玄言猜到了她的想法,笑了起來,看著她冷冰冰生氣著的臉,忍不住捏了捏,道:「你小腦袋裡在想什麼呀?姐妹同床?我有這麼壞嗎?」

  陸嘉靜被說中了想法,神色更加幽怨,看著他,一副我要與你勢不兩立的表情。

  林玄言道:「以前我在劍繭裡的時候,總聽你們這邊夜夜笙歌好不快活,我只能聽不能看,今天我想當面看看可以嗎?」

  陸嘉靜想也沒想道:「不行。我讓你佔便宜就算了,你還想佔人家季姑娘的便宜?」

  季嬋溪聞言嘴唇抿得更緊了,一想起剛才在隔壁房間裡,被林玄言換了各種姿勢打屁股,還用不知哪裡學來的法術刺激自己情慾讓自己說一些羞恥話語,她便氣不打一出來,也恨自己不夠學藝不精,最後竟然著了他的道,與他做了那般協議。

  林玄言看著陸嘉靜,談判道:「靜兒,那日我們成親的時候,你被哪家姑娘抱走,留我一個人在地上躺了好幾個時辰,不記得了?」

  陸嘉靜也覺得有些心虛,語氣軟了一些,道:「那又怎麼樣?」

  林玄言又道:「那日過年,我不過是與季姑娘玩笑了幾句,你就關了我三天禁閉。」

  陸嘉靜理直氣壯道:「你既然與我成親了,便不許與其他女子說那放浪的話。」

  林玄言道:「你也知道我如今是你夫君呀?平日裡和季姑娘親親愛愛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陸嘉靜想了想,有些無力反駁,只好瞪了他一眼道:「她只是個小姑娘。」

  林玄言見她也沒了開始那般氣勢洶洶,便乘勝追擊道:「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陸嘉靜自知理虧,隨口敷衍道:「好,我錯了,行了吧?」

  林玄言搖頭道:「不行。」

  說完,他看了季嬋溪一眼,道:「季姑娘,還不給陸姐姐寬衣?」

  說話間他也探過去身子去撕扯陸嘉靜的衣衫,陸嘉靜驚呼一聲,身子後傾,酥軟的豐腴嬌軀被按在了床榻上,繫著楚腰的羅帶已經被除去,斜襟散開,露出了半隻高挺傲人的酥胸。

  季嬋溪湊近她的耳根輕聲道:「陸姐姐得罪了。」

  「不要。」陸嘉靜伸手去推季嬋溪,季嬋溪巧妙避開反而握住了陸嘉靜的手腕,她用手背測了測陸嘉靜已微有紅暈的臉,捏著她的下巴用哄孩子的語氣道:「陸姐姐聽話。」

  陸嘉靜秀眉緊蹙,被相處了三年的妹妹背叛欺負,她只覺得委屈極了,想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狠狠揍一頓,奈何林玄言又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自己根本沒有施展的餘地。

  陸嘉靜忽然覺得腰間一鬆,那束縛著腰肢的繫帶被輕易扯去,隨手扔到了地上,那衣裳便再沒了什麼束縛,向著兩側盪開,猶如只披著一件薄薄的比甲,而那湛青色衣裙下,豐腴嬌媚的酥胸撐起了傲人而誇張的弧度,只想讓人握在手中,狠狠地抓捏把玩。

  陸嘉靜自知無力抵抗,識時務道:「好了好了,我認輸,兩位放過我吧。」

  林玄言嗯哼一聲,挑眉道:「剛剛還敢凶我?」

  陸嘉靜臉上猶有清冷之色,有些不情願道:「還不是因為你一出來就當著別人的面想欺負我?」

  林玄言反駁道:「還不是因為三年裡碰都不讓我碰?」

  陸嘉靜道:「那還不是為了讓你有好好修行早日出來的動力?」

  林玄言笑道:「那謝謝陸姐姐,我現在出來了,你欠我的是不是都該給了呀?」

  陸嘉靜生氣道:「那也不許現在!」

  林玄言道:「我是你夫君,我說了算。」

  「你……」陸嘉靜清冷的俏臉上添了幾分潮紅,想罵幾句林玄言卻沒敢,生怕他真的衝動當著季嬋溪的面做出過分的事情,這樣以後自己的臉可往哪裡放。

  季嬋溪卻絲毫不顧及陸嘉靜的感受,一心一意地剝她的衣服。

  陸嘉靜看著這個骨秀神清的少女,不解道:「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季嬋溪當然不會說出實情,只是瞇著眼看著陸嘉靜,道:「陸姐姐,我們都做過多少回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就是……嗯……唔。」

  陸嘉靜忽然嬌吟一聲,身子微微抽動了下,原來季嬋溪已然俯身咬住了她的嘴唇,季嬋溪咬住她柔軟的嘴唇,認真吮吸著,陸嘉靜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少女跪在她的纖腰兩側,雙手也被牢牢按住,而她們同床共枕了兩年有餘,彼此身子哪裡嬌弱哪裡敏感,哪裡稍一挑逗便會引起強烈反應都瞭如指掌。

  林玄言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軒轅王朝當世的兩位大美女當著自己的面同睡一張床上相互挑弄,衣衫半解酥胸半露,還時不時發出千嬌百媚的婉轉呻吟,這是何等香艷至極的畫面啊。

  林玄言湊近看著陸嘉靜的臉,輕笑道:「靜兒,平日裡聽你們磨鏡子不是挺熟練的嗎?今日怎麼又說不會呢?口是心非可不好啊。」

  陸嘉靜也知道他今天想成心看自己出醜,便也懶得討好他了,冷哼道:「要你管?」

  季嬋溪在一旁聽著,搖頭道:「我們可不磨鏡子。」

  說著她鬆開了一隻原本按住了陸嘉靜的手,向著她的身下探去,陸嘉靜心知不妙,連忙向著中間夾緊雙腿,將少女的手拒之門外。

  季嬋溪也未強行索取,而是重新吻住了她的柔軟櫻唇,細心地輕吻著,陸嘉靜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一雙眸子半閉未閉,像是在巢穴裡縮頭縮腦的小麻雀,與此同時季嬋溪的手已經輕輕撩開了陸嘉靜那半遮著酥胸的青裙,時隔兩年,那飽滿豐隆的玉乳終於重新展現在了林玄言的視野裡,那玉峰雄偉高挺,山巔上的一點嫣紅卻是小巧可愛,那紅豆一般的美麗乳珠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揉捏刮蹭。

  季嬋溪的手覆了上去,並未直接去採頡那一點嫣紅,而是有些粗暴地抓捏住了那雪白豐挺的嫩乳,揉麵團一般地大力抓弄起來,而乳珠便自指縫間溢出,又被併攏的兩指夾緊,看著可憐極了。

  陸嘉靜最傲人的胸脯被抓在手中粗暴地對待著,她的臉上卻掩飾不住地快速瀰漫起了潮紅,她嘴上喊著不要不要,扭動著幾乎全裸了的誘人胴體想要擺脫季嬋溪的控制,而呼吸卻也越來越急促起來,酥胸被人捏弄,而她的大拇指又對著她胸部下側最敏感的軟肉不停地按著,她有苦難言,只能由著心中一團粗野的火向上不停躥著,從小腹一隻燃到頭頂心。

  「嗯……別一直碰那裡呀……」

  「陸姐姐乖乖張開雙腿我就不碰了。」

  「你怎麼也欺負我!」

  「陸姐姐平日裡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其實骨子裡最喜歡被欺負了對吧?」

  「不許瞎說!啊……不許碰那裡……嗯……」

  陸嘉靜纖細柔嫩的腰肢忍不住扭動了幾下,她感受著季嬋溪的小手在自己週身遊走,又在幾個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徘徊著,像是威脅,而自己用發出幾個小小的音節示意自己的妥協。

  在週身遊走了一圈之後,季嬋溪又握住了那雪白的乳肉,感受著指間傳來的血脈膨脹的彈力。

  陸嘉靜漸漸地有些迷失了,她閉著眼,背脊挺直,柳腰輕輕抽動,隨著季嬋溪細緻的撫摸和刺激,雙腿情不自禁地張開了些,藉著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季嬋溪游魚般靈巧的手指向著她的雙腿之間滑了進去。

  「啊!」

  陸嘉靜發出了一聲微帶柔媚的嬌啼。

  她睜開眼哀怨地看了季嬋溪一眼,神色很是委屈。

  而季嬋溪修長的手指已然探入那芳草萋萋的秘境之中,濕滑而褶皺的嫩肉擠了過來,像是要將她的手指硬生生推出去,但這也只是徒勞,那骨感分明的修長玉指深入其間,被一片溫熱包裹纏綿著,季嬋溪用手指勾了勾,陸嘉靜喉嚨口發出嗚嗚的聲音,身子軟了一些,季嬋溪便趁機將第二根手指也伸了進去,陸嘉靜身子又如被擰緊的弦一樣一下子僵硬了。

  隨著少女的手指在她下體的摳挖探索,陸嘉靜容顏上的清冷漸漸瓦解,轉而有些小女人一般的含羞帶怯,少女柔軟的黑裙刮擦過一寸寸的肌膚,微癢的感覺更一點點撩動著她的心弦,忽然間,陸嘉靜嚶嚀一聲,悄悄睜眼,發現季嬋溪竟咬住了自己那嫣紅的櫻桃,牙齒輕輕撕摩之下,她凹凸有致的玉體更忍不住扭動掙扎起來。

  「嗯……哼……嬋溪別……啊……」

  陸嘉靜推搡她的力量柔軟極了,隨著那兩根手指在下體的勾弄抽插,那芳草掩映之間已漸漸氾濫成災,季嬋溪知道她情感已經流露無疑,便又伸入了一根手指,三指並作將陸嘉靜柔嫩的花穴撐開,陸嘉靜驚呼一聲,伸手要去遮掩自己的下體,卻被季嬋溪百般阻撓。而同時,季嬋溪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一縷縷飛濺的春水,那修長的玉指轉眼間便濕滑一片,而陸嘉靜的纖腰不堪刺激,激烈地扭動著,她遮不住自己的下體便乾脆伸手去遮自己的臉,羞得無地自容。

  「陸姐姐很快活麼?」季嬋溪抿嘴笑了笑,雖然平日裡她們時常玩這樣的遊戲,但是每一次體驗依然覺得新穎而美好,看著曾經高高在上清冷無雙的清暮宮宮主被自己一個晚輩玩弄得渾身抽搐,她也總有種奇妙的燥熱感。

  陸嘉靜哪裡能回答她的話,只是被她插得哼哼唧唧,只能發出一聲聲嗓音柔媚的淺吟聲。

  「陸姐姐太美了。」季嬋溪輕輕撫摸著她的嬌軀,由衷讚美著,「讓我看看姐姐的背面美不美。」

  說著,她忽然抽出了那探索花穴的手指,一手抓住陸嘉靜的左肩,一手按住她的嬌臀,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陸嘉靜驚呼一聲,尤為反應過來,整個人便正面朝著床榻了,而她的半身猶自貼著床邊,便呈現出了一副趴在床邊,撅起嬌臀等待鞭撻的春宮美景,唯一慶幸的是季嬋溪雖然扒開了她的衣裳,但是卻未脫去,那一身青色的裙裳,猶然披在身上,一直垂到腿彎處,遮掩著那聖潔高貴的玉體。

  而這份衣裳的遮掩沒有持續太久,季嬋溪很快撩起了她的裙擺,將她的裙擺推到了腰間當做羅帶纏著腰肢,將那光溜溜的屁股徹底裸露了出來,那豐腴挺翹的圓潤嬌臀下方,春水淋漓的誘人花穴半露著嫣紅的顏色,那粉嫩嫣紅就這樣夾在雙腿之間,猶自有亮晶晶的光澤滴落。

  「陸姐姐撅起屁股做什麼?是讓我肏你嗎?」季嬋溪微笑著調戲她。

  聞言,陸嘉靜羞惱極了,「你小小年紀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胡話?」她此刻只恨自己的修為被林玄言這個白眼狼有意無意地壓制了,要不然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這個小妮子。

  啪!啪!

  季嬋溪看著那豐腴柔美的翹臀曲線,忽然狠狠打了兩巴掌,在那欺霜賽雪的臀肉上蓋下了兩個印章。

  陸嘉靜猝不及防地被打屁股,忍不住嬌呼出聲,「你敢打我?」

  平日子季嬋溪很是尊敬她,一般只有她把季嬋溪當做晚輩或者妹妹教訓的份,今日少女不知哪來的膽子,竟敢這般用力地打她了。

  季嬋溪感受著那極其彈手的快感,又看著那豐腴臀肉上紅得發亮的美麗掌痕,只覺得快意極了,心想你林玄言竟敢那樣打我,那我就把氣撒在你女人身上!心想著她又啪啪拍了兩巴掌,這兩巴掌倒是不重,羞辱調教的意味更加明顯。

  「陸姐姐你被打屁股怎麼還流水呀?」季嬋溪也有些玩瘋了,一改平日裡寡言的性格,開始不停刺激調戲起了她。

  「不許打了……嗚……」陸嘉靜被一個晚輩這般羞辱,越想越委屈,罵道,「林玄言,你這個混蛋,你就喜歡看別人欺負我嗎?這樣看很爽嗎?混蛋!混蛋!

  混蛋!你要是覺得看的爽,那就繼續讓嬋溪妹妹插我,插死我算了!」

  啪!

  嬌臀上又挨了一巴掌。

  這是這次的巴掌相比之前的滋味好像不太一樣,那痛感伴隨著羞恥的快感一下子衝撞神經,陸嘉靜渾身繃緊,還未反應過來,她的雙腿忽然被掰開,一個火熱無比的東西忽然頂在了花穴的入口,輕輕撕摩之後找準了方位,毫不猶豫地一下子進了進去。

  「啊!「陸嘉靜嬌吟出聲,修美的脖頸忽然仰起,檀口微張,半闔的星眸霧水迷離。

  隨著那個火熱的東西衝入其間,她本就被挑逗得將瀉未瀉的身子也一下子點燃了,小腹間升騰起的那一簇野火越燒越旺,而那忽如其來的充實感更似海潮席捲,久違的巨大快感瞬間吞沒了理智。

  「嗯哼……嗯……慢點……嗯嗯……」

  她再也抑制不住壓抑著的呻吟,下意識地用手臂撐起了上半身,而那啪啪啪的抽插聲一記記拍打在耳畔,亂顫的臀肉之間,一根火熱的肉棒正在其間進進出出,狠狠鞭撻著她那已經濕滑泥濘的誘人花穴。

  陸嘉靜神色迷離,螓首亂搖,微微側過頭,隱約看見一身黑裙的季嬋溪站在自己身側,面帶笑意地看著自己嬌啼浪語的樣子,如今在插入花穴的人到底是誰早已不言而喻了。

  陸嘉靜雙腿岔開,肉棒沉著大力整根沒入又抽出,帶著滋滋的水聲,直將她插得花枝亂顫,而隨著她身子的顫抖搖擺,那胸前高挺的玉嫩酥胸也隨之搖晃著,那一陣陣雪白的乳搖更是看得人目眩神迷。

  林玄言湊近了陸嘉靜的耳垂,輕聲問:「剛剛罵誰混蛋呢?」

  陸嘉靜早已被他插得嬌喘連連,哪裡有心思去回答這些問題,只是努力的搖著腦袋,不知是求饒還是抗議。

  而那褶皺溫暖的花穴同樣將他的肉棒纏裹得緊致極了,若不是林玄言定力極好,很可能在插入的一瞬間便丟了,而似乎是因為先前陸嘉靜連罵了他三聲混蛋的緣故,他也並未留情,一記記抽插直搗花心,直把陸嘉靜插得背脊直挺,嫩乳亂搖,雪臀緋紅,一聲聲呻吟聲配著那天生清冷的嗓音更是嬌媚入骨,在極度的哀羞和噴薄欲出的情慾之間,陸嘉靜再也壓不住心中的那些慾望的火,那一聲聲嬌媚的呻吟聲美妙得攝人心魄,而林玄言忍了三年之久,自然也是愈戰愈勇,肉棒頂插的動作更加猛烈沉重。

  陸嘉靜清艷無方的容顏上早已媚態顯露,那淡粉色的唇齒間香舌半吐,水靈靈的眸子裡也是一片淒迷,而她感受著肉棒不停刮擦過花腔間的褶皺,身子更是止不住地哆嗦顫抖,此刻她的身子曲線因為舒爽更是彎成了極其曼妙的弧度,撩人至極。

  「啊……」

  終於一記狠狠地杵進了花腔深宮之中,陸嘉靜發聲嬌吟,腰肢不停抽動,乳浪亂顫,陰精決堤一般地狂瀉而出,澆在了林玄言的肉棒之上,與此同時林玄言也舒服地歎息了一聲,死死地盯著陸嘉靜的嬌臀,精關大開,將那灼熱的液體送進了陸嘉靜泥濘的花穴深入。

  陸嘉靜下意識地將嬌臀向後頂著,迎合著他的挺進,那噴薄而出的滾燙精液更是將她刺激得欲仙欲死,整個身子都酥軟無比。

  林玄言始終死死地頂著她的嬌臀,又湊近她的耳垂,哈了一口熱氣,再次問道:「剛剛罵誰混蛋呢?」

  陸嘉靜被插得暢爽難言,此刻高潮才過,她只管大口地喘息著,一點點體會著高潮的餘韻,哪裡有心思去回答他的問題。林玄言見她不說話,又對著那柔嫩的玉穴挺了兩下,直刺得她又啊啊叫了兩聲。

  陸嘉靜連忙道:「我沒說……」

  林玄言微笑道:「罵了還不敢承認,這可不像陸姐姐的作風呀。」

  說著他又扶著陸嘉靜的纖腰,作勢又要抽插起來,陸嘉靜知道季嬋溪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只覺欲哭無淚,只好央求道:「別弄了,我不行了啊。」

  「才一次就不行了?」林玄言笑問道。

  陸嘉靜自然還有再戰之力,只是此刻季嬋溪在一旁看著,她哪裡想讓她看到自己被插得徹底沒了神智,什麼淫詞浪語都亂丟的場景。

  林玄言拍了拍她的翹臀,問道:「以後還敢罵我嗎?」

  陸嘉靜有氣無力道:「不了。」

  林玄言有些不滿,道:「要說,夫君我不敢了。」

  陸嘉靜鼓著香腮,很是氣惱,她哪裡說得出這種話,更別提在季嬋溪面前了,若是說了,她以後可再也端不起那清暮宮主的架子了。

  就在此時,林玄言緩緩將肉棒抽出那泥濘的穴口,花汁四溢,陸嘉靜還未來得及體會那忽然來臨的空虛感,那本來摩挲著她臀肉的手卻來到了臀瓣之間,兩手的拇指向著兩邊扒開,那粉嫩的後庭菊穴一下子落在了林玄言的眼中,林玄言用手指戳了戳菊穴上的褶皺,刺激得陸嘉靜渾身一個激靈。

  陸嘉靜連忙脫口而出道:「夫君……夫君……我不敢了。」

  手指停留在後庭徘徊以示威脅的林玄言微笑道:「現在知道錯了?」

  陸嘉靜被這般威脅,也只好不得不低頭,乖乖道:「我錯了,夫君饒了我吧。」

  這話聽得在一旁的季嬋溪掩嘴而笑,這更羞得陸嘉靜恨不得提把劍把林玄言大卸八塊。

  林玄言的手指離開了那私密的地方,轉而將肉棒重新對準了玉穴插了進去,咕隆一下,順著濕滑的穴口再次整個沒了進去。陸嘉靜以為他又要狠狠抽插來羞辱自己之際,林玄言卻溫柔滴抱住了自己的身子,以那肉棒與花穴的交接處作為支點,將她整個人轉了過來,正面朝向自己。

  而那肉棒與嫩穴僅僅是摩擦了一圈,陸嘉靜敏感的身子便有些受不住了,穴道間水兒直流,林玄言忍不住道:「靜兒是水做的啊?」

  陸嘉靜上身幾乎全裸,高挺的酥胸上紅紅的乳珠十分惹眼,讓人只想一口含入。

  林玄言卻沒有去含那曾經讓他愛不釋手的玉峰,而是溫柔滴吻住了陸嘉靜的嘴唇。陸嘉靜雙腿沒有支點,便只好不情願地纏著他的腰。

  林玄言吻著那柔軟如花瓣的嘴唇,索吻之中舌頭探入,慢慢撬開她的檀口尋找她的香舌,兩根舌頭如同小蛇一般糾纏扭打了起來。

  而陸嘉靜忽然覺得有股暖意湧上心頭,在她的心湖之中,原本只是含苞待放的幾朵蓮花猶如沐浴了世間最美好的甘霖紛紛開放,她這才發現,林玄言將一股精純至極的靈氣順著自己的檀口緩緩渡了過來,那股靈氣純粹得匪夷所思,才一進入軀體便護住了自己的道心,其餘靈氣便如春時的甘霖玉露,許多平日裡難以打破的瓶頸都在此刻迎刃而解,她甚至覺得,自己離通聖都只差一線了。

  她驚訝地看著林玄言,一時間不知如何言語。

  這道純粹靈氣是秋鼎送給他的那道聖識裡附帶的,或許是要給邵神韻的。但是林玄言哪裡會讓肥水流到外人田,既然給了他便仍由他支配了。那些精純無比,甚至隱隱契合真正的天道的靈氣,就這樣被他毫無保留地送入了陸嘉靜的體內。

  陸嘉靜自然可以感受到體內發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那種暢快的感覺一如高潮來臨一般充盈著她的全身,她感覺只要林玄言稍微動一下,此刻她就會瀉得不成樣子。

  可林玄言只是溫柔地抱著她,微笑著看著她的眼睛。陸嘉靜抿著嘴,忽然小聲道:「謝謝。」

  林玄言笑罵道:「傻靜兒,與我說什麼謝謝?」

  陸嘉靜向他的懷裡湊了湊,環著他脖頸的雙手摟得更緊了些。

  林玄言拍了拍她的嬌臀,不由想起了那天他靈魂出竅,看見陸嘉靜暗自垂淚的樣子,又想起他出來之後,陸嘉靜一副看上去情緒平平,甚至還凶巴巴罵自己的樣子,心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他蹭了蹭陸嘉靜的俏臉,忍不住調笑道:「以後你再敢頂嘴,我就讓你脫了裙子罰跪。」

  陸嘉靜看了一旁的季嬋溪一眼,眼神又觸電一般移了回來。她心中埋怨極了,這種話私下說就好了,你怎麼可以當著別人的面說。陸嘉靜便只好默默哼了一聲。

  他看著陸嘉靜難得露出的可愛模樣,更加憐惜,只想將她揉在懷裡不能地親吻撫摸,而他又下意識地望了季嬋溪一眼,季嬋溪看了一整幕的活春宮,臉色微微發紅,竟也有些春情盎然,見林玄言將視線移了過去,她連忙側開了臉,微微慌張地後退了半步。

  「一起?」林玄言挑眉笑道。

  季嬋溪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得轉過身向門外跑去,只是腳步微微不穩,門口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出去之後她順手將門狠狠摔上。

  陸嘉靜埋怨道:「以後不許欺負嬋溪妹妹了。」

  林玄言笑道:「靜兒真是心善,如今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去照顧別人呀?」

  說著,他將抱在懷中的陸嘉靜重新按在了床上,身子前傾,狠狠欺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