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軍 第一章 秘聯準備

  消息在意料之中,仍讓諸女雀躍不已。別離的情緒淡化,唯有擔心他們的安危。

  趙無恤讓她們安心之餘又留下豪語:「等回來慶功,我要與你們大被同眠!」

  他瀟灑走人,留下表情各異的美人。像露露和茉莉等人,萬分欣喜,極度期待。像赫莉和愛麗絲想及十幾個人一起淫亂,就渾身發燙。

  未破身的諸位美人又不一樣,她們都注意到趙無恤特意關注的眼神,這是趙無恤第一次明確無誤表露出想吃掉她們的想法。

  芬妮早就等著這一天,只不過小姑娘害羞的本性未丟,想及要在他人面前與哥哥交歡,就羞得受不了。而且到時候,媽媽也肯定在啊。

  伊莎貝拉也關心女兒。前些天,茉莉正式成為十五夫人,與狐女媽媽瑪蒂爾達變成了姐妹。這讓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趙無恤變成自己的妹妹已是定局。雖然早就默認此事,但真要發生,感覺還是頗為古怪。

  尤其有一夜,她陪狐女母女一起伺候趙無恤時,把瑪蒂爾達和茉莉的表現看在眼裡。這對母女一起上陣共戰趙無恤,兩人媽媽與女兒叫個不停,聽得伊莎貝拉產生禁忌的刺激。她想到自己也將像她們一樣和女兒一起伺候趙無恤,就產生莫名的刺激。禁忌的羞意讓人無法遏制啊。

  艾蜜麗的心早拴在師傅身上,得到曖昧的暗示,除了欣喜,就是興奮、期待和憧憬。初戀的少女腦海裡,只剩下師傅矯健的身影。

  妙麗的心早被露露挑起。含蓄的她沒有表露過什麼,今天乍然收到趙無恤的清楚暗示,第一個反應是瞧著姐姐。她很期待姐姐能嫁給趙無恤,如果姐姐同意,她也會很高興地接受。有雪莉爾和凱瑟琳姐妹同嫁,瑪蒂爾達和茉莉母女同嫁在前,她很願意與姐姐一起。

  妮蓮心思最複雜,感覺最為莫名。之前主動獻身,趙無恤不要,如今他反過來要求,讓她的心亂了。她清楚這兩者的區別,之前第一次她主動,只要求兩性關係,性與愛無關。現在趙無恤主動,要的是她嫁他,這一點,觸動她心裡最深處的那一縷情絲。

  趙無恤留下一地情思,讓峽谷裡諸女安靜數日。幾天後,露露開辦第一期新婚歡愛培訓班,茉莉等人親身示範,公開講述男女之事。純潔的小娘子軍不管是否願意,都不得不聽。當然,她們表面抗拒,暗地裡無比認真的聽講,連妮蓮都被妙麗拉著加入。蛇女至此才算瞭解趙家娘子軍的淫蕩程度,以及趙某人的魅力。

  趙無恤等人沒有直飛恐獸山谷,而是先到塞維林要塞外。教會的人早已在城內等著。教廷雖然相信趙無恤提供的復興同盟總部地址,但是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心中難免有疑慮。這種關鍵時刻,只有發揮全力才能竟全功。

  另外,伊明德斯的筆記裡畫有恐獸山谷的簡略地圖。雖是很久以前的,但對毫不清楚山谷內部情況的教會,有非常重要的作用。雖不清楚伊明德斯為何會留下指明路徑的地圖,但有此圖在,勝算將大增。

  趙無恤沒有直接讓獅鷲獸降落在要塞裡,一來他對光明教廷沒有多少好感,雖有兩位光明教廷出身的老婆,但他從小就是無神論者,而且教會把黑暗法師趕盡殺絕,方造成今日局面。像那黑暗大宗師伊明德斯,實際並沒有做什麼壞事。

  何況,克裡斯蒂娜和雪莉爾現在擁有黑暗魔力,雖不顯露黑暗氣息,但還是少接觸光明法師為妙。二來,他對塞維林城主也沒好感。這個傢伙未來肯定會成為雅西國王,不能完全信任。他擁有一隊獅鷲獸的事情愈少人知道愈好。

  對於夫君的謹慎,凱瑟琳不以為意。以趙無恤現在的威名,就算有再多寶貝,應該也沒人敢覬覦,何時見過有人去搶武師的東西?有了一定的威名,足夠形成威懾力。

  趙無恤做傭兵時,慣於扮豬吃老虎,深知留一手的妙用。在他的堅持下,眾女停在要塞外。海姬下地陪他一起入城,其他人乾脆在塞外等著。

  大教堂內,主教德瑪爾和教廷特使焦急地等著。當趙無恤和海姬來訪後,一起奔出相迎。也難怪,大陸戰亂持續的時間愈長,對光明教會聲望的影響愈大。

  已經有很多地方只知黑暗同盟,教會底層的組織損失極大。再拖延下去,教會將難以獨霸大陸。尤其眼前的形勢完全看不到勝利的日子。如果讓黑暗法師扎根發展起來,再想完全消滅將難上加難。

  在這個時候,趙無恤送來復興同盟老巢的位置,可說是雪中送炭。沒有黑暗同盟的支持,大陸動亂將迅速平定。只要能滅掉復興同盟總部,散落大陸各地的黑暗法師將無法形成氣候。

  因此,判定消息的正確性就非常必要,畢竟教會將派出教廷的核心戰力。如果有意外發生,教廷將有滅頂之災。

  雖然相當失禮,但是教廷特使仍不得不靠趙無恤提供情報。趙無恤不廢話,直接把探索伊明德斯隱居地的事講出。

  德瑪爾聽到此,立刻清楚趙無恤所言不假。待趙無恤把伊明德斯的筆記拋出,就能確定消息沒錯。教會對黑暗大宗師的瞭解比趙無恤等人多,略為翻看筆記就確定是伊明德斯的真跡。既然是伊明德斯的東西,記錄的內容當然有可信度。

  教廷特使再不懷疑。德瑪爾也一樣。不過他很懊惱在兩次失敗後,沒有堅持派人探索伊明德斯的隱居地,天大的功勞就這樣不翼而飛。如果是他發現復興同盟的老巢,這功勞可比天大,就算當不成紅衣主教,大主教職位也穩穩當當。

  海姬察言觀色,看出異樣,略為講了地宮守衛的強悍,倒是讓德瑪爾沒了懊惱之意。以地宮守衛的實力,他派出再多的人也過不了。到時不僅沒有天大的功勞,反而還會有無法擔當的罪責。

  教延特使聽得出海姬並沒有誇張,由此也能判斷出趙無恤等人的實力,再聯想之前收集的武師殺手的情報,立刻發現趙無恤的重要。教會也缺少這種頂尖高手,有他們出手,教會掃平黑暗同盟總部的行動希望大增。當然,他們都是不屬於教廷的高手,損失了也不心疼。這是不能講的原因。

  趙無恤很乾脆地答應教廷特使的請求。他本來就準備出手,通知教廷就是找來當槍使。所以滿口應下的同時,他委婉地道:「我一定會幫教會消滅黑暗同盟的首腦。」

  這話說的很有深意,教廷特使聽得明白。一來提到此次是為了要幫教會,這可是賣給教會一分人情;第二這個幫字,意味著趙無恤站在輔助的地位;三是消滅首腦四個字,既意味著趙無恤沒有其他目的,也意味著此次不成還會出手。

  不管什麼想法,教廷特使的目的達到。他簡單介紹了教會的計劃。此次行動是秘密突襲,只出動護教軍,各國高手被暗黑武士和敵方高手牽制,不能輕動。

  低級武士沒有作用,為了保密不如不動。若驚動黑暗同盟,讓其首腦逃脫就不妙。

  發動時間定在二十日後。教會不像趙無恤等人可以從空中集結,而且還得考慮保密。二十天後,護教軍精英將秘密潛伏到恐獸山谷附近的隱秘處。

  趙無恤保證一定會到。德瑪爾又提及多次露面的護軍大武士,趙無恤直言不便調遣,但保證會帶娘子軍傭兵團的高手。教會的情報網調查過,知道他身邊有一群實力強悍的美人,至少也是大師級的水準。於是得到承諾後,滿意而去。

  趙無恤和海姬剛離開教堂就被聞訊而來的奧塞拉·哈靈頓請到城主府。

  布裡頓公爵出府相迎,做足禮數。不過看到海姬時,饒是他閱美無數,也被震住。

  女武師與其他美人不一樣,身為超級高手的她,有一種世人難及的銳氣。這種高手的氣度難以複製、難以模仿。再加上下嫁趙無恤後,心神放鬆,整個人美艷中透著萬種風情,嫵媚中透著英武與自傲。

  混合形成的魅力常人難擋,奧賽拉初見時也是失神。想著趙無恤身邊出現的不同美人,又只能哀歎強者無敵。

  沒有人見過女武師的容貌,也就沒人知道趙無恤身邊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竟是冰山般的雅西女武師。海姬也沒有自我介紹,她不想再認識比亞克家族的任何人。雖然她和徒弟能尋獲如意郎君全因比亞克國王,但是絕不會感謝這位媒人。

  布裡頓公爵身居高位,很快調整好心情,寒暄幾句後,直接開門見山地道:「德維爾出現了!」

  「在哪裡?」

  海姬急切地搶先問道。

  「國都克魯。」

  布裡頓公爵奇怪美人如此熱心,不由得多看一眼。他若知道她是遠去的雅西女武師,就不會如此了。

  海姬心中對德維爾恨死了。當初若非趙無恤適逢其會,寶貝徒弟愛麗絲就完了。聽到德維爾的確切位置,控制不住地放出一絲殺意。

  身為武師,境界上遠超其餘人等,即使一絲殺意也讓布裡頓公爵心神顫動。

  他驚異地直瞧女武師,詫異趙無恤身邊何時又有了實力如此強大的夫人。

  趙無恤咳嗽一聲,引回兩人注意。海姬立時醒悟,放鬆心神,收斂氣息。她歉意地看了趙無恤一眼,不再出現異樣。趙無恤點頭示意一切有他,轉而對布裡頓道:「謝謝你的消息。」

  「哪裡,應該的,我們共同的敵人嘛。」

  布裡頓公爵輕描淡寫地道。

  趙無恤心中冷笑。塞維林城主雖然沒明講,但是提供消息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他去殺德維爾。至於國王朱萬五世並不重要。雅西的大權都在德維爾手裡,而且又是黑暗同盟的代表。沒有黑暗勢力,布裡頓公爵早打進王城了。

  他想了想,問道:「他們有膽出來了?」

  「有消息說是德維爾主動的。」

  布裡頓公爵道:「國王坐陣都城,才能有足夠的號召力。」

  趙無恤點點頭,表示明白。塞維林城主佈置多年,自然有消息管道。他透過深入要塞的諜報網,深有瞭解。同樣透過謀報網也知道布裡頓對他沒有什麼企圖,所以很放心。

  他很乾脆地起身,道:「謝謝公爵的消息,我們告辭了。」

  布裡頓公爵沒有挽留,也沒有多言,都是聰明人,從海姬適才的表現就能知道他的目的肯定能達成。不直接提,就是避免談到條件交換。對方是絕世強者,若請去除掉德維爾或朱萬五世,代價不是他能承受的。

  趙無恤和海姬直接出城,與諸女會合後,說明兩次見面經過。之後大家齊瞧女武師。與德維爾的仇怨主要在愛麗絲和赫莉身上,赫莉不在,也懶得追究。海姬身為愛麗絲的師傅,手中有決定權。大家都明白夫君的性格,這種事情絕對聽夫人的。

  海姬沒有什麼遲疑,乾脆地道:「留著他只會有更多人受害。」

  趙無恤點點頭,道:「也好,反正有的是時間。這二十天不找點事做,還真不好過。」

  諸女相視一笑,也都沒料到教會行動如此沒效率,先前等了十多天,如今又要等上二十天,光是準備就花費一個月時間。若洩露一點風聲,麻煩就大了。只不過請人家當槍使,應該耐心點。反正他們有獅鷲獸代步,什麼時候都能成行。

  決定既下,眾人飛越塞維林要塞,直奔雅西國都而去。獅鷲獸體型龐大,為免引人注意,都走高空。臨到克魯,在城外密林降落。

  其他人原地休息。趙無恤和海姬化裝入城探查德維爾行蹤。女武師雖然少出外行走,但對城內情形瞭若指掌。她帶著趙無恤徑直摸進德維爾的一名親信家裡,獲取了詳細情報。

  朱萬五世本來堅持不現身,後來在黑暗法師保證安全下方站出來,號召雅西子民信仰黑暗,對抗教會和布裡頓叛軍。不過既為國都,光明教會的實力根深蒂固,即使擁有強大的黑暗勢力,也無法輕易拔除。

  各地聲明支持光明教會,投入布裡頓公爵一派的人絡繹不絕,德維爾忙得焦頭爛額。他現在常住王宮,全面掌管國務。名義上的至尊、國王朱萬五世得到德維爾進獻的妙藥,整日在後宮淫亂,不聞外事。德維爾行事沒有顧忌,國都上到貴婦,下到民婦,各色美女盡皆擄進後宮,供國王享用。

  即使是德維爾的親信,也對王國內的護衛瞭解有限。對於王國的形勢倒有明確的情報,肯定對趙無恤沒有用。王宮裡面的防衛都是黑暗法師親自佈置。

  唯一的好消息是雅西王國皇家法師、地系魔導師克斯頓,自朱萬五世投入黑暗勢力後,就閉門不出。他既不反對國王和黑暗同盟,也不支持布裡頓公爵和光明教會。兩方也不想惹上這位強大的法師,都沒有強迫他表態。少了這麼一位強大的法師,變數將大減。

  上次來時接觸過黑暗同盟的實力,不過是數位暗黑武士而已,這點力量讓諸女不看在眼裡。趙無恤和海姬計議一番後一起出城。到了天黑,所有人一起騎獨角飛馬和獅鷲獸從空中進入克魯,飛到王宮上空。

  海姬曾為護國武師,對王宮以前的防禦佈置知根知底。王宮核心在一座大型地系防禦陣保護下,能隔絕任何入侵。既然克斯頓閉門不出,這座大陣將很可能不會有改變。而沒有魔導師坐陣,攻破此陣將輕而易舉。

  待趙無恤和海姬潛入王宮,擒下侍衛頭目審問一番後,找到防禦陣的另一作用。防禦陣果然一直沒動,這意味著對他們沒有絲毫妨礙,因為海姬知道進陣之路。

  現在的王宮防衛分三層。最外層是王宮外,由王家軍隊負責;王宮裡是皇家騎士護衛;最裡層是地系防禦陣,裡面全部是黑暗同盟的人,主要是黑暗法師帶來的黑暗武士和暗黑武士。國王朱萬五世和德維爾侯爵就在裡面待著,平常都不出來。

  海姬不想大開殺戒,讓皇家騎士白白殞命,這些都是雅西王國武士的根基。

  她選擇的對象是德維爾和黑暗同盟的人。趙無恤也不願在普通人身上浪費氣力,同意她的選擇。

  針對此點,他們做出奇妙的計劃,也就是充分利用防禦陣。這個防禦陣對變態法師克裡斯蒂娜來說要破解輕而易舉,如果讓皇家騎士和王國法師破除,幾乎不可能。畢竟是地系魔導師佈置,又專為保護國王,根本不是低層次的人能搞定。就算黑暗法師和暗黑武士也難以從裡面輕易破除。

  如此一來,只要守住防禦陣入口,數量恐怖的皇家騎士和王國外的大軍將無法進入陣內,黑暗勢力也將無法離開。防禦陣既是攔阻手段,也會變成超級牢籠。

  諸女都同意此計劃。伊娃留在空中監視外面形勢,並在最後指揮獅鷲獸下來接應。其他八人落地,潛入王宮。他們有海姬帶路,順利抵達最後的核心入口,這一路就算撞到巡邏的衛士也能輕易制服。

  防禦陣入口有黑暗武士守衛,根本無法矇混過去。趙無恤和海姬乾脆直接衝進去,在黑暗武士反應過來前瞬間斬殺。黑暗武士沒來得及示警,但是臨死前的慘叫驚動周圍的人。

  趙無恤等人全部進入防禦陣後,雪莉爾立刻準備光明法術,迎接或防備即將出現的黑暗法師和暗黑武士。梅琳在旁邊守衛,兼且支援負責堵門的凱瑟琳,伊薇黛西婭同樣在旁邊輔助,趙無恤、海姬、克裡斯蒂娜和朱莉安娜則負責滅掉防禦陣裡的人。因為知道這裡全是黑暗勢力的人,所以打定殲滅的想法,對衝出來的人毫不留情。

  兩大武師出動,又有隱身在黑暗裡的貓女偷襲,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根本不堪一擊。他們很快抵達第一棟宮殿,德維爾就待在裡面,也是防衛最強的地方。幾乎瞬間,幾十名投身黑暗同盟的武士衝出來,他們裡最弱也是高級上階,最強的是大師級,人數有數名。不過未見暗黑武士出現。

  趙無恤和海姬殺上去前讓朱莉安娜出動,潛到裡面想辦法除去黑暗法師。眾多敵人中,只有黑暗法師有點威脅。畢竟黑暗法術威力無窮,很容易玩花樣,若像在波托王國那樣搞出炎魔來就不妙了。對付法師,當然要扼殺在搖籃裡,令其沒有施法的機會。至於克裡斯蒂娜,身為未來的全系魔導師,並不需要武士護衛,就算是大武士也難以跟她單挑。

  黑暗同盟聲勢猛漲,許多野心勃勃的武士投身其中,謀求好未來。他們很多從一介流浪傭兵變成國王護衛,光是提升的身份就足以讓以前的他們奮鬥一生。

  所以當有刺客突襲時,都嗷嗷直叫衝出來,待看到刺客只有三人時,更是戰意飆升。

  三對數十,數量與質量的對比就是虎入羊群。神出鬼沒的趙無恤刀刀見血,幾個回合就殺得黑暗武士膽顫心驚,紛紛避開。海姬這邊的效率絲毫不弱於趙無恤。她的武技本來就是為殺人,且一招吃遍天下,週身散發的黃色鬥氣在照明彈的照耀下格外醒目。這種實力的象徵比趙無恤的威脅更明顯。黑暗武士見到武師降臨,立時從餓極的群狼變身成落荒而逃的綿羊,別說主動合擊,逃都來不及。

  戰場形勢從幾十人迎擊兩人瞬間變成兩人追殺幾十人。有不甘心的黑暗武士盯住最後落單的克裡斯蒂娜,法師袍加上法杖,明顯的身份象徵,讓一些投機者以為撿到軟柿子。打不過武師,還打不過法師嗎?

  數息之後,他們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有見過連大武士都無法掙斷的籐蔓嗎?有見過金色的風刃嗎?今天全見識到了。十幾個傢伙沒等靠近就被制住。

  等到克裡斯蒂娜靠近,他們才明白死得不冤,單看女法師手持的法杖就比他們所有人的命值錢。那拳頭大的魔晶石、核桃大的五顆魔精核,無一不是罕見之物。

  甚至只要其中一顆,就能買他們的命,使用這等法杖的人豈會是弱者?恐怕她的戰力連武師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