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嫦娥仙子慢慢走遠,葉凌紫轉身回到洞中,一股似有若無的異味傳來。
走近石台,葉凌紫慢慢把染滿了嫦娥仙子落紅和夜來流瀉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
雖說是不能再穿,想來她一定會留下來的,這可是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夜證明呢!想到昨夜為她寬衣時,嬌羞無限的仙子所指出的,藕臂上那鮮亮的守宮砂被自己破了,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時的微弱記憶,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如果嫦娥仙子竟不記得,那可真是不幸。
被自己的滿足感弄的有些暈茫茫的葉凌紫,渾然不覺身後的兩道目光。
*** *** *** ***
「怎麼回事?這麼吵!」走在這山間小莊的女孩兒搖了搖頭,這些姊妹可真是愛鬧愛玩啊,都幾十歲的人了!難道連在這人跡罕至的山裡都得不到片刻清靜嗎?她推開了門,看著眼前的三個女郎慌忙想擋起床上橫倒的男子,那慌慌張張的動作,讓女孩沉下的臉上有著淡淡的不悅。
「殿規裡不是說,不能帶男子入殿的嗎?這回又是誰犯的規?薔薇殿主,你說。」女孩走近床前,那男子顯然正怒火中燒,眼中冒火光,直直地烤了上來。
「是……是我,」被指名的女郎有著成熟的艷麗,一看就知她比這發號施令的女孩還要年長,看來也是房中最長的人,不過其他人也並不比這女孩年輕就是了:「這人不是常人,所以屬下不得不自做主張,將他擄了來。」
「怎麼個不是常人法?」
「屬下……」
「別屬下不屬下的了,」女孩微微側頭,簪珥未施的長髮披了下來,襯著她那亮亮的媚眼,就連女孩子看了都會迷上:「有什麼理由或辯解就說吧,薔薇姐姐?」
「是,」女郎清了清喉:「薔薇傍晚出去巡宮,正好看到這人扶著廣寒宮的嫦娥仙子,一起從洞中走出來。」
「嫦娥仙子?確定是她嗎?」
「是……而且那時候,嫦娥仙子身上只披著這人的外衣,裡面一絲不掛,下身……股間還有血絲微滲,整個身子還半依著他,」成熟的女郎自身雖已習於男女床第間事,但眼前這女孩仍純潔的如初春的小白花,這種事要在她面前說,用字遣詞還是得小心:「顯然是剛剛才和這人上過了床,成了好事。薔薇眼見機不可失,就趁嫦娥仙子下山的機會,把這人擄來。機不可失,這可是本殿好好整回廣寒宮那群人的機會啊!」
「喔!」女孩頰上暈紅:「然後呢?」
「薔薇留下了名字,和此莊的地圖,大概很快嫦娥仙子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吧!」
「做了就做了吧!」女孩歎了口氣,很明顯地她就是巫山殿這任的主宰——巫山神女,這幾個女郎自然是巫山殿艷名在外的五位殿主了,「可是本殿和廣寒宮雖然一向是死對頭,近來我卻一直很想和她們修好,兩邊之爭一向只是鬥氣而已,也不必弄到太不可收拾,你們可有什麼好方法整她,又不會傷到和氣?」
巫山神女柔柔一笑。和艷名在外的姊妹們不同,她原是書香世家之女,守身如玉,精神上和廣寒宮倒是一家,對嫦娥仙子未及成婚,便在郊外山洞中和男子野合,真的是很想整整她。可是這男子是什麼人呢?連以守貞為主戒的廣寒宮中的嫦娥仙子都會向他投懷送抱。
薔薇殿主仍在吶吶連聲,想必還沒有想出什麼好方法,她坐上床沿,解了那人啞穴,她還有話問他,反正還有好幾處穴道點著,不會有關係的。
巫山神女這一次可是大錯特錯,不過也怪不得她就是了。葉凌紫內功原深,雖說昨夜在嫦娥仙子身上種種癲狂,頗有損耗,但薔薇殿主還是用上了迷藥和點穴才制住了他。現在迷藥已解,葉凌紫從她們的言語中知道她們是巫山殿中人,而且正在算計剛才成為葉凌紫枕邊人的嫦娥仙子,奮力衝穴的結果,整個腦子裡一片迷迷茫茫的。
巫山神女練的也是媚功,陰元精氣極深厚。雖說她從沒有和男人上床過,但苦修的結果也是成績斐然,一解穴陰氣便微微引入葉凌紫體內,葉凌紫的陽極功元被這陰氣一激,立時就像是昨夜和嫦娥仙子交歡時一樣,慾火勃發,功力像瀑布般的漲爆開來,身上被制的穴道立刻都給沖了開來,現在他所要的就是發洩!
巫山神女首當其衝,被跳起來的葉凌紫一下撲倒在床邊,衣衫登時給撕了開來,從未被男人看過的冰肌雪膚,一下被他又吸又舔著,連揩帶撫。要不是身旁的丁香和玫瑰殿主見機得快,把葉凌紫拉了開來,讓他轉向丁香殿主的身上,只怕巫山神女這下就要喪了苦守了好久的貞潔。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巫山神女跑了出來,也不管玉臀和胸口被撕破的衣內,皙白的肌膚半裸在外,被揩撫的感覺猶在,而房中隱隱地傳來男女交合之聲,顯然瘋狂的葉凌紫已突破了封鎖,正和房中的殿主們歡好、洩慾。
*** *** *** ***
在房裡躲了一夜,醒來的巫山神女神光煥發,昨天傍晚被男人突乎其來的侵犯並沒有對她產生什麼傷害,倒不知薔薇殿主的房中怎麼樣了?巫山神女微微一歎。
其實結果可想而知,薔薇、丁香和玫瑰三殿主看來還年輕,但其媚功陰功修為之深都不是旁人可以想見的,只怕現在那人的功力已經被采干,吸成了人干了吧?巫山殿的殿主們雖然練習採補陰功,卻從未以此傷害人命,否則巫山殿早成了武林之中的臭名所在,卻不知昨晚是否開了例呢?可不要因此和廣寒宮結下不可解的仇怨才好。
走近了薔薇殿主的房間,巫山神女不禁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房門大開著,從外面就可以看見內中整個的情況,除了屏風遮擋的部分以外。
丁香殿主上身趴在桌上,圓圓白白的臀部正對著她,整個人軟軟地倒著,白白的陽精從腿上慢慢流下;玫瑰殿主則躺在椅邊的地上,四肢大張,全無遮掩的幽徑妙處被肏的又紅又腫,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間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濕了好大一塊,顯然他們不止在椅上幹過,在地上也淫玩了好久,玫瑰殿主才被擺平。
玫瑰殿主看來已經醒了,卻仍是迷迷糊糊的樣兒,也不管私處盡露、股間黏膩,看來昨晚真是滿足到極點;薔薇殿主的身影半映在屏風上,巫山神女轉過屏風去才看到了她,更是不得了。
葉凌紫赤裸著全身,正沉沉睡著,薔薇殿主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澆蠟燭的姿勢,她像是癱瘓了一般的趴倒著,連看到巫山神女正紅著臉蛋兒,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都顧不得了,招呼的笑容是那麼微弱,似是全身無力。
要不是巫山神女還能聽到三人柔弱的呼息,差點就以為三女都被葉凌紫活活幹死了。
房內四周零散破裂的衣裙和歡愛的余漬,四人全是一絲不掛的,看著那三女那混合著迷茫和愉悅的表情,便知昨夜房內的戰果是:薔薇、丁香和玫瑰三位殿主,全被葉凌紫以床技征服了。
移開了薔薇殿主那慵懶滿足的胴體,趁著葉凌紫正熟睡,巫山神女沉住氣,記得多少穴道就點住他多少穴道。她昨夜入睡前,曾向蘭花殿主請教過,知道葉凌紫那突如其來的慾火是由於陰陽功力交撞時所擦出的火花,今天她可不再犯錯了,每一次出手都盡力壓抑著體內陰氣,那疲累程度比點著全裸男子身體的羞赧更令她疲憊。
男人仍睡倒在床上,巫山神女把迎合至精力全失的殿主們一一搬到椅上,讓她們躺著。
「對不起,」薔薇殿主的聲音是那麼嬌弱,巫山神女從沒聽過她這般示弱的語音:「薔薇丟了巫山殿的臉,竟然……」
「姊姊別說了,」巫山神女安慰著她:「嫦娥仙子正在客房裡歇著,姊姊不是說要整整她的嗎?」
「還怎麼整?」連最不服輸的玫瑰殿主也沒了驕氣,嫩頰上仍有著昨夜的餘韻,從沒人看過她這樣赧然嬌弱的樣兒:「那人強姦了丁香妹子後,把我剝了個光,硬是站著就上了玫瑰好幾次,幾乎在房裡每個地方都幹過,肏得玫瑰全身上下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一想到嫦娥仙子竟是以一人之力和他好了一夜。唉!連床上都輸給她,叫玫瑰怎還有臉見人?」
「姐姐們放心,」巫山神女微微一笑道:「神女自有方法,保證整慘嫦娥仙子,讓她連苦都無處訴,給姐姐們出氣。倒是夜櫻姐姐怎麼還沒到呢?」
*** *** *** ***
巫山神女不知道,昨夜在這個山區之中,狂野做愛的不只是三位殿主而已。
就在可以遠遠望見山莊燈火的遠處,一個美麗的少女正慢慢走過來,一身白衣,配著童稚未退的神情,少女的臉蛋兒乖乖巧巧的,整個人看來纖纖細細,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時若稍有不慎,這娃娃就會碎掉。
少女低著頭,慢慢地走向燈火明亮處,全然不覺背後的樹上,有雙貪婪陰毒的眼睛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品頭論足。
「哎呀!」一聲,少女被從樹上躍下的男人壓倒在地,嚇得趕快掙脫開來,不及站起的身子卻是怎麼樣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面貌看來還算英俊,卻有一股難掩的淫邪之氣,淫笑的樣兒好生詭異。
「儘管叫好了,這山裡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叫大聲點吧!這樣老子幹起來才會爽。」黑衣人淫笑著,開始解下衣服,少女似是扭傷了腳踝,站不起來也逃不了,驚恐的眼睛直看著那人衣服散落了一地,陽具挺挺的,看來已哈了好久。
黑衣人自言自語,音量卻是刻意讓少女聽到,好增加她的恐懼:「老子是攫花浪蝶卜日飛,出名的採花大盜,要不是被人追殺,也不會一個人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半個月都沒有女人玩。好好服侍老子,那我玩完你之後,或許會把你送到城裡最出名的妓院去,讓你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
他蹲了下來,手捧起了少女那驚嚇的臉,笑的更淫了:「不要怕嘛!看來你還是原裝貨,就讓老子開了你,給你看看什麼才是人生的大道。」
「不……不要……饒了我吧……救命啊!」少女的聲音發著難過的哆嗦,她怎知一個人走在山道上竟會遇上這種惡運,而且還無人可救。
「啊!」少女哀叫一聲,男人一手抓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外衣當場給撕到了底,裂成了兩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褲,櫻花般的白膚在月光下像是會反光般,亮亮的更顯誘人。
卜日飛把她壓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僅剩的蔽體之物,明亮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膚彷彿透明一般,映著她驚嚇的臉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種奇異邪惡的引誘力。隔著衣服還真看不出來,少女的發育很好,雙乳不算大,卻是白白的、漲漲的,非常好看,乳尖帶著粉紅色、嫩嫩的光澤,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少女奮力地想擋住腿間的部分,在男人強硬的手下卻是一點功用也沒有,卜日飛硬是分開了她的雙腿,看著她下身那豐潤的烏黑,他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加上女孩那帶著嚎哭的聲音,使卜日飛的陽具變得更硬更熱了,它正貼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用口水沾濕了少女的下體後,卜日飛下身一鋌而入,少女的小穴又緊又窄,她又是痛的雙腿緊夾,陣陣熱力烘烤著他久旱的陽具,舒服極了,「唔!又緊又窄,美死我了。小騷貨爽不爽,爽不爽啊?哈!哈!」
少女的哭叫聲使卜日飛愈加瘋狂,聳著屁股,疾頂狠挺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衝刺都深達花心,有幾下沒幾下的搔刮著。少女穴口的粉嫩嫩的陰唇全翻了出來,光潤潤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少女的哭啼聲愈來愈小,取而代之的是聲聲帶著微囈的呻吟和嗚咽,像是感覺到了好處般,稚嫩地開始扭搖起來了。卜日飛被少女一陣陣的頂挺下來,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應一般,雙腿箍上了他的腰,懸空的臀部旋轉得更加浪了,口裡的輕聲呻吟也化為歡樂的叫床聲。
卜日飛連抽帶送,還不時地旋轉著陽具,好和少女的胴體更加契合,緊緊密密地佔有著她,真是好個騷娘兒啊!陡地這浪蝶脊椎骨一麻,濃濃的白色精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這滿足感之中。
滿足的卜日飛驀地驚恐了起來,身下少女的迎送一點未歇,臉上卻帶著被強姦的女子不該有的嬌笑。少女四肢緊緊摟抱住他,緊窄的小穴裡像是有著數十張小口,不斷地吸吮他的龜頭和陽具,溫暖的銷魂穴何等誘惑?卜日飛不斷射精,陽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功力和陽氣也不斷散失,射入少女的體內。等到少女翻過身把卜日飛壓在身下,慢慢起了身時,卜日飛的功力已被吸盡,氣若游絲。
少女赤裸裸地坐在卜日飛下身上,一點羞意都沒有,臉上還頗為得意,從葉間射下來的月光映著她微帶汗濕的光滑胴體,美麗依舊。少女站立了起來,剛才被卜日飛那樣勇猛幹著的小穴,赤裸裸地顯露在眼前,雖是這樣的動作,下身卻一滴精水也沒漏出來,卜日飛眼中只剩下了害怕,全沒有了方纔的淫邪和得意。
「你……你是誰?」
「我啊!」少女笑了笑,纖手輕撥,烏潤的陰毛就顯在卜日飛眼前,但他已沒了一絲淫念:「終究我倆有合體之緣,看在這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姑娘是巫山殿的夜櫻殿主,能在牡丹花下死,卜日飛你可是做鬼也風流了,照平常的話,像你這種小淫賊可是連沾都沾不了姑娘的身子哪!」
「巫山殿的陰功,不是從沒害死過人嗎?」卜日飛的聲音愈來愈小,顯然他已支持不下去了。
夜櫻殿主嬌笑著,也不見她用力,白白的男人陽精從她小穴裡疾射而出,像把槍般打在卜日飛臉上,被這一擊的卜日飛當場就死了。夜櫻殿主深吸一口氣,確定了男人的精全洩出來了才鬆了一口氣,陰功中最重要的就是「精氣分流」,吸了陽氣之後,一定要把男人的排泄給吐出來,除非她想為這男人生孩子。
「規矩的確是不能以陰功殺人,不過,」夜櫻殿主搖搖頭,踢了他的屍體一腳:「欺凌無助的獨行弱女,你還算是人麼?」
挖了個坑,夜櫻殿主很小心地把卜日飛的屍體埋下,一點痕跡都不留,如果給神女或其他的殿主姐姐們知道可不得了,尤其是她武功原比卜日飛好得太多,剛剛只想偷偷腥罷了。
好久不見了,不知道姐姐們現在怎麼樣了呢?想到了成熟美艷、大姊風範的薔薇殿主,豐腴可人、絕不輸氣的玫瑰殿主,窈窕纖細、浪態橫生的丁香殿主和貴婦氣息、外冷內熱的蘭花殿主,都可以見面了,夜櫻殿主便好開心好開心,尤其是巫山神女,她倆年齡相近,一向最好,真不知她們現在都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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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殿主的閨房裡,夜櫻殿主和蘭花殿主站在床前,吃驚地看著並躺在床上仍慵懶酥麻地起不了身的三位殿主。巫山神女解說著她整嫦娥仙子的計劃,令大家懷疑,這麼狠辣卻又不會傷人的法子,這看來嬌嬌怯怯、連男人都沒嘗過的女孩是怎麼想出來的呢?
已經是第五個夜晚了,嫦娥仙子赤裸裸地、乏力地躺倒在床上,香淚滿腮,那不只是因為羞赧的關係。巫山神女開出的條件是,要她和葉凌紫在巫山殿的殿主們眼前,連著做愛五個晚上。要她在人前和男人歡好交合,這原已教嫦娥仙子難以接受,偏巫山神女又讓五位殿主在一旁候著,在她攀上高潮之前一刻,把她換下,輪著用媚功吸取葉凌紫的功力。
高潮前的一刻,正是嫦娥仙子慾火高燃、不發不可的當兒,卻被拖到一旁,眼看著半昏迷的葉凌紫任她們淫媾,嫦娥仙子芳心裡又是羞愧、又是赧然,加上無法發洩的慾火折磨,那種種混在一起的感覺,真叫她痛苦難堪得想要發瘋。
對葉凌紫來說,每次和嫦娥仙子交歡時,那感覺也是很難過,心中頗是疼惜嫦娥仙子,想帶給她歡樂卻又明知之後她的苦楚,再加上自身被五個女子那樣淫玩,要不是他的功力所帶來的慾火衝散了腦智,使他在歡愛時呈現半迷半昏的樣子,大概他也做不下去吧?
但大自然所注入葉凌紫體內的氣流雖少,卻是無窮無盡,混合後使葉凌紫的內力更是堅不可摧。幾個晚上下來,葉凌紫都是撐到把最後上來的人操弄到無法自主才射精,弄得薔薇、丁香、玫瑰和蘭花四人通體乏力,整個白天都沉在睡夢中。
夜櫻殿主雖也輪了四次,被淫得迷迷糊糊,卻從未得他的雨露恩寵過,直到今晚才知他真正的威力所在。
圓圓翹翹的玉臀半懸在床外,雙腿被男人舉在肩上,夜櫻殿主的小穴整個挺了出來,被男人深深的肏了進去,感覺完全不同於以前和男子交歡的經驗,精力一點一點地從骨裡被磨了出來,那歡悅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幾乎把她的神智全吸乾了。
夜櫻殿主連陰功媚術都施展不出來,在無數次的歡愉後才被他一炮重重地射在身體裡。如果是以前,夜櫻殿主大可以施出陰功,將男人的精液壓逼在幽徑之中,等到擺平了男人之後再射出來,但給葉凌紫這樣摧殘之後,夜櫻殿主一絲內力都運不起來,小小的寶庫裡漲滿了男人的精液,不想也不能洩出,昏昏茫茫地倒在床上。
葉凌紫喘著氣,粗手粗腳地為淚眼朦朧的嫦娥仙子著衣,然後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他一刻也不願再留在這兒!
抱著嫦娥仙子,葉凌紫慢慢地走著,直來到當日他們初嘗男女之樂的山洞之前。
「紫哥,」嫦娥仙子輕輕喚著,纖手溫柔地撫著他的臉:「休息休息好嗎?你看起來好累的樣子。」
「嗯!」葉凌紫應著,坐了下來,卻一點把她放下來的動作也沒有,一副想永永遠遠抱著她,不讓嫦娥仙子離開懷裡的模樣。
「對不起,」葉凌紫垂下頭,輕輕地舐去嫦娥仙子臉頰上的點點淚跡:「如果不是為了凌紫,恩憐好妹子你也不用受此欺侮,苦了這幾個晚上,都是凌紫的錯。」
「我心甘情願的,」嫦娥仙子吻著他的嘴,好久都不想放:「嫦娥好想讓紫哥好好發洩,卻一直不敢,這一次總算是讓紫哥舒服了一次,嫦娥受點苦又算什麼?」
「不舒服,」葉凌紫的聲音那麼像是夜半的囈語:「要我舒服只有這樣做才成。」
「唔!」的一聲,嫦娥仙子感到葉凌紫的手溫吞吞地解下自己的衣鈕,撫弄著衣內的雙峰:「紫哥……」
「對不起,」葉凌紫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粗暴,嫦娥仙子微顫的玉手那擋的住他的侵犯?更何況她也不想擋。「凌紫受不了了,連續五夜恩憐的身子都受著苦楚。就算會傷身也罷,我要和恩憐妹子好好恩恩愛愛到天明,讓好恩憐痛痛快快地發洩一次,無論有什麼後果都再也不管了。」
赤裸的背貼在黎明前濕濕冷冷的草地上,嫦娥仙子順從地敞開了雙腿,迎上葉凌紫硬直的陽具。這種香艷卻痛苦的刺激下來,嫦娥仙子再不想會對自己有什麼傷害,也不管這是洞外,一到天明他們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愛的姦夫淫婦,她只要徹徹底底地和葉凌紫好好地幹幾次,什麼都不在乎了。
*** *** *** ***
站在遠遠的地方,巫山神女看著葉凌紫和嫦娥仙子赤裸裸的活春宮,之前的幾句話都沒逃過她的耳朵。
這少女從未想過,她所施出的整人方法會讓這對男女這般痛苦,微微的痛攪在心坎裡,巫山神女甚至連嫦娥仙子這不顧羞恥的投懷送抱都不表怨恚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洞前那發洩著歡樂和痛苦的愛慾,看著嫦娥仙子在地上恣意地爽了之後,被半瘋狂的葉凌紫壓在洞壁上、樹上又各行了好幾遍,抑揚頓挫的嬌喘聲傳來了一次又一次。
嫦娥仙子洩了又洩,種種不忍卒睹的聲音動作都做了出來,連太陽出來了都不曉得,直做到日上三竿,嫦娥仙子才真的一點也再撐不下去,渾身無力地倒了下來。
葉凌紫好生努力才壓下了那猛獸般的、將全身無力的她壓在身下再次淫媾的衝動,將她酥軟如棉花的胴體好好地放在草地上。說真的,要不是葉凌紫這五、六天來真的虛耗了太多體力和精元,還不會這麼快就放嫦娥仙子下馬。
「看夠了吧?」葉凌紫喘著氣。
巫山神女慢慢地走了出來,盈盈一禮,連這男子正赤身裸體地站在身前,仍挺直的陽具正猙獰地面對自己都不埋怨了。嫦娥仙子仍在暈迷之中,葉凌紫卻尚未洩身。
「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巫山神女垂著頭:「敝殿的五位殿主全然被葉公子征服了身心,小女子受她們之托,想請公子納她們為姬為妾,以恕這次得罪。」
「哼!」葉凌紫還未來得及拒絕,巫山神女便打斷了他的話頭:「巫山殿中世傳陰陽內功之法、男女合歡之術,無所不包,小女子想以使公子得以收發自如的功法,為五位姐姐嫁聘之禮。」
看著稍稍清醒了的嫦娥仙子,葉凌紫決定接受,他也知道這是巫山神女的示弱,她只是以五女的服侍和收發自如之術,來交換自己的諒解而已,說實在也夠了,但葉凌紫少年心性,忍不住想在嫦娥仙子面前好好欺負欺負她,順便也解解他和嫦娥仙子心中那微微的心結。
「我還沒有射呢!等我發洩完了再說。」
巫山神女冰雪聰慧,怎會不知他想發洩在自己身上,無疑是想奪去自己的貞操,她此來雖早有心理準備,但自憐之心猶重,她還不願就此棄守最後防線。巫山神女點了點頭,在錯愕的葉凌紫還沒能來得及有所反應之前,她已跪伏在葉凌紫身前,秀美無倫的五官正對著一般女子所不敢眼見的地方。
葉凌紫嚇了一跳,這完全超出他原來的想法,但在他來得及遮羞之前,巫山神女已含住了那漲紫的龜頭,輕柔地吮吸著,那感覺真是舒服。
巫山神女落力地服務著,葉凌紫在嫦娥仙子身上已將近滿足,又感到一排小小的牙齒和軟軟的小舌正來回舔舐著,那猶帶著嫦娥仙子夜來流洩蜜液的陽具,那舒適的感覺使他閉上了眼享受著,發出了微微的歡叫聲,不一會兒就顫了,漲大的龜頭射了出來,爽快的感覺令他忍不住閉上了眼,再次發出滿足的聲音享受著滋味。
巫山神女把葉凌紫的發洩全吞了下去,她仰起了人見人憐的秀麗容顏。如果說嫦娥仙子還只能算得上是人間佳麗,那巫山神女就是天上仙姬,秀麗清逸處連嫦娥仙子都自歎弗如。巫山神女微微笑著,褪下了左肩的衣服,猶如粉紅的櫻花瓣一般,紅紅的一點守宮砂滯在那兒:「小女子不是自甘墮落之輩,來此只求公子夫婦原諒,請公子伉儷暫往巫山殿一行。」
葉凌紫抱起了嫦娥仙子那猶帶嫣紅的裸體,隨著整理好嫦娥仙子那些衫裙的巫山神女,走回了那他原本不想再去的地方,要不是嫦娥仙子微微點頭同意,葉凌紫就算心裡覺得對不起巫山神女,大概也不會回去吧?
「神女難道不怕嗎?」走在巫山神女背後,葉凌紫特意裝出了一副賊滑的語氣:「自古男子多薄倖,如果我在得到了秘方之後就帶著她遠走高飛,巫山殿中怕也無人擋得住我們吧?到那個時候,神女想怎麼對你的殿主姐姐們交代呢?」
「當然會有前置動作的,」巫山神女頭也不回,連步履都沒有任何變化,顯然對這個問題早已胸有成竹:「至少要請公子在殿中待一個月,夜夜都……陪著殿主姐姐們,小女子會暫時封著公子內氣,姐姐們至少可保無虞。」
「好讓她們放心大膽的用陰功采我的內力?」葉凌紫的冷笑足以令冰霜為之怯懦:「神女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盤。」
「公子放心,」如果說葉凌紫的聲線像冬之冰刀,巫山神女的嬌笑就是春之采歌,生氣為之復甦:「陰功或媚功的修練,一旦在床上被擊敗,就算是毀了。如果公子不信,回去之後可先幫姐姐們切切脈象看看。這一個月內,巫山殿中應該不會有外力入侵,公子盡可放下心來。」
「一個月後呢?那時你要怎麼留我?」
「那時就不用我留了,」巫山神女先潤了潤喉:「巫山殿的眾位殿主們,論床上討好取悅男人的技巧,可算得上是出色當行。如果這一個月內她們不能讓公子留連忘返,沉醉溫柔鄉,巫山神女又怎有臉再強留公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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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殿主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這幾夜來的風流歡暢猶在眼前。從擄來葉凌紫的第一夜開始,她便嘗到了以往從未有過的好滋味,他雖然不會很多姿式,但長力的確夠,加上這幾夜的愛慾交纏,她幾乎是熬著過來的,但也因此得了滿滿漲漲、將近充盈全身的愉悅和滿足。
陰功的訣竅在於不能動心,這種溫柔中取人功力性命的殺手,豈是對著愛郎可做的?薔薇殿主雖是床第經驗豐富,可從來未曾得到這樣的絕頂快感過,如果他就這樣離開了,那這一段夜間的回憶以後想來就折磨的狠了。
她貼在床單,嗅著上面留下來的點點氣味,對薔薇殿主來說,那一夜是比初夜更令她心旌搖蕩的一刻,留在這床上的氣味珍貴至極。薔薇殿主閉上了眼睛,感覺著床褥的溫暖,微微地嬌哼了出來,就像他在做完愛後,緊緊壓著她胴體的樣子,又疲憊又惹人愛戀。
「唔!」一絲不掛的薔薇殿主給人抱了起來,貼著她左臂和大腿外側的那雙手好大,顯而易見是男人的手。也沒驚叫,薔薇殿主的媚眼無力地微睜,果如心想,抱著她的人是數夜來令她盡嘗欲仙欲死滋味的他。
「連衣服都不穿嗎?」
「連弄了薔薇的身體六夜,」薔薇殿主的玉臂無力地摟著葉凌紫的頸,軟語呢喃聲是那麼地誘惑:「薔薇的體力全給你吸乾了,只想回味著好夢,那還有時間去穿衣服呢?只要有你在身邊,紫郎叫薔薇做什麼都行,紫郎你真的想要納了妾身,要妾身以後全心全力地服侍你一個人嗎?」
「不要的話我就不回來了,」慢慢步向浴池,葉凌紫啜上薔薇殿主奉上的香唇:「讓我幫你洗洗,再給你好好嘗嘗滋味兒,寵得你重登仙境。」
薔薇殿主芳心裡又喜又驚,陪他渡夜的滋味真是叫人死了也甘願,但:「薔薇乃一介弱女,那夠取悅紫郎你呢?難不成要再讓妹妹們輪著來?」
「放心吧!」葉凌紫牽著她的手,撫在自己的小腹上:「巫山神女暫時禁制我的內力,好讓我不會因內力沖腦而心神不定,把你活活弄死。雖然是治標不治本,這個月也夠用了,就怕被你們的媚功吸乾呢!」
「紫郎放心,」薔薇殿主這才放下了心來,就算他內力受制,但並非一藏不起,陽氣仍是旺如青火,要治得自己服服貼貼絕對是綽綽有餘:「妹妹們的媚功心法全給你破了,雖說是一定練的回來,但除非你想要,否則我們哪願意以此對付你呢?」
這就是男女練陰勁床功的不同之處了。男人練的床技可以讓陽具有如小口,在女子內陰不停吸吮,使交歡的女子陰精盡洩、無比歡樂,而自身也盡得床第之樂;女子的陰功卻得把陽具隔在中間,絕不能使它直插花心,否則一旦陽精燙在花心裡的嫩肉上,便會爽得精華外溢,又如何能采陽補陰呢?是以練陰功的女子除非遇上了足能將自己完全征服的男人,不然就算是一世和男女至樂無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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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池之中,薔薇殿主嬌軀倒在壁上,四肢大張,忘情地呼喚叫喊著,享受著魚水之歡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葉凌紫享用。雖說是要為她拭身洗濯,但薔薇殿主那成熟的胴體洗浴之後艷光四射,葉凌紫原就好色,那能忍得住不去動她?在洗了鴛鴦浴後,就把她按倒壁上,盡情採摘這朵盛放的鮮美薔薇花的嫩蕊,采的薔薇殿主一絲也無力矜持,快樂地歡喘著。
原本她還在想,入了葉凌紫家門,至少要有一點良妻矜持的樣子,不要讓以前的艷名影響她在葉凌紫心中的地位,這下看來是沒法兒了。
緊緊壓著薔薇殿主那溫暖如床褥的胴體,葉凌紫舒了一口氣,他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嘗到雲雨之樂,比起為嫦娥仙子破身時,那迷迷濛朦之中的感覺更是珍貴。薔薇殿主仍喃喃地呻吟嬌喘著,任身子半浮水上,乏力的藕臂軟軟地摟著他,那樣兒比什麼都叫男人心滿意足。
「你真是美透了。」
「唔!」大概沒有一個女孩會抗拒房事之後,男子將自己擁在懷中,輕憐蜜愛、情話囈語的。
「以後不要叫我紫郎好不好?」葉凌紫半帶著正經:「薔薇姐姐比我大,讓我叫你薇姐好嗎?」
「為夫為長,」薔薇殿主微微嬌笑:「不過薔薇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了,要怎麼叫都隨紫……凌弟,好弟弟。」
「記不記得第一次見你時的情景?」
「薔薇要先抱歉,那時把紫郎擄了來。」
「我說的不是那個啊!」抱著薔薇殿主回到了床上,葉凌紫擦乾了她:「是我們第一次合體交歡時的事情。」
哪裡會忘記呢?薔薇殿主苦笑地想著。在那一天,從把虎口逃生的女孩送走之後,薔薇殿主回過神來,看著葉凌紫近乎瘋狂地撕裂了丁香殿主的衫裙,將她按在桌上就肏了進去,丁香殿主也不抵擋,反正比陰功她是絕不輸人的。
本來薔薇殿主心裡想,無論這人多厲害,這突如其來的欲焰應該也燒不了好久,再加上在自己身邊還有玫瑰殿主,總不會制不住這人吧?但丁香殿主那愈來愈微弱的喘叫聲打破了美夢。
整個人被壓的趴倒桌上,丁香殿主手撐桌面,玉臀後挺,迎合著葉凌紫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那陽具又直又硬,粗大的令久經戰陣的丁香殿主險些經受不起,加上垂著的雙乳被他強力捏擰著,後頸處又被他又咬又舔,丁香殿主不禁有這樣的想法,或許這擁有好貨的男人會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征服佔有,令自己臣服屌下。
很快丁香殿主就得到了結果,酸軟麻酥的胴體再也沒有一絲挺動的力氣,任背後的男人肆虐。
接下來主動上場的玫瑰殿主,很快也給摧殘的媚眼半閉、精盡力竭,但一向不肯服輸的她仍奮力挺送,一旁看著的薔薇殿主看著她臉上從未有過的表情,又是難受又是痛快,那歡娛無限的淫叫聲,聲聲都打到了薔薇的心坎裡。意亂情迷的她從後抱上葉凌紫,把他從氣若游絲、哆嗦乏力的玫瑰殿主身上移開。
幾乎是一離開玫瑰,葉凌紫便戳入了薔薇殿主的小穴之中,令她受用非凡,兩人站著相好,好一會兒薔薇殿主才在聲嘶力竭的嬌吟聲中,把葉凌紫弄回了床上。洩身洩了好幾回,薔薇騎在他身上,終於盼到了被那火燙的炮火直接射在胴體最深處的感覺,爽的薔薇魂飛魄散,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窩在葉凌紫那暖暖的懷裡,薔薇殿主媚眼如絲,方才被他重重的幾下,揉的她全身骨頭都軟掉了,加上燙熱如火的陽精還在子宮裡躍動,熱熱酥酥的,弄得她現在還是迷迷糊糊。
「凌弟,」
「嗯?」
「姊姊舒服透頂了。就算姊姊一個人服侍不了你,可你有件事一定要答應薔薇。」
「什麼事?」
「姊姊不敢好妒,可是只要是薔薇侍寢的晚上,薔薇一定要你陪到最後,至少抱著薔薇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