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間回到了鎮上,在香公子的帶領下走進了後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梳洗了一頓的秦夢芸回房之後,回去處理屍首的香公子還沒回來,她坐在窗邊,怔怔地望著窗外的明月,一時之間竟似被點了穴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動了。
地道當中的盡情瘋狂是一個原因。
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沒日沒夜的裸裎相對、恣意取樂,幾乎將她調教成了個蕩婦淫娃,但秦夢芸的心態終究還轉變不過來,更何況還是在明知有人旁觀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雲雨之後,無論男女都還會沉浸其中,顯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偏是比以往更為強烈百倍的樂趣,也難免事後的秦夢芸,會顯得有些怔忡,茫茫然的,不只胴體嬌酥,連精神都無法集中。
承受了狂風暴雨般的愛慾洗禮,就算秦夢芸武功高強,但身體還不是那麼習慣,雖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來,連走路的力氣都省了,但一鬆下來,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好像在抗議一樣,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纖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斷了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淫樂,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幾次、搖了幾回,也怪不得現在會酸疼欲斷了。
但其實最叫秦夢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後項楓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嘔的死相。秦夢芸下山之後,雖說奉師門教訓,極少開殺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滾,也難免傷得幾條人命,可那終究是明刀明槍的交手,這種事在武林中每日都會發生,無論殺人或被殺,都是明快至極,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情況。
但今兒個卻是完全不同了,在經歷了幾死還生的險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後,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麼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運,原以為已鴻飛冥冥,逃得不知所蹤的項楓,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夢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讓這老賊下黃泉去向先父母賠罪,但在香公子的曉諭之下,為了讓項楓多受點活罪,她竟選擇了香公子的手段,讓項楓在內有媚毒侵經、外有春宮妙戲當中,被體內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來不該成為問題的。一開始時,秦夢芸雖還有些放不開,但在香公子熟習而流的挑逗玩弄當中,她也漸漸放開了心胸,盡情享受著魚水之歡;搞到後來,若不是香公子時時在她耳邊提點,已經被慾火所融化的秦夢芸,還差點忘了旁邊有項楓在看哩!
偏偏項楓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搖而已,正當秦夢芸慾火如焚、熱情地搖到一半的當兒,肩頭陡覺一熱,偏眼看去的秦夢芸發覺,項楓那火熱的精液,竟差點兒濺到了她身上,那帶腥的味道,卻是再擋不住地穿入了鼻內,她差點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穴內香公子的肉棒趁機使壞,弄得秦夢芸舒服的茫茫然,讓體內的慾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來。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濤天的情慾所佔領,變成了純受慾念操控的蕩婦,但事後當舒服的腰酸骨軟、喉痛聲啞的秦夢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確認項楓的生死時,那模樣卻令她差點兒當堂嘔了出來。
只見地道壁上,垂坐的項楓生機全無,四肢那詭異的扭曲也還罷了,那肉棒此刻已軟綿綿地倒了下來,像溺斃的屍體般,倒在摻雜著黃白陽精的血泊之中,除了深入肉棒當中的葦莖,還保持著約有三四寸長的硬處之外,其餘的部分幾乎就像是無骨蟲般,軟綿綿地飄著,乍看之下,中間那段硬處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為那樣子實在太慘,秦夢芸的心中完全沒有一點大仇得報的歡欣,光只是看到這兒,已經噁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連退了數步,偏過了頭、閉上了眼睛、掩住了鼻孔,不願再讓地上那灘混著黃白色濁液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內;更不想讓那股瀰漫地道之內的、混在血味裡的腥氣,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連刑人逼供這種事都沒幹過,一口氣就變成這樣,以這般淫邪手段取人性命,還在他死前令他受盡活罪,雖說對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陰險的大仇人,但看到那慘狀,心地良善的秦夢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異的念頭升起,感覺上好像自己報仇雖是天經地義,但以這種手段,卻令她著實厭惡起自己來。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卻好像早已習慣這種狀況似的,雖是腳步謹慎,小心避開,不願身上沾血,卻還是踱到了項楓跟前,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試了試他的鼻息,確定項楓已經斷氣了之後,才吁了口氣,放心地離開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對項楓的慘況甚至沒動上半根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空見慣一般,看得秦夢芸頭一回有點兒恨他起來,這人怎麼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麼辦?埋在這兒嗎?」秦夢芸差點不敢相信,出口的竟是自己的聲音,那裡頭一點兒勁道也沒有,不光是極度放縱後的嘶啞,還加了些許萎靡之意,一點兒也不像生人所發出的聲響。
「不,那不行。」閉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退到了秦夢芸身邊,「我們先下山,到鋪子裡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點我再回來,把這屍首移回君羽山莊去。元兇既死,至少也該讓楚心他們放心下來。」
「是……是嗎?」原先秦夢芸還想說,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後入土為安,至少也該把項楓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項楓的死訊漏給楚心知道,好令楚心安下心來,她也不好出言反對了。
「人……遲早總會死的,」輕輕擁了擁秦夢芸的香肩,卻沒半分色慾之念,好像香公子純粹只是想安慰她罷了,「至少,在他死前,總還讓他看到了一場好戲,以這般美景送他歸西,也算是不枉他了。」
……想到這兒,秦夢芸那纖巧如楊柳輕拂般描畫的眉,突地皺了起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裡不對,卻又想不起來。
偏偏就算秦夢芸以為自己多慮,想要忘記一切,好入夢鄉的時候,又好像有什麼東西竄進了她心裡一般,卻是一現即隱,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偏偏那思緒又像是無比重要,令秦夢芸忍不住細細回想起來。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種種景況,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夢芸,突地像是被什麼打到一般,整個人觸電似地跳了起來。
剛想到時或許還不太確定,但當秦夢芸心下存了念頭,再仔細回想的當兒,那一點線索就好像隨著她的思緒,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讓原本只是一絲的疑念,愈漲愈大,慢慢凝成了確信。
本來還真不敢相信,但秦夢芸左思右想,愈來愈是確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公子活整到死的,應是另有其人,絕對不是項楓!
雖是一點兒也不明顯,但當秦夢芸仔細回想的時候,心中的目光雖是緩慢、卻是愈來愈確定地凝在地道中人的眉間。項楓年已六十許,雖說功力全沒擱下,但老化的痕跡卻無法全盤消除,不只前額半禿,連帶的連眉毛都沒有以前濃厚;但地道中的那人,雖說眉間也已稀疏,感覺上卻有一點兒紅,還微帶些浮腫。
原先秦夢芸還以為是藥力摧發之下,項楓掙的連臉都紅透了,所造成的後遺症,但現在心有疑念後,細細想來,那該不會是事出突然,在硬拔眉毛之後,所留下來的痕跡吧?
本來是完全沒有想到,但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地道中雖是昏暗,光靠夜明珠的微光,實在難以分辨,但那人在感覺上卻要比項楓年輕多了;如果再加上眉間拔毛後的痕跡,秦夢芸幾乎可以確定,在地道之中,被她和香公子的香艷春宮,以及體內的媚毒所活活熬死的,應該是項英而非項楓啊!
本來光靠這些許印象,秦夢芸還不太敢確定,但仔細一想,在那之前,地道中人乃是向香公子施以暗算的。若那人是老練深沉如項楓,至少也該有點兒自知之明,以他的武功造詣,就算香公子真的毫無防備,想暗算他成功,也是天方夜譚;夢想能一擊便擒殺香公子,這種事只有項英那等莽夫幹得出來。
想到了此處,秦夢芸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經在房內來回地踱了起來,纖細的赤足不住地點在冰冷的磨石子地上。
雖說是殺錯了人,但項英是項楓之子,所謂「父債子還」,秦夢芸弄死了項英,在情理上也並不是說不過去;當時她和香公子好不容易躲進了地道,偏巧項英的身影也在同時出現,就算他沒什麼歹意,以當時秦夢芸的氣虛力弱,香公子還負傷在身,外頭還有追兵未退,遇敵之時非得先下手為強不可,在那時的狀況下,就算下了重手,也是理所當然。
雖是努力地說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都是正確的,完全沒有任何錯誤,但不知怎麼搞的,秦夢芸的心中始終沉甸甸的。雖說仇報了一半,項楓基業已失,連兒子都死了,就算他真有回天之力,要想東山再起,也是難上加難,父母泉下有知,該可含笑,但她混亂的心緒,卻始終無法舒展開來。
走著走著,原已混亂著的心緒,卻沒有一點平靜下來的跡象,反而隨著她的走動,如平湖揚波一般,愈來愈是震盪不安。
本來秦夢芸也想乾脆坐下來,盤坐運功,慢慢地舒緩氣息,好讓自己的心情平定下來。白天為了療治香公子的傷,秦夢芸可真說得上是鞠躬盡瘁,要能多浪就有多浪、要說多媚就有多媚,將她體內的元陰,全無顧惜地送入了香公子的體內。
弄到後來,秦夢芸雖是滿足至極,但元陰大量獻出之下,虛的功力大退,差點兒連站起來都沒有力了呢!
雖然香公子事後趁著惡整項英之便,控制著縱情放浪的秦夢芸,以陰陽只修的奇技,將真元反哺,陰陽和合之下,讓秦夢芸不至於虧損太多,但前頭她的爽法,實在是太過義無反顧了,雖有後來的只修之術,秦夢芸的功力仍是虧虛了不少,也該是她定下心來,好好地運功,好補回虧損的時候了。
明知應該如此,但現在的秦夢芸,說什麼也安不下心來,雖然沒有像連著被項楓和燕召侵犯之後,在林邊溪旁時那般的氣息散亂,體內空洞洞的,幾乎連一點內力都運不上來,但現在她的心中,真的是亂糟糟的,全理不出個頭緒。
若秦夢芸不先定下心來,仍以這種心態提氣運功,功力散亂、難以精進還不打緊,只怕隨著思緒亂飛之下,功力運行之間一旦走了岔子,那可真的會走火入魔呢!她的功力才剛大量損耗,實是再不能有半分差錯了。
也不知這樣走了有多久,秦夢芸突地一陣哆嗦,腳下一股涼意傳來,她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在屋內晃了不知多少時候,連窗外頭都已微微透出了亮光,顯是天色將明,一夜都已經過去了。
香公子選的這地方,是間臨街小店舖的後院,雖也聽得到外頭那市鎮中難免的喧囂之音,卻因距得遠了,聽來模模糊糊,反有些鬧中取靜的清閒意態,比之純然不聞人聲的山居,實是另有一番趣味。
想到此處,秦夢芸芳心不由得有些兒著慌,忙不迭地將身上紗衣換下,穿回了那微顯陳舊的道袍,在後院的人工小湖中梳洗了一會兒,一邊確認包袱中的長劍,確定自己隨時可以回到地道裡頭去。
原先在路上香公子就說定,要趁楚心和燕召立足未穩,還沒能地毯式搜索過那盤回複雜的地道時,先回地道裡去擺佈屍首,才到鎮上,安置好了秦夢芸後,他竟連休息一下都沒有,馬不停蹄地便往回走了。
香公子這下去了足足一夜,到現在天都亮了,還沒有回來,雖說還不到約定的午時時分,但關心則亂,加上秦夢芸心湖裡摻雜著憤恨、後悔、不安和自責,原已是一團混亂;再加上香公子武功雖高,卻是重傷初復,難免令人擔心,她心頭更是滿纏著難以解脫排遣的一團亂麻,慌慌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讓晨起時滿蘊著冷夜寒意的流水,涼滋滋地拂過了臉,秦夢芸輕聲地吁了一口氣。她十來年的山居修煉,終究不是白練的,不只是武功內力,就連心靈修養也勝人一籌,就連諸多寺院道觀出身的高手,在這方面也未必能贏她。
這方面的修養,其實是在秦夢芸毫無自知的情況下鍛煉的。她自幼就和兩位師父和師兄一同山居,舉目所及除了這三個生人外,就是清幽沉靜的山林,加上兩位師父都是佛道高人,除了武功過人外,最重視的就是心靈的修養,頗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
在這清幽的環境之下,秦夢芸十餘年來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地修習其中,雖然限於年齡尚輕,修養難及兩位師父及師兄項背,比起一般武林人物,可就要沉穩多了。和她比較起來,年輕氣盛的楚心功力雖也不弱,但日夜被復仇之火灼著心田,雖因恨火滿溢、用功極勤,功夫進境相當快,但在沉穩的修養這方面,和她真可說是天差地遠呢!
雖說下山之後經事頗多,種種橫逆讓她修為頗有些退步,但自幼打下的功底終不是假的,這修煉直到現在才見功效,隨著一絲絲清冷微甜的寒意,從臉上手上不住滲進體內,秦夢芸慢慢地放長了呼吸,原本亂成一團的心思,逐步逐步地舒緩了下來。
慢慢地拭去臉上和手上的水滴,她仰起頭來,讓一些未及拭去的水絲,緩緩地順著她修長秀氣的脖頸滑了下來,一線滲入衣內的寒意,仍舒舒服服地貼緊著凝脂一般的肌膚,秦夢芸輕輕地長吁了一口氣,一顆混亂不安的心,到現在才真正定了下來。
心情方定,走回了房內,用過了早已備好的早膳,再用了些功,慢騰騰地讓內力循環周天,看來昨兒個香公子反哺之力的確強悍,之前她獻身時雖是毫無保留,現在的功力雖沒退步多少,真該謝謝他呢!
慢慢地讓還有些酸疼的胴體一點點、一點點地放鬆,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色,秦夢芸緩緩尋思,自己那不安的根由,究竟是出在什麼地方?
照理說君羽山莊被破,項楓基業已失,他也已有了些年歲,該當無力東山再起,這大仇人雖仍逍遙法外,但她有的是時間,慢慢的找,總有一天會找得到他;項英之死雖算是誤殺,但父債子還乃千古定理,殺了此人也不算是她罪孽,對付他的手段是過分了些,此事她確有必須改進之處。
至於香公子這方面,就更用不著她費心了,他是何等武功才智?楚心他們人馬雖眾,拿他可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何況楚心他們早已為他和秦夢芸一起喪身崖下,早失了戒心,這下子可是敵明我暗,對他大大有利。
就算算上香公子內傷未癒這不利之處,但他這回不是要去廝殺,而只是要送個屍首到君羽山莊去,可也不是難事;更何況香公子走的是地道,那裡頭的彎曲複雜,楚心根本是一無所知,燕召的情況雖好點,怕也不敢隨意進入,何況他連地道在山莊內的入口都不知道,就算要監視地道出口都辦不到呢!
想到了香公子,秦夢芸嘴角不由得微微含笑,這個人真是好厲害,她一身武功為名師所授,雖說不上自大自滿,卻難免有一點點兒自豪,不太把他人的武功看在眼內,即使武功高強如楚心,實力上也差她不只一籌;但這香公子卻是完全不一樣,直到現在,秦夢芸都還不知道,香公子是否已使出過真實功夫?
如果山崖上和七大高手之戰時,她沒有被楚心和燕召聯手,逼的步步後退,害香公子非得放下戰局過來救她,以致兩人墜崖的話,以香公子的武功,和七大高手這樣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來,會是香公子先失手認敗,還是七大高手會被拖的團團轉,直到累倒時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呢?
其實,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還不是武功,至少秦夢芸就沒被他瞞過去,這「片地存身法」雖是變幻莫測,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對付他其實也還是有辦法的;但若不是論武,而是講到床第之思的話……
想到這,秦夢芸的臉蛋兒忍不住又紅了起來,燒的腦子裡都似無法思考了。
她雖出身正道,還是被佛道高人養大的,但在床第之間,秦夢芸非但不是個清純玉女般的雛兒,經驗過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著三從四德的良家婦女所能及的。
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雖說較為豪邁,不怎麼把什麼三詩六禮放在心上,不會像一般閨閣女子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和陌生男子攀話兒都不敢,但男女之防可也沒那麼松,能有她那樣多樣化經驗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艷女外,可也是絕無僅有了。
雖說私底下難免有點兒放浪形骸,但在這方面,其實秦夢芸算得上是容易滿足的,並不像一些出名的艷女般慾壑難填,只要在秦夢芸自願(或半自願)的狀況下和男人上床,她總能在其中得到樂趣。
但在秦夢芸經歷過的這些男人之中,無論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還真沒有人能認是第一呢!他不但厲害到能撐到秦夢芸洩陰,甚至連肉棒在她穴內,被那媚人精元泡的酥麻麻的當兒,也能承受,總是撐到讓秦夢芸洩了又洩,搞的渾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讓秦夢芸當真是滿足極了。
哎,這樣不行!
甩了甩頭,秦夢芸深吸了口氣,勉強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臉上的暈紅卻是久久難以散去,她不由得暗怪自己,怎麼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如果光想著他時就熱成這樣,那可真是太羞人啦!
這念頭才一升起,秦夢芸還來不及靜心,為自己辯護的理由就衝上了腦際。
今兒她變成這樣絕非無因,昨天為了救香公子,自己難得的主動挑弄他,體內豐沛的元陰更是毫不保留地獻給了他的肉棒,被他這樣狠搞下來,功力自是不進反退,也怪不得她現在定力不如以往。
等到香公子回來,花幾個晚上和她纏綿床第,在陰陽只修之下,補回她的內力,很快的,秦夢芸的定力便可恢復以往了。
嘴上的笑容陡地凝結,秦夢芸突地僵住了,滿懷幸福的心坎裡,無比突然地浮起了項英的死狀,像是剛交初春,花兒綻放時,卻被未走的冬寒一吹,又埋入了雪中一般,她整個人都凍了起來。項英那無比淒慘的死狀,讓秦夢芸原本已經鬆弛下來的芳心又復緊繃,而且是緊緊地揪著,一毫都放鬆不開來。
緩緩地想著想著,秦夢芸輕歎了一口氣,她終於發覺了問題的癥結所在:如果在地道中遇到項英之時,她是將他當成了仇人項楓,進而痛痛快快地一掌斃命的話,就算她後來發現殺錯了人,怕也不會這般難受。
但現在不是這樣,雖說項英也非善類,但終究非她真正的仇家,秦夢芸不只是錯殺了人,用的還是事後想想,都要難受個半天的詭邪手段,也怪不得她要耿耿於懷了。而仔細想想,為什麼自己會用上這種以往想都想不到的手法呢?就算她原先遭項楓下毒、挾持、姦淫、禁閉,也不該這般恨火攻心啊!難不成……
搖了搖頭,秦夢芸吁了口氣,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如果因著地道裡頭,她被香公子慫恿之下,用上了事後想了會後悔的手段來對付項英,所以就把這惡因全都歸在香公子身上,那就太過分了。雖說香公子非屬正道,行事作風難免有點兒詭譎,但當時終究是她做決定行事的,到頭來該怪的也該是自己才是。
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秦夢芸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將又纏亂起來的心緒排開,慢慢地運功,讓體內的氣息慢慢流遍,心緒也慢慢凝定下來。
去者已矣、來者可追,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再想也沒有用,重要的是等到香公子回來之後,她一定要記得提醒他,在那種情況下,項楓還能兔脫,甚至沒和親兒一道,否則項英也不會迷途獨行,竟撞上了香公子,看來她這大仇家雖是基業已失,卻非無力再振,這老奸巨猾的惡徒必有後續的陰招,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可非得小心翼翼不可啊!
不過在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秦夢芸自己的想法。雖說心裡其實還是蠻喜歡自己現下的生活,對香公子那不知休息的需求,秦夢芸承受的滿足已極,她雖也會偶爾責怪自己太過放蕩,不是正派女子所為,但說句真話,真正從頭到腳,每一寸都被男人征服過的她,想要離開這令人心醉的男人,還真不是件易事呢!
雖然心中知道,自己應該好好反省反省,看要怎麼導正自己,別再做像地道裡那種後面想來都會難受的事,但秦夢芸也知道,這和她沉溺情慾的事,是完全沒有關係的,若為了導正行事,要她像個書香世家女子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和男人說話都要隔著一道屏風或門牆,那還不如叫她死了算了。
突地,一雙溫熱的手臂環到了秦夢芸肩上,正沉思的她陡地一驚,嬌軀一彈一回,只掌已本能地貼上了來人胸口。
「怎麼……要謀殺親夫啊?」
「沒……沒有啦!」看到香公子回來了,秦夢芸心中歡喜無限,但貼在他胸前的手掌,卻是僵住了似的,怎麼也收不回來。
「哎呀哎呀!」還帶著微汗的掌心,輕輕地貼到了秦夢芸纖手上頭,輕輕摩挲了幾下,秦夢芸只覺渾身一熱,也不知是日頭近午了呢?還是昨天那難以想像的狂放之後,她的定力更退了幾級,連這樣的肢體接觸也令她情懷搖蕩,難以自已呢?「看來昨兒我傷的真不輕,連爽的時候都不夠力道,寵的夢芸妹子不夠,讓你到現在火氣還大……乾脆……」
知道他又在找藉口,想把她弄上床去,嬌羞的秦夢芸根本不敢讓香公子繼續說下去了,身子直到現在還酸軟得緊,根本受不住他再一次的勇猛銷魂。
窘的整張臉活像個紅蘋果的秦夢芸,本還想伸手堵著他的嘴,偏偏兩手都給他壓著,根本是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只好整個人都湊了上去,還透著少女般清幽香氛的櫻唇,溫柔纏綿地堵住了他的說話。
「唔……嗯……」順勢接住了秦夢芸輕軟柔滑的櫻唇,香公子自不會客氣,不只是唇片挾住了她的唇,輕輕地磨挲起來,連舌頭都趁機溜了進去,勾上了她含羞帶怯的香舌,就在她檀口中輕掃慢攪起來。
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他的手段為她所熟知,若秦夢芸不趕快想辦法,止住香公子的動作,繼續給香公子這般施為下去,就算秦夢芸再酸軟無力的推拒,也非得被挑的慾火焚身,不大干一炮誓不罷休。
但香公子的舌技何等厲害?甫貼上櫻唇,便滑入了她敏感的口中,勾的秦夢芸香津氾濫,竟是連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讓香舌順從他的勾引,將帶著少女甜意的香唾,一絲一絲地推向他的口中。
心中猛地一蕩,被他吻的媚眼如絲的秦夢芸才覺不對,整個人已經火山爆發般地燙熱了起來,她雖已被香公子技巧熟嫻的吻,搞的整顆心都亂了,但還沒有這般不濟,本還想先和他討論一下地道中事的。
可香公子這回卻是貪婪到有些過分,竟用上了看家本領,好久沒用的「迷情眼」絕招,此刻正牢牢地吸緊了秦夢芸半茫然的眼光,勾的她渾身發燙,明知是這好色人的陷阱,卻還是忍不住要去追隨他的眼神、承受他的威力,迷茫中的秦夢芸只覺身子愈來愈熱、穴裡愈來愈濕,竟是一點兒自制力也沒了。
以往在香公子的懷抱當中,秦夢芸根本已沉迷到難以自制,彷彿只要他的手摸上身來,自己便會不由自主地情動不已,因此他除了在第一次勾引秦夢芸的時候用上了這絕學外,後來都將這絕招保留了下來,只沒想到現在竟又用了上來。
本來秦夢芸也曾問過他,為什麼後來不對她用這迷情眼了?問的時候她心中可是又羞又驚,還帶著些怕,真可說是五味雜陳;這迷情眼實在太過厲害,卻也太過邪異,不過只是目光相對,秦夢芸便渾身發燙,慾火高燃到不能自己,情火蔓延的效率之快,比之任何一種烈性媚藥,還要激烈得多。
偏偏親身嘗過迷情眼的滋味之後,那美妙奇詭的力量令秦夢芸幾乎有些無法控制自己,既羞於自己竟會主動向他要求被這邪招玩弄,又驚於那招式之厲害,竟會讓她在脫離控制之下,情不自禁地渴求著再一次的玩弄。更叫秦夢芸害怕的是,要是自己真的這麼無法自制,會不會就因為這一招的威力而令她徹底崩潰、徹底瘋狂,完完全全變成香公子的床第玩物,再沒有辦法自拔了呢?
那個時候,香公子雖有些顧左右而言他,但到後來,在秦夢芸鍥而不捨的嬌癡纏綿之中,還是忍不住招了供。
這迷情眼的絕招雖是厲害無比,除非事先就知其伎倆、有所防備。
若在突襲之下,再怎麼清高矜持的女子,兩人對視之間都要著了道兒,因這招而慾火焚身,不克自拔。
但招式的力道愈大,其反噬力也大,這「迷情眼」消耗功力極多不用說了,加上這功夫修行不易,又是頗難控制,平日還好,但在看到那種令人為之驚艷的絕色美女時,還有可能會自行發動,任你功力再高也控制不住。
還有甚者,這招若是使出而未奏功,威力反噬之下,必會造成內息亂竄,即使能夠及時自製住內力,不至於走火入魔,也要造成己身相當大的傷害;更重要的是這招匯合了迷魂術和武功,極其複雜,武林中人雖是識者不多,但若對方也是此道高手,還有可能被對方趁虛而入,控制住精神。
因為限制頗多,因此就算是香公子此等功力,也不敢隨意使用,生怕一個不小心,會造成自身重大損害。初次風流之後,或許因為搞的秦夢芸服服貼貼,對那驚人的美色已有些免役,迷情眼便不會自行發動,讓他放下了心,開始有點兒放縱自己,不然的話,香公子還不敢那樣放浪形骸,搞到秦夢芸日夜顛倒,差點連骨子都弄酥了呢!
或許因為曾經承受過吧?這一回秦夢芸也有點兒免疫了,竟還能來得及閉上眼來,只是那迷情眼的絕招,此時竟連閉上眼都沒辦法對抗了,秦夢芸只覺自己雖閉上了眼,但嬌嫩的臉蛋兒卻仍能感受得到那絕佳的威力,簡直比被火燒還要燙熱上百倍,酥的她好像連被目光掃過的七竅之中,都開始發熱了起來。
被吻住的櫻唇連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香公子的吻是那般熾烈,火辣辣地直接攻入了最深處,連舌頭都是那般落力,弄得秦夢芸口舌無暇應接,真不知該好好給他的唇片輕磨,還是該任他的舌頭勾弄攪玩才好呢!
偏偏香公子的手段不只是這樣而已,他的手動作一點也不比嘴慢,在秦夢芸鼻內性感的哼聲當中,他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的道袍,雙手齊發,其速可謂迅雷不及掩耳地褪去了秦夢芸的內衣。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急色,秦夢芸連哼都還來不及哼,嬌軀本能地一挺,一對賁張高挺的香峰已經彈了出來,落入了香公子的手中,享受著那熟能生巧的愛撫把玩,再也縮不回去了。
香公子身軀微動,不知何時已將秦夢芸酥軟的胴體壓到牆上,讓牆壁撐住了她差點已軟到站不住腳的嬌軀,一雙手火辣辣的搓揉著秦夢芸火熱柔軟的香峰,微汗的手心托住了她鼓脹的柔軟,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也不知是昨兒個在地道裡頭弄得太過火了呢?還是這幾日來,香公子那不眠不休的灌溉,終於見了效呢?
秦夢芸悶悶地嬌哼著,連她自己都感覺得到,一對香峰可比以往脹的更加豐滿了,那酥軟和圓潤,猶如軟玉雕球一般,不只是讓男人更加愛不釋手,就連敏感程度都好像增加了好幾倍,香公子連掌心都不怎麼用力,光只是靠著拇指指根處向內微縮輕搓,那輕搓慢揉的力道,便舒服無比地直透心窩,刺激已極,弄得秦夢芸原已性感嬌媚的軟哼,變得更加柔媚了。
光用目測就看得出來,秦夢芸那只賁張鼓蕩的香峰,隨著她激烈的呼吸,抖的比之前更加迷人,好像比剛被他弄上床的那一夜,還要豐盈了少許,連峰尖那兩朵嬌美香甜的蓓蕾,此刻都已經鮮美的綻放開來,泛出了動情的玫瑰艷紅,驕傲地挺立在白玉般晶瑩的高峰上頭。
看得出來,被他擠壓在牆上的秦夢芸已經慾火高燒,香公子嘴角微微一笑,迷情眼雖已收了功,卻將秦夢芸酥軟的胴體,向著牆擠得更緊了些,一膝不知何時已頂開了秦夢芸一雙玉腿無力的防備,輕柔地貼上了她的股間。
不過只是膝間輕佻地磨弄了幾下,頓時一股溫熱的潤濕傳了過來,顯見秦夢芸雖只是上身半裸,但她最後的防線已然洞開,穴裡那火熱的津液,竟已經禁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好夢芸妹子……你……好濕了喔……」鬆開了她熱情的唇瓣,秦夢芸乏力地櫻唇輕呶,竟忍不住地仰起了臉蛋兒,追了上來,給香公子猶如釣魚一般,若即若離地挑逗著她的唇舌,好久好久才真的離開了她那飢渴的唇,火辣辣的聲音輕輕地溜過了她火熱的耳邊,「連下面都濕透了呢……」
「唔……是……是啊……」再管不住會不會被迷情眼控制了,秦夢芸媚眼一線,帶著無比慾火的眼兒美妙無比地飄著他,雪白的肌膚已染透了甜美的嫣紅色澤,似連呼息之間,都能透出甜蜜的香氛,那迷離如水的媚眸,雖是僅留一線,媚惑之意卻更加誘人,再加上秦夢芸小嘴微張,香甜軟嫩地不住吸氣,顯見她也正渴求著呢!
雖在芳心中怨怪著這香公子,一整個晚上都沒休息,跑回地道移屍後又跑回來,竟連睡也不睡一下,在這等光天化日之下,就直截了當的把玩起她來,但秦夢芸心中卻是甜蜜萬分,她豈有不知?
若非要靠著雲雨之便,以陰陽雙修的神技,為她填補昨夜狂歡的空虛,香公子何必這樣不眠不休的硬搞起來呢?
一來芳心既軟,綺念便生,二來香公子的技巧實在太過厲害,再加上秦夢芸的胴體,在香公子的日夜灌溉調弄之下,愈發敏感,沒一會兒,秦夢芸已軟倒在香公子懷中,一雙手柔弱無力地環住了他頸子,主動奉上櫻唇,任憑吮吸。
只可惜秦夢芸一夜未眠,加上昨兒太過放縱,雙腿到現在還酸軟難當,否則以她現在的熱情如火,怕雙腿早環上了他的腰,將那瀑布般奔流的濕潤,一絲不留地呈獻給他了呢!
「別這麼急嘛!」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香公子臉孔微微挪移著,靈活得像是魚餌一般,撩的熱情如火的秦夢芸拚命地迎上,卻是怎麼都吻不到他,偏偏他的手在身上卻是弄得愈來愈厲害,活像要把秦夢芸整個人都揉散了一般,還一邊故意在秦夢芸耳邊輕聲細語,說的秦夢芸面紅耳赤,活像是她主動撩弄起他一般。
不知給香公子這樣撩弄了多久,在秦夢芸的婉轉呻吟、不饒不依之中,她的嬌軀已完全赤裸,衣裳全都滑到了腳邊,被香公子的腳硬分開來的胯下,早已是一片濕淋淋了,加上香公子的腿,不住地在秦夢芸穴口處似有若無地摩挲著,那無比酥癢的感覺,讓秦夢芸再也無法忍耐,整個人都像是融入了火中。
原本,飢渴的秦夢芸還想吻上香公子,尋求著他口中那濕潤的氣息,至少在現在得到一點兒滿足;但香公子卻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下身去,將臉湊在秦夢芸只峰之間,在那深邃的谷間舐了起來。
香峰雖是敏感無比,但在秦夢芸的身上,乳溝處原還不算怎麼敏感的地帶,但在此刻已被誘發了春情的狀態之下,那處的感覺竟也變得敏銳起來;加上香公子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張臉都湊了下去,短短的鬚根處,在已被舐的柔軟滑潤的乳溝處來回摩挲之後,那酥癢難搔的感覺,卻是更加美妙。
而且在舔舐當中,香公子的臉頰也不時輕揩著秦夢芸的香峰,雖說被磨挲的部分較屬內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帶,但在這間接的摩擦下,連那極敏感處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熱起來。
那股熱是由內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撫弄更是火辣,還勾著秦夢芸芳心當中的一絲嚮往:他到什麼時候,才要再度光臨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頭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著而已,她的胴體已愈發灼熱起來。
何況香公子的手段還不只此,秦夢芸雖被他擠到了牆上,背心處卻不是直接貼牆,而是被他的手頂著,背心處不住傳來一點接著一點的奇妙感覺,他的手指雖是運動艱難,卻還是在秦夢芸溫暖嫩滑的裸背上頭輕點細戳,力道雖輕,卻是巧妙地燃起了她的慾火,弄得她情思迷惘起來。
那奇妙的感覺雖是微弱,卻令秦夢芸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前面他的口舌已太過刺激,讓秦夢芸恨不得將胸前盡量拱起,好更熱烈地承受他的嘴,偏偏他壓的之用力,讓秦夢芸根本無法挺胸,偏是又不願後退,生怕擠到了他的手,讓香公子不好動作,自己承受的快樂怕也會減少,那感覺可真叫她進退兩難啊!
再加上隨著慾火焚身的秦夢芸嬌呼的愈發嬌甜,嬌聲艷吟聲聲入耳,香公子的聲音竟也悶悶地傳了上來,一句一句地告訴秦夢芸,她的呻吟聲是如何甜美、如何誘人,她的胴體是如何光潤柔滑、如何火熱艷麗,光只是聽著摸著,就足令男人為之慾火高燃,再也無法忍耐地想要蹂躪她的肉體,將她的身心盡情征服。
這麼羞人的語句,彷彿她秦夢芸竟是一個天生淫娃,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令男人為之魂銷,外貌雖似聖潔仙子,但那神韻和氣質,卻無時無刻在激發男人與她雲雨交歡的慾望,叫秦夢芸如何承受得了呢?
但這不堪入耳的聲聲句句,卻彷彿能直接挑起她心下的渴求,讓嬌羞不依的秦夢芸渾身發燙,本能的火熱需求,煎熬的她神魂顛倒,真恨不得趕快在他身上證明,自己真的如他所說,是個天生要享受雲雨淫趣的蕩娃兒。
「別……別……不要……夢芸……唔……好棒……哎……別這麼急……好公子……好哥哥……嗯……夢芸的親親丈夫……唔……夢芸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夢芸會全都給你……所以……唔……放鬆一點兒……夢芸還……嗯啊……夢芸還有話……有話要說啊……」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天曉得秦夢芸是如何從那燒遍全身的慾火當中抽身,多麼不容易才能這樣好好地說出話來。
以她的本心而言,雖說不是那麼喜歡香公子的急色-這兒可不是人跡罕至的山居,而是人聲雜沓的小鎮當中啊!更何況午時將至,正是熱鬧的時候呢!若是聲音傳了出去,那可真是不好做人了。但在他的撫愛之下,體內慾火熊熊,那飢渴早已佔有了她的每一寸芳心,秦夢芸也真渴想得緊呢!
但這樣下去不行啊!若換了其他的事,此刻早被遭慾火濃情沒頂的秦夢芸給生生丟到了九霄雲外去;可是項楓之事絕不能輕忽,這人武功不弱,又兼老奸巨猾,更沒有一絲天良,竟連自己的獨子都丟了,自顧自地逃出了君羽山莊,逃的一點形跡都沒留下來,如果逮不到這老賊,即便有香公子幫著自己,秦夢芸也還是食不下嚥、睡不安枕呢!
「有什麼話,都到晚點兒再說……連在路上,我都一直想你呢……」
連聲音都似發著熱,被慾火燒的冒煙起來,看秦夢芸媚態如此,香公子也已經忍耐不住,空出來的手在她玉腿似有若無、欲拒還迎的輕夾下,火熱地光臨了她津液輕吐的嫩穴,指頭順著她的濕潤款款滑入,心神皆醉地享受著她蜜糖般的吸吮。
「我受不了了……夢芸……好妹子……你真是……真是太美了……我一路都在想你……想著要怎麼上你……想得那裡都痛了……有什麼事,都等先爽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