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翔長空 第15章

  躺在熱熱的水池裡,祝仙芸輕輕擦拭著自己細緻柔嫩的胴體,水上還飄著帶紅絲的花瓣兒,一切是那麼寧恰,她的芳心裡卻是直鼓動著,一點都松不下來。

  還記得自己被男人奪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現在這樣,可是自己的生活,從那一夜之後就大有改變。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奪去了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數度高潮,之後的自己連洗都無力洗浴了,赤裸裸地、帶著夜來狂風暴雨的痕跡,直待天明;蕊宮仙子為了自己追敵,卻被制倒在桃花林裡,在祝仙芸被男人帶去以後,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獻身於那令她心花大開、歡愉無盡的恩物之下,連蕊宮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幹了幾次。

  那一天的春陽是那麼柔和,曬的洩身洩到幾欲暈厥的她舒服極了,幸好男人之後把她們的裸體,連著撕下的衣服全帶回了她房裡,否則以她和蕊宮仙子發洩的那樣痛快,永遠都別想自己起來。

  那時兩人落紅的痕跡,祝仙芸仍保存著,相信蕊宮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看到就讓她們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悅。

  接下來就是前夜了,地點換在蕊宮仙子的香閨之中,兩女共侍卻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徹底征服身心。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來是什麼時候呢?祝仙芸有些發怔,卻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強悍勇猛,將自己的抵抗完全剝奪的手段,和事後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語,那麼令人不想也不敢忘。

  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就像是即將侍寢的皇宮嬪妃,雖然說那只是個期待。

  祝仙芸嚇了一跳,背後水聲濺起,有個人下了水,這浴池雖說不算小,可也沒大到容納兩個人之後,還能掙扎跑走的地步。她一顆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來,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緩下來的心搏又加速了,燈下的胴體上滿佈的不知是水光還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轉過身來,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當日紀曉華佔了她處女身子時,就是在浴室裡對她動手動腳,擺弄得她一點反抗都做不出來,到最後只得倒在床上,任他盡情享用,難道這一次又是?

  「心裡害怕嗎,仙芸?」紀曉華的聲音響了起來,迴繞在祝仙芸耳際,熱熱的。祝仙芸陡地一震,紀曉華正站在身後,雙手輕捏著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有力又溫柔,讓她不由得發出了舒適的歎息聲,酥軟的胴體倒進了他懷中,濕透的秀髮夾在紀曉華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視野正好看得到紀曉華的臉。

  「怕……怕死了,」祝仙芸那軟軟柔柔、像是隔著層水波般的聲音之中,帶著微微的顫抖:「仙芸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又怕來的人不是你。」

  紀曉華笑笑,什麼也沒說,雙手從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過了她腋下,從腰側摸了過去,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則輕舔著她肩頸,舐去了水汁。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蕩漾,赤身裸體的情況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輕囈著嬌喘,一雙手向後抱了去,反箍上了紀曉華的腰後,她微微用力,讓兩人貼的更加緊了,連身上的水濕都擠了出來,全無一絲隔閡。

  祝仙芸輕輕地叫了出來,在這種親密的貼身抱摟之下,男子的反應一點也瞞不過她水滑肌膚上敏銳的感覺,紀曉華半依著池壁,摟得她也半坐了下來,圓滾滾、富彈性的臀部正好貼在他最火熱的部分,燙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嗎?」

  「那不算數,」祝仙芸撒著嬌,扯著的髮絲有些痛,但感覺卻相當舒服,尤其是心裡知道那些髮絲正貼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和你說些心裡話。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後,仙芸要一點不漏的說出來。」

  「以後日子多著呢!不必這麼急啊,小仙芸。」

  「嗯!」祝仙芸輕輕呻吟著,聲音像是在口中縮著一般,差點就出不來。她心裡真是興奮的無以名狀,以後還有機會,這不就表示這不是一場春夢了嗎?

  「何況,」紀曉華輕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又膩又軟,十足的挑逗樣兒,逗的祝仙芸心裡又是一陣急鼓:「曉華要和你效鴛鴦戲水,在池子裡和你交媾歡合,等完了事後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時候包保你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只想在我懷裡睡上好覺。」

  「嗯,如果你……想要的話……仙芸在哪兒都……都願意陪你的……啊……怎麼樣的動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聲輕囈,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著,也不知是要抓什麼東西,卻是什麼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熱情交錯之下,一點意識也沒有的動作。紀曉華那挑逗的雙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輕輕梳理著她那長長的、隨著身上水濕流亂的陰毛,那種兵臨城下、只差最後一擊的感覺,讓祝仙芸無力反抗,任他的手指伸入了幽徑中,輕柔地搔弄著,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聲更加甜美了,像是調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來來回回,動作忽輕忽重、時緩時驟,帶的祝仙芸眼兒半閉,夢囈般的呻吟聲無比誘人遐思,挺漲的乳尖隨著急促的呼息聲,忽上忽下地跳動著,讓紀曉華空著的手趕忙滑了上去,在嫩滑堅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亂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著纖腰,好讓他那雙手動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紀曉華不時彈跳的、那緊緊貼在她嫩臀上的火熱,似有若無地灼燙著她股溝,使她更為情動,不辨東西。

  紀曉華站了起來,帶著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著,但她早被逗弄的渾身發軟、四肢無力,要不是紀曉華一隻手正托著她挺起的乳房,另一隻手停在她腿根,指頭還在裡面進進出出,沾染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軟了下去。

  「想要我了嗎?」紀曉華在她耳邊輕吟,聲音中壓抑著喘息,顯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氾濫、膚泛緋紅、輕囈婉吟,緊貼著他身子的胴體又熱又軟,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這端莊嫻靜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樣的熱情樣子:「如果你不投降,曉華可不敢動手喔!要不要嘗嘗站著被干的感覺?」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祝仙芸嬌軟的紅唇急急地喘著氣,聲音軟的像是快融化了:「無論站著……坐著……還是躺著都好……好人兒……饒了仙芸吧!」

  祝仙芸軟軟的胴體被轉了回來,紀曉華的手穿過她腋下,在她背後握著,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這一擠之下,祝仙芸挺著胸,乳房磨著紀曉華胸口,從那尖端傳來的熱氣,讓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擺佈。

  祝仙芸嬌小玲瓏,和紀曉華身高頗有段差距,一轉過身來,紀曉華挺直粗大的碩硬肉棒剛好頂在她一絲贅肉都沒有的小腹,給他這一舉之下,那肉棒貼上了她股間,燙熱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徑的頂端,給祝仙芸粉紅嬌嫩的陰唇吮著。

  祝仙芸被那灼燒的感覺燙得一陣歡喘,她輕瞇著眼,藕臂環在紀曉華頸後,玉腿也盤了起來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兒。紀曉華俯下了頭,伸出了舌頭,輕輕舔著祝仙芸漲起的乳尖,甜甜的、熱熱的,加上圓潤乳峰的抖動,真是令人愈看愈愛。

  「哎……」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紀曉華下身一挺,火燙的龜頭已衝了進去,堵在玉門處,要不是方纔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會這麼輕易入侵。

  幽徑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這才拾回些許羞意,但紀曉華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下身的侵入愈發深了,粗大的陽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饒,她幽徑窄淺,給紀曉華輕輕挺了幾下,就貼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來。

  為了不讓她再逃,紀曉華留下一手撐著她背,另一手滑了下來,直頂在她腰後,把她輕盈似若無骨的身子更壓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燙已盡入其中。祝仙芸幽徑不堪容納如此強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嬌弱不堪,那突入了體內的熱度燒的她忘形呼叫著,緊緊箍住了紀曉華的身子。

  「你……好狠啊!」祝仙芸兩頰流淚:「仙芸還小,身子嬌弱,怎麼容得這樣發狠?哥哥要體諒仙芸啊!」

  「我知道的,」紀曉華哄著她,反正陽具已盡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異常,龜頭暖暖酥酥的,熨貼著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動也沒有關係:「我不會動了。等到仙芸你適應了,再來發狠。」

  祝仙芸媚眼緊閉著,她哪敢看啊!身子早離了水,紀曉華正抱著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溫熱的波面正若即若離地熨著她嫩臀上,加上這室裡光亮的很,在紀曉華眼前她一寸肌膚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掙動,只能緊緊地被他摟在懷裡,輕憐蜜愛、輕佻慢捻著她每一處性感點,臉頰嫣紅一片,羞得連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徑深處,一點點又麻、又癢、酥酸難耐的感覺慢慢升起,順著神經線蔓延開來,漸漸地燒上了全身。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給男人插穴後,等到這種感覺升起,接下來就會愈來愈舒暢,先前的苦處消失無蹤;等到這感覺瀰漫週身,自己便會完全投入肉體的極限歡樂之中,像個久曠的淫婦般奉上嬌軀,任郎享用,到了那時候啊!神智就都飛掉了,像個蕩婦一般,供他大快朵頤,胴體深處也是歡樂異常。

  祝仙芸輕囈著,旋起了腰臀,好讓紀曉華的陽具衝刺的更深入,肢體摟的他更加緊了,恨不得融到他身體裡去。

  「好哥哥……好丈夫……給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說容納不下,要我體諒嗎?」紀曉華故意裝糊塗,雙手在她的女性特徵處挑逗地更加緊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嬌,紀曉華也知她體內熱情蕩漾、無可遏抑,環在她纖腰上的雙手加了力,一壓一放的,配合著陽具抽送的節奏,讓祝仙芸濕滑的幽徑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瀉、晶亮可愛。

  被這樣強力的抽送了幾下,祝仙芸感到體內亂竄的慾火似是從幽徑處燒了出去,再隨著貼緊花心的火燙龜頭衝了進來,這內外交煎的感覺燒的她忘形迎合,腦中再容不下半絲羞赧存在。

  高潮愈竄愈高,在最高處爆炸了開來,每一次炸開都像是把祝仙芸的靈魂衝破開來、切成碎片,然後再重組起來、再次炸開,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為破碎。

  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來的快感佔領,也不知被送上了幾次高潮仙境,洩得又酸又軟,等到紀曉華陽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徑之中,那勁道強猛的像是要把她嬌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陣顫抖,陰精洩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放了出去。

  祝仙芸一陣心動之下,檀口深處發出了平時決不敢說出口的淫言艷語,無比快活歡欣地垮了下來,軟癱在紀曉華懷中,腦子裡迷迷茫茫的,像是從不曾做的美夢一般,再沒有半句話可以說出來。

  「你壞死了,」像只小貓一般,祝仙芸軟軟地伏在紀曉華暖暖的懷裡,兩人在床上纏綿著:「你把仙芸弄得這樣虛弱無力,叫仙芸以後怎過得了沒有你的日子?想著就要恨你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紀曉華摟著她光滑如絲緞的胴體,動也不動,發洩過的身子也是酥酥軟軟的,擦拭過後的汗水又沁了出來:「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這可愛的女孩兒,我們是天生一對,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後,又怎麼說?」祝仙芸仰起了臉,像個撒嬌的小女孩,頰上仍是紅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對,那蕊仙姐姐怎麼辦?何況仙芸又怎會不知,像你這樣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兩個女人?」

  「沒錯,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難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祝仙芸貼近了他,在紀曉華胸口輕輕咬了一口,咬的並不深,只留了一點小小的紅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著,摟著直到入夢,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這麼想,叫仙芸怎麼辦?」

  「那麼,我盡量好不好?以後曉華盡量以仙芸做第一優先,不把你弄的下不了床,絕不找其他人。」

  「不要,」祝仙芸軟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樣的話仙芸會被別人怪死的。只要你心裡想著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證不吃醋,不讓你難過,只是,」祝仙芸移開了手,送上了櫻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纖纖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動,輕輕地畫著圈兒:「仙芸以後每次和你行過……之後,總要在你身上留個記號,每次都要輕輕巧巧地咬你一口,讓你就算去和別的女人好,也絕對不會忘記,有一個仙芸在床上癡癡地等你,等著你愛憐寵幸。」

  「美人恩澤,叫人怎麼敢忘?」紀曉華微微一笑,摟得她更加緊了,恢復氣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無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紅耳赤、輕囈不斷,水蜜桃般的嫩臉似是能掐的出水來。

  「仙芸要死了,」祝仙芸軟軟癱在他懷裡,眼兒半睜半閉,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輕輕按著他無禮的手:「老被你這樣弄。剛剛在池子裡玩的仙芸還不夠嗎?來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體力全給你抽了出來,現在仙芸根本就連動根手指的力都沒有了,偏偏你還有力氣在仙芸身上輕薄無禮,要叫蕊仙姐姐來替我,你又不願意。」

  「你不喜歡我輕薄無禮嗎?」紀曉華笑著逗她:「還是仙芸已經愛上了在有人旁觀的情況下,被幹得飄飄欲仙的樣兒?我現在這樣還算是小事,反正我們夫妻之禮都行過了。接下來就是周公大禮,仙芸你要選哪一個?曉華包你骨頭都酥掉,樂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氣,偏又不想動,只能用櫻紅般的唇堵著他的話,任他又吸又啜,好一會才分開來,臉上早又熱又燙。

  「別說這了,仙芸有話和你說啊!」

  「有什麼大事嗎?」紀曉華顯得漫不經心:「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情的話,就別急著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曉華不想在懷裡擁著像你這樣清麗脫俗的佳人的時候還要分心去想別的事,現在我的心裡啊,只想要……」紀曉華貼上了祝仙芸的耳際,舌頭輕輕舐著她嫩嫩的紅頰,熱氣一股股激盪在她耳裡。

  幾句話一入耳,祝仙芸連看都不敢看他了,滾燙的胴體縮在他懷裡,臉蛋兒貼在胸口,那火熱的生命力燒得他心中一酥。

  「是……是大事,」祝仙芸臉都不敢抬,軟弱的手壓在他手上,不讓他的手在身上繼續肆虐,原本就嬌柔軟膩像蜜糖的聲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遠:「葉凌紫那邊的人有信來,要在三日之後,來宮中拜訪,說是要來提親,娶嫦娥仙子過門。」

  「這很正常啊!你們宮裡的人總不會認為,那是因為他想來這兒找我吧?」

  「只有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可是葉凌紫還送來了密信,宮主看了之後,召集了仙子和隱退已久的元老商議,一直下來都討論不出一個結局來。這事可和翔鷹門大有關係,你要不要聽?」

  「原以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紀曉華揉了揉她微帶濕氣的秀髮,暖暖亮亮的,撫摸起來好舒服:「連這都要賣關子,想釣我的胃口嗎?看我怎麼弄你!無論什麼秘密,包你在曉華一輪的動作下來之後,全部吐出來,還是用最嬌媚誘人的聲音說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祝仙芸在他懷中鑽了鑽,舒舒服服地熨貼著他,肌膚相親的感覺暖暖的:「什麼秘密都留不下來。只要你動了那魔手,仙芸還有什麼能瞞的呢?連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輸了,初夜都給你奪了去。等你征服了仙芸,自會告訴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經雨露,再經不起一次熱情放蕩了,這次你可要輕輕的,別逗一逗就再幹一次仙芸,仙芸雖然想要你想的瘋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寬手饒饒。」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體內高燒的慾火,顫聲喊停求饒的時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的皺皺的,原本覆著身子的薄被早無聲無息地滑到了地上。透著微微的燭火,祝仙芸沁著微汗、光滑柔軟的胴體一點阻隔也沒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烏雲散亂、媚眼如絲,那嬌美的媚態看的男人慾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著,再度雲雨。

  「還要再來嗎?」

  「不……不……別了……」祝仙芸聲音中滿含嬌媚:「仙芸投降了,這就說出來。」

  「如果聽不清楚,曉華可要『逼供』囉!」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臉頰上一片酡紅,兩人肢體交纏、肌膚相親,她切身感覺到紀曉華雄風大振,怎會不知他想如何『逼供』?

  「別逼,別逼,仙芸什麼都招了。」祝仙芸求饒,嘴角掛著嬌媚的笑意,這香艷的『逼供』,她芳心裡可真是想的緊,只是胴體實在發洩到一點力都無了,雖說幽徑中肉香水滑,對性愛是樂意之至,可身子實在是受不了了。

  「葉凌紫的信裡說,霓裳仙子擄了司馬空定去,要脅葉凌紫和她合作,在來廣寒宮的時候,佔有宮主和蕊宮仙子的處女之軀。這樣葉凌紫得廣寒宮中出名的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廣寒宮主之位,大家都如願欲償。全部就這麼多了,要不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樣採補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後的嬌容艷色去都去不掉,迫的在房裡休養,讓仙芸代她參加商議,連仙芸都不知道這事呢!」

  「我還是不信,」紀曉華的雙手移下,分開了她的腿,挺直的陽具輕輕觸碰著她濕滑的陰唇,這男上女下的姿勢,祝仙芸根本就連掙扎都掙扎不動,只能任他為所欲為:「我要好好對你『逼供』了,等你到雲雨情濃之時,曉華自會好好問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曉華自會加些力道,幹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難以承受。」

  「求你……求你快問吧!仙芸……仙芸什麼都答……都答啊!」祝仙芸閉起了眼,身子一弓,紀曉華那碩偉的肉棒早破體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連磨帶旋之間,祝仙芸早魂飛天外,那無法抵禦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爽的她顫抖著一陣媚吟,雙手抓著褥子,竭力挺起纖腰,貼緊了他。

  祝仙芸現時正值豆蔻年華、含春歲月,在床上對上了芳心所許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體關係,裸裎相對之下,哪會對他有所隱瞞?她早知紀曉華是趁此機會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銷滋味,但那微微閃過心頭,害怕身子不適的想法,早在被姦淫的快感中煙消雲散。她情慾正是氾濫之時,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徹骨的酥癢完全佔領了她。

  祝仙芸再也顧不得盡情發洩之後,身子嬌弱無力了,無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動作,逢迎他的大插大肏,什麼羞赧、什麼軟弱都丟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嬌滴滴的淫叫聲,混著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夾著顫抖的回答。到後來她連回答都答不出來了,只是急促喘息著,享受著男女間床事的歡樂,口裡直流著嬌媚的歡喘聲,直到上了顛峰,再酥爽不過了,才軟倒下來。

  軟癱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著汗,不知是汗是淚濕在臉上,但她這次可是完全脫力,體力全給性愛的歡娛吸乾了,連伸手去擦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虛脫一般地臥在床上,玉體橫陳、身無寸縷,那姿態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紀曉華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樣子,換了另一個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歡了。

  「仙芸怪我嗎?」紀曉華身具武功,再加上這方面經驗豐富,恢復的遠比祝仙芸快,一隻手在她汗濕的胴體上輕輕撫著,吸去了水濕:「可還怪我一點臉面都不留給你,偏是逼你用那麼撩人的聲音說話?」

  「說實話,不怪。」祝仙芸轉過了臉,微潤的眼角和櫻桃色的面頰,襯著滿溢愛慾的眼光,令人心生憐惜:「仙芸那時沒有自殺,從和你好了……好了一夜之後,仙芸的心早被你奪去了,就算你再怎麼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來順受,何況是這種仙芸愛死了的事?」

  「謝謝你,仙芸,」紀曉華實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額前吻了一下:「曉華真的好喜歡你,真的。剛剛曉華是蹂躪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曉華的錯,誰教你生的那麼美,教曉華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幹你一場?」

  「你啊,得了便宜還賣乖!」祝仙芸嬌羞地想捂起臉兒,偏是動都不想動,任紀曉華的眼光像是實質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體一寸都不放過,看得她一陣顫抖,頰上的酡紅染到了全身。「仙芸被你這一輪佔便宜下來,真是什麼力氣也沒了,就請哥哥饒了仙芸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養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讓曉華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    ***    ***    ***

  這一天,廣寒宮的主廳之中熱鬧滾滾,披紅掛綠的,一片紅色的「囍」氣直映眼簾,祝仙芸臉上泛著微笑,站在高處指揮著,等到中午時分葉凌紫就要正式來提親,迎娶嫦娥仙子過門了,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

  祝仙芸臉上強撐著微笑,心中卻有著一絲微微的哀怨,她是打從心裡為嫦娥仙子慶幸的,身有所歸是很不錯的感覺,而且這對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品武功都是上品。自己是否有這種幸運,讓宮中的姊妹們一起分享婚娶之樂呢?

  自己和蕊宮仙子或許永遠只是紀曉華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麼事啊,秋霜?」吸口氣,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來,秋霜一向負責守著大門,怎會這樣跑進來?「是姑爺提早來了嗎?瞧你急成這樣。姑爺人品再俊,你也不用見了就逃之夭夭嘛!」聽到的人全都笑了,距離遠一點的人在聽到旁人轉述後也忍俊不住,廳中頓時一陣嬌笑,像是一大片蝴蝶飛舞花間的聲音。

  「還笑我呢!」秋霜頓足不依,她武功不弱於宮中諸仙子,卻是不通世事,所以宮主只派她守門,不敢給她別的職司做。雖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也是廿八年華的俏麗少女,相貌也是宮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機會,大家老是拿她開玩笑。「跟姑爺無關啦!是霓裳仙子回來了。」

  「哪有什麼要你急的?」祝仙芸暗暗捏緊手指,指甲幾乎都刺在手心裡了。

  對於葉凌紫傳來的消息,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子的認證,怕根本就不會信。為了若有事變時不落下風,她們在元老的建議之下採取了隨時可以反擊的種種措施,但這些措施可不能給霓裳仙子發現,第一線的祝仙芸得特別小心才成,千萬別讓她看到了蛛絲馬跡。

  「霓裳仙子帶了個人呢!」

  「怎麼回事?說清楚點。」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都走了出來,特別妝點過的容色更是羨煞天仙,什麼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形容詞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形容這對玉人兒。祝仙芸瞇了瞇眼,敏感的她發覺廣寒宮主的臉上有些不對,但那是什麼呢?難道只是她多心嗎?和稍退在廣寒宮主身後的蕊宮仙子站在一起,這對玉一般的搭配一點都沒有不調和的地方,可是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

  「是,宮主,蕊仙姐姐。」秋霜喘了口氣:「霓裳仙子帶了個穴道被封,全身綁的緊緊的男子,說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帶進來,但怕有違宮規,所以要我進來徵詢宮主的意見。」

  「是的,宮主姐姐。」霓裳仙子的聲音在門口出現:「人我先寄在門口了,這事事關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處置,宮主若有加責,也請先讓霓裳盡言之後,再做處斷。」

  「無論如何,總不能違反宮規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關乎廣寒宮存滅,霓裳不得不……」

  「也別在枝枝節節上說一大堆了吧!」蕊宮仙子插了口進來,打斷了話頭,她一向是這樣的作風,兩人也習慣了,絲毫不以為忤。「霓裳你先說說,到底那是什麼人?有什麼事關廣寒宮生滅之事?」

  「是這樣的。」霓裳仙子環顧佈置的像是囍堂的大廳:「霓裳聽說,葉凌紫葉少俠今日要來,向本宮提親,將嫦娥娶回去。」

  「不錯。」

  「葉少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躬逢其盛,畢竟本宮美女如雲,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屬下的翔鷹門人其心可就不是那麼正了。」

  「怎麼說?」秋霜心急,打斷了霓裳仙子的話,四周的人也沒有怪她的,大家一聽到翔鷹門,就想到當年司馬尋的淫邪好色、貪狠手段,無不心驚膽顫,連廣寒宮主也沒說什麼,這人真是令廣寒宮中的人一聞心驚啊!

  「據霓裳所知,司馬尋打算在這一次深入本宮腹地的機會,以淫毒藥物對付本宮中人,再趁葉少俠為大家解毒之時,將翔鷹門大軍帶入,一口氣滅掉本宮和葉凌紫的正道勢力。而白道諸人在追捕紀曉華不得之後,大部分都已散去,能掣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決定先下手為強,擒了司馬尋的親人下來,現在人就在門口,只要有了人為質,就不怕司馬尋有所行動;就算他有了動作,這下宮裡也足可制的住他,讓他奸謀敗裂。」

  「那麼,」廣寒宮主眉目輕蹙,心裡卻是暗笑,昨夜在和紀曉華翻雲覆雨之後,芙蓉帳暖之中,紀曉華早說過了。葉凌紫身為正道中人,不會也不敢以暗算的行動,偷襲廣寒宮,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應該是有所根據的。如果是這樣,霓裳仙子的目標,應該就只是廣寒宮了,其他的目標她還無力掌控,但廣寒宮現在的宮主可不易做,司馬尋的壓力就在一邊。為免變生肘腋,這一次的機會她應該會盡力把握,讓司馬尋的實力削減,至少也要在葉凌紫和司馬尋之間,製造出裂痕來,利用葉凌紫的實力制衡翔鷹門,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盤。當然對她來說,最好的結果是讓葉凌紫率領還在外圍圍堵紀曉華的丐幫中人,以及未走遠的正道中人,滅了翔鷹門的勢力,不過如果做不到這麼好,只要讓葉凌紫對翔鷹門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錯的結果了。「霓裳姐姐打算怎麼做呢?」

  「霓裳認為,葉少俠現在還站在司馬尋那邊,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為我們說話,或許還是聽不下我們揭穿司馬尋的話。與其把話挑明了說,讓情況變惡,讓司馬尋能狡辯脫罪,不如先行佈置,等待司馬尋行動,讓他奸謀敗露之後再行處理。霓裳一直遠在外方,連翔鷹門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來宮中,不如就讓霓裳隱在暗處,處理今日宮中飲食,司馬尋必會派人在飲食中下手,這事不能讓閒雜人經手,來者多半就是司馬空定了。讓霓裳設伏於彼,等到抓到了人,證據確鑿,葉少俠不只不會有所誤會,還會為廣寒宮除去一隱在心腹的惡患,以後宮主也輕鬆得多。」

  哈哈!真正的陷阱來了。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謀,讓霓裳如願處理飲食,那時宮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給她了,怎麼說都只有讓她如願以償的份兒。不過為了採集令人心服的證據,還是得讓她有機會動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廣寒宮主一笑回眸,蕊宮仙子會意:「那擄來的人就先交給蕊仙姐姐處理,仙芸妹妹繼續佈置囍堂,至於霓裳姐姐,就勞你隱於廚房旁了。我先進去裡面休息休息,等到葉少俠,喔喔,不是,是新姑爺,」廣寒宮主抿嘴一笑,纖手輕輕掩在檀口上,嫵媚端麗至極:「等到嫦娥姐姐的好姑爺來了之後,再出來見人,所有事就先交給你們了。」

  「是!」

  「大家小心一點,可別讓人看出了破綻,是否能一勞永逸,就看這次的表現了。」廣寒宮主一語雙關,該聽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