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大漢聞言,登時喜上眉梢,一起貪婪無比的看向地上掙扎起身的寧檀若,充滿渴望的目光,瞬間便籠罩在她嬌軀各處。
年鐵儒頓時滿臉冷汗,寧檀若面色雖一片煞白,卻仍不肯露怯,咬牙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裘貫背過雙手,淡淡道:「老夫生平只殺兩種人,不得不殺的,與配得上一殺的。你們兩個官差,還不夠資格。略施薄懲,權作為你們隨手誅殺的那些人討些公道。」
「呸……你都拿整個客棧的人命做籌碼了,還假惺惺說什麼不殺!」寧檀若怒極,無奈全身無力,只得憤憤一口唾沫啐了過去。
裘貫不閃不避,任那口痰落在自己褲腳,也不去擦,反而冷笑道:「老夫拿的清輕重,這事情鬧得雖大,但若不是你們搗亂,卻壓根不必死人。你可知道想出這麼一個平平安安的法子,有多不容易?」
他一拂衣袖,歎道:「虧你還是官府中人,偏偏一副江湖眼界,可悲。」
這時,往旁邊屋子叫人享樂的漢子匆匆回來,怒道:「臭婊子!旁邊屋裡的弟兄,都是你們兩個殺的麼?」
寧檀若正要點頭,裘貫已先一步道:「是他們殺的。老夫早已叮囑過你們萬事小心,卻偏偏還是迷了心竅。」
「這只當給你們一個教訓。」裘貫目光如電一掃而過,幾個滿眼憤恨的漢子登時都是一凜,乖乖垂下了頭,「不必為此再造殺孽。她既然任你們擺佈,你們留她一條性命,選別的法子洩憤就是。」
他低頭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寧檀若,微笑道:「寧捕頭,老夫建議你過會兒最好收斂一下脾性,年捕頭被老夫點了要穴,若是陽氣勃發經久不洩,只怕會亂了氣血走火入魔。你二位千萬好自為之。」
寧檀若一怔,登時如墜冰窟,側目去看夫君臉上,更是汗出如漿唇無血色。
難道這裘貫,竟一眼便看穿了年鐵儒的心魔不成?
看那幾個漢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圍攏過來,裘貫拂袖轉身,淡淡道:「記得保證有人值守,不要誤了大事。今晚似乎有人特意搗鬼,老夫得去好好查查。」
那些漢子都不是裘貫門下弟子,盯著寧檀若胸前幾乎漲破抹胸的豐碩乳瓜,一個個早都按捺不住,不等裘貫走出長廊,已經七手八腳將寧檀若舉起架入房中,落在最後那個漢子連鞋幫都沒摸到,憤憤瞪了年鐵儒一眼,索性將他抱起搬到屋內,直接擺在了正對床幃的位子,順便好心從外面多取來兩盞燈籠,挑亮在大床頭尾,當下把一切都照的亮亮堂堂如在白晝。
寧檀若內功被封,手中又無兵器,縱然拚命掙扎,也毫無抵抗之力,手腳都被抓住按在床上,當即讓她頸側青筋迸出仍是動彈不得。
這一幫糙漢都是軍營裡憋久了的,偶爾嫖個院子也都想著花了銀子一夜怎麼多快活幾次,既然把寧檀若當作婊子對付,自然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一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這些漢子一邊大呼小叫著定下了順序。贏下頭籌的那個一聲歡呼,褪掉褲子便走到床邊。
寧檀若咬緊牙關並腿屈膝,可抓著她雙腳的兩個男人一聲呼喝,左右一抱,便硬生生將她大腿幾乎扯成一字,往床外亮出。
半裸漢子一手在黝黑肉棒上胡亂套弄兩下,一手把殘破不堪的裙子扯成碎條,布料的悲鳴聲中,那一線軟嫩嬌紅的蜜戶終究還是暴露在眾人眼前。
那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掌心,往翹起的龜頭上胡亂抹了兩下,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搶個頭名!」說著,在床邊俯身一趴,照準陰門用力便是一聳。
寧檀若一路搏殺又受了重傷,此刻未經半點逗弄挑撥,就算是不世出的奇淫騷婦也不至於起了興頭,哪裡會有半點甘泉蜜露,狹窄甬道之中,當然是乾澀難行。
如此情形下,又粗又長一根老二僅仗著口水潤滑硬生生塞了進來,頓時疼的她眼前一陣發花,直似重又遭了一次破瓜之痛。
聽到寧檀若的苦楚悶哼,她身上的漢子更加興奮,雙手連撕帶扯掏出她圓滾滾的一對奶子,緊緊一攥捏死了尖兒,黑黝黝的屁股往後一撤,咕唧一聲捅了回去,頂的床都吱嘎晃了一下。
「這賤人的奶子真大,我玩過的婊子都沒這麼大的。」那漢子呼哧呼哧的喘息著抽動起來,亢奮的驢一樣叫喚不休,手指掐住奶頭一通亂搓,捏扁拉長。
旁邊幾個看客也都壓不住心頭慾火,各自騰出手來,幾下就把寧檀若剝的精赤溜光,白羊一樣按在床邊,一邊隨著男人的姦淫來回搖晃,一邊被無數手掌肆意猥褻盡情把玩。
「哎喲,這奶子真不賴,這麼大還挺有勁,不是那種爛軟的,嘖嘖,是和尋常婊子不一樣。」
「哈哈哈,這娘們的胳肢窩裡還有毛呢。也不說弄弄。」
「那你給她扽了就是。」
「他娘的,你快點操,老子快憋不住了!」
寧檀若痛苦的閉上雙眼,七嘴八舌的淫邪話語伴隨著下體遭受的陣陣衝擊,讓她經歷過的噩夢再次從心底浮上。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不過是淫辱而已,能忍過去的,一定能忍過去的。鐵儒不能走火入魔,絕對不能!
她艱難的抬起頭,想從身前搖晃的男人縫隙中找到年鐵儒的臉。
可她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是陌生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面有捲曲的汗毛,緊湊的肌肉,流淌的汗水,脈動的獸性。
她連忙轉開視線,想要尋找一些別的什麼依靠。
但周圍的男人都已迫不及待的亮出了胯下的兵器,腥臊的體臭充斥在她的鼻端,不論視線轉到哪裡,都只能看到亂糟糟的毛髮中,高高翹起的一根根陽物。
「忍不住了,娘的,老紀,給哥哥捏住她的嘴。」一個煩躁的聲音這麼說著。
她愣了一下,接著,一隻大手熟練的捏開了她的下頜,她瞪大了眼,就看到一個赤裸裸的屁股突然騎到了她的臉上,稍微挪動了一下位置,就把一點也沒有洗過的腥臭肉棒直接捅進了她的嘴裡。
苦悶的感覺頓時貫穿了整個胸膛,她想咬,卻敵不過兩側捏死的指頭,想躲,卻連頭都已經被按死,想嘔吐,卻被那跟臭哄哄的雞巴死死塞住了喉頭,酸水不斷地上湧吞下,頓時嗆得她眼淚橫流。
「不行……這騷貨……哦哦……哦哦……這騷貨……下面太帶勁了……哦哦哦——出來了!」不斷在寧檀若體內抽送的漢子暢快的叫喊著,屁股開始做最後的劇烈起伏。
「嗚嗚……嗯嗯!」而寧檀若甚至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只能看到另一個男人不斷起落的屁股,和皺巴巴的一對卵蛋。
「快點穿衣服換班去,今兒晚上讓所有兄弟都爽一把。不然便宜了這個亂殺人的臭婊子。」下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就位,抄起床單隨便抹了一把,藉著前人精水潤滑,輕輕鬆鬆干了進去。
上一個又粗又短,這一個又細又長,粗短的那個一通猛干恨不得連子孫袋都塞進穴眼兒裡去,細長的這個反倒剩著大半在外,一門心思在陰門內外進進出出,跟個調皮孩子跳門檻一般。
先前那個一頓猛奸腫了她的蜜縫兒,現下這個原本細些能叫她少受點苦,可他卻偏偏就是用最粗的龜頭那段卡著蛤口飛快磨弄,那裡本就陣陣刺痛,這般密集蹂躪,當即疼的她腿根抽搐,修長腳趾都蜷成一團。
越是吃痛,筋肉越是不自覺地用力,四下越是用力,當中那個小小穴眼兒就越是緊湊。那男人氣息越來越粗,雙手搶不到已被佔得嚴嚴實實的奶子,索性撥拉開抓著腳踝的兩隻手掌,往寧檀若的足底又摸又撓,口裡連連叫喚:「好!好!
可比婊子緊多了!他娘的,嘬的老子蛋子兒都麻了!」
「就是他娘的不會吃雞巴,還得捅到嗓子眼裡靠自己找快活。」伏在她臉前的男人剛一說完,就舒服的猛然哆嗦一下,叫了一聲調過頭來,蹲穩了架勢揪住她的頭髮微微拉起,攪和著滿嘴唾沫就是一陣狂抽猛送,「來了!哦哦……給老子……好好吃了吧!」
寧檀若被噎得雙目翻白,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好容易在陰毛堆裡喘了一下,就覺嘴巴裡那根肉條劇烈一顫,往她喉嚨裡硬生生一壓,一股濃漿直接灌在最深處,連那腥澀味都還沒嘗清楚,就被逼著吞了一大口下去。
濕淋淋的肉棒貼著舌頭滑了出去,寧檀若面頰一鬆,趕忙大口呼吸,沒喘兩口,嘴裡的濁精都還沒咽乾淨,一個腰圓膀闊的壯漢就爬上了床,一手扯住她髮根,一手照樣捏開她的小口,屁股一挺,幾欲撐裂嘴角的一根粗大肉具便又把她嘴巴塞得滿滿當當,連舌頭都動彈不得。
上面嘴裡的巨物才開始進進出出,下面那張嘴巴裡猛地一熱,又是一片黏乎乎的感覺流了進去。
爽快的連神情都有幾分扭曲的男人剛抬手擦了擦汗,就被下一個漢子迫不及待扯到一邊,雙手將寧檀若的腿兒一抱併攏一處,斜著身子一挺,操入她白嫩股縫當中。
蜜穴裡積下的精水被擠出一片,滴滴答答落在床邊地上。
被壓著的手腕突然鬆開,寧檀若正想回手稍作反抗,纖纖玉掌便又被死死擰住,硬是放在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上,抓著套弄起來。
「唔——」高聳的胸膛驟然傳來一陣劇痛,她猛然一挺,險些被嘴裡那根東西頂開了喉頭,乳尖熱辣辣的幾乎沒了感覺,竟被個男人惡狠狠咬了一口,咬的她乳暈週遭留下一圈紫紅牙印,觸目驚心。
聽到寧檀若的痛呼,這幫男人不光沒有半點憐惜,反而獸性更濃,抱著她雙腿前後搖擺的那個漢子舒暢的叫了一聲,喝彩道:「好!剛才這小騷貨猛地夾了一下,快活死了!」
「那哥哥幫你再快活一次!」下嘴那個陰惻惻笑了一聲,兩根指頭捻住奶頭根部,張口過去牙關便是一合。
這次他咬在更靠上些的位子,一副要把乳尖吃進肚裡的架勢。
若是生過孩兒的婦人,經過吸吮吃奶的苦楚,外皮糙實,還算較經得住痛。
若非如此,那兩顆招搖蓓蕾便絕對是敏感萬分。
寧檀若哪裡有那子孫福份,一對兒奶葡萄不說嫩如櫻苞,卻也相去不遠。這一口咬的她慘叫一聲,雙腳一陣亂蹬,簡直好似一根又細又長的針順著奶眼兒直接戳穿了她的乳瓜。
這疼的腰肢亂扭,可吸爽了胯下那根雞巴,那漢子怪叫一聲,雙手抱緊她的屁股,乘勢塞在裡面一頓胡亂攪和,龜頭一酸把子子孫孫盡數灑了進去。
正在姦淫小嘴的壯漢連忙把老二一撤,扭身跳下床去,抓著寧檀若雙腿把她一側,淫笑著往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掌,跟著把白花花的屁股蛋往兩邊一掰,故意讓年鐵儒看見一樣亮了一下,笑道:「龜漢子,看看你婆娘的腚眼子,老子這就給她操開花。」
寧檀若本已打定主意認命忍耐,怎麼也不願開口求饒,可一聽這話,心裡頓時驚丟了魂兒,那東西連她嘴巴都幾乎容納不下,要是硬擠進屁眼裡去,只怕非要奸裂了她不可。
「不、不成……」她忍不住顫聲說道,蜷起身子就想躲開。
「怎麼不成,我看絕對成。」床上一個男人哈哈笑著抓住她的腰肢,另一邊的漢子直接將她雙腿壓在膝下。
床邊的壯漢蹲下去一口濃痰吐在寧檀若肛穴之外,長滿黑毛的手指胡亂揉了兩圈,扶著那根巨杵,杵頭一鑿,便埋進臀溝中大半個尖兒。
「啊啊啊——」嘴唇咬出血來,寧檀若還是沒忍住這聲慘呼,從未有過如此粗大的事物從肛門出入,一線紅絲登時就從下面那瓣臀肉上劃過。
拔了頭籌的那個漢子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去換別人過來,他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年鐵儒,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褲襠,衝著床那邊道:「小婊子。你男人硬的不行了,你要不要也給他出出火啊?」
哄笑聲中,寧檀若如墜深淵,心急如焚,她左思右想,卻也只有忍耐著臀眼裡一寸寸逆行入內的脹痛,順著他們的話頭羞恥道:「那……那讓我……去幫幫他好了。」
這幫人不懂武功,興許覺得有趣,即便丟盡了人,總歸保住夫君一身功夫再說。她側頭看向年鐵儒,望著他克制不住高高隆起的褲襠,視線登時一片模糊。
「這騷貨還真想去幫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確不會把聽不懂的話放在心上,也的確覺得一邊當著丈夫奸妻子一邊看著妻子舔丈夫挺有意思,但這會兒的他們獸性正熾,恰恰不肯讓她輕易遂願。
「好啊,我們給你出個題,你做得成,就讓你給你老公吃幾口雞巴。」把粗大陽具塞了一半在寧檀若後庭花中,那壯漢淫聲笑道。
寧檀若恥辱的緊攥雙拳,卻連手中被強行握住的陽具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偏過頭,幾乎不易察覺的微微頷首。
「騷貨,現在是你要求我們。擺什麼架子?說,說知道了,大爺。」那壯漢亢奮的咧了咧嘴,抓著她的屁股又是一聳,緊繃的腚溝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寧檀若五臟六腑如遭刀絞,無奈側目一望,年鐵儒黝黑面龐隱隱透出青紅交錯,正是氣血紊亂的前兆,只得咬牙顫聲道:「知、知道了……大……大爺。」
「婊子對大爺就不知道笑一個麼?這麼沒規矩?」床上一個男人啪啪拍了她臉頰兩下,笑道。
寧檀若幾乎咬碎了滿口銀牙,才強撐著擠出一個微笑,忍著淚道:「知道了,大爺。」
「哈哈哈哈,好,來,考考你這騷婊子的本事。」那壯漢大笑幾聲,俯身將她一抱,自己翻轉躺在床上,將寧檀若放在上面,雙腿大張,淫笑道,「再來兩個,把屄眼和嘴巴都給他塞上。」
立刻有兩個男人歡呼一聲,一個叉腿騎在寧檀若胸前,揪起她頭塞進嘴裡,一個跳下床去站在他們交疊兩人腿間,把她雙腳一舉,插進濕淋淋的紅腫膣口。
寧檀若還當這班人是要同時宣淫,忍著鼻端腥臭不做掙扎,只等他們動手。
不料身下壯漢獰笑道:「好了,你來動吧。我們三個都不動,你想辦法給我們都弄出了精,我們就讓你去舔舔你男人的雞巴。」
這……寧檀若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主動,可那是一對一不說,也要她好好騎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個男人夾在當中,嘴裡這根還多少有點辦法,下身那兩根棒兒,卻怎麼也想不出要怎生應對。
「你可別耽擱太久,等裡頭干了,動起來受罪的可是你。」那壯漢好整以暇道,雙手抄過她腋下,悠閒玩弄起兩顆豐美乳房。
寧檀若百般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先搖擺螓首,用唇瓣來回摩擦著口中陽具,一邊動作,一邊試探著扭動腰肢。
前面嫩蛤還好,畢竟本就是情愛交融之處,又多了精水潤滑,只是有些脹疼,後面肛穴卻幾乎要了她的命,那壯漢本錢雄壯粗長,換到下面之後幾乎盡根而入,說話的功夫浸潤的口水已經半干,此時稍一動彈,就好似無數鋼針對著嬌嫩腸壁連番攢刺,痛不欲生。
可她只有忍耐。
忍耐著用口中丁香摩擦著男人腥臭的肉棒,忍耐著扭腰擺臀用屁眼套弄、用蜜穴夾吸男人堅硬的陽具,忍耐著不嘔吐出來,忍耐著不當場瘋掉。
同時,還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
兩根巨物一前一後塞滿了她的下身,隔著薄薄的一層嫩肉,充滿生命力的搏動著。
除了疼痛,它們還在震顫著她作為成熟婦人的一面,那隱藏在玄色公服與緊繃肌肉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鐵儒之外的人前暴露過一次。
而一次,就已太多。
她的腰越扭越順,略顯急促的嬌喘從她的鼻中呼出,熱騰騰噴進男人的陰毛。
暖意漸漸分泌,流淌,與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漿混到一處。
嬌軀開始發燙,胸口感到一陣苦悶的飽脹,她想要停下,可年鐵儒隆起的褲襠,彷彿就近在眼前。
為了年鐵儒……為了年鐵儒……
她這麼想著,身體的扭動愈發激烈,口唇摩擦成嬌艷朱紅,汗珠彙集在深邃的乳溝,流向晶瑩雪白的緊繃小腹。
身下的壯漢快活的喘著氣,戳在她嘴巴裡的那個男人更是忍不住主動擺起了腰。
床邊的漢子呲牙咧嘴的發出一串呻吟,說道:「娘的……這婊子好騷,快要吃不住了,日她姥姥的,自己動都能濕成這樣,淫婦!真他娘的是個淫婦!」
淫婦。淫婦……淫婦!淫婦?
寧檀若的腦海一陣發白,突然感到無比委屈,無比羞恥,無比刺痛,卻又隱約覺得有些暢快,有些刺激,有些輕鬆。
頭皮一陣發麻,屁眼裡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覆磨弄的會陰突兀的爆發出一陣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嬌嫩的肌肉開始節律的收縮,她咂緊了嘴裡陡然噴發的肉棒,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毫無徵兆的洩了。
洩得一塌糊塗。
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潰,她無法克制的叫了出來,聲音隨著嘴裡白乎乎的粘液一起流下唇角。
屁眼裡的陽物猛地脹大了一圈,幾乎要裂開的谷道卻偏偏賣力地縮緊,要勒斷命根子似的使勁兒,一直勒的連尿眼裡最後一滴陽精都被擠進了她的腸子。
最後那個漢子本就早已堅持不住,寧檀若猛一洩身腿心急收,酥軟蕊芯兒恰好一口吮住抵在上面的憋脹龜頭,頓時把一腔精水都嘬了出來,一條棒兒跳得都沒了東西,內裡層層嫩肉猶自蠕動不休,直把那漢子舒服的幾乎丟了魂兒,翻著白眼雙腿一軟,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寧檀若也顧不得其他,一發覺三個男人都被她套出了精,忙穩住聲音道:「我……我做成了,你們……你們要說話算話。」
剩下那壯漢心滿意足的哼了一聲,抓著她胯骨往上一舉,波的一聲,龜頭從她肛口中好似個木塞一樣被拔了出來,「好,老子行行好,讓你對你老公發發騷。」
說著他站起身來,抱著寧檀若往年鐵儒面前一放,將她腦袋往下一按,隨手扯開年鐵儒的褲帶,笑道:「你吹你的簫,莫要忘記把屁股撅好撅高,不然後面的弟兄玩不快活,可要斷了你的好事。」
寧檀若哪裡還想得了那麼多,一看夫君胯下那根黑塔已經漲的發紫幾欲迸出血來,忙不迭湊過小口,舌尖一勾,啊嗚裹在唇間,玩命套弄。
另一個男人走到寧檀若身後,端過一杯涼水扒開屁股便是一衝,一大片白漿子順著水流稀里嘩啦淌了一地。他比劃一下,覺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婊子,讓你撅高聽不懂是怎的?」
寧檀若身形嬌小,本就已豁出臉面高昂粉臀,一聽這樣還低,只得顫巍巍踮起腳尖,雙手扶住年鐵儒雄腰,勉強穩住。
「嗯……和老公一起給野男人搭個挨操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笑,雙手一捏屁股,逕直搗進寧檀若牝戶之中。
那紅腫穴眼兒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幹出了滋味兒,餘韻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許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攪亂插,哪裡還覺得到刺痛脹疼,一層層細嫩騷褶兒,儘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鐵儒察覺,可無奈胯下一酸一麻,身子各處就本能的一陣發緊,裹著年鐵儒的那張小嘴,也禁不住用力吸嘬。熱流一股股烘向頂門,湧的她羞憤至極,垂目只望著夫君陽具。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過須臾,屋內新換了幾人進來,看插不上空,便脫了衣服在兩旁玩弄寧檀若赤裸玉體,尤其那好似雪鍾倒掛殘梅綴頂的酥胸,更是玩的眾人愛不釋手淫火大熾。
看她一邊乳頭被咬的紅腫發紫,一個男人淫笑著取來一股細線,繞了兩圈,在那受傷乳暈上一扎,竟緊緊勒到肉裡,把一顆嬌艷奶頭,硬是捆成彷彿隨時會掉在地上的懸空葡萄,他反而大樂,彎腰歪頭仰天吐舌,縮在下面嘶溜嘶溜舔了起來。
那乳尖痛得發木,卻又被舔得發酥,正分不出交加悲喜那個更多,那男人竟又捻了一根頭髮,對著奶頭頂上連搓帶鑽,緩緩塞了大半進去。這下,先前的複雜感覺盡數化成鑽心刺癢,癢得她骨髓酸軟,疼得她心尖抽搐。
奶子處每一下折騰,穴腔子就一陣緊咬,一根頭髮刺到撒手,寧檀若身後那男人便登了天,怪叫著將老二一拔,噗嚕噴了她滿滿一屁股。
根本不給她半點喘息機會,一塊濕布都還沒擦淨臀上精水,下一根雞巴就叫驢一樣光當夯了進來,盡根透底,頂的她花心移位,身子前傾,差點讓年鐵儒的陽具穿進脖子裡頭。
這接手上馬的彷彿正是火氣大旺的年歲,渾身上下都透著使不完的蠻力,一根老二真當長槍一樣猛戳,一副恨不得往龜頭套上槍尖把寧檀若的銷魂洞搗個稀巴爛的架勢。熟透婦人最怕的就是這種,即便初始覺得鈍痛,最後也必定會被殺的酥爛如泥,任人擺佈。
寧檀若當然不是什麼稚齡少女,膨軟花心痛了幾下,便漸漸適應過來,這一不覺痛,心裡反而連連叫苦,只因每下被撞,都盡剩下了酸中透癢的翹麻。
那男人勢大力沉寶貝又硬,不幾十下功夫,就捅漏了她酥軟陰關,奸得她腰酸腿軟,夾緊屁眼洩了個稀里嘩啦。
寧檀若連扶著年鐵儒的力氣都快沒有,她身子被干的連連下滑,眼看就要吮不住夫君陽物。幸好天可憐見,年鐵儒也到了最快活的當口,她這邊小嘴才一脫開,他便馬眼一鬆,一口熱精結結實實的唾在她火辣辣的臉上。
她倍感羞慚,身子一軟往下栽到。
那麼多男人還在等著,怎會讓她白白空下一張小嘴。當即便有人將她一扶捏高下巴,肉棒長驅直入,壓著嫩滑小舌不住前後摩擦。
背後猛攻那人來如狂風去似雷雨,大起大落奸出她一頓狂洩,這會兒也匆匆交了底,射精到渾身顫抖。
男人,男人,一個接一個的男人……
寧檀若幾乎快要失去其他的感覺,一身赤裸裸的白肉,彷彿就剩下被男人淫褻把玩的功用,週身肌膚,也都好似只剩下回應男人姦淫的本事,嘴裡的肉棒莫明香甜可口了許多,體內的那根老二也變得說不出的醉人,就連之前還生疼的各處骨節,這會兒都像是被操出了淫汁兒來。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寧檀若只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又洩了十幾回,之後身子一輕,被好幾隻手架了起來。
這次沒把她放在床上,而是直接被一個男人抱在了懷裡,讓她兩條腿兒夾著男人的腰,掛在上面從下面頂了進來,頂的她上下搖晃,頭頂陣陣眩暈。
跟著一個男人站到背後,將她擠在中間。臀眼一漲,隔著軟軟會陰,又是兩根陽具一起塞了進來,這個出那個進,這個進那個出,一前一後一裡一外交錯抽插。
這次她絲毫不再吃痛,嬌嫩腸腔好像被盈滿淫漿的蜜穴拖下了水,竟快活的絲毫不輸交媾,她抱著面前男人的脖頸忘情的昂頭叫喚,渾不記得近在咫尺的地方還站著一個年鐵儒,母獸般的慾念已徹底將她佔領,身上男人陽精的味道濃厚的令她發狂。
不知羞恥。
醜態畢露。
風騷淫蕩。
蓋子被揭開了,螺殼被碾碎了,落葉被掃開了,臉上的那層皮,被扯碎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去想吧……腦海已經對其他的事情感到麻痺,寧檀若甚至都有些忘記自己為何會在這裡,甚至都有些忘記自己到底是誰。
她只記得應該搖動自己的腰肢,好讓騷癢的媚肉能被堅硬的雞巴戳的狠些,她只記得要把抓住的肉棒放進嘴裡,免得控制不住的嘴巴叫的太響,她只記得一次洩身之後就該馬上去追尋下一次的快樂,反正身邊的男人源源不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好像身子還受了些痛,有人折磨她的乳頭,有人折磨她的陰戶,有人折磨她的屁眼,不過沒關係,強烈到極點的愉悅中,那些疼痛反而讓她對絕美滋味的體會更加清晰深刻。
她甚至自己掐住被捆住的奶頭,惡狠狠地擰著。
被翻來覆去的時候,她瞥見了年鐵儒身上的官服。冷不丁的,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件。
對了……她是寧檀若,鐵爪鴛鴦,想要和玉若嫣一爭長短的捕頭。為此,她幾乎不把自己當作女人在用。
她的手驀然攥緊,眼前渾渾噩噩的迷霧中,彷彿破出了一線朝陽般的金光。
「吶,咱們往她小穴裡一起塞進去怎麼樣?兩根都進去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一個聲音突然說道。
她愣了一下,接著感覺雙腿被拉開到極限,一個精壯的男人躺到她的身下,另一個又高又結實的漢子則趴了下來。
兩根都進到一處麼?她瞪圓了眼睛,心裡竟突兀的一陣狠癢。
好累,還是……就這麼先做一陣女人好了。她咬住嘴唇,不再看年鐵儒那邊,迷迷濛濛的眼前,大霧更濃。
到底進來過多少個男人了?幾十個?一百個?這樓上有這麼多男人麼?是不是有人來了不止一次?
到底洩了多少次了?十幾次?幾十次?女人的身子禁得住這麼洩麼?再洩幾次,會不會就這麼美死了?
失去最後一絲意識之前,寧檀若也沒想到,自己的腦海裡竟然盡剩下了這樣的念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檀若在一聲巨響中悠悠醒轉,她動了動手腳,被封的穴道似乎已經自行解開,但身上還殘留著徹骨的酥麻,和令人不想動彈的強烈酸痛。
她費力的起身,有些恥辱的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佈滿了男人的穢物,密密麻麻,連指縫都變得黏糊而噁心。嘴裡像被吐滿了濃痰,連牙齒都滑溜的像是裹了層油,牝戶那邊更不必說,只不過是坐起身來,那裡就湧出了黏答答的一片。
她整個人,就像剛從精桶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想歎口氣,但唇角只是泛起了一絲苦笑。她扭頭看了一眼,年鐵儒還站在那裡,穴道未解,目光痛苦,滿面淚痕。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跟著,視線向下滑去,落在他又漸漸隆起的褲襠上。
她咬了咬嘴唇,喉嚨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
她知道,年鐵儒一定還會原諒她的,以後的每一次,他都會原諒她的。
她終於徹底明白。
也許,還不算太遲。
身上的倦怠漸漸過去,屬於捕頭的那個寧檀若漸漸恢復了魂魄。
她皺了皺眉,猜想著方才好似什麼東西爆開一樣的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必定不是客棧裡的炸藥被引爆,否則,她這會兒看到的景象應該是鬼門關。
那會是誰?難道是對面千金樓的好手們終於開始行動了?
就像特地來驗證她的猜測一樣,屋門突然光噹一聲打開。
她扭身看了過去,也懶得抬手去遮一絲不掛的嬌軀,反正對此刻的她來說,看清來人是誰,已經比被對方看光身上的模樣重要的多。
站在那裡的是南宮星。
他臉上的驚訝幾乎凝成有形有質的大字,飛出他面上的神情。
「寧捕頭,年捕頭,你、你們……」說到這裡,就連南宮星也不知道接著該說什麼。
沉默片刻,他苦笑了一下,柔聲道:「我並沒有來過。」
跟著,他關上了屋門。
就像他真的從未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