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保鏢 第十五卷:歸屬 第七章 混亂

  保鏢守則第二百七十二條:保鏢在保護當事人的過程中,如果遇到語言障礙或者文化差異,有些問題無法解釋清楚時,就需要用一些方法把問題含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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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的病房裡,托馬斯管家緩緩睜開眼睛,一股消毒藥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嗆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護士小姐聽到聲音立刻趕到病房,打開門就看到托馬斯管家已經拔掉針管,從床上爬了起來,正要往門外走。

  「噢!托馬斯先生,您現在還不宜下床,這樣對您的身體沒有好處,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可以按床頭上的按扭,這樣我們就會來為您服務。」護士小姐滿臉驚訝地望著托馬斯管家說道。

  這也難怪,要知道托馬斯管家昨晚被送到醫院時,渾身是血,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體內淤血積聚,還有三根肋骨骨折,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是傷得不輕,要是普通人別說爬起來,恐泊現在動也動不了,沒想至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竟然能下床走路,護士小姐當然會吃驚不小。

  她哪裡知道,托馬斯管家可是內家高手,雖然傷得很重,但是經過醫生的治療,再加上休息了一夜,現在想要行走也並不難,又由於擔心迪梅特拉夫人的安危,所以把傷痛通通拋之腦後,由一口真氣支撐也能自由走動。

  「護士小姐,我要出院,我還有重要的事清要辦。」托馬斯管家焦急地說道,不覺牽動了傷處,頓時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癮,但他還是強忍著邁開腳步朝病房外走去。

  護士小姐頓時呆了,愣在當地,原本她以為托馬斯管家只是想上廁所,或者有什麼其他需要,沒想到他竟然說要出院。護士小姐愣了半晌方才回過神來,此時托馬斯管家己經走至病房門口,「您現在不能出院,以您現在的情況要是出院會相當危險的。」護士小姐急忙趕到托馬斯管家前面,攔住他道。

  托馬斯管家見護士小姐擋路,又想到迪梅特拉夫人生死未卜,心頭一急,頓時渾身巨痛,一個不穩便要摔創在地,還好護士小姐及時將他扶住,要是剛剛真的摔倒,那還真不好說會有什麼後果。

  護士小姐把托馮斯管家扶回床上,叮囑道:「托馬斯先生,您不要再亂動了,有什麼事也要等身體好了再說,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身體更重要。」

  托馬斯管家靜靜躺在病床上,雖然心裡焦急,但是身體己經不聽使喚,想到去世的大衛先生,心裡產生一股愧疚之意。

  其實托馬斯管家對迪梅特拉夫人沒有多少好感,但是為了守護大衛先生的遺產,不得不保護迪梅特拉夫人。雖然他並不知道大衛遺囑的內容,但是以前聽大衛提到過關予遺囑的事,不管怎麼樣,迪梅特拉夫人都是遺囑的關鍵,即使還有那個人存在,要是沒有了迪梅特拉夫人,那後果就就很難想像。

  「你好,托馬斯先生,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我們想找您瞭解一些情況,可以嗎?」兩名警察站在托馬斯管家的病床前,其中一個警察禮貌地問道。

  「警察先生,我想知道迪梅特拉夫人怎麼樣了,有她的消息嗎?」托馬斯管家並沒有回答警察的問題,反而向警察打聽消息。

  警察愣了愣,然後說道:「我們沒有找到迪梅特拉夫人,我們的線索到了一個懸崖邊就斷了,我們警方正在展開大規摸搜索。」警察沒有告訴托馬斯管家關於十幾個警察被殺的事情,其實在警察看來迪梅特拉夫人和安泉多半是被「修羅」殺掉了,因為「修羅」從來都沒有失手過,不過現在還沒有發現屍體,再考慮到托馬斯管家的身體情況才沒有告訴他。

  沒有聽到迪梅特拉夫人死亡的消息讓托馬斯管家寬心不少,雖然現在情況不明,但是有安泉在,估計沒有太大問題。

  「那麼,托馬斯先生,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當晚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嗎?」警察問道。

  「當然可以,當天晚上……」托馬斯先生詳細地把當晚的情況講述給警察,中間略掉了和「修羅」決鬥的事,只說自己被「修羅」毒打了一頓。

  年輕的瓦爾登律師正坐在辦公桌前悠閒地品嚐著咖啡,看他高興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好事發生。

  電話鈴聲響起,瓦爾登律師十分愉快地接起了電話,全息視頻裡一個美貌的西方美女正衝著瓦爾登律師微笑,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眸,若火的紅唇,微笑起來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眨動,直看得瓦爾登熱創弗騰,情慾高漲。

  「我的蒂亞寶貝,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晚上就到你那裡去?」瓦爾登律師一臉淫笑,和他平時給人的感覺簡直判若兩人。

  「去你的,誰想你了!少臭美,我只是想拿回我應得的那些錢,我想你沒意見吧!」蒂亞嬌嗔道。

  「該給你的當然要給你,不過現在好像還沒到時候吧?」瓦爾登律師微笑著說道。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呀?看你那麼高興,恐怕你己經聽說那件事了吧?」蒂亞眉毛一橫,冷冷道。

  「呵呵!什麼事情呀?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瓦爾登律師仍然一臉微笑,緩緩道。

  「呵呵!」蒂亞冷笑兩聲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你,那個女人,也就是大衛先生的妻子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了,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把餘下的錢付給我?」蒂亞顯然知道這個傢伙是在裝蒜,她認識他己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凡爾登這傢伙雖然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可是他心裡在想些什麼誰也琢磨不透,尤其在他看了一些什麼《三國演義》、《孫子兵法》的中國書之後,就更是神神秘秘。

  「是嗎?蒂亞寶貝。」瓦爾登律師裝出一副很驚奇的樣子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出去慶祝一下,你喜歡到哪家餐廳?要不我們去聖馬麗亞教堂大街附近那家中餐廳吃中餐,怎麼樣?那裡的中餐味道可是最棒的。」

  蒂亞聽完瓦爾登律師的話後,臉色一沉,厲聲道:「你少給我來這套,雖然我不知道迪梅特拉死了你能得到多少好處,但是從大衛留下的遺產來看,應該也不少吧!難道應該給我的那區區幾百萬,你都想賴帳嗎?」

  瓦爾登律師一臉無辜地望著蒂亞道:「我的蒂亞寶貝,我怎麼會賴你的帳?只不過那個消息現在還不斃確定嘛!再說我現在也沒那麼多錢不是?」

  「少在我面前哭窮,你有多少家底我還不知道!其它事情我不管,我只要拿到我應得的那些錢就可以了。」蒂亞恨聲道。

  瓦爾登律師臉色一變,惡狠狠地道:「哼!既然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了,我還有必要付給你錢嗎?」

  全息視頻裡的蒂亞幾近狂暴,一拍桌子站起來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哼!」瓦爾登律師冷哼一聲,然後冷冷道:「你說我針麼意思?就算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死了,但是那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原先給你的兩百萬己經算是浪費了,現在你還來問我要錢,你說我會給你嗎?」

  蒂亞聽他這樣說,反而平靜下來了,右手托住下巴,做沉思狀,然後嘀喃自語:「好啊!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也設辦法了,讓我想想看,我這裡有沒有你的照片或者其他東西,又或者我是不是知道你的生日……」

  瓦爾登律師臉上頓時一片慘白,他當然明白蒂亞的話是什麼意思,急忙改口柔聲道:「我的蒂亞寶貝,你看我們關係這麼好,你覺得有必要那樣做嗎?你的錢我一分不會少你的,現在我馬上就劃一筆錢到你的帳上。」

  很快瓦爾登律師就開始通過網上電子銀行所劃款給蒂亞,雖然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通過銀行進行幾百萬歐元的轉帳業務,是不會引起任何懷疑的,但他還是很謹慎地用虛假身份開設的帳戶進行轉帳。

  很快,蒂亞的帳戶上多了八佰萬歐元,收到錢的蒂亞頓時眉開眼笑,「瓦爾登,我很想你,你晚上是不是可以來陪陪我?」蒂亞看著全息視頻裡垂頭喪氣的瓦爾登律師,開心地說道。

  「算了吧!我沒這個心情。」瓦爾登律師癱軟在桌上,緩緩地擠出這兩句話,然後伸手想要掛斷電話。

  蒂亞見瓦爾登律師要掛電話,趕忙叫道:「別掛,我還有話要說。」

  瓦爾登律師停住伸出去的手,有氣無力地道:「還有什麼話?我己經把人百萬匯給你了,我想你也收到了,要是還想要錢,你不如就殺了我吧!」

  「呵呵!你想到哪去了?看在我們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免費透露一條消息給你。」蒂亞神秘兮兮地說道。

  「什麼消息呀?」瓦爾登律師情緒低落,顯得沒有什麼興趣,他還在心疼那八百萬。

  「我要告訴你的消息就是……迪梅特拉夫人根本就還沒有死,因為我還可以感應到她的存在,不過我也知道她就快要死了,因為她體內的蠱毒己經開始起作用了,而且比我預計的還要快,最多一個星期她就要去見上帝了。」蒂亞若無其事地說道,完全不管瓦爾登律師的情緒變化。

  「什麼?」瓦爾登律師一下跳了起來,指著全息視頻憤憤道:「你……你……你把錢還給我!」

  「別激動嘛!反正你又沒有損失,錢你遲早都是要給我的,我現在告訴你真相,你已經賺了,呵呵……」說完蒂亞大笑不已。

  瓦爾登律師怒氣沖沖地盯著蒂亞還想要說些什麼,蒂亞的笑臉已經從全息視頻中消失了。

  「托馬斯,你聽說了嗎?現在外面都傳言說迪梅特拉夫人己經……對這件事你怎麼看?」醫院病房裡切爾西桑普坐在托馬斯的病床前問道。托馬斯管家住的是單間病房,裡面沒有其它人。

  「切爾西,沒有根據的謠言不要胡亂相信,現在迪梅特拉夫人是失蹤了,但是有安泉在我想她一定沒事。」托馬斯管家說道。其實他也不能確定迪梅特拉夫人現在究竟怎麼樣,但是如果他也說迪梅特拉夫人出事了,那恐怕會引起很多麻煩。

  「不管真實情況怎麼樣,現在關於迪梅特拉夫人被殺的消息己經傳開了,現在有很多人蠢蠢欲動,我擔心公司可能會有麻煩,你看……」切爾西桑普雖然為人老奸巨滑,但是他和托馬斯管家一樣對大衛都很忠心。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現在躺在醫院裡很不方便,那些事情就要你多操心了。」托馬斯管家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切爾西桑普。

  「我當然會想辦法,畢竟馬爾凱進出口公司傾注了大衛先生一生的心血,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對策,畢竟兩個人比一個人力量大。」切爾西桑普輕聲說道,雖然是在單人病房裡,兩人交談還是很小心。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凡尼吉格,畢竟財政大權掌握在他手中,我看這個人你要小心提防。」托馬斯管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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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爾西桑普思考片刻道:「嗯……這個人是個麻煩,我看要派人盯著才行,有必要的話……」

  「其他人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我們不知道別人會有什麼想法。」托馬斯管家不無憂慮地說道。因為如果說迪梅特拉夫人死了,那麼五十億歐元的龐大遺產就成了無主的羊羔,想要據為己有的人恐怕不在少數,雖然現在迪梅特拉夫人的生死還沒有定論,但是有些人恐怕已經展開行動了。

  切爾西桑普和托馬斯管家交談了兩個小時方才離去,本來他還不想走,可是護士小姐說托馬斯管家需要休息,沒有辦法他這才離開。

  時近中午,迪梅特拉夫人和安泉坐在岸邊的草地上休息,走了大半天安泉雖然不覺得累,但迪梅特拉夫人己經氣喘吁吁,這一路上要不是安泉攙扶著,恐怕她是走不了這麼遠距離的。

  「咕……」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

  安泉凝神一聽,發現原來是迪梅特拉夫人肚子裡發出的聲音,抬頭看看天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午飯時間了。自己由於體質異於常人,所以幾天不吃東西也不會覺得餓,但是迪梅特拉夫人就不一樣了,走了大半天的路體力消耗厲害,恐怕早已經餓得不行了。

  「肚子餓了吧?」安泉柔聲問道。

  「嗯!」迪梅特拉夫人微微點頭,兩腮上一片酡紅,看起來嬌艷動人,不可方物。

  安泉看得一陣心神蕩漾,勉強把眼光從迪梅特拉夫人臉上移開,看著河面,「要不我們還是吃烤魚吧!」安泉問道。

  「好啊!早上聽你講抓魚的過程好像滿有趣,我正想要親眼看看呢!」說話間迪梅特拉夫人眼中閃現出興奮的光芒。

  見迪梅特拉夫人同意,立刻便泉便開始行動,不過他並不急著抓魚,而是先到樹林裡找了一堆乾燥的枯枝,並摘了幾片非常寬大的樹葉,然後才徑直朝河裡走去。

  走到河邊安泉直接跳到河裡,迪梅特拉夫人一聲驚呼:「安,你會著涼的,還是快點上來吧!」本來迪梅特拉夫人對觀看抓魚還很有興致,但是看到安泉直接跳到河水裡面,她又不禁擔心起來。現在時值中秋,雖然還不算寒冷,但是河水也已經有些涼了,要是安泉因此而感冒那就不好了。

  安泉微微一笑,然後道:「你放心,我身體好得很,絕對不會有事。」迪梅特拉夫人一句話搞得安泉心裡暖洋洋的。

  他站在齊腰深的河水裡觀望,不遠處一群魚兒正快樂地游著。安泉拿出麻醉彈正想拔出彈頭,突然一個想法湧上心頭,自從自己吃了兩棵奇異的人參以來,功力大進,漸漸能感覺到真氣有如實質,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雖然真氣還不能隔空攻擊,但是也許在水裡可以傳播。想到這裡,安泉收起麻醉彈,運氣真氣,凝氣於右掌之上,猛地向水面一擊。

  水面除了被激起一些波紋以外沒有任何變化,安泉開始懷疑真氣的存在,但是自己這麼久以來感覺到的東西不是真氣又是什麼?安泉疑感了。

  見靠真氣抓不到魚,安泉便又拿出麻醉彈,一副非常不捨的樣子。要知道安泉可是很愛惜裝備的人,而且這麻醉彈也是價格不菲。正當他伸手要去拔彈頭,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一條又一條的魚扮扮翻著肚皮浮出水面。安泉大喜,看來不是沒有真氣。只是真氣在水裡傳播的速度有點慢罷了。證明了真氣的存在,安泉更加堅定了把氣功修煉下去的決心。

  其實安泉理解錯了,真氣的傳播速度並不慢,從他揮掌擊打水面到魚兒漂上水面。算起來也只有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只是安泉太過激動所以覺得時間很長。雖然用了二十秒魚才漂了上來,但那不表示魚是在二十秒後才被擊中,因為魚被擊中之後還需要一段緩衝時間才會浮出水面,早上用麻醉劑所用的時間要比現在長很多。

  安泉收起麻醉彈,伸手撈了一條最大最肥的魚滿意地回到岸上。

  迪梅特拉夫人一直專注地看著安泉的一舉一動,當她看到安泉一掌拍到水面上就有魚浮了起來,兩隻眼睛睜得溜圓,眼珠直盯盯看著前方一動不動,嘴巴張成O字型久久合不攏來。

  安泉看到了迪梅特拉夫人的奇怪表情,把手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故意大聲道:「喂!怎麼了?是不是看到外星人了?」安泉現在心情很好,忍不住開起玩笑來了。

  被安泉這樣一喊,迪梅特拉夫人立刻回過神來,「對了!外星人!你一定是外星人!」迪梅特拉夫人似乎己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是安泉,不是外星人。」安泉喊道。他聲音很大,生怕迪梅特拉夫人聽不見。

  「安泉……」迪梅特拉夫人重複了叫了幾遍,漸漸清醒過來的她疑惑地望著安泉道:「我剛剛不是在做夢吧!」

  安泉一手拿著魚,一手撫摸著迪梅特拉夫人的額頭,柔聲道:「你不是在做夢,那都是真的。」安泉發現迪梅特拉夫人額頭有些發燙,可能是剛剛驚嚇所致,一股歉疚之意湧上心頭,要不是自己好奇想試試真氣,迪梅特拉夫人也不至於嚇成這樣。

  「安。快告訴我剛剛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只在水面拍了一掌就有那麼多魚浮起來?」迪梅特拉夫人急切地問道,臉上驚恐的表情己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興奮和疑惑。

  安泉見迪梅特拉夫人恢復正常這才稍稍寬心,拍拍迪梅特拉夫人的腦門柔聲道:「傻瓜!剛剛你把我嚇壞了。」語氣裡又是憐愛又是擔憂。

  迪梅特拉夫人看到安泉擔憂的樣子心裡一陣甜蜜,「我剛剛是有點太激動了,沒想到只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到的畫面,居然出現在我面前,你剛才是用了什麼魔法?快告訴我。」迪梅特拉夫人搖著安泉的胳膊追問道。

  「那不是魔法,那是中國古老的氣功,流傳了幾千年了,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它那麼厲害。」安泉滿臉的自豪,語氣也振奮起來。

  「哦!原來是氣功,它好厲害,簡直就像魔法一樣。」迪梅特拉夫人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們中國人怎麼老是搞出一些奇怪的東西?連捕魚的方法都這麼離譜。」

  「哈哈……」安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迪梅特拉夫人居然把氣功當成了一種捕魚的方法,「氣功不是一種捕魚的方法,我剛剛只是用它來捕魚,但不表示它就是捕魚的方法,你明白嗎?」安泉停住笑聲解釋道。

  安泉摸摸後腦勺,冥思苦想,他想找一種能讓迪梅特拉夫人聽得懂的解釋,現在他深深感受到了東西方文化差異帶來的交流障礙,「這樣說把。我用中國武術可一拳打死一頭牛,但是並不是說中國武術就只能打牛,也不能說中國武術就是捕牛的方法,明白了嗎?」說完這句話安泉就後悔了,別說迪梅特拉夫人不明白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迪梅特拉夫人恍然大悟,興奮地說道:「我明白了,意思就是說氣功就是像中國武術一樣厲害的東西,對嗎?」

  「算是這樣吧,不過氣功比武術要厲害很多,武術是沒辦法和氣功相比的。」安泉說道。本來他還想給迪梅特拉夫人解釋氣功和武術的區別,以及氣功和武術的相輔相成,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說,他怕說了出來,恐怕解釋到明夭也解釋不清楚。

  迪梅特拉夫人點點頭,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沒有繼續再問下去。

  安泉見迪梅特拉夫人不再追問,便拿起那條倒霉的魚到河邊給它開膛破肚,不一會就生起篝火烤起魚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簧火的照耀,迪梅特拉夫人臉上總有兩團紅暈,嬌滴滴,俏生生,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