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禮頓時有些慌神,勒住馬頭左顧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則是一片稀疏林子,看地上車轍蹄印倒伏荒草,鏢隊和自家親眷應是往這邊去了。
他哪裡還敢多呆,一抽馬鞭便往那邊追了過去,口中顫聲叫道:「爹!娘!
二姐三姐!你們在哪兒?「
奔出十幾丈,不聽自家人回音,兩旁樹叢中卻跳出三四個彪形大漢,手中握著厚沉烏亮的鬼頭刀,面目猙獰一身煞氣,大喝著衝了上來。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禮心膽俱裂,鞭子幾乎抽裂馬臀,慌不擇路疾馳而去。
才跑出不遠,胯下馬兒突然長嘶一聲,俯身一頭栽倒,也不知絆倒在什麼上面。憑他三腳貓的功夫,縱使反應頗快,身軀卻不知該作何應對,當即狼狽萬分的摔在泥中,連滾了好幾個跟頭,趴在一片爛泥之中。
這片泥腥的要命,他滿肚子斥罵撐起身子,只覺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難過,抬起一看,才發現掌上竟滿是褐紅污血,嚇得他三魂飛了六魄,發出一串慘叫,手腳並用往後爬去。
爬出數尺,手掌在草叢中一下按住個硬邦邦毛茸茸的圓球,滑得他身子一歪栽了個惡狗搶屎,險些連腰也扭了。
他氣惱萬分的爬起身來,一腳將那圓球踢出草叢,定睛一看,卻是個血淋林的人頭,那張佈滿了驚愕恐懼的面孔,他竟並不陌生,正是保護他一家平安的鏢局中人。
怎麼……怎麼會遇上這種事!他雙手扯著頭髮,轉身就想去看馬兒還能不能騎,不想遠處呼喝聲迅速逼近,他哪裡還敢回頭,只得硬著頭皮轉身沿著車轍大步流星追去,學了兩三年的輕身功夫除了用來偷香,怕也只有這會兒最為賣力。
漸漸地,兩旁屍身越來越多,不過鏢師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斃更多。
方仁禮也無暇去數,只是邊用衣袖胡亂擦抹著臉上的污穢,邊奪路狂奔。
養尊處優嬌生慣養了這些年,他哪裡見過這種地獄般的場面,褲襠裡濕漉漉的,想必是剛才就已尿了褲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禮一頭扎進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馬車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幾個鏢師護在兩旁,背對著自己嚴陣以待,這才算是心中一鬆,涕淚縱橫踉踉蹌蹌跑了過去,叫道:「爹!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方家女眷都縮在馬車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車邊,一聽方仁禮叫喚,喜出望外回過身來,顫巍巍一把將他抱在懷中,老淚垂流喊著他的乳名道:「孝兒,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禍了!歹人作惡,歹人作惡哇!要不是陳女俠武功了得,咱們一家幾口連著大半個鏢局,就都葬身於此了!」
方仁禮壯著膽子探頭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陳姓女俠果然正精神抖擻站在最前挺劍而立,周圍數尺方圓竟倒下了足有十餘具屍體。
他心中大喜,只覺生機有望,趕忙撥開老父,三步並作兩步竄上前去,站在陳女俠斜後,向著對面凶神惡煞的十七八個賊匪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姐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劍俠,杯酒墜月杜太白,你們得罪了我,不怕他來把你們一個個剁碎了餵狗麼!」
陳女俠側目瞪他一眼,斥道:「閉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兒會有人認識杜大俠。有這精神,幫我護好你的姐姐們去。」
方仁禮本就是隨便逞下威風,一聽訓斥,再見到對面的確沒有絲毫怯意,反而上前兩步,頓時脖子一縮退回到馬車邊上。
他爹看兒子身上儘是血污,頓時難過的淚流滿面,拉著他的手絮絮叨叨問東問西,唯恐傷了方家這唯一一棵獨苗。
方仁禮心中稍定,一邊隨口安撫著慌了神的老父,一邊伸長脖子留意著前面戰局。
兩個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對望一眼,左右分開揮刀衝來。
陳女俠本名陳瀾,在江湖上也曾闖下過水舞劍妖的名號,只是時局不穩加上情路坎坷,這才到鎮上隱姓埋名做了鏢師,這種尋常土匪再來百八十個,她也不會放在眼裡。
兩把大刀劈來,陳瀾滑步向前,裙裾飛揚中擰腰反刺抬腿踢出,輕而易舉在貫穿右側匪徒喉頭同時,足尖點中左側腕脈,將另一人大刀卸下,跟著順勢旋身橫斬,劍光掠過,鬼頭刀還未掉落在地,一顆人頭已隨著血柱噴跳而起。
「我早已說了,快些讓開,我如今修身養性不願多傷人命,凡是滾的,我就饒他一條狗命。」陳瀾橫劍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禮看得目瞪口呆,心裡連叫了幾聲慶幸,多虧他沒對這位女鏢師震動上什麼下作手段,否則,撞上的可絕對是鐵板一塊,非叫他吃夠苦頭不可。
那些匪徒卻仍不見多少怯意,連半步也不曾後退,只是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們。
陳瀾冷哼一聲,道:「怎麼,不肯散去,是還有什麼幫手不成?」
「不錯,老夫腿腳不便,來的晚了一些,沒想到這種尋常鏢局裡竟還藏著這麼硬的好手。是老夫大意了。」一個嘶啞無比頗為刺耳的聲音從側面傳來,接著,四個大漢抬著一個竹製躺椅,滿頭大汗飛奔出來,緩緩放在地上。
方仁禮循聲望去,大感不屑,那邊躺椅上乘涼一樣坐著的,竟是個雙腿齊膝而斷、兩隻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紅眼窩的乾癟老頭,這種殘廢,他覺得自己都能按倒痛打一番。
陳瀾卻並未大意,而是頗為謹慎轉過身來,正面相對道:「閣下是誰?山大王當成這副模樣的,可當真不多見。」
「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時候才得以脫身,聽你年紀,怕是不太可能認識老夫。」那老者抬手撚鬚,啞聲道,「老夫姓孫,單名一個斷字,昔年還在江湖走動的時候,蒙朋友抬愛,贈了一個大力神魔的雅號。只可惜……老夫如今這副模樣,是見面不如聞名咯。」
「大力神魔?」陳瀾秀眉微蹙,思索片刻,突然面色一變,道,「你……你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護教長老之一麼!」
「咦?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有些見識。那都是多年前的舊事了。如今魔教都分崩離析,哪裡還有什麼護教長老。」孫斷口唇蠕動,嘶啞的嗓音宛如噩夢中的低吟,攝人心魄。
陳瀾白皙的喉嚨蠕動兩下,杏眼一轉,在孫斷眼睛和腿上仔細打量一番,沉聲喝道:「你雖是武林前輩,如今這副模樣,想必也再難有當年大力神魔的威風,今日你們死了不少,我們也折了許多,雙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如何?」
孫斷陰惻惻一笑,道:「如今山河破敗,狼煙四起,我收下這些亡命徒,本也都是些走投無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們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就決不會有多少難過。至於老夫,本就是下山來捕獵野味,那些沒用的男人死就死了,只要你們幾個活生生的女人還在就好。」
陳瀾面色一變,怒斥道:「你一把年紀,反倒成了採花淫賊麼!」
孫斷緩緩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錯了,淫賊採花,不過是為了那彈指之間的虛妄快樂。而老夫需要你們這些女子,是為了修煉一門蓋世神功,你也是習武之人,能成為這蓋世神功的一部分,豈不是好事?」
「呸!」陳瀾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練了不知道什麼採陰補陽的邪功,還說得如此恬不知恥,我看你身殘不忍動手,沒想到你這殘廢老狗如此不識抬舉。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練的是什麼蓋世神功!」
孫斷抽了抽鼻子,笑道:「你這年紀還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順。呵呵,這真是天賜良機,這種內功不錯陰元精純的處子,少說也能幫老夫化用七八日的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絕不答允。」
「無恥老賊!看劍!」陳瀾被說到痛處,羞怒交加,雙腳一頓飛身而起,長劍疾刺孫斷喉頭。
孫斷冷笑一聲,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雙盲眼也能見物一般,準確無比地將陳瀾長劍夾在指縫。
陳瀾面色大變,抬手運力一抽,長劍竟然紋絲不動,好似鑄入磐石。
孫斷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順著劍鋒傳去,陳瀾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撲倒,旋即胸前一緊,竟被孫斷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邊乳房。
「外功練得太勤,實在可惜。」孫斷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陳瀾登時漲紅了嫩白面皮,強提一口真氣,左掌急劈,砸向孫斷眼窩。
孫斷右手一晃,只聽噹的一聲,陳瀾長劍齊指斷在他手上,他一揚一刺,那截斷劍便閃電般刺入到陳瀾左肩,穿骨而過。
「啊——」陳瀾慘叫一聲,右手鬆劍便要去救。
孫斷撤指一彈,那截斷劍噗的一聲從陳瀾肩頭貫穿而出,寒光一閃,遠遠釘入一個打算偷偷溜走的鏢師後心。他旋即抬臂一格擋住陳瀾掌招,手掌一滑,順著她右腕一路拂過,就聽一串卡卡脆響爆竹般響起,一路響到肩頭。
陳瀾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孫斷的手掌過處,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頭一樣,軟軟耷拉下去,再也動不了半根指頭。
所幸她反應並不算慢,慘敗霎時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來不及,痛號聲中雙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孫斷歎息般輕聲說道,雙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乾瘦身軀猶如離弦之箭,灰影一閃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陳瀾纖細足踝。
他左掌凌空虛劈,地上轟然一響開裂出數尺方圓的一個淺坑,藉著這反彈之力,他好似捕到雀鳥的鷹隼,帶著陳瀾無處借力的身影輕巧無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賊!」陳瀾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頂向身後孫斷。
這已是她最後的掙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勞地蹬出一腿。
孫斷冷哼一聲,並指為劍疾刺而出,陳瀾的手肘還未頂到他胸前,他的兩隻枯瘦手指已經深深挖入她左肩劍鋒透出的傷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擰,淒厲無比的慘叫聲中,那條左臂也軟軟垂下,再也動彈不得。
「老賊!我……我一身功力寧願散去也不會便宜了你!」陳瀾面色慘白,怒極喝道。
哪知道孫斷一掌印在她背後,震得她哇的一聲噴出一片血霧,冷笑道:「你那點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裡。老夫要的,不過是你堅守多年的精純陰元而已,它幫老夫化來的神妙功力,豈是你那螢火微光可比。」
陳瀾自知一敗塗地,絕非這老怪物的對手,聽他話中意思,死前怕是還免不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氣一向甚高,那裡肯受這種委屈,當即一定心神,將舌根合在齒縫,運力便咬。
孫斷也不攔她,等她痛哼一聲,齒縫血如泉湧之時,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頜,按低她頭,讓她哇的一聲吐出一截斷舌帶著滿口血塊,接著手指在她頸後穴道一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這麼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時止血,不叫你嗆死,嚼舌這種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麼?」
陳瀾疼得連面頰都抽搐起來,再想斥罵什麼,可嘴裡一來沒了舌頭,二來痛不欲生哪裡還說得清楚。
孫斷深吸口氣,探手在陳瀾胸前隨意捏了幾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聲,將她褲襠從中扯開,露出一片毛茸茸亂蓬蓬的恥丘。
「嗚嗚!嗚啊啊啊——」陳瀾羞憤欲絕,搖頭狂呼,血沫從她的口唇之中飛濺出來,猙獰無比。
誰都能聽出她嘶嚎聲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傳遞到周圍眾人的耳中。
但沒有人敢動。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嚇得隨時可能昏厥過去。其餘的鏢師一個個呆若木雞,竟都駭得傻在原地。
方仁禮滿腦子都是一個逃字,只是四面圍的都是凶神惡煞的山賊,一個個胳膊比他的腿粗,他哪裡邁得開步。
悲憤的呼聲之中,孫斷皺巴巴的老臉浮現了一絲獰笑,他垂下手,擠開褲襠處特地綴上的一顆盤扣,跟著將那縫隙一拉,一條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嚕彈跳出來,直挺挺豎在陳瀾臀後。
方仁禮一貫自忖本錢雄厚,可一眼見到孫斷那條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涼氣,自愧不如。
尋常男子能有兒臂般的陽具,那連走路都要多帶三分雄風,可孫斷胯下那條雞巴,就連叫驢都要輸上三分,豎在他齊膝而斷的瘦削雙股中間,真好似多了條腿。
孫斷亮出這條東西還不滿足,雙手一轉,把陳瀾調轉到面朝自己,微笑道:「來,看看老夫這寶貝,你的處子元紅,可就要歸它了。」
陳瀾淚眼婆娑垂首望去,頓時杏眼圓瞪,一邊搖頭慘叫,一邊屈膝提腿,又再掙扎起來。
目不見物的孫斷彷彿頗為享受女子那心膽俱裂的悲慘哀鳴,笑吟吟側耳傾聽同時,一雙枯爪順腰下滑,運力一捏,兇猛真氣直貫陳瀾雙股根部兩條大筋。
那兩條有力彈動的長腿,頓時失去了所有力量,軟軟垂在兩旁,連足尖也移動不了分毫。
孫斷似乎對那已全無反抗能力的玉體各個誘人之處都沒有半點興趣,一見陳瀾已沒了掙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龜頭大如鴨蛋,陳瀾的嬌嫩玉壺又不曾有半點濕潤,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雞巴和戳在一塊連皮豬肉上怕是也沒什麼分別。
方仁禮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這麼連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進得去,又哪裡會有什麼快活,遇上緊一些的娘們,非得磨破了龜頭不可。
他正在心裡嘲弄著老怪物武功雖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聽一聲幾乎穿透蒼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孫斷那雙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陳瀾動彈不得的嬌軀摁下了數寸,算算距離,那紫黑發亮的龜頭,想必已經硬生生破關而入。
肩頭與右臂的徹骨疼痛頓時被逼了下去,雙股之間,猶如一根巨大木釘被重錘擊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萬一,陳瀾尖叫未止,便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這時一個膽子大點的鏢師終於忍耐不住,抄起手邊腰刀,轉身便往遠離孫斷一側殺去,大叫道:「不逃還等什麼!」
可他才不過邁出兩步,那邊孫斷一抓陳瀾軟垂右手,向他這邊平平一舉,跟著屈指一彈,就聽陳瀾一聲慘叫醒轉過來,一道寒光破空飛出,從後射入脖頸,從喉頭穿出,直直釘在樹幹之上。
方仁禮凝神看去,那殺了一人還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帶血指甲。
那個鏢師爛泥一樣倒下的同時,方仁禮一家周圍的所有人等,沒有一個再敢妄動半分。
陳瀾面如金紙汗如雨下,哪裡還看得出方纔的半點英武,雙唇蠕動,絲絲血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覆說著什麼。
孫斷笑道:「這會兒知道求饒了麼?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是黑白無常來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證你能活到讓那兩個鬼也操過再說。」
看她嬌軀不住顫抖,眼中神采渙散,他哼了一聲,道了句不過如此,便雙手一鬆,只扶在前後不讓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憑著自身體重緩緩沉下。
「嗯嗚——嗚……嗚呀啊啊啊——」
鮮血潤澤,花徑開敞,寶蛤崩裂,猩紅如漿。
方仁禮看著那條猙獰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陳瀾撕開的褲襠之中,連大氣也不敢多喘半口。他親手取下的元紅少說也有二三十個,卻莫說見,連聽都不曾聽過有誰的開苞,能開的如此慘烈。
可他卻轉不開眼,喉頭上下滾動幾次,竟連濕漉漉的褲襠裡,都突然一陣發緊。
不過須臾,陳瀾就已經坐到了底,陰關花心早被壓得扁如麵團,可那條雞巴,卻少說還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連哀號的力氣都已沒有,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嘶啞呻吟,孫斷獰笑著提起右掌,緩緩按在她不住抽動的柳腰後側。
接著,一股猛烈的真氣透體而入,恍如一柄細長利錐,順著督脈向下急行,所經之處,猶如萬針攛刺,痛不欲生。
那利錐轉眼下到督脈任脈相隔之處,跟著鋒銳一轉,毫不留情地刺入陳瀾花房深處。
而直至此時,孫斷都不曾抱著她動上一次,那條粗大的陽具,就像是一個進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這上好菜餚之中。
並非情潮洶湧不可自拔,在連番洩身中崩流滿腔陰津,而是被真氣強行破開陰關,不但沒有絲毫愉悅,反而正已經裂傷的陰戶加倍痛楚。在陳瀾明顯的抽搐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無守護的陰元一起流了出來。
片刻之後,孫斷滿足地呻吟了一聲,雙手抱起已經瀕臨昏厥的陳瀾,抽出了滿是血絲的巨物,笑道:「不錯,精純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俠,足能為老夫轉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陳瀾蒼白的唇瓣顫動了一下,卻已發不出什麼聲音。
「你剛才殺了老夫不少手下,這裡站的,還有不少是他們親如兄弟的好友,我看,就把你交給他們處置吧。」他雙手一拋,將陳瀾丟給旁邊的土匪,道,「留她條命,好歹也是個能生崽兒的。沒輪到的,先去把那邊會武的男人殺了。」
接到陳瀾的土匪歡呼一聲,三四人當即把她按倒圍在週遭,長滿黑毛的大手一陣撕扯,頃刻便把不久前還威風八面的女俠剝得一絲不掛白羊一般。
這幫粗人哪知道什麼風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陰戶也沒讓他們少了半點興致,一個大漢當即一脫褲子,趴在陳瀾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雞巴惡狠狠戳了進去。
陰津狂瀉加上處子落紅,又被孫斷那根巨柱開過了路,那土匪雖然壯碩,進的到也順暢,一頂到底,便忙不迭低頭埋入陳瀾豐潤白嫩的乳房,一邊波浪起伏,一邊對那一對兒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給他生了一張嘴巴。
場景總算香艷了許多,可方仁禮卻完全沒了興致觀看,一腔熱精,早被挺刀逼近的土匪們嚇成了尿,險些又撒一褲子。
他爹早已嚇破了膽,癱在馬車邊上軟成爛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勁兒,才勉強擠出句一字三顫的話來,「孝兒……快……快逃吧……」
馬車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團。
方仁禮心亂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沒有活路可言,凶神惡煞的土匪少說也有二三十人,一個個聽著馬車中的女子驚懼抽泣,聽得獸性大發雙目發紅,真和想要吃人的飢餓猛獸沒有什麼兩樣。
「跟他們拼了!」退無可退,一個鏢師終於揮刀怒吼一聲,殺了上去,殘餘的七八個鏢師呼嘯一聲四散殺開,靠著對死亡的恐懼搾出了生命中最後的勇氣。
可孫斷還在。
這個枯瘦的老者緩緩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回褲襠,跟著雙掌一拍竹椅,卡的一聲掰下兩塊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數點青芒好似長了眼睛,從土匪肩頭電光般劃過,將那些鏢師手中兵器瞬息之間全部打落。
鏢師們的武功人數本就不佔上風,一霎那全部沒了兵器,頓時慘叫四起,屍橫就地。
當第一個匪徒喘著粗氣從陳瀾的赤裸玉體上爬起來的時候,鏢局跟來的人手,已經全軍覆沒。
紅腫的陰戶中緩緩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漿液,與不遠處一個個被割斷的脖子上流下的黏乎乎紅色漿液彼此呼應,一起染濕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過,那些腥臭白漿還沒流出多少,下一根髒兮兮的雞巴就塞了進去,噗滋擠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禮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顫抖,卻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大抵是想要保全兒女,方母淚流滿面從馬車中鑽了出來,強邁開不住打顫的雙腿,跌跌撞撞跑了兩步,向著孫斷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山大王,我們全部盤纏都給您,您老……放過我們吧。我們家中還有產業,您……您留下我們兩個老骨頭,放孩兒們回去,萬貫家財,保證如數奉上!求求您……放過他們三個吧……」
孫斷冷冷道:「萬貫家財老夫要來做甚?能買回老夫的雙目雙腿麼?」
「山大王,您要什麼只管開口,我們夫婦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過我的孩兒們……求求您了……」
孫斷竟不再理她,對身邊匪徒道:「這婆娘生過太多孩子,年齒又高,身上不剩幾兩底子,老夫懶得費力,便賞了你們吧。」
方母雖然年紀不輕,可畢竟生活富足養尊處優,體態豐腴肌膚白皙,也算得上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比起排隊等那慘兮兮的陳瀾,自然是好上不少。
孫斷話音剛落,幾個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搶上前去,趁方母磕頭未起,直接將她雙手反剪背後抓住,撕拉一聲扯開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滾圓屁股。
方母抬頭尖聲高呼,喊出口的,卻還是為子女求饒的話:「山大王,您放過我的孩兒吧……求求您放過他們……我給您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來世結草啣環,必定報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裡淒厲求情,身後那五大三粗的漢子也沒閒著,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往她臀後一個馬步蹲開,雙手扒開腚溝,一口唾沫吐在褐紅玉門,扶住雞巴往裡狠狠一戳,便頂到她數年不曾不被夫君碰過的鬆軟甬道之中。
一邊前後搖晃,一邊被撕開衣襟掏出軟軟垂下的奶子,她一邊仍在高呼求饒,彷彿此時此刻,腦海中已僅剩下保全兒女性命這一個念頭。
方仁禮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際,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母親被撞的不住波蕩的雪白屁股那邊看去,瞄了幾眼,腹中一熱,竟又覺得褲襠有些發緊。
「那個小子。你識字麼?」孫斷靠在竹椅上聽著方母連綿不斷的淒慘求饒,突然開口問道。
彷彿抓住了一線生機,方母忍耐著體內來回衝撞的摩擦痛楚,忙高聲道:「他識字!我們為孝兒請過先生,先生還誇他聰穎,他識字,真的識字!」
方仁禮汗出如漿,連點頭都快要不會,最後急忙抬起右臂壓著腦袋上下動了動,跟著立刻反應過來,那孫斷是個瞎子,哪裡看得到,忙帶著哭腔喊道:「我識字!我……我和爹都識字!」
「一個識字的就夠了。」孫斷冷冷道,「老夫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兩個識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個死活出來,活著的我帶走,幫老夫讀後半本秘笈。若是到時候兩個都活著,就全殺了,若是有誰自殺,老夫就幫他殺另一個。」
方父一雙老眼頓時瞪如銅鈴,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禮,道:「孝兒……這……
這……「
「去,給他們一人一把刀。」孫斷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趕在他們爺倆殺起來之前出了精,馬車裡的兩個嫩雛兒,老夫采罷陰元,便先賞你。」
那漢子雙眼紅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豐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繃成一塊。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沒想到會換來這麼個結果,可一想如果這麼下去那父子兩人都要沒命,趕忙拚死掙扎,盼著能延後點時間。
她猛一使力翻過身來,險些把那漢子甩脫,他一咬牙摟緊她腿強壓上來,雙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開樂呵呵看起了熱鬧,一時間半裸美婦和精壯漢子廝打成一團,胯下還偏偏連在一起,倒也頗為好看。
方仁禮手裡拿著沉甸甸的鬼頭刀,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刀尖點著地面,說什麼也抬不起來。
他老父涕淚交加扶著馬車站起,扭頭看了看正為他們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愛妻,淒厲地慘叫一聲,將手中鬼頭刀舉了起來。
「爹……你……你……」方仁禮從小被寵溺到大,無論如何也不信父親竟要對自己下手,顫聲幾個字說出口去,滿腦子卻儘是母親扭動掙扎的裸體和面前越來越近的猙獰臉孔。
「動!手!啊!」察覺到陰戶中的那根雞巴越漲越粗,方母被壓在下面卡住脖子動彈不得,只得長聲叫道,淒若夜梟。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兩步,高舉的鬼頭刀晃晃悠悠砍了下來。
方仁禮退開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腳邊的一塊石頭上,火花四射,映亮了他死灰一樣的雙眼。
他的瞳孔驟然縮緊,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這麼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會兒!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大爺!你再多日幾下啊!」
隨著耳邊傳來母親徹底不顧廉恥的呼叫,方仁禮的手終於動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變得好似沒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耀武揚威的站起身來時,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經倒了下去。
那張充滿驚懼的老臉上,在人生最後的時刻,流露出一絲淒楚的微笑。
方仁禮看著刀口上緩緩流淌的血,呆若木雞。
孫斷的唇角勾起一絲獰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邊先出來的。」
方母一愣,喘息著喊道:「沒有!沒有!是我兒子先……先……先……」
她連說了三個先字,卻發現之後的話她怎麼也講不出口。
弒父,大逆不道。
孫斷冷笑道:「不過你下手這麼果斷,老夫很欣賞你,決定再給你一條活路。」
方仁禮的目光已經渾噩一片,看著四周的屍體,只覺世上再沒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麼……活路?」
「能與弒父相提並論的逆倫之事,還能有什麼?」孫斷哼了一聲,屈指彈出一道真氣,正中方母頸側,讓她喉中一窒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接著道,「你去奸她一次,出精進去,老夫就饒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則,她這麼一個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無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幾聲,淚流滿面連連搖頭,一看方仁禮竟轉過身來,當即瞄了一眼馬車,起身一頭撞了過去。
旁邊土匪眼疾手快,哪裡肯讓她就此自裁,攔腰一抱將她摔在地上,跟著按手按腳,直接將豐腴美婦在地上赤裸裸壓成一個大字。
「去吧,你連爹都殺了,還怕什麼?還有什麼你不能做?」孫斷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低沉,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力,「去吧,這也是為了救她。她會原諒你的,這樣一來,你們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絲線拴住,方仁禮低下頭,看著母親的胯下,緩緩地拉開了褲帶。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陰戶中大逞威風的陽具垂頭喪氣的耷拉著,絲毫沒有起色。
「娘的,東西不小,卻是個騾子。」一個土匪罵了一句,週遭諸人哈哈大笑起來。
孫斷指尖一彈,又是一股真氣遙遙點在方仁禮丹田之下,熱流登時往陽具那邊匯聚了一些,軟趴趴的雞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軟的模樣,「能塞進去就能成,你們幫幫他。」
剛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漢子哈哈笑著站到方仁禮背後,一邊把他按趴下去,一邊高聲道:「來來來,操了這一場,咱倆可就是穿過一雙靴子的好兄弟了。」
方仁禮喘息越發急促,心中壓著的千斤巨石隨著軟軟龜頭觸到母親濕漉漉的牝戶那一剎那,轟然崩碎。
孫斷那彷彿有著神秘力量的聲音在他耳中不斷迴盪,他抬頭長聲尖叫起來,狀若癲狂,接著,他一把掙開背後的漢子,雙手一抄抬起了母親雙腿,盯著她滿是掌印的豐滿酥胸,怒吼著將尚未完全脹起的雞巴一股腦塞了進去。
方母目眥欲裂,悲憤欲絕,搖動脖頸將後腦往地上死命撞去,無奈泥土鬆軟,只有細碎小石,無論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手帶大的兒子在上方不斷地聳動,聳動……
「很好,穿上褲子,過來老夫這邊站著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麼,以後你就叫狗子,老夫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懂嗎?」聽到方仁禮喘息著從母親身上爬開站起,孫斷滿意的笑道,「好了,剩下還沒來得及過癮的弟兄,抓緊時間。馬車裡的兩個給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無情。」
孫斷話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漢子們一把把方仁禮推到一邊,脫掉褲子,爭搶著撲向方母和陳瀾。
而馬車裡被拖出來的兩位方家小姐,早已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發洩完的匪徒大抵夠數之後,孫斷再次叮囑不要弄死兩個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禮和兩位姐姐,就這樣被帶到了群山之中一處隱秘的山寨裡。山寨沒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頭顱還掛在門外的竹竿上,應該是他親信的土匪屍體排開了整整一列,才不過剛剛開始發臭。
方仁禮戰戰兢兢地看著周圍粗糙的木屋,他此刻還不知道,未來要在這裡度過上千個怎樣難熬的日夜。
「帶狗子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不用怕他跑,這地方沒人帶路,他活著出不去。」交代兩句之後,孫斷叫來一個匪徒背起自己,走進最當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猶未盡的返回,陳瀾早已不成人形,為了洩慾方便,她一口整齊銀牙都被石頭敲落,腫起的嘴巴裡,不住的溢出絲絲白濁,而方母沒有殺人之恨在身,總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樣子,只是雙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樣子,竟像是瘋了。
一側的一列屋子是專門用來關押女子的,裡面關著之前山大王的壓寨夫人,和幾個被搶上來供眾人淫樂的女子,看她們面色蒼白的樣子,不難猜出都已被孫斷乾脆利落的享用過。
這是方仁禮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陳瀾不吃不喝的頭一日。
十天之後,陳瀾絕食而亡,臨死之前,氣極敗壞的孫斷命人將她綁在公馬身上,百般羞辱。
當晚,陳瀾的裸屍以極為不堪的姿勢掛在了大門外的樹上,而方家泣不成聲的二小姐,被親弟弟抱進了孫斷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