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這次到巴黎處理滬東影視遇到的問題,就全權交給你了!」邵英齊的辦公室裡,文娛傳媒幾乎全部是女性的核心高層,正在就滬東影視遇到的歌迷騷亂事件,展開工作安排。
「邵姐,不是吧,又去巴黎?我上個星期剛剛從巴黎買完衣服回來啊!」身居要職,薪水當然也豐厚,加上交通方便,請幾天假到歐洲逛街買衣服,早已成為上海白領麗人時尚的購物方式之一。
「依依,你還抱怨,我們想去還沒機會呢?」剛剛接替李嬋娟位置不久的趙若男,名如其人,說話和性格都有些男子氣,在商場上進行合作談判時,也是如此。
「不要鬧,談正事吧!」王靜香適時地阻止了兩位同事的打鬧,雖然只比她們大了三五歲,但從心理年齡來說,王靜香的穩重細心,至少要比夏依依高上一個輩分。
「基本的方針,晚照,你來說明一下吧!」邵英齊把表現的機會給了水晚照,畢竟水晚照從進公司開始,一直就沒有明確體現過自己的能力。
「基本的方針包括兩個方面!」從小就習慣了大場面的水晚照,當然不會因為多幾個人在場就拘謹,反而非常有魄力地說道:「其一是保證對飛凌以及歌迷們宣傳的正面性,其二就是尋找適當的時機,做一份歐洲的市場分析!」
夏依依馬上說道:「保證對飛凌以及她的歌迷的宣傳,當然不是問題,但做歐洲的市場分析,似乎……」
「所以依依學姐這次去巴黎,必須跟隨飛凌的演出團隊,聽完飛凌在歐洲站的所有演唱會,同時盡可能在報道和宣傳過程當中,將文娛傳媒的海外電子版加到裡面,為將來文娛週刊在歐洲市場的發行,做好鋪墊。」水晚照解釋道:「按照飛凌的演唱會行程安排,最後一站是英國倫敦,聖誕夜的演唱會,到時候依依姐回來,正好是元旦長假。」
「這樣的話,確實可以做一份歐洲的市場分析。」夏依依對工作還是很認真的,說道:「不過按照行程安排,只有巴黎、法蘭克福、米蘭和倫敦四個城市,區區四場演唱會,怎麼能保證市場分析的準確性呢?」
水晚照不再說話,而是直接往邵英齊看去,明顯對這個問題,她也存在疑問,並且沒有得到解答。
邵英齊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歐洲市場分析,我從七月份的時候,就安排了專門的人在那邊處理,所以市場分析的準確性,依依你不用擔心,你更需要將目光放在飛凌演唱會的歌迷身上,究竟有多少是國外的歌迷,究竟飛凌的演唱會,國外的娛樂媒體關注度有多少,以及這幾個城市,人們對娛樂的關注程序,包括一些娛樂電視台和娛樂報刊的收視率和銷售量等等,只要把這些數據帶回來了,你的任務就算是超額完成了,元旦放你一個星期的假。」
得到了明確答覆的夏依依明顯對元旦長假更有興趣,想了想,說道:「那我不是要在倫敦過聖誕節?之前的打算要泡湯了!」
「什麼打算?」水晚照第一個問道。
「當然是想聖誕節請你們吃飯啊!」夏依依說道:「本來我還想聖誕節在邵姐家裡,請昨天這些人,包括若男姐和秦川哥哥再吃大吃一頓呢,現在只好放棄了!」
「沒關係啊,可以元旦長假的時候嘛!」水晚照不知死活地提議道。
「好啊,那就元旦聚會!」夏依依當然順坡下驢,開心地說道,至於來不及阻止的邵英齊和王靜香,只好對視一眼,相視無語,而趙若男則一臉茫然地看著四個神情各異的美女,討論和工作安排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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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一間民居裡,陳刀仔正在跟龍盟的法國分支機構負責人,同時也是上海三聯會六哥的老朋友,五十歲沒到但頭頂已經光禿禿的王雲龍聊天。
「王叔,乾爹讓我向你問好!」陳刀仔非常謙恭有禮地遞上專門從國內帶來的茶葉和筍乾,小心地說道:「這些東西,國內不值什麼錢,在法國這邊卻難得買到正宗的,所以刀仔順便就帶了一些,希望王叔不要嫌棄。」
王雲龍說話非常的爽快,雖然這些年當上了龍盟在法國的負責人,在法國政界也混了個議員的位置,但幾十年的脾氣還是沒有絲毫變動,一邊接過陳刀仔手中的東西仔細看著,一邊招呼道:「坐下,坐下再說,你要過來的事情,老六跟我說過了,難得你有心,還給我帶來國內的特產,不怕你笑話,雖然我現在也當了個狗屁議員,但我們這些漂泊異鄉的人,最掛念的就是家裡的東西。你這份心,我記下了,既然到法國來,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聽老六說你還要在歐洲轉一陣子,我等會就把這事通報到上頭,跟幾個其它地區的兄弟說句,保證你在歐洲跟在上海一樣,要什麼有什麼。」
陳刀仔態度仍然非常恭敬,慢慢坐在明顯是從國內運來,似乎算得上是古董的太師椅上,緩緩說道:「王叔太客氣了,其實刀仔這次到歐洲來,只是完成會裡的一個小任務,王叔想必也聽說了有位國內的歌星來歐洲舉辦巡迴演唱會的事情吧!這次刀仔的任務就是詳細記錄這位歌星的行動。」
「你說的是那個叫謝飛凌的小丫頭吧?」王雲龍接過話頭,說道:「老六什麼時候接了這麼個單子?是單線的跟蹤記錄還是有什麼圖謀?」
「謝飛凌?」陳刀仔還是第一次知道飛凌原來姓謝,驚訝地說道:「飛凌小姐姓謝嗎?我們的任務只是負責記錄跟蹤,沒有其它了。」
「沒錯,姓謝!」王雲龍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禿頂,說道:「既然只是記錄,那就好辦了,我會讓下面的人,把相關的東西給你一份,昨天龍盟也接到了委託,說是全程保證謝飛凌演唱會的順利進行,估計是因為昨晚歌迷騷亂的事情給鬧的。」
親歷了昨晚歌迷騷亂的陳刀仔沒想到眼前似乎跟娛樂歌星完全扯不上關係的王雲龍,居然也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然後聽到龍盟要全程保證演唱會的順利進行,忍不住問道:「王叔為什麼對飛凌小姐的事情如此瞭解呢?」
王雲龍爽朗地笑了笑,說道:「當然瞭解,我跟她爹以前是同事,那時候她父母經常在我門口生爐子做飯,經常把半歲多的飛凌丟在我床上,把我的被子尿濕過好幾回呢,要不是嫂子每次都主動幫我洗,我少不得要找兆先的麻煩,快有二十年了吧。」
陳刀仔忽然間完全說不出話來,畢竟之前再怎麼猜想,也想不到世界會這麼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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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飛凌從背後摟住,已經很有經驗的安泉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背部親密的接觸,以及從飛凌堅挺的雙峰傳來的壓迫感,處於工作狀態中的安泉沒有任何反應,轉了個身,一點異樣也沒有地把飛凌抱回浴缸裡,安泉淡淡道:「飛凌小姐,我出去了!」就這麼把飛凌的誘惑拋在身後,離開了浴室。
「飛凌怎麼了?」聽到安泉進客廳的聲音,方綺轉頭,看到身上有很多泡沫的安泉,問道:「你怎麼身上都是泡沫?發生什麼事了?」
「飛凌小姐沒事!」安泉簡單地說道:「方小姐,還需要繼續按摩嗎?」
剛剛躲在臥室裡,將春情氾濫的痕跡清理乾淨,又把束縛自己身體的內衣除去,換了一身寬鬆睡衣的方綺,早把兩個小時後要到警察局去保釋歌迷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臉色微紅地,方綺答道:「當然要,你自己說還沒按摩完的嘛!」
安泉把濕透的上衣脫了下來,隨手丟在客房專用的洗衣籃裡,重新坐在沙發上,繼續給方綺進行足部的護理按摩。
「安泉,你怎麼會認識邵總的?」跟邵英齊交流過許多次的方綺,沒有像上次邵英齊一般詢問安泉的個人情況,而是迂迴地問安泉問題。
安泉沒有說話。
「上次邵總說你是文娛傳媒的保安顧問,你怎麼又成了專職的私人保鏢呢?」方綺沒有因為安泉的沉默而停下話語,一邊享受著安泉按摩帶來的舒適,一邊問道:「聽姨父說,他委託的是一家國外的保鏢組織,為什麼最後會讓你來保護表妹?」
安泉專心進行按摩,還是沒有說話。
「表妹說她四月份在倫敦見過你,你還救過她,是不是真的啊?」方綺一邊感受著安泉灼熱的手指帶來的舒適,一邊努力控制著自己將要暴發的激情,問道:「表妹還說那天在小湖邊你就認出她了,可是一直都不跟她說話,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就太過分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對表妹。」
安泉仍然沒有說話。
感受著自己雙峰逐漸堅挺起來,下身又開始分泌出用於滋潤某種男性器官的愛液,方綺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春情,貝齒輕輕咬住下唇,問道:「你為什麼會送我蝴蝶胸針呢?而且前天晚上還……」方綺覺得自己的控制力快要到達極限了。
「一個療程結束了!」安泉放開自己的手,淡淡道:「我去看看飛凌小姐,快兩點了,按照計劃,下午方小姐應當要到警局去保釋歌迷吧?」
安泉的突然停手讓身在雲端的方綺一口氣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而安泉的話則讓方綺醒悟過來現在只是中午,包括還在浴室裡不肯出來的飛凌在內,三個人甚至沒有吃過中飯。於是方綺渾身的慾火忽然間完全熄滅,開始恢復平時狀態的身體清楚感受到了下體分泌出的愛液開始變得冰涼,方綺忽然間對這個不解風情的男子恨得牙癢癢。
而這時的安泉,已經再次打開浴室的門,浴室裡的飛凌已經從浴缸裡起身了,正在用淋浴噴頭沖掉身上的泡沫。
水珠灑在飛凌細膩的肌膚上,閉著眼睛的飛凌正在整理自己的頭上,堅挺的胸脯微微翹起的臀部,配上飛凌纖細且柔若無骨的腰肢,修長的大腿,一個動人心神的美人出浴圖,展現在毫無準備的安泉面前。
看了三秒鐘,安泉才反應過來,退了兩步關上浴室的門,勉強壓制住了剛才因為幫方綺按摩,現在又看到飛凌玉體時,直往上竄的慾火。
小心調整了一下心態,安泉很有禮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說道:「飛凌小姐,要準備出門了!」
「假正經!」浴室裡飛凌的聲音恰好能夠傳到安泉的耳內裡:「剛才看了半天,現在居然敲門!」於是安泉只有呆怔在浴室門口,進退不得。
浴室門上的把手轉動,飛凌已經從裡面把門打開了,用毛巾包住了頭髮的飛凌仍然身無寸縷,直接把安泉拉進浴室裡,飛凌重新關上門,看著沒什麼特別反應的安泉,身高一米七五的飛凌略微墊了墊腳,在安泉的臉上吻了一口,說道:「幫我拿浴巾,太高了我拿不到!」
剛才壓制的慾火忽然間在安泉的身體裡更加熱烈地燃燒了起來,替方綺按摩時能夠清楚感受到方綺身體溫度和反應的安泉,本來就有種本能的衝動,現在被渾身一絲不掛的飛凌再次刺激下,安泉的身體迅速出現男人的本能反應,立刻被緊貼著安泉的飛凌感受到了。
飛凌更加用力地摟住安泉,體會著水晚照詳細描述過,得她卻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火熱充實感覺,雖然隔著衣服,但安泉堅挺的男性象徵仍然讓飛凌輕喘不已,於是飛凌再次墊起腳,吻在了安泉充滿陽剛氣的唇角上。
一分鐘後,安泉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冷靜地慢慢解開飛凌的手,從櫥櫃裡取出大浴巾,溫柔地將飛凌包裹住,有如平時照顧水晚照一般,習慣性地吻了吻對方的玉頸,安泉離開了浴室。
客廳的方綺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狀態,衣服也重新換好了,剛才安泉的按摩讓方綺幾天來的倦意盡去,而適當的刺激更讓方綺的精神十足,甚至有些亢奮起來。
「飛凌呢?」看到安泉襯衣再次和剛才的外套一樣完全濕透,方綺眼角有了一絲苦澀,因為她忽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跟自己的表妹有著明顯的曖昧關係,而自己卻已經開始對他動心了。
「馬上出來了!」安泉看了一眼明顯剛剛修飾過自己,還補了淡妝,誘人程度完全不下于飛凌的女子,丟下一句話之後,在客廳的一角打開自己的旅行袋,拿出換洗衣服,考慮了一下,走進了飛凌和方綺這幾天的臥室。
「表姐,我們好像要去警察局的!」圍著浴巾就這麼走出來的飛凌,穿過客廳,向臥室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先換好衣服。」
「喂,安……」根本來不及阻止飛凌行動的方綺,剛說一個字,飛凌就已經把門打開了。於是剛剛把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的,穿著一條內褲,兩分鐘前被飛凌挑起的慾望還沒有完全消退,男性的象徵仍然堅挺的安泉,就這樣完全暴露在兩個女人的面前。
飛凌目瞪口呆,卻並沒有把門關上,反而很有興趣地上看下看,回頭看了同樣呆呆注視著安泉的方綺一眼,說道:「身材不錯,可以去當健美教練了!」
於是整個中午,在巴黎這家四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裡,從始至終都被一種曖昧的氣氛所籠罩,即使是將要出門的時候,也沒有例外,反而因為安泉換衣服的舉動,而讓這種曖昧的氣氛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