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保鏢 第四卷:迷霧 第八章 米蘭

  保鏢守則第二十五條:沒有任何一名保鏢可以未卜先知,但在必要的信息支持以及合理的情報分析下,保鏢能夠非常輕鬆地預防一些可能發生的事件,讓當事人更加安全,同時也讓自己的工作變得更加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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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不足六個小時的安吉爾,醒過來的時候卻精神大好,昨天晚上安泉關心的神情和話語,讓一直都非常孤單的安吉爾,再次從安泉身上體會到了親人間那種最直接的關心,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來的柔弱,也似乎非常正常地在安泉面前毫無防範的體現出來了。就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安吉爾在那一刻,把安泉當成了親人,或許真如安吉爾所說,大家都姓安,安泉是哥哥,而她是妹妹。

  上到頂樓,一架價值七千九百萬英磅的武裝直升機正在開始啟動,安吉爾火紅色的長裙和披肩的金色秀髮,在直升機螺旋槳帶起的寒風裡一起舞動,一副絕美的畫面出現在了天使保安公司的總部大樓四十七層頂樓上。

  同時兼具日爾曼民族嚴謹性格和法國人浪漫情緒,年近五十的管家,穿著似乎要去參加最奢華晚宴的黑色燕尾服,漿洗得雪白的襯衣領口繫著同樣是黑色的領結,戴著一雙白色的手套,頭髮標準的中分,被發膠固定得直升機下面都吹不散。

  非常仔細地慢慢打開直升機的艙門,五官英俊年輕時鐵定是個大帥哥的管家說道:「大小姐,今天要去哪裡?」

  安吉爾很優雅地登機,看著機艙門被緩緩地關上,答道:「去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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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醒過來的飛凌總覺得有哪裡不對雖然已經是早上九點了,但平時起來得肯定比自己晚的表姐方綺,現在居然不在床上。絲毫沒有整理自己儀容的飛凌,很直接地穿著睡衣推開了臥室的門,正好看到斜靠在沙發上的安泉因為太過疲倦而處於昏睡狀態中。

  輕輕地走到安泉的身邊,飛凌小心地不了出任何聲響,因為在巴黎的經驗讓飛凌清楚的知道,哪怕有任何一絲異常的響動,安泉就會清醒過來,並且比剛剛睡醒的她還要更有精神。

  睡著的安泉,臉上再沒有平時的嚴肅和死板,完全放鬆的臉部肌肉,將安泉原本有些方形的臉變成了圓形,臉上剛毅的曲線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線條,飛凌盯著安泉不管怎樣改變都算不上英俊的臉龐,甜甜地笑了起來。小心地靠近安泉,飛凌的唇在離安泉只有三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小心地摒信呼吸,飛凌靜靜地體會從安泉鼻孔中噴出來的溫暖氣息,想要大膽的吻下去,又似乎有皯膽怯。

  另一間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開門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安泉忽然睜開了眼睛,把正注視著他的飛凌嚇了跳,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瞬間消失了,人直接倒在了安泉的身上,不足三厘米的距離當然也就瞬間消失,安泉只來得及將嘴微張,飛凌的吻就送上來。

  剛剛醒來的安泉看到近在咫尺而且向他倒過來的飛凌,反射性地將飛凌抱住,隔著睡衣飛堅挺的雙峰正好壓在了安泉的胸前,年輕男子清晨獨有的衝動迅速緊密地抵住了飛凌的下體,唇齒相觸,安泉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了飛凌牙齒的防線,將甜蜜的初吻滋味帶給了飛凌,而原本因為意外才倒在安泉身上的飛凌,在初吻的甜蜜和下身溫熱的刺激下,安全迷醉了,雙手摟住了安泉的脖子,輕鬆地制止了安泉想要結束親密接觸的想法,整個人軟倒在安泉的懷裡。

  剛剛醒過來的夏依依一開門就看到了這火熱的一幕,有玉女歌星之稱的飛凌小姐,居然神情激動的緊貼著安泉,熱吻的狀況甚至邊有人開門都沒有察覺到,夏依依馬上將門關上了,看了一眼正打算起床的方綺,說道:「再睡一會吧,反正還早。」

  雖然激動,但耳朵仍然敏銳的安泉當然聽到了夏依依刻意大聲說的話,於是放棄了之前的要算,在飛凌的配合下,慢慢站了起來,於是兩人緊貼在一起,比安全只矮了不到五公分的飛凌仍然摟住安泉的脖子,品味著初吻甜蜜的滋味。

  感覺全身所有慾望都被嘗試著的輕吻點燃的安泉,堅硬的下體顯然不滿足隔著幾層障礙的接觸,輕輕抱起飛凌,安泉保持著親吻的姿態,慢慢向臥房走去,而此刻的飛凌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初吻那種動人心魄的幸福感受裡,調皮的調皮的舌頭在安泉的唇齒間來回穿梭,將甜蜜的感受帶給終於得償所願的飛凌。

  用手肘小心地把門掩上,清晨醒來就被飛凌的吻撩撥得慾火焚身的安泉並沒有在意門沒有真正關上,將飛凌平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安泉側著身子將飛凌壓在身下,有過好幾次親密接觸的安泉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飛凌足有三十六C的胸部帶給自己的激動。

  慢慢將嘴唇分開的安泉一隻手枕著飛凌的頸部,另一隻手則從睡衣裡慢慢地伸了進去,緊貼著飛凌細嫩的肌膚逐漸向上,最終停在飛凌堅挺的乳房上,還沒有從初吻的甜蜜中清醒過來的飛凌,被安泉大膽的動作刺激得渾身輕顫,女人的本能讓她的下體開始流出潤滑作用的液體,沒有絲毫經驗的飛凌雙腿用力夾緊,雙眼緊閉,紅唇微張,等待安泉下一步的動作。

  箭在弦上的安泉伏下身,隔著衣服仍然火熱的棍狀物體緊貼著飛凌的神秘三角區,安泉慢慢將自己放在飛凌乳房上的手抽離,輕輕地吻了吻飛凌微張的紅唇,再次把飛凌摟在懷裡後,靠在飛凌的耳邊小聲說道:「今天要去米蘭!」

  情動的飛凌當然沒有理會安泉的顧忌,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迷離地看著安泉近在咫尺的臉龐,飛凌拉住安泉剛才放在自己胸前的手,重新引導著讓它按住自己的乳房,說道:「繼續吻我,安。」

  安泉低下頭,吻住剛剛學會接吻的飛凌,放在她胸前的手,再也沒有幾分鐘前的調皮,而是輕柔地按摩著飛凌的豐乳,第一次感受著這種消魂的飛凌再次陷入了迷離的狀態,香舌在安泉的唇齒間不斷的進退,與安泉的舌頭捉著迷藏,對剛剛學會親吻的她來說,這就是男女間最美麗的事情。

  安泉高漲的慾火慢慢的平息下來,下體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態,因為過於僵硬而流出來的極少量透明液體讓安泉心理上覺得下身有些濕滑,雖然並沒有真槍實彈,但飛凌似乎媚骨天生的神情和感受,仍然讓安泉有種難以說出的愉悅。

  小心地滿足著冰凌的索吻,安泉的左手在飛凌胸前不斷地輕輕揉動,反覆刺激著飛凌的神經,飛凌下體流出來有滋潤作用的體液,已經將飛凌保守的白色底褲全部浸濕了,剛剛在安泉簡單地接觸下達到了高潮的飛凌認為自己終於體會到了男女間性愛的樂趣,雖然對於有豐富經驗的安泉來說,這樣的接觸根本不能算是情愛。

  門被緩緩推開,夏依依閃了進來,很直接地到了床的另一邊摟住安泉,將手伸進了安泉的內褲裡動作了幾下,才說道:「要起床啦,十一點的飛機,再不起來就趕不及了!」話還沒說完,飛凌已經把頭埋在了枕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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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坐在飛機上,飛凌靠窗坐在安泉的身邊,就像十天前那樣叉開手指握住安泉的手,不過今天的飛凌經過早上的激情熱吻後,再也沒有顧慮,非常大膽地雙方握住安泉的手,放在自己的雙峰之間。

  坐在安泉和飛凌身後的夏依依和方綺正小聲地交談著,當然主要是夏依依在說,而方綺則臉一會紅一會白地在聽,不時說上三兩個沒實際意義的字詞。

  「我跟你說,還好你早上起床得晚,不然看到飛凌和安安的親密情況,保證你羨慕死了!」夏依依毫無保留地說道:「兩個人親密的就在客廳裡熱吻,正好被開門看到!」

  方綺有臉色忽然間白了。

  「方姐,你昨天晚上真的是很主動啊,居然吻了安安,有什麼感覺啊?想不想靠在安安的懷裡?我跟你說過啦,安安其實是個很花心的人,看起來老老實實不做壞事的樣子,其實是看到漂亮美女就想抱上床的那種。」

  方綺的臉色紅潤了起來,似乎想起了昨晚上主動大膽的獻吻。

  「你看昨天晚上跟安安全息通話的那個美女,高鼻藍眼睛,金頭髮娃娃臉,身材是標準的S型,雖然看起來胸部不算太大,不過很有發展的潛力,跟安安親熱地說話,還直接稱呼安安的名字,我估計安安跟那個美女肯定也有一腿。」

  方綺臉色平復下來,顯然對夏依依的猜測不以為然,畢竟她之前跟安吉爾見過,當時將任務下派給安泉的人,就是這個安吉爾。

  「後面一大段對話,我們都沒有聽到,以我的猜測,安泉肯定是在說一些比較下流的話,什麼做愛性交之類的,所以才會小聲說話,不讓我們聽到,我告訴你,安泉在床上很厲害的,一個對三個都讓邵姐欲仙欲死地,還有水水……」

  方綺的臉色忽然又紅了起來,因為夏依依說出來的話,遠比安泉的要下流得多,詳細描述上一回女戰安泉時的精彩戰況,如果有記錄軟件記錄下來,純粹就是一本非常優秀的色情片劇本。

  「話說回來,飛凌妹妹為什麼也會中了安安假正經的圈套呢,早上居然把自己送到安安的嘴邊上,要不是我及時出現,飛凌妹妹非常安安給吃了不可。方姐,我看你也對安安有好感,可要自己小心啊,安安是個看起來很老實很認真,其實卻是花心大蘿蔔的那種男人,不要看他長得普普通通的除了床上功夫之外沒什麼強的地方,又不太說話,但哄女孩子他是老手,邵姐和水水都是被他給騙到手的。」

  方綺的臉色又變得雪白了,考慮了一會,終於說了上飛機後的第一名話:「你呢?」

  「我什麼?」夏依依奇怪地問道:「我很好啊!」

  方綺的臉色似乎更白了一些,問道:「我是問你對安泉是什麼想法?」

  「哦,這個啊,很不錯啊,安安,我覺得他對我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讓我體會以前從來沒有體會到的快樂。」夏依依經驗豐富地說道:「上次跟安安在邵姐家裡有過關係後,我也曾經找朋友一起玩過,不過始終沒有安安給我的感覺,所以這一個月來,我基本上都沒有找過以前的男朋友,每天晚上都在想安安,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要安安定時陪我,滿足我,怎麼樣,這樣想法時尚吧?」

  方綺的臉色更白,奇怪地問道:「難道你沒想過以後嗎?」

  「什麼以後?」夏依依問題。

  「你跟安泉的以後啊!現在安泉跟你,跟邵小姐,還跟水大小奶都有關係,安泉又不知道靠什麼吸引住了表妹,等到演唱會結束,安泉身邊就有四個女人了,加上你剛才說的那個金髮美女,你就沒想過以後怎麼辦呢?」方綺沒有像平時那樣一句話繞來繞去,而是真接問了出來,因為這個問題她一直回答不了。

  「不用去想啊!」思想新潮的夏依依不以為然說道:「安安有幾個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安安究竟喜歡哪個女人,跟我也沒有關係,只要安安能給我幸福滿足的感覺,只要我喜歡安安能夠跟他在一起,不就沒事了嗎?在意那麼多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也沒這必要嘛!」

  方綺臉色開始由白變戲,似乎被夏依依說動了,做最後掙扎地問道:「但是別人……其它人知道後,會怎麼說呢?」

  夏依依對於這種程度的爭論早有準備,非常直接地反駁道:「你是為了活給別人看,還是為了自己而活著?只要自己覺得幸福,只要自己覺得滿足,只要自己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別人的看法能有多重要?就像邵姐和水水,她們能夠天天跟安泉膩在一起,當然是因為她們覺得這樣很幸福啊!」

  下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從離開上海在飛機上遇到安泉開始就一直困撓著方綺的問題,被夏依依不以意間給解開了!是啊,她們能夠在一起,原因只是因為她們覺得這樣很幸福,就像飛凌現在緊握著安泉的手,雖然被媒體和歌迷看到肯定會有很大影響,但飛凌並不會在意,因為她覺得這樣會很幸福。

  方綺不再說話,輕輕地閉上眼睛,回想著昨天晚上自己主動吻安泉時心底湧起的幸福感覺,臉色慢慢變戲,唇角微微翹起,笑了起來。

  安泉當然把方綺和夏依依的對話完全聽在耳朵裡,不過習慣性地自我約束讓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雖然安泉並不認為自己是夏依依口中的花心大蘿蔔,但安泉卻知道自己對於美女確實沒有太大的抵抗力。對邵英齊和水晚照,安泉一直覺得因為意外而導致了這樣的結果,至於飛凌,安泉則一直有著很多其它的感受,因為在半年多以前,在飛凌將要去的下一站,安泉曾經與飛凌有過一次親密的接觸,那段回憶不論是對飛凌還是對安泉,都是一段甜蜜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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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樣的氣氛裡,飛凌所乘坐的飛機停在了米蘭的機場上,剛剛步下懸梯,走在最前面的飛凌和方綺就看到停機坪裡,鮮紅的地毯鋪到了腳邊,而不遠處足足上百人則高打著「飛凌小姐親衛隊」醒目的黃色旗幟,高喊著飛凌的名字,熱烈歡迎著飛凌的到來,而站在隊伍前面的,正是昨天晚上在飛凌歌迷會網站上聊天聊到凌晨四點的四大金剛——齊雨、鄧先、刀仔和趙九。

  雖然有過類似經歷,但頭一次接觸到這樣龐大的歡迎人群隊伍,還是讓飛凌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有些依賴感地想轉頭看看安泉的反應,卻又強行約束住自己沒有付諸行動,飛凌微笑著在方綺的陪同下走出了機場,登上了滬東影視工作人員早已準備好的轎車,直奔酒店而去。

  「那四個人是什麼人?」飛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臉色嚴峻的安泉,問道:「除了那個歌迷會的會長我上次見過,其它三個似乎也在哪裡看到過。」

  出科車裡幾個人預料之外,回答這個問題的居然是司機:「一個是滬東影視的記者,另外兩個都是從國內跟來的忠實歌迷,一個上海的,一個南京的。」司機一邊回答,一邊把帽子摘了下來,赫然是昨天晚上說要陪飛凌說話,小時候住在同一個大院的蔣婉盈。

  「婉盈?你怎麼成司機了?」飛凌驚訝地說道,至於方綺和夏依依,早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很簡單啊,我想陪在你身邊多找你說說話,正好滬東影視因為有員工受傷,所以我就跟趙經理商量,暫時當你的司機兼保鏢,怎麼樣,夠稱職吧?」

  方綺回過神來,問道:「不會吧,趙經理辦事也太亂來了!」

  「呵呵,」蔣婉盈說道:「其實跟趙經理關係不大,我是直接通過左耀左副總進行安排的,以前左耀欠過我人情。」

  「這樣不是太委屈你了嗎,不如你反車讓給安安開,你來陪我們聊天好了!」夏依依適時地說道。

  「不行啦!」蔣婉盈拒絕,答道:「如果這樣,這就成了混飯吃的人了,我可不想這麼做,工作就要有工作時的樣子,而且開車蠻好玩的!」

  「好玩?」飛凌很不理解地重複了這個詞。

  「當然好玩!」安泉冷冷地說道:「現在車子的時速是一百九十四公里,後面至少跟了超過五十輛警車,五公里外已經設置了路障來抓這個最新出爐的米蘭飆車瘋子,當然是好玩極了!」於是後座的三個女人直接被石化,半分鐘後才手忙腳亂地開始系安全帶。

  當天的晚報是這樣寫的:「剛剛下飛機的飛凌小姐,被不明賽車高手以超過一百八十公里的時速帶離機場,讓機場所有的工作人員和迎接人員手忙腳亂,幸好米蘭當地警方有充他的準備,在離機場二十公里的市郊將車子攔下。據飛凌小姐稱,刻名開飛車的男子穿著風衣戴著口罩和帽子,在急停車後棄車逃離現場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