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四章 飛仙

  「這箱子裡裝著的,是我的底氣。」賀仙澄微微一笑,撫摸著箱蓋上那把做工精巧的銅鎖,道,「若是只有配方,等到跟你出門,沒有材料在手,我豈不是大半時候都派不上用場?就像你那雲霞,為了不叫你沒蠱可用,一有機會就刀削斧砍,做煉蠱器皿折騰那些小蟲。」

  「所以,這裡就是你手上的強效麻心丸?」袁忠義瞇起眼睛,輕聲道。

  雖說他不願讓人因為這藥而掌控在賀仙澄手中,但如果真有一批成品可用,他拿在手上臨時對付誰,倒也好使。

  沒想到賀仙澄搖搖頭,輕輕打開蓋子,亮出其中烏黑油亮、光芒下映出隱隱七色光澤的成堆藥丸,眼中精光一閃,道:「咱們路上試過的那些,才是強效麻心丸,那東西庫房裡足足堆了七八箱,雖說質量參差不齊,但養一個林香袖,夠她用到老死。」

  「哦?那這是何藥?」

  她玉指輕分,捏起一個,湊近嗅了一下味道,翻手托在掌心,道:「這藥,我準備叫它飛仙丹。」

  袁忠義猜得出大概是什麼東西,但細節還有些不解,皺眉道:「有何不同?」

  「大不相同。」賀仙澄微笑道,「這藥我加了三道工序,精挑細選了八種毒菇,阿芙蓉的份量增到九成,其餘輔助鎮痛的藥材,全被我去掉不用。做這一顆的心血,夠做強效麻心丸至少三顆,但一顆飛仙丹,抵得上十顆強效麻心丸的威力。」

  袁忠義緩緩頷首,調侃道:「是指鎮痛麼?」

  賀仙澄嬌嗔道:「明知故問,自然是指那令人如飛仙般快活的滋味。」

  那滋味越重,藥癮便越強,這丹藥拋掉了止痛目的,已是個徹底的毒丸。

  袁忠義沉吟道:「那這種藥,你先前為何不帶?對外準備如何解說藥效?」

  賀仙澄紅唇微翹,道:「先前連強效麻心丸的效果我都不曾掌握全面,那裡敢隨便讓這一箱心血曝光。至於對外……我並不準備說。智信,這藥,是我遞給你的投名狀。我不奢求你對我全無保留的信任,我只希望,你能將我當作一個很好的夥伴,一個配得起你的女人。」

  袁忠義眉峰一挑,笑道:「哦,難道此前不是麼?」

  賀仙澄斂去笑意,搖頭道:「此前,你只是將我當成一個有趣的玩物,看我還有幾分姿色,保不準,就是想將我變成死心塌地失去自我的走狗。」

  袁忠義板起臉,道:「何以見得?」

  「智信,用人之道,宛如鍛打兵器,好鋼,一定得用在刃上。」賀仙澄軟語輕聲,緩緩說道,「雲霞生性嗜血,殘忍好殺,那些血腥活計,交給她如魚得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需要我做出些破格之事來表明忠心。如今我也做了,你能不能慎重考量一下,將我用到最好用的地方,好在這紛亂武林,共謀一席之地。」

  袁忠義微笑道:「澄兒貌美如花,你要讓我想個好用的地方,我怕你之後夜夜下不來床。」

  賀仙澄面頰微紅,道:「枕席之際,我自會對你有求必應,我雖不重婦德那種迂腐教條,也知道夫君情郎理當如何對待。我指的是,我擅長做頭腦,不擅長做殺人的刀。」

  袁忠義望向那箱飛仙丹,淡淡道:「那你這頭腦,能不能告訴我,飛仙丹你打算如何使用?」

  賀仙澄似乎等的就是此刻,那星辰般的閃亮美眸盯住他,湊近些輕聲道:「你可知飛仙門為何會跟張道安那樣裝神弄鬼的貨色站到一起?」

  袁忠義皺眉道:「為何?」

  「因為飛仙門修的其實是玄門正統,只不過並非武學一道,而是修仙煉丹。那些救死扶傷的好藥,不過是坤道們煉丹失敗,偶然發現,到了近兩代門主,覺得煉藥之術有助於立足武林,才將大量人力轉換過來。」賀仙澄聲音放得更輕,唯恐隔牆有耳似的,「從指望白日飛仙,長生不老的說法上,我們與張道安本就是一路。你真當那些百姓一口一個仙姑,是因為我們送藥過去麼?他們相信的,是我們能靠仙人法力,拯救眾生。」

  袁忠義恍然大悟,不過也不算太過驚訝,江湖亂世一群女子,武功不夠出挑的情形下想要自保,本就得有一些手段。

  「可這和你的藥有什麼關係?」

  賀仙澄微笑道:「我起名為飛仙丹,自然就是不希望再被人認為這是救死扶傷的藥丸。真到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想下藥的人,這乃是飛仙門苦心煉出的靈丹,能令人道行大增,延年益壽,青春不老,按我的說法使用,當即就會體驗到仙人的快樂。智信,當今廟堂之上那些碌碌無為的愚鈍豬狗,江湖之中這些爭雄鬥狠的武林莽夫,能有幾人如你一樣精明,絕不會上這惡當呢?」

  袁忠義沉默不語,心底暗暗盤算,知道賀仙澄所言不虛。改元德啟至今已有七年,光漢朝這位空有一番雄心壯志的皇帝,憑一己之力,將本就風雨飄搖的江山折騰得千瘡百孔,除了東海之濱還算安寧,北、西、南皆被虎視眈眈,義軍四起,光是西南一帶,就在他眼前丟了大半個滇州,張道安興兵之地偏北,一旦根基紮穩,與蠻族衝突稍定,必定要揮軍入蜀,威脅中原。罵一句廟堂群臣碌碌無為,已經算是客氣。

  而江湖之中一樣每況愈下,獨來獨往的遊俠浪子尚可憑著了無牽掛四海為家避禍,邪派勢力本就無所顧忌燒殺搶掠算是迎來了大好時光,可憑借田租、貨物乃至行鏢謀生的諸多名門大派,這些武林的主心骨,則不得不捲入到紛亂時局之中。能偏安一隅韜光養晦,龜縮起來不問世事自給自足的,畢竟還是少數。最終,大半都要選擇一方勢力加入,辟出另一塊戰場。爭雄鬥狠,倒也未必就是他們所願。

  思忖片刻,他頷首道:「說的有理,可這丹藥煉製想必不易,只靠這一箱,恐怕能謀劃的,也極為有限。」

  賀仙澄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問,胸有成竹道:「我既然打得是靈丹的旗號,就不缺人為我幫忙。飛仙門多年收養流落至此的孤苦女子,其中愚鈍之民不在少數,實不相瞞,這一項丹藥,雖說材料是我謀劃,步驟是我制定,最後必須由我親自調配成型,但此前的種種準備步驟,我都是吩咐師妹們代我完成。她們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麼,只知道是幫我的忙。一旦所需的材料供給充足,按月度量,至少能產出七、八十顆。以這藥的效力,即便是要控制幾十人,一時也應付得來。」

  她深吸口氣,展顏一笑,道:「不過真要到了須得用這藥來控制幾十人為咱們效命的時候,必然已有數百人可以為咱們做藥,到時候一月能成幾顆,連我也估算不出。」

  「材料好找麼?」袁忠義終於動心,問起了這個表態明顯的問題。

  「只要有錢,在南方並不難找。有些毒菇比較罕見,但只要重金購來,在潮濕林地即可種植,且用料不多,產出穩定。」賀仙澄終於顯出幾分由衷喜悅,「至於需求最大的阿芙蓉……那花生得極為艷麗,還頗好種,只要帶足種子,不在過於清冷的地方,冬天之外,都能養活。到時銀兩給足,占佃戶幾畝薄田,請人采收生果漿汁,便不會缺乏。」

  她含情脈脈望著袁忠義,柔聲道:「飛仙門財庫並不寬裕,沒有我挪用的餘裕。但您威風堂堂討蠻將軍,光是在茂林郡私宅庫中的金銀珠寶,就夠咱們用上幾年不止。」

  「幾年不止?」

  賀仙澄點頭道:「這飛仙丹既然都助人成了仙,他那些凡間家業,咱們就勉為其難徵收了吧。」

  袁忠義凝望著她,暗想,看似美艷無害,實則毒性奇詭,種植隨遇而安,不慎便會上癮,這阿芙蓉,分明就是她賀仙澄啊。

  難怪她武功平平,比起師姐妹優勢不算明顯。她滿腔心血,都灑在了這等歹毒藥物之上。她那野心,有此依托,倒也不算是無根之木。

  袁忠義滿意一笑,抬手輕輕撫摸她脂凝滑嫩的面頰,道:「好,很好。雖說照我性子,並不愛用這種邪詭難測的東西。但你所謀劃的將來,的確極其誘人。」

  賀仙澄剛露出幾分鬆弛,他便又笑道:「如此圖謀甚廣的計劃,讓我都不免有些擔心,等事情做大,飛仙丹就足夠掌控全局的時候,我還有什麼用?」

  她目光一凜,不覺挺背坐直,微笑道:「智信,這一切計劃,都得有你,才能繼續下去呀。」

  「哦?」

  「武林之中,終究還是實力為上。就拿我師父來說,她武功遠勝於我,我便絕不敢拿飛仙丹去控她的心神,否則她癮頭髮作,將我制住用我的命來換藥,那我給還是不給?」賀仙澄歎道,「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有個武功高強的靠山,我可以為他謀劃佈局,一步步稱雄江湖,只要他身邊……能容留我一席之地。」

  她起身走到袁忠義身邊,緩緩跪下,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柔順如羊,呢喃道:「可這種邪藥,那些正派大俠,必定不肯與我同道。邪魔外道,怕是也不屑這種彎彎繞繞,他們想要錢財就搶,想要女人就抓,那種純粹的野獸,我怎能投靠過去。」

  她抬起眼,目光溫潤,星眸閃爍,「我一開始,就是被賀伯玉那條披著人皮的狼指使,我早已習慣在那種偽君子手下做事,為這種衣冠禽獸考量。智信,你殺了他,你就該做我的他。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袁忠義忽然伸手攥住了她酥軟的胸膛,攥得非常用力。

  賀仙澄臉色有些發白,目光微顯驚恐,但語調依舊鎮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殘疾,你如何玩弄,我都肯為你受著。喚奴稱主,親腳舔臀,不論如何卑賤,如何骯髒,如何下流,如何淫蕩,我都能去學,去習慣。因為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我了。」

  「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雲霞籐花的境地去拖?」袁忠義打橫撕開那麻布上衣,將素白綢兜掀到一邊,拽出她不甚大卻分外堅挺的乳肉,指甲一掐,把她嫣紅嬌嫩的乳頭狠狠擰住。

  賀仙澄額上都滲出了冷汗,但依舊面帶微笑,點頭道:「是,智信,我肯為你殺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樣的殺法,我只是……會覺得噁心,難受。而且,那種粗活,誰都能幹,殺豬的屠戶,興許做得還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這種。」

  袁忠義鬆開手,彈了一下已經微腫得奶頭,盯著她的眼睛道:「澄兒,我自小是個風流種,女人的千百種性子,我少說瞭解九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賀仙澄略顯錯愕,小聲道:「我……想什麼?」

  「你們女人最擅長的,便是得寸進尺。你今晚袒露底牌,看似處處退讓,給了我天大的好處,最後求的,卻是小小一樁雜事。你之前下手果斷狠辣,不過是有些噁心難受,當真忍不得麼?」袁忠義低頭在近處與她對視,冷冷道,「你要的,是這個討價還價成功的先例。你過往沒有真正從我這裡得到過任何承諾,得不到承諾的女人,就不會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觸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只要給你開了這個頭,你今後拿到有價值的籌碼,便可以更進一步。」

  賀仙澄抿了抿唇,既沒去整理衣服,也沒說話。

  袁忠義冷冰冰凝視著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過我說出來,也只是告訴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說的這些,我很愛聽。我可以答應你,那些會讓你噁心的殺人方式,從此不再強迫你來親手做。」

  他輕輕捏住她腫起的乳頭,溫柔搓弄,微笑道:「澄兒,生得容貌極美,真是你我的幸事。」

  賀仙澄當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色心,我絕不至於留你到此時此時。

  而為此慶幸,自然就是承認了她的價值。

  她終於露出了徹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邊潔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輕聲道:「沒有只學會仰仗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

  袁忠義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頰上一親,笑道:「這飛仙丹的效力,我何時可以親眼見識一下?」

  「當下便可。」賀仙澄伸手將箱子鎖好,起身將房門閂上,就那麼袒露半邊酥胸,走向裡屋。

  袁忠義跟著走入,這才發現床頭床尾兩扇窗子都開著,屋內依舊能聞到淡淡的奇異味道。

  而飛仙門的新任門主,正癱坐在窗戶邊的地上,後背靠牆,手裡握著一個小小茶壺,雙目無神,口角垂涎,面上泛著成片異樣潮紅,顯然還徘徊在極樂之境不曾魂歸軀殼。

  賀仙澄輕聲道:「為了測試,我給她用了半顆。效果比我預計得還要好些,你這會兒去弄她,想必分外銷魂。看情形,用飛仙丹的話,三五天給她燒上一次,一次用二成份量就夠。」

  「哦?」袁忠義一見這種滿身縞素便胯下發癢,林香袖作為即將接任的門主,為表心跡,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檔,若不是藥癮大獲滿足成了個不動彈的失魂女,真能扮成個模樣標緻的俏寡婦。

  不過玩寡婦本就要靠偷靠騙,真到用強,先把對方逼到無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動彈,不妨礙提槍上馬。

  他過去蹲下拍拍臉頰,林香袖發出一聲輕輕呻吟,身子動了一動,但就像被抽了筋,連指尖兒都沒抬起來。

  等袁忠義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髒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動,夢囈般道:「是……主子麼……你……要來肏我?」

  「倒是還有神智。」他調笑一句,將粗麻裙擺往上一提,掀到腰間,順勢抽掉白索,將裡面麻褲往下一褪,露出細嫩筆直一雙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經死了……」她舔了舔唇,總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跡,「求主子……把我日活過來。」

  袁忠義解開褲子,亮出已經翹起的陽物,送到林香袖唇邊,扭頭問道:「澄兒,陪房那個,不會聽到什麼吧?」

  賀仙澄搖頭道:「我已讓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過來,不會礙事。」

  畢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義的客居距離其餘弟子住處其實頗遠,這種距離,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沒人能聽到新門主的醜態,的確可以放下心來。

  但袁忠義一貫謹慎,還是微微一笑,將林香袖腳上的白色布鞋脫下,把玩一會兒纖秀腳掌,看陽物已經在她口中潤透,便將兩隻鞋子併攏,塞進她的嘴裡。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棄髒污,顫巍巍蹬掉已在腳踝的襯褲,雙手抱膝,門戶洞開,等著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義壓著肉縫磨了兩磨,藉著唾液滑潤,挺身戳入,一邊姦淫,一邊解開上衣,亮出她軟圓雙乳,款款捏揉。

  果然,藥勁兒還沒走光,滿面癡態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剛被插入,便宛如洩身之時,一抽一抽吮他的陽物,嫩肉都還沒染遍淫水,蜜壺盡頭倒已緊緊咂住,龜頭滑進去,後稜都像是被肉筋兒勒上,的確擔得起銷魂二字。

  他頗為高興,喘口粗氣,把住林香袖沒了鞋襪的赤腳捏摸玩弄,腰身擺動,款款抽送。

  換這身重孝之前,她應是專門沐浴過,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跡都已不見,只有微微汗味,瀰散鼻端,更令獸慾沸騰。

  袁忠義在桌邊把足日了幾百,放手將上衣一脫,露出結實胸膛,道:「澄兒,你就只看著麼?」

  賀仙澄一路見識暴漲,又有雲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傳她不少蠱宗和蠻女間流傳的合歡法門,早已不再對此懵懂無措。她聞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義身邊,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壯腰身,嬌軀側彎低頭湊到他胸口,小嘴一張,吮住了他一邊乳頭,丁香如撥琵琶,對著那裡便一頓猛撩。

  男子乳頭本就是快活之處,袁忠義暢快輕哼,胯下肏得更急。

  「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日出了生機,日出了力氣,日活了過來,一連聲悶哼之後,竟抬起雙手,抓住了胸前搖晃的兩顆乳球,面紅耳赤拚命揉搓,連奶頭都在虎口捏扁。

  她陰關形同虛設,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尋常時候也抵受不住,更何況藥癮剛得了滿足,身上對其餘快活沒什麼興致,對這陣陣鑽心淫潮,感受反而比平時更加強烈。袁忠義裡裡外外才夯了不足三百抽,她便洩得像是挨了三百個男人,桌子邊淫汁氾濫,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潑了杯茶,到後來,則像是扣了半盆洗臉水。

  強撐著又挺了百餘下,花心一陣哆嗦,陰津狂灑,林香袖咬著自己鞋子,唔嗯一聲悠長慘哼,雙眼翻白,挺屍似的厥了過去。

  死魚食之無味,見下面屄芯兒都略略鬆了,袁忠義向外一抽,坐去床邊,分開雙腿。

  賀仙澄知道他喜歡看,留著一身縞素不脫,只將裙子撩起掖入腰帶,轉身向後聳出雪白玉臀,雙掌扶股,咬唇弓腰屈膝,將已有淡淡薄蜜的嬌潤穴口,送到被林香袖牝戶噴塗得通體濕滑的陽物頂上。

  袁忠義捧著她臀尖對準位置,舔舔嘴唇,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賀仙澄嬌軀微微一晃,嬌哼一聲,緩緩沉下雪臀。

  兩峰玉丘一線紅,芳草萋萋各西東,陌頭春苞待採擷,楊柳輕顫水淙淙。

  她雖沒有籐花那天賦異稟的絕美名器,可眼下這妖嬈散發的濃濃風情,已能從另一個方向上彌補過來,靈慾糾纏,迷人心智。

  短短這麼幾次歡愛,雲霞數回點撥,她就能將魅惑的本領提升到這等境地。不如說,這也是一種天賦異稟。

  袁忠義心下大悅,雙手撫摸著賀仙澄順滑腰肢,索性交給她去扭,去套,去吮,去磨。

  滿身縞素,衣不蔽體,她輕吟嬌喘,肚腹運氣交替收緊放鬆,讓那嫩滑牝戶由外而內一層層蠕動,好似要把整條陽具吞進肚裡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肉莖發麻,龜頭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學武不快,學起雲霞那套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資了得。」

  賀仙澄似有幾分羞赧,一邊旋轉腰肢讓花心嫩肉抵著龜頭磨盤般蹭,一邊嬌聲道:「這不還是為了伺候你,雲霞叫我摸過籐花的下面,那生來就和我們不一樣的女子,我羨慕也羨慕不來。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勁。」

  她身子一側,抬起微微泛紅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腳蹬穩地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擰腰獻吻,雪臀仍擺杵般搖,裹著陽物猛咂。

  小舌塞進他口中挑弄片刻,她與他唇瓣相貼,嬌喘道:「智信,我為了……為了你此時能更舒坦,連跟師姐妹們說話,那……那處地方,都是運力夾著的。如今……我裡面可還緊湊?」

  袁忠義險些忍不住抱住她臀從下方猛聳,粗喘幾口,道:「緊,緊得很,除了不如香袖那麼濕,樣樣都已比她強。」

  賀仙澄扭腰更快,嗔道:「就只比那個不中用的強麼?」

  袁忠義單掌握住她搖晃乳峰,低聲道:「也比你師父強,強出不少。」

  大概是想到了那肉娃娃連絕食意志都被藥癮擊潰,求死不能的慘狀,賀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聲嬌笑,在他鼻尖輕輕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誰。」

  袁忠義哈哈大笑,將她另一條修長裸腿也抱到膝上,成了側坐懷中牝吞肉棍的模樣,雙臂發力捧著她起起落落,聽她淫聲漸起,看她媚眼如絲,才道:「籐花雖有蜜螺,可風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勝一籌。」

  賀仙澄嬌喘吁吁,低頭舔著他的乳尖,含糊道:「還、還有雲霞……那個小騷狐狸呢。」

  「雲霞啊……」袁忠義起身將她往床邊一放,抓起雙足舉高,發力將她濕嫩緊皺的牝肉插得水響陣陣,喘息道,「那你還得再練,那小騷狐狸媚功真施展起來,我都忍不過一刻。你如今這小屄已夠有勁兒,就是不如她嫻熟靈巧,我看吶。今後最好每晚都來找我,好好磨練一下。」

  賀仙澄仰在床邊,咬著挽髮布條正在洩身,一時顧不上回話,等那股鑽心酸軟鼓動過去,才軟軟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練一下,總不能……連個奴婢也比不贏。不過……我不能每晚都冒險過來找你。不如……明日我領你認清飛仙門的地形,你到夜裡大家睡下,就來找我……我保證……夜夜洗淨了腳,等著你來寵幸。」

  民俗俚語,洗腳本就有洗屄的隱義,驟然聽她這麼個相貌純美的女俠如此開口,袁忠義亢奮莫名,一腳踏上床板,俯身壓彎她高抬雙腿,對著昂起臀心嬌嫩玉門便是一陣雨打紅花。

  賀仙澄不再矜持,媚態畢露,百般迎合,將那精美嬌顏的效力靠一次次神情變化推到最大,讓他越戰越勇,胯下肉棒怒昂,凸起血脈幾乎漲破,擦著她牝內層層褶皺,將大片陰津都攪成碎末,白花花繞在陽具根部,好似一道紙環。

  小洩七遭,大丟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舌托住水淋淋的棒兒,邊舔邊吞,深深含入,飛快吐出,紅唇吮緊摩擦,吱吱作響。

  袁忠義將她披散青絲分開兩邊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軟的櫻唇轉眼就磨得微腫發亮,艷麗非常。

  其實他方才就已經有了出精的快活,但難得賀仙澄抖擻精神在床上大顯身手百般討好,他寧肯運《不仁經》封鎖陽關,不叫那股酸沉翹麻,硬撐著不洩。

  賀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雙眸神光瑩潤,顯然也早用上了內功。饒是如此,她仍氣息越發急促,眼見就要頭暈目眩,不得不嚶嚀一聲吐出陽物,螓首微搖,轉身換個方向,玉臂橫枕頜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壓開臀肉,不覺盯上了那紅嫩小巧,看著就比牝戶緊湊許多的肛口,指尖蘸些陽春水,便試著往裡鑽去。

  賀仙澄嬌吟一聲,臀肉內夾,屁眼勒住他的指尖便是一縮,滿面紅霞扭頭看著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

  「今晚先不要?」他瞇起雙目,先將硬邦邦的活龍往她泉眼中一塞,小幅動作起來。

  她眉梢微揚,眼波蕩漾,細聲道:「你、你容我……齋素幾日,叫……叫那處不致太臭,然後……我用麻油洗淨,再夾上……香囊,備好沒什麼味道的清油在旁,到那時……再請你……好好享用,如何?」

  「好。」袁忠義微笑點頭,將她撅起翹臀往後一拉,站在床邊最後猛日百餘下,收掉功力,粗喘一聲,趴在她半裸嬌軀上,將她緊湊蜜壺灌了個精漿滿溢。

  賀仙澄顯然是有備而來,偎在他懷裡軟語說些情話,歇了片刻,便摸出一顆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將她喚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當,賀仙澄讓林香袖去門外等著,對袁忠義附耳道:「那箱飛仙丹,我明日找個由頭讓你下山,你送去雲霞那邊,叫她們收著,留待備用。這大半年我安排的師妹為我備了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時日,我會抓緊時間再多煉製一些。」

  袁忠義點了點頭,「嗯,那麼,之後我在山上還有什麼事做?」

  「葬禮和大典都還要些籌備時間。你若氣悶,就去找雲霞她們耍耍。或者……」賀仙澄唇畔忽然浮現出頗為嬌俏的微笑,「你就盡情展現你的手段,在山上樹樹你的風流脾性也好。免得將來你我共行江湖,你身邊鶯鶯燕燕無數,她們再背地裡笑我識人不明。」

  袁忠義略一沉吟,笑道:「既然沒什麼要緊事,那我就自己看著辦吧。」

  賀仙澄淺笑嫣然,戲謔道:「也請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讓飛仙門明年滿地跑的都是大肚婆才好。」

  次日一早,小雨轉大,飛仙門弟子紛紛披上蓑衣,去為一些容易被打伏的草藥架設竹片。

  袁忠義拿到借口,兩個年輕弟子為他帶路,下山找到馬匹,往白雲鎮跑了一趟。

  這箱飛仙丹的內情,兩個蠻女自然沒必要知道。他過去並未久留,收了五隻兩人新煉出的逆氣蠱,匆匆上床將許天蓉屄裡灌滿熱精,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賀仙澄這邊需要暗中用錢,袁忠義便拿出大安義軍的高級通行令牌,寫封親筆信,請一位弟子騎馬趕去茂林郡,命那邊府邸管家籌備人手,將庫房中的那口箱子運送到白雲山來,至於看押的事,就讓張紅菱那個主母去想辦法吧。

  無事纏身,袁忠義便在白雲山上好好享了一陣清閒。

  蒲團中拿到九霄心法,賀仙澄自然當仁不讓成了第一個傳人。袁忠義只是為了掩飾,草草背下淺嘗輒止,只在賀仙澄遇到不解難關時,靠《不仁經》遠遠凌駕其上的內功優勢為她強行打通。

  賀仙澄不像此前那些主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輩後來居上。她本就不以武功見長,索性收買人心,將九霄心法和廣寒折桂手在小範圍內直接公開,不僅有些資歷的師姐妹人人有份,連這次被召集回來的一些已婚門人,也被允許謄抄部分,提升修為。

  原本單靠這些資質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門都難度不低,但袁忠義為了跟著收買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長屋中大顯身手,一個個幫忙指點突破瓶頸,助她們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弟子練功,袁忠義還經常換上粗布衣衫,挽起褲管上到梯田之中,幫她們打理農活,培育藥材。

  手癢癢時,他便帶幾個大膽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險捕獵,每次出去,總能帶回些山雞、野豬,讓飛仙門裡嘴饞些的女孩歡天喜地。

  飯後晚課時分,打坐修行不順的,煉藥疲累休息的,務農一天不想動彈的,和純粹想要偷懶的,三五成群,都愛過來圍著袁忠義,聽他繪聲繪色講述此前經歷的事,和一些無從考證的江湖逸聞。

  而每日夜深人靜,諸女酣睡,他便輕車熟路摸去門主臥房,找到早已洗淨等在那兒的林香袖和賀仙澄,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等盡興而返,他盤膝練功幾個時辰,一日也便過罷。

  白駒過隙,轉眼到了閏七月廿一這天,袁忠義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蠱蟲傍身,便去跟林香袖打了個招呼,沒驚擾召集弟子例行訓話的賀仙澄,獨個下山。

  此處名字雖叫白雲山,但氣候陰濕,從他到了,滿打滿算不過見了兩次日頭,長期烏雲罩頂,時而煙雨如絲,時而小雨淅瀝。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這種微微潤濕鼻腔子的空氣中,倒是極為清新。

  本來打算拿了蠱蟲就走,沒想到雲霞犯了思鄉病,整日沒精打采,蠱蟲煉製都出了錯,要不是籐花早早有備無患養了一院子老母雞,真跑出幾十隻到鎮上,怕是要惹出不少禍端。

  為了給她治治,他上午便沒有回去,留在這宅院之中,先脫掉雲霞褲子用竹片狠狠打了幾十下屁股,讓那兩瓣小臀腫到沒辦法坐,跟著讓她趴在煉蠱那堆器皿中間,高高撅起腚挨了一個多時辰猛肏,淫水都噴到了關大個毒蟲的竹簍裡。

  最後洩得屄肉都抽了筋,雲霞哭喊著求饒,這才算說了實話。她並不是真的思鄉,只是不高興看見百煉蟲越用越少,惱火他不肯把許天蓉的屄給她養蟲子。

  然而她越是惱火,袁忠義就越是不答應。而且這陣子一直很忙,許天蓉這個做好的玩具,他都還沒好好徹底享受過。

  教訓了雲霞一頓,他留下一盒飛仙門的上好藥膏,助她消腫,這才返回白雲山。

  上到第三門,賀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兒,好像若他還不回來,就會派人去白雲鎮上找他。

  「怎麼了,澄兒,還專門安排人手在山門等著?」信步走進原本屬於許天蓉的內室書房,瞄一眼正捧著藥壺縮在角落椅子上吞雲吐霧的林香袖,袁忠義微笑問道,「難不成出了什麼要緊事?」

  「那倒沒有。」賀仙澄揉揉額角,將結算山腳村莊結算田租的賬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著時辰,覺得你不該去那麼久。」

  「我要是耽擱了,肯定是有事。」

  「我知道,我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來不及趕去幫你麼。」她巧笑倩兮,眉目傳情,走近道,「智信,你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風流了些?」

  袁忠義挑眉道:「這話從何說起,除了你們兩個,這白雲山上我可還誰都不曾染指呢。」

  賀仙澄故作輕嗔薄怒,暗帶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風,到今天,可已經有五個師妹旁敲側擊,委婉問我,容不容得下她們做小了。」

  袁忠義骨子裡本就是個色胚,風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錯了路,想做小,應當晚上直接找我才對。」

  賀仙澄眉眼一斜,嬌嗔道:「我這大師姐還在呢,誰敢。」

  這時,外間忽然有弟子通報。

  他倆互望一眼,將內室屋門帶上,免得新門主不慎出醜。

  走到外面問了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賀師姐,山下來了個蠻橫潑婦,掣著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們本要跟她動手,結果……那女人說是大安的張紅菱將軍,說……既是同門,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們速速上來通報。這……應該如何處理啊?她說是將軍,可隨從就帶了幾個,而且那麼刁蠻無禮,著實不像。」

  賀仙澄微笑道:「刁蠻無禮,那就對了。帶幾個弟子下去,幫她搬東西一起上山吧。」

  等那弟子匆匆離去,袁忠義笑道:「看來,敢的人這就到了。」

  賀仙澄沉默片刻,莞爾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