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凝香 第四十八章 同枝雙蕾次第開(下)

  看唐昕轉口答應的這麼快,南宮星反倒有些訝異,道:「你……這便答應了?」

  唐昕將身下被子一卷,只露出一雙腳丫在外,故意頗為為難的歎了口氣,道:「誰讓人家喜歡你呢,只要你高興,心裡有點不情願,又算得了什麼。」

  看他也不搭腔,只用一副任她做戲的逗弄目光看她,她撲哧一笑,在被筒裡扭了扭身子,躲開他又從下面追進臀溝的指尖,道:「我盤算了下,那裡腫得不像話,真再從那兒來,怕是得疼暈過去,你就算捨得,我也不肯。光靠一張嘴巴,好像我也沒那麼大本事。你想要的……那、那地方,我先前雖說不知道,可你既然覺得行,那想必能派上用場。就是……就是得先說好,等進過……呃……進過後頭了,我……我可就不給你含了。」

  她衡量的到快,這麼看,她還真是下了決心非要獨佔今晚不可,南宮星摸了摸下巴,故意把硬梆梆的棒兒往她面前一送,笑道:「嘖,那可得趁現在多讓你親親才行。」

  唐昕嬌媚無比的橫他一眼,從被捲裡伸出一隻白裡透紅的胳膊,扶正了面前晃悠悠的陽物,毫不猶豫的吐出舌尖來回舔了兩遍,低笑道:「哎呀,這會兒味道就已經不一樣了。」

  濕巾隨手一擦,哪裡去的掉一番盡情歡好殘留的痕跡,更不要說唐昕還是春燕初啼,舌尖滑過,猶能嘗到淡淡落紅鹹腥。

  看她神情頗有幾分感慨,南宮星側頭在她足背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多了你的味道,自然就不一樣了。」

  唐昕臉上一紅,足尖一翹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笑道:「這麼說,我和你之前嘗的是一個味兒咯?」

  「不是,你這會兒嘗的是兩個人的,我要和你嘗一樣的味兒,倒也不難。」

  他笑著說罷,突然伸手把薄被向上一卷,露出她猶泛濕氣的潤嫩下身,將她一條長腿向上一抬,露出了當中腫脹發紅的蜜戶。

  唐昕反應頗快,立刻垂下一手將那裡掩住,漲紅著臉道:「不行,這會兒不給你品,我正辛苦夾著,你……你一親過來,到時候一舒服鬆了口,可就流出去了。我可是特地打聽了的,起碼得在裡頭存上一刻。」

  南宮星微一皺眉,屈肘撐起身子,看著她道:「阿昕,你這是想要娃兒麼?」

  唐昕也不扭捏作態,當即道:「難道還有不想的?這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這麼多紅顏知己,我怎麼知道以後機會多不多,每一次當然都要重視才行。」

  南宮星翻身過去和她躺回一頭,頗為鄭重其事的問道:「阿昕,你……很喜歡孩子麼?」

  唐昕臉上一紅,目光向別處一甩,道:「那要看是誰家的孩子了,非親非故的小崽子,我可沒耐心管。」

  雖說心火還旺,但南宮星還是覺得有些事應該說到前面,他摟住她裸露香肩,將她往自己懷中攬了一攬,道:「可若是我說,我很難有孩子呢?」

  唐昕一愣,雙眼一轉,跟著抬起身子直望著他,語聲微顫道:「莫非……是你練得陰陽隔心訣?」

  南宮星點了點頭,淡淡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瞞你,我的確是從小練了陰陽隔心訣。我也的確就是南宮熙與唐月依的兒子,風絕塵的親傳弟子。只不過如意樓中,我並未擔著什麼實職。」

  「這些我都知道,我本就不覺得自己猜錯了,我……我更關心……你、你說的孩子的事……」唐昕頗為急切的說道,雙手不自覺地便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父親這一脈本就人丁不旺,他那一代也不過他兄弟二人。他退隱江湖之後妻妾成群,皇帝怕是都不及他逍遙快活,可直到如今,我也不過只有一位兄長,兩個一胎雙胞的妹妹。我有位姨娘精通醫術,心裡大是不甘,可這麼多年白費了許多功夫,名貴藥材不知浪費了多少,也沒能懷上一兒半女。」南宮星撫摸著她的手臂,緩緩道,「我娘是你唐家前輩,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她是個心氣極高的人,我父親百般手段也沒能請回家中的幾個紅顏知己裡,只有她寧肯無家可歸也不去與那些『姐妹』共處。」

  「我出生後,根骨資質都是上乘,師父當時就有些心動,但礙於陰陽隔心訣後患過大,猶豫不決。結果……我娘倒是先開了口,讓師父收我為弟子。當時我兄長還未滿週歲,我猜,我娘心裡終究還是有些惱恨的吧。」南宮星略略一頓,止住回憶,淡淡道,「我身上的血脈本就人丁稀落,又學了陰陽隔心訣這種後患極大的內功,練此功者,女子等同絕嗣,男子雖說好些,卻也不會好上太多。祖師爺費盡心機改良兩門內功的時候,怕是也沒想到都會帶來如此巨大的隱患,我師父如今是風家最後一人,這懲罰,可著實不小。」

  唐昕雙目圓睜,啞然半晌,才道:「小星,你是說……你這一生……也不可能有子女麼?」

  南宮星看她神情震驚多過傷心,甚至還帶了幾分同情,心中略寬,柔聲道:「那倒也不是。男人畢竟還是好上一些,而且我練功的時候娘親大人豁了命的找藥材,比起師父受損也輕的多。用我姨娘的話說,遇到運氣極好的,或是與我元陽極為相合的姑娘,應該還能有後。」

  唐昕稍稍鬆了口氣,想到什麼一樣楞了一下,跟著伸長脖頸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嬌嗔道:「於是你就名正言順的風流快活了對不對,為了不絕後嗣,家裡的大小老婆當然是多多益善咯。」

  南宮星搔了搔下巴,笑道:「你這麼說也對。師父對這事似乎也覺得頗為抱歉,我剛剛遺了初精,她就給我一口氣安排了好幾個花容月貌的丫頭,還特意找了一位好姐姐為我指點迷津,現在想想,真有些奉命風流的意思。」

  唐昕白他一眼,跟著有些擔心的問道:「算算時日,起碼也有三五年了吧?照你的精神少說也有千百次了,當真……一個懷上的都沒有麼?」

  南宮星搖了搖頭,道:「其實也有過幾次,但不知道是先天不足還是做母親的身子孱弱,都不曾保住。我那姨娘猜測,這種胎兒可能對母親損害極大,尋常弱女子,只怕非得用名貴藥材一路護到生產才有希望無礙。其實,我過了最初的興頭之後,也不是夜夜笙歌整日只在女人身上快活,」他往唐昕胸前一捏,笑道,「讓你一說,我到跟圈裡的公豬似的,只想著生崽子。」

  他不願氣氛太過沉重,親她一口,道:「我告訴你,就是想讓你不要太過在意,隨緣就好。這原因在我不在你,你真進了我家,也絕不會有人怪你半個字。」

  「如何,這下肯再讓我品品了麼?」他笑嘻嘻的起身一掀,把被子直接丟到一旁,雙手又去分她的腿心。

  唐昕紅著臉仍是搖頭,臀股之間依舊筋肉緊繃提氣閉著膣口,她也跟著坐了起來,伸手一捉握住了上翹陽根,湊過去往紫紅頭兒上呵了口氣,嬌聲道:「不肯,按你說的,本來就難得很,那我更得次次小心揣著。下次你再出完,我連外頭的也刮進去。我不是你們家的弱丫頭,我自小練武身強力壯,還整日和藥材打交道,換成是我,一定能妥妥當當的給你生下來。」

  「可你不是還答應了讓我試試後邊的麼,你這麼夾著,我怎麼下手?」南宮星沒想到她頗為執著,只好轉而問道。

  「我先幫你吹一次蕭就是,」她吐舌潤了潤唇,趴伏在他胯下嘖的親了龜頭一口,呢喃道,「反正你這麼能忍,等你出精,我那裡也差不多可以了。」

  「好好,聽你的就是。」南宮星只得微笑說道,伸直雙腿雙手一撐,安心享受起來。

  同是唇舌撫弄,這次唐昕當然是熟練了不少,而且已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女子心態也會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一些先前只是知道卻不敢嘗試的動作,此刻也都使了出來。

  她本就主要練的是手上功夫,十根纖纖玉指比起琵琶高手都要靈巧幾分,她心思又細,略一試探,就拿捏到了力道分寸,時而托住陰囊輕柔摩挲,時而探到臀後淺淺挖弄臀眼,一手在胯下翻雲覆雨,另一手也不忘去逗弄他胸前乳頭。

  南宮星越仰越低,最後索性躺倒,四仰八叉伸開手腳,任她伏在胯間吸吮的滋嘖作響,將一條粗長陽物吞吞吐吐,染遍了晶亮津唾。

  他一來心裡還惦記著那小巧緊湊的細嫩菊穴,二來也不願讓唐昕太過辛苦,所以不僅沒有忍耐,反而刻意集中精神放鬆陽關,只想著早早出來這次。

  他這廂只等出陽,唐昕那邊又在全力施為,檀口丁香幾乎快把那根陽物描摹的清清楚楚,舌尖間或輕點馬眼,微微一鑽,纖細指節更是看他頗為受用,索性擠進他肛口一節,蜷曲挖弄。

  馬眼、傘稜乃至靈龜下方那一條大筋都被舔吮的酸麻欲化,陰囊臀溝也是重重愉悅連綿不絕,胸前那只紅酥小手剛一撒開乳頭,便如游魚般在他週身來回撫摸,對男人來說,做了神仙怕是也比不得此時快活。

  如此一來,極樂之感驟然湧上,強猛到連南宮星也覺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一聲粗喘,還不及出言提醒,陽精已噴薄而出。

  畢竟正是陽燥之時,儘管已是今夜第三次,那一股白漿依舊頗為濃稠有力。

  唐昕正用嫩舌磨蹭著口中的那截尖兒,突然馬眼一跳,被精水沖了喉頭,嗆得她忙向後退開寸許,結果到讓後面幾股噴在了桃花粉面之上,連眼下那顆淚痣,都被糊了小小一片。

  她咳嗽幾聲,嬌嗔的作勢捏他一把,忙翻下床去,赤著腳跑到桶邊,掬水出來拍洗面頰。

  這一走路,雙股摩擦,蹭到她腿心腫脹痛處,她低低哼了一聲,扶著桶邊稍稍張了張腿。大抵是已經夾足了時辰,她一邊洗臉,一邊也鬆了下頭的勁兒,一股泛白蛋清一樣的漿汁當即便順著大腿垂流而下,她從桶裡撈起先前掖在腰內那塊白布,擰了擰水,小心翼翼的將下面又擦拭一番。

  南宮星下床過去,從背後吻了一下她的垂散烏髮,柔聲道:「怎麼樣,還痛得狠麼?」

  唐昕搖了搖頭,道:「好像沒那麼腫了,要不……你再試試前面?」

  南宮星微微一笑,垂手一抄蓋在她蜜戶外面,曲起中指蘸了蘸仍在外流的稀滑汁液,尋到了那處穴眼,稍一用力,擠進一節。

  「嘶……」唐昕登時變了臉色,忙反手抓住他小臂,搖頭道:「別,別往裡了,嗚……針扎似的疼。」

  南宮星將她螓首扳側,探頭過去與她親吻片刻,道:「你那裡生的緊嫩,門徑厚韌,破瓜本就比尋常女子更加吃痛,傷處又被磨得久了,當然會腫的厲害。不休息三五天,我可不捨得再放進去。」

  將手轉而放在她臀尖上輕柔按捏,他柔聲道:「你頭一夜與我相伴,要是實在不喜歡有人打擾,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去找兩個有閒的頭牌,都是青樓老手的話,至多一個時辰,我就能回來陪你。」

  唐昕沉默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頗有些倔強的說道:「不,我……我來時就打定了主意,這……這一夜就算是你我的洞房,我……都心甘情願做小了,總不能連這一晚,還要旁人來服侍你吧?」

  她扭過頭,咬了咬唇,道:「我這裡疼,你就換另一處,我身上哪裡能幫你,你只管用,我……再怎麼說也是唐門的姑娘,難不成連伺候一個男人一整晚都做不成麼?」

  「我偏不信,你還能在床上弄死了我。」她回手抓住南宮星手腕,直接把他指尖送到了臀溝之中,喘了兩聲,道,「我、我是不是該先洗洗?」

  南宮星的確對她後庭嬌花頗為垂涎,當然不會硬要拒絕,反正她身強體健,臀股之間肌肉頗為結實有力,此前出指試探,那肛口雖小,彈力卻十分可觀,大堪一用,他略一思索,湊近她耳邊低低問了一句。

  唐昕聽罷,頗覺難以啟齒,但畢竟一竅不通只能由他指點,只好囁嚅道:「去過……一次。一天……通常也就一次。」

  「什麼時候?」

  「就……過來後,」唐昕的臉漲紅的好似個枝頭熟果,細聲答道,「我……我去的少,在外跑的時候,兩三天一次也是常事。應該……應該排乾淨了。」

  「服侍我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害羞,茅廁的事,這麼不好講麼?」南宮星來了興致,逗弄道,「可我還想問問你上茅廁的詳細情形呢。比如粗不……」

  他還沒問完,已經被唐昕一把摀住嘴巴。

  她氣哼哼瞪他一眼,頗為羞惱道:「這怎麼一樣,來伺候你是……是男歡女愛閨房之樂,我喜歡你有什麼好講不出口的,茅廁……茅廁裡的事又髒又臭,不管是誰我也不樂意說。」

  南宮星微微一笑,吐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悶聲道:「好,更多的我不問了就是。再問多了,怕你要謀殺親夫咯。」

  唐昕收回手掌,啐了一口道:「去,不要觸霉頭。你大老婆都還沒進門呢。」

  「你說吧,該怎麼洗?」她站到桶邊彎腰試了試水,道,「反正天熱水也不是很涼,就在這兒成麼?」

  南宮星笑嘻嘻的蹲在她身後,在她臀上親了一口,道:「你先扒開叫我看看,我再決定是費它千金樓一個酒壺,還是普通洗洗就好。」

  「扒開?」唐昕這下羞的連胸前都紅了一片,她抱佛腳的時候知道男女之事必然要涉及牝戶,雖也害羞但至少心裡有備,可……可臀後菊穴,卻不曾有一點預想,她猶豫道,「你……你來不行麼?」

  「不行,」南宮星笑道,「我的手還有用。」

  唐昕微微垂頭,磨磨蹭蹭的伸過手去,捏住了緊繃臀尖,終於還是放鬆了股間力道,往兩邊扯開,嬌嗔道:「給,讓你看看看,看個夠吧。」

  比起先前浴桶裡驚鴻一瞥,此時展開的臀肉中央那個緊湊菊穴沾染了不少交歡淫蜜,雖略做擦拭,仍是水潤了許多,條條細褶漾著點點濕氣,絲毫不見髒污,纖柔絨毛貼在穴口周圍,恰與褶皺逆向相對,好似兩層菊瓣。

  大抵是被他視線所及十分緊張,那嬌嫩肛肉不住收縮,帶著一圈菊輪忽綻忽攏,若是將陽物頂入,彷彿立刻就會被吞吸進去。

  「吶……你……你還沒看夠麼?」扒著屁股站了好一會兒,唐昕面紅耳赤的扭頭嗔道,「倒是……給我個信兒啊。」

  南宮星笑吟吟道:「你這裡生的好看,我忍不住便多看了會兒。」

  「那、那地方能有什麼好看。」唐昕當然不信,道,「別看了成麼,你這樣看,看的我肚子裡頭一緊一緊的,心慌。」

  「好……」南宮星拉長聲音答了一句,將食指伸進口中塗上一層唾沫,抵住她緊致肛口,柔聲道,「你放鬆些,不要使勁。」

  「嗯……嗯嗯——恩唔?」唐昕剛剛依言將下肢略作鬆弛,就覺臀眼一漲,一根東西滑溜溜擠了進來,左探右探,上挖下挖,口中一陣悶哼,肚中好似一陣難過,卻又隱隱透著些怪異酸麻。

  這朵菊蕾的確是彈力過人,南宮星采過不少後庭嬌花,對旱路的別樣刺激和那種額外的征服感也算頗有嗜好,但也不知道是先前女伴大多不通武功過於嬌弱,還是唐昕的後竅就是生的不同,這還是頭一次遇到他指尖剛一擠入,穴口處便暢通無阻,不過轉眼的功夫,他便把整根手指都送了進去,竟未曾聽到半聲痛哼。

  聽她呻吟腔調,竟是愉悅佔了七分不止。

  他心下大樂,將手指一抽,略一觀察,便道:「來,你坐到桶邊上,腳朝外,嗯,對,屁股稍微沉下去些,扶穩扶穩,可莫要摔到。」

  唐昕依言擺好架勢,望了一眼他的手指,心中還頗有一絲不捨,方才臀眼裡那一通攪弄,除了略漲之外,淨是些酸癢感受,和蜜戶抽送的快活大不一樣,但也讓她心尖陣陣發酥。

  南宮星扶好桶沿,口中說道:「我幫你好好洗洗裡面,你還一樣放鬆些,不要夾緊就是。覺得脹痛了,就告訴我一聲。」

  唐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接著,肛穴又是一漲,仍是那根手指濕淋淋鑽了進來,往她腸內來回摳挖,她被挖的心裡發顫,忙捏緊了桶沿,咬著唇瓣垂頭不住低哼,「嗯嗯……唔、唔嗯嗯……」

  洗過一遍之後,手指退出重新在水中一浣,再度擠入。

  剛才就已順暢吞入的肛穴此刻卻又覺得漲了幾分,她眉心微蹙,臀肉試著略微一夾,這才覺出南宮星送入了兩根手指,這下除了被挖掘處感覺更加鮮明強烈,腸內也升起一陣強烈便意,好似本該排出之物,頗為快速的逆行而來。

  洗了一會兒,二指退出,換做三指捲土重來。

  「嗯——嗯唔……嗚嗚……」唐昕終於略感脹痛,但隨著脹痛而來的,又多了一股異樣的舒暢,臀肉裹著三根指頭,比夾著一段穢物還要辛苦,可那三根手指前後移動起來,深入時逆出一股酸澀,抽出時則比憋了三五天後進了茅房還要暢快,直舒服的她後背發麻,渾身上下都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她這邊開始嘗到了滋味,南宮星也是喜出望外。

  原來她不光是肛口彈軟包容驚人,內裡還是個天生的油腸,手指略一摳挖,嬌嫩內壁上便微微滲出一層黏蜜似的漿液,省去了動上一陣便要添補潤液的辛苦。

  另外內裡的橫亙筋紋比尋常女子也密集許多,收束緊縮之時,那種蠕動推擠的力道,讓南宮星禁不住便去想像若是換成棒兒埋在裡面,會是怎生快活。

  他反覆洗了幾次,見已沒有什麼污漬,便迫不及待的匆匆擦乾,將唐昕打橫一抱,放回床上,道:「洗好了,我可要來咯。」

  唐昕頗為緊張的點了點頭,向後躺倒,還如先前那樣雙手抱膝,分開了雙腿。

  她蜜戶生的頗高,從正面稍微托起臀部,也不是不能享用後庭,但說起旱路進出,當然還是從跪伏女子身後送入最是順暢,他揉著她的奶兒道:「阿昕,你翻身趴下如何?這姿勢你會有點辛苦。」

  唐昕搖了搖頭,道:「我……我那裡也是頭一回,我想看著你的臉,等……等進去了,我再都聽你的。」

  南宮星不好再勸,只得順她心意,俯身與她親吻一陣,雙膝一墊,將她臀股抬高,低頭輕輕揉著她嬌嫩蜜核,直到她渾身顫抖嬌聲呻吟,又流了一股愛蜜出來,才用手指仔仔細細的將她黏滑陰津塗抹在陽具週遭,尤其是龜頭之上,幾乎抹得發亮。

  「你還是放鬆些,千萬莫要使勁。」他實在有些等不及了,一手抱緊她臀尖托穩,另一手扶准了硬漲陽具,將那尖頭兒往早已縮回一團的菊苞之中擠入。

  「啊!」唐昕短促的尖叫了一聲,小巧的下巴也跟著昂了起來,她急促的嬌喘了幾下,看南宮星頗為擔心的停住了動作,忙搖了搖頭,道,「沒事,不……不痛,只是比剛才漲的厲害多了,覺得……腰下酸酸的……你、你再來吧。」

  南宮星吞了口唾沫,換做雙手扒開她臀肉,又一挺腰,那緊窄肛口登時舒張開來,圈圈細褶撐到展平,連那一環嫩肉都有些發紅,不過最粗大的那段傘稜,總算是送進了她的臀眼之中。

  「嗚唔……好漲……裡面……好怪……嗯嗯……」唐昕眉頭緊蹙,雙腿曲折疊起,腳趾不住屈伸,呻吟道,「大頭……擠進來了麼?」

  南宮星龜頭被緊潤肛口緊緊勒住,舒暢的深吸口氣,穩住腰桿,才道:「嗯……前頭已經進去了。怎麼樣,痛的很麼?」

  唐昕呻吟了幾聲,嬌喘吁吁道:「不……不那麼痛,我……我還道要比前面疼的厲害呢。結果……只是漲的不行,你……你再來。」

  南宮星嗯了一聲,小心將後面那段也緩緩送入。

  肛口看似頗為堅韌,實際卻極易傷損,而一旦裂傷菊輪,便極難痊癒,連便溺也會大受影響。南宮星見過樓中救下的可憐女子一日如廁十七八次的模樣,深知此處不能操之過急,小心盯著唐昕的神情,寸寸深埋進去。

  可直到陽物盡根而入,陰囊都碰觸到了唐昕的緊繃臀尖,她也沒有顯露出十分難過的神情,面上紅潮反而更加嬌艷了幾分,媚眼如絲水汪汪望著南宮星的面容,舔了舔唇瓣,顫聲道:「毛茸茸的……是都進來了麼?」

  南宮星點了點頭,口鼻喘著粗氣,暫時不願開口答話。

  肛穴與蜜戶本就大不相同,菊輪的緊束遠勝玉門數倍不止,而進到內部,卻是豁然開朗,週遭嫩壁頗為熾熱,帶著軟砂般的細微粗糙,更有一道道橫亙肌環列在深處,一旦陽物夠長深埋進去,當即便會被一圈圈套將上來,向外推擠不休,而這種享受換到牝戶內裡,就只有女子洩身時候,或是銷魂十景中的困龍方可匹敵。

  說到缺憾,除了並無花心可采之外,便是女子一方的快樂相差甚遠,單憑後竅抽送洩身極難,不得不多費功夫捻珠揉乳,而福禍相依,在後庭花中不管得來多少快活,身子再弱的女子也不至於脫陰傷身,恰適合南宮星這種龍精虎猛的怪物。

  他低下頭仔細看著,略略向後一抽,棒兒牽扯著菊門隆起,好似鼓了一個肥美花苞,略略翻出的嫩肉之上,到並未看見半點血絲,他這才鬆了口氣,暫且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將肉菇卡在腸內,於數寸之間前後出入。

  「嗯嗯……嗯啊啊……」令他頗為意外的是,剛剛不過十餘合過去,唐昕便繃著足尖嬌吟漸響,看她紅雲滿面奶尖兒硬翹的模樣,竟比先前動情更快。

  而他都還沒來得及去撩撥其他地方。

  「阿昕,後面比前面還要舒服麼?」他試探著加大幅度,靈龜才一刮過嬌嫩腸壁,就聽她面紅耳赤的連聲嬌喘,不禁好奇問道。

  唐昕也有些心慌,她只知道男女交歡陰陽交泰理所應當舒服快活,可即使不算處子開苞那好似捅了一把燒紅鈍刀進來一樣的劇痛,後面單說穴內的酸癢愉悅竟也比不上此刻臀肉舒張,粗硬巨龍攪動後庭菊口來的酸暢爽麻。

  抽拉之際猶如久憋如廁的輕鬆此刻成了其次,嬌嫩肛口被反覆磨弄引發出的陣陣脹麻,連著腸內不知何處被蹭出的強烈酥癢反而成了主要,進出之間,臀內都能清晰感覺到一顆龜頭把腔管兒撐出一道凸痕,由裡及外,再由外而裡,所到之處,透出汩汩酣暢,美得她腿兒亂顫,連撩撥南宮星都忘了個乾淨。

  「不……不一樣的滋味,可……可確實……確實快活。呃……哦哦……啊啊啊……」唐昕咬牙細聲說道,恰好趕上他用力一頂,腸內嫩肌一撐,酸的她牙根發癢,肚中一抽,竟連前面那條蜜縫都泌出一股汁來。

  女子大都有一副媚穴,只消房術嫻熟尋得准蜜核所在刺激的當,大都能抽送至一洩再洩。也有不少長著一雙媚乳,單是把玩奶兒就能弄得她神魂顛倒如癡如醉。更有鳳毛麟角的天生媚骨,週身上下無處不是情動關鍵,捏腳摸腿,按肚撫背,都能春水潺潺。

  由此推斷,唐昕豈不是恰好生了一朵媚菊,別處都是尋常滋味甚至還稍嫌遲鈍,唯有這小小肛洞才吞吐陽具不足百下,就已讓她通體酥紅眼波朦朧,未被照看的蜜穴都跟著後庭花蕊的節拍一起翕張不停,流出一片晶瑩淫液。

  愛蜜垂流,經過會陰,又染到進出玉莖之上,與腸內黏漿混到一處,更添幾分腴滑,南宮星愈發興起,雙手把住她高抬雪足,挺身一頂,推的她臀股高昂弓腰折背,只剩肩頸還抵著床面。他豎直了身子,運力更加便利,腰背一緊,在她嫩肛之中便是一通狂抽猛送。

  腳高頭低,血脈逆流,唐昕面頰更顯漲紅,臀縫裡猛然迎來一陣狂風驟雨,酸甜滋味凝成驚濤駭浪湧向心頭,登時美得她眼前發花頭暈目眩,胸口憋脹難耐,不知不覺就將手掌撫在奶尖兒,來來回回揉搓著脹疼奶頭,至於口中的嬌聲浪叫,早已不知所云,只剩下誰也聽不懂的破碎詞句。

  原本緊小到指尖難容的谷道入口,如今就見一條猙獰巨物殺進殺出,攪得細沫飛濺濁漿橫流。

  轉眼間,唐昕嬌聲尖亢至極,驟然一頓,雙腳凌空蹬了兩蹬,朱唇泛白丁香微吐,竟硬生生被從後庭花裡奸的洩了身子,高高上舉的蜜戶一陣暢快痙攣,噴了一股晶晶亮亮的蜜汁出來,恰好將她臉上胸前淋了一片。

  知道女子情潮大可連綿不絕,南宮星又一樣到了緊要關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停下叫她暫歇,便把她臀股一放,不必高舉受累,跟著側身一躺從後將她貼住,抬起她一條發軟玉腿,往菊門戰鼓再擂。

  「哎呀啊……嗚——嗚呀啊啊啊啊——」第二波浪尖須臾便至,唐昕一聲嬌呼,雙手緊緊攥住胸前乳尖兒,腰弓欲折,向後撅翹的屁股緊緊貼住南宮星小腹抖了起來。

  南宮星也已是箭在弦上通體酥麻,只憑著最後一股勇勁兒,硬是忍著腦中發白的那股暢快,掙命般再挺了幾十下。

  唐昕倒抽口氣,連嬌聲都憋回了肚裡,一身筋肉無處不在使力,腸內被熾熱陽精一衝,極為短促的叫了聲啊,便僵在那裡鳳目圓睜呆若木雞,只剩下酥紅一片的胸膛劇烈起伏。

  直到南宮星粗喘著將最後一滴也灌了進來,緊擁著她狂熱的親吻著肩背頸窩,她才嗚的一聲嬌啼軟了下來,胯下膣口外一片濕亮,都不知洩了幾次。

  兩人貼在一起喘息了足足一盞茶功夫,才從激烈的愉悅中漸漸平復過來,南宮星稍稍動了動身子,本想將她扳過來對面相擁,結果她一聲嬌哼,扭了扭屁股,那緊致肛口卻還勒著他的根兒,她往南宮星懷裡貼了貼,細聲道:「別動,再……再在裡面放會兒,這麼……夾著你,我……我都覺得快活。」

  餘韻猶在的靈龜被腸壁包裹其中緩緩吸吮,本就舒服得很,南宮星當然不會反對,探頭與她耳鬢廝磨,柔聲道:「你不嫌漲,我一直放著都行。」

  唐昕貓兒一樣叫喚了一聲,又是扭了扭臀,輕笑道:「真是糟糕極了。」

  「怎麼?」

  「你……你把人家那裡弄的這麼舒服,以後……我豈不是上過茅房就要洗乾淨裡面。」

  南宮星咬她耳朵一口,笑道:「需要的時候再洗不是一樣。」

  唐昕吃吃笑道:「我怎麼知道何時有機會,當然要隨時準備妥當才行。萬一……萬一你在荒郊野嶺想要,我總不能讓你嫌棄髒臭吧。」

  「你想得到遠。再說,我有那麼急色麼?」

  「那誰說的準,」唐昕輕輕晃著腰肢,用臀眼一口一口吮著他的陽根,口中嬌聲道,「說不定你運功過度非要不可,說不定……我又拿準了時候勾引你呢?」

  「呃……」口中一陣低喘,南宮星撫摸著她汗津津的臀丘,胸中慾火再燃,頂在肛穴中的那根棒兒還未完全軟化,便又一點點膨脹起來,他在她頸側用力吸了一口,點下一顆紅豆,喘息道,「那我就只好如你的願,好好懲罰懲罰你這迷死人的小妖精。」

  話音未落,他抱住她纖腰翻身一擺,笑道:「我運功過度也有過七八次,你還是頭一個能單槍匹馬全接下來的。怎麼樣,還能再來吧?」

  已經覺出臀眼裡一陣脹麻,她嬌哼著伏下身去,雙臂一枕沉腰挺臀,反用肛口套了他兩下,扭頭看著他輕哼道:「來吧來吧,美死我吧。」

  他雙手扶住臀尖,滿足一笑,在她臀後再度抽送起來。

  一室春光。

  淫聲再起。

  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