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 第二十八章 姜太公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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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唔、嗚啊!主君……主君用力……雨兒,好快活啊……」

  葉飄零坐在床邊,雙手枕在頭後,微微皺眉,道:「你這又是何必。」

  駱雨湖披著外衣,露出素白裹胸,雙腿藏在被子裡,靠著他的肩頭,望向窗外,紅著臉又叫了幾聲,低低道:「任笑笑既然對主君勢在必得,主君又覺得我身子不便,不宜承歡,那她若是連你我交媾都要窺探,你將她捉進來,不也算兩情相悅麼。」

  他側耳傾聽,外面還沒人接近,搖頭道:「她是不錯,但身上也有傷。」

  駱雨湖大聲呻吟一段,又道:「可主君也說,她有個極難得的身子,那些輕傷,應當不礙事。」

  葉飄零眉心擰緊,「若礙事呢?」

  她淺笑道:「那我便為主君分憂。我早便講了,身上只是些小小青紫,許多還是主君親出來的,我巴不得更多些。至於筋肉酸痛疲乏,晌午睡罷就已好了,還練了會子劍呢。」

  瞄了窗外一眼,她抬高嗓門尖叫幾聲,又道:「方纔主君叫我進來,我還滿肚子高興,只當主君真該要我了,哪知道……只是體恤我,不願意讓我在那兒站著而已。」

  葉飄零當然並不是不想要她。只是他對師父的事引以為戒,深知細水長流的道理,決不可為了一時輕鬆,將有意留下的女伴折騰到陰虧腎疲。

  他今日不僅惡戰一番,心頭還多了一層陰霾,亟需宣洩。之前又嘗到了在雨兒身上盡情放縱陰陽和合的甜頭,他擔心,自己克制不住。

  「不成,你還傷著。給你擦的時候,我看見血了。」

  駱雨湖呻吟幾聲,繼續放餌,微笑道:「我十來歲就有了初潮,月月都要見血的。」

  「那是擦傷,不是經血。」

  「所以我才想幫你釣來任笑笑呀。我要還跟昨晚一樣,怕是招架不住。多一個分憂的,就能讓主君盡興,不求能削減幾分過往的陳舊積累,我只盼著你,莫要把今日的新貨也收進去。」她閉上眼輕柔撫摸著葉飄零堅硬的手臂,呢喃道,「若能叫主君沒事,雨兒願坑蒙拐騙,用強用錢,定要找來足夠的女子,以絕後患。」

  「不合適的,再多也是白費。」

  「任笑笑應當合適吧。」她抽空補了兩聲高叫,笑吟吟道,「不然,主君必定不會跟她逗悶子,允她自稱家賊。」

  葉飄零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道:「她身子合適,就是這性子實在古怪。」

  「她相中主君,那不管性子如何古怪,眼光總是好的。只不過……她江湖經驗豐富,不知道我這麼引誘,她會不會上鉤。」

  他微笑起來,聽到了並不意外的細小響動,道:「她有些鬼主意,真要心裡怕出事,不知會想什麼點子。」

  「無非就是騙騙不夠機靈的林姑娘和她一起犯事吧。主君要是擔心任笑笑身上那些輕傷,我看,不如把林姑娘也用上。她思慕強者,主君動她,想來可以半推半就。她身子結實,避開屁股傷口,興許比任笑笑還禁得住。」

  葉飄零搖頭,不屑道:「她不濟事。虛有其表。我拿出昨晚待你的三成,她便非嚇尿一床不可。」

  駱雨湖蹙眉思索片刻,起身將被褥上面厚的那層掀起,堆到角落,只留下底層不怎麼軟的草墊,蓋層被單,道:「這便不怕了。她要真那麼不濟,我撤了濕透的,蓋回來那些,能睡。」

  葉飄零不禁搖頭笑道:「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跟著他比劃一個手勢,也壓低了聲音,「來了。」

  駱雨湖那一聲聲春鳴逼真無比,莫說任笑笑只是個紙上談兵的歡場將軍,就是縱橫繡榻多年的老妓,也絕挑不出什麼破綻。

  但處子臨到事兒,總不免有些緊張。任笑笑當初給那俊秀淫賊下的迷藥多了,便是覺得能成事,心裡一虛,小手一抖,黑白無常,將人帶走。

  而且她看似大大咧咧,真到了事兒上,可比蹲耗子洞的花狸子還要耐心謹慎。

  否則,在下五門那種三不五時就要被正派少俠走一圈,割去幾個人頭賺名望的階層廝混,她就算有倆哥哥幫忙,墳頭草怕是也齊腰了。

  她真相信駱雨湖正在跟葉飄零做令她羨慕到眼紅的美事兒,也真覺得,葉飄零那種背後彷彿長眼睛的高手,偷窺怕是不那麼容易。

  需得做好應急手段,未雨綢繆。

  於是她拉著林夢曇的手晃了晃,在她耳邊道:「林姑娘,你聽他倆在裡面肏得這麼快活,心裡就不癢癢麼?」

  林夢曇江湖經驗本就不多,哪兒能想到這人隨手遞來一個香囊就抹了迷藥,這會兒察覺頭昏腦漲有異狀,卻已經邁不開腿,渾身發軟,輕哼一聲,就靠在任笑笑身上。

  「啊喲,林姑娘這是騷得站不住了呀?」任笑笑見迷藥奏功,大喜過望,從懷裡深藏的小包中翻出一個瓶子,道,「也不知道那死淫賊留的東西還好使不好使,林姑娘啊林姑娘,你這個小娘子臉皮薄,我這是幫你,你回頭可得好好謝謝我。」

  說著,她將瓶子裡蜜露一樣的甜香汁水倒在指尖些許,捏開林夢曇小嘴,伸進去就貼著舌頭攪了一攪。

  淫賊留下的能有什麼好東西,林夢曇大驚,想閉嘴咬下去,可渾身乏力動彈不得,反被托起下巴,將甜絲絲的唾沫咕嘟吞入腹中。

  「迷藥下多了怕你死,春藥下多了……應當沒什麼大礙,既然你說葉飄零威猛到能幹一兩個時辰,那給你解了,輕輕鬆鬆。說書的講了,自古以來,英俊少俠就是要配春藥小姐,才是好姻緣。來來來,我多餵你幾口,過後別忘了媒人我啊。」任笑笑一邊嘟囔,一邊將手指反覆伸進林夢曇嘴裡,那一小瓶不知什麼來頭的藥水,足足餵了她大半。

  那厲害迷藥只用了一點,林夢曇在百花閣又主要精研藥物,這會兒身上麻軟、四肢抽搐、頭昏目眩的症狀都已減輕,可聽著那邊駱雨湖斷斷續續時有時無的媚人淫叫,她通體火熱,下腹憋脹,竟不知不覺,有力氣也抬不起腳。

  任笑笑繞到後面抱住她,拱著她一起往屋子那邊挪,踮腳湊到耳邊細聲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紗簾,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就沒在茶館聽過?」

  「我……我不去那種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之處。」林夢曇努力想要保持頭腦清醒,可也不知是身上藥勁兒大,還是駱雨湖的叫聲響,反正是渾渾噩噩,被身後兩團軟綿綿的奶子頂著走。

  「噓,可別再說話了,姓葉的耳朵賊尖。雖說一般男的日屄正爽的時候顧不上別的,可誰知道那個俊煞星是不是跟大傢伙兒都不一樣。你可別讓他捉個正著。」

  林夢曇愕然,正想分辨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要偷窺別人男歡女愛,這等不要臉的事做出來,若被人發現,今後還嫁什麼人,挖個坑就地把自己埋了吧。

  但任笑笑嘴上說得慢,腳下拱得快,轉眼就把林夢曇弄到了房門旁,抱著她一起往門縫一貼,附耳道:「你仔細聽,他們是不是正快活吶?」

  林夢曇哪裡知道該怎麼聽,耳邊確實有駱雨湖的呻吟往腦袋裡鑽,鑽得她下身一陣一陣地縮,跟被什麼東西攥著一樣,緊繃繃的格外難受。

  任笑笑雖沒吃藥,可心裡貓爪一樣撓著,倒也沒比她好受多少,想悄悄扒開門縫張望一眼,又擔心葉飄零殺出來興師問罪。

  她略一沉吟,決定將替死鬼稍微炮製一下,弄成是個男人見了就會氣血直奔下三路的模樣,再好的輕功,晃著硬起來的雞巴也施展不開。

  聽著駱雨湖撩人的尖細呻吟,任笑笑悄悄把手往林夢曇裙帶上一勾,緩緩拉開。

  林夢曇察覺身上異動,可當下她渾身酸軟無力,那淫賊的藥催情效果未見得強,卻讓她通體酥麻,使不出勁兒還變得分外敏感,僅僅是衣裙摩擦,肌膚就像被螞蟻爬過似的癢。

  手指上撩撩下鑽鑽,不一會兒,任笑笑便摸到了林夢曇的腰。

  百花閣為防止不見男人的門派內常見的隱秘對食,弟子之間私下很少親密接觸,更別提互相撫觸肌膚。

  林夢曇沒想到任笑笑的手竟敢如此大膽,裙帶才松,就探進裡面順著毛叢往下摸去,一屈一伸,轉眼就爬到了她此刻最不堪見人的地方,觸到了那油潤潤濕漉漉的處子肉窩。

  她大感羞恥,急忙垂手拽她胳膊,無奈身上沒勁,就像是遇了個女淫賊,被她擠在門框邊的牆上,越摸越是大膽,連那她自己不敢亂碰的嫩豆兒,都好奇捻住,不住輕搓。

  屄腔子裡猛地一抽,林夢曇蹙眉閉眼,額頭抵牆,嗚咽般呻吟出聲。

  「嗯嗯嗯……嗯啊!」

  任笑笑正玩得興起,連聽牆角的事兒都險些忘了,忽然聽到這一聲呻吟,不啻於耳邊響了一顆炸雷,嚇得她汗毛倒豎。

  莫說葉飄零那種耳聽八方的高手,門口這麼明顯有人發騷,裡面只要睡得不是頭豬,也該醒了。

  心念急轉,她當即拿出方才想好的由頭,抓住林夢曇衣襟向後一剝,領子一擰,令她雙臂反剪,順勢抹掉肚兜繫帶,將她往門內狠狠一推,高聲道:「林姑娘,你既然這麼想上他的床,我便幫你一把!」

  這麼個俏佳人酥胸半裸摔在地上,床上還有個被你日得七葷八素的小情人,但凡你姓葉的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就別追究姑奶奶今晚聽牆角這點小事了。

  任笑笑一慌神,連先前誇下的海口也忘了個乾淨,只想著才成了家賊,可別就惹惱了當家的被丟出去,轉身展開輕功,便要溜之大吉。

  咚。

  她鼻子撞在結實堅硬的胸膛上,登時眼冒金星,好似被按了一個酸棗,連連搖頭,那雙巧手本能反應般就抄了過去——不管是什麼人擋道,先將懷裡東西給本姑娘瞧瞧。

  喀,手腕被扭住了。

  她一個激靈,後脖子毛都炸了窩,貓兒眼瞪得溜圓,上上下下打量,趕忙把左手夾在指縫的毒針一彈遠遠丟飛,結結巴巴道:「你、你咋……跑屋外頭了,還……還穿著褲子?那、那那……那你家雨兒,是叫啥呢?」

  「魚兒快來。」葉飄零拎著她的手腕往上一抬,將她拉的踮起了腳。

  任笑笑當即魚兒一樣左右扭了扭,不解道:「啥?」

  「她叫的是,魚兒快來。」葉飄零臉上露出不加掩飾的笑意,道,「這不,就有傻魚上鉤了。」

  任笑笑眼珠一轉,反應過來,馬上嘴硬道:「本姑娘就高興被你這麼拎著,魚兒又怎麼了,你愛吃魚,我高興給你當魚,魚水歡嘛,誰不懂啊。不過雨兒妹妹也是,她真吃不消,說一聲,我還能不幫忙啊。我和哥哥的命都是你葉公子從鬼門關拽回來的,你只管放開了吃,我主動剔刺兒,還幫你撒鹽。」

  葉飄零從腰後摸出一條麻繩,繞過她雙腕纏緊,打結,把她往懷中一抱,往屋裡走去。

  任笑笑掙了兩下沒掙開,陪笑道:「葉……葉老兄,葉老爺,咱……別上來就玩繩子好不好?而且,人千金樓用的那紅繩兒又光又軟,咱、咱這會兒條件不成,也不能拿捆麻袋的繩子將就吧?我……我衣服裡頭好歹也算細皮嫩肉的,繃帶紮著就夠難看了,甭再添傷了成麼?」

  「不行。」葉飄零將繩子一甩,繞過房梁,單臂一拽,扯了起來。

  任笑笑驚叫一聲,只剩下足尖點地。

  他拿過油燈,挑亮,完全沒有猶豫,拉開她的褲帶,就將下裳一氣褪到了鞋子那邊,露出兩條不算很長,但白淨緊湊的裸腿,上衣下擺搖晃,隱約露出圓潤結實的半邊屁股蛋。

  「喂!不……不對啊,我、我還沒說要和你……和你……你這是……強姦。」

  葉飄零並不理她,掀開衣擺,就對那苦練輕功而成的緊俏屁股用力拍下一掌。

  啪!

  她哎呀一聲,被打得腳都晃離了地,肉滾滾的屁股蛋子緊繃繃往裡夾緊,擠出一道深邃的縫。

  「你、你你你、你打我……」她口氣帶著哭腔,但摻雜著微妙的鼻音,完全不似平常說話的聲音,彷彿握住一掐,就能從字裡行間擠出一片稀薄的蜜。

  「我已說過,不准對自己人出手。」葉飄零將她上衣掀起,手起掌落,又是啪的一聲,打得那白花花的屁股漾出一波肉浪。

  駱雨湖坐在床邊,把涼茶灌入林夢曇口中,道:「主君,林姑娘……神智應當無礙。我瞧她閉著眼不開口,八成是覺得羞。」

  林夢曇哆嗦一下,抿緊唇,紅著臉,不吭聲。

  被一個下五門出身的毛賊耍得團團轉,最後還扒成半裸推進門,摔了個四仰八叉,身子壓著手,奶子露著頭,偏偏藥勁兒還在,駱雨湖過來扶她,想幫她套回褻衣,都蹭得她乳首酸麻,憋不住鼻後嬌媚呻吟……真恨不得挖開一個地縫鑽進去這輩子都不出來了。

  任笑笑夾著屁股仍在嘴硬,「我瞧你也沒拿她當自己人呀,你要想……我這不是給你機會啦,她沒下藥就跟要吃了你似的,這會兒有藥做借口,你去日她嘛!」

  葉飄零黑漆漆的眸子顯露出與平時不同的神色,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悄悄浮現,吸盡了四周的光。

  但他看起來很興奮,比平時和駱雨湖親熱的時候更甚。

  而且,與之前盡情放縱那一次,又有些許不同。

  在駱雨湖的傾心努力下展現出來的慾望像是狂野而滾燙的盛夏驕陽,不可直視。

  此刻緩緩浮現出來的慾望,卻像是躲藏在深淵中流淌的巖火,暗沉無光,貌似尋常。

  他緩緩撫摸著那已經浮現掌印的屁股,道:「今夜除了雨兒,我只會再要一個。任笑笑,你是要我去找林夢曇麼?」

  任笑笑踮著腳轉過身,眨巴兩下眼睛,小聲道:「我要說……是呢?」

  「那你便在這兒吊著看吧。」葉飄零一笑,道,「我去找她,她便是我的女人。你對我的女人下藥,我吊你一夜,略施薄懲,合情合理。」

  「葉飄零,你這是逼姦……」她嗓音又軟了幾分,好像脊樑骨都被什麼東西弄軟。

  「你不是就喜歡這道道麼。」他湊近低聲道,眼眸微瞇,捏住她大腿上包紮的傷處,啪啪兩掌甩上屁股,跟著猛一發力,將她上衣從中撕成兩片,揣著的亂七八糟東西辟里啪啦掉了一地,兩團肥白圓嫩的乳球,沉甸甸左搖右晃。

  「我……我……哪兒知道,之前……可沒人這麼欺負過我。」她小嘴一癟,看著淚光盈盈,但垂下去的視線,已經在偷瞄他高高隆起的褲襠。

  「你還沒回答我。」他語調驟然變冷,一把將她調轉過去,手臂發力拉高,讓她腳不沾地,啪啪啪啪又是數掌扇去,雖沒用真氣,可他持劍多年,這幾下甩完,她的屁股眼見著就腫了一片。

  林夢曇閉著眼,豎起耳朵聽,嘴裡的涼茶又苦又澀,可身上又麻又熱,心裡還隱隱盼著,那小妖女吃不住痛,將葉飄零推拒。

  如此一來,就不是她守不住身,而是有求於人,不得不從……

  任笑笑哼唧兩聲,硬是忍著肩膀酸痛,向上將自己一扯,扭身雙腿一抬,夾住了葉飄零的腰。

  她呼哧呼哧地喘,雙眼微微發紅,卻不像要哭,而是什麼更深層的東西,被方纔那幾掌打裂了殼,打碎了皮,露出一片又一片鮮嫩的肉。

  「不准去找她。今晚……我要裡連皮帶骨吃了你!」她雙腿用力,把胯下貼到他身上,毛茸茸的牝,就在他褲子上亂蹭,「你用繩子綁我的手,我就用屄綁你的雞巴。來啊,肏我啊,你肏進來,破了我的身子,我任笑笑今後要不纏你到天涯海角,就是臭狗養的鱉孫!」

  林夢曇又急又羞,禁不住開口道:「你、你怎的什麼賤話都敢說。好不要臉!」

  任笑笑直勾勾盯著葉飄零的眼,渾身的傷口都在疼,屁股上也像是塗了一層油被點了火。可她很愉快。

  從為了證明些什麼,把自己扔進下五門扎堆的地方開始,她就從未這般愉快過。

  她喜歡葉飄零此刻想要她的樣子。

  不是那種道貌岸然的拯救,居高臨下伸出手,好像她身處泥坑,必須拉出來洗洗一樣的姿態。

  更不是那種覺得她賤,就能隨便把好意當作施捨的所謂「情意」。

  「我就是賤,賤得快活。這你也喜歡,那……我便全是你的了。」任笑笑大笑起來,髮絲凌亂,豐乳搖蕩,「林夢曇,我任笑笑見了喜歡的男人,就是這麼不要臉。別說我還是閨女,就是出了嫁,我還能私奔,出了家,我也能還俗。他要我,我快活著吶!沒你的份兒,管他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本姑娘今晚就算牽牛花下死,也是個快活的風流鬼!」

  駱雨湖背靠床頭,望著葉飄零的眼神,暗暗思量,興許應當準備一下,提前上陣。

  而林夢曇已經破功,索性睜開眼睛大聲道:「你真當我稀罕麼!我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需要無恥到送上……」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一聲短促的尖叫打斷。

  葉飄零脫下褲子,握著高高翹起的陽物,就那麼毫無預兆地,捧住任笑笑搖晃的紅腫屁股,一口氣插入到了最底。

  任笑笑臉色煞白,雙腿都在他背後蹬直,繃緊的足尖不住哆嗦。

  疼。

  可……疼得好爽。

  燈火搖曳,光芒閃耀,角度和姿勢恰好合適,林夢曇能將那猙獰肉柱深深刺入的場景鉅細靡遺盡收眼底。

  她似乎想說什麼,可才一張嘴,就身子一晃,雙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