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八章 後門

  賀仙澄的準備著實相當妥帖。

  她茹素多日,油腥蔥蒜均不入口,這兩天連吃了數頓洗腸草,先將裡頭絕了幾分味道,此為「上」策。

  她從小到大先後塞了幾樣東西在後竅之中,逐步適應,直到這天三枚雞蛋也能緊緊兜住,外不漏油,內不脹肚,此為「下」策。

  塞雞蛋前,她還用香料煸炒,藥草熬煉,弄出半鍋清香撲鼻、粘稠滑溜、略能滋陰壯陽的好油,盛出一小葫蘆掛在腰上帶來,剩餘的,便一次次用尖嘴兒茶壺倒入後竅,去茅廁運力蠕動腸壁,清洗排出。

  如此一番折騰,為的不過是此刻此地,袁忠義那條碩大陽物,能在她後庭花中愉悅抽送,姦淫享樂。

  若說不悅,絕不可能。

  要說只是高興,卻也未必。

  袁忠義的心思早已與常人不同,更何況,賀仙澄也不是什麼一般美人,空有皮囊。

  摸著這貼心體意的粉嫩屁股,一般男人八成早已按捺不住,一插到底,將那初開菊蕾肏個昏天黑地。

  他卻在想,賀仙澄在圖謀什麼。

  兩人如今的關係,已近乎狼狽為奸,攜手合作的事,早已敲定。

  誠然,她這朵嫩菊,袁忠義早晚不會放過,但當真做到這種頗有自輕自賤意味的地步,並無必要。

  方纔那連產三蛋的表演,就是命令林香袖去幹,興許都要猶豫片刻。

  「澄兒,你最近討好的我的本事,可是越發長進了啊。」袁忠義站在她身後,拇指一劃,破開一顆煮蛋,露出與她臀尖相若的一彎嫩白,低頭咬了一口,吃進嘴裡,捏著她的屁股笑道,「過往你不是不屑此道的麼?」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而恩絕——這才是曾經賀仙澄的念頭,她眼光長遠,對情愛這種不夠穩妥的關係並不信任。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平時是愛妃,亡國成禍水。不必去翻史書,單憑口耳相傳的各種民間故事,也知道上到王孫貴胄,下到三教九流,男女之間,連婚配關係都脆弱無比。

  賀仙澄伏在椅背上,回眸媚笑,嬌聲道:「我不信這種門道換來的寵愛,畢竟大英雄、大丈夫,那些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到關鍵時刻,便要拔慧劍,斬情絲。我更願意讓人覺得,我在別的地方更加有用。」

  她纖腰扭轉,玉臀輕搖,咬唇一笑,又道:「可你已知道我的價值,願意同我合作,我為何不好生取悅你,讓你這個伯樂,覺得更加值得呢?」

  「你可不是什麼千里馬。」他喘息著將指尖一轉,刺入她剛剛合攏的屁眼之中,熾熱的腸壁登時油潤潤裹了上來,一放一收,銷魂吸吮,「你就是只成了精的狐狸。」

  賀仙澄吃吃輕笑,雙膝撐在椅上,將白裡透紅的柔潤腳掌高高翹起,交勾在後,足尖一蜷一伸,輕輕撓著他的陰囊,膩聲道:「我若是狐,你便是虎,百獸畏虎,才能叫我這狐狸跟著沾光不是。」

  他慾火如熾,猛挖幾下,抬起一腳踏在椅上,抽手握住陽物,壓下龜頭對準嫩紅肛肉便是一頂,「你這狐狸夠好,那我將虎威借你,也沒什麼關係。」

  賀仙澄悶哼一聲,咬唇低頭忍耐。說到底,後門不比前庭,本也不是尋常交媾的路子,她又自認沒什麼天賦異稟之處,也就是這幾日一直往臀眼中塞東西,略略覺出七分異樣快活,否則被那碩大龜頭冷不丁一頂,只會覺得憋脹而已。

  所幸此前撐開屁眼多少提升了幾分敏感,粗大陽物寸寸擠入,她長吸緩吐,放鬆下身,藉著油汁滑溜,倒是沒怎麼辛苦,就將最難捱的那一段,咕唧一聲輕響吞了進去。

  黑黝黝的雞巴戳著粉白溜圓的屁股,袁忠義眼見賀仙澄連最後一處也被他佔去,大感暢快,彎腰一抄,捧住她小巧可愛的彈手嫩乳,一邊揉搓,一邊緩緩撤腰,慢慢插入,讓粗硬的陽具塞在腸子裡小幅動彈。

  賀仙澄額頭抵住屋牆,蹙眉嚶嚶輕哼。

  說到底,男人的命根子不是雞蛋那種死物可比。

  三個雞蛋收在裡面,她也就是步態略受影響,行動幾分不便,等到適應過去,裡面不出力,只將屁眼縮著,感覺並不強烈。

  但男人是要動的。

  那硬邦邦好似個棒槌一樣、又粗又熱的雞巴,是要在裡頭進進出出、給自己找快活的。

  偏偏那活兒最粗的還在前頭,龜頭後那傘一樣張開的肉稜子,卡在哪裡真是清清楚楚,前後一滑,就刮得她那一段腸子又漲又酸。最外面撐開肛肉的,又是差不多粗細,油滑之下,並無多少變化的感覺。

  兩廂合計,讓她覺得自己屁眼正裹著一根夾不斷的硬屎,肚子裡堵著一條活魚,她本能使勁縮肛,那截夾著的卻不進來,漲鼓鼓的魚身子硬往外抽,她咬牙放鬆,憋脹卻不往外移,反而逆著往裡頂,百般滋味混在嬌嫩腸腔之中,沖得她一陣暈眩,眼眶都濕潤了幾分。

  袁忠義動上幾下,深入幾分,如此往復,身子緩緩前壓,龜頭如墾荒一樣,一點點將細長的肉管兒撐開。大概是雞蛋塞之前灌了油在裡面,越往裡,動起來反而越發滑潤,他頗感爽快,便稍稍加快速度,往深處探去。

  他弄女子後庭算是熟門熟路,知道這邊不比牝戶,深不見底,真正銷魂的,其實就在陽物可及的幾處。

  臀眼週遭是第一道門戶,緊而柔韌,只要足夠油滑,不叫女子吃痛,那單單卡著此處姦淫,都會十分快活。

  入門後則是連綿橫亙的三道彎褶,讓陽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邊一酸,忽而右邊一麻,只要凝神集中,龜頭敏感,在這三道之中往返,雖不如肛口那麼緊窄,卻別有一番滋味。

  而最後,便是尋常男子一般難以觸及的一個凹窩,像是肉壁另一側隔著什麼東西,頂在上面,腸壁綿軟,那東西略硬,與牝戶蕊芯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賀仙澄這樣身形瘦削,臀肉並不太過豐腴的,袁忠義那本就格外粗長的巨物,便能連這銷魂凹窩也闖過去,讓那一處細微轉折,恰好墊在龜頭之下,研磨起來酸暢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裡面,狠狠一頂,享受到了這美妙滋味,當然不肯罷休,撫摸把玩著微顫乳尖,貼在她臀後就那麼淺淺搖晃,磨了起來。

  那裡實在太深,賀仙澄腹中一陣陣酸脹,禁不住低頭嗚嗚呻吟。可深處被磨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異的麻癢滋味。

  其實與那肉壁隔鄰的,正是女子孕宮,男人若走牝戶進來,絕觸不到宮口後側這已被擋住的地方,而行旱道又不夠長的,一樣沒本事撩撥此處。

  唯有袁忠義這一桿長槍往裡闖,長驅直入後庭芳的,才能在她沒有豐臀阻隔的身子裡攪弄到這個地步。

  聽出她竟被日得越發淫媚,袁忠義精神大振,拿過旁邊放著的油葫蘆,抽出陽物到了一層上去,發力一挺插回,這次盯準了那個嬌嫩凹窩,在寸許之間急速抽送,繃緊皮肉拍打在柔軟臀尖,頂得她不住搖晃,柳木圈椅都嘰嘰嘎嘎響個不休。

  賀仙澄本是來巴結討好他的,為此下山辦事的時候還專門跑了一趟倆蠻女的住處。那倆雖然還保著後竅的處子,對此道卻頗為瞭解——寨子中的婦女若是來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讓男人出去走婚別處過夜時,往往就會洗乾淨屁股用竹芯捻成的專用物件把腸子好生清洗一番,換個肉洞來勾搭。

  所以按她們所說,這後門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漲得厲害,也沒什麼爽快。她們撒嬌使媚用牝戶玩出十八般武藝,好讓袁忠義想不起來采她們菊蕊,就是這個道理。

  可這會兒,賀仙澄一雙赤足翹起打顫,兩顆奶頭漲得發酸,嫩腸子被日得七葷八素好似插了個五味瓶進來,牝戶明明空落落什麼也沒進去,卻不知不覺流了一股比油還滑的汁兒出來。

  她又不是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女,顫巍巍伸手摸向胯下,小豆兒一觸,渾身一麻,指尖一勾,濕漉漉的屄肉便自己嘬了上來——這分明是動了淫火,要洩身的前奏。

  她都察覺到了,袁忠義豈會察覺不到。

  他閱美如雲,一邊日菊一邊叫女人洩身易如反掌,但初次姦淫谷道,不怎麼動其他暢快地方,就能被肏到如此舒服的女子,當真鳳毛麟角。他苦思冥想,此前似乎曾聽青樓豪客吹噓,說什麼女子也有少數能被從屁眼裡日出滋味的,也算是天賦異稟,當時講了四種,分別叫做滴露菊、魚口峽、三重蕊和滿庭芳。

  這幾種後庭奇花,前三樣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樣,算是取精專長,同時也有三分愉悅,只靠後竅中的抽送,仍能算是交歡一場。

  唯有最後這一樣滿庭芳,谷道與尋常女子並無多大分別,但被日進去,得到的快活比正常雲雨都不遜色幾分,有些甚至更強。其中佼佼者,每日如廁都會雙腿發軟,陰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

  袁忠義來了興致,有心探索,貼著凹窩先快活了百餘合,便向外一抽,退到三曲嫩褶之處,放開雙乳,連那邊的調情也不去做,踏著椅子的腳踩回地上,捧著臀瓣喘息抽送。低頭凝望,那綻放屁眼紅艷嬌嫩,油滴如露,肛肉似薊,蜜染重陽瓣,杵搗中秋菊,端的是賞心悅目。

  果然,被他如此捧臀狂入,賀仙澄不多時便弓腰勾足,唔唔嬌呼,聽著似乎頗為苦楚,但有經驗的男人都明白,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時候,最容易憋出的鼻音。

  「只是這樣,你便要洩了麼?」袁忠義大感有趣,連撫弄臀峰的雙掌也拿開,不再碰她,分開握住兩側椅子扶手,令兩具裸軀之間,僅剩那粗長陽具與菊芯相連。

  賀仙澄開口哈哈急促呼氣,扭臉顫聲道:「我……我也……不知道。這滋味……好生奇怪……啊嗚……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

  袁忠義往後挪開半隻腳掌,喘息道:「你來往後撅,離椅子太近,撞得我大腿痛。」

  她嗯了一聲,放下一直舉高勾在一起的雙足,移動膝蓋往後挪了挪,手掌也放在兩邊扶手上,低頭伏身,將薄汗淡覆、溫潤如玉的粉臀緩緩往後送出。

  他原地不動,等著那屁眼小嘴兒般蠕動著將陽具吞沒盡根,這才低笑一聲,往後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著重重一插,在接縫擠出一串細小氣泡,彷彿欲將她這兩瓣屁股,從當中一棍鑿開。

  「哎呀……」賀仙澄軟綿綿叫喚一聲,懸空在椅子外的兩隻小腳向中間一收,又把尖兒勾在一起,鼻後嗯嗯嬌吟,面紅耳赤,連雪白脊樑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見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著那緊縮臀縫便是一陣狂風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適應,不再覺得憋脹,如此一來,賀仙澄能體會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鑽心入肺的陣陣酸麻,與牝戶中被抽插時的狂猛喜悅不同,腸子裡擴散開的滋味積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著絲絲異樣,說癢不癢,似痛非痛,要說快活,總覺得差了幾分酣暢,可要說不快,又怎麼也捨不得那活龍一樣的雞巴離開。

  正在細細體味,她忽然覺得心窩一震,彷彿有一桶摻滿蜜漿的陳醋嘩啦啦潑在胸中,嬌美玉體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著被姦淫的肉腔收縮,越縮越緊,其中攢著的一團快活也被越壓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賀仙澄渾身劇震,握著扶手的雙掌緩緩展開,纖纖十指微微屈伸,修長玉頸側面凸起一條青筋,彷彿在承受極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義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條本就緊湊無比的嫩腸,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交叉繫住,被無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環環纏繞上來。若非腔內油漿充盈,他都擔心會被卡在裡面,如公犬騎著母狗,不出精便休想離開。

  女子下體,唯洩身之際最為出力,這等緊湊,他豈肯錯過,當即將雙手按回她繃緊臀尖,吐氣後撤,長吸前插,大口喘息之間,陽物艱難滑動,仍在她臀肉中不住穿梭。

  「嗚……嗚嗚……嗯唔……呣嗚嗚嗚——」賀仙澄陡然昂首,黑髮四散,十指齊張同時,兩足的細長腳趾也紛紛舒展。

  那壓擠緊縮到極限的一團極樂,終於在袁忠義一下接一下的夯擊中轟然爆裂。

  無數美酒自毛孔滲出,悠揚仙樂在耳中迴響,瑤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艷艷,白雲山頂,一夢登天……

  啪嚓,袁忠義慢悠悠搖晃著腰,剝開第二枚雞蛋,吃進嘴裡。

  他也沒想到,賀仙澄竟真是個「滿庭芳」的妙肛,看這欲仙欲死的模樣,興許還是其中的極品。

  從深入後庭磨弄過那尋常人夠不到的凹窩開始,她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機簧,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論哪處奸弄,都能令她愉悅無比。

  袁忠義不禁一陣竊笑,原想著不取她的元陰,好讓她精神抖擻效命,但因此總要費些水磨功夫才能讓她愉悅失魂。現下倒好,牝戶不夠屁眼湊,回頭讓林香袖扒開臀縫往這銷魂洞裡狠舔上半個時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暈過去。

  有趣,著實有趣。他將雞蛋嚥下,蛋殼丟到一邊,撫摸著她煮蛋般滑嫩的臀肉,再度開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幫你擦洗乾淨……你、你還……還換我前面吧……」賀仙澄側身靠在扶手上,嬌軀綿軟,已經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義抱著她酥軟腰肢,湊在椅子邊繼續戳弄,笑道:「這裡淘不虛,你怕什麼。」

  她勉強一笑,小手摸著臀溝裡油滑出入的肉棒,顫聲道:「可……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丟了魂兒一樣。」

  「既然不會淘虛,丟了魂兒又有何妨。你真昏死過去,我來為你度些真氣就是。」他仍不肯罷休,揉著那小而彈手的屁股蛋,時淺時深,時而旋轉攪弄,拿過油葫蘆,另續了一捧香滑上去。

  賀仙澄無奈,只得這麼被他肏著屁股,連扭帶挪,在椅子上翻轉過來,雙腿搭在兩旁,軟軟躺下,頭抵著靠背,懸空腰臀靠他捧著舉高,嬌聲呻吟,婉轉承歡。

  沒想到肛花初綻,慾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淫弄片刻,那濕漉漉的牝戶中媚肉一陣抽搐,又溢出一片清漿。

  她垂目望向自己胯下,纖腰曲折,肚臍都藏在了褶縫裡,玉腿大開,陰阜便亮在那陽具前,一壁之隔,肛肉酸癢酥麻,倒比空虛蜜壺還要急切七分。

  頭腦發熱,渾身火燙,她漸漸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淫詞浪語,也顧不得什麼臉面羞恥,如若不說,胸腹間的快美便憋得難過。

  袁忠義額上一層油汗,漸漸到了頂峰。他看賀仙澄已神魂顛倒,知道她最近辛苦,便不多做折騰,將她那雙赤腳一提,扛在肩頭,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嫩足背,抱住她併攏大腿,往又緊了幾分的臀眼中一頓猛聳,奸弄二百餘合,碩大龜頭向裡一頂,貼著那銷魂凹窩,將陽精噴灑在腸肉深處。

  他埋在裡面喘息片刻,緩緩抽出。

  風吹雨打的嫩菊略有擦傷,微微紅腫,緩緩閉合之後,從中擠出一團滿是油花的濁液。賀仙澄也無力去擦,就那麼縮在椅上,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望著他的眼神,難得有了幾分如癡如醉的意思。

  袁忠義連戰數場,淫興頗感滿足,便在旁坐下,為她擦淨,剝開第三個雞蛋,遞到她的唇邊。

  她嬌媚一瞥,開口吮吸龜頭一樣將那雞蛋含住,吸入半寸,又緩緩吐出,如此夾在唇瓣中央吞吐幾次,才波的一聲吞進嘴裡,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盡興了麼?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紅菱留在這兒,剩下的叫醒帶走了。晨練的場地就在門外不遠,我可不能叫她們仨都從你門戶裡出來被人瞧見。」

  「怎麼,怕我擔不起這個風流名兒?」

  「怕你風流變下流,初出江湖,許多事情,還是收斂些好。」賀仙澄柔聲細語,道,「西南邊陲之地,蠻人眾多,民風較為奇異,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終歸還是要愛惜羽毛,風流俠少,也不能總是夜御數女給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湊近一吻,輕笑道:「更何況,咱們還沒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穩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多生枝節。」

  「嗯,那你去叫她們吧。反正還有紅菱留著,我真要還有興致,擺弄她也是一樣。」

  賀仙澄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殞的事,對你即便不是傷心之恨,也多少是場冒犯。你這破瓜……已經叫她受創頗重,你看那床單的落紅,讓她臉上都沒了血色。智信,這人還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溫柔一點吧。」

  袁忠義知道有些事早晚瞞不過賀仙澄,不過既然她不說破,他暫時也不準備對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證據,便無可奈何,於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經是我的人,我自然會憐香惜玉一些。」

  兩人回到臥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個女子,曲瀅瀅破瓜時受創不深,取元陰後也沒有刻意令她幾次三番洩崩,離開時還算精神,倒是林香袖興致過高,被弄得腰酸腿軟,還得曲瀅瀅挽臂攙扶。

  張紅菱不想睡在這邊,可她下床就發覺陰阜腫痛,邁腿就是一陣難受,加上賀仙澄適時冷嘲熱諷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換的被褥上面,趕也趕不走了。

  袁忠義的三寸不爛之舌,連貞烈寡婦都能哄到床上玩觀音坐蓮,一個春心萌動的張紅菱,自然是手到擒來。

  再說張紅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還痛,終究剛剛成了他的人,心中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時,就被他逗得喜笑顏開,赤條條鑽進他懷裡,緊緊依偎不留縫隙,好成了一個人兒似的。

  有心算無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時而親吻朱唇,時而愛撫玉體,輕而易舉,就將她撩撥得慾火焚身,這次沒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陰核,揉搓乳頭,讓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韻悠長的高潮。

  有了這層鋪墊,袁忠義故意讓她摸到自己高高翹起的肉棒,此後一切,便都順理成章。

  牝戶腫著,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經上過吹簫的活兒,張紅菱被幾句甜言蜜語一哄,屁股都輕了二兩,高高興興一撅腚,就趴在被子裡給他把雞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麼……你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兒?你去日燈啦?」她吞吐幾口,總覺得自己含了條油鍋裡撈出的臘腸,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義當然不會說這雞巴是從賀仙澄屁眼裡抽出來的,只柔聲道:「我本來擔心今晚還要委屈你幫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來,你就不會如先前那麼痛了。我倒是忘了,你還有這小嘴兒可用。不過都是熟油,能吃的。」

  她白他一眼,低頭往龜頭下舔了幾下,嬌嗔道:「你這髒東西我都吃了,一層油有什麼,哪怕是點燈的爛油,頂多鬧鬧肚子。」

  之後她沒再多言,乖乖縮在被子裡,將他這條油雞巴上下左右舔了個乾乾淨淨,一直動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難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極而眠。

  隔天一早起來,張紅菱才發現不對,外面都在晨練,呼喝震天,她要還穿著昨日的衣裙從袁忠義房裡出去,等於不打自招,就算忍著疼出的八字腳,一樣誰都瞞不住。

  袁忠義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麼辦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沒想到,她張紅菱的解決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著不走了。

  她請袁忠義去跟客房丫鬟們說不要找她,還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過來,倒是省了腿腳不便的麻煩,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義還照平日樣子生活,幾個女子眼見他跟曲瀅瀅之間似乎平添了一股隱隱親密,紛紛暗自盤算,像是有了什麼主意。

  他艷福齊天,暫且懶得去管別的,皓月升空之際,便又帶著曲瀅瀅回房,說是指點功夫,進門不久,便將她和張紅菱一起指點去了床上。

  林香袖來得晚些,不過應該是好好過足了麻心丸的癮,格外精神,恰好接下已經癱軟的兩人,騎上去酣暢淋漓快活了半個多時辰。

  賀仙澄似乎是嘗到了後庭花的甜頭,姍姍來遲送走了另外三個,便到床上挺臀迎合,肛開菊綻。

  曲瀅瀅得手,袁忠義才只是開了個頭,張紅菱連著兩夜侍奉都被他特別「關照」,回去便連睡了兩日,險些連喪禮都耽擱了。

  她這醋罈子沒空過來,袁忠義便放開手腳,趁著白事將近諸女忙碌之餘情緒低落,練武場旁倚牆竊吻,靜修房中閉目偷香,短短兩日,硬是在不同地方將六、七個對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動,意亂情迷。

  月底,許天蓉的殯葬喪禮,如期舉辦。

  時值動盪之年,門派財帛窘迫,之後不幾天就要舉辦門主即位大典,這場白事,倒是一切從簡。

  事情辦得頗為急切,飛仙門的影響力又出不了滇州數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趕來弔唁的武林豪客並不算多,名聲最盛的,也不過是幾個二流獨行俠。通告雖也給四劍仙碩果僅存的陳季真發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賀伯玉皆可說是死在飛仙門週遭,就算為了避免晦氣,那位多半也不會撥冗到場。

  來弔唁的尋常人中,最顯赫的便是白雲鎮的長老,勉強可以算是鎮長。

  不過飛仙門上下兩代弟子夠多,暫住在鎮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夠熱鬧。

  袁忠義作為大師姐的未婚夫婿參禮,並無多少雜事,大可在旁站著靜靜觀望。

  藉著喪禮的機會,還有不少年輕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門下,尋求庇佑,其中有無依無靠的流民,有父母喪命的孤女,還有些只為尋求靠山的女孩,拉拉雜雜,共有四十餘個。

  樹大招風,白雲山能養活的嘴巴有限,飛仙門內弟子總數,也有一條紅線,不論如何可憐,真到了那個數目,便只能硬起心腸不收,請她們去白雲鎮上等著。

  但如今飛仙門遭受重創,光是袁忠義親眼見著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個,這新來的一批弟子,起碼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們稍微省些力氣。

  因此喪禮結束,這四十多個新人,便都被留下,安置在了梯田邊的長屋之中。

  大安近來南北戰事吃緊,張道安只派遣一名義子帶著部下匆匆一拜,張紅菱的母親則僅修書一封,讓女兒在這裡做了代表。

  只是這義父親母恐怕誰也想不到,張紅菱午前在靈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午後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義剝掉一身縞素,肏得花枝亂顫。

  喪禮一過,飛仙門中白衣驟減,姑娘們紛紛忙碌的,便成了迎新——新弟子,恰好來賀新門主。

  為了盡可能多等來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日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八還是沒什麼人,還能咬咬牙延後到初十。只是無論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節。

  賀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開交,曲瀅瀅來了月事腹痛休養,張紅菱的胃口頂多在晚上佔去一個時辰,袁忠義這下如魚得水,樂滋滋四面開花,斬獲頗豐。

  等到初四這天,他將收集齊的物件往懷裡一揣,跟賀仙澄打個招呼,下山往白雲鎮去了。

  先買些姑娘喜歡的首飾,東挑西揀拾掇一包,作為回去的搪塞借口,和討那些女孩歡心的禮物,袁忠義逛了一圈,溜進暗巷,飛身越牆,到了籐花、雲霞的住處。

  一陣子不來,籐花往院子裡又養了兩隻小黃狗,他這一跳進來,還真是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袁忠義哈哈大笑,蹲下先將兩隻汪汪亂叫的黃狗拎著脖子放到懷中,捏臉揉頭,對著出來的籐花道:「你不是說最喜歡養蟲麼,怎麼院子裡又是雞又是狗的?」

  籐花一看是他,鬆了口氣,包著碎花頭巾小步邁出,撒一把拌糠料讓群雞啄食,小聲道:「屋裡的東西貴重,這些日子白雲鎮上來了許多會武的,我怕丟了東西,也怕許天蓉被人發現,就買了兩隻狗,看家護院。」

  「不錯,是個法子。」把滿臉不情願的小狗放在地上,拍一把屁股,袁忠義起身拿出一支買來的簪子,過去給籐花摘掉頭巾別上,問道,「雲霞呢?」

  「她現在夜裡去山上捉蟲,白日練功補覺。應該還睡著呢。」籐花低下頭,輕聲道,「她心裡有氣,嫌你不叫她養蟲子,百煉蟲眼見就要用完了,少了那個,在這邊就只能做些簡單毒物。」

  「不打緊,蠱蟲暫且夠用,不必著急。」袁忠義摸摸她的頭,柔聲道,「你們看好許天蓉,留意自身安全就好。」

  聽到安全兩個字,籐花急忙道:「袁哥,你才要小心哩。雲霞今早回來時候說,昨晚鎮上死了兩個男人,都是脫陽而亡。鎮上人都傳,這是鬧狐仙呢。你陽氣這麼盛,千萬小心,別被狐仙盯上才好。」

  狐仙?袁忠義早就不信怪力亂神之事,聽到脫陽而亡這死法,倒是想起了此前有幸遇到的那個女人,和其後的邪門幫派。

  不過就算真是那幫女人,采陽補陰的功夫再強,遇到他這個一身玄陰內功的怪物,一樣是肉包子打狗,白來給他送上好的醇厚元陰而已。

  「嗯,我自有分寸。」他跟著籐花先去看了看這陣子的煉蠱進度,百煉蟲可用的雄蟲已經見底,隨時可以產卵被封存起來的雌蟲倒是增加到了一百六十隻,各種邪蠱都煉出了一些,籐花逐個都裝進他的那些隨身容器裡,只留下些半成品,餵養火神鼬用。

  因為上次交代了,今後蠱蟲要對付的目標,還是以女子為主,這次收納較多的,便以楊花蠱、逍遙蠱和迷心蠱這好用的三樣為主。

  作為獎勵,他將籐花摟到懷裡溫存親暱一陣,以她最受用的柔情萬千,一點點卸去衣裙,享樂一場魚水之歡。

  久違地享用了一番蜜螺美牝,袁忠義也頗感愉悅,陪著籐花逗弄了一會兒小狗,才拎起包袱,進到角落小屋,準備辦正事了。

  屋內看似平平無奇,但兩個蠻女奉命進行過改裝,拉開放衣服的竹櫃,穿過暗門,後面的隔間裡,便是一張躺著許天蓉的床。

  熟牛筋將她捆著,讓她即使能用手肘大腿爬行,也離不開這張破床週遭,不過擔心她不慎勒頸,牛筋並沒捆著她的脖子,而是連著兩根細繩,細繩兩端拴著一根打磨光滑兩頭削尖的竹棍,而那竹棍,正將她豐美乳房頂端的奶頭貫穿連在一起。

  與其說是桎梏,倒不如說是另一種淫虐的遊戲。

  「雲霞的手藝還不錯麼,看來這種活兒,今後都可以交給她。」袁忠義脫下褲子,坐到床上,伸手把玩著那雙被竹棍牽扯堆擠在一起乳肉,笑道,「許真人,前些日子為了給你籌辦喪禮,不得空來陪你玩耍,切勿見怪啊。」

  許天蓉無法言語,也無心回應,雙目只是望著屋頂破舊木樑,似乎此時此地,是生是死,對她而言已經沒有多大分別。

  但袁忠義心裡清楚,許天蓉的魂,還並未被徹底磨滅。這位肉體上已經成為玩具的女人,心裡仍留著屬於飛仙門門主的一塊私域。

  而這就是他今日打算蹂躪的部分。

  他將包袱放在一旁,扯開結,跟著將她大腿分開,指尖撥弄幾下已經腫如指肚的陰核,將尚未完全硬起的陽物俯身塞入,在豐腴軟嫩的牝戶中央一邊進出,一邊靠那酸麻快感徹底昂揚。

  「嗯嗯……」許天蓉輕輕哼著鼻音,很熟練地開始享受股間被戳刺磨弄的愉悅。任人擺佈的肉塊一具,不苦中作樂,又能怎樣。

  袁忠義喘息著抽送一陣,從包袱中拿出一個香囊,笑嘻嘻在她眼前一晃,道:「知道這是何物麼?」

  許天蓉面色潮紅,雙乳鼓脹,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是張秀萍的貼身香囊。」他淫笑道,「小姑娘送定情信物,也羞澀得很,破瓜時還嗚嗚的哭,可不如你許真人成熟老練啊。」

  許天蓉的目光,出現了短暫的呆滯。

  「這個,是曲瀅瀅的珠花,我其實就是要個物件留作紀念,可沒想到她把節衣縮食買的心頭肉都給了我。大概,是被我日得太舒服了吧。」

  許天蓉身子微微哆嗦起來,那雙已經有些混濁的黑眸,緩緩轉向袁忠義。

  即使她早就知道門下弟子可能難逃此人魔爪,可眼見惡鬼這麼一件件炫耀到手的獵物,還沒有一個是認清了人皮下真相的,她又豈能心如止水?

  「許真人大可放心,在下也是很挑剔的,尋常庸脂俗粉,想自薦枕席,我還不捨得動屌呢。」感到龜頭被夾住,袁忠義呵呵低笑,一件件拿起,邊肏邊道,「這是蔣芳群的耳墜,她說她留一個,我拿一個,我收下前特地沾了沾她洩出的騷水,你聞聞,是不是還有味道?」

  「這是陳蕾兒的肚兜,你這弟子騷得很,披麻戴孝哭得慘,結果裡面穿著桃花紅,開苞沒幾下,就會扭屁股,最後給她肏得漏了尿,跟你的靈位就隔一堵牆。」

  「啊喲,這血糊糊的褻褲……不是我過分,實在是你門下這個李琴小屄太嫩太緊,我說不行還是算了,她偏不肯,最後咬牙自己一屁股坐下來的,擦了擦,褻褲就成了這樣。她不要了,我就收著。」

  袁忠義笑吟吟盯著許天蓉青筋爆跳的猙獰面容,亢奮狂刺,只覺此刻的愉悅比破瓜十個八個處子還要開心得多。

  他一邊肏得許天蓉陰關崩洩,肉軀泛紅,一邊掏出一個紙包,緩緩打開,亮在她血絲密佈的眼前。

  「還有這些,你瞧,看清楚了,這可不是頭髮,我可不捨得叫這些小騷蹄子削髮。這是屄毛,我一人拔了幾根,擰成一股,這裡的一股,就是你飛仙門一個香香嫩嫩的處子,心甘情願獻身於我的證明。林香袖和賀仙澄那種不完全情願的,我都沒算進來。許真人,我是萬萬沒想到,你這白雲山上,原來養了一個大淫窩啊。」

  許天蓉渾身巨震,目光所見,一束束烏黑捲曲的毛髮被擰成小股,用彩線分開綁著,每一股後面,都是一個被這禽獸蒙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體內一陣猛酸,陽精噴入,射得她也一道洩了。

  旋即,她一聲嘶啞慘嚎,恍如鬼哭,噗的一聲,口中鮮血噴湧,猩紅遍體。

  袁忠義在她大腿內側將陽物擦淨,起身提好褲子,將包袱拿好,把一束束陰毛,擺放在許天蓉仍在不住抽搐的雪白肉軀上。

  離開時,他對籐花交代了兩句。

  「等雲霞醒了,叫她養蟲吧。如果死了,就連這身上那幾撮毛,一併找地方埋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