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保鏢 第十七卷:洪流 第五章 宣戰

  保鏢守則第二百七十五條:保鏢在確定當事人絕對安全的清況下,可以讓自己處於相對鬆弛的狀態,這時候保鏢可以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好好放縱一回,即使是喝醉酒也是可以原諒的,但是要達到當事人絕對安全的情況,是十分困難的,保鏢事先的努力是不可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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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洲上,唐晴、阿偉、丁靜都喝得爛醉,也許是因為在這裡感覺不到危險,也許是因為酒逢知己,安泉也喝了個爛醉,幾個人搖搖晃晃朝飛機走去。

  「哎!瞧瞧現在的年輕人。」陳雙歎口氣,搖搖頭,用十分老成的語氣道,可愛的小臉上滿是擔憂的表情。

  「陳老夫子,又在發表感慨了。」李曼婷微笑著道,她不會喝酒,所以現在她是唯一個清醒的成年人。

  「現在的年輕人都墮落了,整日就知道飲酒作樂,完全不求上進,哎!」陳雙繼續感慨道。

  「喂!你還越說越來勁了,你還真以為你是老夫子呀?」李曼婷笑著用手指一點陳雙的小腦袋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李老師,不如我們來做點好事,幫幫那幾個年輕人吧!」陳雙一本正經道,連對李曼婷的稱呼都改成李老師了。

  「好啊!你說我們怎麼幫?」李曼婷壞笑著道。

  「李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明明知道要怎麼幫,還要來問你的學生,你不覺得的這樣很虛偽嗎?」陳雙板著臉道。

  「好了,我們快行動吧!小壞蛋!」說著李曼婷朝飛機走去,眼裡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陳雙一臉壞笑,跟在李曼婷身後朝飛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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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瞧!都是你,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出去?」車子開到七哥豪華別墅的大門口後,珍姐抱怨道。

  由於七哥先前在車上的粗暴行為,珍姐晚禮服的上半身己經破敗不堪,兩隻豐乳兀自露在外面,破敗的衣物己經無力將它遮擋,所以到了家門口珍姐還遲遲不肯下車,怕被看守別墅的兄弟看見。

  七哥看著珍姐因為生氣而起狀的胸部,立刻有了再來一次的念頭,脫下自己的外套,替珍姐穿上道:「這樣就沒問題了吧!」說著兩隻手又捏住了他最愛的部位。

  「你還亂來,都到家了,我們還是先下車吧!」珍姐嬌嗔道。

  七哥按下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駕駛座和後座之間的屏風緩緩降了下來,「阿彪,我們下車。」七哥簡單地對司機道。

  其實車到門口己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被稱作阿彪的司機卻一直沒有下車去開門,現在聽到七哥的指示,這才迅速下車,跑到後面為七哥打開車門。

  七哥抱起珍姐快步朝房間走去,回到房間把珍姐朝床上一扔,然後又開始雲雨起來。

  「七哥真厲害,看剛剛那個樣子,大概在車上己經做了一次了,現在還這麼著急。」守在別墅門口的一個黑西服小聲沖另一個守門的黑西服道。

  「七哥當然著急,要是你有珍姐這樣的女人,你肯定比七哥還要著急,他媽的!要不是珍姐是七哥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給弄上床玩玩。」另一個黑西服道。

  「呵呵!我看你還是別想了,小心七哥把你給閹了。」先前說話的黑西服小聲道,之後兩個黑西服同時發出低聲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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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輛車自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至於那幾個人的下落也沒有人知道。還有就是我們上回抓住的大輝一夥人,當時應該是在追那輛白色房車,不過具體追到沒有,我們並不清楚,只知道抓到那夥人時他們的車全部停在跨海大橋上,在那裡我們沒有發現那輛白色房車,沿途我們也沒有發現白色房車的殘骸,所以那輛車現在究竟怎樣,我們也不清楚。」周警官回答道。

  聽了周警官的話,想到自己的女兒極有可能被那群黑幫給害死了,李正平頓時怒火中燒。本來他對那些黑幫就是深惡痛絕,之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對那些黑幫採取大動作,一是因為那些黑幫行事一向都很謹慎,警方很難拿 到證據;二是黑幫勢力龐大,幾乎滲透到了各個行業,而且黑幫還有強大的人際網,要動他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黑幫人數眾多,而且有很強的火力,香港的黑幫簡直就像是一支軍隊,要是直接和黑幫發生衝突,警方不一定能穩操勝券,即使是警方勝了也會損失很大,而且還會造成社會動盪。

  有了上面的三點原因,整個警方幾乎從沒有真正打算要清除黑幫,他們幾乎是和黑幫達成了一種默契,只要黑幫不是太囂張,警方一般都不會採取什麼行動。偶爾有抓獲幾個大毒裊、黑幫老大什麼的,那也都是那些人太囂張了,而且被抓的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黑幫老大和大毒裊,他們只不過是那些真正的黑幫頭目操縱的傀儡而已。

  「周濤高級督察,我現在任命你為反黑特別行動組組長,你現在立刻行動,務必要把陳仲銘葬禮一案調查個水落石出。」李正平正色道,現在他肥胖臉上的表情卻威嚴無比。

  「是!長官。」周濤行了個軍禮,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看來這回李處長是要動真格的了,雖然表面上是說調查陳仲銘一案,其實是打算與黑幫正面衝突了。」周濤心裡道,其實向來疾惡如仇的他早就想和黑幫開戰了,現在李正平下了這樣的命令正和他的心意,這次行動不但可以為民除害,而且自己還有機會高昇,這種機會可是十分難得的。

  這時候周濤的手機鈴聲響起,「對不起,李處長,我出去接個電話。」周濤說道,由於晚上被李處長突然叫出來,所以他忘記把手機關掉了。

  「沒事,你去吧!」李處長並不在意,很爽快地答道。他也是從小警員做起的,所以他明白很多時候警察的手機是不能關的,因為隨時都可能有情況需要自己去處理,保持聯絡暢通這是警察的一個基本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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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本來我們還想幫幫他們的,沒想到……」陳雙一臉失望地說道。

  原來,陳雙和李曼婷兩人一回到機艙就看到其他四個人己經由於酒精的作用昏睡了過去,而且唐晴和阿偉抱在一起,安泉和丁靜也靠得很近。

  「這也好,根本就不用我們幫忙,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看我們也早些睡覺吧!」李曼婷說著打了個哈欠,走到機艙裡鋪好的地鋪上躺了下來。

  陳雙也覺得很無趣,躺到李曼婷旁邊的地鋪上睡了。

  其實這兩天,這一群人就是在機艙裡打地鋪睡覺的,感覺上有點像日本人的睡法,但是這也沒辦法,在機艙有限的空間裡根本就沒有辦法放置床這種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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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處長,剛剛我手下的兄弟打電話說在酒吧抓到了一枯棍混,其中有一個人和陳仲銘粼膝件有關。」周濤打完電話後對李正平激動地說道。

  「走,我們立刻過去,我要親自審問他。」李正平聽完立刻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激動道。要知道,審問那個人就有可能知道自己女兒的下落,李正平當然會很激動。

  很快,李正平和周濤到了審訊室。

  一個穿著黑風衣的男子,正醉醺醺地坐在審訊裡,看來並不清醒,嘴裡還在嘟噥著:「小婷……小婷……小婷……」

  這個人正是阿風,由於在酒吧和豪哥那一幫混混打架,有人報了警,所以被抓回了警局,恰巧有個警察記得阿風,知道他就是上次被抓的王輝一夥人中的一個,於是立刻給周濤打了電話。其實周濤的手下,全部都為上次沒有證據控告王輝一夥而感到十分窩火,這次有機會抓到其中一個人,當然是要想辦法把上次的事情搞個明白,所以才會這麼急著給他們的頭頭周濤打電話。

  李正平看過記錄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叫齊風,二十五歲香港出生,沒有犯罪前科。

  其實這根本就不是阿風的資料,這只是七哥為阿風在香港搞的一個假身份而已,但是七哥的關係還算到位,阿風這個假身份也是香港政府認可的合法身份。

  「小婷……小婷……」阿風一直不停地叫著。

  李正平掏出手機,拿到阿風面前,指著手機屏幕上李曼婷的照片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雖然他覺得李曼婷不可能會認識這樣的黑幫分子,但是他還是把李曼婷的照片拿給阿風看,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要試一下,也許這個人真的知道小婷的下落。

  「我認識,這是小婷。」阿風說道,看到李曼婷的照片他的醉意頓時醒了幾分,說話也變得清晰起來。

  聽到阿風說認識照片上的人是小婷,李正平雙是驚喜又是擔憂,驚喜的是眼前這個人可能知道李曼婷的下落,擔憂的是李曼婷可能已經落到黑幫手中甚至有可能已經被黑幫的人害死了。

  「你說這是小婷,那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李正平這樣問道,眼前這個人醉醺醺的很有可能認錯人,李正平這樣問就可以確定阿風到底認不認識李曼婷。

  「李曼婷。」阿風簡潔地回答道,現在他說話完全不像是醉鬼胡言亂語。

  「是了,不會錯了,他一定認識曼婷,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和曼婷還有些特殊關係。」李正平心裡道,「那你和小婷是什麼關係?」李正平問阿風道,他聽阿風一直把李曼婷叫小婷,所以他問話時也把李曼婷叫小婷。

  「我喜歡小婷。」阿風簡潔地回答道。

  「你既然喜歡小婷,那麼你一定不想她有危險對嗎?」李正平問道,他沒有追問阿風和李曼婷到底是升麼關係,因為他現在首先考慮的是目己女兒的安危。

  「對!」阿風不習慣說太長的話,除了和李曼婷以外,他都會用最簡潔的語言來說話。

  「那麼,你能告訴我小婷現在在什麼地方嗎?」李正平用十分柔和的語氣道,他在觀察過阿風後很明白對他來硬的行不通,而且阿風說過他喜歡李曼婷,所以要想從阿風口中得到李曼婷的消息,只有來軟的。

  被李正平一問,阿風又想起當天李曼婷乘坐的白色房車從跨海大橋上掉下去的情景,頓時傷心欲絕。在悲傷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阿風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嘴裡又開始叫道:「小婷……小婷……」

  「李處長,現在已經很晚了,我看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他醉得不輕,你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不如等明天他酒醉了你再來問他。」周濤見阿風都醉成那樣了,繼續問下去也沒用,於是勸李正平先回去體息。

  「好吧!現在也只有這樣了,你們一定要把這個人看好,我明天再過來。」說完李正平朝審訊室外走去。

  「你們把他帶到拘留室,派人把他給我看牢,不能有半點閃失。」周濤吩咐完,跟著李正平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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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和煦的陽光照在沙灘上,整個沙灘變得銀光耀眼,青山環抱間的小塊平地,背山面海,儼然一派桃源景象。外表顯得有些破舊的老飛機,在霞光照耀下也顯得神秘而美麗。

  機艙裡,丁靜首先醒來。她緩緩睜開眼睛,感覺到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壓著,朝胸口一看,見一隻手壓在自己的胸部,臉上頓時一片緋紅。這是一隻男人的大手,雖然只是隔著衣服靜靜地放在上面,沒有任何動作,但是丁靜還是感受到了那隻大手上的體溫和重量。

  丁靜愣片刻,突然心裡一驚,臉上的緋紅轉變為驚恐,想要把那隻手從自己身上挪開,忽然她好像又想到了些什麼,終於她還是沒有行動,雖然還沒有看旁邊的人是誰,但是憑這隻手給她的感覺,她可以判斷出這是安泉的手。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人果然就是安泉,丁靜鬆了口氣,目光停留在了安泉的臉上,許久,許久。

  看著眼前熟睡的安泉,丁靜的心裡生出種種情愫。雖然認識他不過幾天,但是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冷漠的木訥男人,卻讓丁靜心裡有種莫名的悸動。對於丁靜來說,現在每天有安泉在身邊她就會覺得很開心,即使表面上她和安泉並不那麼親密,即使和安泉之間沒有太多的言語交流,但是丁靜心裡對安泉有一種感覺,雖然說不出是依靠,還是什麼樣的感覺,反正她希望安泉能永遠陪伴在她的身邊。

  「難道這就是愛情嗎?難道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嗎?難道我真的愛上眼前這個男人了嗎?」丁靜看著安泉熟睡的臉龐,不信地問自己。

  丁靜本想把安泉從自己身上拿開,但是她又不忍心吵醒安泉,同時覺得就現在這樣也很好,能感覺到安泉手上傳來的淡淡體溫。於是她又閉上了眼睛,不過她現在根本就睡不著,閉上眼睛只是裝睡而已。

  感受著安泉手上傳來的淡淡的體溫,丁靜回憶起了那晚安泉在浴室抱著自己的情景,當時自己可是一絲不掛呀!想到這裡,丁靜的臉頓時紅到了脖根,片刻之後,臉上的紅暈換成了舒緩而幸福的表情,絲絲的甜蜜在她心裡滋生。就這樣,丁靜安靜地躺在安泉旁邊,任由安泉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心裡波瀾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也不知道是因為酒精作用,還是因為心情放鬆,安泉今天睡得特別香。

  這時候,唐晴緩緩醒來,她這邊的情況和丁靜差不多,不過阿偉的手已經伸到了唐晴的衣服裡面,來了個肌膚相親。唐晴也如丁靜一般先是臉上一紅,然後又露出幸福的微笑,畢竟她是很喜歡阿偉的,雖然表面上她對阿偉十分凶狠。

  然而她臉上幸福的微笑還沒保留一分鐘,就變得猙獰起來,咬牙切齒道:「阿偉……你這次死定了。」說著站起身來,拳如雨下朝阿偉砸了下來。

  原來就在剛剛,迷糊中的阿偉發現自己手上的感覺軟綿綿的,非常舒服。當時人迷迷糊糊的,雖然他也知道手上握著的是唐晴的胸部,便是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心裡想反正是做夢,有這麼好的事情自己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於是他的手開始做起了進一步的大弧度動作。

  阿偉似真似幻的快感還沒有持續半分鐘,就感覺身上彷彿被人用拳頭擊中,渾身劇烈地疼痛,手上也一下子空蕩蕩的了,「沒想到唐晴在夢裡面也這麼厲害。」阿偉心裡道,此時他還是認為自己在做夢,直到他被唐晴一腳踹得飛撞到牆壁上,摔了下來,才總算清醒了過來。

  李曼婷和陳雙被唐晴和阿偉發出的聲音吵醒了,當她們兩個睜開時,剛好看到安泉把手從丁靜身上移開。

  這兩個人一臉怪異的笑容,眼睛直盯盯看著安泉和丁靜。丁靜和安泉的臉頓時都變得緋紅,兩人齊齊低下了頭,然後緩緩抬起頭互相對望了一眼,目光剛一接觸兩人又齊齊低下了頭。

  「雙雙,小婷,說,是不是你們兩個?」丁靜用質問的語氣對陳雙和小婷道。

  「我們怎麼樣呀?」陳雙一副看你把我怎麼樣的表情道。

  丁靜被陳雙一問,臉憋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是!我們怎麼樣了?丁靜姐,你都不告訴我們什麼事,我們怎麼回答你?」李曼婷附和道。

  「你們……我……你們……」丁靜又是羞怯,又憤怒,結結巴巴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偷眼看了看安泉。當目光接觸到安泉時,馬上又低下頭,臉紅得像蘋果,嬌生生,俏滴滴好不可愛,完全沒了平時那個冷靜果斷的丁靜的半點影子。

  就在丁靜偷眼看向安泉之時,安泉也剛好把目光投到丁靜臉上。當他看了丁靜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般的俏臉時,立刻心跳加速,一股熱血湧上頭頂,臉上頓時一陣燥熱。

  「本來我們是想幫幫你們的,可是你們已經這樣了,看來是不用我們操心了。」陳雙說著和李曼婷對望了一眼。

  「我去準備早餐。」丁靜羞紅著臉說道然後急匆匆地站起身朝廚房走去。

  此時唐晴修理阿偉的工作終於結束了,她踹著粗氣,擦額上的汗珠,,坐了下來,望著阿偉道:「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以後一定不敢了。」阿偉說道,腫得像豬頭似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過了沒一會,就聽唐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果然是死性不改。」說著唐睛一腳把正抱著她小腿撫摩的阿偉踹飛了出去。

  眾人閉上眼睛,不敢看阿偉的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