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魅影 第十四章 見面

  每天,容安瑤都堅持做一次瑜伽,據說,做瑜伽不但保持體型,還能延緩衰老。兩個女兒都已經長大了,但容安瑤看上去很年輕,不但別人不相信她已經快五十了,就連容安瑤也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老。

  容安瑤不但年輕,還很美,見過她的男人心裡都特別緊張,生怕她看多你一眼,你就會衝動地失去理智。

  不知誰說過,美麗的女人容易寂寞。這句用在容安瑤身上最貼切了。容安瑤不但寂寞,還很無聊,每天除了做瑜伽,就是聽聽戲,唱唱歌,除此之外,她每天要打發的時間依然很多。所以,為了打發這些無聊的時光,她只好延長做瑜伽的時間。

  做瑜伽的人通常需要心平氣和,可雲雨菲的一句話,讓容安瑤再怎麼也心平不起來。

  「你要結婚?」容安瑤瞪大了眼睛,聽到雲雨菲說要結婚,她大大地吃了一驚。

  不過,容安瑤很快就猜想到一定是為了那只碗,雲雨菲才貿然說要結婚的。

  「雨菲,看來,我是太慣你了,你做什麼事情現在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那怎麼行?」容安瑤很生氣。

  「媽,我是真的想結婚了,我沒騙你。」

  「為了那只碗?為拍戲?我看你想拍戲想瘋了!」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想結婚,你要不相信,你可以不給什麼嫁妝我,我不是為了碗才結婚的!」雲雨菲有備而來,她當然把假戲演到底。

  「哦?你早有意中人,為什麼不早跟媽說?」容安瑤當然滿腹懷疑。

  「本來想跟張導拍戲後再決定的,現在好了,戲拍不成了,人家父母又催,所以現在才跟你說」雲雨菲應對自如,這些話她與尹川都想好了。

  容安瑤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雲雨菲答道:「尹川,君子不要口,川,就是山川的川」

  容安瑤在把尹川的工作,家庭,收入,人品等等都問了一遍,雲雨菲都回答得一清二楚,這讓容安瑤有點相信是真的了。不過,容安瑤還有一道殺手鑭,那就是見上一見她未來的女婿。

  「明天帶你那個什麼川了,這個名字真難讀,來我們家吃飯。」容安瑤心裡在冷笑,她相信只要見上一面,什麼事情都水落石出,這孩子,真的越來越野,越來越大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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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安瑤要見尹川,讓尹川覺得一切事情都按他預計的步調進行,他明白一個道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雲雨菲的家在尹川眼裡,就算是龍潭虎穴他都要來,何況雲雨菲的家一點都不像龍潭虎穴,因為她家的主人即不像龍也不像虎,而像一個很迷人的大姐姐,她的美是那麼與眾不同,像盛開的牡丹,又像高傲的蝴蝶蘭。

  見到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的容安瑤時,尹川心一下子就鎮住了,他不由得仔細地打量著她。

  烏黑的長髮波浪式地捲曲在肩膀上,略帶豐腴的鵝蛋臉上流露出一絲高貴的氣質,彎月般的眉毛下,一雙丹鳳眼明亮逼人,只是嘴角邊的淡淡笑意讓尹川緊張的心情得到了一點點緩和,這個笑容不但得體還很矜持。一身米黃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曲線勾勒得非常完美,完美的型。

  現在尹川終於明白雲雨菲和雲雨蕾為什麼漂亮了,因為她們有一個國色天香的母親,不過,更讓尹川驚異的是,容安瑤居然把時光打敗了,歲月的腳步沒有在她臉上留下足跡。

  尹川心裡狐疑,這個容安瑤真的是雲雨菲的母親嗎?他當然想得到答案,於是,他小聲地問雲雨菲:「你有兩個姐姐?」

  「咯咯……我只有一個姐姐,她是我媽。」雲雨菲笑著解釋,因為距離已經很近,她的解釋連容安瑤都聽見了。

  容安瑤略帶靦腆地笑了。

  看到容安瑤笑,尹川心裡暗暗得意,因為他就是故意說給容安瑤聽的,尹川知道讚美的話要說得有藝術。不過,尹川的話確實發自肺腑。

  「啊?容阿姨好!」

  尹川感覺好像有點彆扭,向一個看起來大不了他幾歲的人喊阿姨,心裡有點怪,但想到這個容阿姨確實是雲雨菲的母親,稱呼為「阿姨」很合適,想到這,尹川的心裡才平衡了許多,不過,他還是想在容安瑤的臉上找尋做長輩的痕跡。

  但他似乎有點失望,他發現容安瑤臉上的皮膚嫩得就像小姑娘似的,她眼角的肌肉平滑明潤,哪裡有什麼魚尾紋?

  「你好,你就是,就是尹川吧?進來,進來!」容安瑤開始就有些意外,因為,雲雨菲以前帶回家的朋友都是些幼稚的小男生,眼前這個男人成熟而帶些朝氣,她不禁暗暗佩服雲雨菲的眼光,雖然第一次見面,但容安瑤感覺尹川在看她時,心裡有點異樣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一點小禮物,請容阿姨別客氣!」

  「你才客氣了,來吃個便飯,還帶什麼禮喲!」

  又與尹川客套了幾句,容安瑤拉著雲雨菲走進廚房。

  「人不錯,你這次有點眼光。」容安瑤小聲地讚許。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從母親滿意的臉上,雲雨菲突然有了一絲驕傲,雖然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但她還是感到非常得意,畢竟她很少看見母親這樣高興。

  飯菜很可口,雖然菜餚不多,但樣樣精緻,尹川一點不客氣,他吃得很多,因為味道太好了。尹川告訴容安瑤說,這頓飯是他這輩子吃得最香的一次。

  容安瑤笑了,還笑個不停,她的矜持一點點消失,她對尹川似乎很滿意,因為她和尹川非常聊得來。他們聊生活,聊電影,聊音樂,最讓容安瑤感到意外的是,尹川居然也懂越劇。

  容安瑤是個戲迷,閒來還能哼哼幾曲,聽到尹川懂越劇,不禁有點遇知音的感覺,畢竟現在喜歡越劇的人越來越少,何況是尹川這些的年輕人,更難得。

  「如果我媽以前大膽點進越劇團深造,準能成為一大名角!」雲雨菲在旁邊插話。

  「既然這樣,容阿姨不如唱上一段,讓小川也過過癮!」其實尹川對越劇知道的並不多,他只想把大家的熱情再烘熱點。

  沒想到,容安瑤興致很高,看到雲雨菲在一旁鼓動,她竟然輕輕地唱了兩句《梁山伯與祝英台》的選段。「青青荷葉清水塘,鴛鴦成對又成雙。英台若是女紅妝,梁兄願不願配鴛鴦?配鴛鴦,配鴛鴦,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紅妝。」

  尹川雖然不怎麼懂越劇,容安瑤也唱得短了點,但她吐字嬌嗲,聲音委婉動人,尹川都被迷住了,唱罷,還在大家的叫好聲中露出了一絲羞澀,簡直就像一個小姑娘。

  「呵呵,亂哼哼的,不好聽,聽不得,改天有時間,我再唱給你們聽!」容安瑤的眼中飛躍出得意的神采。

  有改天?尹川心裡更有神采了,那意味假丈母娘很滿意。

  雖然尹川和容安瑤相談甚歡,但有一個人不高興了。

  那人當然是雲雨菲,她的一句「媽,尹川明天要上班的!」容安瑤才想到了告別,臨別之際,容安瑤就想著尹川下次的來訪「尹川啊,本來跟小菲的姐姐說好你來的,但她今天晚上有急事,不能和你見個面,這樣吧,後天是週末,你有空的話來吃個飯吧!」

  「當然有空,再忙也要來,就怕給容阿姨添麻煩!」尹川當然想來,他發現雲家到處是「寶」。

  「那就說定了呀,小菲,你送送尹川!」容安瑤略為收起了笑容,她又顯得端莊和矜持了,這讓尹川收起了胡亂的心思。

  「嗯,我們走吧,尹川!」雲雨菲挽起了尹川的手臂。

  尹川也攬著雲雨菲的柳腰與容安瑤道別,兩人溫情得就像一對甜蜜的愛人。

  「你媽真年輕!」走出雲家不遠,尹川就告訴雲雨菲:「想不到你媽也很漂亮」

  挽著尹川的胳膊,雲雨菲心裡充滿了甜蜜,她得意地問「那你說,我和我媽誰更漂亮?」

  尹川沉默了,他摸的鼻子在苦笑,因為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怎麼不說話?」

  尹川歎道:「只能說都很漂亮,都一樣漂亮!」

  「別人說我比我媽漂亮點,你覺得呢?」

  別人?尹川心想,恐怕這個別人是李柯吧,但他沒有說出來,看著雲雨菲期盼的眼光,他也只好圓滑一下,「嗯,看起來,你更年輕,更青春,更迷人!」

  說著,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那你說,我和我姐比起來,哪個更漂亮一些?」看來女人愛比較那是絕對正確的。

  「你好多問題,輪到我問你了好不好?」

  「好呀,你問。」

  「為什麼你那麼香?」尹川的鼻子已經貼近了雲雨菲的脖子。

  「哎呀,這,這當然是香水啦,好癢!」尹川的鬍子刺激了雲雨菲的敏感耳垂。

  「為什麼你的奶子這麼彈手?」尹川的手已經滑進了雲雨菲的衣裳。

  「啊,你搞什麼呀?不要亂摸,停手,這是路邊,啊!」雲雨菲驚叫。

  可尹川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的大拇指已經按到了雲雨菲的乳頭,雲雨菲呀的一聲,軟倒在尹川的懷裡。

  尹川笑了,雲雨菲敏感的身體讓他有幾個想法,是不是雲家女人的身體都這樣敏感?是不是一摸就軟?是不是……尹川沒辦法再想了,因為雲雨菲按住了他的手,紅著臉告訴他,「這裡是路邊,不許胡來!」

  尹川輕輕地捏住雲雨菲的乳頭,問:「為什麼路邊不行?現在人少,我們可以……」

  「不行,不行!」尹川的話沒說完,雲雨菲就急忙反對。

  「你這條裙子真好看!」尹川的手掀起了裙擺,路邊的燈光雖然昏暗,但更顯得雲雨菲的腿更白,更修長。

  「不要在這裡!」當尹川的手指頭探進了雲雨菲的內褲後,她急忙把尹川抱起,這樣可以擋住路人視線的角度。

  西苑的綠化很美,有很多別緻的風景。

  一個不大不小的人工湖邊有一個長椅,長椅邊是一個鞦韆,這裡是人們休閒的好地方,偶爾蕩一蕩鞦韆會增添一些樂趣。

  此時,這個鞦韆有兩個人在蕩。這兩個人當然是雲雨菲與尹川。

  「啊……啊……嗯,秋,鞦韆會不會掉,掉下來?」雲雨菲嬌喘連連,此時她正跨坐在尹川的身上,雙腿夾在了尹川的腰間。

  「你抓穩點就不會!」尹川的鼻息也很重,坐在鞦韆的踏板上,他雙手抱著雲雨菲的細腰。

  「我,我抓不穩,啊,啊,我沒力氣了」雲雨菲整個人癱軟在尹川的身上,只是臀部在有規則上下運動。

  鞦韆越蕩越高,雲雨菲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啊,啊,」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因為刺激,雲雨菲亢奮地大叫。

  「別喊那麼大聲,別人會聽到的」越蕩越高,連尹川的手也放開雲雨菲的柳腰,改抓住鞦韆兩邊的繩索。

  緊張,刺激讓雲雨菲和尹川的私處更緊密地貼在一起,雲雨菲感覺到尹川的東西已經頂住了花心,漲滿的感覺瀰漫全身,加上晃蕩的鞦韆,那是一種要飛的感覺。

  「爸爸,我也要玩鞦韆!」一個小區的居民帶著一小孩子經過這個休閒的地方,小孩子很羨慕這種騰飛的感覺,他也想試一試。

  「好的,我們在旁邊等叔叔,阿姨不玩了,我們再玩好不好?」男人愛憐地摸著小孩的小腦袋。

  「嗯!」小孩子很懂事,他絕對不想和叔叔,阿姨爭鞦韆。他和他爸爸在旁邊等,還一邊隨著鞦韆跑來跑去。

  可是,過了好長時間,這個小孩子的父親就發現,蕩鞦韆的兩個大人沒有讓出鞦韆的意思。

  「咳!」小孩子的父親輕咳了一聲,很有禮貌地問道:「請問兩位,累不累啊?如果累的話,我的小孩也想玩玩,呵呵,不好意思!」

  尹川的臉色很難看,當然,雲雨菲的臉色也差不多,他們不是不想讓,他們有苦衷。

  「大哥,你們能不能轉一圈,五分鐘再過來?」看著小孩父親奇怪的表情,尹川只好硬著頭皮說到。

  「什麼話?這地方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怎麼讓人離開呢?這裡是公眾地方呀!」小孩的父親有點生氣了。

  「不……不是,大哥你別誤會!」

  「不誤會,你們下來就行,見你們都晃悠十幾分鐘了,我眼睛都給晃暈了,你們不暈也累了呀!」

  小孩父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有幾個散步的人也走了過來。

  「我……我們,呃!」尹川已經焦急地滿頭大汗了,雲雨菲乾脆把臉別過一邊,只是她的雙腿還是緊緊地夾著尹川的腰部。

  「喂,我說你們這是……」小孩的父親指責聲中,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西苑雖然很大,但在這裡生活了幾年,或多或少都認識一些人,就算自己不認識,家裡人也會認識,這時圍觀的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女的認識,是雲家的小女兒」

  「怎麼不下來呢?莫名其妙」

  「談戀愛回家談去,小伙子」

  「哎……回去吧,現在的年輕人啊,真少禮讓的美德,我坐公共汽車就沒人讓我!」

  尹川想哭,他不坐公車很多年了。

  雲雨菲也羞愧地把頭埋在了尹川的肩膀上。

  正當圍觀的人要散去的時候,一陣疾風吹來,有人突然叫道:「你看,屁股都露出來了!」

  「是啊,我也看到了!」

  尹川大驚失色,連忙伸手把雲雨菲的裙子拉下來擋住屁股。

  「哦,原來人家在辦那事,你看那姿勢……哎,我們別看啦,都走吧!」

  「世風日下啊!」

  小孩的父親臉色大變,急忙拉著小孩說道:「快走,回家洗澡去。」

  「呃,不,我要玩鞦韆!」小孩子不願意離開。

  「改天再來了,不,該天也不許你來這裡玩鞦韆!」小孩的父親抱起了小孩疾步跑開了。

  遠處,隱約傳來小孩的話,「那阿姨的屁股好白……」

  雲雨菲臉都紅透了,連衣服也濕透了,等所有的人都散完,她腳掂著地,就想從鞦韆上下來。可尹川按住了她的臀部,嘻嘻笑道:「這個時候絕對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你還有心思?」雲雨菲瞪著尹川,不過,花房的東西居然越來越硬,越來越粗了,剛才的壓抑剎那間得到了解放,雲雨菲突然奔放了起來,雖然還是很生氣,但那電流般的快感讓她忘卻了生氣和害羞,她提臀的速度開始加快,就連愛液也湧了出來。

  「你好淫蕩啊,雨菲!」

  「啊,你才淫蕩,啊,我要死啦!」

  「哦,哦!」

  「我,我要來了!」

  兩人都從鞦韆上掉了下來,尹川的嘴正好對著雲雨菲的紅唇,下意識地,雲雨菲咬住了尹川的嘴唇。

  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一個男人喘著粗氣,興奮地自語:「可以了,我可以了,我可以硬起來了,欣媛,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