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魔徒 第五章 解釋明白

  美子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沒等她關門呢,丁俊就跟了進來。美子見丁俊身上只穿了條內褲,那赤身露體的樣子令她又好氣又好笑。

  美子往椅子上一坐,怒問道:「丁俊,你還有臉跟我進來?我現在最想扁你。」

  丁俊苦笑了兩聲,說道:「當然有臉跟進來了,畢竟我也是受害者嘛。」

  說著,丁俊開始穿衣服。美子瞅著他套上褲子,又穿上衣,沒好氣地說:「你做出這種令我上火的醜事,還有臉叫屈。丁俊,你可真不是東西。」

  丁俊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也不客氣,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說道:「我做錯了什麼呀?你只知其一,不知道其二,如果你聽我把話說完的話,你就知道我有苦了。」

  美子哼道:「你欺侮我媽,我可是親眼瞧見了,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丁俊一笑,說道:「男女相好,談不到誰欺侮誰吧?就像我跟你,能說我欺侮你了嗎?」

  美子不快地說:「少拿我當比喻,我可不想把我跟你的事,和媽媽的事混為一談。」

  丁俊笑了笑,說道:「好吧,為了讓你明白真相,我不妨把我的遭遇講給你聽。等你聽完了,再發表議論好不好?」

  美子耐著性子說:「好了,我聽你說就是了。如果不能令我滿意,你立即給我滾蛋。」

  丁俊沉默一會兒,便將美子走後自己身上發生的大事講了一些,當美子聽說丁俊受到槍擊時,不禁驚呼一聲,說道:「丁俊,你沒有事吧?」

  丁俊聳聳肩,說道:「還好,總算我命大,他們沒有打死我。」

  美子罵道:「他媽的,這些人也太狠了。你告訴我,這些人在哪裡?都是誰幹的。」

  丁俊回憶著那天驚心動魄的場面,說道:「是殺手,是別人雇他們幹的。」

  美子急問道:「是誰?你快說呀。」

  丁俊搖頭道:「我看我說了你也不信。」

  美子眨了眨美目,說道:「你總不會跟我說,這幕後主使人是我媽媽吧。」

  丁俊誇道:「真聰明,一猜就對了。」

  美子使勁一擺手,說道:「不可能。我媽媽雖然反對咱們交往,也不至於找人槍殺你呀,這種事她怎麼能做得出來呢?我不信。」

  丁俊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不過,你媽已經承認是她幹的了,你可以去問她的。」

  美子嘟囔道:「我會去問她,如果不是的話,我會跟你算帳。」

  可是她的心裡早已經相信,她回想媽媽的為人,知道這事應該是她做的沒錯。

  丁俊注視著她,說道:「不過,那件事已經過去,我不再提了。我們通過溝通,已經達到和解。」

  美子說道:「我媽媽為了阻止咱們交往,連殺手都雇了,這個仇恨可不小呀。你的心眼倒挺大的嘛,像個男子漢,只是你們怎麼和解的呢,我倒想聽一聽了。」

  丁俊也不隱瞞,便將自己對百合所做的事講述了一遍,美子聽了之後,驚叫道:「丁俊,你也太流氓了吧,連這種手段你也能用得出,你也太不是人了,他奶奶的。」

  情急之下,美子又開始說粗話了。

  丁俊不以為然,說道:「她動用殺手殺我,難道不流氓嗎?她可以不擇手段地對付我,我就為什麼不能不擇手段地來一把呢?你來我往,這樣才公平。再說了,我只是佔有她,並沒有要她的命,我已經做得很仁慈。你不覺得我很善良嗎?」

  美子搖搖頭道:「她是太狠毒,可是你也太變態了吧。唉,她這又是何苦呢,想拆散咱們也沒有必要這麼干呢。她把我派到外邊去也就算了,幹嘛非得置你於死地呢?如果你真的死了,我知道的話,該多難受呢,也許我都不想活了。」

  丁俊聽了感動,說道:「美子,你千萬別說傻話,更別幹傻事。我丁俊即使真被你媽媽給弄死,你也得繼續活下去,畢竟生命很寶貴。」

  美子笑了,說道:「只要你活著,我就不會幹什麼傻事。」

  丁俊微笑道:「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你說說,我跟你媽的事,能怨我嗎?」

  美子臉一拉長,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一時之間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跟我好的男人,怎麼可以再跟我媽好呢,不可以這樣。」

  丁俊見她沒有那麼氣惱,便說道:「美子,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麼會突然回來了呢。你媽媽不是把你給派到外地去了嗎?」

  美子長歎一口氣,凝視丁俊,慢慢說道:「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看你呀。我出去之後,就非常惦記你,很想見你,我就打電話給媽媽,說是想她,想回來看看。經過我的一番好話,她才答應讓我回來。可是哪想到呀,回來之後卻看到了這樣的醜事。哼。」

  美子瞪了丁俊一眼。

  丁俊陪笑道:「謝謝你,美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今晚你不是跟朋友喝酒去了?怎麼回來這麼早?」

  美子回答道:「我心裡記掛著你,想早點回來休息,哪有心情跟那幫傢伙鬼混呢。看來,我是回來得太早了。」

  丁俊這才想起今晚此行的目的,說道:「美子呀,我今天來也是有事找你。」

  美子拉長音地問道:「什麼事找我?」

  丁俊說道:「我聽太郎說,你要找我的老師打架,有這事沒有?」

  美子點頭道:「有這事呀。」

  丁俊正色地說:「別去打,我不同意。」

  美子質問道:「我為什麼不打呢?」

  丁俊反問道:「無緣無故的,你找她打什麼架呢?你根本就不認識她。」

  美子說道:「我是不認識她,可是我聽井下太郎說,你跟她來往非常密切,你的心裡全是她,我聽了很不舒服。更叫人不舒服的是,井下太郎還說,你那位老師不但長得比我美,功夫更厲害,說是相比之下,我會的功夫只是三腳貓,還說,人家只要吹口氣,我就倒下了。你說說,這有多氣人吶。」

  說著,美子呼呼地喘著氣。

  丁俊教訓道:「你怎麼那麼傻呢?那是太郎那小子故意氣你的,你也不是蠢貨呀,怎麼這麼容易就上當呢。」

  美子說道:「井下太郎說她比我如何如何強,那倒沒什麼,偏偏他說你跟她關係極其密切,還說她是你的夢中情人,我就想會會她。」

  丁俊一笑,說道:「她是我的老師,我跟她來往密切也是應該,你用不著吃醋呀。」

  美子哼道:「一個跟你來往密切,又比我強的女人,我怎麼能不會會她呢。我一定得打打她,出出心中這口這惡氣。」

  丁俊搖頭道:「美子呀,這打架的事,打不打沒有意義。」

  美子問道:「為什麼?」

  丁俊說道:「我不想有人受傷害呀。」

  美子一笑,說道:「原來你是怕我傷了她呀。」

  丁俊大聲道:「你說錯了,美子,我不是怕她受傷,我怕傷了你呀。」

  美子疑惑地問道:「她有那麼厲害嗎?」

  丁俊看了看美子,說道:「不客氣地說,以你現在的本事,再練十年嘛,也許還有打成平手的希望。而且這十年裡,對方不能進步。」

  美子嘿了一聲,說道:「我說丁俊,你也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我真像你所說的不堪一擊嗎?」

  丁俊問道:「你能打過我嗎?」

  美子想了想,說道:「可能比你稍差一點,如果正經的打,我不會那麼快敗給你。」

  丁俊說道:「我的一大部分功夫是她教的,你就想想,你是她的對手嗎?還是算了吧。」

  美子固執地說:「聽你這麼一說,我更得跟她較量較量,只當是切磋功夫,這下總行了吧?」

  丁俊想了想,說道:「如果只是切磋一下,那倒可以的。不過,你還是跟我切磋吧。你找她切磋,她可未必給你面子呀。」

  美子笑了,說道:「我跟你實說,我已經找過她了。」

  丁俊浮了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什麼?你找過她了,什麼時候?」

  美子回答道:「就在我今晚喝酒之後,我特地去了她家,我見到她,並且和她約了時間較量。怎麼樣,我辦事有效率吧。」

  丁俊歎息道:「你可真胡鬧。不過我可以去找她,取消你們的比武。」

  美子搖頭道:「不可以。我既然已經跟人家訂好了時間,那就是雨打不動,寧可被人家打死,也不能失約。」

  丁俊一跺腳,說道:「你可真夠倔,像一頭牛一樣。」

  美子見丁俊這麼急,心裡一暖,說道:「我答應你,我只是她跟切磋武藝,只當向她學習,絕不胡鬧,你看怎麼樣?」

  丁俊沒好氣地說:「還能怎麼樣呢,畢竟都已經定下了。我倒是有點奇怪,她怎麼會答應跟你較量呢?你的面子可真不小,她不輕易答應與人動手。」

  美子說:「你不知道,我一說我去的目的,她就不作聲,足足有半個小時,她才跟我說話。」

  丁俊甫了兩聲,說道:「真不知道她怎麼想,怎麼會答應你呢。她做事向來謹慎的,這回怎麼如此粗心呢。」

  然後問道:「你們定在什麼時候較量?」

  美子回答道:「兩天之後。」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已經定下來,我也沒法再反對。不過到時候我會到場當觀眾,我不能讓你被人家打得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美子啊了一聲,說:「少損我吧,我會那麼差勁嗎?」

  丁俊說:「我肯定受傷的一定是你,只是能抵擋多少回合可不知道。」

  美子自信地說:「也許我還能勝呢。」

  丁俊嘲笑道:「做(作)你的春秋大夢吧。好了,我也該走了,該說的話都說完了。」

  美子一聽,連忙跑上去攔住,說道:「你先別走呀,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

  丁俊見她攔住自己,並且眼含柔情,隱約知道是什麼事。他的心加快了跳動,那根沒有盡興的東西又蠢蠢欲動了。

  ※※※※美子拉著丁俊的手,說道:「丁俊,我專門回來看你,你還沒有陪我呢。」

  丁俊驚訝地瞅著她,心說發生了那事,你還有興趣跟我快活嗎?嘴上說:「美子,我的棒子都被你嚇軟了,想做都做不成了。」

  美子瞧瞧丁俊的襠部,媚笑道:「不必擔心,我會有辦法讓你重振雄風,我可不想你變太監。在我的心裡,你一直很強。」

  丁俊擔心地說:「不好吧。萬一你媽媽聽到了,也會難過。」

  美子嗔道:「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反正大家心裡都明白,她干她的,我干我的。」

  有了母親的財產方面繼承的許諾,美子的心裡平衡多了,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呀,美子從懂事以來就一直惦記著。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既然你有興趣,咱們就玩吧,你想怎麼玩?劃出個道來。」

  美子也不多說,笑瞇瞇(咪咪)地拉著丁俊的手,拉他走到屋中心之後,才伸手為丁俊寬衣。一會兒工夫,丁俊的衣服又離身,再度光溜溜地展現在女人面前。

  美子去看那根棒子,並不是完全軟下,而有一定的硬度。美子笑道:「這個雞巴玩意,又想幹壞事了。」

  說著話,伸手握住,一緊一鬆地玩著,感覺自己的身上都熱了起來。

  丁俊的手在美子身上摸著,說道:「我想,你可以用嘴安慰一下它。」

  他想起了美子的口技,她的口技曾經那麼讓自己銷魂呢。

  美子說道:「那可不行。今天你這玩意已經插過別人了,不乾淨,我才不幫你舔呢。除非嘛……」

  說到這兒,美子大有深意地瞅著丁俊。

  丁俊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問道:「除非什麼?」

  美子一笑,說道:「除非你讓我非常舒服,非常爽,不然的話,我今天是不肯幹這事的。」

  丁俊點頭道:「好,—言為定。那咱們還等什麼呢?」

  說著,去脫美子的衣服。

  美子也不反對,片刻之間,美子也露出了青春的肉體。那健康的微黑的肉體像寶物一樣出現在丁俊面前,丁俊笑了,說道:「還是那麼吸引我呀,一看就想幹。」

  她的身上飄著自己的香氣,跟別人不一樣。

  美子笑道:「就看你的本事。不服侍好我,我會罵人的。」

  丁俊一把摟住她,往她的嘴上親去,美子哼一聲,二人開始接吻,親著親著,美子將自己的舌頭伸到丁俊的嘴裡,丁俊很樂意吸吮它。二人越吻越用力,越吻越熱情,吻得昏天黑地,他們的慾火越升越高。丁俊的一隻手在美子的身上摸索,兩隻奶子被他揉來按去,奶頭也被捏弄著,沒幾下,就害得美子流出了淫水。

  美子性急,還沒有做好前奏呢,美子就將丁俊推倒在地,自己騎了上去。由於焦急,吞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還是丁俊革忙,美子才一沉屁股,將雄偉的大棒子完全吃掉。當棒子盡根而入之後,美子喔喔了幾聲,一臉的滿足。

  丁俊坐起來,伸嘴親了幾下她的奶頭,說道:「這回舒服了?」

  美子嗯了一聲,說道:「如果今天你只跟我幹過,我會感到更舒服。」

  說著,像是騎馬一樣地奔騰起來。於是,她的奶子在跳著,她的嬌軀在動著,她的小洞在夾著。丁俊注意到,二人結合的地方,水流得越來越多。

  美子並沒發覺,只是一個勁地彈跳著,瞇著美目叫道:「這才叫享受呀,這才叫美吶。」

  丁俊回應道:「難怪你叫美子呢,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天天美個夠。」

  說著,他雙手後拄,猛勁兒地挺著下身,使肉棒強有力地在她的身體裡撞擊。二人一起使勁,努力使性愛更為完美。

  在二人的動作下,屋裡充滿了原始的聲響,呻吟聲,喘息聲,碰肉聲,以及女人的偶爾的浪叫聲,還有男人偶爾的調笑聲,都使這場面格外動人。

  二人彷彿比賽一般,誰也不服誰。丁俊見美子一臉的爽,又那麼野性,心說,不將你征服,我就不是男人。於是,更加努力地挺棒,像要將美子給干穿似的。

  二人幹得熱鬧的時候,門開了一條縫,一隻眼睛望著屋裡狂歡的二人。她一直那麼看著,心裡酸溜溜,看著二人瘋狂。這個人當然是百合了。剛才她還沒有爽夠,就被女兒將男人給帶走了,現在她忍不住過來看看。這門並沒有鎖,因此她輕易就能看到屋裡的狀況,即使鎖了也不怕,這座樓裡,哪個房間的鑰匙她都有。

  當她看到女兒騎在丁俊身上癲(顛)狂的浪態時,她下邊癢得厲害,便伸手去挖。她只穿了條裙子出來,別看裙子挺長,可裡邊是空的。她用手指按在自己的豆豆上,隨著屋裡人的節奏,一下下地揉著。因此她的淫水又流了出來,但她過於專注房內的情景,竟恍若未覺。

  當丁俊翻了身,趴在美子身上大幹,美子浪得連喊帶叫,四肢亂動,腦袋亂搖時,百合恨不得那被干的人是自己。她正好能看到二人的側面,二人表情跟動作都看得清楚,當丁俊猛干了數百下,將濕淋淋的棒子抽出來,向美子示威時,百合覺得自己好想將棒子抓過來,塞進自己的秘處。她現在非常妒忌自己的女兒,她有種衝動,很想衝進去,想再次受到肉棒的安慰。可是她少了點勇氣,只好一個人寂寞地自慰,任那淫水白白流淌。

  當她看到丁俊無比神勇地將美子幹得浪叫至變聲,並要達到高潮時,她的心裡一喜,她的勇氣來了。她心說,美子,你不會怪媽媽吧,她暗暗地給自己鼓勁兒。

  屋裡的丁俊費了好大勁兒才在第一個回合殺敗美子。這回他趴在美子身上喘著氣,心說,一會兒再干幾下就收工吧,再這麼折騰下去,難保我不會馬失前蹄。美子則將他摟住,生怕他跑了。

  這時,門一開,百合跑了進來。美子一驚,說道:「媽,你怎麼來了呢?」

  綱合不理她,卻一臉春情地跟丁俊說:「丁俊,讓她休息吧,你先來幹我。」

  說著,伸手去拉他。丁俊一臉為難,看看美子,又看看百合,真不知道如何才好,最後還是從美子身上起來了。

  美子大為不滿,哼道:「媽呀,你怎麼能這樣呢,我還沒有樂夠呢。」

  綱合衝她一笑,說;「乖女兒呀,一會兒媽媽就把他還給你了,用不著多久。」

  美子坐起來,撅起嘴唇,哼道:「媽,你在欺侮我呢。」

  她現在的樣子特別好看,一絲不掛,絨毛濕得發亮,肉唇還微張,像沒有吃飽。

  丁俊沒法子,只好再度出擊。他扒光百合之後,也不用前奏,將她按倒,輕車熟路地將大棒刺入,然後在迅速地插弄,插得百合很快就叫出了聲,顧不上女兒在一旁。

  美子望著百合的身體,不得不佩服。百合年紀不算小了,可是身體保養得那麼好,不比自己遜色,美子相信,自己到了那個年紀,一定不如她。百合還叫著:「丁俊,你真厲害呀,像吃了威而剛一樣。」

  丁俊一邊鏗鏘有力地幹著,一邊說:「我從來不吃那玩意,我是憑著真本事幹你。」

  他幹得很有力,像是野獸一般,這是有心在美子跟前示威呢。

  綱合開始還有些顧忌,後來太爽,就旁若無人地浪叫起來,叫得那麼浪,那麼大聲,使美子都有點自愧不如。她心說,我一直以為她不愛男人、不喜歡男人,原來也是欠操的。那她自我父親死之後,為什麼不找男人呢?難道就是為了等丁俊操嗎?

  美子在旁邊看著丁俊干百合,心裡也酸,她看著二人的快活,真想一同參與。看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就湊到丁俊身後,在他的身上撫摸,然後又親吻他,弄得丁俊癢癢的,心裡卻舒服。他這可是跟兩個女人同歡。

  當美子實在受不住,她就出聲了:「丁俊吶,你也不要冷落我,我也讓你操。」

  說著,又是摸乳,又是挖穴,騷不可耐的樣子。

  丁俊想到兩全其美的法子。他拔出肉棒,讓美子伏在百合身上,再跪著翹起屁股,這樣二女的小洞都能露出來。丁俊再挺起肉棒子,隨心所欲地幹著,想插誰就插誰。這個辦法不錯,在他的抽弄下,二女都浪叫不斷,此起彼落,大為壯觀。丁俊從來沒有這麼玩過,暗叫過癮。

  一會兒,丁俊將棒子插入百合的小洞,干了數下後,再插美子,這樣二女都快樂,自己也舒服,這舒服不止是來自生理上,他的男人的心更加驕傲,自己是一槍兩眼,一箭雙鵰呀,而且她們還是母女。

  這一番激戰持續不知道多久。丁俊即使射了,也不能休息,美子的紅唇立刻湊上來,令他再度硬起,於是,他還得繼續工作,直到丁俊將二女都征服了,屋裡才算平靜下來。他憑著深厚的功力,超強的體質,艱難地取勝了。雖然取勝,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們跟貞姬,芳子不同,可是床上的浪女,不是那麼容易吃飽的。如果不餵飽的話,美子會笑話是軟雞巴,是太監。

  幹完之後,丁俊想走也走不了,二女一邊一個,將他將「困」住了。經過一番合作,這母女倆基本上和平了,誰都明白怎麼回事,也就不再鬧了。

  丁俊一臉苦色地跟二女鑽進了被窩,闔上眼睛休息。他心說,如果我以後娶了這兩位的話,我這後半輩子都別想活得輕鬆。這豹子一樣的母女怎麼會放過自己呢?自己得經常加「夜班」。

  甫,人真是奇怪,沒有女人想女人,女人多了又有點怕。

  ※※※※第二天早上,丁俊起來,想起昨晚的艷福,心裡是又樂又彆扭。他想馬上離開,二女怎麼肯呢,到底還是吃過早飯了才得出來。離別時,二女都用留戀的眼神看他,看得丁俊的身體都要融化。二女都叮囑有空來坐坐,丁俊心說,來坐坐可不是輕鬆的事兒呀,沒有一定的實力,我都不敢再來,可嘴上還是答應得痛快。

  一離開東喬家之後,丁俊鬆了一口氣,彷彿是從壓抑中解脫出來。其實他應該很知足,一次吃掉了母女二人,換了誰都會驕傲。丁俊不禁想,如果貞姬,或者芳子,或者李映霞知道這昨晚的事之後,她們會怎麼想呢?貞姬肯定要臭罵自己,芳子會長噓短歎,李映霞會怎麼樣呢?估計不是嚴厲訓斥一番,就是粉拳出擊,給自己一次難忘的肉體懲罰,再嚴重點,自己會被逐出師門。

  在街上自由地走了一陣兒,他決定將不快的事情忘掉。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那車流與人流,覺得別人都比自己活得忙碌,相比之下,自己活得頂快樂。

  他並不想直接回太郎那裡,而想去找芳子。他算算日子,很快就要跟李老頭決鬥,這次的結果難以預料,萬一自己犧牲,可就一了百了。自己得趁活著的時候把沒辦的事情先辦了。他想到的是得見見芳子,不然只怕會留下終身憾事。

  走了一會兒,丁俊廣坐上出租車,向牛島家去。他心說,經遇上回一戰,他們該對自己露出笑臉了吧。我聽人說過,他們這個民族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向來都是笑臉相迎,這次也不應該例外。如果還有誰敢阻止的話,大不了再來一頓拳頭,不發發威風,總有人當我丁俊好欺負。

  下了車,按響門鈴,報出自己的名字,報完名字之後,他聽到了一聲:「好了。」

  隨著聲音,一會兒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牛島先生站在門裡,臉上果然帶著笑容。

  丁俊從他的笑容裡看到了親切,便上前跟他握手,說道:「牛島先生,近日可好,芳子她在嗎?」

  牛島一笑,說道:「好好好,在在在,今天來得很巧,她哪裡也沒有去。來,請跟我來吧。」

  說著,牛島當前領路,丁俊廣跟他向客廳走去。

  在客廳他先看到牛島太太,牛島太太對丁俊還是沒有好臉色,她對丁俊橫了幾眼便走開了。一會兒,牛島將芳子領來,牛島很會辦事,之後他也消失了。

  丁俊一瞧芳子,依然是身材優美,容光迷人,青春飛揚,並沒有穿著日式服裝,還是穿著在香港時的白裙子。當二人一見面時,丁俊開心地笑了,芳子見跟前沒有人,便衝上來,握住了丁俊的手。

  丁俊低聲說道:「這個時候,我真想好好親親你呀。」

  芳子的美目癡情地望著丁俊,輕聲說:「我也想讓你親呢。」

  丁俊想了想,說道:「這裡行動不方便,咱們乾脆出去玩一會兒吧。」

  芳子歎氣道:「只怕我父母不會同意呀。」

  丁俊說道:「我去跟他們說好了。」

  沒等丁俊去找呢,牛島先生已經走了出來,丁俊廣說:「我想領芳子出去轉一圈,你看怎麼樣呢?」

  牛島想了想,說道:「你可不許帶走她,如果你帶走她,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丁俊一笑道:「咱們不是有言在先嗎,我不影響你,你也不影響我。」

  牛島又猶豫一會兒,這時牛島太太走了出來,拉著牛島在旁邊嘀咕,丁俊小聲說:「你的父母看來對我還是不放心吶。」

  芳子一皺眉,說道:「我實在不太喜歡他們,可也由不得自己。」

  她對他們的意見,可是從小就有。

  這時牛島笑著走過來,說道:「丁俊吶,你對芳子的一片深情,我跟內人都瞭解。經過我們的商量,看在你心誠的份上,好吧,就答應你的要求,你跟芳子出去自由一下吧。不過得早點回來呀,你看,天黑前就把她送回來怎麼樣?晚了總是不好。」

  丁俊聽了很高興,立刻說:「好,沒有問題。」

  難得他們這麼開明,能讓步就已經不錯了。

  牛島太太強調道:「如果你不守信用,我們就會報警,說你拐帶她。」

  牛島連忙向她使眼色,讓她別亂說,得罪人,牛島太太裝作沒看見。

  丁俊真誠地說:「我說話算話,絕不食言。」

  然後,向他們一揮手,說道:「我們走了。」

  牛島先生跟著出來,直送到門口。

  一出牛島家,芳子的臉上笑容多起來。丁俊牽著她的手,感受著她的香氣,她的氣息,就像在香港上學時那樣。四目相對,都覺得無限溫暖,像是二人擁有同一顆心一樣。

  二人在路上走了一會兒,時而看看藍天,時而(裡面)瞧瞧樓群,時而瞧瞧人車,都心情愉快,像擺脫了種種束縛。丁俊問道:「咱們去哪裡呢?」

  芳子想了想,說道:「咱們去附近的公園吧,這時候公園裡的花都開了,很美的。」

  丁俊說:「好,那就去吧。有你陪在我的身邊,哪裡都是天堂。」

  芳子笑了,說道:「丁俊,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練的?」

  丁俊搖頭道:「哪有的事呀。」

  說著,二人上了一台電車,向前方駛去。沒過一會兒,二人又下車走進了一個花樹茂盛的公園,進去一看,像走進花海似的。二人心情大好,美景加愛情,使他們感覺是在幸福的海洋裡暢遊啊。

  二人不厭其煩地到處看著,議論著,點評著,這方面丁俊不如芳子,說的話就少。聽著芳子說,丁俊心裡也非常舒服。多日不見的小美女,又重新對他的審美產生一定的衝擊。

  當二人走累時,就到花木掩映的長椅上閒坐。丁俊拉著芳子的手,深情地說:「芳子呀,你走了之後,我感覺好孤單,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沒有一天不惦記你。」

  芳子往丁俊的身上一靠,說道:「我也一樣,我的心裡全都是你。我每天一睡著,你就會出現我的夢裡,我多想跟你回到香港,跟你一起上學,放學,過輕鬆的日子。」

  丁俊問道:「那你現在就不能跟我回去嗎?」

  芳子瞅著丁俊,幽幽地說:「爺爺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得多陪陪他。我這些日子經常到廟裡為他祈福,希望他能多活一些時間。」

  丁俊一摟芳子,說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我有你這樣的女朋友,心滿意足。」

  芳子微笑道:「我不在你身邊,也有人陪你吧?」

  丁俊苦著臉說道:「陪我的只有空氣吧。」

  想到了貞姬,他有點內疚。

  芳子含蓄地笑了,接著問道:「你的父母怎麼樣?」

  丁俊回答道:「不錯,只是他們經常念著你呀,如果你看到他們關心的樣子的話,一定會很感動的。」

  芳子聽到這些,眼圈就有點紅了,說道:「我這次回到東京來,總感覺自己跟家裡格格不入,可能是在香港待得太久了吧,一切都跟中國人一樣,不像日本人了。」

  丁俊笑道:「這不是很好嘛,證明你就是我的老婆。」

  芳子笑瞇瞇地說:「丁俊呀,剛才你還說親我呢,怎麼這時候忘了呢?」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我正在等你採取主動呢。」

  芳子嘴一翹,哼道:「你可壞死了,我有那麼厚臉皮嗎?」

  丁俊見她的樣子嬌美可愛,便摟過來,親吻她的紅唇。雙唇吻上之後,立刻覺得芳子的唇也是熱的,跟自己一樣,丁俊再次感到了芳子的柔軟跟清香。丁俊貪婪地吸著、舔著,使芳子在最短的時間內,熱情高漲,呼吸加快。

  丁俊的手也在活動著,先是在芳子的胸上按著,捏著,不一會兒就到伸到她的裙子下邊,沿著潔白的大腿向裡邊進軍。那只無禮的魔手來到芳子的腿根時,芳子的嬌軀都在顫抖著,芳子推開丁俊的嘴,嬌喘著說:「丁俊,你好色呀,真受不了你。只是讓你親親,手怎麼也上來了呢。」

  丁俊色迷迷(瞇瞇)地說道:「這親嘛,可不只是用嘴的,手也可以親的。」

  說著,隔著芳子的褲衩,按著她的敏感地帶,那輕重緩急,把握得很有分寸,使芳子忍不住哼了起來。那美目瞇起,紅唇微張的少女的春情,令丁俊衝動得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按倒美女,銷魂一番。

  丁俊見她也動情了,說道:「芳子呀,咱們在這裡干一把吧?」

  他忘了自己昨晚剛大戰過。

  芳子搖頭道:「不,不,在爺爺病好之前,我不做那事。這是我發過的誓言,是他們讓我發的誓。」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呀,我可不信這套。」

  芳子喘息著說:「我也不信這個,不過,我對爺爺是真心的。」

  丁俊說:「我對你也是真心的呀,如假包換。」

  說話間,那手指已經向下移動,在芳子的小洞上摳弄了,弄得芳子直扭腰,直顫屁股,鼻子哼哼著,分明也是一位慾火焚身的小女生呀。

  芳子喘息著,像是病了一樣,說道:「得想個辦法解決呀。」

  丁俊說道:「怎麼辦?」

  芳子想了想,說道:「那你就摸吧,把我的高潮和慾望摸出來。」

  丁俊得令,便將芳子的內褲褪下一段,將好色的手指伸了過去,直接觸摸。當丁俊的手指在她的潮濕的下體上活動時,芳子快樂得像是進入了一個美妙的春夢。

  ※※※※丁俊的手像蛇一般地在芳子的下體活動著,時而揉弄,時而抽插,或者愛撫敏感部位,使芳子的嬌軀不安地顫慄著,沒有多久,芳子就在甜美的呻吟聲中達到了高潮。芳子緊靠到丁俊的懷裡,像是害羞極了,闔上美目,一句話都不說。

  丁俊注視著芳子的表情跟表現,覺得這個小女生真是楚楚動人,她有矜持的一面,也有性感的一面,只是限於時間跟場所,自己不能跟她盡情享樂。還好,來日方長嘛。

  隨後,丁俊又跟芳子到別處遊玩,直玩到天色暗了下來,丁俊才送芳子回家。臨別時,丁俊的心裡很是難過,他真怕以後再也見不到芳子。當那可怕的決鬥到來時,自己也許根本沒有明天。

  芳子睜著單純的眼睛,問道:「丁俊,有什麼不對嗎?」

  丁俊微笑道:「沒什麼。」

  芳子小聲問:「是不是血魔又坑你了?」

  丁俊噓了一聲,說道:「別亂說,最近他挺安分。」

  芳子點頭道:「那就好。你也不用擔心我,這裡的事了結之後,我就會返回香港,回到你的身邊,那時候咱們的好日子才真正開始了。」

  說到這兒,芳子的臉上出現了暢想未來的愉快,而丁俊卻看了心酸。

  他將芳子摟到懷裡,好一陣的擁抱,好一陣的親吻,直到牛島先生的咳嗽聲傳來,才不得不放開她。丁俊跟牛島先生說了一些客氣話,便跟芳子揮手再見。當離開的那一刻,面對著芳子多情的笑臉,丁俊真想大哭一場,告訴她自己此時的艱難處境,告訴她自己隨時都可能完蛋,隨時都可能跟她永別呀。可是這一切只能憋在心裡,不要說芳子,就是其它的要好的美女,自己也不能向她們透露。一切的壓力跟打擊,就自己扛著吧。

  離開牛島家之後,望著街上人來車往,丁俊覺得人生美好極了,他真不想死。可是決鬥的時候,誰知道結果呢?血魔跟李老頭是死對頭,自己卻不能置身事外。到時候別無法子,只好盡力而為。

  他帶著重重的心事,向太郎家走去。他心說,不管怎麼說,能多活這些時間,享受那麼多的艷福,也算不枉此生,只是卻不能向父母說明。

  ※※※※到了兩位美女比武那天,丁俊起得很早。這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天空藍得彷彿透明一般。丁俊隔著窗子向外望著,望著這個繁華的都市,他計算著自己的時間,他知道自己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

  正當他想心事想得出神之際,葉子跑來告訴她,說是東喬美子到門口。丁俊廣知她要自己陪著赴約,於是丁俊換好衣服,匆匆下樓。

  葉子跟在後邊問道:「可以告訴我你去幹什麼嗎?什麼時候回來?」

  丁俊回頭一笑,說道:「我去跟美女逛街,今天我會在天黑之前回來。」

  葉子笑了,說道:「那我可在你的房間等你了。」

  丁俊逗她說:「把被窩暖得熱熱的,等我回來。」

  葉子紅了臉,說道:「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了。」

  她癡情地望著丁俊遠去,心裡暗暗歎氣。

  丁俊出了院門,只見美子的轎車停在門外,美子從車窗露出臉來,說道:「上車。」

  丁俊廣拉開車門,坐到美子身邊,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美子衝他一笑,說道:「當然準備好了。」

  丁俊一看她,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顯得英姿不凡。見她的笑容那麼自信,又那麼溫暖,丁俊說道:「那就祝你好運。」

  美子嗯了一聲,說道:「我相信,我不會敗得那麼慘的。」

  說著,便開車前進。

  丁俊問道:「你們約在哪裡?」

  美子回答道:「在一家體育館,那裡寬綽,又很安靜,也沒有閒雜人。這樣敗了或者勝了,沒有多少人知道。」

  丁俊點頭道:「這樣也好,沒有人知道你的狼狽相(像)」

  說著哈哈笑了。

  美子斜視他一眼,呸呸呸三聲,說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說著,車子已經像陣風般在路上奔跑。由於開著車窗,那風分外涼快。

  丁俊望著窗外的景物,充滿了留戀之意。他對這場谷武沒多大興趣,因為這注定是場一面倒的比賽,只有傻瓜才相信美子能打贏李映霞。李映霞是什麼人物?她可是自己的老師,丁俊至今還沒有見過一個人能贏她,更何況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東喬美子呢?既然美子願意向人家學習,那就學習一下吧。

  沒多久,轎車就停在一家體育館門前。二人從車裡下來,往裡走去,當二人來到裡邊時,工作人員將他們領到一個大而明亮的屋子,然後退了出去。

  二人一進裡邊,只見李映霞跟她的哥哥正坐著說話呢。一見李映霞,丁俊心裡暖暖的,可是一看見她的哥哥李老頭也在,心裡就涼了許多。

  李映霞給二人介紹,二人友好地握著手。丁俊微笑道:「早聽說李叔叔是一位高人,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心裡卻說,這是大大的不幸吶,二人早見過面了。

  李鐵仁也笑了,說道:「我妹妹多次誇獎過你,你看來真是一表人才(材)呀。年輕人,走自己正確的路吧,未來是屬於你們的。」

  桂人聽不出這深意來,丁俊卻明白,他是勸自己不要再跟血魔鬼混,應該站在他們的「船上」。丁俊心裡暗笑,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衷吶,我想跟血魔分開就能分開的嗎?我也想當真正的丁俊吶,可我當不成呀。離開了血魔,我只怕什麼夢想都完了,再說,他也不會放過我。

  這時,李映霞跟美子已經上場,二人隔著一段距離打量著對方。美子的神色間有點緊張,而李映霞則是輕鬆自如。丁俊瞧瞧這個,又望望那個,覺得都是難得的美女。美子是艷麗而野性,而映霞是清麗而高潔,二人都是令男人心醉的尤物。

  美子弓步叉腿,端拳向前,擺出個進攻的架勢,一雙美目睜得老大,像是豹子。而李映霞則自然站立,帶著微笑,笑容中透著不可言表的深沉。

  美子警告道:「李映霞,我要打了,準備好了嗎?」

  她的聲音很大。

  李映霞向她一招手,說道:「來吧,隨便打,怎麼打都行。只要你能讓我倒下,你就是勝者。」

  這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美子叫了一聲:「看招。」

  人像豹子一樣撲上去,動作相當迅速敏捷,也相當兇猛,雙拳看不出打往哪兒,等到跟前時,才有了目標,令人防不勝防。

  李映霞稱讚道:「不錯呀,基本功還好。」

  說著,身體隨便一側,美子便揮拳落空。這「一側」看似漫不經心,卻很有學問,丁俊看著暗暗佩服,心說,我也可以做到,只是沒有那麼自然,那麼老練。

  美子拳打腳踢,勢不可擋,映霞如穿花蝴蝶,來去自如,美子連她的一個衣角都沒有挨上。二人各逞其能,各顯神通,糾纏在一起,這一剛一柔的風格,產生了強烈的對比效果,不只是丁俊看得目瞪口呆,就連李老頭也睜大了眼睛。

  當美子一招「閃電一刀」擊向李映霞的胸口時,李映霞身子一轉,來一招「順手牽羊」,輕輕一拉美子的胳膊,美子便腳下不穩,向前奔了幾步,差點倒下。憑這一下,就看出二人的差距,美子也明白,但她不想認輸,還想多跟人家請教一下。

  因此,美子振作精神,馬上又轉向撲上。李映霞一邊應付著美子的攻勢,一邊說道:「你的武功還不錯,在女人之中,算高的了。我會過的對手多,但女對手比你強的可不多。不過跟我一比,你還是差了點。」

  美子雙拳如雨,前前後後亂打著,兩腿有力地配合,嘴上也說:「既然你那麼厲害,幹嘛老不發招,是不是怕了?還是沒有真才實學呢?」

  李映霞聽了淡淡一笑,說道:「那麼就讓你見識一下吧。」

  說著,李映霞改變戰術,改守為攻。這一下形勢立變,剛才看起來美子還能應付,這時則手忙腳亂,步步後退。李映霞出拳出腳也不快,只是每一下都擊中美子的弱處,使她不知如何應付,眼看著她退了好些步。

  李映霞又說道:「看我怎麼打你。」

  然後只聽啪啪之聲連響,美子的身上好多處都挨了巴掌,只是雖然響,卻不重,李映霞只是給她點教訓就算了。

  丁俊怕美子受的打擊太大,就說道:「李老師,可以停手,勝敗差不多了。」

  李映霞哼一聲,跳出圈外,望著丁俊說:「想不到你來東京不久,倒變得多情,也不怕你的女朋友吃醋。」

  丁俊笑了笑,沒敢接話。

  美子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臉色很差,想不到自己差得這麼多。她向李映霞拱了拱手,說道:「領教了。」

  廣匆匆離去,連丁俊都不理。

  李老頭跟李映霞說:「你去勸勸她吧。」

  李映霞答應一聲,便跟了出去。這時,屋裡只剩下丁俊跟李老頭兩人,丁俊不由地緊張地起來,心說,難道現在就要動手嗎?今天並不是決鬥的日子,明天才是呀。

  二人互相望著,都想著心事,冷峻的氣氛真像兩位死對頭要決鬥一樣,誰先動,誰就會死似的,因此,半天了,誰都沒有出聲。這安靜之中,醞釀著可怕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