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 第十一章

  自從陳老師的刑法課開啟我對刑法的興趣之後,除了教科書上的慇勤涉獵,我也嘗試著到地方法院旁聽一些刑事庭或民事庭的程序,才發現這幾年經過刑、民事訴訟法的大修之後,許多細節都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了。

  例如,我曾經在關於本票糾紛的民事庭中,聽到當事人一再用方言反駁對方「伊豪洨啦!」多達數十次,審判長也未曾制止,畢竟詳實的言詞辯論才能發掘真相,即使粗鄙一些的用語也是能接受的。

  至於怎麼旁聽?基本上旁聽不需要申請,只要法庭門是開著的都可以進去旁聽,只是法警會問一下你來幹嘛,只要說你是旁聽的就可以了。中途也可以隨時離席,只是在審判長蒞臨或宣佈判決時需要起立,其他細節請見《法庭旁聽規則》。

  今天早上是空堂,我妥善利用時間,不在宿舍睡大頭覺,也沒有像柯俊逸到網咖玩了整個上午的LOL英雄聯盟,而是又到了我所就讀的大學的地方法院逛逛。

  基於對刑事法的興趣,我當然選了一個刑事庭旁聽,按照司法院的庭期表查詢網站,這個案子好像是關於強制罪和傷害罪的上訴案件,由於一審是在地方法院簡易庭,所以上訴庭只在地方法院開合議庭,而不是高等法院。

  什麼,還有「趁機猥褻罪」?一般來說這種涉及隱私的案件是不公開的啊,不過依據《性侵害犯罪防治法》第16條:性侵害犯罪之案件,審判不得公開。但經被害人同意,如被害人已死亡者,經其配偶及直系血親全部之同意,不在此限。

  也就是說這件案件是當事人同意公開審判的,哇,太有趣了,我一定要看看是怎樣的案件怎麼會顛覆了一般常理,受害者寧願公開自己隱私以換得正義與公理。

  才剛踏進法庭,如以前經驗過的,一個身高160cm左右的大眼正妹法警便一把把我攔住,我連忙堅定回答:「我是來旁聽的。」

  回答完法警的詢問,我便在一旁旁聽席坐下。

  這個庭沒有檢察官,除了審判長、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外,只有自訴代理人。

  原則上,一般犯罪你只要報警,警察若覺得有必要就會移送給檢察官偵查,若無必要(或自覺難以破案)就會不受理(簡稱吃案),若有移送檢察署,檢察官就會代理你進行偵查,一直到訴訟程序,代表國家追訴犯罪。當然也可以不報警直接到地檢署向值班檢察官表示申告,而你也可以從頭到尾都不經過檢察官,自行委任自訴代理人,也就是另外找人幫你進行訴訟程序,但刑事訴訟法37條、319條第2項規定自訴代理人需有律師資格。

  檢察官穿的是黑袍鑲紫邊代表熱血,如果有公設辯護人則穿黑袍鑲綠邊,法官們則是代表青天大老爺的黑袍鑲藍邊,律師則是黑袍鑲白邊表示純潔。

  但我尚未坐下我就後悔了,靠夭啊,原告的訴訟代理人,那個穿鑲白邊黑袍的,不但具有律師執照,還有博士資格咧,竟然是我們陳湘宜老師!老師看到我坐在旁聽席,眼睛突然睜得好大,然後一皺眉、嘴巴一撅,又若無其事地低頭看著訴訟資料,彷彿我不在場似的。

  審判長大約40出頭歲的男性,姍姍來遲不說,在我們起立、坐下後,竟然向陳老師微微鞠了一個躬,若不是我眼尖還真的沒人發現。

  我想起來了!難怪有點眼熟,我常在法學院看到他耶?啊,是在職專班的學長,所以除了同時有法官職務在身,也是研究所的先進。

  喂喂喂,訴訟代理人是審判長的老師,這樣要不要聲請迴避啊,不怕裁判有所偏頗嗎?刑事訴訟法18條規定「足認其執行職務有偏頗之虞者」得聲請法官迴避,不過被告也不曉得這件事,我也沒必要雞婆了,何況會被我們陳老師告的一定是混賬王八蛋,根本就不用審判就可以拖出去剁雞雞了嘛。(迷之聲:虧你法律學那麼久還不知道無罪推定的精神。)再說,身為刑法權威,如果只要是她的學生就要迴避的話,那地方法院根本都沒人可以審判了嘛。

  「關於本案,陳大律師有什麼要補充的?」由於是上訴庭,審判長扣掉前面的寒暄、公式化的對白,直接單刀直入詢問原告這邊,畢竟審判長也是陳老師的學生,彼此有一定的默契,如果能直接瞭解爭點在哪,更能省去不必要的繁文縟節。

  至於稱呼對方「大律師」,以前我還以為是故意嘲諷,後來才發現幾乎每個法官都會在律師前加個大字,連菜鳥律師也能獲得此一殊榮。

  「對造趁我的當事人睡覺時,基於報復、教訓她的心理,將她的陰毛全數剃除,一審地方法院簡易庭就刑法第277條傷害罪部分、刑法第304條強制罪部分、及刑法第225條第2項趁機猥褻罪部份皆宣判無罪。」

  幸好我國的訴訟當事人和法官不用像英美法系要戴上假髮,不然我看到陳老師那樣的花容月貌帶著牛頓式的假髮,真的會憋不住在旁邊笑到滾來滾去。

  「然而,刑法總則中,僅在第10條第4項中定義重傷,卻未對傷害做出定義。因此,學說上有采以生理機能是否遭損害作為傷害罪成立要件的『生理機能說』;也有認為基於尊重人類對於身體的自主性,以及尊重對他人之身體不可侵害性的『身體完整性說』。顯然,前審法官采生理機能說,認為僅剃除陰毛不因此損害生理機能,所以不認為構成傷害罪。

  「根據演化理論,群體中因基因突變產生變異後,不適合生存的會逐漸遭到淘汰。既然天生沒有陰毛的『白虎』比正常有陰毛的人少,足見擁有陰毛是人類演化的趨勢,陰毛一定有它的功能存在,等一下我會向大家說明陰毛的功能,證明剃除陰毛並不是不妨礙生理機能。

  「而強制罪部份,因為被害人當時正熟睡,所以不構成以強暴或脅迫之方式使其行無義務之事或妨礙其行使權利,我對前審法院的判決沒有意見。

  「趁機猥褻罪部分,如上所述,因為被害人熟睡,所以不是構成『強制』猥褻,頂多只構成『趁機』猥褻;然而法官認為被告基於作弄被害人之意圖剃除其陰毛,不能遽認為該當猥褻之要件,這見解是否可采,我也會做分析。」

  被告是個穿著薄T-shirt的土台客,不斷斜眼打量陳湘宜老師,聽完陳老師的意見,在法官示意發言後,連忙抗辯:「啊就教訓一下而已,她有少一塊肉逆?我就是要羞辱她啦,我又沒有要傷害她;何況我們吵架很久了,我最好還有想對她猥褻的意思啦。」

  看到他滿嘴煙垢、檳榔渣的囂張模樣,我真的很想飛身過去摜他幾拳。

  「教訓的方式彼呢多種,你偏偏要選彼種脫衫脫褲的!」靠,第一次聽到陳老師講台語,就好像第一次聽到上海姑娘的吳儂軟語,溫柔中又因為是交互詰問所以帶著正氣,如果不是正在法庭上,我真的會因為這樣就興奮耶!

  「脫褲子剃光陰毛如果沒有增進情趣的猥褻目的,為什麼那麼多人要剃掉陰毛?像陪席法官和法警,你們認為這樣算不算猥褻?」

  靠夭,不會吧,雖然這庭人不多,但也有好幾個女性出庭,書記官是女生,證人席有女生,法警是女生,陪席法官也是女性,老師單獨點名這兩位,難道她們真的有剃陰毛?而且她們還臉都紅了,似乎是證明老師的推論沒錯。

  法警被嘴巴吃豆腐就算了,陪席法官是三十幾歲的輕熟女,身為法官竟然被自訴代理人點出個人隱私,正待發作,審判長向她使個眼色後,她竟然也就隱忍下來。

  「你說你把我的當事人,也就是你當時的女朋友陰毛剃光沒有猥褻的意思,那你現在看我不爽,如果想教訓我,怎麼不脫我的褲子剃光我的陰毛?偏偏只這樣欺負你女朋友!」

  陳湘宜不但是法學權威,捍衛女權也很出名,大概是覺得被害人被剃光陰毛,對方還無罪,感到忿忿不平才自願無償擔任被害人的訴訟代理人,此刻講到火大處,口沫橫飛不說,還挺著下半身指著自己胯下挑釁被告。

  「陳大律師,請注意你的動作。」

  陳老師還握有審判長碩士學位的生殺大權,所以前面審判長還悶不吭聲,不過老師這個手指胯下的動作太誇張了,基於公平起見,法官主動提醒了一下。

  「你敢脫褲我就剃啊。」那個土台客冷笑一聲,小聲冒出這句。

  審判長還沒來得及出聲制止,陳老師竟然把西裝褲火速一脫,法袍一掀,腋下夾緊掀起的法袍,真的就露出未著片縷的下體來!法庭上一陣輕呼,被告老實不客氣地盯緊老師迷人的下體,視奸著老師,幾個證人也在交頭接耳。

  靠,她應該是早就沙盤推演到這一步,所以沒穿內褲就來開庭,脫褲子的速度比起我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受命法官和陪席法官本來有出聲制止的意思,只見審判長一手一個按住他們的手,大概平常在學校也習慣這樣的上課方式了,現在這種身體力行的講解方式出現在法庭中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你現在不就過來剃剃看?」陳老師撩高法袍,挺出陰阜,連陰毛下的陰唇都快可以看見了,但是對方卻反而卻步。

  「這瘋婆子,我要配合她嗎?」

  被告看看法官們,陳老師也主動出擊:「我會做出這些舉動純粹是要證明我的對造滿口謊話!我可以當庭證明他的說法是虛妄胡言,也證明前審法官見解不當。」

  審判長手一揚,示意對方進行下個步驟。

  我看被告也樂在其中,興奮地吞著口水,畢竟陳老師這個超級大美女的誘人下體正在向他招手呢!

  「小姐,哪刮到你的機掰,就不好意思了啊。」

  天啊,真的要把這老天爺的傑作刮去嗎?看過那麼多女性的陰毛,我覺得陳湘宜老師的陰毛是最可愛完美的,我在心中淌血。

  不過老師都為了遭受無妄之災的當事人犧牲至此了,我又有什麼好說的。

  老師面對著整個法庭,站著將身體微微後仰,屈著雙腿,讓法袍下一雙白皙無瑕的大腿在法庭上張開,而老師胯間隱密的粉紅色陰部就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老師的陰毛不多,像一百根左右烏亮的楊柳在桃源洞上隨風扇飄逸,也沒有任何橫生的雜毛,就是清清爽爽一片烏亮。

  陳老師拿出刮鬍膏均勻地抹在陰毛上,沒幾下,老師的陰毛就隱沒在白色的泡沫間了。

  被告左手外翻,反手平貼在老師胯下,扶著老師右大腿接近外陰部的部份;為了方便使力,左手拇指不時無意間按壓到老師的大陰唇和會陰處,使老師冷不防發出聲聲嬌喘,相信法庭上的男性們也被搞得心癢難耐。

  隨著刀鋒與老師外陰不斷地輕輕摩擦,老師的陰毛一縷縷夾雜在刮鬍膏中被除下,而原本藏身在陰毛裡的陰部細縫也愈趨明顯。

  如今,即使老師不做張開雙腿這麼猥褻的動作,單單雙腿併攏站著,陰唇並成的深溝和小縫頂端的陰蒂也清晰可見。

  而那位被告也愈來愈大膽,竟然藉剃毛之名行猥褻之實,不時假裝因陰阜光滑而失手,屢屢以手指按壓老師的陰唇,甚至將食指往老師的陰道口附近探去,似乎已插入了一個指節的深度,看得我憤恨難當。

  但老師也不以為忤,除了偶爾忍不住發出驚呼外,基本上是逆來順受,等待反擊的時機。

  靠背啊,我以為老師只在課堂上這麼大方地身體力行,沒想到連在法院都敢這樣,看著這世界上最莊嚴的地方發生這麼淫靡的事件,兩者的反差讓我不敢直視老師的陰道口,怕一看就會勃起,所以我只有斜視欣賞。

  不對,老師這樣一點都不淫穢,對方用淫穢的方式欺負了一個弱女子,老師只好用淫穢的方式證明他在說謊,這是對方的錯。

  老師的表現方式也沒有問題,是從前沿用至今的司法審判程序有問題,幾個人閉門造車就能體現猥褻、性交、公然、傷害這些抽像的用語?不如實際體會才能知道誰是誰非!被告正忙著狎弄老師粉嫩的生殖器,刮鬍刀已經遠離老師的陰部甚遠,老師藉這個機會冷不防一手抓住被告拿刮鬍刀的右手,一手隔著褲檔握住被告的陰莖,即使隔著褲檔,陰莖的勃起也顯而易見,然後便示意要法官和法庭中的所有人仔細查看。

  陳老師一手還抓著對方陰莖,一邊說著:「實務上對於猥褻行為的傳統定義,是除了性交之外,一切滿足色慾的行為。而學者則有采『性交之外,足以引起或滿足性慾,而令人厭惡或討厭者。』(政大許玉秀老師,前任大法官);『客觀上涉及性之關聯的行為』(中正盧映潔老師);『與性慾有關,且局限在私密部位之不正當行為』(東海張麗卿老師)。老師自己也認為,應采引起性慾的觀點,而不必局限在滿足性慾。

  「大家看看嘛,剃陰毛這麼有情趣的活動,連被告都忍不住對這個凶狠潑辣的對造勃起,怎麼能遽稱說『基於捉弄的意思』就不算是猥褻呢?不能單就為了脫罪的一面之辭考慮,一審法官應該重新檢討見解。

  「綜上所述,足以認定剃陰毛是猥褻行為,故被告該當趁機猥褻罪─刑法第225條第2項:對於男女利用其精神、身體障礙、心智缺陷或其他相類之情形,不能或不知抗拒而為猥褻之行為者,處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是你這樣只能證明他對你勃起,不能證明他是因為『剃毛』而勃起。」

  那個機掰的輕熟女陪席法官總算不管審判長的暗示,硬要槓上陳湘宜老師,大概是見不得人好,哪想得到這個青春少女提得出這麼震撼卻又具說服力的見解。

  「如果不是增加情趣,你為什麼也剃毛?」

  哇干,剛剛被點名的兩人果然也是因為有剃毛才被陳老師特別提到。

  「這不是本案重點,請陳大律師放尊重點。」陪席法官心虛地反駁。

  「如果只在審判別人的案件時才自以為公正,自己卻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不堪,把正義交給你審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陳老師氣憤地指著陪席法官叫囂著。

  「法警,把她帶下去!」陪席法官完全不給審判長面子,其實她沒有權利主宰庭上的秩序,維持秩序是審判長的事,但是法警基於尊重還是往前跨了一步,不過我看出她心中的掙扎。

  法官維持法庭秩序沒有錯,但是她和陪席法官明明就是活生生的證人,能證明剃毛是情趣活動卻卻步不前,到底如何是好呢?

  「我為了我的當事人都敢做這樣的犧牲,你卻不敢承認你的行為!」

  陳老師再次撩高原本已經放下的法袍,露出已經剃光陰毛的下體,光滑的陰阜更顯得老師生殖器的純潔,看到老師每每為了別人的事情犧牲甚多,我鼻子一酸,眼睛似乎濕了,馬眼也因為老師的陰部這麼誘人而明顯濕了。

  雖然陪席法官一再以秩序問題反駁陳湘宜老師,那位正妹法警卻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煎熬,竟然也褪下深藍色長褲,拉下白色的少女內褲,露出了和陳老師一樣光滑的下體!大眼正妹法警似乎是受到了陳老師浩然正氣的感召,雖然羞紅了臉,還是嘗試正眼看著陪席法官:「剃掉陰毛真的有助於情趣,我男朋友光因為我變成白虎就興奮地當天跟我做了好幾次。」

  我雖然驚訝,卻沒錯過這機會,連忙張大了嘴假裝因為驚訝而捨不得把頭轉回來,慇勤地往法庭後方的正妹法警下體望去,享受在法庭視奸執法人員的快感。

  她胯下的細縫清晰可見,剔除了陰毛後整個器官都是明顯的粉紅色,只有陰蒂往下延伸的深溝不是夢幻的粉紅色,卻是淫蕩誘人的深深凹陷模樣,樣貌煞是賞心悅目。

  看到這芝麻綠豆的小法警都敢違逆自己,陪席法官似乎回憶起自己當初如何滿懷熱血考上法官,然後這幾年隨波逐流淪為法匠的過程,難過地頹然坐下,從此不發一語。

  「好,關於剃去陰毛是不是猥褻的舉動,我想大家都有心證了。被告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審判長推了推眼鏡,不再為難這幾個女人,轉而向被告望去。

  被告嘴硬地以台語反駁:「我真的沒有猥褻的意思,我只是想教訓她……」

  審判長也以台語回應:「死鴨仔嘴硬,你都硬成這樣還說沒有猥褻犯意!」

  看到40歲的中年大叔審判長髮飆,被告總算安靜了下來,也沒有反駁的意思了。

  陳老師得理不饒人:「接著討論陰毛的生理機能。」

  「如我們所知,毛髮最大的功能是保暖。不可諱言,由於近代人類科技發達,毛髮的有無對生理機能的影響已沒有原始人般明顯,所以對很多人來說毛髮已經幾乎只剩下裝飾的功能,如果單就保暖的功能來說,確實很難以剃除陰毛對生理機能造成影響來論傷害罪。然而,陰毛的功能除了保暖還有其他功用。」

  老師彎腰從包包中拿出一包巧克力醬,是那種軟管裝,從前面噴出來的那種,然後腋下夾住撩起的法袍,露出下體後,把巧克力醬擠在自己的小腹上。

  「如果是以前,從我身體由上至下的髒污、污垢會被我的陰毛遮擋,在我生殖器外止步,現在大家看好用來模擬髒污、污垢的這些巧克力醬會流到哪裡。」

  陳老師一手還在包包裡掏來掏去,直到她拿出一根皮膚色、陰莖狀的按摩棒,法庭上免不了又是一陣驚呼。

  那根按摩棒比上次陳香儀代課時在課堂上用的那隻小了許多,大概只有兩指寬的幅度,連我都比它粗了,陳老師不發一語便把它插進自己的陰道內,由於審判長是老師研究所的學生,陪席法官還在反省自己睜眼說瞎話、顧左右而言他的無恥,只剩受命法官有機會制止這誇張的行為了。

  不過我看他也很樂在其中欣賞我們陳老師驚世駭俗的動作,竟然默不作聲。

  老師把那根按摩棒深深插入體內再拔出,雖然盡量忍住不發出聲響,還是一再發出哼聲,到最後隨著老師抽插的速率加快,老師的嬌喘聲便不絕於耳地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裡,聽得、看得我好心疼,老師為了證明對方犯罪,竟然不惜讓這麼多人欣賞自己的媚態,連最私密的部位和舉動都被人一覽無遺,只為了公理和正義能夠伸張。

  事實上,即使趁機猥褻罪、傷害罪都被定罪,合併執行也關不了一、兩年,真搞不懂老師為什麼要做這麼大的犧牲。

  不,我想我懂,那是一種正義被伸張的快感,不只是單單刑期的輕重罷了,對的事情就要讓大家都知道這是對的,錯的事情不管多輕微也要讓大家知道這是錯的!老師抽插的速率愈發愈快,「噗滋、噗滋」的聲響也淫靡地瀰漫整個法庭,大理石地板上被老師下體噴出的淫水濺得水漬斑斑,老師到底想證明什麼?老師臉上的潮紅愈來愈明顯,身體也多處泛起緋紅,模樣十分性感,遑論剛剃掉陰毛的下體此刻模樣清晰可見,被按摩棒帶入又帶出的陰唇因充血而肥大,更加劇了外露的幅度,如果不知道的人只會認為老師是變態癡女,眼裡只看見老師的淫狀癡貌,而看不見她對正義的堅持吧。

  老師右手抽插了幾十下後手酸換左手,兩手都酸了就雙手一起放在胯下握住按摩棒上下抽插,配合腰肢的上下前後律動,似乎比較減少了雙手的負擔。

  看到老師香汗淋漓,胯下也努力的往前挺出配合按摩棒的抽插,如果是課堂上我早就心疼地跳上台去幫老師忙了,可惜這是法庭,我離開旁聽席不知道會不會被抓去關,老師瞇起的雙眼偶爾往我望了過來,她是不是也想著一樣的事情?

  直到按摩棒整根變成巧克力色,她再也忍不住,忘情地在法庭上,訴訟代理人的那個位置,曾經有多少律師栽了跟斗的莊嚴戰場上,高、潮、了。

  陳湘宜老師不住地斷斷續續噴著潮吹的淫液,就在審判長的面前積成一窪水漬,法官們的臉是有點綠了,不過倒是迫不及待要聽聽老師的說法,早點結束這場我心目中的聖戰,也是他們認為的鬧劇。

  「剛剛模擬在我身上留下的髒污,現在流到哪裡去了?」

  陳湘宜老師舉起那根剛剛讓她欲仙欲死的巧克力色按摩棒,質問著被告,或者說是在法庭上宣示她的學說。

  「隨著我的動作,巧克力醬全流進我的陰道內了!」

  干,她終於還是講了,她在我們莊嚴的地方法院、刑事庭自訴人的位置上,講出了「陰道」這麼不搭嘎的名詞來了!而且不是訴訟攻防時描述別人的事情,是在講自己剛剛被插得稀哩嘩啦的「陰道」!

  「陰毛除了緩衝性交的撞擊之外,也有阻擋髒污流進生殖器的功用;兼具這麼多種功能與美觀的器官,一審法官竟然把剔除陰毛當成無傷大雅的小事,讓一個本來對自己身體擁有自主權的可憐女性,必須承擔失去生殖器上漂亮點綴的痛苦,遑論它的功用對女性如此重要!你們倒是看看,沒了陰毛,髒污是多麼輕易地流進我的陰道,巧克力醬是怎麼進入我的身體!」

  老師不只高舉著按摩棒,更以右手食指和中指掰開自己的小陰唇,讓陰道內的巧克力醬流出,使得老師從小腹一路到大腿都沾滿褐色的液體,像是人體彩繪般高雅秀麗。

  「是故,刮去他人陰毛不僅是對私密部位的猥褻行為,客觀上足以引起他人性慾;更是傷害行為,無論采生理機能說或身體完整性說皆是。」

  「被告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審判長認真地思考陳老師剛剛的說理,也不忘讓對方再有辯白的機會。

  「恁老師咧,督到肖耶,肖婆一個。」

  就在他冒出這麼不雅的言語的瞬間,整個法庭不約而同的爆出讚歎和歡呼,我們知道他無力再反駁了,至少在庭上的這些人都支持陳老師的見解,也都認為被告有罪了,可惜我們不是英美法系的國家,沒有陪審團,否則老師這番動人的表演和告白應該會獲得一致的有罪結論。

  被告目瞪口呆,除了喃喃自語或罵髒話外,沒有一點有建設性的辯解。

  哈哈,如果我不認識陳老師,第一次看到她做出這些舉動,我想我也會發瘋吧。

  哈,見識到我們陳老師的厲害了吧,敢罵我的刑法女神,看我的(脫)。

  因為沒有羈押的必要,開完庭被告就自行離開,而我則趁大家不注意把臭襪子脫了下來,裡面裝法院撿到的欖仁果實砸向他,反正被告的話再請老師當我的辯護人。

  我想法官們的心證應該很完整了,老師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堅不可摧,不管二審的判決滿不滿意,老師心中的正義已獲得伸張,我也更體認到什麼是林山田老師《德國胡思錄》說的「正義就像玻璃,禁不起彎曲」,陳湘宜老師甘願讓大家在法庭上視奸著她少女的身體,只為了懲罰對造不到兩年的刑期,就是最好的解釋。

  註釋:

  他說謊!

  教訓的方式那麼多種,你偏偏要選那種脫衣脫褲的!

  台語:你老師咧,遇到瘋子,瘋婆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