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魔徒 第四章 水上快樂

  丁俊脫掉貞姬的最後一片布,讓她用手拿好,又把手直接伸到那裡摳弄,摳得貞姬連哼帶叫,聲音都有些失去理智了。

  丁俊想了想,才想到可能合適的姿勢,他令貞姬像躺在床上一邊躺在水上。自己則摟住她的腰,掏出肉棒,緩緩地向裡擠去。

  在貞姬的呀呀聲中,大棒子進入那道門,並且插到底,充實了小洞。當二人結合到一塊兒時,貞姬羞澀地說:「那裡會不會進水呢?會不會有害身體?」

  丁俊慢慢地抽插著,回答道:「只要試了才知道。」

  貞姬微微地扭著,說道:「怎麼跟在床上不一樣呢?」

  丁俊嗯一聲,說道:「誰知道呢,畢竟是在水裡,有浮力的。」

  說著話,盡力加速,可是因為水的阻力,他想快都快不起來。

  丁俊一邊干,一邊還問:「舒服嗎?我的心肝。」

  貞姬瞇了下美目,沉吟著說:「不那麼舒服,還在是家好呀。」

  丁俊點了頭說:「也許再做一會兒就好了呢?」

  說著話抽出肉棒,使貞姬在前,自己從後邊插了進去,一邊幹著,一邊摸她的奶子。奶子並沒有在水裡,因此摸起來可是原汁原味兒的。

  丁俊聳動屁股,一下一下地幹她,因為動,身邊的水都跟著蕩漾著,似乎也有了淫蕩的意思。

  在水裡幹事,究竟不能隨心所欲。你再有力量,也無法像在家一樣,快如急風暴雨,氣勢恢宏,始終受水的影響。

  此時,竟傳來血魔的聲音:「丁俊,用不用我幫你一把?看在咱們是自己人的份上,不用客氣。」

  丁俊當著貞姬的面,不便說話,只是嗯了一聲。他也想看看,血魔怎麼幫自己。

  突然間,他感覺自己的力量變大,像是無窮無盡、能把大樹連根拔起,身上也許有了千斤的力量。

  有了這股力量之後,丁俊就可以大力幹事了。在此基礎上,他似乎不受水的阻礙,那根看不到的肉棒便如同閃電一樣在貞姬的洞裡出入。

  貞姬立刻有了反應,啊浮地叫著,說道:「丁俊呀,你怎麼突然就快了?好有力呀,好猛呀,有點要命呀。」

  丁俊得意地說:「那當然了,沒兩下子怎麼能當你的男人呢。」

  說著話,還變著法的玩,使她的感受變得不同。

  他不是直出直入,而是像搗亂一樣,左頂一下,右觸一下,插到底之後,還搖著屁股,使棒子在肉洞裡畫著圈子,刺激著洞裡的各處。

  這麼幹,弄得貞姬吃吃直笑,半睜美目說:「你這人真會玩,感覺怪怪的。」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以後好玩的法子多著呢。」

  說著話,將棒子拔出洞口,然後一刺到底,接著又奮起神勇,像開快車一樣猛幹著。

  幹了不久,貞姬居然就在啊浮之聲中達到高潮,而丁俊呢,還是沒有得到想像中的美感。

  當高潮過後,貞姬閉了會兒眼睛,算是休息,然後睜眼說道:「我好了,咱們不幹了。」

  她的美目好水靈呀,臉上是興奮的紅暈,更別提多麼動人。

  丁俊甫了一聲,抽出肉棒子,皺眉道:「你舒服了,可我還憋得難受呢,得想法解決一下呀。」

  貞姬穿上三點式,微笑道:「反正我好了,我可不管你。」

  丁俊無奈地套上泳褲,說道:「看來得找個地方接著戰鬥。」

  貞姬搖頭道:「那不成,咱們游泳還沒有游夠呢。」

  丁俊摟住貞姬的肩膀,說道:「不用了吧,咱們還是到床上去游吧,那個游泳法更有意思。」

  貞姬俏皮地笑著,說啥不肯,丁俊自然是用了蠻力,強行拉著她向岸邊游去。上了岸,貞姬先進了小帳篷換衣服。丁俊在外邊等著,感覺太陽的照射,以及人聲的嘈雜,而丁俊對這一切感受不大,他只想著讓自己的肉棒子接著戰鬥,讓自己接著快活,那種壓抑的感覺實在難受。

  二人換好衣服之後,便上了車,以最快速度往家裡跑去。跑到後來,丁俊實在忍不住了,便向附近的一家旅店奔去。

  貞姬覺得不對,問道:「幹什麼?這不是回家的路。」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想快活,也不一定非得在家嗎?只要想幹,到處都有床,到處都有被呀,到處都能快樂。」

  很快,丁俊在一家旅店停車了。一下車,貞姬發現這是家旅店,便橫了丁俊一眼,哼道:「真是個急色鬼,難道你就不能忍一忍嗎?」

  丁俊壞笑著,拉起貞姬的手,說道:「餓可忍,渴可忍,只有小弟弟硬了說啥不能忍。」

  說罷,拉著貞姬的手跑向旅店。

  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語言訂好一間房之後,二人匆匆進房了。準確地說,是丁俊匆匆,貞姬被他給拉著,不得不快罷了。

  進房之後,丁俊就將自己的下身脫光,露出兇惡的大棒子,那棒子挺得高高的,像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

  貞姬瞅著它一笑,還用手撥弄一下子,說道:「你看它呀,都變得啥樣子了,這個龜頭都變紫的了,會不會是憋的呢?」

  那棒子被碰,搖頭晃腦的。

  丁俊抓過貞姬將她往床一邊一拉,將她擺成翹臀式,然後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使其露出白屁股,小嫩穴,然後一挺棒子,便向裡衝去。

  貞姬一皺眉,說道:「疼呀,裡邊幹著呢。」

  丁俊沒法子,只好再用慢工夫。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在貞姬剛被海水泡過的下身上,仔細地工作起來。他先是親吻她的屁股。那屁股跟她的臉一樣嫩,一樣光。

  貞姬感覺癢癢的,不安地晃著屁股。丁俊聞著她特有氣息,慾火如熾,很快那嘴唇就來到小穴上,因為有了上回的電影的指導,丁俊已經成熟了。

  他的舌頭在小豆豆上舔著,含著,一隻手還伸到菊花上,在那圈皺肉上滑著,觸著,弄得貞姬大呼小叫,不能自控。才那麼一會兒,貞姬便春心大動,非常需要了,因此,她的淫水也潺潺而下,大有可觀。

  在此情景下,丁俊才挺起棒子,轟然而入,那一下刺得很有力度,很有氣勢,也很有男人氣概。

  接下來,丁俊如下山猛虎,那棒子在洞裡奔馳。由於是背入式,二人結合的細節看得清楚,只見粗長的傢伙插在紅嫩的肉洞裡,每抽一下,那洞裡的嫩肉便翻出,再一插,便不見了。那帶著腥味兒的淫水也來湊趣,洞裡洞外,棒子,黑毛上,無處不在,使幹事時有了唧唧的水聲。

  丁俊大樂,男人的自豪感大增,貞姬在他的操弄下,浪叫不止:「丁俊呀,你好猛呀,好厲害呀,快把我給干碎了。」

  丁俊嘿嘿笑,說道:「應該是幹得美死了吧。」

  見到她光光的下身,被自己幹得啪啪直響,而上身還穿著衣服,只是衣服挺亂的,更顯得戰鬥之猛烈了。

  不久,丁俊脫光自己的衣服,將貞姬擺平床邊,將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再度插了進去。這一下插入,出現清楚的「唧」地一聲,使二人的心都癢癢的。

  接下來,那棒子便迅速出入在小穴裡,屋裡歡聲大作,雲雨密急。呻吟聲,哼叫聲,喘息聲,床的震撼聲連成一片,可以令任何一個成年人激動起來,二人都在這種原始活動裡得到了快感。

  又戰鬥好久,吶喊好久,姿勢換了好多,淫水流得更多,當貞姬的香汗都流出來時,丁俊才心滿意足地射出精華來。

  隨後,也顧不上打掃戰場,丁俊就摟著貞姬鑽進被窩,去作美夢了。

  又過了幾天,學校放假,丁俊跟太郎溝通,說自己可以去日本。太郎用中國詞回答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就等著上飛機吧。

  丁俊想到李映霞,想到貞姬,真有點難捨難分。可是,自己又不能不去,那裡有許多好玩的東西等著他呢,還有芳子這位小美女的香氣等著他去迷醉,她的肉體等著他去開墾。

  在離別之際,丁俊將貞姬跟李映霞都約了過來,他這回大方一把,請二女出去吃東西。聽說有東西吃,哪有誰不願意奉陪呢?

  三人找了家新開的飯店,找了個雅間坐下,丁俊讓二女隨便點菜。李映霞只是點了兩個蔬菜的,便宜好吃,到了貞姬那裡,可就不一樣了,什麼好吃點什麼、什麼高檔要什麼的,要得丁俊直皺眉。他心想,這個小美女呀,以後要是跟了我,這麼花錢,只怕我會變成乞丐。相比之下,還是李映霞比較會過。

  而丁俊呢,只要一瓶酒,一瓶好酒。他知道在此離別之際,應該喝點酒,不然的話怎麼抒情呢?

  當酒菜齊全之後,三人就開始動手了。

  這回李映霞並沒有表現得那麼低調,而是將酒瓶拎了起來,擰開蓋子,先給丁俊滿了一杯,接著自己也來上一杯。這一幕看在丁俊眼裡,心說,想不到哇,李老師也有開通的一面,只是她喝醉了,自己卻不能佔著什麼便宜,她可不是貞姬呀。想到這裡,丁俊傅叫可惜。

  李映霞酒量不錯,兩杯酒下肚,只是臉上上了層紅霞,分外動人,一雙美目也顯得格外多情。丁俊努力使自己相信,那多情針對的對象是自己。

  在姑姑面前,貞姬可不敢喝酒,只是老老實實地吃東西,禮貌地說話,不敢太放肆。

  丁俊藉著酒勁兒,望著絕色佳人,說道:「李老師,這一別又得個把月,作為學生,我會想你的。」

  沒等李映霞回應,貞姬便吱聲了:「丁俊呀,只能是學生想老師呀,不准有別的。這是我姑姑,也是你姑姑,不准胡思亂想。」

  丁俊笑了笑,觀察著李映霞的反應。今天的李映霞顯得非常大度,並沒有從字眼挑什麼毛病,只是說道:「你願意想就想吧,反正心長在你身上,想誰,怎麼想是你的自由。這一點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

  她這麼一說,使丁俊心裡暖洋洋,像得到什麼好處一樣。那邊的貞姬卻撅起了紅唇,她憑感覺,也知道丁俊瞧李映霞的眼神不是那麼單純。是的,像李映霞這樣美女,誰都願意她當夢中情人,貞姬雖然自恃美貌,也知道比魅力難敵姑姑。幸好她知道,姑姑不會把感情用到這個小青年身上,無論從哪一點來說,姑姑也不會愛上他的。

  丁俊滿臉笑容,給李映霞倒了酒之後,說道:「我就要走了,老師有什麼話要留給我嗎?」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也沒有多少。只是那裡是個萬花筒一樣的世界,好事多,壞事也多,如果你玩得差不多時,就盡量早點回來吧,反正那裡不適合你。還有,在日本時,要安分點。少給自己惹麻煩呀。」

  丁俊連連點頭。他從李映霞那裡得到了親人般的關懷,心裡很受用。只聽貞姬說:「姑姑呀,不如你也去日本吧,叔叔不是已經催過你多少回了嘛,他想見你。」

  李映霞搖頭,說道:「他要想見我的話,不一定非得我去,他可以來香港看我。」

  貞姬猶豫著說:「你不是怕看見那些不想看到的人嗎?」

  李映霞責怪地掃了貞姬一眼,說道:「別跟我提起那些人,在我的心中,那些人並不是朋友,我一輩子都不願意見到他們。」

  她們在說什麼,丁俊不明白。他只有沉默,一雙眼睛由這張臉上看到那張臉上,再從那張臉,看到這張臉。無論是停留在哪一張上,都能得到一定的美感。貞姬像是活潑的小溪,而李映霞則像是寧靜的大江:雖寧靜,卻似隱藏著什麼風暴。

  丁俊忍不住問道:「你們說什麼秘密呢?我不懂。」

  李映霞說道:「你也不必懂,反正跟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貞姬沖丁俊一笑,說道:「丁俊呀,都是些我姑姑的往事,她不想讓人家知道,你也就不必問了。」

  丁俊只好作罷。

  他心說,如果李映霞真能跟我結伴而行,同游日本的話,那麼此行的意義可就不一樣了。如果能想點妙計,也許這一次就能將她搞定,也不是不可能。唉,她不肯去呀。

  李映霞又囑咐說:「到了日本,可多長點心眼呀。人心隔肚皮,別被人家賣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貞姬笑道:「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要賣,也沒有人買。」

  李映霞露出微笑,說道:「那可不一定呀。你當他是根草,也許在別人眼裡,他就是個寶呢。」

  貞姬臉一嚴肅,說道:「除了我和芳子拿他當回事之外,誰會對他感興趣呢?」

  李映霞一笑,說道:「這是你的想法,不代表別人吶。」

  貞姬眨著美目,哼道:「姑姑,只要你不搶他,我們就不怕別人。」

  李映霞輕拍桌子,喝道:「貞姬,不要胡說八道。他只是個小孩子,我是成年人,我不會對一個孩子感興趣的,你明白嗎?」

  貞姬聽了芳心發抖,帶笑說道:「姑姑,我只是說著玩的,你還真當真了。」

  李映霞看了看丁俊,說道:「這種玩笑不能開的。你也知道,那些男人都挺多情,你對他沒意思,他還往上黏呢,如果你多看他兩眼,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貞姬開心地笑了起來。而丁俊則一臉的苦笑。李映霞這話等於向他表了態,說明她對自己沒有意思,自己在她的眼裡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聽見沒有,她對自己沒興趣。看來自始至終,我都是一個人做夢,一個人編故事呀,想到這裡,丁俊有點失落,端起酒杯,一千而盡。

  李映霞見了,淡淡一笑,說道:「丁俊呀,你現在還小,根本是不懂什麼叫愛,等你再大些,你會明白的。」

  丁俊不服氣地說:「可是李老師,你比我們的年紀也大不了多少呀。」

  李映霞緩緩地說:「雖然我比你們大不了多少,可我經歷的事太多了,如果你聽了的話,你肯定都不信。也許哪一天,我有了興趣,我會將把我的往事都告訴你,那時,你就會知道,我跟你想像中的那人不一樣。」

  丁俊不明所以地點著頭,心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只對你本人感興趣。如果你肯跟我的話,哪怕你以前淪落風塵,我都不計較的。轉念一想,怎麼能這樣去想她呢?她看起來那麼聖潔,可與那種下賤的女人搭不上關係,她不會有過那麼悲慘的經歷的。再說了,以她的頭腦跟本事,誰能把她怎麼樣呀?她不整別人已經很給別人面子了。

  吃完飯後,丁俊三人上了車。這回李映霞坐在司機座,這是她提出來的,說她也要過把癮,丁俊也樂意,只是不知道酒對她的狀態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還好,李映霞雖然把車開得很快,但非常平穩,不使人驚心動魄,這使丁俊非常佩服。

  等把二女送回家之後,丁俊才開車回來。想到李映霞說的那些話,就越發激發了他對她的興趣。

  去日本當天早上,丁俊先別過父母,又跟貞姬,李映霞告別。貞姬說:「快點回來呀,不然的話,我可能被別人搶跑了。」

  李映霞則說:「別忘了我說過的話。」

  丁俊將二女的話記在了心裡,然後乘車前往機場。這次,他是坐太郎的車上,太郎傷沒有痊癒,因此,他還是不能親自駕車。

  等到上飛機之後,一眼就看到一個熟人兒。這是他經過那人身邊,是對方先發現他的。

  「丁俊,你果然坐這班飛機。」

  那人的笑聲很美。說著話,還站了起來。

  那位女子一身半仔服,戴著墨鏡,非常靚麗,當她摘下墨鏡後,便露出美子的美麗臉蛋。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怎麼這巧呀?我還以為,我再次見到你,應該是在日本才對。」

  美子輕聲笑著,說道:「不是巧,是我要求坐這班機。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想跟你一起走。」

  輪椅上的太郎哼一聲,說道:「丁俊,咱們跟她不是一路的,走吧。」

  丁俊廣推著太郎到他的位置上,並抱他坐到他的座位,然後自己也坐下。

  哪知道美子也跟上來了。她將丁俊對面的那個旅客趕到她那兒去,自己坐了下來,這樣,她跟丁俊隔著個走道,成為鄰居。

  裡邊的太郎哼了一聲,小聲說:「陰魂不散。」

  廣把臉轉向窗外,以示反感。

  美子可不管那麼多。她笑盈盈地瞅著丁俊,柔聲說:「丁俊呀,到日本之後,你說啥也得到我家那坐客呀,我的繼母待人可好了,包準你在我家待得不想走。」

  雖然彼此打過一仗,但丁俊對她並沒有那麼反感,因為太郎的關係,又不好對她太熱乎,便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了。只是我到日本停留的時間不會長,怕沒有時間到你家打擾去。」

  美子哎了一聲,說道:「怕什麼呀,我家又不是龍潭虎穴,有我保著你,誰也不敢動你一根頭髮。」

  太郎轉過頭,冷笑道:「東喬美子,誰不知道你家比龍潭虎穴還厲害呀,誰不知道你家在黑道上的勢力有多大呀。」

  美子反唇相譏,說道:「井下太郎,你家就跟黑道沒有關係嗎?如果沒有關係,你家的生意會做得這麼順嗎?你拿誰當傻瓜嗎?他媽的。」

  美子動了氣,國罵也出口了。

  這時空姐過來,說道:「兩位請不要吵了,這是飛機上。」

  於是,太郎跟美子相互瞪了一眼,便不再出聲。

  因為沉默,丁俊才有機會感受坐飛機的感覺。在飛機上,感覺挺安穩,沒有想像中的那種震動。看窗外雲彩翻捲,根本看不到別的,跟想像中的奇景不同。

  過了一會兒,美子扭了扭身子,改變一下坐姿,又忍不住說話。美子笑瞇瞇地望著丁俊,說道:「丁俊呀,你說我跟你的女朋友比,誰比較漂亮?」

  太郎聽了直笑,不出聲。美子瞪了他一眼,說道:「鬼笑什麼,又不是問你。」

  說著,又把期待的目光對準了丁俊。

  美子的目光像火一樣照耀著丁俊,使丁俊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正考慮著如何回答時,太郎又說話了:「丁俊的女朋友我見過,哪一個都比你漂亮多了。」

  美子哦了一聲,先是美目睜大,然後又笑了,說道:「你這麼小的年紀,就不只一個女朋友了?厲害,不只是拳腳厲害呀。」

  丁俊聽得臉上發熱,說道:「太郎是開玩笑的,我哪來那麼多的女朋友呀。」

  美子美目一瞇,說道:「能把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上,那也叫本事呀,你這麼小就這麼有成績,將來一定不得了。」

  太郎提醒道:「別忘了,你也是女人吶。難道說你也願意被玩嗎?」

  美子頭一昂,說道:「我是女人不假,但我可不會被他們玩,我倒願意玩他們,玩死他們才過癮。」

  說到這兒,美子的臉上又有了些凶氣,有點像那天打鬥時的神情。

  太郎用手指捅了捅丁俊,說道:「你看到了吧,她是什麼樣的一種女人。別看長得美,可是毒蛇。」

  丁俊笑了笑,不出聲。美子哼了一聲,嘲笑道:「井下太郎,別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吶。我就是毒蛇又怎麼樣?你想被咬,我還嫌你的肉髒呢。對於我喜歡的男人,我可是溫柔像一頭綿羊。」

  說著話,美目在丁俊的臉上直掃。太郎聽了嘿嘿地笑了起來,像是被人點了笑穴一樣,彷彿從來沒聽過這麼荒唐的話。

  丁俊則沒有笑。他瞧瞧美子的俏臉,出色的身材,再想想彼此認識以來的情況,還是覺得美子是個陌生人,自己對於她,仍然不瞭解。當然,也沒有瞭解的必要,彼此怎麼看都不像是一路人。

  由於有美子這樣的美女相伴相談,旅送倒不寂寞。雖然偶爾太郎要跟美子打打嘴仗,總得來說,丁俊還是感到愉快的,因為美女無論是喜、是怒、是氣,是歡,都是能叫人開心的。

  當飛機落到東京機場之後,旅客們魚貫而出。丁俊將太郎推了下去,美子跟在後邊,不時地跟丁俊說話。

  下了飛機之後,便有太郎的手下來接,與此同時,也有一夥人來接美子。那是一夥穿著考究的人,一看就知道勢力不小,為首的卻是一個位女人,一定是他們的頭領。

  美子一看到她,便跑上去拉住胳膊,連聲叫媽。那女人撫著她的頭髮,沒有多說話。

  太郎哼了一聲,跟丁俊說:「你看,那就是東喬美子的媽,東喬公司的老大。這其實是她的繼母,可是一個厲害的人物,美子的許多方面都跟她學的。跟這種人打交道,我家都覺得頭疼。」

  一聽這話,丁俊還有意地看了看那個女人。這個女人年紀並不大,頂多有三十四五歲,中等身材,穿著合體的西裝裙,露出的小腿圓潤潔白。再看那張臉,秀氣,紅潤,透著一股精明勁,且不怒而威,可見是個不苟書笑的人。

  那女人說道:「美子呀,也該回去了,別在這兒傻站著了。」

  美子嗯了一聲,回頭一瞅丁俊,說道:「丁俊呀,這是我媽。」

  丁俊很有禮貌地叫了聲伯母,那女人點了點頭,也沒有說別的,便拉著美子要上車。美子還沒有忘了說最後一句:「丁俊,到日本了,你就是我們的客人。記得呀,到我家坐客呀,只要一提我家,沒有人不知道的。」

  丁俊連聲說謝謝,而美子終於不見了。那戀戀不捨的目光,使丁俊心裡有了些感動,儘管他並不喜歡她這樣的女子,但對方的直率、坦誠,熱情,還是讓他有所震動的。

  太郎望望她們消失的車影,說道:「東喬家是陰盛陽衰呀。你看到了吧,她們母女倆都是厲害角色,講打架,東喬正男不如東喬美子,講心計、搞事業,東喬家的男主人也不如女主人。哪像我們家呀,都是男人挑大樑。」

  丁俊喔了一聲,說道:「看來,這些女人都是有本領的。不然的話,也不能出來混呢。」

  太郎嗯一聲,說道:「那是自然。尤其是美子的媽,吉永百合,絕對是個女強人。本來,她男人病死了之後,東喬的事業應該衰落,可是這個女人一當家之後,照樣使公司正常運轉,而且做益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你說說,在竟爭惡劣的環境下,能做到這一點,是不是很強?」

  丁俊讚道:「絕對是。」

  太郎又說道:「好了,咱們不說她了。咱們也走吧,回去休息一會兒,就去喝酒,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說著話,二人都上了車。

  當轎車在鬧區穿行時,丁俊望著繁華的街道,高聳的樓群,來往的人車,心裡感歎,這個民族是個上進的民族,聽說戰後他們也是非常艱難的,短短幾十年,人家就成為世界第二經濟強國了,你說,這難道不是人家打拼的結果嗎?誰見了能不佩服呢。這個民族個子不高,可本事高得很。

  像是一陣風似的,到了太郎家的一處別墅,那裡很寬綽,非常豪華。太郎領著丁俊到那裡之後,各佔一個房間,然後合眼休息。

  丁俊也不怎麼累,但是在這樣乾淨而舒適的房間裡,他來是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天黑。

  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這時有人敲門,丁俊說聲:「進來吧。」

  門一開,一個美少女端著茶進來。

  少女向丁俊一鞠躬,柔聲說:「丁公子,您睡醒了,請用茶。」

  丁俊也還了一禮,說道:「你是誰呀?」

  少女一笑,說道:「我是這裡的侍女,被派來服侍丁公子的。」

  丁俊見她身材苗條,笑容甜美,心裡很舒服,便說道:「謝謝你了,見到你這樣的韻妹,誰能不開心吶。」

  少女發出清脆的笑聲,接著一捂嘴,輕聲說:「丁公子真是一個和善開朗的人。」

  她的漢語說得很好,聽不出有什麼蹩腳之處。

  丁俊問道:「你的漢語怎麼會說得這樣好呢?」

  少女回答道:「我是在中國長大的,回日本才兩年吶。」

  丁俊喔了一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一笑,說道:「我叫山口順子,請多多指教。」

  然後順子說道:「沒有事的話,我就出去了。有事叫我。」

  丁俊說道:「好的,好的。」

  心裡想,他們日本人也太客氣了,客氣得讓我手足無措。

  不一會兒,太郎就笑嘻嘻地被人推進來了,問道:「丁俊,休息得好不好?」

  丁俊回答道:「不錯呀,全身都是勁兒。」

  太郎點頭道:「那就好。走吧,咱們去喝酒。」

  於是,丁俊廣跟太郎出門了。

  他們來到一家豪華的酒店,進入一個裝飾一新的房間。那裡已經擺了一桌的酒席,早有一群人在那裡等著,一見太郎出現,便紛紛都站了起來。

  太郎一指這些滿臉帶笑的人,說道:「這些都是我們井下公司的重要人物。」

  說著話,一一給丁俊介紹。雖然太郎介紹得很慢,很仔細,可到最後,丁俊一個名字都沒有記住,只記得他們的名字都是四個字。他心裡想,為什麼不像我們一樣,用兩個字或三個字的名字呢。

  這些人都跟丁俊握手,微笑,鞠躬。他們用的都是日語,丁俊哪裡能聽懂呢?但他也不傻,知道人家說的都是好話。

  當大家客氣地落座之後,太郎還發表簡短的講話,都是熱情的歡迎之辭,先用漢語講,再用日本講。大家鼓完掌後,太郎親自為丁俊倒酒,然後親自作陪,使那些人都對丁俊刮目相看,因為這個太郎不是對什麼人都給面子的。

  在酒桌上,丁俊盡顯豪放之風,把太郎喝得舌頭都大了,說話也不夠清楚了。二人盡興之後,太郎拉起丁俊,說道:「走,咱們找個地方消遣去,讓你知道我們這裡有多麼可愛,讓你樂得不想回家。」

  然後又跟那幫人說:「你們慢點吃,不用管我們。」

  說著話,有人抱他上了輪椅,丁俊就跟著出門。

  下了樓,上了車,丁俊感覺涼爽多了。酒精已經使他的臉又紅又熱,風一吹舒服多了。丁俊問道:「太郎,咱們幹什麼去?」

  太郎哈哈一笑,說道:「那還用說嗎?自然是找一個地方放鬆去了。」

  丁俊想了想,瞧瞧夜空,說道:「太郎呀,不了,不了,我想回去睡覺了。哪都不想去。」

  他想到了李映霞的囑咐。

  太郎也不勉強,說道:「好吧,我也回去。咱們改天再樂好了。」

  然後二人都上了車,一起回到太郎家的別墅。

  二人回到太郎家別墅,當太郎跟丁俊分開時,太郎還衝他笑了笑,說道:「我說丁兄弟呀,既然今天沒出去享受,那就在家享受一下吧。還好,咱們的時間多著呢。」

  說完後,被下人推著輪椅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丁俊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也不多想,就進了自己的屋子。進屋之後,便見到地上跪著一位和服的妙齡女郎,正對他巧笑嫣然,當真是動人心魄。

  丁俊瞅了瞅她,並不認識,就問道:「你是誰呀?我好像沒有見過你。」

  女郎向丁俊彎了彎上身,回答道:「我是松井葉子,是井下家的侍女,是來服侍丁公子的。」

  丁俊瞧了瞧她,問道:「這麼說你跟那位山口順子姑娘是一樣的了。」

  他仔細觀察她,見她長得也不錯,身材中等,瓜子臉,眉眼倒俊俏,笑起來挺溫柔。

  松井葉子輕聲回答道:「是的,我們都是井下家的人。」

  說著話,她站起來要給丁俊脫衣。

  丁俊向後一退,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呀?」

  葉子一羞,說道:「我們公子說了,一定要讓我好好陪你。說是你要幹什麼就幹什麼,一定讓你滿意。」

  說到後邊,葉子竟低下了頭。

  丁俊一聽,心裡一動,他的目光在葉子的身上溜著,發現這位姑娘確實動人。雖不如貞姬跟芳子令自己心神俱醉,最起碼也有讓自己衝動的能力,就憑這一點,這姑娘已經夠用了。

  丁俊望著她微隆的胸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讓你幹什麼,你都是肯的了?」

  葉子小聲說:「我們公子有話,我當然就得服從。身為井下家的人,自然是聽話了。」

  丁俊心說,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拒絕呢?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正常的需要,何況這是一位尚未得到的新人,應該跟自己碰過的兩位姑娘不同呀。碰就碰吧,反正也不用負什麼責任,彼此玩過之後,就各奔東西,誰還記得有過這麼一段呢?

  藉著幾分酒勁兒,丁俊色色地笑了,走過去,用手指一挑她的下巴,使她抬起臉來。這回丁俊看得很清楚,對方的眼睛黑黑亮亮,充滿了女人的柔情和魅力,那小嘴線條優美,非常誘人,且顏色鮮艷,不像抹了口紅。

  丁俊誇道:「你長得挺漂亮的,誰見了都會動心。」

  葉子一笑,說道:「丁公子,你太過獎了。葉子我愧不敢當呀。」

  丁俊見她笑得艷麗如花,心裡一癢,就將她摟進懷裡。這一進懷,立刻感到對方的柔軟跟溫暖,還有一種特有香氣,使丁俊有點飄飄然。

  丁俊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真的很願意嗎?」

  葉子回答道:「我們接受了命令,就得執行呀。」

  這樣的回答令丁俊並不滿意,只感覺一種涼意透心,他要的可不是這樣的女子,他要的是心甘情願的。

  丁俊歎了口氣,鬆開了摟她的肩膀,說道:「看來,你都是被迫來的了?那你可以回去了。」

  葉子一愣,問道:「丁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咱們還沒有開始呢,我這樣走,沒有完成任務呀。」

  丁俊笑了笑,往地上一坐,說道:「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強扭的瓜不甜,我可不想強迫你。那樣親熱起來也沒有什麼意思,就跟嫖客跟妓女有什麼區別呢?算了吧,你走吧。」

  說著話,向她一揮手。

  葉子很意外,眨著美目,說道:「你真的讓我走?」

  點都沒有留我的意思嗎?」

  丁俊解釋道:「我是有留你的意思,可是不想以這樣的理由留你。我看咱們今晚是不可能了,你走吧。」

  葉子瞧著丁俊,說道:「我今晚已經做好了受虐待的準備,聽說你的本事很大呢,武功也好,我想,我明天一定會很晚才能起來。想不到呀,想不到會這樣。」

  說到後邊,她的聲音已經很低了。

  丁俊正經地說:「你是一位讓人動心的姑娘,我也不例外,只是我不能那麼做,如果那麼做的話,我會心裡不安。」

  他想到李映霞的囑咐,心裡變得冷靜一些。

  葉子問道:「那我見了我家公子,該怎麼回話呢?」

  丁俊說道:「那還不簡單嗎?你就說我喝多了,又累了,想幹壞事都幹不動。」

  說著話,往地上一躺,便不理葉子了。葉子想了想,便向丁俊說:「我還是服侍你吧,免得讓我家公子知道了怪罪我。」

  丁俊堅決地說:「我說不用就不用,走吧。」

  葉子見他堅持如此,也就不勉強了,便向丁俊鞠躬,轉身拉門,邁著碎步離開了。

  丁俊眼開眼睛時,屋裡只剩下自己了。他仍然躺在地上。這裡的房間都是這樣,因為這是這個國家人們的習慣。

  他回想著葉子的黑眼睛,以及她的溫柔的聲音。他心說,我只要心壞一點,我就可以達成心願,可是我沒有那麼做,為什麼呢?除了不喜歡在那種情況下得到一個女子外,也是由於李映霞的囑咐呀,可見,雖然我離開她,我還是受到她的影響。他又想到了貞姬跟芳子,現在離芳子近了,應該給她打個電話,見見才對。最好能把她領出來,天天陪著我,天天開心才好。只是不知道她家裡會不會同意?不管怎麼樣,當我離開日本時,我都要帶走她。

  他鑽進了被窩,想大睡一場,哪知道,費了好大勁兒都沒睡著,可能是因為離鄉的關係吧。後來睡著了,等到第二天醒來,竟忘了自己何時睡的。

  在洗臉之後,他又見到了山口順子,順子照例是送來了飲料,並說道:「丁公子休息得好嗎?」

  丁俊眨了眨發紅的眼睛,強笑道:「還好了。呀,昨晚回來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順子說道:「我有自己的事做呢。對了,昨晚你怎麼會拒絕葉子呢?這可讓她挺沒面子。」

  說到這兒,順子的臉上帶出奇怪的笑容。

  丁俊笑了笑,說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事呢?誰告訴你的?」

  順子答道:「她說的。她說她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拒絕,這次倒讓她傷感了,她說她失去魅力。」

  丁俊解釋道:「昨天我太累了,沒有心情。再加上想到了國內的女友,就什麼都不想了。」

  順子一笑,說道:「你們國家的人跟我們的思想相差好大呀。在我們這裡,那種事根本不是事,即使跟別人有什麼,也不影響找朋友、不影響結婚。」

  丁俊微笑道:「是呀,就是不一樣。」

  等到吃飯時,太郎對丁俊哈哈直笑,太郎說道:「昨天你居然什麼事都沒幹?真是佩服你呀。看來酒對人沒有好處呀。」

  丁俊說:「是呀。如果沒有喝酒的話,什麼事都會發生。」

  太郎驚訝地說:「我一聽到葉子的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丁兄弟呀,你這份定力,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呀。」

  丁俊笑笑,低著頭吃東西,並不說話。他心想,你哪裡知道我的內心,我並沒有像你們想像的那麼君子,我也有獸性的一部分,只是你們沒有看到。

  太郎說道:「今天,我就派我的人領你出去遊玩,讓兩位美女陪你吧。我呢,公司還有不少事,雖然我腿受了傷,不方便,可我的腦瓜子不能休息。」

  丁俊一笑,說道:「你忙你的去吧,不用老惦記我,我會安排自己的。」

  吃過飯,便有人和車等著丁俊,丁俊跟太郎揮了揮手,便朝轎車走去。這台轎車是太郎專門為丁俊分派的。除了司機之外,還有兩位美女。這兩位美女丁俊都認識,就是太郎家的兩位侍女,即山口順子和松井葉子。今天她們都換了一身新裝,都是休閒裝,看起來是另一種風采。

  順子滿足甜甜的笑,像是心裡也在笑呢。而葉子則不同,在看到丁俊時,很少有笑容,臉上也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丁俊想,難道我昨天真的傷害她了嗎?

  丁俊向兩位美女打了招呼,三人先後上車。等上了車,丁俊才發現,自己坐在兩女中間,有點左擁右抱的意思。他心想,如果此時能伸出手去,分別摟住二女的腰的話,那才叫爽呀。只不過二女並不是貞姬和芳子,他不能貿然動手。

  丁俊向左側的順子問道:「咱們今天到哪裡玩?」

  他看到她的脖子潔白而修長。

  順子回答道:「我倆跟我家公子打過招呼了,今天到郊外去看山景,包你會開心的。」

  丁俊的眼睛在二女的臉上轉著,說道:「有你們二位相伴,就算是凶山惡水,在我眼裡,也會變成杭州西湖的。好了,開車吧。」

  一聲令下,司機便將車開動,轎車跑在筆直的大路上,路上照例是車流滾滾。丁俊說,這才叫香車美女呢,如果此時,只有我們三個人在車上,那也挺美。如果二女一起勾引我的話,我還能像昨天一樣拒絕她們嗎?丁俊不知道答案。可他知道呀,他在那方面可是意志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