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 第四十四章

  從台中解決完湯智偉的事情後,我的寒假生活只剩農曆春節了,生活又回到預期中的渾渾噩噩。

  沒有陳老師的生活只過了幾天我就開始覺得渾身不對勁,雖然老師老家就在嘉義縣東石鄉而已,騎機車過去大約一個小時,但名不正言不順地跑去找自己年輕貌美的大學教授,總是讓我擔心老師會感到不自在,尤其老師每次跟我在課堂以外的溫存總是表現得一副她是逼不得已的,我還是別太自作多情地好。

  思念老師的心情已經影響到我的作息,為了不讓自己整天悵然若失,我只好拿起老師著作的刑法教科書,努力複習我大一刑法總則的課程,從老師字裡行間的見解去回憶我和老師的一切,她的美麗、她的俠氣、有時候莫名其妙的變態,彷彿就在我身邊巧笑倩兮地陪我用功。就連家人都察覺我反常地在認真唸書度日。

  幸好這樣的生活過不了太久就開學了,整個開學周,幾乎大部分的老師都偷懶停課一次,但是為教育奉獻一切的陳湘宜老師怎麼可能隨波逐流呢?她準時地出現在刑總的教室,而不是隨便交代助理公佈一下課程大綱或參考用書就結束開學的第一堂課。

  「各位同學大家好,好久不見。」老師一進教室就露出溫暖的微笑,雖然目光只和我對上了0.2秒左右,嘴角的上揚說明了她也想念我,或者她已經迫不及待要玩弄我。

  其實我們也才一個星期左右不見而已,之前我們可是默契十足地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嚴懲了欺騙湯志偉感情和金錢的詐騙集團呢!不僅讓對方人財兩失,還在檢警面前窘態盡露,既要一再地敘述我們在感情和床笫之事上面捉弄她的過程,又不能將我們以法相繩,大家都對於能把法律活用在正義上面感到驕傲無比。

  「我們今天延續上學期最後幾堂課關於正犯、共犯的學說,繼續在『身份犯』上做一些說明。」

  老師剛過完農曆年,竟然就穿著紅色小洋裝,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腳上則是穿著亮皮黑色的瑪莉珍鞋,也就是俗稱娃娃鞋,有綁帶的那種俏皮鞋款,讓她看起來在美麗之外更增加了一絲可愛。

  「身份犯又稱為『特別犯』,刑法31條規定了身份犯主要的架構,在刑法中,身份犯分為『純正身份犯』和『不純正身份犯』,有同學知道這兩者的差別嗎?」

  老師寫了下板書,回眸一笑地望向學生們,似乎又更用上一點力讓腰肢以誇張的幅度轉動,這樣才能也看見坐在教室右後方的我。

  「我知道!」搶答王柯俊毅總是第一個搶答,也不管答案正不正確;他資質不算是頂尖,但是勇於發揮創意挑戰問題,從他期中考考了98分可以知道老師給分的寬鬆還有柯俊毅在搞笑之餘對課業的努力。

  對了,我的刑總學期成績是95分,目前為止應該是全班最高分,雖然好像大家期中考都考得不錯,但是班上似乎還是有人被當;因為我期中考99分,學期總成績卻只有95,但是我們組期末考已經是最高分了,所以我推測期中考沒考好的被期末考成績再這樣一攪和下去,分數只有更低。

  沒想到陳湘宜老師兼任我們的導師,竟然狠得下心當掉朝夕相處一學期的學生啊,真是人面獸心……

  「小平!」

  靠,這幾天過太爽,忘記在她面前不能胡思亂想,果然一下子就被點。

  「你麻吉答錯了,你要救他嗎?」

  老師雙手插在胸前,有意無意地擠出了C罩杯胸部的乳溝。

  「我猜是不是跟『純正作為犯』、『不純正作為犯』一樣的概念,就是法律上有規定某些犯罪一定要具備特定身份才會成罪,那種就叫做『純正身份犯』;而某些犯罪本來就成罪,但在具備特別身份或資格時,法條又特別規定罪刑的,就叫做『不純正身份犯』,這樣對嗎?」

  我忐忑地推敲文義瞎猜,回答到後來愈來愈沒有信心,聲音竟然也不自覺地學起了老師心虛時的臭奶呆聲音,隨著老師聽著我的答案眉頭緊皺,我的聲音也愈來愈微弱。

  「李逸平!」

  老師突然正色地叫了我的姓名,不會吧,剛剛柯柯毅在那邊亂答您也沒有這麼嚴厲,就算是我答錯了,也沒必要這樣當我吧!

  「完全正確!」

  干,那你還叫我全名,我還以為又要被玩了。

  「刑法的名詞只要你們掌握住基本精神,其實是可以這樣舉一反三推敲的。尤其是學者們創設了很多什麼主觀說、客觀說、主客觀混和說、折衷說、嚴格構成要件說,如果你們沒有完整看過人家的學說,大膽利用文義上的關聯性瞎掰一下,在國家考試時,本來不會的問題,小題大作一下多掰點字,至少也會有墨水分數喔。」

  老師開心地把眼睛笑彎成兩枚新月,兩邊的酒窩也說明她有多開心我答對了這個問題。

  正當我也沉浸在不負所望的喜悅中,老師的一句話在二月天像冷水從我頭頂澆下,凍得我直打哆嗦:「真不愧是我們班上刑總學期成績第三高的同學。」

  干!學期成績95才第三高,前兩名是那些變態?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環顧了一下教室四周,想找出有誰心神不寧,就是嫌疑犯;等大二上刑法分則時,如果是男的,我一定要乘機在講解到重傷害罪時,把他小雞雞切掉;若是女的,這學期就可以找機會中出、顏射、肛交樣樣都來!韓瑩瑩嫌疑最大,我陰沉的眼神向她望去,但如同我的震驚,她現在竟也在四處張望,似乎對於我僅是第三高分感到不可思議。

  「本班刑總的第二高分,是韓瑩瑩;她的考試成績和出席率都幾乎完美。」

  老師既然講到成績的部分,也知道我們這些學法律的個個雞腸鳥肚,若是不讓我們知道誰在她手中拿了最高分,這節課可都無法專心上課了,索性就主動公佈。

  哼,也不是很意外啦,連當著男朋友強迫湯志偉那個死瞇瞇眼中出她也要拿下平時成績的加分機會,被她拿走刑總的第二高分我雖敗猶榮;何況我確實翹過半節課,那半節課還在老師的研究室肛交了陳香儀,要是陳香儀告狀,我看我別說第三高分,被當都有可能。

  不過怎麼可能有其他人比我們厲害,我可是幾乎每節課都「以身試法」,什麼高難度的體位,中出、顏射、早洩什麼花樣都樣樣來的耶,我輸給韓瑩瑩還算心服口服,但是我不相信有人比我和韓瑩瑩用功!看到我和韓瑩瑩瞬間繃緊的面容,老師似笑非笑地接著道:「本班上學期刑總最高分,是你們孫鑫淼學長。」

  隨著老師揭曉,一位英俊挺拔的青年研究所學長怯生生地站了起來,他不是要炫耀他的成果,只是基於老師叫到他名字的禮貌。

  靠,這根本是路人眾之一而已啊,平常也沒在搶示範的加分機會,怎麼會異軍突起,我和韓瑩瑩都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把注意力繼續放在老師身上。

  「孫學長大學時是學習理工的,到了研究所才學習科技法,去年還被我當掉,今年重修就把本來消化不良的法學概念都吸收了,證明事在人為,大家要好好把學長當榜樣知道嗎?」老師滿意地把孫學長介紹給我們認識。

  干,長得比我帥,學期成績還最高分,搞不好以後專攻智財權還是專利律師什麼的,月入百萬不是問題,老師會不會以後就只跟他示範啊,我我我……

  「來,大家想想看,有什麼犯罪行為是平常做出同樣的行為並不觸法,一定要具備特殊身份才該當犯罪的?」老師突兀的大紅色身影像只蝴蝶般穿梭在課桌間,引導學生回答。

  「貪污!」何心瑜道。

  「瀆職!」陶鋒嘉也搶答。

  「圖利罪!」路人男道。

  「很好,但是你們有沒有發現,你們回答的都偏向哪一種身份?」老師輕盈地巡了教室一圈,最後身影落在孫鑫淼學長桌前。

  「公務員。」學長淡淡道。

  「對,這些犯罪的主行為如果發生在一般人身上,例如學藝股長小平要求柯俊毅多付20元,否則不幫他訂書,會不會成立刑法121條第一項的一般受賄罪?『公務員或仲裁人對於職務上之行為,要求、期約或收受賄賂或其他不正利益者,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五千元以下罰金。』」

  哈,怎麼可能只為了20元就出賣良心,如果是借姚雨葳來用一下還比較有可能,可能是刑總課長期下來的制約,我竟忍不住對著朋友妻起了一點淘氣的念頭。

  「不~~~會。」同學們異口同聲道。

  「國家大量地創設這種非自然犯罪的形態,是在維護國家法益,不容國家的公權力因為公務員的種種行為而被侵犯,然而,在這些犯罪態樣之外,還有其他的犯罪因為行為人的特別身份被入罪,你們再想想有哪些行為。」老師雙手往後撐住孫鑫淼學長的桌上,然後輕輕地撐起小小的屁屁坐上了學長的桌上,短裙下一雙筆直的白皙長腿掛在桌邊晃呀晃的,非常性感撩人。

  「殺直系血親尊親屬!」有人搶答道。

  「生母殺嬰罪!」一個拚命翻著小六法的同學接著刑法272條的殺直系血親尊親屬罪之後又找到了274條的生母殺嬰罪。

  「很好,這兩個犯罪剛好一個是加重,一個是減輕,非常有利我們理解31條的意義。大家看刑法31條——第一項:因身份或其他特定關係成立之罪,其共同實行、教唆或幫助者,雖無特定關係,仍以正犯或共犯論。但得減輕其刑。第二項:因身份或其他特定關係致刑有重輕或免除者,其無特定關係之人,科以通常之刑。大家知道這個條文怎麼解釋嗎?」老師慧黠的眼神輕輕環顧教室一圈,除了重修的學長之外,大家都一頭霧水;我拚命地想理解法條的內涵,也只是一知半解,這文字運用得太好了,拆開來看各個字都看得懂,合在一起卻像印地安人納瓦荷語編出來的密碼一樣。

  「意思是,如果A君和朋友B君共謀殺害A君的母親,A君固然該當殺害直系血親尊親屬罪,B君則怎麼處理?『雖無特定關係,仍以正犯或共犯論』,也就是B君在法律上會被評價為『殺害直系血親尊親屬』的共同正犯,但馬上跳到31條第二項『無特定關係之人,科以通常之刑』,A君母親畢竟不是B君的直系血親尊親屬,所以最後B君只會被科以普通殺人罪的刑罰,又因為27年台上字第1338號判例,『罪刑不可分』,繞到最後B君還是只成立普通殺人罪,相較於A君是較輕之刑。

  「反過來說,如果A君和朋友B君共謀在A君剛生產後殺害甫出生的嬰兒,A君因為有『生母』的身份,可以獲得較輕之刑,但B君就只能論以普通殺人罪,相對生母殺嬰罪而言是較重之刑。」

  「簡言之,31條第二項專門在處理加重或減輕構成要件,讓加重或減輕的部分最後都跟那個無特定關係的人無關;而第一項則是在處理無中生有的部分,讓本來不會形成犯罪的行為因而入罪,所以雖然前第一夫人吳淑珍沒有公務員身份,最後卻因為刑法31條第一項,而藉著陳水扁前總統的前公務員身份導致吳淑珍也成立了好幾個貪污、圖利等罪名,但是老師必須澄清,陳前總統目前被關只有一件案子,也就是採用標準虛無的『實質影響力』的龍潭購地案,其他洗錢、洩密等等都已獲得無罪之判決。

  「附帶提一下,殺直系血親尊親屬被特別加重,已經在日本獲得違憲的評價;而在我國2005年以後的修正條文,也已經將18歲以下犯此罪者得處死刑的規定廢除;以後不管犯何罪,18歲以下少年都不得處以死刑。

  「現在,假設老師和小平互為夫婦。」

  耶!好康的又來了,忍了一個多禮拜,又能跟老師發生親密關係,我幾乎就要開心地跳起來。

  不對啊,老婆你離我那麼遠幹嘛?趕快過來讓我好好疼疼你嘛。

  靠夭啊,你幹嘛在學長桌上脫衣脫褲啊!我才剛從和老師互為夫婦的假設中開心不到兩秒,老師竟然已經嬌羞地在孫鑫淼學長的桌上以高跪姿面對著學長,然後撩起她本來就沒多長的裙擺。

  老婆,可以了喔,老公在這邊,你要用裙子扇風可以來這邊扇。

  干,等到老師露出整件小巧可愛,完全包覆不了老師豐滿屁屁的粉藍色蕾絲小褲褲時,我驚覺老師已經把整個跨下三角地帶賣給學長了!心中的不安也油然升起。

  老師白嫩的大腿再往上,大腿交會處暫時被小褲褲遮住,但是老師烏黑的陰毛已經透過薄薄的內褲透了出來,略為陰暗的倒三角形就在學長眼前不到20公分處!更何況以我身經百戰的經驗,那件小褲褲在一分鐘內也會被脫下來!果然,我才在想說老師的大腿那麼好看,已經一個多禮拜沒得欣賞,老師竟然好康再加碼,不僅露出大腿,才一下子功夫竟然已經把整件洋裝撩起,整個人只剩下粉藍色蕾絲內衣褲了!

  「老婆你這是幹嘛啊!」既然是老師自己說我暫時和她是一對夫婦的,我就打蛇隨棍上地融入這個情境了。

  聽到我悲憤的吶喊,同學無不噗哧一笑。

  老師無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緊抿著嘴,嬌羞地雙手挪到前扣式胸罩前解開胸罩,讓堅挺的雙乳彈了出來,露出已經好久不見的一對白花花大奶子。

  哇咧,救命啊,老婆你要什麼老公都買給你,浴缸的黴菌我會努力刷,狗兒子的便便以後我一個人清,煮飯燒菜洗衣小孩換尿布什麼的都交給我,你別再搞了!只見老師露出整齊潔白的上排門牙,緊咬住下唇,然後就把全身最後一道防線也撤下。

  老師先把內褲拉下到腳踝之間,露出略為隆起的陰阜上整齊的陰毛,接著左腳約略抬了一下,就把內褲從腳踝間脫下,在她抬腿扯下內褲時,本來隱身在大腿之間的性器官便清楚可見,殷紅的肉縫形貌像一道傷口劃在我心上,我都不知道多久沒有這種椎心刺骨的感覺了!

  「老婆你別想不開啊!」我又忍不住叫了一聲,看到我氣急敗壞的模樣,班上那些沒心肝的同學竟然沒有一個同情我,只是開心地笑到不能自已,柯俊毅自己有了姚雨葳,竟然不顧我老婆踩在邊界的舉動,看著我惴惴不安的表情爆笑到拚命槌著桌子。

  「我要通姦啊。」老師嫵媚地朝我笑了一笑,然後雙手往前一推,讓學長以最大的幅度仰躺在椅子上,然後主動地解開學長的襯衫扣子,沒多久,學長的上衣,外褲,都被老師一一脫光,然後老師也不再跪在桌上,而是直接跨坐在學長身上,讓學長應該已經勃起的陰莖隔著內褲和老師的小妹妹接觸。

  干,通「奸」?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奸」字的定義和性交不一樣,實務上「奸」一定要性器官插入,性交則包含異物插入的各種態樣。通姦的意思就是有配偶之人基於合意讓男女生殖器接合,所以很多人在抓奸的時候,即使已經翻找到用過的保險套、沾有精液的衛生紙,甚至男女全裸共浴或共眠,最後通姦罪都不成立,因為基於刑法的罪刑法定主義,必須嚴格符合「奸」字才成罪。

  現在老師當著我的面說要通姦,那就是她要首度當著我的面讓別人的陰莖進入她的陰道了,我面如槁木,又不知道該如何阻止這一切發生。

  老師眼如媚絲,撩人地盯著本來就很帥、又有男人味的學長,學長那種帥氣可是我們這種18歲小弟弟怎麼裝都裝不出來的男子氣概,如果說老師在這一刻愛上孫學長,我可一點都不意外!老師一絲不掛的下體隔著內褲磨蹭著學長的胯下,像在跳艷舞般地在學長身上前後扭動著腰肢,一雙椒乳尖端的乳頭更是規律地抖動不已,雖然學長還穿著內褲,但我看沒兩下就要被前列腺液和偷跑的精蟲沾濕了吧,老師好像頗沉溺在這樣的氛圍中,水蛇腰扭動的幅度愈來愈大,更有意無意地向我望過來,難道是要我做些什麼?不對啊,現在講的是通姦,也就是他們兩個人基於合意進行生殖器的接合性交,我又不能過去說進行正當防衛,捍衛丈夫的同居權利什麼的,那都多久以前的課程了,現在這到底是怎樣!天啊,我雖然跟老師性交過幾次,但學長現在的沙必思我可沒享受過啊,雖然他還穿著內褲,但是老師那邊那麼柔軟,就算隔著內褲也一樣可以好好享受老師穴口嫩肉的溫柔,我好想要試試看當眾用勃起的陰莖磨蹭老師那只幼兒鮑魚的感覺。

  「大家看仔細了!」老師說著示意要學長躺到桌子上,旁邊已經有體貼的女同學主動多搬了一張桌子過來讓兩張桌子並在一起,讓學長能夠整個人自在地躺在上頭。

  不過我看他也不能多自在,從來沒有在課堂上參與示範的他,不時仰起上身想看看老師到底在幹嘛。

  老師以膝蓋為著力點,跨坐在學長健壯的身體上,右手壓著學長的結實胸膛示意要他躺好,左手卻去扯下學長下半身最後的衣著,是他的白色三角內褲。

  剛拉下學長的內褲,學長立刻羞紅了臉頰,但是下半身的龐然大物卻老實不客氣地彈了出來,只是因為尺寸太大,逗弄他的又是自己研究所課程的刑法教授,學長的大雞雞半硬半軟,無法馬上達到百分之百的戰鬥狀態。

  我從這邊看過去,學長胸膛的起伏非常明顯,一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模樣。雖然是研究所的學長,但看他那模樣,性經驗搞不好沒比我們多上多少,看到他任人宰割的忐忑模樣,我臉頰火燙燙地,既期待老師精彩地上一堂刑法課,又不想要看到其他男根進入老師的身體。

  「看不清楚地可以站起來,不要緊的。」老師跨坐在學長身上,一副市場叫賣似地吆喝大家來圍觀,確定大家都看清楚了,老師上半身緊緊貼在學長身上,用她堅挺的C罩杯嫩乳磨蹭學長胸前一樣敏感的尖端,下半身則緩緩往下,但是她並沒有扶住學長的陰莖以利老二貫穿陰道,而是用誘人的陰部緊緊貼在學長陰莖上面滑動。

  學長的陰莖被老師的陰唇緊緊貼緊,壓在學長的小腹上,老師濕滑的穴口連同兩片小陰唇彷彿軟件動物般地吸附在學長陰莖上面,從陰囊到整條陰莖之間來回滑動,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讓偌大的龜頭滑進老師的小穴深處。

  我身為老師現在名義上的老公,當然是站在學長背後,面對著老師正面欣賞她性感的身段,我非常火,但是我也不能做些什麼,只能感覺自己綠光罩頂,忍不呼吸不敢喘氣,深怕太用力呼吸驚動了他們兩個,龜頭就不小心滑進小穴裡了。

  老師的下體就像木工師傅的刨刀,不斷地輕輕滑過學長已經硬到極點的陰莖,只不過木工師傅愈工作木條愈細,老師的鮑魚狀刨刀是愈刮學長愈粗啊!看著他們愈來愈順暢的滑動,什麼時候學長的龜頭會順勢滑進老師身體,讓老師本來就已經發出輕微嬌喘的聲音轉為浪叫,我一點都不意外,但是我仍然小心地憋住呼吸,等到受不了才小心換氣,然後瞪大眼睛觀賞老師的小穴來來回回,仔細均勻地為學長的陰莖染上一層濕潤的淫液。

  其他同學也口乾舌燥地欣賞老師彷彿專業舞者般的身體律動,整個教室安靜到了極點,沒有人翻動法典或教科書,也沒有人敢讓呼吸聲破壞這淫靡卻令我揪心的畫面,教室內唯一的聲響,就是老師分泌出的淫水在老師滑動下半身時從小穴和陰莖貼合處發出的「滋滋」聲。

  老師的陰毛性感地拂過學長的龜頭好幾次,當老師的身體往前扭動,到小穴穴口最接近學長龜頭時,在陰毛的掩護下,我絲毫看不出老師的誘人小穴是否已經被陰莖進入了,但是老師的大陰唇非常明顯被熱狗般的陰莖以縱的方向深陷其中而不插入,嫩肉被學長的大老二狠狠撐開,就像大亨堡一樣。

  冷不防地一聲「啊啊啊」的淫叫打破教室的寂靜,我整個身體一震,瞬間的反應就是閉起眼睛,接受我的刑法女神已經被其他男人的陽具貫穿陰戶了。

  但是我馬上又睜開雙眼,因為那聲淫叫不是老師發出的,是男生發出的聲音,那股無奈中帶著舒爽的哀嚎,以我性經驗半年的經驗,絕對是射精前的悲鳴。

  果然,映入眼簾的畫面讓我鬆了一口氣,老師仍然把陰戶像在夾大亨堡似地,緊緊貼在學長陰莖上,但是是在靠近陰囊的那一側,而學長的龜頭則遠離了老師的桃源洞,平躺在自己腹部往自己的肚臍眼一抖一抖地噴射著濃精,完全沒有進入老師體內的跡象。

  隨著學長龜頭抖動一下,老師就默契十足地扭動一下屁股,彷彿要藉著大陰唇在陰莖兩側的擠壓,把精囊、陰莖內所有的精液都一併擠出來的樣子。而老師每律動一次,她也很盡責地發出一聲浪叫。

  最後學長受不了聽覺、觸覺、視覺的多重刺激,雙腿繃緊,肌肉的線條明顯地像要抽筋似地,直到噴出最後一絲白濁液體。

  此時老師也賣力地用小穴不斷磨蹭學長的陰莖根部和陰囊,最後更整個人伏在學長身上用小腹壓緊學長的老二,直到它疲軟不堪,在精液中皺成一團。

  我如釋重負,老師總算沒當著我的面被其他人干了,這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氣,眼淚不知何時已經在眼眶裡打轉。

  「老公,你生氣了嗎?」老師只有胸部到小腹之間沾到一點點學長的精液,大體來說還算是非常純潔,剛剛的舉動甚至還稱不上交換體液,只有老師單方面地在學長陰莖上抹上大量的淫水,學長的分泌物卻幾乎沒碰到老師私密部位,但是我已經可以深深體會到謝X鋒、庾X慶這些出名的綠光俠當初的憤恨和不甘。

  「我們連通姦都還不算耶。」老師嘟著嘴,卻又一臉抱歉地走到我面前來,一邊拿出面紙擦了擦胴體上的液體,一邊伸出手來示好。

  我有點賭氣地揮開老師過來表示和好的小手,任性地不看老師一眼。

  「你們看,刑法上的通姦罪是不是早該廢除了,我和孫鑫淼學長連奸都沒奸到,我老公已經氣成這樣,插不插入看起來已經不是重點了,當一個老婆已經變心,夫妻倆貌合神離的時候,執著在一個插入的動作有任何意義嗎?何況通姦的『奸』字只著重在陰莖插入陰道,如果現在老婆外遇為了取悅對方,雖然沒有和奸,但是陰莖也插入肛門,甚至肛交內射,性虐待,口交飲精,甚至食糞等等取悅對方的招式都玩過好幾輪,只為了有沒有構成通姦罪在那邊花錢請徵信社,上法院攻防近十次,最後判有期徒刑兩個月、得易科罰金,結果六萬塊錢還是你的另一半心疼外遇對像幫繳的,何必呢?」老師看我不識抬舉,也不理我了,轉身讓她性感的屁屁對著我,熱誠地向大家講課。

  「前幾個星期,有法官做出通姦罪成罪的判決,但其實通姦的男女只有赤裸共處一室,並沒有生殖器接合的具體事證;此判決一出,有人撻伐該法官違反的罪刑法定主義的精神,但也有人贊許法官不拘泥於『奸』字的解釋,讓權利被侵犯的一方在通姦罪成罪後,有請求離婚或獲得民事賠償的依據。其實通姦罪早該廢除了,基於三種理由:1、通姦罪是形式上平等,看似罰夫也罰妻,其實男方通常是經濟上的支柱,最後獲得宥恕的機率顯然高於女方。2、以通姦罪為由逼對方離婚的情形已不再必要,現在使用概括條款事由判決夫妻離婚的比例更大幅提升到60%以上,離婚事由愈趨彈性、合理、個案認定。3、抓奸的舉動造成經濟和司法上的浪費,通姦罪的追訴過程中更往往讓雙方連朋友都做不成,擴大衝突和傷害。」

  老師又回復她一貫示範完立刻講課的豪氣舉動,連鞋子都沒穿,以剛出生的狀態赤裸裸地穿梭在課桌之間。

  「通姦罪也是我們一開始提到的『身份犯』中的一種態樣,和公務員犯罪等等一樣是『純正身份犯』,今天男女和奸並不違法,違法的是已有配偶之人還與他人和奸,相較於生母殺嬰或殺直系血親尊親屬罪,殺人本來就已經犯罪,所以生母殺嬰或殺直系血親尊親屬罪被稱為『不純正身份犯』。

  「有關間接正犯與身份關係的一個重要爭議問題,就是性質上屬為純正身份犯之犯罪類型,是否能夠得以間接正犯之犯罪結構形態來加以實現?此問題亦為學說上之爭議問題;傳統學說上不乏有直接全面肯定純正身份犯罪可以成立間接正犯之見解,其認為所有之犯罪均得以間接正犯之方式來實現;亦有采否定見解者,認為純正身份犯與間接正犯是不能兼容之概念者。然而目前我國多數學說則是認為,純正身份犯非與間接正犯並非互斥之觀念,所以在性質上屬於純正身份犯之犯罪類型,在符合一定的結構模式下,仍有可能以間接正犯之犯罪結構去實現。大家可以思考一下這個問題,例如,通姦罪─『有配偶而與人通姦者,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其相奸者亦同。』有可能以間接正犯的形式進行嗎?」老師好像怕我還在生氣,即使知道我剛剛真的被嚇傻了,也一時生氣甩開她的手,她還是一是同仁地看看我對剛剛這一段學理的反應和接收程度。

  「很難想像對不對?要認識到自己是有配偶的,或知道對方有配偶,又願意和他人合意相奸,才成立通姦罪或後段的相奸罪。有這樣的可能性說一個綜觀全局具有十足支配性的人幕後操控兩個無知的人成立通姦罪,除了無聊的惡作劇,還有什麼可能性,而真的有必要處罰這樣的行為嗎?」

  哼,看到老師那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天真模樣,尤其是講到什麼學說爭議的時候眼睛像發光一樣,可愛到我的氣瞬間消了。

  趁著她還在寫板書,我趕緊把她衣服撿了一撿,拿到講桌上放著,也順手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深怕她著涼,這畢竟是冬天的尾聲,還沒到春天啊。

  老師左手緊緊抓著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右手繼續寫著板書,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從側臉看到她眼裡滿是笑意,她促狹地道:「老公,謝謝你。」

  這時台下才響起同學的鼓噪聲,老師也笑得花枝亂顫,只有我困窘地下不了台,低著頭就要逃回我的座位。

  下課後,我好奇地挨近孫鑫淼學長,看了看他的筆記,有前年他第一次上刑總時做的筆記,也有去年剛做的筆記,我深覺難怪人家會成功,除了筆記用心,內容更是經過一番整理。

  基於英雄惜英雄,尤其是他連老師誘人的陰道都沒插到就早洩的窘樣,跟我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對他毫無敵意,只是好奇地跟他聊著天。

  「學長,老師一屆大概當幾個人啊?」趁著他正在收筆記和講義,我忍不住打探一些關於老師的八卦。

  「我那一屆大概一半吧。」哇靠!我聽到這裡嚇到連陰毛都要嚇直站好了。

  「老師看不出那麼心狠手辣啊!」我張大著嘴,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了。

  「現在確實看不出那麼心狠手辣,應該說,她是從這一屆開始才變得那麼溫柔。要不是我和另一門盧老師開的刑總課沖堂,我本來也不想再修陳老師的課。」學長吃力地背起了背包。

  「什麼什麼?學長你說詳細一點。」我拉著學長想再知道一些訊息,學長便跟我聊起了他所認識的陳湘宜老師。

  「雖然上課一樣活潑,可是以前哪有你們那麼多沙必斯,我上學年整年下來連老師內褲都沒看到過一次;去年你們班第一堂課老師就露出小妹妹,我比你們班更震驚好嗎。」學長搖搖頭苦笑。

  我可以想像一個被當重修的學生,在重修第一堂課看到漂亮女老師露出鮑魚的震驚程度。

  「好好珍惜吧,我走了。」學長騎上他的腳踏車,留下滿臉錯愕的我,而此時從五樓研究室窗戶發現我剛結束和學長閒聊的陳湘宜老師,則是不自然地用力拉上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