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負氣缺課的那次上課內容還是耿耿於懷，於是一下課我便鼓起勇氣，厚著臉皮走向陳湘宜老師。
「小平，有事嗎？」
老師邊整理著上課的補充講義，只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便利落地收拾著包包。
「我上次翹了半節課，我想無恥地請老師幫我補課。」
老師平時非常忙碌，雖然已經躲到嘉義來了，還是一天到晚被要求北上開研討會，所以我覺得這樣的要求非常不體恤老師，而且也是我自己逃學的。
甚至逃學的時間還跑到老師研究室干她的雙胞胎妹妹，不僅光插陰道就讓她高潮五次，最後還強制肛交，把精液射在她的直腸內。
「對了，後來Doctor Chen回美國前要找你，想跟你道別，也說下次很期待再跟你討論問題。」老師捧著教科書和講義，面無表情地道。
「Doctor Chen？」
陳醫生？陳博士？喔，是指陳香儀吧，她總不能在還沒離開教室的學生面前說「陳香儀」什麼什麼的，除了我以外大家都會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而且兩次妹妹捉刀上課的事都會穿幫。
我不動聲色仔細地端詳老師的表情，並無異狀，我推測陳香儀沒有告訴老師我強制肛交她的事，畢竟她自己也不好，而且我還帶給了她幾次高潮，應該是扯平了，不過我可沒跟她「討論」過問題啊，難道是指下次她要在床上報復我的意思？
「那你課輔時間來吧。」老師說完便要離開教室。
「老師，等等！我也想一起去聽！」坐在教室前排聽著我們討論的柯俊逸連忙舉手。
「上次小平缺課後，我不是跟老師說我要上廁所嗎？其實我是去找他了，我也缺了大半節課，老師我可以一起聽嗎？」
哇，這我可不知道啊，原來柯柯逸（沒有打錯字，我都這麼叫他）這麼講義氣，上台要插老師前（不過好像沒插到）也會先尊重地看我一眼，我不在時還擔心地出去找我，謝謝你，兄弟！老師一離開教室，我轉身面向柯俊逸：「痾，謝謝你耶。」
我露出感激的表情，不過馬上又想到，老師幫我一對一補課一定是有福利的，柯柯逸你來湊什麼熱鬧，回你的宿舍自己打手槍啦！想到這裡，我不甘心地去推柯柯逸：「干，你回去啦，別來當電燈泡！」
柯柯逸也不甘示弱推了回來：「干，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啦！」
然後我們便推來推去一起到活動中心美食街吃午飯了。
當周的課輔時間一到，我便提早十分鐘趕到老師的研究室前，柯俊逸已經在那邊等了，還不懷好意地穿著很容易就可以脫掉的運動長褲，喂，我這輩子可沒看過你穿牛仔褲以外的長褲啊！老師本來應該兩點就要出現，卻等到兩點半，才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窄裙，匆忙地從電梯出現。
不說一句話，拿出鑰匙開了研究室的門，便示意要我和柯俊逸趕緊進去研究室。
老師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我和柯俊逸則坐在金屬折迭椅，拿出黑白的刑法通論上著課。
「關於『業務』，在刑法中主要出現在幾個地方，一個是在刑法第22條的阻卻違法事由，一個是在284條過失傷害罪的第二項，業務過失致傷，還有一個是在276條過失致死罪的第二項，業務過失致死的範圍，還有各分則中什麼職務、業務等等的規定，共有23處提及業務的用語。
「業務上正當行為的『業務』，學者多以『反覆持續而用以營生之經濟活動——只要實際上持續某特定之營生活動，而非偶而為之或臨時客串者，即為已足』來解釋，這老師上次有提過，但你們知道這會和刑法中其他的『業務』發生什麼衝突嗎？」
老師認真地上著課，但我和柯俊逸實在沒有慧根，程度沒有好到可以舉一反三。
柯柯逸這畜牲更因為老師上課上得太正經，竟然給我瞇著眼睛，像釣魚般地打起瞌睡來了，你以為這是午休時間啊！
「柯俊逸！」發現柯柯逸精神不濟，陳老師也沒多怪罪他，只是稍微提醒一下。
驚醒過來的柯俊逸，舉起了手道：「老師，可不可以用上次上課的方式，我上次課堂中找不到小平，回來時老師您不是正在用比較生動的方式講解嗎？」
「什麼方式？」我狐疑地面向柯俊逸問。
柯俊逸左手摀住他的嘴，身子側向我低聲道：「老師拿一支『點動嗽嘎覽』在插機掰。」
噗，難怪後來老師用過的面紙上有滿滿的淫水。
聽到我噗哧一笑，老師正色道：「在講什麼！」
我倆連忙恢復正襟危坐。
老師輕鎖眉頭，思考了半響：「但是那根按摩棒是跟Doctor Chen借的，她出國了，現在沒有那種東西。」
我就說嘛，老師那麼清麗的女神怎麼會玩那種東西，女僕裝、丁字褲、按摩棒什麼的，都是陳香儀那個死變態所有的！柯俊逸這死白目，竟然開始物色起研究室有沒有其他棒狀物，陳湘宜老師知道他在找什麼，「喂！」了一聲，丟了一支筆過來。
「您是說要用這個……」柯俊逸瞪大眼睛看著手中的原子筆，不等柯俊逸講完，老師想到自己的舉動失態，竟然讓學生誤會要用原子筆插自己的小穴，馬上雙頰一抹緋紅，害羞地笑道：「柯俊逸你再胡思亂想你就死定了！」
這根本就是打情罵俏嘛，我在一旁看著他們笑鬧，突然有點失落。
我本來就不是很會搞笑的人，看到喜歡的女性被別的男人逗得那麼開心，想到等等若是柯俊逸拿著棒狀物插進老師的小穴，或者他直接用陰莖幹老師，那我可一輩子笑不出來了，不禁冒著冷汗。
「我等等還要課輔研究所的學長，時間不多，你們誰比較早洩？」
我還在思考剛剛的事，老師冷不防丟出這句話，我還沒會意過來，柯柯逸已經舉起了手！靠北，李逸平啊，你發過誓要保護這位刑法女神的，竟然連在她面前精神都不能專心，她是要你們提供自己的棒狀物親身示範啊！
「老師，我！我！我！」
柯俊逸舉高了手，老師看了他一眼，道：「我想也是，你還是處男，應該不會太久。」
完蛋了，連老師都肯定他比我早洩，看來是要跟他做了，我的心裡很複雜，
別人比我早洩是應該要開心，但是心愛的女人要被別人干，這我可開心不起來啊！
「老師趕時間，方便起見就不脫上衣了。」
陳老師說著就把窄裙撩高到腰間，褪下性感的黑色透明高腰連褲襪，然後褪下黑色內褲，讓褲襪和內褲都還掛在膝間，露出周圍已經開始重新長毛的陰部來。
老師的小縫周圍開始冒出像鬍渣般一小節一小節的陰毛，陰阜上也開始有一小片倒三角的雛形，我想不久老師又可以恢復搖曳生姿的烏黑陰毛了。
只是那也是在今天被柯俊逸幹過之後的事了。
「假設老師從事的是公娼業。業務上的行為之一包括生殖器接合的性交，這可以阻卻刑法通姦罪的違法性。」
老師說著就走向柯俊逸，背對著我在巧拼上跪了下來，也看不到我槁木死灰的表情。
柯柯逸這王八，老師不知道要幫他口交還是怎樣，看他興奮地睜大眼睛，想到曾經有那麼多鞭辟入裡的刑法學說，從老師豐盈艷紅的雙唇中娓娓道來，現在卻要把這渾蛋的小雞雞含進嘴裡，簡直是刑法界的末日啊。
「天啊，快沒時間了，剛剛那個會開太久了。」老師仰起頭著急地看著研究室的掛鐘，呵呵，上次因為那個掛鐘和我手錶天衣無縫的配合，我才不小心過失強制性交了老師。才沒多久的事，現在我卻要在這裡看著那曾經被我擁有的溫暖陰道被別的男根進入。
只見老師面對著柯俊逸跪著，手伸得老長，把書桌兩個飯團拿了過來，狼吞虎嚥地趕快塞一個進嘴裡，雙頰滑稽地被撐滿，然後把屁股撅高，露出誘人的陰部來，邊嚼著飯團邊說：「屌平，把義氣插入老師刈稻。」
把義氣插入老師刈稻？把慇勤戳入老師音道？靠夭啊，等到我意會到叫我「把陰莖插入老師陰道」的時候，我竟然開心到眼前一片空白。
「老師，那我要幹嘛？」柯柯逸比我更震驚，他搶著說自己比較早洩不就是因為老師趕時間他要幫忙實例演習嗎？現在老師怎麼會叫我插她，而不是柯柯逸插她？
「你幫老師把冰箱裡的牛奶拿來。」老師吃力地以高跪姿嚼著飯團邊說。
柯柯逸傻呼呼地像遊魂般地飄了過去，打開冰箱，他一定想不通自己在幹嘛，老師在幹嘛。
「你在幹嘛！？」跪在巧拼上的老師見我老實地站著什麼也不做，連忙轉身拍了我大腿一下，要我快點完成她的命令。
老師在我們心裡一向都是優雅冷艷，從來沒看過這麼忙碌的窘態，她一邊吃著飯團一邊翹著屁股要我從後面幹她，我雖然還沒動作，但看著老師高高聳起如桃子般的屁屁，還有屁屁中間小巧可愛的肛門和略往下一點粉紅色的陰部細縫，嘴裡卻塞滿飯團在咀嚼，這模樣真是詭異又淫靡。
我把拉鏈拉開，讓陰莖從內褲褲檔上的洞伸出，卻還沒完全變硬，即使現在變硬也還插不進老師陰道裡，畢竟老師忙了整天，怎麼可能現在是濕的。
我右手扶著老二跪在老師屁屁後面，褪下包皮，輕輕地用龜頭摩擦著老師的陰唇。
早知道有機會和老師一親芳澤，我今天一整天連尿尿都不敢做了，怎麼可以讓排過尿的污穢馬眼接觸老師那聖潔的女性寶地呢？何況我早上還打過一次手槍，我好怕龜頭裡沒射乾淨的精液鑽進老師陰道裡面！我知道老師有時間壓力，我努力地壓著龜頭想至少先塞進老師體內，卻發現難度相當高，一方面我還沒全硬，我把右手食指伸進老師小穴裡面，發現老師陰道內也非常乾澀。
「喏～～」老師喝了一口鮮乳，嘴角還流下少許，就像剛被口爆完流下的精液一樣，然後右手擦著嘴角，左手把鮮乳往後遞。
我不渴啊？而且那是老師的午餐。
不對，我意會過來，原來老師要我好好地「利用」鮮乳！我倒了一點點鮮乳在老師的肛門上，讓鮮乳從老師的肛門一路往下流到老師的陰唇間，把整個小陰唇都沾染上白濁的顏色，然後食指稍微撐開老師的陰道，再灌一點點牛奶進去，讓牛奶順著我的手指流入老師陰道內，等到我食指拔出，老師就好像剛剛被兩穴同時中出一樣，肛門和陰道都彷彿被注入大量精液，從肛門到整條肉縫都變成白色。
看到這驚人的畫面，我的陰莖當然完全變硬成完全體了，一點都不需要性感的18號幫助，然後我便迫不及待地用龜頭頂開老師精緻又粉嫩的小陰唇，插進老師胯下那性感的白色細縫內。
柯柯逸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除了看著我從後面時而跪著，時而半蹲著捅著老師嫩穴，只能呆呆站著吞著口水。
藉著鮮乳的幫助，我把陰莖輕輕地一下下前後抽送，想先讓牛奶完整潤滑老師的陰道，等等再開始用力抽插老師。
老師剛吃完一顆飯團，看我抽送的力道還算溫柔，便打開第二顆飯團的包裝咬了一口，看見老師跪著吃飯團的模樣，柯柯逸則失望地站在老師面前，我開始腦子裡裝進很多邪惡思想，趁著老師咀嚼飯團，我開始賣力把陰莖挺進老師最深處！老師才剛咬了一口飯團，我就用力扭動腰部把龜頭深深一送，直接就頂到老師的子宮頸，老師理所當然「噗！」地一聲，把飯團噴得到處都是，有點生氣地轉頭瞪著我。我連忙假裝沒看到，閉起眼睛，恢復原來的力道輕輕地將陰莖繼續在老師陰道內抽送著。
等到我覺得風頭過去了，眼睛睜開一看，老師又開始咬下第二口飯團，我便又等老師嘴裡裝滿飯粒的時候又用力一頂，還連續扭動屁股頂了好幾下，頂得老師不只吐出嘴裡的東西，還禁不住往前跪趴著移動了幾步，深怕子宮頸被我插壞。
「你很故意！」老師顧不得陰道內還嵌著我的陰莖，轉身拍了我的肋骨好幾下，我的脅下都呈現紅腫狀態了。
這時候柯俊逸看到我插老師插得那麼爽，而且還是除了A片外，第一次親眼看見有男性用背後位與女性交媾，運動長褲下的陰莖早就翹得老高。也忘情地隔著褲子搓揉起了陰莖。
這時候老師又繼續咬了第三口飯團，我卻沒有想再捉弄老師的意思，畢竟老師那麼忙，要是沒吃飽，下午餓肚子的話，我可會心疼死，我便維持一貫的力道，溫柔抽插著。
老師咬了一小口飯團，回頭瞪了我一眼，確定我沒有要再惡搞她的意思，便放心地邊享受我的伺候邊解決自己的午餐。
柯俊逸明目張膽地在老師面前撫摸著陰莖，老師看見也不以為意，就把剩下的飯團銜在嘴裡，然後雙手竟把柯俊逸內外褲一併脫下，右手拿著飯團繼續吃，左手開始幫柯俊逸打起手槍來，這也是我第二次親眼看見老師幫我以外的男性打手槍，上一次她的服務對象是周子敬老師。
柯俊逸閉著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嘴角露出微笑，但是他剛享受老師幫他打手槍的服務沒多久，便道：「老師，我自己來就好。」
噗，這至少是一周之內第二個嫌棄老師功夫的人了，其實老師技術不管多好，男生最清楚自己的感覺，也許老師要做的只是持續提供視覺的刺激便足夠了。
陳湘宜老師自討沒趣地把上半身整個趴在巧拼上，雙手交迭在下面枕著，側著臉一臉晚娘面孔看著柯俊逸打手槍，因為老師整個趴了下去，下半身也就翹得更高了，陰部也更加突出，我便更不費力地一下下都把龜頭插進老師最溫暖潮濕的深處，大腿和老師胯間的撞擊發出不絕於耳的「啪啪」聲。
我本來專心地讓老師的陰道充滿充實感，不斷地扭著屁股畫圓讓龜頭上下左右都刮到老師的陰道壁，從後面看著老師，老師從本來有點不爽的表情——忙到不行還要輔導這兩隻畜牲，又不能好好吃一頓午飯，還被嫌棄打手槍技術不好——竟然開始瞇起雙眼享受這一切，不時發出「嗯嗯嗯」的悶哼，我感到無比的成就感，便埋頭苦幹讓我的屁股前後擺動的頻率愈來愈高，直到老師的小陰唇都紅腫了起來，還偶爾在我把龜頭插到底時，從陰道和陰莖的縫隙間噴出淫水。
「你們兩個邊動作邊注意聽了，老師現在是個娼妓，與有婦之夫李逸平實行姦淫，又要主張業務上正當行為，條件嚴不嚴苛？」
老師一邊屁股主動地前後搖著，讓我的陰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一邊挺起上半身講課，實在反差很大。
「以大部分學者的意見，業務只要是『反覆持續而用以營生之經濟活動』，是非常鬆散的標準，不論老師是公娼還是私娼，有沒有具備執照，都可以阻卻通姦罪的違法性。」
「那現在如果發生這種事，」老師說著就把屁股往正下方一沉。
「哎喲喂呀！」我發出慘叫，因為老師這一沉讓我的海綿體好像有點折到，陰莖也無法再留在老師陰道裡，而是從老師陰道滑出後一路往會陰彈去，龜頭狠狠地順著老師胯間的細縫往肛門劃了過去。
「假設小平陰莖受傷折傷了。」
這不用假設，是真的受傷了，我雙手捂著陰莖，表情露出痛楚，但這樣的刺激反而讓海綿體更充滿血液難以疲軟。
「如果老師是公娼，當然老師要對專業與執照負上責任，做愛做到客人受傷是不允許的，老師可能會被以業務致傷起訴。」
老師指著我痛楚的表情，站起了身，認真道。
「但是如果老師只是個援交妹，一年只有暑假出來兼差幾個星期呢？若老師並非公娼，也不是偶然援交，是介於之間的私娼呢？如果以一般的判斷標準，性交並非援交妹業務，所以性交造成的傷害援交妹不用負責，但若是私娼，就必須負上責任，然而私娼的保障不比公娼，卻一樣要負起業務過失的罪責，你們知道業務過失致傷或致死都比較重吧？」
老師撩起的窄裙還沒放下，胯下紅腫的陰部讓柯俊逸手裡的動作尷尬地不知該暫停還是更使勁地搓動。
「刑法是很嚴重的法律，動不動就要把行為人丟進刑法的框架下檢討，那是一種罪名的羅織，老師認為這樣解釋『業務』兩字，並不恰當。」
「再來。」老師把我壓倒在巧拼上，手往下一伸便把我的陰莖再次放進她身體裡，痛苦和快感交織，我還是認命地讓龜頭在老師陰道口吞吞吐吐。
「如果有人玩起這樣的性愛遊戲。」說完老師就俯身在我胸膛，只剩下半身努力扭動腰肢，讓我的龜頭雖然沒有次次都插進老師最深處，卻感到頻率極高的刺激，快感一波波襲來，就快要忍不住在老師體內射精。
不管是吃藥還是算安全期，我都覺得不能再次射在老師裡面了，這次我很規矩的想提醒老師，想要射在老師身體外面。
「老……」接下來的聲音我無法發出，因為老師竟然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兩手拇指掐住我的頸動脈，虎口則壓住我的氣管！
「有些人喜歡玩窒息式性愛，如果一個專業公娼，業務上已經經過幾百次的拿捏，卻還是發生失誤導致人喪命，我們追究她的責任還勉強說得通。」老師不管我要說什麼，把重心移到手腕上，一副要置我於死的樣子！
「若是一個私娼，也經歷過上千次的練習與經驗，卻不慎讓對方意外發生馬上風的情形，我們怎麼能用對待公娼的標準判她業務過失致死？過失致死兩年以下和業務過失致死五年以下的刑度是很誇張的差距！」
老師壓在我身上若無其事地轉頭對柯柯逸說著，我則努力地伸出雙手反抗老師，卻無法暫緩窒息的恐懼和胯下的爽快。
老師一邊用力模擬窒息式性愛的動作，胯下的扭動卻未曾停息，才剛想著不要射在老師裡面，在我腦幹輕微缺氧、大腦也快失去意識下，我還是不爭氣地在老師生殖器內射精了。
這次的射精像火山爆發般噴發，因為生物在面臨生命危險時有留下後代的本能，所以我噴出的精液又濃又多，滿滿地灌滿老師本來就異常濕潤的器官；老師腰肢的動作又未曾停歇，反倒像搾汁機般地壓搾我的龜頭，我簡直爽到要升天般地精囊一直抖一直抖，精液就從馬眼一直噴一直噴，我感到我的三魂七魄也隨著一股股精液噴離了我的身體，陳湘宜老師這才鬆開掐著我脖子的雙手。
從鬼門關回來的放鬆又帶來另一股快感，我以為已經擠干了的精囊又硬生出許多精液往上灌注著老師的子宮，我想這大概是一個禮拜的份了，從沒想到做愛還有這樣的層次。
在我從天堂走一遭回歸人世的同時，柯俊逸也忍不住眼前的視覺刺激，膽敢走到老師身邊，握著陰莖，把馬眼瞄準老師清麗的臉上，然後放肆地噴著精液。
這王八蛋竟然敢這樣褻瀆老師，噴得老師鼻孔和嘴巴附近都是半透明的白濁精液，精液沿著老師深邃的輪廓恣意流下，這些淫穢的液體一點都不尊重她是公認的女神，讓老師看起來不再像以前端莊秀麗，卻像個要吸乾天下男人陽氣的陰毒魔女。
為了不被噴到也不聞到柯俊逸腥臭的精液，老師閉著眼睛也忍住呼吸，我也是第一次聞到我以外的雄性精液，熏得我有點反胃。
我不甘示弱，柯俊逸在外面噴，我在老師裡面噴，等到老師在我身上站起善後時，老師臉上、頭髮上，還有剛長出陰毛的肉縫裡，到處都是我和柯俊逸的體液了。
「老師認為業務上正當行為的『業務』，從寬解釋沒有問題，但是業務過失致死致傷的『業務』就要從嚴認定，這樣才不會牴觸刑法有利行為人的基本精神。」
老師說著從我身上站起，陰莖和陰道分離的瞬間，老師胯下的小穴像水龍頭一樣，「刷」地湧出巨量的精液，有些老師來不及用面紙接住，都流到老師腳踝間的內褲和褲襪上了。
絲襪控柯柯逸羨慕地直吞著口水，我則是無力地癱倒在巧拼上。
「另外，這幾周老師都會在阻卻違法的部分著墨，法條外也有一些阻卻違法事由，稱為超法規阻卻違法事由，例如剛剛柯俊逸……」
低著頭欣賞老師胯下的柯柯逸一聽到自己名字，像觸電一般跳了起來，畢竟他一聲不響地把精液噴灑在老師臉上是很過分的行為，連我都沒顏射過陳湘宜老師了，他憑什麼這麼做？
「他敢把精液噴在老師臉上，行公然侮辱之事，就是以為老師不會生氣，這叫做推測的承諾。例如你昏迷時醫生幫你動手術，是為了拯救你的生命和身體法益，我們就不在刑法內討論這種行為。」
老師拿著面紙擦著臉，臉若寒霜地道。
「老師確實不會怪你，剛剛老師問你們兩個誰比較早洩就是希望你們照著老師規劃的順序一起射精，來達成這樣的說明，你們果然是哥倆好，默契十足。」
老師緊繃的眉宇稍稍紓緩了開，邊說著邊拿著面紙往胯下塞，擦了好久才止住源源不絕流出的精液，我感到非常有成就感，這輩子大概不會再有人有能耐像這樣把精液灌滿老師的陰道。
「至於你，你就不能正當防衛阻止柯俊逸對老師的公然侮辱嗎？雖然老師算準了他會大膽冒犯老師，老師也推測你會抓緊防衛時點，出手防衛老師的權利耶。」
老師說著竟然皺起了眉頭，往我這邊看來，我也趕緊從巧拼上爬了起來，從大量射精後的餘韻中回歸現實。
對啊，我怎麼能忍受有人在老師臉上射精，自己卻什麼都不做？以前的我不是很關心陳老師，處處為老師著想的嗎？剛剛還為了看老師有別於平常的媚態，不讓老師好好吃飯，一看到老師嘴裡有東西就大力幹她，讓她把飯粒噴的到處都是。
「小平，你變了。」老師腳踝間的內褲、褲襪都已經沾滿了我的精液，老師索性不穿回去了，把內褲和褲襪脫下，放下撩起的窄裙，勉強遮住下體，有點無奈地道。
仔細瞧的話，還有精液不斷從老師胯下滴出窄裙的下緣呢。
天啊，都是我的錯，等等老師沒穿內褲幫研所的學長姐課輔，一不小心，沾滿精液的陰部一定會被看光光的啦。
註釋：
台語：老師拿電動假陽具在插屄。
上一節課提及娼妓阻卻通姦罪的違法性，是個人的意見。絕對不會有妓女在性交易前去問每個客人結婚沒，既然不知道對方已婚，所以是在主觀構成要件上根本的不成罪，而不是在違法性上阻卻。另外，刑法的「奸」字局限在性器接合的行為，所以即使對方有意通姦，但不是插入的行為也不會構成通姦罪，所以常在報章雜誌看到雙已經上賓館了，卻不成立通姦罪，往往在於有沒有男方性器插入女方性器的行為。而且刑法的謙益性也不會有罪推定的認為上賓觀的男女一定要相奸，也可以是僅止於口交或肛交，這些都不會成立通姦罪。至於如果是知道對方已婚，還進行性器接合的姦淫行為呢？你能期待一個妓女聽到對方結婚後就主動中斷交易的過程嗎？這根本荒謬而且無期待可能性，所以廢除通姦罪是現在主流的意見。沒聽過國家成立公娼，還要訓練公娼問客人已婚未婚的SOP，所以我認為在這裡是超法規地阻卻違法，也可以解釋成業務上正當行為，所以阻卻通姦罪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