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興致勃勃地抱著貞姬衝入她的閨房,而這閨房是什麼樣子,他根本就沒有注意,他注意的是貞姬的肉體。只見貞姬玉面飛霞,明眸半瞇,呼吸都不正常了,她跟自己一樣,都是動了情的。
在情慾的驅使下,丁俊將貞姬放在床上,急急地為貞姬脫衣服,小可愛拿掉了,露出飽漲的黑色胸罩。她的胸脯豐滿,這小小的胸罩怎麼能包得住呢?因此,有一部分白肉便露在外面。這種光景比全露還要誘人呢!丁俊怎麼能不上火呢?
他大膽地脫下貞姬的短裙,兩條美腿令丁俊眼前一亮。
嘿,那豐腴的大腿及圓潤的小腿,柔和的光澤令人讚歎不已。尤其是大腿盡頭的小內褲,小得快成丁字褲了。他真想不到這位平時作風保守的美女原來也有風騷的一面。那窄窄的一條布,根本遮不住那部位——那部位分明是朝外突出著。難道說這是一種無聲的暗示嗎?是呼喚著有緣的勇士來探秘嗎?
更要命的是,從小褲的邊緣還伸出數根的絨毛。那是微黃、彎曲的,像是出牆的紅杏。更叫人為之發狂的是,那褲底的焦點位置已經濕成了一個橢圓。這足以證明身體早已經按捺不住,需要安慰了。
丁俊感覺全身躁火,衝動不已。而語言是多餘,動作才是必要的。他狼一樣撲了過去,熱烈地吻著她、撫摸她,還把手指伸入她濕潤的部分,這更使貞姬嬌軀不安,哼聲越發地大了。
血魔大呼道:「幹了她,干死她,要像個男人一樣。」
丁俊得令,直起身子,迅速地脫掉衣服。那男性的特徵幾乎是一門巨炮了。當他再度撲向貞姬時,貞姬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睜大美目,驚叫道:「你這個流氓,不准碰我。」
說著話,一手向丁俊的臉上打去。
丁俊猝不及防,被打得很響亮。丁俊一愣神的工夫,貞姬從床上坐起,往地上一跳,向門口跑去。
丁俊傻了,想不到還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時間不知所措。血魔怒喝道:「你這個懦夫、笨蛋!你還等什麼?還不去抓她回來。」
丁俊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躥上去,抱住貞姬的後腰,硬是將她抱回來,重新放上了床。
貞姬又怒又怯地瞪著丁俊,大罵道:「臭流氓,你給我滾蛋。你敢非禮我,你會不得好死的。」
看著貞姬如此態度,丁俊又有點膽怯了。血魔冷笑道:「如果你不想要她的話,你就回家吧。如果你想當個強者,就別理她的話,只管幹你的。一切等幹完了再說。」
丁俊一咬牙,說道:「我喜歡你,我要得到你。你屬於我的,誰也別想搶去。」
然後丁俊再度撲上來。
貞姬連滾帶爬的,躲閃著丁俊的進攻,可她再厲害也無法擋住。不一會兒,就被丁俊復到了床上。在血魔的授意下,丁俊又吻住貞姬的紅唇,又是揉胸,又是探花的,一會兒工夫,貞姬就只會哼哼叫。
丁俊將貞姬的胸罩扯掉,一對鼓鼓的奶子像大白兔一樣跳了出來。兩粒紅櫻桃使人有吸吮的慾望,於是丁俊轉移陣地品嚐櫻桃。丁俊又將她的內褲也撕碎,直接過草地、探花瓣,弄得手指滑溜溜的。這樣的刺激,使貞姬又變成了綿羊。這個時候的她什麼都忘了,迷失在男人的挑逗之中。她下意識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卻也無力反抗了。
丁俊在貞姬的胸上及花上下了好多工夫,弄得貞姬都迫不急待地想要了。血魔是老行家,在恰當的時刻命令丁俊出槍破關,丁俊廣有了平生頭一回的風流陣仗。
丁俊分開她的玉腿,腿根處已經一片濕潤了。那粉紅的秘處刺激得丁俊的棒子脹得像要爆炸。血魔叫道:「好靚的妞呀,小子還不干她嗎?你真是艷福不淺吶。」
丁俊衝動地握著肉棒,焦急地向目標挺進。貞姬下意識地扭著,不讓他得逞。丁俊面紅如火,粗聲粗氣地說:「我要干你,我要干你,我要干死你!」
那大棒子支支愣愣地挺去。由於貞姬不合作,好幾次都插不准。
這一幕令血魔笑個不止,說道:「小子,沒見過比你還笨的男人了。」
丁俊很不爽,努力將龜頭朝洞口抵去。當二人的寶貝碰到一塊兒時,丁俊一咬牙,往裡一插,便進去一個頭去。貞姬痛得皺起了眉,她真想將他踢下身去。
沒等貞姬叫的更大聲出來,丁俊又是一使勁兒,那棒子便貫穿對方的薄膜,直觸花心。在那一瞬間,丁俊樂得咧大了嘴,因為他變成一真正的男人了。而貞姬卻痛得大叫道:「壞蛋,你要了我的命,我恨死你了。」
珠淚直轉。
血魔誇道:「這才是男子漢。不玩女人,那不叫男人。」
一見貞姬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丁俊停止動作,說道:「對不起,把你弄庝了。」
貞姬恨恨地說:「你這個惡魔,我不會放過你的。」
丁俊聽了十分羞愧,而血魔卻說道:「哪個大姑娘開苞不疼呢?這不算什麼。」
丁俊不安地說:「我該怎麼辦?」
他畢竟是新手,什麼都不懂,能找到目標插入,已經不錯了。
貞姬有氣無力地說:「快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血魔嘿嘿笑幾聲,說道:「小子,既然已經插進去了,還能拔出來嗎?繼續干吧。她一會兒就不疼了。信我的,沒有錯,干吧!」
丁俊廣打起精神,本能地抽插起來。那暖暖的肉穴包得棒子緊緊的,裡面水分充足,抽插之間,不時發出唧唧之聲。丁俊爽得直喘,心說,難怪人們都喜歡玩女人呢,夾得真舒服呀,像有小手在按摩龜頭一樣。由於舒服,丁俊廣一下下地幹起來。
貞姬哦哦地叫著、扭著,弄不清有多苦。大約干了有幾十下吧,貞姬的聲音變了,由呻吟變為浪叫,雖然叫得不夠大聲,也足以讓人舒暢了。
丁俊聽得大樂,便加速度抽動,把小洞幹得撲滋滋直響,每一下都插到貞姬的最深處。貞姬皺眉道:「混蛋,你要刺穿我了。」
說著話,在丁俊的肩頭咬了一口,痛得丁俊直咧嘴。動作一停,可不好了,結果高潮突然降臨,忍不住撲撲地射了。
雖然沒有盡興,但丁俊已經舒服得要散架了。丁俊趴在貞姬的身上,美美地閉上眼睛。二人都累了,相擁著入睡。
但睡了沒有多久,丁俊就被響亮的耳光聲給打醒了。他醒來之後,只見貞姬穿著內衣,正舉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劈向自己,嚇得一哆嗦,連忙向旁邊一滾。那刀砍在床上,將床墊砍出一道縫。
丁俊嚇出了冷汗,擺著手說道:「貞姬,你不要衝動,咱們有話好說呀。」
貞姬咬牙切齒地罵道:「無恥的傢伙,有什麼好說的?我要砍死你,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話,又是連連揮刀,砍得床墊子的口子越來越多了。剛才的柔情蜜意全煙消雲散了。
丁俊連續躲閃,苦於一絲不掛,不敢貿然反擊。他赤身裸體的連滾帶爬的樣子,實在狼狽,也很難看。那血魔見了哈哈大笑,在他看來這是一個極有趣味兒的樂事。
丁俊夠笑得臉上無光,就不再躲了。以他的功夫,對付一個普通女子還是輕鬆簡單。於是,當貞姬又是狠狠的一刀砍來時。丁俊施展擒拿術,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使勁兒,那刀便掉在了地上。再隨便地一帶一推,貞姬便跌倒在床上了。那只穿著三點式內衣的嬌軀跌倒時,嫩肉還顫了幾顫,看得丁俊少去好多的緊張。
他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嘴裡還說道:「貞姬呀,咱們都是自己人了,你還是接受現實吧。有什麼事咱們都好商量。你想砍死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丁俊有那麼廢物嗎?你不覺得我比傑克強得多嗎?」
他不想在貞姬面前示弱,他剛才在貞姬身上顯示出的雄壯跟威力使他充滿了自信。這次的快樂不只是快活了感官,更是加強了自我認識。這使他認識到,自己是強者,不是那個像麵條一樣軟的丁俊了。
貞姬本來還是對丁俊罵聲不斷、切齒痛恨的。一聽他提起傑克來,貞姬一下子崩潰了,她趴在床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得昏天黑地,一發不可收拾。她本來對自己跟傑克的關係充滿信心的,這下子二人之間隔了一座大山。自己苦苦守護的貞操已經被可恨的丁俊給奪去了,她還有什麼臉去面對傑克呢?即使傑克原諒了自己,不計前嫌,自己也沒有資格當他的妻子了。想到悲痛處,貞姬恨不得去死。
丁俊茫然望著痛哭的貞姬,她的肉體美得令人驚詫。那趴著的肉體使她呈現出另一種誘人的美來。她的肩膀豐美圓滑、柔若無骨,她的背部光潔得像鏡子一樣,那橫過背部的胸罩帶子更成了一種誘惑的點綴。
那肥美的屁股更是令人注目,隆起如明月般的大屁股,其外形、曲線更是美得無懈可擊,丁俊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麼美的,雖然芳子也是美女,但芳子的屁股也美不過貞姬。
貞姬的屁股也由於丁字褲而變得更為撩人,雪白的嫩肉、黑色的布條,多麼強烈的對比呀!下面的春色丁俊已經見識過了,就連巨炮都接觸過,但他此時並沒有滿足。他深深覺得自己的便宜還沒有占夠呀。他現在還想去摸摸那肥圓的屁股,去碰碰自己嚮往的地方。那是人間最好的風景。
丁俊的目光貪婪地在貞姬的好地方巡視著,差點流出口水。血魔大笑了起來,提醒道:「臭小子,她哭得那麼傷心,你還不去安慰安慰她?這時候不是享受的時候,以後機會有的是!快別犯傻了。」
丁俊像是突然覺醒似的。他馬上過去,猶豫著伸出手輕撫著貞姬的背部,以最溫柔最親切地聲音說道:「貞姬呀,不要哭了,別哭壞了身子。那樣我會心疼的。」
貞姬像被蛇咬了一樣,猛地向旁邊一滾身子,坐了起來,一手捂胸,一手指丁俊,用淚眼望著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給我滾吧,滾得越遠越好,別讓我再見到你。」
丁俊忙退後幾步,臉帶歉意地說道:「貞姬呀,我承認我今晚過於衝動,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這也表示我是深愛著你的呀。你不知道我多麼喜歡你,多麼愛你呀。沒有你,我不會活得開心的。好在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什麼難事都容易解決。」
貞姬睜大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大叫道:「誰跟你是一家人?我一看你就噁心!如果你真的是為我好的話,你就趕緊滾蛋吧。」
丁俊夠罵得狗血噴頭,而血魔卻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得大為舒暢。丁俊歎了幾口氣,說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記得聯繫我。我先走了。」
貞姬抓起一個枕頭朝丁俊打來,罵道:「流氓,快滾。」
丁俊夠枕頭砰地打在頭上,疼倒不疼,倒是挺心涼的。他無話可說了,灰溜溜地離開了貞姬家。
丁俊下了樓,回頭望著貞姬房間的窗子。那窗子仍然亮著,不知道貞姬在幹什麼呢?也許還在哭吧。回想她美麗的肉體及她的床上魅力,丁俊心都醉了。可是一想到這事可能產生的後果,他的心裡就七上八下的,總感覺厄運正一步步地朝自己襲來。
他悄悄地回到家,回到自己的房裡,鑽進被窩。他聞到自己的身上還有香氣呢,嘿,這還用說嘛,自然是從貞姬的身上沾來的了。自己總算夙願得償,摘了這朵嬌花。這回傑克甘拜下風了吧!
這一夜丁俊是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睡下的,那複雜中,有興奮,也有惆悵;有得意,也有憂慮;有驕傲,也有失落。按說大可不必如此的,反正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還是面對現實吧!看剛才貞姬那個激動樣兒,像是要吃掉他一樣。
第二天早晨丁俊起得好晚,要不是芳子又敲門又呼叫的話,他這一覺不睡到晚上才怪。在吃飯之前,他趕緊沖了一個澡。他還是細心的,他不願意芳子察覺到什麼情況。他不想傷害這位癡情的女孩。
在往學校走去時,芳子平靜如常,而丁俊卻時而皺眉,又時而微笑的。芳子注意到了,問道:「丁俊,你今天怎麼了?怪怪的。」
丁俊一笑,說道:「沒什麼呀,打敗了可惡的敵人,自然心情不一樣了。」
他心說,我這個打敗可不只是用拳頭,我還用男性的特徵擊敗了傑克。從此後,他只有在我面前垂頭喪氣的份了。
在進校門之前,丁俊心裡又有點慌張了,他不知道一會兒該怎麼面對貞姬。昨晚發生的那事,不算是強姦,也算是誘姦,要不就是迷姦?這能怪自己嗎?誰叫她喝酒來著?我又沒有扯她的耳朵灌她。
當他忐忑不安地進到教室時,往貞姬的座位上一瞧,那裡空空的,沒見到人影兒。一打聽才知道,貞姬今天請了病假,說是昨晚突然發病,不能來上課了。
丁俊心裡一沉,按說,想不到這事對她的傷害那麼大,連上課都影響了。我這事做的有點過頭了。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我能打退堂鼓嗎?如果不把握機會,以後還有沒有可能得到貞姬,那可就不好說了。
除了貞姬的事之外,丁俊還聽到同學們在竊竊私語。這不是什麼新聞了,而是舊話重提,還是侯老師要退休的事。據知情者透露,這回侯老師離開,是肯定的了。據說這消息來自於校長,有位同學的父親跟校長是密友,這消息是校長親口說的。
一聽說這消息可能成真,好多的男生都歡呼雀躍,大呼小叫,好像擺脫了白色恐怖一樣。而那些女生則都面帶愁容。這些女生們都受過侯老師的恩惠,都對她依依不捨。而丁俊呢,巴不得侯老師快點「下崗」,有這麼一位怪物在前,影響他丁俊的審美觀跟胃口。
今天的第三堂課就是侯老師的課。她強作平靜,但臉上的失望跟傷感還是流露出一些。平時她口齒伶俐、思維敏捷,一副才華橫溢又盛氣凌人的架勢。而今天講課聲音也小了,目光也暗了,常常丟三落四,前後矛盾,有好幾次她見到某些同學的臉上帶了笑容,便忍不住中斷講課,等情緒恢復一點,才繼續下去。
丁俊這時倒有點同情她了。她其實也不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她今天像一下子老了,那個生龍活虎的老師不見了。
當她的課講完之後,侯老師沉默良久。她照例用三角眼睛在大家的臉上一一掃過,然後張了張嘴,半天才說出一番話。
侯老師放大聲音說道:「同學們,我想你們也都聽說了我要退休的消息。對好多同學來說,也許是天大的好事,是值得放掛鞭炮慶賀一下。他們以為我管不到他們,可以脫離我的控制。」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觀察一下大家的表情。只見有些同學的笑容變得更濃了。
侯老師冷笑兩聲,接著說道:「是的,有一位新的老師要來接替我了。嗯,她是一位年輕的老師,比你們大不了多少。你們要學會尊重她。」
大家聽了之後,都在猜想,這人長得什麼樣,會不會像侯老師一樣難看,像侯老師一樣難以接近。
侯老師又說道:「不過那些恨不得我馬上滾蛋的同學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雖然我的退休已經是定下的事,但現在我還沒有退休。在我正式退休之前,我還是要管你們的。那些長刺的同學,把刺收回去。那些想翹尾巴的同學,還得夾起尾巴做人。你們想狂歡,還是等我走了再說吧。」
說完話,侯老師挾起講義大步走出教室。
聽到這些話,那些高興的同學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他們想不到竟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鬧了半天,侯老師還不是馬上就走。雖然有人接替班導師的差事了,可侯老師還照樣管他們,這可叫人不舒服。
下課後,大家都三五成群議論紛紛的,丁俊卻沒有那個閒心,他現在滿腦子裝的都是貞姬的影子。他想像著她今天會幹些什麼?她的心情會如何?她會不會因為失身而想不開尋了短見呢?那樣我丁俊可是罪大惡極了。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丁俊想不到貞姬還有那麼野蠻潑辣的一面,竟然敢掄菜刀砍人。按說韓國女孩應該像日本女孩一樣溫柔呀!她應該跟芳子一樣乖巧、一樣溫馴,就像綿羊一樣。以後再跟她相處,可得注意了,鬧不好,一不小心,就會被她剁了。
在下課後,他漫無目的地在走廊上走著,很自然地往校長辦公室走去。他想,校長經過上回的事之後,不知道又會想出什麼損招來對付他跟血魔。他們之間的爭鬥,很難說誰是正義,誰是邪惡。這場仇恨已經持續了幾百年,早就應該終止了。可血魔能既往不咎嗎?校長他們又能放過他嗎?答案明擺著,雙方不拚個你死我活,誰都不會罷手的。
當他湊近校長室的門口,打算探聽消息時,另一位老師走過來,丁俊廣向旁一躲。見那位老師在校長室門上敲了敲,裡面沒動靜,就自言自語道:「怪了,怎麼還沒有來呢,難道家裡有事嗎?」
接著就轉身走了。
這樣的結果更令丁俊不安,他總覺得校長又在暗中尋思著對付自己。一旦他們真的查出血魔就在自己身上,不但血魔完蛋,連自己也得死掉。丁俊不想當什麼魔道中人,但現在的情況是他跟血魔已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誰都跑不了,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當丁俊走向教室時,血魔的聲音響了起來:「丁俊,不必胡思亂想。那幾個人如果不湊齊,就沒能把我怎麼樣的。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就是他們聯合起來,我也不怕了。」
丁俊沒有說什麼,他心裡只放不下雨件事,一是貞姬,一是校長。
對於貞姬,丁俊可不是玩玩就算了。他是想讓那位美女一輩子伴著他的。對於校長,他也不能不防備,這個人關係著他的生死。他暗想,如果此時校長死了,那可太好了。
放學後,丁俊跟芳子剛走出校門,對面正走來漢姆。漢姆一見丁俊,像耗子見貓一樣,立刻躲得遠遠的,躲到一棵大樹後不敢出來。
芳子看看大樹,又瞧瞧丁俊,問道:「丁俊,他怎麼了,好像有點不對勁呀。」
丁俊一瞇眼睛,笑嘻嘻地說:「有什麼不對勁的?他自己都說過,我就是他的爸,你就是他的媽。他見咱們太年輕了,有點不好意思來見咱們。」
芳子聽罷咯咯笑了起來,笑得俏臉生輝。笑罷之後,芳子囑咐道:「丁俊呀,以後可不准靠武力欺侮人吶。」
丁俊解釋道:「哪裡是我欺侮他,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欺侮我呀。」
走了幾步後,丁俊像想起了什麼,說道:「芳子,你先回家吧,我出去辦點事。」
芳子一愣,隨即嗯了一聲,便向家裡走去。雖然她一肚子的疑惑,可她並不詢問,她不想做令男人反感的事。
丁俊走近漢姆藏身的樹前,發話道:「漢姆,滾出來吧,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片刻之後,漢姆嬉皮笑臉的從樹後挪步出來,對丁俊點頭哈腰的,並掏出香煙說道:「老大,請抽煙。」
丁俊一擺手,說道:「什麼老大不老大的。上回你好像沒說過叫我老大呀。」
漢姆輕輕一打自己的臉,罵道:「瞧我這個王八蛋的蠢記性呀,我怎麼能忘了呢,你是我老爸呀,我是你兒子。」
說這話兒時,漢姆臉不改色的,談笑自若。這令丁俊有點佩服了。他按說,這個傢伙的臉皮真夠厚的,懶得理他。
丁俊問道:「我交代你的事做到沒有?」
漢姆立刻回答道:「做到了、做到了。從上次之後,我再也沒有胡說八道過。如果你聽到我說了,你就宰了我好了。」
丁俊睜大眼睛在他的身上上下掃了掃,掃得漢姆直發毛,生怕「龍顏」不悅,把自己當出氣筒。直到丁俊說了聲:「快滾蛋吧。」,漢姆如蒙大赦,逃之夭夭。
丁俊搖了搖頭,自語道:「這叫什麼男人呢,簡直是奴才。」
說完話,他的目光就改了方向,他的腿也朝貞姬家走去。他想去安慰安慰受傷的美女。只要她能消氣,哪怕讓她打幾巴掌也可以。
丁俊憂心忡忡地來到貞姬家的樓下,在門外徘徊著。他很想走進去說一些溫暖的話,以緩解對貞姬的傷害,但他又害怕貞姬恨自己不想見他。那樣的話,不但達不到目的,還會適得其反。
丁俊不時仰望一下昨天歡愛那屋的窗子。瞅著那明亮的玻璃,丁俊傅暗地說,貞姬呀,你要原諒我呀。在那種非常的情況下,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那麼幹的,除非他不是男人。
丁俊欲進未進,舉棋不定。過了老半天,丁俊一咬牙,心說: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不過是個碗大的疤,她能把我怎麼樣?再說了,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還有血魔給我撐腰呢。
丁俊挺起胸膛,正要進去,這時門裡人影一閃,一位女子走出來,連忙讓地方。女士優先,這點禮貌他還是有的。
可是那女子的臉一在丁俊面前展現,丁俊的心就不禁格登一下子,彷彿突然停止心跳了。他心說:我不會是做夢吧,她怎麼會在這裡呢?難道她家在這兒嗎?
那女子正是丁俊在圖書館裡見到的絕色美女。此時,她身著一身緊身的牛仔裝,容光煥發又英姿颯爽。那秀美的臉,會使一切的花朵失色。那魔鬼般的身材,會令所有名模失色,那壓倒一切的姿色使丁俊看傻了眼。
那女子見到丁俊,只是目光在他的臉上一掃,輕哼一聲就自顧自地向前走去了。丁俊望著她的背影呆呆發愣,突然覺得有液體在唇上流動。伸手一摸,竟然是血。哦,原來丁俊居然流出了鼻血,可見這美女對他的震撼力有多大了。
那美女的背影的魅力絲毫不亞於她的正面。那雙肩的晃動,纖腰的扭動,屁股的擺動,彼此之間搭配得恰到好處,使她的動作既優美又明快,既雅致又和諧。這是流動的詩,這是會走的畫。
丁俊擦了一下鼻子,就愣頭愣腦地跟上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在後面。是為了打探她家的位置?是為了調查她的行蹤方向?他想都不想,就跟尾巴一樣跟在後面。
美女直走他直走,美女拐彎她拐彎。走了半天,丁俊才像是醒悟了一樣,暗暗覺得好笑。他心說:我這是在幹什麼呢?我又不是流氓或者大色狼。我跟在一個女人後面什麼目的呢?即使我是好人,也會讓她誤會的。我還是回頭看貞姬去吧!那才是我來的目的。
他心裡是這麼想,可是腿卻不聽使喚。跟著跟著,美女在前邊向右一拐,不見了。丁俊加快腳步,也走過拐彎。他剛一拐過彎,只覺得腳下一絆,身不由己地向前跌去。跌下去的話,就是「狗吃屎」。
丁俊可不是吳下阿蒙了。他經過老爸的言傳身教,細心培養,已經有功夫底子。
身子向前一跌時,丁俊腰部一用力,雙腿努力,一抬,來個前空翻,穩穩地站在地上。還沒有等他看清是誰呢,背後冷風襲來。他反應敏捷,向前一滑步,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丁俊一轉身,這才看見那絕色美女正瞪著他,一條美腿正抬到半空,類似於金雞獨立的動作。這個姿勢很美,看得丁俊傅地裡喝彩。他想不到這個美女還是個練武的呢。
美女緩緩放下腿,冷冷地問道:「你還是一個會武的色狼呢。」
一聽對方誤會了,丁俊連忙使勁擺手,說道:「我說小姐呀,你弄錯了。我會武不假,但不是色狼。」
美女一聽火冒三丈,雙眉一揚,怒道:「你還不是色狼?你在圖書館偷看我,你在大廈跟蹤我,你當我不知道嗎?你這回又來盯梢,你還說不是色狼,難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成?」
美女的態度咄咄逼人,自有一股迫人的威儀。
丁俊挺高興,想不到對方居然記得自己。他微微一笑,溫和地解釋道:「請你相信我,我不是色狼的。我之所以那麼做,都是因為我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美女。你這樣的美女大概一百年才能出來一個。因此我怎麼能錯過這審美的大好機會呢,因此,我冒著被你誤會的危險,就跟在你後面了。請相信我,我一點惡意都沒有。」
美女被氣得差點笑了,她強忍住笑容,心說:想不到天下還有這樣一種人,竟編出這麼無聊的理由來,什麼審美,還不是好色嘛。他編得倒是冠冕堂皇的,既誇了我,還脫了他色狼的嫌疑。
美女哼一聲,沉思一下說道:「要以你這麼說,你不是色狼,倒像是美學家了?」
丁俊湊上兩步,微笑道:「美學家不敢當,但我的確喜歡看美女。」
美女點了一下頭,說道:「看來,你倒是一個很誠實的色狼了。色狼就色狼吧,為什麼不敢承認呢?像你這樣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面的男人,我可見得太多了。老實說,你糟蹋過多少無辜的女子?」
美女的臉色又變得冷如冰霜了。
丁俊想了想,怎麼都沒有想出來糟蹋過誰。對了,貞姬算不算呢?我雖然沒有強姦她,但她好像不怎麼願意呀。是的,她一直以來愛的是傑克,可從來沒有愛過我。這麼說,我算是欺侮她了。
美女見丁俊沒有吱聲,只當他是理虧,想起什麼罪行了,便怒不可遏,颼地衝上來,揮掌就劈,抬腳就踢。妙的是,她的拳腳配合得很好,一招一式,都雄渾有力,都瀟灑自如。
丁俊見她來者不善,一邊極力躲閃著,一邊叫道:「我沒幹壞事,我沒有欺侮過哪個女的。」
美女不理這話,一連攻出幾招,連擊丁俊的幾大要害,嘴裡還說道:「就衝你對我的行為,我就該好好地扁你一頓了。」
丁俊見她出招極快,不敢大意,全力應付。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美女不但出招快,且招式更妙。一掌劈來,往往中途有變,看似打你左邊,實則打你右邊。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招式,搞得丁俊頭都大了。他跟傑克比拚時,靠著靈活的動作還能一一閃避,可一換了這位美女後,丁俊就不中用了。
只聽砰砰、啪啪之聲不時響起。還用問嘛,美女的拳腳不時打在他的身上。丁俊時而身體搖晃,時而踉踉蹌蹌,隔一會兒就被打倒一次。
好個丁俊,儘管處於下風,也毫不氣餒,堅持抵抗。只不過對方根本沒有給他反抗的機會,他連出招的時間都沒有。又過一會兒,丁俊夠踢倒在地,背上還被美女的玉足踩著。
美女的聲音響起:「你果然不是一般的色狼,居然還能抵抗。嗯,基本功不錯,只要勤學苦練,將來一定會有成績的。只是不走正道,為了杜絕你再欺侮女性,我就廢掉你的犯罪工具吧。」
說著話,美女以腳尖一勾,丁俊身體就翻成面部朝天了。
美女的話使丁俊大為恐懼。什麼?要廢了我!要割小雞雞嗎?她可以殺我,但不能割雞的。這麼一想,丁俊全身一使勁兒,身子颼地從地上彈起。
美女輕聲一笑,說道;「你給我躺回去。」
一腳踏了下去。丁俊還真聽話,被美女一腳又踏回地上。
美女冷笑著,彎下腰瞅瞅丁俊的襠部,像是在思考廢掉他犯罪工具的具體方法。丁俊可嚇傻了,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了,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再不救我,我就死了。隨著他的叫聲,一股力量突然而來。丁俊在這股巨大的力量下頂開了美女的腳,並向前射出了身子,好遠才落地。丁俊回頭看了美女一眼,大叫著逃跑了。
美女被那莫名其妙的力量一頂,身子向後彈起並跌下。但她的功夫極好,一個後空翻,便穩住身子。她望著狼狽逃竄的丁俊忍不住笑了,心說「這個小色狼,我只是嚇嚇他的,怎麼會變成這副熊樣子?我怎麼會輕易去廢男人的玩意呢?如果真要廢他,也會先找到他犯罪的證據。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一想到剛才那股不知名的力量,美女就感到非常怪異。她跟丁俊交手時,已經摸透了他的功夫,只算中等吧,離高手的距離還遠呢。他絕不是自己的對手。可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量呢?如果是這樣,剛才自己是不能把他踩在腳下的。
她想不太明白。她哪裡知道,那股力量不是丁俊所擁有的,那力量來自於血魔。血魔本不想管這男女間調情般的遊戲,可是一見丁俊那副慘樣兒,血魔不能不管,於是他就出手了。他一出手,誰能擋住呢?那種魔法的力量跟武術的力量是完全兩回事的。
美女教訓過不少色狼,都達到了教訓的目的,這一次卻意外的失手了。按她的想法,一定要把丁俊耍夠了,再放他走。她已經好久沒有碰到過能跟自己打架的對手了,早知這樣子,晚點再嚇唬他好了。
美女心說:這是個有趣的色狼,以後見到他,一定再耍耍他。隨後,美女揚長而去,辦自己的事去了。
再說丁俊,一口氣跑出去上千米,當他到達他認為的安全地帶後,他發現自己早就跑過了貞姬家。這裡倒是離自己家不遠了。一想到剛才險些變成太監,丁俊就心裡亂跳,他暗暗告誡自己,有些女人不能碰。以後再遇上這位,得離遠點,就像漢姆躲著自己一樣。
他上了自家的樓梯,心裡歎道:唉,誰知道這樣的大美女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早知如此,用槍逼著我,我也不敢惹她呀。
吃飯時,丁俊一想到被美女打得狼狽樣兒,還覺得難為情。好在飯桌上的三個人並不知道此事。因此,丁俊的臉還能掛得住。
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得學好功夫。他要在沒有別人幫忙的情況下,打敗美女,徹底打掉她的驕傲。
當丁俊下午跟芳子上學去,來到學校門外時,卻遇到了井下太郎。太郎還是一身整齊的西裝,遠遠地就向二人鞠躬問好。
丁俊微笑道:「他們日本人員懂禮貌呀,客氣得有點讓人受不了。這個日本鬼子,挺有意思的。」
一轉頭,見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這才恍然,芳子也是日本人吶。他諷刺那人,不等於諷刺芳子一樣嘛。
丁俊連忙解釋道:「有禮貌的日本人,總比沒有禮貌的中國人可愛些。」
芳子一笑,說道:「哪裡都有可愛的人跟可恨的人,不論中國還是日本。」
說著話,已經跟太郎接近了。
太郎又禮貌地鞠了兩個躬。丁俊還了一個禮,問道:「太郎先生好,這麼巧又碰到你了。」
芳子這時又充當起了翻譯。
太郎滿臉堆笑,說道:「丁先生,首先我代表井下公司衷心地感謝你。」
丁俊說道:「客氣、客氣了,我也沒有幫你們什麼忙呀。」
太郎說道:「丁先生也許不知道。自從你成為我們公司的代言人,你的廣告在我們日本電視台播出之後,我們汽車銷量直線上升,使我們獲得了豐厚的利潤。你是我們公司的大救星,也是我們公司大大的功臣。」
說著話,太郎雙手握住丁俊的手,熱情得幾乎能將丁俊給融化了。
丁俊傅說:你不要對我太好了,你對我太好了,我會心裡不安,會以為你對我有什麼陰謀呢。
丁俊微笑道:「這是你們自己努力的結果,你們自己也應該感到自豪呀。」
太郎說道:「我們是知恩圖報的。為了感謝丁先生,我們公司開了會,一致決定,要給丁先生一些回報。」
一聽說有錢拿,丁俊的笑容也多了。他望了一眼旁邊平靜的芳子,說道:「太郎先生,那太謝謝了,我也沒有出多大力,真是受之有愧呀。」
太郎又接著說道:「除了金錢上的酬謝之外,我們公司特地為丁先生安排了日本旅遊。」
一聽這話,丁俊心裡暖洋洋的。他是很想出去走走,在彈丸之地的香港,他真有點待膩了。他很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丁俊兩眼放光地問道:「我們全家人都可以去嗎?」
太郎回答道:「當然,當然了,我們熱烈歡迎。」
丁俊興高采烈的,一轉臉看芳子,只見芳子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他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免費旅遊還不好嗎?但當著太郎的面,他又不好問芳子。
丁俊就說:「太郎先生,這事我要回去跟父母商量一下。改天我再答覆你。」
太郎回答道:「好的,好的,應該的。」
又說了幾句客氣話,太郎就開車離開了。
丁俊跟芳子走進校門。丁俊問道:「芳子,你怎麼了,不願意回國嗎?」
芳子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爺爺奶奶他們很希望我們回去的。但我捨不得你呀。如果我回去了,他們可能就不會讓我出來了。」
丁俊問道:「你父母也不想回去嗎?」
芳子點頭道:「是的。他們更不想回去。他們雖然回去後會過得很好,但是這裡有他們更喜歡的東西。如果回去了,家裡管得嚴,就什麼樂趣都沒有了,除非是回去分財產。」
丁俊憐惜地望著芳子,說道:「如果哪天你父母來接你回家,可怎麼辦呢?」
芳子含羞地回答道:「只要你不討厭我,我就在你家住下去了。他們帶不走我的。」
丁俊一笑,深情地說:「我是你老公,你當然要跟我住在一起。」
芳子臉一熱,說道:「又佔我便宜,我可沒有睡在你床上。你想那樣,得娶我當老婆才行。」
說著,芳子快步前進,丁俊追了上去。他的心裡舒服極了,似乎幸福已經來臨。
進到教室之後,他再次望向貞姬的座位,不禁暗歎了幾口氣。原來貞姬的座位還是空空的。丁俊心說:也不知道貞姬現在怎麼樣了。早知道這事對她的傷害這麼大,昨晚我真應該三思而後行呀。可在那種誘人的情況下,誰能挺得住?哪隻貓不吃腥呀!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恨我呢。如果我此刻在她的面前,她還會不會拿刀砍我呢?
下午沒有什麼好說的,平平淡淡地過了。放學後,他本想去看貞姬的,但再三考慮,還是不去為佳。他應該給她點時間,讓她認真想想。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她一定會做出最好的選擇的。
晚飯後,在丁俊房裡,他跟芳子做完作業,二人又說起日本之遊的事來。芳子搖頭道:「還是你去吧,我是不打算去了,我還得上課呢。」
丁俊拉著她的小手說:「上課你不必擔心,我會選擇放暑假的時候去的。反正離放假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芳子想了想,說道:「就算是放假,我也不能去。」
丁俊直視著芳子,問道:「那又為什麼?」
芳子回答道:「那原因我不是說了嘛。」
丁俊開解道:「芳子呀,我知道你怕你回去之後,爺爺奶奶不讓你出來了。但日本那麼大,只要你不回家去,他們哪知道你已經在日本呢?」
芳子還是搖頭道:「你哪裡知道,我爺爺的本事大著呢。他還曾經是一名少將呢。」
丁俊浮了一聲,問道:「這麼說他也踏過中國的土地呀?」
芳子說道:「那倒沒有。當年他隨著部隊參加太平洋海戰來著,他最恨的是美國人。」
丁俊對歷史也略知一二,就說道:「那是呀,美國讓日本受到了傷害嘛。」
芳子唉了一聲,說道:「我真怕我一回到日本,就被他們給抓回去。那時候,就是你也無能為力的。」
丁俊想了想,說道:「如果你不去的話,那可少了不少的樂趣。」
芳子安慰道:「你還有父母陪著你呢。」
丁俊搖頭道:「算了吧,他們也不會去的。你也是知道的,我父母和我的祖先,受過戰爭的摧殘。那是血的記憶,他們是不會忘掉的。」
芳子點頭道:「那倒也是。我真該向他們道歉。」
丁俊笑了笑,說道:「這就免了吧。我父母雖然痛恨日本人,但他們是通情達理之人,並不會把仇恨轉到你的身上。在他們的眼裡,你和我是一樣的,都是他們的兒女。」
芳子感激地望著丁俊,說道:「他們都是好人。」
丁俊笑問道:「他們是好人,難道我不是嗎?」
芳子嫣然一笑,笑得像鮮花綻放,令丁俊呆了一呆。他從中看到了不同於貞姬跟那位絕色的打女之外的一種美。那是純樸、亮麗、甜蜜、溫柔之美,是一種透著中日結合的美。
芳子見丁俊呆呆地看著自己,知道是美貌發生了作用,心裡也是美滋滋的。她說道:「你看我這麼多年了,早就看膩了吧。」
丁俊忘情地說道:「怎麼會呢?我就是看你一輩子,我也不會膩的。」
說著話,將芳子抓過來,在她的香唇好頓的品嚐。
芳子在丁俊的熱情中春情蕩漾,真想讓他為所欲為了,不過一想到可能出現的後果,芳子還是斷然決定適可而止。因此,在丁俊要脫她的衣服時,她打了退堂鼓,推開了丁俊,滿面緋紅地逃走了。
丁俊夠這短暫的肌膚之親弄得熱血沸騰,這種感覺跟以前有了區別,以前他沒有嘗過禁果滋味兒。因此現在抑制時,就顯得困難了。為了給自己降溫,他不得有到洗手間用冷水使勁兒洗了一陣兒臉,這才好多了。
再度返回房間,他的下體還沒有完全軟下呢。丁俊心說:如果是貞姬在跟前就好了。彼此已經「交過手」了,也不在乎再多來幾次吧。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兒是終身難忘的呀!她的胸脯、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嬌嫩的花瓣……實在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呀!由貞姬的身上,他又想到了那位將自己打得狼狽逃竄的陌生美女。奇怪的是,對方將他打成那樣,丁俊也沒有一點怨恨。是的,那樣國色天香的妙人兒,即使打得他鼻青臉腫,他也不會怨恨人家的。
不但不怨,丁俊還覺得彼此是不打不相識,彼此的關係因為打架還拉近了呢。以前是遠遠的,現在卻離得近了。他癡癡地想,這美女不但臉蛋好,她的身手更好。嘿嘿,如果我能將她的衣服脫掉,那一定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呀。她的裸體能讓我像炸彈一樣的爆炸吧!
正當他想入非非之際,血魔的笑聲響了起來。這笑聲明顯帶有嘲諷跟輕視。丁俊又不是傻子,他當然聽得出來。
丁俊低聲道:「老傢伙,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變成人了嗎?」
血魔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小子,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像色狼了。」
丁俊臉一熱,辯解道:「就算是,那也是你把我帶壞了。」
血魔嘿嘿的又笑了,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只要你聽我的,她一樣會像貞姬一樣服侍你。」
一聽這話,丁俊感到熱血沸騰,眼冒金星,覺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