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倒霉地被選為大一上學期的學藝股長,這學期的課堂用書都要我與廠商聯絡購買,我無奈地一天到晚往各老師的研究室附近跑。
今天協調課堂用書時,由於正值上課時間(不過我是空堂),我放輕腳步經過老師們的研究室附近,經過法學方法論(簡稱法方)老師的研究室時,聽見了極為微弱的喝斥聲,就來自法方老師周子敬的研究室。
不過,從隔音良好的研究室還能傳出微弱的聲音,表示周老師已經是氣急敗壞在大罵了,基於好奇心,我逐漸走近周老師的研究室。
「你就偷偷帶進去啊,以她的個性她不會再做搜查了,她絕對想不到有人敢挑戰她說過的話,你偷渡一隻錄音筆進去沒人會發現!如果你不提供我她上課的不當行為,你在校外惹的事我絕對不讓你善了!」
本來這不關我的事,但是聽到「偷渡錄音筆」,「上課不當行為」,我直覺聯想到陳湘宜老師(歎氣中),難道這跟老師有關係?於是我很不道德地偷偷把眼睛貼在研究室門板上的小窗戶上,想窺探研究室內發生什麼事。
只見一個個子嬌小,面貌卻清秀可愛的女同學正在與法方老師爭執。
那不是我們班上的何心瑜嗎?她怎麼會在周子敬的研究室內?
「老師不是想為難你,我也知道犯了陳湘宜的規矩下場有多慘,但是如果不掌握她上課不當行為的證據,你們的刑法課會學得一塌糊塗,老師也是為了你們好。」周子敬老師語重心長地歎道。
刑法一塌糊塗?才不會咧,我現在就覺得對刑法很有體會!不過法方老師怎麼會對陳湘宜老師有那麼大的偏見?而且法方老師有這麼關心我們的課堂學習效果嗎?明明就每次法學方法論上課都一堆人在打瞌睡!何心瑜嘟噥了幾句,便作勢要走出研究室,我連忙躲在轉角,等她往樓下走去我才又窺視研究室內的情形。
不看還好,一看我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法方老師竟然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張,從角度看顯然是偷拍而來的陳湘宜老師的全身照片,照片中的老師仍一慣衣著性感,小露香肩穿著紅色洋裝;而法方老師竟然對著那照片撫弄起老二!
「哈、哈,等到我掌握你不當上課的證據,哪怕你還不乖乖就範嗎?」法方老師一面搓著老二,一面對著陳湘宜老師的照片傻笑,我看了除了覺得噁心,更感到不寒而慄,連忙趕下樓準備上今天的刑法總則課。
說起何心瑜,我聯想到的是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新生迎新宿營時我是跟她在同一組,因此對她的個性有初步的認知。她總是利用她的甜美面容討好長輩,然後對能利用的同學百般獻慇勤,再用別人為她做的一切來邀功;對沒有用處如我的同學,則是常擺出高傲的臭臉,枉費她長了一副陳意涵般的可愛樣貌。
刑總上課後,我看她泰然自若,一點都不像做了虧心事地坐在座位上,大概是已經打開錄音筆了,不禁為老師捏一把冷汗,希望老師的尺度今天不要太超過,不要落在法方老師手上,成為他的禁臠才好。
「針對上周的上課內容,老師補充一下刑法的解釋方法。對於性交的認知,如果針對『接合』解釋為接觸或嵌合,這就是字面的文義解釋;反之有同學提出插入才算姦淫的判例,則是對整個刑法系統的論理解釋;而老師的想法則是從強制性交的立法目的來做目的解釋和歷史解釋。不論怎麼解釋刑法條文,不要牴觸類推禁止原則就好。」
「我們要認定一個人究竟是故意或過失,甚至要認定意圖,都不是簡單的一件事,沒有犯罪行為人會主動告訴你他是故意犯罪,甚至也不會說他是過失犯罪,在證據確鑿之前,他只會說他沒有犯罪。」
陳湘宜老師笑著環顧班上一周,可惜因為很難笑,沒得到什麼迴響,幾乎所有人額頭上都是三條直線,只有我很捧場地「科科」乾笑了幾聲,老師的微笑也漸漸收斂了起來,露出些許不爽。
「現在徵求一位自願者協助老師示範。」
老師今天穿著黑色套裝,緊身的黑色西裝褲搭配黑色薄外衣,裡頭則是粉紅色的直條紋薄襯衫,特別梳了個公主頭,看起來端莊秀麗。
經過上次上課的美妙衝擊,不只是我,幾乎全部的男同學都舉起了手,想體驗老師的,「印象深刻上課法」,尤其是老師今天穿得那麼端莊,玩起來一定更爽快、更有淫猥感。
「這樣啊,這麼多踴躍的自願者,那就隨便抽一個囉。」
老師說著翻了翻小六法,以頁碼決定上台的同學,「25號。」
聽到自己的號碼被老師叫到,一個體型高大的男同學興奮地邊跑邊跳,三步並兩步地趕上講台,他是綽號『法學院之虎』的胡文欽。
『法學院之虎』的稱號,是體驗過他性能力的女生口中傳出來的,據說他老二有25公分長,龜頭幾乎有雞蛋那麼大,一做起愛來3小時之內不會停屌,除非用滾燙的熱水潑他(干,鄉下要分開交配中的狗兒也是用這一招)。
加上他俊秀的外表、魁梧的身軀和用不完的銀彈攻勢,身邊用過的女人比早安少女組換過的團員數還多。
他一上台,老師都還沒說上一句話,他胯下的隆起竟已清晰可見,竟然是這樣的急色鬼。
陳湘宜老師也瞧見了他的褲檔,臉上竟也微微露出笑意。
不會吧,老師你也那麼飢渴?
「如老師所說,人的主觀犯罪意識,也就是我們說的主觀構成要件是很難判斷的。」
說著,老師冷不防地轉身,一個後踢竟然就把胡文欽踢飛!「哪,像這樣,老師又沒說是什麼示範,讓大家誤會,真是不好意思,真對不起自願上台的同學。」
老師的笑容益發燦爛,接著又轉頭看著班上同學,順手就除下了黑色薄外衣。
陳老師一邊解著粉紅色襯衫衣扣,一邊又問:「哪,接下來還有沒人要協助老師示範?」
這次有法學院之虎的前車之鑒,同學無不面面相覷,按兵不動。
「不要這樣對老師嘛。」
說著陳老師已經解下粉紅色襯衫上所有的衣扣,任由襯衫因地心引力緩緩自身上滑落,從鎖骨清晰可見的一對香肩開始,襯衫往下滑落直到露出老師綴著蕾絲的淺藍色少女胸罩和深淺適中的乳溝。
眼看同學們沒有動靜,陳湘宜老師笑著雙手繞至背後,卡嚓一聲,胸罩背扣應聲解開,老師雙手往外垂下一攤,一副「我完全沒有殺傷力」的樣貌。
令人吃驚的是,隨著老師雙手垂下,托住胸部的罩杯也飄然落下,老師34B將近C罩杯的堅挺胸部瞬時彈出,陳湘宜老師的酥胸便第一次在班上同學面前裸露,粉紅色的小巧乳頭嬌艷欲滴,瞬間吞噬班上所有男生的理智。
這一次,不等老師發問,又是一大堆男生都舉起了手。
老師點了一位首先舉手的男同學上台。那男生上台時還別過頭來跟其他男生使著眼色,似乎在宣示自己的勝利。
老師雙手食中指分別從兩側遮住乳頭,以掌心拖住胸部下緣,笑著對他擠出了乳溝,正當大家視線都捨不得從老師胸上移開時,老師赫然一個轉身,迴旋踢就迎了上去,乳波蕩漾之後,那男生也跟法學院之虎一樣躺平了。
「唉,當著面都說主觀構成要件很難判斷了,怎麼大家還是上當呢?」
老師似乎是報復剛剛大家嫌棄她的笑話不好笑,笑盈盈地扣上了胸罩背扣,也將胸部挪進了罩杯,還調整了一下兩顆鮮紅的蓓蕾,讓它們處在胸罩內最舒適的位置。
這時候,我腦袋裡浮現的是電影「食神」內的片段,周星馳對谷德昭說:「都當著面說要再來一次了你還上當。」
剛剛才從地上爬起來的兩位男同學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
我只能說,陳湘宜老師,我真是猜不透你啊。
須臾之間,老師已經穿上粉紅色襯衫:「就是因為主觀構成要件太難判斷所以大家要切記,判斷犯罪的成立一定要用客觀事實來審視行為人的主觀意識,再用行為人所聲稱的主觀意識來確認他真正的主觀意識。易言之,法官與檢察官判斷犯人的犯意絕對不是空口無憑,而是用客觀事實去佐證的。我們接著就是要先說明客觀構成要件。」
「客觀構成要件包含行為主體、行為客體、行為或行為結果、手段、情狀、以及因果關係。」
「以殺人罪為例,扣除刑度的規定,殺人罪的法條只有短短規定『殺人者』,從殺人罪的條文當中,我們就可以發現它的客觀構成要件有省略的行為主體-『者』(殺人的人),行為客體-法條中的被殺的『人』,行為-『殺』,至於手段和情狀並不是所有犯罪都會規範,而結果也僅止於結果犯的類型會需要討論。」
「相對於結果犯的類型,另有所謂行為犯,舉例來說,殺人罪,如果發生人死的結果,即是既遂,沒有人死,則是未遂;至於通姦罪,有什麼結果可言?只要你姦淫的對象是別人的老婆老公,姦淫成立之際就既遂了,不需要搞出特定的結果才算通姦——例如:搞到別人老婆大肚子也只是普通的通姦罪,但是法官會不會依據刑法57條做刑度的考慮就不知道了。故,行為犯只需實現構成要件規範的行為類型,不需要產生任何結果就會構成犯罪既遂,例如通姦罪、重婚罪、公然侮辱罪;結果犯則通常需要有特定的結果才叫既遂,例如:殺人罪的人死,傷害罪的受傷,毀損罪的物品、文書、建築物毀損。」
「一般刑法總則教科書都會提到的我們就不多加著墨,我們今天針對手段來說明。大家看刑法妨害公務罪章的135條─妨害公務執行及職務強制罪,請小平來念第一項。」
喔,「對於公務員依法執行職務時,施強暴脅迫者,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三百元以下罰金。」
「然後再念刑法221條的強制性交罪。」
我有沒有聽錯啊,她叫我用念的耶,呵呵,第一次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上聽講跟性交有關的法條,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對於男女以強暴、脅迫、恐嚇、催眠術或其他違反其意願之方法而為性交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現在,假設老師是公務員,正在依法執行職務,你試試看對老師施以強暴或脅迫。」
陳湘宜老師向我一攤,就像剛剛她踢飛兩個同學前,做出的「我沒有殺傷力」的動作。
這次要輪到我被踢了嗎?我腦海裡又浮現電影「食神」的畫面——「都當著面說了要再來一次,你還上當!」
靠,我哪敢真的對她做出什麼強暴、脅迫的動作啊。
「你放心啦,儘管對老師示範何謂強暴脅迫,老師保證不會像剛剛那樣踢飛你的。」
陳老師下巴略向我揚了揚,示意要我動手。
不敢違逆老師意思的我,雖然確定要做了,卻不知怎麼表現,只能畏縮地走向老師,輕輕推了老師肩膀一下。
「蛤?這就叫做強暴脅迫喔?那全台灣有99%的人都要該當妨礙公務罪或強制性交罪了!」
老師莫可奈何地笑著。
「那,如果是強制性交罪的強暴行為呢?你覺得要達到怎樣的程度才叫做強暴?」
咦?我想了想,那應該要很粗暴吧,要用強暴的方式使一個人承受違反其意願的性交,那不是要使用相當的蠻力嗎?「法條用語同樣是『強暴』,即使這兩種強暴實質上並不相同,但起碼可以聯想一下,要使人承受違反意願的性交,所施用的力量既然那麼大,要妨礙公務員所施用的『強暴』又豈能僅僅止於推肩膀、拉拉手的程度。」
「小平,現在就對老師做出足以該當強制性交罪的強暴行為,如果程度上都足以實行強制性交,那當然也足以妨礙公務員進行公務。」
你這樣說我是懂啦,可是你畢竟也大我沒幾歲,又長得那麼漂亮(只是心黑了一點),要我對你拳打腳踢的我實在下不了手。
於是我把手在老師面前比劃了幾下,最後還是沒能動手。
就在我衡量到底該怎麼出手的時候,又有一個不怕死的男同學自願示範。
他一上台,竟然一把就將老師的襯衫衣襟抓住,用力一扯之後,粉紅色的直條紋襯衫就絲毫發揮不了遮蔽的功能了,從衣襟開始,5顆扣子全部隨著他的一扯而依序掉落。
「哇咧!這件衣服很貴耶!」
看到老師的胸罩又露了出來,同學們還未發出驚呼,老師自己先叫了出來,接著驟不及防,右腳先旋踢上去,左腳接著迴旋踢又巴了上去。
干,你不是說保證不會像剛剛一樣踢飛學生的!
「雪特!這麼貴的衣服就這樣給我扯爛。」
怒氣沖沖的陳老師抓著破爛的上衣,狠狠瞪著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男同學。
我對老師那件衣服到底要多少錢有點在意,不過我更在意的是,為什麼老師在踢人時腿都張那麼開了褲子還不會破,又不是綠巨人浩克那件短褲的材質。
是沒有像剛剛那樣踢飛人啦,只有更慘,我心想。
「大家注意了,兩個剛剛念過的條文中,都有強暴、脅迫兩個用語,可是在第一個妨害公務的法條中,強暴、脅迫就已經是客觀構成要件中的行為,只要你對執行公務中的工務員施以強暴、脅迫,就該當妨害公務,可是在強制性交的法條中,光強暴、脅迫頂多只會該當強制罪或恐嚇危害安全罪,重點還是在性交的行為,因此,我們說強制性交中的強暴、脅迫只是手段,而妨害公務中的強暴、脅迫則是行為。」
「上星期老師發現本班有一位21世紀初碩果僅存的處男,今天剛好可以在手段上做更深入的討論,請小平到前面來。」
干,剛聽到處男我就心知不妙,沒想到身為處男竟是原罪。
「接著徵求一位是『處女』的女同學來當作等一下示範講解的對照組。」
靠,有毛病才會出來咧,哪個女孩子敢在陳湘宜的課上承認自己是處女啊,搞不好等一下就被破處了。
一聽到老師說徵求是處女的女生,某個瞇瞇眼死胖子竟然洋洋自得地向身邊的死黨抿了抿嘴角,攤了攤雙手,一副『我馬子就不是處女,因為我上了她』的神態,不知道他在驕傲啥小朋友。
說到這裡我覺得很好笑,如我之前提到的,何心瑜是個很愛耍心機利用人的女孩;她現在的男朋友就是那個死胖子又瞇瞇眼的湯智偉,他用盡爸媽給的生活費買禮物討好何心瑜,每天按時開著Alitis 1.8(簡稱A8)接送她上下學,甚至刷爆幾張卡孝敬她,聽說好不容易才哄她上了床;不過,這就是現在大學生的價值觀吧,只要男生有180公分高,有車,五肢健全,大概每晚都可以玩著體液交換的遊戲到天亮,無怪乎每次認識女網友,不出五句話就是問你有沒有車。
不過,這時候發生一件讓湯智偉顏面無光的事件,卻幾乎讓全班笑翻了。
「老師,我是處女,我願意協助老師的示範講解。」基於跟周子敬老師的不道德約定,想藉此引導陳湘宜老師往不當上課的陷阱走去,何心瑜現在竟然鼓起勇氣自告奮勇,留下身邊錯愕的男朋友湯智偉;他雖然一再向同學炫耀自己已經上過何心瑜,什麼「小穴有多緊」,「叫聲多淫蕩」,謊言都在此時終告戳破。
只看到湯智偉的那些死黨,基於友情死命地憋著笑,我卻已經笑到快要內傷,畢竟他真的砸了很多金錢、心力在何心瑜身上,沒想到竟然還沒吃到嘴。
「現在要麻煩小平脫下外褲和內褲,心瑜你脫外褲就好。」
陳湘宜老師在白板上繼續寫著,連頭都沒回,她知道沒有人敢違抗她的指令,不會有人不想考上國家考試的,對這些穿著時尚、腦袋迂腐的學生來說,念法律系卻沒考上國考,大概比自己親手選出來的總統是娘炮還要丟臉吧。
一回生、二回熟,我對在同學面前脫衣脫褲已經毫無所懼,何況這一次還是為了保護我心儀的陳湘宜老師;放心吧,我拼了命也要阻止何心瑜把您不當上課的證據提供給法方老師!露著豆皮壽司的我,有一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
不過人家是圖窮匕見,我大概免不了是包皮窮、龜頭現。
不會有人想像得到,竟然能在課堂上看到惜肉如金、眼前沒有利益的事打死不做的何心瑜露出身體,所以男同學們無一不是喜出望外,等著看外表可愛的何心瑜脫下褲子。
何心瑜頓了半響,終究還是在男同學的輕呼聲中,緩緩地褪去了卡其色的休閒七分褲,露出白底粉紅色碎花內褲和內褲下一雙結實的大腿,白皙中帶有少女胴體特有的粉紅色。
不過,何心瑜果然不失拜金女孩的個性,雖然為了自己的目的,遵守老師的指示脫下褲子,卻不做多餘的沙必斯,即使除下褲子,卻是背對著班上男同學虎視眈眈的眼神,死都不讓人多欣賞一下,本來想說可以透過薄薄的內褲略窺她的性器形狀,沒想到連內褲正面都沒看見。
接著,何心瑜轉身過來,扭捏著改以雙手摀住胯下三角地帶,讓人無法瞧見她內褲的正面。
座位上的湯智偉則已經捶著心肝,散盡家產才把到的可愛虎牙妹,現在卻免費供大家欣賞僅著內褲的下半身。
「大家看刑法第26條關於不能未遂的規定:行為不能發生犯罪之結果,又無危險者,不罰。」
「未遂有三種,普通未遂,不能未遂和中止未遂,其中最有爭議的是不能未遂,到底應該怎麼判定一個犯罪是無危險的未遂呢?如果這個未遂不是不能未遂,那就有可能會落入普通未遂的範疇,普通未遂的處罰如刑法25條所述,是『得』按既遂犯之刑減輕之,意謂即使不減輕的重罰也可以,而以往不能未遂則可以輕判,修法後法條甚至規定不罰。」
「來,現在讓世紀初最後處男為大家示範。」
機車咧,一定要這樣稱呼我嗎?我現在是為了保護你耶。
在老師的指揮下,何心瑜雙手背在頭上,躺在課桌拼成的平台上,害羞地將頭別了過去,雙腿卻仍緊緊交叉相迭,除了隱約露出內褲外,絲毫看不到性器的形貌。而上半身的淡綠色時尚短衫,現在只襯托出下身的淫靡。
陳湘宜老師繞到何心瑜背後,將右手五指併攏,插入何心瑜交迭的大腿間縫隙,用力掰開何心瑜原本緊緊迭在左大腿上的右大腿,然後左手環住何心瑜的左大腿,由下而上、往外抬起,右手也緊跟著掰開何心瑜的右大腿,架住何心瑜,令一雙大腿向外張開、往上屈起如M字般,讓何心瑜雖然還穿著內褲,卻顯現出淫穢不堪的樣貌。
惜肉如金的何心瑜雖然尚未露出班上男同學一心嚮往的蜜壺,卻已讓湯智偉氣得七竅生煙。畢竟,他既然沒幹過何心瑜,想當然爾,一定有很大的可能性是連何心瑜的小褲褲都沒見過的。沒想到第一次看見馬子的小褲褲,卻是被迫跟班上男同學一起分享。
雖然何心瑜仍穿著內褲,內褲的顏色卻太淺了,質料也太薄,在她雙腳張開的瞬間,我已經隱約看見她陰毛的形狀,竟然只在小腹下、陰阜上呈現一小團陰暗,可能比陳湘宜老師的陰毛還少,而內褲也遮掩不住陰毛下方的一條深溝,繃緊的內褲往中間凹陷,凹陷的中心就是男生們一心嚮往的肉縫。
「現在,小平你過來,請你在不脫下心瑜內褲的前提下用陰莖貫穿心瑜的處女膜!既然要示範性交就要示範地明顯,讓大家直接看看心瑜處女膜破裂的瞬間!」
剛聽到要被陰莖貫穿處女膜的瞬間,心瑜確實身子微微抖動了一下,不過冷靜想一想,不脫內褲要怎麼把陰莖插入?我的老二又不是繡花針,怎麼「一針見血」啊!想到這裡,何心瑜心裡的不安稍稍平息。
我被陳老師的話弄得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不過,她吩咐,我照辦,我乖乖地挪動陰莖,讓龜頭抵住何心瑜內褲上那條凹陷的中心,然後便往前突刺了幾下。
不用說,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不過,隔著薄薄的內褲,仍是讓心瑜在我龜頭隔著內褲接觸她陰門時發出幾下顫抖,而我老二雖然隔著一層內褲和這心機妹的陰部進行親密接觸,那柔軟的觸感卻也已令我心動不已。
「如果有個意圖強制性交的行為人,無知的程度是根本不知道要先脫掉內褲,你們覺得這樣的強制性交有危險性嗎?甚至,即使行為人無知到以為拿原子筆戳耳朵也算是強制性交,我們也要把他捉起來賞他個強制性交的未遂犯嗎?」陳老師問。
全班都搖了搖頭。
「如果是這樣的重大無知,就會落入不能未遂的範圍,也就是說,行為人可能根本不被處罰,因為實務上認為他的行為不能發生犯罪之結果,也無危險。」
「可是大家不要忘記,法條規定是『行為』不能發生犯罪的『結果』,如果這樣,所有的行為犯都不能適用不能未遂,因為行為犯的犯罪本來就沒有法律上的結果。性交在法律上是沒有結果的,你不需要體內射精,你不需要把被害人搞大肚子,強制性交是行為犯,沒有什麼結不結果。再舉個例子,若有人誤以為用指甲刮黑板所產生的刺耳噪音可以脅迫人與他性交,他被論強制性交的未遂犯,也不能用不能未遂的規定耶,因為他想進行的『行為』還是性交(未遂),只是他的脅迫『手段』智障到爆,不可能有人因此而願意與他性交。這樣是不是太不合理?所以唯一能令我接受的可能性是,立法者立法時疏忽了,其實這條法條要規範的不只是行為、結果,也包含手段,甚至不只結果犯,也包括行為犯等等等。」
「接著,」陳老師放下何心瑜原本呈M字的雙腿,拉著內褲褲頭便作勢要把內褲褪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何心瑜遽不及防,冷不防地內褲已經被拉到膝蓋附近,三角地帶內為數不多的陰毛倏地露了出來,稀少的陰毛僅堪堪遮住陰蒂,肉縫的大部分都是暴露著的,班上男同學忍不住地忘了要繼續假裝正經聽課,紛紛「哇」了出來。
何心瑜的外陰附近都是粉紅色的,沒有使用過度的黑色素沉澱,陰毛也整整齊齊的就不到50根的一小撮,服服貼貼地捱在小腹下方、陰蒂上方,比禽鳥類的單根羽毛還稀疏,因此,完全遮掩不住由陰毛下端往股間延伸的一條細縫。
何心瑜粉紅色的小陰唇隱沒在肉縫深處,隨著何心瑜緊張的呼吸,兩瓣小陰唇還會輕輕抖動,一副正是擔心被人用肉棒搞破處女膜的樣子。
何心瑜趕緊把雙手扯住內褲不讓老師再往下脫,陳老師卻不再去脫她的內褲,而是像剛剛那樣,雙手突然由外而內,環抱住何心瑜的白皙大腿,然後便示意要我趕快趁機會脫下那已被一路下褪,現在已掛在腳踝上的內褲。
哇靠,剛剛氣氛還好,只是有點尷尬,還沒到劍拔弩張的地步,現在要我親自擔任攻擊性的角色去脫何心瑜內褲,而且她又一向瞧不起我們這種沒有利用價值的宅男,這一脫她大概會很不爽我吧。
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我既要聽從老師的指示不得違逆,又要防止何心瑜竊錄老師不當上課的證據,只好先照辦再見機行事。
於是我拉住何心瑜內褲,刷地一聲狠狠褪下,而在何心瑜內褲脫離足踝的瞬間,陳老師也順勢將何心瑜的雙腿掰了開,露出何心瑜那大家期盼已久、如今得以拜見尊顏的陰部來。
何心瑜的小陰唇既薄而短,雙腿大開之下,兩瓣小陰唇竟然遮掩不住陰道口的形貌,一對小陰唇之間,赫然是一層粉紅色而薄到似乎能透光的皮膜組織,中間只隱約有一個小孔,這皮膜組織想必就是人稱的處女膜。
看到貨真價實的處女膜,班上又有幾位男同學幾乎忍不住胯下的衝動想要搓弄起老二,不過為了享更多的眼福,不被老師踢出課堂,大家都忍住了,只是把眼睛瞪得老大,幾乎要用眼神貫穿何心瑜的處女膜,把何心瑜輪姦一頓。
我雖然討厭愛耍心機的何心瑜,平常沒事不太想跟她有交集,但如今看到作夢也不敢幻想的她的私密部位,和打死都想不到竟然還存在的完整處女膜,本來還軟趴趴的陰莖,雖然因為它的主人身為何心瑜MSN「不太有利用價值的好人名單」中的一員,而自卑、沉寂已久,即使在我不喜歡的何心瑜面前,終究還是因為生物本能的獸性而挺硬了,我的一坨豆皮壽司已經變成一根統一公司特產,毒澱粉大黑輪。
看到我陰莖緩緩挺硬,由胯間逐漸抬起頭來,龜頭也直指何心瑜生殖器的中心,何心瑜緊張地雙腿亂踢、雙手也胡亂掙扎。
受不了何心瑜堅決的反抗,陳老師總算不再賣關子,很不耐煩地道:「你不用掙扎了啦,受不了耶,老師跟你保證,小平等一下絕對無法將陰莖插入你的陰道!」
有了老師的保證,何心瑜雖然中存疑,卻總算不再反抗,乖乖垂下小腿,任由陳湘宜老師將她的大腿往外分開,將粉嫩的陰部公諸於眾。
雖然老師的話澆熄了心瑜的恐懼,卻點燃了我心中的一團火,被人家掛保證絕對插不穿少女的處女膜,我的心情跟少林足球裡的醬爆一樣,要爆了!「來,小平,竭盡你所能把陰莖插進心瑜的陰道裡,用你的陰莖貫穿心瑜的處女膜,用最明顯的方式該當舊刑法中強制性交中所謂的性交(也就是一定要插入)!。」
干,是你逼我的,我就在課堂上把何心瑜破處給你看!聽從老師的指示,我扶著陰莖就要往何心瑜胯間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湯智偉已經管不了考不考國考了,他花了這麼多錢在何心瑜身上,現在何心瑜的處女膜卻要被別的男性貫穿,不甘心的感覺讓他決定豁出去了!湯智偉雖然一副瞇瞇眼,又長得很欠揍,但憑著破百公斤的體重,往陳湘宜老師飛撲過去的勢頭,乍看之下也有雷霆萬鈞之勢。
然而,陳湘宜老師兀自盈盈笑著,輕輕一跳,右腳腳尖往湯智偉下巴一撩,就把湯智偉踢翻在地。
「如果把這位男同學剛剛的行為用刑法檢視,不會有人認為他不該當傷害未遂——雖然說傷害罪是不罰未遂的;然而,我們可以深思這樣的未遂到底具不具備危險性。」
「現在請小平遵照老師剛剛的指示進行動作。」
像沒發生任何事似的,陳老師轉身命令我繼續完成她剛剛的指令,對剛剛有人在課堂上失控視而不見,我想這就是刑法的最後手段性的內涵,非到最後不得已不動用刑法評價一個人的行為。
大概她也知道是她讓湯智偉的女朋友做出這麼誘人的舉動,身為男朋友、金主、駝獸,湯智偉雖然在課堂上發飆,卻不能非難他的行為,要他乖乖坐著看女朋友被破處,算是無期待可能性的。
干,算了,我不想惹火陳湘宜老師,畢竟我已經見過她的危險性,看過她剛剛的身手,我發現她本身竟然就是一個人間凶器,遑論她掌握著國考會不會合格的關鍵,我只能乖乖聽她的話,將陰莖插入驕傲而心機重的何心瑜的陰道,向這個機車妹獻出我的第一次。
看著何心瑜出乎意料純潔,完全未曾受男性污染的生殖器,獸慾逐漸吞噬我的理智,隨著眼裡的小陰唇和陰道口的影像愈來愈清晰,在我腦海裡烙印了深刻的印象,我已經壓根兒忘記什麼要『把第一次給我老婆』,『不能有婚前性行為』這類的教條。
我右手握住已經脹得發疼的肉棒,往後輕搓一下,讓龜頭掙脫包皮完整露出,然後向何心瑜走近。
何心瑜顯然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離自己那麼近,雖然不想讓人奪走她的處女身,但拿來跟國考的重要性一比,卻不得不乖乖就範,如死魚般躺在桌上,不敢說聲不字。
現在我除了想把龜頭趕緊塞進何心瑜的陰道內,完全沒有其他的心思,急色鬼般站在何心瑜張開的雙腿間,右手握住肉棒便要往何心瑜的體內突刺。
我畢竟沒有過以陰莖進入女性生殖器的經驗,第一次的嘗試讓我吃足了苦頭,我把龜頭對準何心瑜兩片小陰唇間的嫩肉,心想這應該就是陰道口的位置,想用力把龜頭頂進她體內,卻倏地一下滑開了,直頂到了陰阜,直到被陰蒂和陰毛擋住才沒繼續往她小腹滑去。
我又嘗試了一下,這次也是徒勞無功地滑了開。
此時我瞥見突起的陰蒂下方似乎有個小洞,難道這才是陰道的開口,便不得不改變目標,讓龜頭改往那個小洞擠,沒想到這一擠卻讓何心瑜吃痛驚呼一聲抬頭看她的表情,一副驚弓之鳥的神態,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而老師竟在我往那小洞突刺時發出噗嗤一笑。
接著我試著往更下方的洞口去突刺,也是不得其門而入。
回到小陰唇間嘗試也好,或是往陰蒂下的小孔嘗試也好,幾下的突刺竟然都沒能讓我的龜頭進入半分。
從老師下指示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分鐘了,我竟然還不能貫穿何心瑜的處女膜,我緊張地回頭看班上同學的表情,有人竊笑也有人不可置信地搖著頭,似乎不相信有這麼沒用的男人,竟然連把老二塞進女生體內都要這麼久。
雖然不斷突刺的嘗試都失敗了,我的快感卻一絲絲地加深,即使沒把肉棒塞進這自以為聰明,老愛耍心機玩弄男性於股掌間的高傲虎牙妹體內,龜頭與她下陰部的不斷摩擦,卻讓我不論心理上或生理上的刺激感都呈現妙不可言的狀態。
在下一次突刺前,我把龜頭抵住何心瑜的陰蒂下方、兩瓣小陰唇間,馬眼對準我自認為是陰道口的部份,還稍稍往前頂了一下,看到何心瑜的陰阜因而微微隆起,小陰唇也往外略微張開。
嗯,這應該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如果這次再不成功,我就耗費太多時間了,這股緊張感讓我腎上腺素分泌也持續增加。
我對自己的身體畢竟是不瞭解,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接近射精的臨界點,還傻傻地用盡全力一刺,不顧小弟弟已經忍受不了噴發的慾望。
就在這次又告失敗的同時,我感到我的陰莖正發生上一節課那種無可言喻、彷彿排泄的奇妙感覺,慘了,干,我又要射精了。
等到我意識到這點,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我的陰莖一下下地抖動著,從堅硬到逐漸軟弱,每抖動一下,馬眼就吐出一股精液,精液一股股地灑上了何心瑜的陰毛和陰唇。
此時,雖然快感凌駕了我絕大部分的理智,我仍沒忘記我的使命,要阻止何心瑜把陳湘宜老師不當上課的錄音提供給周子敬老師,於是我靈機一動,連忙把仍兀自從馬眼溢流著白濁精液的龜頭往何心瑜的陰唇間挺進,即使沒成功刺穿她的處女膜,也要讓剩下的精液灌滿何心瑜的陰道。
我把馬眼對準何心瑜陰唇間薄膜的小洞,在精液射出的同時,我小心地看著我和何心瑜生殖器接觸的部份,確保每一滴精液都不向外流出浪費,都灌注進了何心瑜體內,同時,我用力搓揉著陰莖,讓尚未從陰囊中擠出的剩餘精液加速射入這高傲正妹的陰道。不只是如此而已,我還像A片男優似地嘴裡大聲叫嚷:「喔,我射了,何心瑜,我射了好多精液在你體內喔!」
身為處女的何心瑜不像上周蘇蓓君的敏銳,傻傻地不知如何是好,連閃躲都忘了,任由我往她體內灌注著精液。
她如果知道後果是可能讓她懷孕,大概要恨自己騙盡冤大頭聰明一世、就只糊塗在我這宅男射精的一時吧。
天知道在班上同學面前講出這麼淫猥的話需要多大的勇氣,何況她的男朋友正在看著呢;看到我脹得發紫的兇惡龜頭把他花了這麼多錢卻還沒用過的女友性器搞得一片狼籍,他心裡一定很生氣吧。
果然,回頭一看,湯智偉已經惡狠狠地瞪著我,眼睛射出凶光,還氣到在用手捶著地上。
然而,為了避免何心瑜把錄音提供給周子敬,我認為我用了最好的方法,我就不信她敢把自己被射精在體內的過程錄音拿給老師聽,哈,我真是個天才。
突然我冷不防地後腦杓被K了一下,「你拍A片啊!」
陳湘宜老師很狠地拿著書拍了我腦袋一下,她搞不清楚我怎麼會一反之前上課的害羞、尷尬姿態,竟然在射精後還大肆張揚,還以為我爽過頭了呢。
「我是為了你啊!」
我在心中吶喊,嘴裡卻沒說什麼,只是回過頭來淚眼汪汪,用充滿委屈的表情看著陳老師,卻捨不得移開我的龜頭,一定要好好享受這湯智偉散盡家財也未能享受的快感與佔有感。
「大家記得這個對照的景象。」陳老師道。
到這個時候我的龜頭才緩緩自動滑了開,而龜頭一移開何心瑜的陰道口,何心瑜的陰道便如拔掉軟木塞的香檳酒瓶般,再也止不住向外奔流的白色液體,我的精液不斷自何心瑜的陰道內汩汩流出。
雖然讓精液流進何心瑜體內,不過我對陳老師上節課關於女性費若蒙的論述深信不疑,所以也不甚擔心何心瑜會懷孕,只呆呆享受著射精後的餘韻。
何心瑜就不一樣了,等到她回過神來,發現白濁液體緩緩自陰道口逆流而出,此時她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緊張地走向第一排的女同學們藉著面紙,也無暇理會從肉縫間湧出的精液已經緩緩沿著陰唇滴往白皙的修長美腿。
「現在請一位非處女的女同學到前面來。」
看到何心瑜死命地用面紙抹著陰部,陰部附近又是面紙屑又是精液的慘狀,女同學個個都卻步不前,看來是沒有人會自願協助陳老師了。
「那沒辦法了,請蘇蓓君出來。抱歉了,我只知道你的名字。而上周我有留意到你處女膜的形狀,你已經不是處女,也是上周請你跟焦佳豪示範性交的原因。」
哈,蘇蓓君現在心裡一定很乾,跟我一樣,都因為是少數老師記得名字的學生,而要常常出來協助示範講解。
等等,我在高興個什麼勁兒啊,除了嘲笑別人的厄運外,有更值得高興的吧,是超級正妹蘇蓓君要出來跟我示範耶!哇,等到我意識到這一點,剛剛射完精的疲累感又不敵現在心理的興奮了。
今天蓓君穿得非常保守,黑色西裝長褲、淺色長襯衫搭件小外套,大概是怕穿得太少更方便出來示範關於強制性交、強制猥褻、妨害風化等等的例子,沒想到竟然還是難脫厄運。
「大家看喔,剛剛小平趁著老師抓住心瑜,對心瑜進行性交,他的行為有危險嗎?有!任何法官看到那一幕都不會認為這是不能未遂的趁機性交,然而,小平他真的能完成性交的行為嗎?還是僅止於未遂的階段,永遠不會達到既遂呢?我們剛剛使用的案例是處女,現在難度減低一點,我們用非處女蓓君再實驗一次。」
雖然才射精過一次,敏感度應該降低不少,但蓓君比起何心瑜,誘惑力實在不相上下,儘管她不是處女,上星期又當著大家的面被焦佳豪搞過,然而她完美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終究還是帶給我莫大的興奮。
不同於剛剛凌辱何心瑜,我是在心中帶著一絲絲「活該」的感覺,現在面對蘇蓓君,坦白說我還真有點不忍。
因為她雖然是個美女,卻絲毫沒有正妹的架子,上個禮拜看到她的陰道被焦家豪的陰莖插入,在課堂上固然覺得興奮,下課後卻是對她頗感憐惜的。
只希望現在不要再有太對不起她的狀況了。
蓓君乖乖地將下半身脫了個精光,無奈地躺上了課桌,然而這次我可以想像她的心情應該沒有上周這麼不安。
畢竟,經過上周,同是天涯淪落人的革命情感,讓我們平常的交情在一周內精進不少。
不過,平常我們不會再聊到刑總的上課方式,而只是針對教科書討論,我也盡量克制自己不要用淫穢的眼光看她。
繼續剛剛的實驗,這次近距離看著蓓君一絲不掛的下體,抗拒不了那整齊的陰毛間粉紅色皺褶的召喚,我的陰莖又不爭氣地硬了,於是我準備進行下一步,嘗試著將陰莖插入蓓君陰道內。
雖然我想著盡量減少彼此的尷尬,極力避免與蓓君的眼神交會,但基於對同學的關心,我還是忍不住看了蓓君的臉一眼,發現她也正看著我。
她的心情雖然不安,卻還盡力擠出一絲微笑,想讓我放心,這樣善解人意的好女孩真是難找啊。
把心情從憐惜蓓君拉回到想完成老師賦予的任務上,我緊握著陰莖根部,小心翼翼地想在不弄痛蓓君的前提下進入她體內,卻像對何心瑜的嘗試一樣,龜頭一再挑戰蓓君的陰道口,卻都因為乾澀而無法進入,只是無力地頂高蓓君的陰阜,接著再回復原狀而已。
雖然剛射完一次精,敏感度應該已經降低,然而急於完成任務的心情,加上對蓓君的關心而急著想結束這一切,我完全沒注意到呼吸和情緒的控制,任由原始的獸慾引領著我走向爆發的巔峰,就在第幾十下龜頭和陰唇接觸的當下,我又無奈地射了精,只是這次我沒有再像A片男優般地亂吼亂叫,只是傻傻地握著陰莖,任由馬眼往蓓君的陰毛和小腹上噴著精液,比起剛剛凌辱心瑜的情景,顯得含蓄許多。
對照我剛剛處理何心瑜的白爛和現在的含蓄,陳湘宜老師若有所思,輕皺著眉頭看著我,大概在想說這傢伙哪裡有病,兩次的表現大相逕庭。
同學的訕笑聲依舊,我卻無力關心,早洩男的稱號是躲不掉了,就讓它來吧。
但是心瑜究竟敢不敢把這堂課上課的證據提供給周子敬老師,這才是此時我一心一意關心的。
「經過兩組的比較,同學們可以發現,對一個處男來說,要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達到所謂男性生殖器進入女性生殖器的狀況幾乎是不可能。大家也可以回想一下,當初你們發生第一次性經驗時,是不是經過許久的摸索才達成,綜合這些經驗,如果你是法官,你會做出小平是一個普通未遂犯的判決,還是認定他的行為不能達到舊法所謂性交,即必須達到插入的概念,而認定是不能未遂?」
「固然學理和實務上認為不能未遂和普通未遂有區分的必要,但其實老師自己心裡面是認為,在一個行為人嘗試以不能達到目的的重大無知的手段犯罪時,會把這件事舉發讓它進入刑事司法程序的機會是少之又少;而經過檢察官的調查,又可以直接以『微罪不舉』的原則不起訴;如果有幸進入審判,法官在判決時又可以再援引刑法57條、59條等刑之酌減的條文處理;所以,沒有必要特地區分普通未遂和不能未遂。反之,會上到檯面的不能未遂犯,其實已經製造了十幾倍以上的檯面下的犯罪黑數,而在司法不斷的縱容下,不能未遂犯經過不斷的嘗試,總有一天會變成既遂犯。當然,這是老師的異端邪說,只是我個人的意見。」
剛剛的刑總上完課後,我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不再因為在班上同學面前表演連續早洩射精而感到羞辱,反正這就是人生吧。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不過不管再經過幾次練習,我的龜頭也不會變成是香的。
唯一進步的,是我的挫折容忍力,我的臉皮應該也已經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