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 第三十六章

  大一時印象最深刻的選修課就是犯罪學,有些同學則選修行政學,基本上大一生除了通識課,就是這兩門課2選1,而我們犯罪學老師,之前有來刑總課參與過我們的課堂,是程鳳凌老師這位年近不惑的輕熟女。自從我上次在課堂上勉為其難地與她性交過後,她好像也拾回身為女性的驕傲,不再為老公外遇而自怨自艾,打扮得更具風情,每次上課都一副要跟陳湘宜老師較勁的性感模樣,不是絲襪短裙、就是白色薄長褲讓人透視她的小內內,上課方式也變得更活潑、引人入勝,搞得柯俊毅每節課都雞雞硬硬的。

  在犯罪學課堂上,我最有興趣的就是近代犯罪學之父─龍布羅索的「生來犯罪人理論」這一段。他認為社會上有種從遺傳的生理特徵就可以分辨的「生來犯罪人」,他們的潛在犯罪因子如果受到良好的教育環境控制,則不會顯現,雖然這學說已經被揚棄,但是在某些時候仍然有參考的價值。

  「那你們覺得有『生來不犯罪人』這種人嗎?」程鳳凌老師講述完「生來犯罪人」的學說,突然這樣提問我們。

  「有沒有一種人是經過演化後,從遺傳、外觀可以經易分辨,他是徹頭徹尾的好人,寧可自己吃苦也不讓別人受罪的好人?尤其是生活在良好的社會和教育環境,可以讓人放心他永遠不會落入刑事司法體系制裁的人。甚至在這之外,不僅是不會犯罪,他還會在關鍵時候捨生取義,發揮過人的勇氣和正義感。」程老師坐在柯俊毅桌上,側面高聳的胸部和一雙穿著白色長褲的長腿,讓我們一邊意淫她的身體一邊思考。

  呵,至少我確定我不是,也許柯俊毅是也說不定,班上看來看去就他人緣最好,最不會得罪人。不過如果有這種人,他的遺傳基因也早就在歷史中被淹沒了,看看現在社會上發達的都是些什麼人,陳樹菊一輩子在市場賣菜,捐的錢、做的好事比鼓吹鴉片有益、圈地致富的連家還多;勇敢執行勤務喪失生命的消防員、警員,一輩子也賺不到賣黑心食品的奸商們一年的收入;我們從小被教忠教孝,只告訴你周處除三害,卻沒告訴你他最後死在醜陋的宮廷鬥爭,只因為他任御史時得罪過梁王司馬彤,最後被陰,以五千兵馬對抗氐王齊萬年的十萬大軍,殺敵一萬後死在亂軍之中。

  「李逸平你在發什麼呆?」程鳳凌老師往我看了過來,這才打斷我有點落寞的思緒,如果真的是這樣,良好遺傳因子在歷史中一再被稀釋,反而是齷齪的人種成為社會的勝利者,那最後人類會往哪個方向走,會演化成什麼樣的物種?我想到就毛骨悚然。

  在星期一早上的空堂,我照慣例都會去法律扶助基金會擔任志工,各地的法律扶助基金會大概需要兩種志工,一種是負責接待民眾的,一種是在民眾向扶助律師述說需求時,幫忙輸入數據的,我擔任的是後者。

  今天我也一早就到法扶會了,被分配在最裡面的面談室。在受扶助人還沒進來之前,我的思緒回到前幾週一個駭人聽聞的慘案,來咨詢的是一位少婦,叫做顏涵雨,大概還不到30歲,長得也蠻漂亮的,她要告一個18歲的女孩子。

  當天她一進面談室,憔悴而美麗的樣貌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一頭長髮紮成馬尾,但看得出髮梢的蓬亂,她清麗的五官輪廓精緻,卻看得出哭了好久。

  「兩位律師好。」

  其實我只是個負責打字的,是有法律的基本背景,所以輸入案情比較順手,來擔任志工而已,不過這種誤認的情形我都一概懶得否認。我當天輔助的扶助律師是一個中年大媽吳律師,看起來很鄉土,但是人不可貌相,聽說她打起官司很盡責也很厲害。

  我坐在扶助律師身邊,咨詢人則坐在我們對面,我們之間則是隔著一張辦公桌。

  「我要告甘碧燕這個賤女人。」她說著拿出幾張照片。

  「我丈夫已經被她殺死了,你們知道她有多惡劣嗎?」她才說兩句就泣不成聲了,一副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動人姿態,我想吳律師一定也是心感我見猶憐。

  沒想到轉頭看了吳律師一眼,她竟然打起哈欠來,大概是覺得這種戲碼見多了吧。

  不過我每次聽到案主陳述都會設身處地地為他們著想,所以一顆心也順著顏涵雨的情緒悸動著。

  「我出去一下,等咨詢人心情平復你再通知我進來。」吳律師說著就走了出去,跟法扶會的工作人員噓寒問暖。

  「律師,您一定要幫我,剛剛那位律師好像不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說著顏涵雨這年輕少婦便抓起我的雙手,身子伏在桌上,黑色洋裝下的曲線若隱若現,乳溝也誇張地擠了出來,雙乳被她身子壓到變了形。

  第一次遇到面談人那麼激動,我連忙要她冷靜:「小姐,您冷靜一下,我一定盡力幫你。」

  其實我也只能乖乖把她的陳述和律師的面談意見輸入計算機而已,不過她好像以為我有什麼天大的權力,竟然把我當成今天的主角了。看見她冷靜了一點,我便出去請吳律師進來。

  「我老公陳志升,與我結婚後被甘碧燕這女生勾引,後來這女的竟然趁我老公睡覺時拿手槍從他太陽穴射擊,怕他沒死成,還在他靜脈注射農藥,你說可不可惡!」

  天啊,我來法扶會到現在,主要的案件大多是外配要離婚,或是傷害罪等小案件什麼的,第一次聽到殺人罪就這麼離奇刺激!

  「她……她還……嗚嗚嗚……」一看到案主又開始哭了,吳律師向我使了個眼色,然後拿著面紙就走了出去,看來是要去上廁所。

  「你看,她竟然……」顏涵雨又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拿出甘碧燕傳給她丈夫的簡訊:「我去你老家看過了,竟然是磚頭平房,難怪你老公嫌你窮,不要你,要跟我在一起。」

  哇靠,是怎樣,當人小三還傳簡訊嗆元配,甚至最後還殺人,還有沒有王法和天理啊!顏涵雨激動地趴在桌上,再次把她D罩杯以上的胸部擠得看起來又更大了些,視覺效果絕對有F以上。

  「律師,我知道另一位律師不相信我,但是您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說著她竟然抓起我本來正在打字的左手,隔著她黑色低胸洋裝緊貼著她的胸脯,一副她的真心上天可鑒的樣子。

  哇靠,沒想到來法扶會有這種福利,我驚訝驚喜之餘,還是忍住心中的獸性,把手收了回來,但是那偌大的嫩乳,留在我手上的餘溫仍然如餘音繞樑,久久不去。

  「律師,您看我這種條件,我丈夫絕對不可能外遇對不對?」說著顏涵雨站了起來,讓我看看她穠纖合度的下半身,雖然結過婚,但她的身材仍然保有少女的結實和少婦的成熟,黑色洋裝的腰身附近的纖細,和她短裙下的翹臀,加上她碩大堅挺的上半身,這不該同時完美地出現在一個女性身上吧,根本不科學啊!她轉了一圈,側面的視點更能顯示出她身材的姣好,整個幾乎是S型的前凸後翹曲線,我也懷疑她老公怎麼捨得外遇。

  「所以就是甘碧燕那個賤女人勾引我老公的!」說著顏涵雨又激動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也因為她動作太大,連帶地桌上有枝筆掉到了桌下,我反射性地彎腰去撿它,卻也謹守來擔任志工的分際,我把頭側向後方的牆壁,不敢望向她裙子的方向,怕看見人家的裙下風光就太不好意思了。

  「呵,律師您好純情喔。」顏涵雨擦了擦眼淚,看見我不協調的刻意舉動,有點破涕為笑。

  「其實我也知道,如果我老公跟你一樣純情,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勾引,他可能也有一點點錯,你說對不對?但是再怎麼樣,甘碧燕那個賤女人也沒必要跟他殉情吧。她就是一廂情願,我老公不想跟她在一起,她還苦苦糾纏,最後竟然死在她手上!」

  顏涵雨一改剛剛哭得稀哩嘩啦的神樣,反倒露出一股狠勁,配合她風情萬種的外表,我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一點風塵味,就像小琪和咩咩給我的那種誘惑一樣。

  「律師,不好意思,幫我撿一下好嗎?」

  「的」一聲,這次換她的筆掉了。

  「您放心,我把身子側過去,您可以放心彎腰下去撿。」顏涵雨知道我不敢面對著她撿筆,微笑著側過了身去,我這才放心地彎下腰去找原子筆的蹤跡。

  從側面看到她的大腿曲線,還有短到快要走光的短裙,真的是莫大的福利,就在我剛摸到筆的瞬間,她竟然整個身子轉正,下半身就大剌剌地面對我,本來就已經心癢難耐的我還沒弄清楚狀況,她竟然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沒穿內褲的小穴!沒想到會在法律扶助基金會看到熟悉的海洋生物,在我剛看到那條細縫和周圍長著雜毛的肥屄肉瞬間,我反射性地跳了起來,卻忘記我還在桌下,碰地撞了一下頭,但我忍住痛楚不敢叫出一聲,然後狼狽地爬上來端坐著。

  「呵呵,律師您真的好好笑,好清純。」顏涵雨臉上淚痕還沒幹,竟然又像個瘋婆子般笑了起來,你不是剛喪夫嗎?哪像個寡婦,竟然連內褲都沒穿!是想誘惑誰!雖然我故作鎮定,但是眼裡的這位少婦卻不斷地讓我腦海中浮現她毛茸茸的下體形貌,端莊的上半身,下空的下半身,如果桌子能挪走就太好了,我就能把這動人的美景組合起來,可惜幻想終究是幻想。

  「可以繼續了嗎?」吳律師從外頭走了進來,接著開始詢問顏涵雨關於無資力的要件,還有案情的法律事實。畢竟要申請法律扶助,一定要是符合無資力認定標準,也就是符合下列資格之一者:一、符合社會救助法之低收入戶。二、其每月可處分之收入及可處分之資產低於一定標準者。

  於是我開始全心全意的貫注精神在計算機屏幕上,仔細地輸入所有案件事實,雖然我的下半身還硬硬的,而且硬度好像還有增加的趨勢。

  得了吧,這不可能啊,雖然剛剛看見一隻年輕鮑魚,但我旁邊坐的吳律師那充滿媽媽味的姿態,而且這還是公開場合,應該都把這淫靡的氣氛稀釋掉了,怎麼可能讓我愈來愈硬,不過褲檔的緊繃感確實愈來愈強烈,還有一點舒服的感覺呢,怎麼會這樣?我邊打字邊稍微把身體後仰、偷偷往自己牛仔褲褲檔看去,靠北啊,顏涵雨這瘋婆子竟然把穿著絲襪的腳尖伸到我褲檔上搓動著,難怪我會愈來愈硬,都怪我太專注在計算機屏幕上,才會沒發現她在對我性騷擾。

  怎麼辦,她已經那麼可憐了,如果我現在驟起發難,她被告性騷擾的話,輕則罰款,重則判刑耶,我要跟吳律師講嗎?可是跟她一說,如果顏涵雨把我偷看她鮑魚的事抖了出來,即使我不是故意的,傳出去也對法律扶助基金會名譽有損耶,而且現在這舒爽的感覺就要中斷了,啊嘶~~~

  「剩下的你自己斟酌一下怎麼把案主的陳述變成文字,我去一下洗手間,好像早餐吃壞肚子了。」說完吳律師又匆匆出去上廁所。

  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吳律師!慘了,褲檔上的觸感才剛消失,我盯著屏幕的眼睛餘光可以看見對面的年輕少婦身體已經漸漸沉下,就像恐怖片的氣氛和節奏,接著她的頭就從我的胯間露了出來,還俏皮地向我打聲招呼,淘氣地說了聲:「嗨~~~」

  「律師~~~您一定要幫我喔,我都這麼幫你了。」

  靠北,我又沒要你幫我!慘了慘了,一方面不能讓她性騷擾我的事曝光,一方面又要在吳律師回來時至少打出概略的案件事實讓她再修改,以利等等開會評議,我根本沒空理顏涵雨啊,我現在知道她老公為什麼要外遇了,顏涵雨根本就是瘋婆子啊!我邊打著字邊感覺到我的拉鏈被拉下了,15公分的大傢伙被硬拖出拉鏈開口,然後傳來她的驚呼:「好大!」

  然後就是溫暖的口腔包覆龜頭的潮濕觸感,還有舌尖撫弄馬眼和冠狀溝的挑逗酥麻感,伴隨規律的吞吐節奏。

  哇靠,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是這樣吧,剛開始她騷擾我時如果我勇敢呈報,頂多被懷疑一下,只要我堅決否認有偷看她陰部的故意,大家都會相信我的,畢竟我是志願來的志工,不拿一分錢只想貢獻一己之力讓社會更圓滿,現在搞成這樣,任何人走進咨詢室看到這樣,我只有百口莫辯的份。

  「顏小姐,請你別這樣。」我真的沒空在那邊掙扎什麼的,只能忍住呻吟的衝動,邊打字邊勸阻她。

  「可是如果你不喜歡我,抵迪怎麼會脹得這麼大。」她一邊讓龜頭退出她的口腔,改以手套弄著我的陰莖。

  「唉,拜託你啦。」我實在很矛盾,明明應該是至高無上的享受,怎麼會搞到進退維谷。算了算了,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吧,「受扶助人稱,其前夫被甘碧燕強制性交,並內射多次。」

  靠夭,我到底在打什麼鬼!?拜託啦,姐接,放過我一馬。

  「受扶助人稱,其前夫夫夫夫夫夫夫夫~~~」

  哇咧,這什麼觸感,我在百忙之中側身看了一下,她上半身竟然伏在我胯下,撩起洋裝,讓我的陰莖從她胸罩由下往上貫穿她的乳溝,然後用E罩杯的胸部夾住我的小小平在幫我乳交,只是她胸部太大,胸罩繃得太緊,讓我的小小平幾乎要窒息了!

  「對不起,因為你懶叫太大條了,不然這樣玩很爽的。」她說著解開了白色胸罩的前扣,「啪」的一聲胸罩往兩旁彈開,我這才發現她的乳溝不是硬撐出來的,而是她的胸部本來就真的很大!我的陰莖在她乳房中間竟然可以整根隱沒,真的是太震撼了。

  「喂,你這樣被看見怎麼辦?」我邊打字邊往桌下制止她。

  「放心,我這幾招用出來,不用幾下子你就會爽翻了。」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刑法老師這麼正都沒辦法讓我早洩了(前幾次不算),你~~~啊嘶~~~不僅僅是視覺上的震撼,她柔嫩的乳房觸感也是一等一的,我邊打字邊再往下看了一下,她的乳頭竟然還是粉紅色的,乳暈稍稍大了一點,但是也是非常淡的顏色,你娘卡好,如果不是在這種氛圍,讓我好好玩兩下不知道該有多爽。

  不過爽歸爽,光靠乳交就想把男性精液搾出來的難度是非常的高,我想她也言過其實了,什麼這兩下子施用出來就會~~~啊嘶~~~又怎麼了啊?正當我在狐疑觸感又變了的時候,震驚的感覺大過懷疑的感覺,因為經過我多次的性交經驗,我確定現在我的小小平已經被陰道壁包圍了!怎麼可能啊,辦公桌高度那麼窄,我懷疑地往下在看了一下,靠夭啊,你是李棠華特技團的喔,她竟然把身子弓了起來,像是背後位的改良版這樣,把屁股翹得老高,讓我的陰莖隱沒進她的小穴內,而她的乳房卻幾乎要貼在自己大腿上,整個人都折了起來了。

  這一定是作夢,我連忙捏捏自己的臉頰,天啊,我是來幫助人的,不是來讓人幫助我發洩獸慾的,不過「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嘛,是不是這麼說的?既然奉獻了這麼久,獲得一些福利也是應該的吧?什麼啊我……我幾乎無法思考了,雙手似乎飛快在鍵盤上打著字,其實我只是配合她屁股的律動在按著鍵盤而已。

  偶爾低頭看一下,她竟然在這麼克難的姿勢下還能讓屁股大幅度擺動,根本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看著她顏色稍暗的屁眼下,我的陰莖正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外面則是人來人往的咨詢民眾和幾位工作人員,卻因為我已經是老鳥,所以工作人員都放手讓我做,加上玻璃門又有法扶標誌的彩繪,竟然沒有人發現現在她們的志工正在與被扶助人性交,這也未免太淫靡了,褻瀆了至高無上的法扶會啊。

  啊,死就死了,不管了,我雙手不再打字,而是放到桌下扶著她的屁屁配合她的腰肢律動,狠狠幹著這個應該是精神有問題的蕩婦,幸好椅子有點彈性,不然早就被我抽插的動作弄垮了。

  我看著我的龜頭不斷把她的陰唇塞到變形,加上她啊嘶~~~她真的是專業人士啊她,她的陰道竟然能夠狠狠一夾,像是有肌肉般地扭著我的陰莖,像是扭毛巾擠出多餘水分般地幾乎要扭斷我的老二啊!天啊,怎麼會這麼爽,胸部E罩杯以上的美麗少婦,老公剛往生不久,她就用肥嫩的小穴在伺候我,我的龜頭不時感受到突入子宮的觸感,這本來應該是別人才能擁有的爽快,現在竟然被我擁有,好爽,好爽!果然她不是隨便講講,從我雙手放到她屁股上到我射精在她小穴裡面,我估計不超過一分鐘,當然也不是我沒用,之前已經被她口交和乳交那麼久,抽插小穴幾十下就射精並不過分吧?於是我緊緊抱著她的肥臀,用力地將陰莖往前挺進,她也吃力的使盡全身的力氣讓屁股翹得更高,陰道扭的更緊,讓我懷疑懶叫是不是會斷在她體內!沒想到假期剛結束的星期一就遇到這麼美好的事件,如果我是法官,我一定會說:「甘碧燕,我一定會判你有罪!(側身轉頭)」

  我像是要討回之前奉獻的時間成本似地在顏涵雨體內射精,說真的,如果時薪用新台幣120元計算,我付出的時間也大概價值幾千塊,不過跟顏涵雨打一炮的價值想必超過幾千元的價值,那動人的體態和高超的技術就算標價萬元都不過分,我算賺到了。

  我的精液經過週末的儲存,又濃又多,我確定我的精液可以灌滿顏涵雨的子宮;不過等到我射精的感覺結束,我才發現,如果我搞大咨詢人的肚子,法律扶助基金會不知道蒙上什麼樣的輿論非難!直到我的陰莖變軟滑出她的小穴,我才意會到我做出罪不可赦的行為,我擔心地往桌下問,「怎麼辦?我射在你裡面了。」

  桌下傳來喘氣聲:「沒關係,我會夾緊,不會滴出來。」

  「靠夭,我問的是你老公死了,如果你還懷孕怎麼交代?」這女人根本搞錯重點。

  「啊,這是最小的小事啦。」

  什麼啊……真不愧是專業人士。

  於是她趕緊把胸罩穿回去,然後把短裙放下順了順,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甚至連衛生紙都沒用上,這浪蹄子竟然光用陰道口的肌肉就能夾緊,緊到讓我的精液一絲不外漏,那根本不用買衛生棉了嘛,一年不知道可以省下多少錢!

  於是我們又若無其事地讓她陳述、而我打字,直到吳律師回來:「哇咧,你就打這幾句喔!」

  沒辦法啊,我露出棄犬般的可憐神態,你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忙。

  「有沒有通過評議,會盡快通知你。」

  我恨不得趕快讓這變態瘋婆子離開,卻又不禁回味她那專業的工夫和誘人的體態,原來碩大胸部和纖細腰身可以同時存在於一個女性的身上。

  評議前我還再三確認她坐過的椅子會不會留下我的精液而黏黏的,沒想到除了沾上一點點她外陰部的淫液外,我的精液還真的點滴不外漏耶!靠,想不透有這種老婆怎麼還會外遇。

  好不容易把前幾周的駭人聽聞慘案(?)回憶過一輪,今天的扶助律師和咨詢人幾乎同時進了咨詢室。

  咦?這麼巧,今天我輔助的又是吳律師。

  「打GAY賀,哇喜甘碧燕耶阿公。」

  甘碧燕,好熟的名字,啊,不就是顏涵雨的對造嗎?那個用手槍和注射農藥,殺死她丈夫的蛇蠍女!

  「我這個孫女人很單純,有輕微智障,被陳志升強姦後,被他利用毒品控制,從事賣淫的工作,後來陳志升出獄,他們就在一起同居,但是我孫女受不了吸毒和賣淫的生活,最後在兩人腳底板都用紅筆寫上生辰八字,還用紅線綁住彼此手臂,然後殉情,她先在陳志升太陽穴開槍,然後注射農藥,接著她自己也吞了30顆安眠藥割腕自殺……她真的很苦命,你們一定要幫幫她。」

  靠北,阿公你說謊,之前顏涵雨是說你孫女當人家小三……干,我好亂,到底誰說的是真的!等到阿公的案件事實KEY完,我的內心充滿愧疚和驚訝,同一件案件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竟然是這樣南轅北轍,如果我是法官,經過之前顏涵雨那誘人體態的色誘,還有她楚楚可憐的神態,誰都會認為甘碧燕是壞人,陳志升和顏涵雨才是受害人;而且甘碧燕也確實發了那樣子嘲諷顏涵雨的簡訊,更讓我之前都認定她罪不可逭。

  「很驚訝吧,我也很驚訝你還有機會參與這件案子的審查,真是太巧了。」吳律師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一個單純的民眾會有槍枝嗎?你知道甘碧燕槍殺陳志升的槍是哪來的?是陳志升自己的。」吳律師苦笑著望向我。

  「你認為一個良家婦女會有那麼高超的性技巧嗎?若不是表演過18招之類的,怎麼可能陰道那麼厲害。」吳律師又側身在我耳際輕聲道。

  靠夭,原來她知道我和顏涵雨的事!

  「律師您知道啦……是她……」我囁嚅著道。

  「沒關係,男歡女愛很正常,誰沒年少輕狂過,何況我知道從頭到尾都是她主動的,我只是想說你來法扶那麼久,任勞任怨,給你一點福利也不為過,才那麼多次藉故出去。」

  靠,又是一個變態,看著這個擁有變態的智慧和處世的態度的名律師,根本就是劣化版的陳湘宜老師嘛。

  「不過這也不代表我支持甘碧燕喔?最近有個社會新聞,『獄卒勾女犯,闖軍監當炮房,側趴檢座大桌撩人自拍』,聽過嗎?」

  我知道我知道,聽說那個女犯還是才女呢!

  「那個勾引監所管理員的女犯就是甘碧燕。」

  什麼!別再說了,我好亂啊,她不是很可憐、苦命,又輕微智障,才跟強姦她逼迫她賣淫的人殉情嗎?怎麼性格好像怪怪的,好像以前「花系列」女主角的變態性格。

  我頭痛欲裂,只好像只死狗般地趴在辦公桌上。

  吳律師笑了笑,道:「其實今天給你一個很好的機會教育,學法律的人不能先入為主,有幾分證據說幾分話,法庭上一切都是依靠證據,你講得再可憐再有理,最後還是證據決定勝負。不然你們說『舉證之所在,敗訴之所在』是講假的逆?」

  看著眼前這位鄉土味十足的大媽,不禁對她佩服不已,她是那麼的充滿法律人的素養,卻又深知處世的智慧,若不是她放任我之前在咨詢室裡接受咨詢人的「款待」,我豈能深深把這堂課給我的教訓牢記。

  「那這件案子到底誰是誰非呢?」我還是忍不住追問。

  「講那麼多是白講的逆?針對這件案子,看誰提供的證據多誰就是,誰證據不足誰就非;就殺人罪而言,甘碧燕當然毋庸置疑有罪,但是就她成長的背景和殺人的動機,卻又有減刑的空間,身為律師,我們只能在這裡幫助她。至於誰是誰非?老天才知道。這世上每個人都有黑與白的兩面,像你們刑總教科書封面一樣。」吳律師不厭其煩地又提醒了我一次,嗯,我想我要重新思考法律的內涵,而不是單純正義與邪惡的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