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掃興,我們在市政府廣場幹得驚天動地,前面的大廈沒有半點反應。
就好像跑到偉人雕像前撒尿褻瀆的時候,卻在旁邊瞧見了一坨大便。
我頗有些訕訕地抱著赤裸裸的寧紫進了車子裡面,最後不甘心,對準市政府大廈的方向,撒了一泡尿。
本來想用高射炮的方式,直接意淫著射到市政府大廈的頂端。只不過射了兩次精子的雞巴實在有心無力,不但沒有射出去,反而尿了一鞋。
而且,剛射完精子的尿道還緊繃著,撒尿的時候,真他娘火辣辣的疼。
於是,我又訕訕地回到車子裡面,就是不拉上拉鏈,把已經半軟下來的大雞巴露在外面。
進到車子裡面。看到龜頭和尿道口還有尿,順便在寧紫的陰毛處擦乾淨,再掐了一把寧紫的奶子,開車走了。
我是準備要回自己的房子,不料寧紫卻淫蕩地說:「去我住處。」
儘管我剛才射了兩次精子,但是聽到這話,雞巴還是有些蠢蠢欲動,心裡某處也有些蠢蠢欲動。
這個騷貨經過長達近兩個小時的瘋狂後,從醉酒和搖頭丸清醒過來,竟然提出她要開車。
我沒有去過寧紫的住處,但是瞧著汽車朝城外開去,還是能夠感覺到儘管寧紫性感美艷,但是正經濟上卻不是非常的富裕,買完了高檔化妝品和衣裳後剩下來的錢,或許只夠她住在距離市區比較偏遠的房子了。
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後,車子才在一棟偏僻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和我想像不一樣的是,寧紫住的地方並不寒酸,反而是一幢獨棟的小別墅,只不過實在偏遠了一些。
寧紫看出了我的臉色道:「我和你不能比,我是打腫臉充胖子。這裡的小別墅價格還比不上市區裡面兩房一廳的價格,是我一個遠房親戚被人哄著買下來的。我正好在江州,就給我住了,等於幫忙照看,每個月還要交房租的,當然房租很少。」
進了房子之後,我發現寧紫所言不虛。整個房子的裝修相當簡單,只是貼了地板,還有少量的幾樣傢俱。可見房主買了房子之後不久就後悔了,所以也沒有用心裝修。
進了寧紫的房間後,情況才好一些。寧紫說她為了住得舒服,花錢買了沙發、床等等,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息才暖和一些,尤其是粉紅色的牆壁上掛著寧紫放大的性感寫真。
我一邊看寫真一邊脫光了衣服,寧紫微微顯得萎蘼,嗑藥加強烈的性刺激後,使得她的頭有些痛。
我幫她脫光衣服,然後兩個人赤條條地跳進了大浴缸,胡亂在水裡浸泡了幾下,用大毛巾擦拭後,儘管寧紫這麼一個尤物送到我面前不多干幾次很吃虧,但是我實在困得幹不動了,就抱著赤裸的寧紫,縮到床上睡覺。
*** *** ***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寧紫的眼。
她一直都在看著我,不知道看了多久,裡面彷彿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我手掌緊了緊,想要感覺她的細腰和肥臀。
我睡覺的時候,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臀,中指扣在她的屁眼上。
可是,我現在手裡卻摸到了一層布。這個騷貨穿上褲子了,緊身的牛仔褲。
可以想像,她的大長腿、筆直豐滿的大美腿、肥大圓滾滾的大屁股、細細的蛇腰,穿著緊身牛仔褲會是什麼樣子,屁股和大腿,想必將緊身牛仔褲擠得肉都要爆出來一般的性感。
露出來的一截小細腰,卻又讓人覺得手順著肚臍眼往下摸一會兒,就能摸到屄縫。
「很高興你在理智的情況下,還沒有大叫強姦!」我朝她說道。我渾身赤裸。
「昨天晚上快樂嗎?」寧紫說道。
「快活。」我回答道。
「那就好。」寧紫低聲湊在我的耳邊道:「我是抱著以身飼虎的想法去找你的,誰知道我也挺快活。拋棄愛情的專注性不說,我他娘還真的是一個騷貨。」
接著,寧紫從我懷裡鑽了出來。
沒錯,她穿著緊身低腰牛仔褲的樣子,就和我剛才的形容一樣。
然後她彎下腰,使得兩瓣肥臀驚人的圓滾肥大,在我耳邊低聲道:「楚郁,我對不起你。昨天晚上是我對你的補償,你這人好色,我就讓你做一個飽死鬼。不枉我們同學一場,你一路走好。」
我腦袋頓時一懵,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只見寧紫飛快地跑了出去,然後四、五個穿著黑西裝的人衝了進來。
肏她娘,寧紫這個騷貨害我!
全副武裝,瞧裝備和氣勢,是兵;瞧打扮和殺氣,是匪。
他們直接將赤條條的我抓了出來,對我長長的雞巴視而不見,難道他們不會因為我的雞巴而自卑甚至憤怒?
就在我擔心雞巴會被踩的時候,我已經被塞進一隻鐵籠子,然後十幾個人無比俐落地推著鐵籠走出去了。
然後,我被抬上了車子,車子開始行駛。
*** *** *** ***
我在籠子裡面搖搖晃晃,一開始我還想學小說裡面的男主角,記住汽車每次轉彎的方向,每個方向行駛了多長距離,好知道自己身處何方,車子要載我去哪裡。
但是還沒記住三、四個路口,我的腦袋就已經開始發懵了,漸漸的連左右都不大清楚了。
而且他娘的我連江州市的地形和路況都不知道,我記得這些玩意兒有什麼用?
不過,這地方非常荒涼,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都不知道江州市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一路上倒也不是山區,只不過兩邊的建築非常破舊,而且不住人,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想必是一處即將開發的地盤,所有的人都遷移走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或者是城市規劃的改變,使得這塊地閒置了下來。
這種地方,真的最適合拍鬼片,太淒涼了。方圓幾十里,連一個人影都不見。
車上這些黑衣大漢一聲不響,面孔好像撲克牌一般。而且我發現,這群人中竟然有兩個是外國人。真是見了鬼了,這群人到底是黑社會,還是某些大人物的保鏢?
事情來得過於突然,我光顧著書怕,但暫時冷靜下來後,我立刻湧起了無限的憤怒。
肏她娘的寧紫,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竟然來害我!
我就說嘛,寧紫這個騷屄,就算再騷,就算再暍醉酒,就算再大受刺激,就算嗑了搖頭丸,也不至於賤到跑來被我肏的地步。
而且她還是一個處女,有什麼理由能夠讓她犧牲處女身來便宜我?
或者說,有什麼東西可以抵得上寧紫的處女紅?
況且今天早上臨走的時候,寧紫依稀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是說她對不起我,昨天晚上讓我肏她的處女屄是對我的補償,讓我做個飽死鬼,還讓我一路走好。
操她寧紫的大騷屄!這明明是對死刑犯人臨刑時候說的話。這個騷貨在害我,這個騷貨的處女屄,換的是我的命。
「肯定是白馬王子那個雜種。」我腦子裡面立刻浮現出白馬王子充滿殺氣的那一道目光。按照楚楚的說法,占家的老爺子脖子上有蝙蝠的圖案,他兒子占國棟——也就是我老子,脖子上也有蝙蝠的圖案,那說明只要是占家的男人,都會有這個蝙蝠的圖案,只不過圖案是天生長的、還是生下來就用針刺上去的,就不知道了。
白馬王子看見了我脖子上的蝙蝠,自然就認出了我是占國棟真正的兒子,也是占家真正的繼承人。
所以,白馬王子自然要將我殺之而後快。
只不過,他實力那麼強,想要殺我,有必要賠上一個寧紫嗎?隨便找一夥手下或者亡命之徒,在路上堵住我的車子便是了,根本沒有必要讓寧紫活生生被我肏兩個小時後,才引我到偏僻的別墅讓人將我抓走,這完全是畫蛇添足。
「到底是誰他媽的想要害我?」我內心憤怒吼道。
緊接著,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一個聲響,接著出現了一行字:新任務啟動成功,找出設下陷阱謀害楚郁的黑手。
見鬼,自從惡魔顯示器進入我的腦子以後,就開始變得不那麼好控制了。
之前還是一台PSP形狀的時候,儘管害怕掉了,害怕被人發現。但是至少很聽話,只有我嘴巴開始正式說出新任務的時候,它才會啟動新任務。
現在這玩意兒進了我的腦子裡,不怕掉了,也不怕被人發現,可是也幾乎不受控制了,竟然會自己啟動任務,而且是根據我最強烈的慾念去啟動新任務。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從這個見鬼的籠子裡面,從這群撲克臉的手裡逃脫出去。於是,我又匆匆忙忙在腦子裡面下達新命令,開啟新任務:讓我立刻從這個籠子裡面逃脫出去。
要命的是,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出現了一聲警報聲,然後陰森森的聲音響起。
「之前任務尚未完結,不許開啟新的任務,否則你將受到懲罰。」
「干!」我心裡大罵一句,然後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對於惡魔的懲罰,我可是不寒而慄,記憶猶新。
「這下真的要被害死了,真的要被害死了。」我遍體發涼,因為誰知道在找出害我的那個幕後黑手之前。我是否還活著?說不定在野外就被人一槍崩了腦袋。
惡魔顯示器可從來沒有憐惜過我的性命,它也不會憐惜我的性命。
現在,我只能祈禱那個想要害死我的黑手,如同很多電視、電影或者小說裡面的情節一樣,先不殺我,在我面前侮辱我幾句,得意地大笑幾聲,甚至踩我幾腳、扇我幾個耳光也行。
那樣,在完成了找出幕後黑手的任務後,我至少還有時間下達新命令,好保全我的小命。
在剛被抓的時候,我只是一般的害怕,畢竟到剛才我還有惡魔顯示器可以保命,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讓我逃生。而現在,我真的害怕到快要尿褲子了。
眼睛開始不安地望著看守我的四個壯漢,面孔依舊如同撲克牌一般,一點點表情和笑容都沒有,而且一眼都不朝我望來。
接著,我開始觀察關我的籠子。有哪個黑社會抓人是用籠子的?我又他媽的不是獵物。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一直跳到心痛,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
睜大著雙眼,我望著窗戶外面,只見到車子開始拐進了一條幽靜的小路,這條小路連水泥路都不是,還是泥土路。
小路大約有兩公里,路的盡頭,是一堆幾乎望不到邊的廢墟。
四周都用圍牆圍著,想必是廢棄了多年的廠房,而且這麼偏僻的,說不定是私密的兵工廠。
車子駛進了大門,大門兩邊也有四個黑衣大漢看守著。
在一處平地上,車子停了下來。這裡停了十幾輛汽車,而且全部都是名貴的轎車,BMW在裡面還只算是次等的。車子裡面都沒有人。
關我的籠子被四個大漢抬了下車,我的視野也頓時廣闊了起來。
周圍的景色看得清楚了,這裡應該就是廢棄的兵工廠,因為我看到許多處啃塔,高高的哨塔。
此時哨塔上竟然還有人,而且拿著長長的狙擊槍。
整個廢棄的廠房都被高高的圍牆圍著,唯一的大門有四條狼狗和四個大漢看守。
十來處高高的哨塔,監視著方圓幾千公尺內的每一處角落。廠房內的每一條通道,都有帶著狼狗的壯漢巡邏。
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裡到底是他媽的什麼地方?若是黑社會的巢穴,那這組織也太強大了。
整個兵工廠簡直就是一個軍事要塞,進了這裡的人想要逃出去,幾乎完全不可能。
四個大漢抬著籠子往前走,穿過一棟巨大無比的建築物後,經過一道橋,只不過橋下沒有水,反而是一堆黏稠噁心的泥濘,而且是紅色的,彷彿血漿一般。
「啊!」忽然,耳邊一陣淒涼的號叫聲嚇得我一陣哆嗦,然後見到一隻烏鴉盤旋而下,站在泥濘河床上,嘴巴開始往泥濘裡面啄,啄起一團團血紅色的爛漿,噁心極了。
空氣中,也帶來一陣陣惡臭,直讓我作嘔。
忽然,我眼睛猛地一睜,我能夠清晰感覺到我瞳孔的收縮。
因為那烏鴉爪子一扒,一顆頭顱從血紅的爛漿裡面露出了一截。
這個頭顱還沒有完全腐爛,還黏著濁漿一般的爛肉,一群蛆蟲正吃得歡快,被烏鴉打擾後,肥滾滾地從眼孔處鑽了出來。
烏鴉歡快一聲,飛快地朝那些蛆蟲啄去。
「真他媽的是血,真他媽的是人!那一河床都是死人的屍體,都是死人的骨頭,都是死人的血漿!」我嘴巴拚命地顫抖,呼吸急促地四處張望,想要在河床上看個清楚。
可惜,四個壯漢一直提著籠子往前走,很快我就看不見了。
我想要大聲地喊叫,喉嚨卻彷彿堵住一般,怎麼都叫不出來。緊接著,頭腦開始一陣陣地昏眩,整個心窩感到徹底的冰寒,彷彿立刻要死了一般。
「這裡到底他媽的是什麼地方?」我拚命的在籠子裡面掙扎,拚命的用拳頭捶打籠子。
四個壯漢置若罔聞,一直抬著我往前走。
我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森,原來他們將我抬進了一條長長的地下道。
這條地下道很長,好像直接通向地獄一般。
我感覺都走了半天,還沒有到頭。而且,地下道還有積水,那些壯漢踩上去之後,髒髒的積水濺得我一身.
「汪!」
「汪!」
「嗚!」
接著,一連串的狗叫聲,甚至是狼狗學著狼一般的嚎叫聲,此起彼伏,便彷彿是要吃人一般。
然後,一陣腥風撲來,這群狗竟然瘋一般地朝我衝來。
光線太暗,我看不見它們的身影,只能看見一隻隻綠油油的眼睛,還有長長的牙齒,接著便是可怕噁心的惡臭,從它們的身上、嘴裡散發出來。
這是一群野狗,而且是吃慣了人肉的凶殘野狗,緣油油的眼睛都帶著血色。
這群狗不敢碰四個壯漢,卻拚命地伸出爪子來抓我,張開血盆大口來咬我。
四個大漢彷彿沒有看見一般,依舊抬著籠子往前走。十幾隻凶殘的野狗就對著籠子上竄下跳。
「啊!」忽然我腿上一痛,卻是被野狗的爪子抓了長長的一道血口,火辣辣的痛。
好在籠子縫隙不是很大,這群野狗的嘴巴還伸不進來。
「啊!」接著,我又一聲慘叫,原來還真的有畜生將長長的嘴巴伸進來,在我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緊接著,這群畜生此起彼伏地抓我、咬我。
一會兒工夫,我全身被抓了無數道血口,被咬了四、五處,鮮血淋漓,痛得我幾乎沒了知覺。關鍵是這群野狗是吃人肉的,是有毒的,是有狂犬病的。
這條地下道真他媽的長,一群畜生追逐著我咬了一路,一路的狂吼幾乎讓我的耳朵都要炸開。
就在我全身都鮮血淋漓,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咬爛的時候,這群噁心的畜生忽然從籠子上跳了下來,飛快地轉身逃跑,彷彿前面有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