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李老頭,血魔就問:「丁俊,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丁俊想了想,說道:「這個人有風度,有心計,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
血魔肯定地說:「沒錯。但我覺得最可怕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是誰呢?」
血魔慢慢地回答道:「就是你的老師李映霞。」
丁俊笑了,說道:「她只是一個會武功的美女,對咱們跟李老頭之間的事情並不知情。她對咱們並不構成威脅,我看你是多慮了吧。」
血魔固執己見,說道:「李鐵仁的話就那麼可信嗎?他說沒有告訴李映霞,誰能保證他說的不是假話呢?即使他說的是真話,以前沒有告訴她,難保他現在不告訴她,即使現在沒說,並不能保證明天或者後天也不說。」
丁俊聽了直點頭,他心想,如果讓李映霞知道自己一切秘密,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願意跟自己來往呢?她還願意當自己的老師嗎?如果她離自己而去,那麼自己一定會失去不少快樂。
丁俊不安地問道:「我該怎麼辦呢?」
血魔沉默數秒,說道:「我看吶,不行的話,就殺了她。」
丁俊嚇了一跳,說道:「為什麼要殺她?」
血魔冷笑幾聲,說:「就因為對她著迷,所以對她少了防範之心,如果她要對你下手的話,你根本抵擋不了。為了以防萬一,不如先下手為強,以免她成了咱們的強敵後,就不好辦了。」
丁俊大聲道:「不,不,我不能那麼做。如果你要殺了她,還不如殺了我,我替他死好了。」
血魔見丁俊態度,不禁歎息道:「只怕咱們的大事會毀在這個美女手裡,如果她是個有臉蛋沒腦子的美女就好了,至少我還放心。」
丁俊強調道:「不管怎麼說,李老師待我不薄,我可不能傷害她。」
血魔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既然你這麼愛她,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以後再跟她來往時,一定得多長個心眼,免得被人家算計。」
丁俊知道血魔的心思,便說道:「只要不是傷害她,我都聽你的。」
血魔沉吟著說:「丁俊,你還是一個孩子。你可知道一個人要成就大事,不但要詭計多端,還要心狠手辣,不然,決計成不了大人物。」
丁俊說道:「我不想成為大人物,我只要當一個普通人,能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已經很知足了。」
血魔歎息道:「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好吧,你要防著點李映霞就是。」
丁俊嘴上說:「我會的。」
心裡卻說,連她都要防著,那我活著有多累呀。那樣活著,還不如開開心心地去死的好,可又不便跟血魔辯論。
血魔又說:「這一段時間,我會少跟你說話,我得練功備戰,要跟這個李老頭決鬥。這段期間,我幫不了你,你要好自為之呀。」
丁俊喔了一聲,說道:「知道了,我會保護自己,你不用擔心我。」
血魔聽了就不再出聲。
二人說完話,丁俊就往太郎家走去。這裡雖離住(往)處不近,丁俊也不想坐車,他現在心事重重,想藉著散步把煩惱散盡,心裡才能舒服一些。他一會兒想的是李老頭,一會兒想的是李映霞,一會兒又想的是血魔的囑咐,想來想去,只覺得亂得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當他走了好久之後回到住處,僕人幫他開了門,丁俊廣問道:「太郎呢?還在休息嗎?」
僕人回答道:「半個小時之前,匆匆地出門了。」
丁俊問道:「他去了哪裡?」
僕人搖頭道:「他沒有說,我們也不敢問。」
丁俊廣不再說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上樓到了走廊,就見一個姑娘正在自己的門口徘徊,瓜子臉,中等身材,穿著綠色的和服,非常古典,這人正是葉子。
一見到丁俊,葉子跑了過來,帶著一陣香風撲進丁俊的懷裡,深情地說:「公子呀,葉子想死你了。」
丁俊摟著她的細腰,微笑道:「葉子,我記得我離開也沒有太久呀,你怎麼就這樣發騷了呢?」
葉子輕聲笑道:「葉子沒有發騷,是葉子太喜歡公子了。」
她說得很認真,聲音甜美而動情,由不得丁俊不信。
丁俊的一隻手下移,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好了,我有點餓了,拿點東西進我的房間吧。」
葉子答應一聲,出了丁俊懷抱,便一陣風地跑去拿東西了。丁俊望著她的倩影,心說,這個姑娘倒很多情,只是我卻不能給你什麼回報,也不能向你承諾什麼。也許你們也不需要這些,只要彼此在一起時快快樂樂,也就夠了吧。
他回到房間往地上一坐,那些煩惱就像烏雲一般壓了過來,這壓力使丁俊又從地上站了起來,在屋裡轉著圈子,似乎這樣心情就會好些,神經就能放鬆一些。很快,葉子端著一個大盤子進來了,裡面都是中國菜,還冒著熱氣跟香氣呢。為了讓丁俊生活得習慣,太郎特地找了會做中國菜的廚師來,就憑這一點,丁俊已經很感謝太郎了。
葉子放下東西,一一擺好。丁俊拿起筷子,大口吃著東西,一抬頭,葉子正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那多情的眼神好像能把他融化。他一笑,放下筷子,問道:「葉子,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葉子輕輕搖頭道:「也沒有什麼,只想多看你幾眼。」
丁俊說:「我有什麼好看的呢?」
葉子眨著美目,幽怨地說:「聽我家公子說,你過不了幾天就要回香港,我的心裡不太舒服。」
說著話,她的眼裡閃起了淚光。
丁俊見了感動,說道:「葉子呀,人生本來就是分分合合,咱們這次分開,意味著還有下回的見面嘛。」
他有意說得灑脫,使她感覺輕鬆些。
葉子唉了兩聲,皺著眉說:「這個道理我懂,可是我就是想不開,可能是我的個性不好,順子常笑我太癡。她說得沒有錯。」
丁俊不想讓她過於傷感,就問道:「順子跟你家公子哪裡去了?」
葉子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領著順子去看老爺了。太郎接到電話,說老爺突然身體不適,就領著順子去照顧了他。」
丁俊點頭,說道:「他把你留下,是為了照顧我,對吧?」
葉子回答道:「是,因為這個,順子還老大不滿意呢。她也想留下來,單獨跟你相處。」
丁俊苦笑了幾聲,說道:「我丁俊有什麼好的呢,讓你們這麼動心。我只是一個最普通最平庸的香港青年罷了,誰會把我放在眼裡呢。」
葉子注視著丁俊,說:「在我們心中,你是大英雄,大豪傑,是最有人情味兒的,我們真想一輩子服侍你。跟你在一起,我們都感到快活,我說的不只是那事,你知道的。」
說到這裡,葉子俏臉上泛起了桃紅,分外動人。
丁俊忍不住拉住葉子的手,說道:「謝謝,謝謝,我以後也不會忘記你們。」
丁俊一想到美子說過她們的來歷,就想問問是不是真。
丁俊問道:「我聽說你跟順子都是老爺帶到家裡來的,對吧?」
葉子點頭道:「是。我跟順子由於家裡貧窮,上學吃力,才出去服侍客人。在那個場合遇到了老爺,他心眼好,就把我們倆帶到他家裡當丫鬟,從那之後我們的生活才過得好些。」
丁俊又問道:「那你們跟他的關係是?」
他的語氣很沉重。
葉子瞅著丁俊,說道:「公子,你一定是聽到外邊的謠言了吧?唉,外邊人的嘴都會胡說八道,真相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
她的臉上露出焦急跟悲憤來。
丁俊急切地問:「那真相是什麼呢?」
他拉著葉子的手鬆了些,如果真相如自己從美子那兒聽到的那樣,他可能就要放手。他的思想接受不了那樣的關係。
葉子說道:「我們到了井下家之後,只當丫鬟,老爺從來沒有碰過我們一根指頭。只有太郎公子跟我們好過幾回,幾回之後,因為老爺罵了太郎公子,也就不碰了。」
丁俊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也以為……」
葉子淚眼汪汪地說:「公子以為我們同時當他們父子的女人,是吧?」
丁俊說道:「早聽說過你們這裡的風氣很不好。」
葉子解釋道:「公子應該是有見識的人,哪裡的風氣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就是風氣好的國家,也因地域不同,而風氣各異呢。」
丁俊喔了一聲,說道:「葉子,想不到你這麼有見識呀,不簡單。來,親一下。」
聽了葉子的話,丁俊的心情好了一點。
葉子情緒大好,笑靨如花地投進丁俊懷裡,將自己的紅唇湊了上去。當丁俊親過她一下之後,她還膩在丁俊的懷裡,瞇起了美目。丁俊知道,她要的不只是親吻。
丁俊見此時是大白天,不知道該不該採取行動。葉子卻激情如火,將紅唇湊上來,四唇一貼,一切就由不得丁俊了。丁俊心說,這就干了嗎?美女這麼熱情,不干顯得不近人情。
丁俊用嘴拱著葉子的嘴,葉子自由地轉著頭,使兩人接觸多些,快感更多些。沒幾下,葉子就張開嘴,放丁俊的舌頭進來,二人的舌頭像打架似的纏了起來。葉子伸出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在動唇舌的同時,還扭著腰,挺著胸,隨著親吻的深入,她的哼聲也大了。
丁俊也一樣,很快的,在美女的勾引下,他的熱情也迅速升高,他的雙手在葉子的身上抓弄著,揉搓著,像要將她弄碎一般,那大嘴也毫不留情地佔著葉子的便宜。二人都感覺自己的體溫升高了,葉子在享受快感的同時,鼻尖上都有了汗珠。
葉子有點喘不過氣來,便掙脫了丁俊的嘴,喘息著說:「好熱呀,也許我穿得太多了吧。」
說著,美目向丁俊的臉上直掃,像帶著鉤子一般。
丁俊看看窗口的陽光,說道:「這白天的……好嗎?」
葉子一笑,紅著臉說:「沒有什麼的。公子不在這裡,你就是這裡的主人吶,我看得出來,公子早把你當成自己的兄弟。咱們在這裡快活,沒有人會說個『不』字。就算是公子在這裡,他也不會說什麼,還會笑著躲開。」
她這麼一說,丁俊廣沒了顧慮,說道:「那麼好吧。你熱了,我幫你脫衣吧。」
葉子搖頭道:「不,不,我該服侍你才對。」
說著,葉子從他的懷裡站起來,伸出纖纖玉手,溫柔地給丁俊寬衣。這刻,丁俊闔上眼睛,享受葉子體貼的服務。
當葉子將丁俊的內褲都扒掉之後,那根東西已經翹得挺高了,像在對葉子示威。葉子輕輕用手握握,輕聲說:「真是一件寶物,以後不知道要放倒多少女人吶。」
說著,葉子在丁俊面前徐徐地脫衣,在丁俊眼裡,就像一件被重重包裹的花瓶慢慢地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當葉子身上最後的布片落地時,丁俊認真地欣賞起葉子來。她不如芳子身材那麼標準,也不如貞姬豐滿,但她有著青春的熱情,以及少女的柔情。她羞澀的笑容跟眉眼上的春情,配上她嬌嫩的乳房,捲曲的絨毛,還有圓圓的小腹,便是致命的誘惑。雖然她不像映霞那麼絕色,不像美子那麼風騷,也不像百合那麼成熟,可是,她小家碧玉的特色,已經使丁俊垂涎三尺了。
葉子湊了上來,癡癡地望著丁俊,說道:「丁公子,我好想你佔有我呀。」
說著,已經握住了丁俊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著,捏弄著,像在疼愛一件寶物。
丁俊誇道:「你長得不錯,葉子,我也很想幹你呀,我也想聽你在我的身下呻吟跟唱歌了。」
說著,丁俊的兩手在葉子的身上撫摸、滑動,眼神充滿火光。
丁俊想起上回順子的舌功來,那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呀。他說道:「葉子呀,你也會用嘴來嗎?」
葉子說道:「不瞞公子說,我從來沒有幫男人做過那種事,因為我不喜歡這一招,可是我向來喜歡看別的女人幫男人那麼幹。如果公子喜歡的話,我就試試吧。」
丁俊見她面有難色,便說:「算了,算了,我不一定非得那樣不可。」
說著,丁俊將葉子推倒,輕輕地趴了上去。他心說,雖然她對自己很有好感,自己也不能勉強她,別看彼此相處時間不會太久,但也應為女方考慮,讓她留下一個好印象才對。
丁俊趴在葉子的身上,感覺自己身上也充滿了香氣。葉子柔聲說:「公子,你是一個好男人,葉子會永遠都會記得你。」
丁俊也微笑道:「你也是一位好女人,我並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說著,丁俊伸過嘴,在她的額頭上親著,葉子露出開心的笑容,並瞇上美目,等著丁俊的動作。
丁俊的嘴在葉子的臉上移動著,一會兒親臉蛋,一會兒親耳朵,一會兒又親下巴,弄得葉子忍不住發出笑聲,說道:「公子呀,好癢呀。」
丁俊問道:「是上邊癢呀,還是下邊癢呢?」
葉子微笑道:「上下都癢。」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那麼我就幫你治癢吧。」
說著,挺著棒子往葉子的洞裡插。由於葉子的淫水充足,那棒子便順利地擠入一個龜頭,丁俊立刻感到受壓迫的快感,便使勁兒一挺棒子,只聽唧地一聲,已經捅到花心了。
葉子喔了一聲,伸手去摸二人的結合處,驚訝道:「公子呀,還有一節呢。」
丁俊得意地說道:「這回知道我的長度了吧?」
葉子哼道:「公子的長度我可早就領教了,這就讓我看看你的男人氣概(慨)吧。」
那美目嫵媚地笑著,令丁俊大為上「火」。丁俊先是雙手抓住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著,又用大指挑逗著奶頭,弄得葉子更癢。然後,丁俊將棒子抽到穴口,再一沉屁股,便又刺到底。從這時起,丁俊開始抽插,雖然速度不快,也插得葉子直發出哼哼的聲音,頭不時地轉動,紅唇張開,嬌喘吁吁的,像要飛騰起來。
丁俊一邊干,一邊觀察葉子的反應。葉子的神情無比愉快,她那不時張合的紅唇表達著她內心的快樂。還有她的奶子,在丁俊的動作下顫抖,像兩團棉花在動呢,而那兩粒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丁俊看了舒服,便加快速度,把小洞插得撲哧撲哧響,葉子的叫聲也就更大:「公子,你幹得太有力了,我樂得不行了。」
一邊叫,一邊挺腰,使自己的小洞往上湊,以加深二人性器密切的結合。
丁俊呼呼地幹著,享受著棒子被夾的樂趣,嘴裡還說道:「怎麼樣?我不比你家的公子差吧?」
葉子忘情地說:「和你相比,我家的公子的玩意就是火柴棍了。」
丁俊聽了大樂,更加賣力地幹著葉子,葉子心花朵朵開,樂得扭腰擺臀,全身發顫,無一根神經不快樂,欲仙欲死。
為了增加樂趣,丁俊換了一個姿勢。他跪了下來,抓著葉子的小腿,提高她的下身,然後對準水汪汪之處刺了進去。那嫩嫩的肉片被擠進一部分,一口氣不知道幹了多少下,把淫水都幹成純白色了。
葉子又叫道:「公子,你真是了不得呀,你才是鐵打的,葉子好愛你呀。」
說著,她雙手使勁抓著地上的毯子,腰跟屁股都活躍無比。
丁俊眼見得她的淫水越流越多,都流到了菊花上,心裡非常得意。他幾次將棒子拔出,在菊花上磨蹭著,像要走後門。
葉子不安地說:「公子,你要玩後庭花嗎? 」丁俊問道:「你喜歡不喜歡?」
葉子連連搖頭,說道:「公子,我不喜歡,我也從來不讓男人幹那裡。」
丁俊輕輕一笑,說道:「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勉強了。」
說著話,將粗長的棒子又刺入肉洞裡。那棒子被多水的肉窩窩一包,舒服得不想拔出來。
幹了一會兒之後,丁俊改為背入式。這一式適合玩大屁股的女人,試想,在肉棒的攻擊下,屁股肉直顫,雙手可亂摸,那是何等快活的事呀。而葉子不屬於豐滿型,因此,效果自然沒有那麼理想。不過丁俊並沒有挑剔,因為這麼一干,可以幹得更深,味道也不同,丁俊已經很知足了。
丁俊大力地抽插著,兩手時而摸屁股,時而抓奶子,風光無限,自感人生以此為最樂。而葉子呢,也完全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於是,她又擺屁股,又浪叫,把嗓子都叫啞了。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葉子高潮了三次,而丁俊還是戰鬥力十足,這不得不使葉子刮目相看,她知道這個男人並非像他自己所說的那麼普通。
在葉子實在受不了時,她乖乖地投降,丁俊也不勉強她,就拔出了肉棒,準備結束戰鬥。葉子坐起來,說道:「公子,你還沒有爽夠呢,實在對不起。」
丁俊大度地一擺手,說道:「沒關係,改天你補償我就是了。」
葉子伸手抓住大棒子,膩聲說:「公子,不用改天,我現在就補償你。」
丁俊笑著說:「你怎麼補償我呢?難道要走後門嗎?我可沒有那麼玩過呀。」
葉子向丁俊一瞇眼,說道:「我不會讓公子你失望。瞧我的,我一定讓你感覺銷魂。」
說著,葉子湊過嘴,將龜頭吞入嘴裡。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使丁俊興奮不已,由於心理作用,他差點就射了。
丁俊呼呼地喘著,撫摸著葉子的頭髮,說道:「你不喜歡就算了吧。」
葉子吐出棒子,說道:「只要能令公子快樂,葉子什麼都能做,做什麼都樂意。」
說著,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親吻起來,使丁俊又迷失在女人的柔情裡。
葉子在龜頭上用舌頭一掃,丁俊廣哇的一聲叫,感覺全身的每個毛孔彷彿都同時張開,而且連自己的靈魂都跟著舌頭在伸縮。他便按了按葉子的頭,氣喘如牛,艱難地說:「葉子呀,你簡直要了我的命呀,你不是說你沒有做過嗎?怎麼技術這麼棒呢?你簡直是這方面的行家了。我能遇上你,艷福不淺吶。」
說這話時,他的聲音打著顫,像是被凍著似的。
葉子不想讓他那麼快就射,便收回舌頭,手指捏了捏龜頭,丁俊的興奮勁兒就降低了些。葉子驕傲地說:「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說嘛,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嗎?別看我沒有做過這事,可是我見多識廣,已經夠我學的。所以呀,等到我做的時候,自然要比那些生手做得好多了。」
丁俊點頭道:「你真是一個可愛而迷人的姑娘,我也喜歡你。」
望著葉子跪在自己的腳下,他特別有優越感,再見到自己的龜頭上的淫水被舔了乾淨,心裡就更舒服了。
葉子也真誠地說道:「你也是一個出色的男人,我非常喜歡你。」
說著話,再度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游動起來。這回,她沒有在龜頭上過多的留戀,舔了幾下,便去掃蕩稜溝,摩擦棒身去了。而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手握著,配合舌頭的活動,一手則玩弄著兩顆蛋蛋。她的技術果然不凡,搞得丁俊興奮如火,像要爆炸一般。
丁俊復著她的頭,將棒子插入葉子的嘴裡,並抽插著肉棒,忘情地說:「真是舒服呀,你的本事很令人滿意,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葉子不能說著話,只能從鼻子哼聲,那哼聲也動聽極了。
插了十幾下之後,丁俊忍不住想射,在那關鍵時刻,葉子使勁將棒子吐出來,說道:「別射到嘴裡,射到我洞裡吧。」
說著話,往地上一躺,擺上任你玩弄任你騎的架勢。
丁俊一句話不說,猛虎撲食般壓在葉子的身上,也不用手幫忙,那棒子在下邊頂了數下後,便自己找到目標,藉著淫水的濕滑,滋的一聲猛地頂了進去,頂得葉子啊了一聲,像是滿足,像是禁受不起。
這時候丁俊不再溫柔、理智,趴在葉子的身上,虎虎生風地幹起來,越干越快,那威武的雄姿,強勁的動作,肉棒的堅硬與迅速,使他看起來像一頭野獸。
葉子被幹得高潮迭起,大聲叫道:「公子,你幹得真好,幹得真棒,葉子永遠愛著你。」
丁俊呼呼喘著氣,說道:「我也願意用大棒子插你,只要有機會,我就插你。」
說話的同時,肉碰肉的聲音相當清脆,在瘋狂的進攻下,葉子的淫水流得一場糊塗。
這一番激戰,實質只有短兵相接,因為丁俊沒干多少下,就激動地射了。在他射的那一瞬間,他感到女人無比可愛,也感到當男人確實很好,他開始認為這回日本並沒有白來。
同時,葉子也被那滾燙的精華燙得大呼小叫,彷彿生命不屬於自己的了。在那美妙的一刻,她激動得四肢緊纏住丁俊,她的淫水再度奔流,跟男人的液體混在一起,成為一種新的混合物。至於能不能製造一個小生命,要以後才知道,這個時候的男女都沉浸在極度的歡樂之中。
屋裡總算安靜下來,丁俊趴在葉子的身上不想起來,再說,想起也起不來,葉子像繩子一樣把丁俊纏得緊緊的,使他無法擺脫。
葉子瞇著美目,嬌喘著:「多好的感覺呀,我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今天你是屬於我的,再沒有誰跟我搶你了。我是你的女人。」
丁俊也閉著眼睛,沒有完全軟化的肉棒還插在洞裡。他感受著女人的好處,說道:「我這回來日本,能認識你們兩個真是福氣呀。你們給我帶來了歡樂,不然,我可能會跟著你家公子去外邊鬼混去了。」
葉子說道:「丁公子,按照我的觀點,你最好別去找那些女人。那些女人很不乾淨,可別因為風流快活惹了一身病,那可得不償失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你家公子去外邊鬼混,他怎麼沒有得病呢?」
葉子聽了直笑,說道:「誰說他沒有得病呢?這幾年他因為治風流病,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吶。就說現在吧,那病也沒有完全去根呢。」
丁俊說道:「這倒沒有看出來。」
葉子說道:「我們都喜歡你,可不想讓你也得怪病。」
丁俊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去找那些女人,再說過不多久我就回香港了。」
葉子哦了一聲,沉默一會兒,說道:「你走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去送你。」
丁俊嗯一聲,說道:「那我先謝謝你們。」
心裡卻說,我離開日本之前,得去跟李老頭和校長決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底能不能活著回去,還是個未知數呢。誰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命運呢?也許日本就是我的墳墓呢。
休息了好一會兒,丁俊才從葉子身上下來,那肉棒子微微挺著,水淋淋的,像洗了澡一樣。丁俊正要穿衣服,葉子說道:「公子呀,讓我來幫你吧。葉子很願意服侍你的。」
丁俊聽她這麼說,也就不客氣了。
丁俊以為她要幫自己穿衣服,哪知道葉子跪了下來,一手抓棒,湊上嘴去,舌頭再度舔了起來。這回舔得很輕,猶如羽毛劃過,在舌頭的掃蕩之下,肉棒不一會兒就變得乾乾淨淨。那龜頭紅得發紫,像一顆草莓一般可愛。雖然葉子這回以清潔為目的,可也令丁俊舒服得又直喘大氣。當葉子的嘴離開肉棒子,丁俊才恢復平靜。
丁俊感激地望著葉子,說道:「你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但願以後我們還有再聚的機會。」
葉子一笑,說道:「只要公子能記住我這個無名的丫頭就行了。如果有來世,那就讓葉子當公子的丫鬟,天天服侍你吧,那可是葉子的福分了。」
丁俊心裡無限溫暖,將葉子摟入懷裡,兩人沒有再說什麼,兩顆心卻像應和似的跳動著。丁俊現在發現,自己對她產生了好感,甚至希望自己真的能有這麼個丫鬟服侍自己呢。可是我夾在芳子跟貞姬之間已經夠煩的,怎麼可能再將葉子拉到身邊呢?那不是亂上添亂嗎?何況我現在的目標是李映霞呀,我先得到她再說,別人都是次要。
又過一會兒,葉子服侍丁俊穿衣,二人的目光一對,都覺得心情特別愉快。葉子乾淨利索地幫丁俊穿好衣服,自己也穿上。這樣二人又變回辦事前的整齊模樣,只是葉子的頭髮稍亂,葉子發現了,便出去梳頭。
丁俊坐到一把椅子上,回顧自己的生命歷程,再度感到血魔對自己的重要性。自己生命的分水嶺在於一死,死之前的丁俊是個窩囊廢,是個人人可欺的軟弱貨,自從自己死而復活之後,生命才驟然一變,人生才變得五光十色,才變得光彩照人。如果沒有血魔,自己哪有今天?可是自己跟血魔一直走下去,將來會有什麼後果呢?當他消滅了勁敵之後,他還會像現在這麼對我嗎?誰知道呢。
過了一會兒,葉子又走到丁俊面前。這時她的頭髮梳好了。那黑如夜晚的頭髮高挽著,還插著玉釵,再加上和服與葉子自身的氣質,是典型古典式的日本美女,也像古畫上的唐朝麗人。
丁俊誇道:「你的樣子很美,當得起『花容月貌』一詞。」
葉子向丁俊施了一禮,矜持地微笑道:「多謝公子的誇獎。現在,我最希望公子能摟著我睡上一覺,就像丈夫摟著妻子一樣。」
丁俊也笑了,說道:「求之不得呀。」
葉子便走了過來,丁俊拉著她的手,一同進了被窩。當二人並排躺在被窩裡的時候,丁俊聞著她的香氣,像在夢裡一樣。他心說,我丁俊何德何能,能受到美女們的垂青?還不是因為我長得不錯,又身手不凡嗎?如果我是以前的丁俊,她們還會喜歡我嗎?別人當然不會,像貞姬不會對自己來電,可能只有芳子還會對自己始終如一吧。
一想到芳子,丁俊就感到有幾分慚愧。到日本有一段日子,卻始終沒有見到她,沒有見到她也就罷了,卻無端地跟別的女人纏到了一起。如果她知道的話,應該會笑我變心了吧。
當他看到葉子睡熟之後,便悄悄起身,他想給芳子打個電話。這個時候她不知道在不在家,如果再聯繫不上,自己只好再往她家走一回。如果再不讓見人,自己還得像上回一樣,再發虎威,將她家打個稀竿爛,非得逼著他們讓芳子出來見我不可。
丁俊來到電話前,望望外邊,這時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候了,應該是吃晚飯的時間。他想,芳子這個時候應該在家。他穩定一下情緒之後,便撥了牛島家的電話。
撥通電話之後,丁俊大聲問:「我是丁俊,我找芳子。你是哪一位?」
話筒裡頓時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怎麼又打電話來?不是告訴過你打錯了嗎?怎麼如此的厚臉皮。」
接著電話裡又雜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讓我來說吧,交給我。」
那個女人哼道:「丁俊有什麼了不起,只是香港一個沒出息的學生罷了,還想娶我女兒,做夢。」
丁俊知道這肯定是牛島太太,便笑道:「儘管沒有出息,芳子還是願意當我老婆。」
牛島太太呸了一聲,又罵道:「這臉皮比地皮還厚呢。」
這時牛島的聲音傳來:「丁俊嗎,我是芳子的父親,芳子在家,我幫你叫她。」
丁俊說道:「那就謝謝了。」
心裡說,看來是不打不相識呀,上回那場打得有價值。如果不打那場架,這牛島先生的態度跟他老婆應該還是一樣的。
只聽牛島說:「太太,快去叫女兒吧,女兒不也早就想聽聽他的聲音嘛?快去。」
然後牛島又說道:「丁俊,我既然說過不反對,就說話算話,希望你也說話算話,不要給我添亂。」
丁俊鬼示道:「我也是個男人,說話當然算數。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如果誰出爾反爾,誰就是孫子。」
丁俊稈流氓用語都用上了。
牛島又說:「你知道,人活著不容易。這筆財產對我來說很重要。有了這筆財產,我可以少奮鬥多少年,不然,我的後半輩子可有罪受了。」
丁俊挖苦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
牛島嘿嘿笑了,說道:「這樣再好不過。」
很快,牛島又說:「芳子進來了,為了讓你們說話方便,我出去了。」
丁俊心裡大喜,說道:「我會記得你的好處。」
接著,話筒那邊傳來一聲問候:「丁俊,你一向挺好吧?」
這聲音既溫柔又溫暖,正是心愛芳子的聲音。這聲音令丁俊的心都要跳出腔外去了。
丁俊定了定神,說道:「芳子呀,我很好,很好。你怎麼樣?是胖了,還是瘦了,我一直惦記你呢。」
芳子的聲音有點嗚咽,說道:「丁俊,我從離開你以後,沒有一天不想你。有多少次我都夢見你,夢見你領著我去遊山玩水,我在夢裡都覺得無比快樂。」
丁俊聽了感動並且羞愧,因為自己並沒有像芳子對自己同等的思念她。丁俊更多的時間是想著別的美女,想著如何得到她們並享用她們。自然的,留給芳子的相思之情就少了一點,但他始終沒有忘掉芳子。
丁俊說道:「我也想你。我到了日本之後,去你家找過你。」
芳子說道:「我知道,我聽父親說了,你還跟我家的人打過一場呢。你獲勝了,我很為你高興,這證明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
丁俊說道:「芳子呀,咱們分開得太久,我過幾天就要回香港,我想帶你一起回去,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
芳子想了想,說道:「我也不想跟你分開呀,可是我現在不能回香港。」
丁俊的心一沉,說道:「為什麼?」
芳子回答道:「我爺爺經過搶救之後,又活了過來,但他畢竟沒剩多少時間,我得陪他走完最後的日子,他最疼我了,我得報答他。還有,父親也讓我暫時留在那裡,好幫他做事。」
說到後邊,芳子的語氣變得冷淡,顯然,她也不喜歡幫父親爭家產,那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丁俊甫了一聲,說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我在一起呢?就像從前那樣。」
芳子沉默一會兒,說道:「等我陪完爺爺,還有家產的事了結後,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父親已經跟我說他不再反對我跟你來往,這可是好消息。父親同意了,咱們就有希望。」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你是一個孝順的姑娘,我喜歡你,希望你能早點回到我身邊。」
芳子說道:「我也想快點回去呀,你對我來說也同樣地重要。再說,我不在你身邊,還真怕你被別人搶走了。」
丁俊哦了一聲,笑道:「芳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芳子也笑了,說道:「自然是怕別的女人趁虛而入了。只怕等我回去,我的位置已經沒了、被別人佔去了。」
芳子雖是說笑的口氣,可丁俊聽來卻感到羞愧,他立刻想到了貞姬。芳子不在的日子裡,貞姬果然已經佔據芳子的位置,但這不是人家趁虛而入,而是自己強行將她拉過來的。如果讓芳子知道的話,一定會很傷心吧。
丁俊趕緊表示道:「芳子,你多慮了。在我的心裡,永遠有你的位置,這誰都搶不走。」
芳子笑了,笑得很動聽,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會這麼做。回香港之後,你一定得好好用功呀,考上重點大學,將來有出息。」
丁俊說道:「我聽你的。」
芳子又說道:「還有,在日本期間,別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場合去呀。我可不希望我喜歡的男人變成一個壞男人,你聽清楚了嗎?」
丁俊嗯一聲,說道:「我明白了。我不會變壞的。」
他心說,芳子的話跟李映霞如出一轍,她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生怕我墮落,這才是身為愛人的擔心呢,只可惜李映霞的擔心出自我是她的學生。一想到李映霞,丁俊的心裡就非常複雜。由於血魔跟她哥哥的敵對關係,自己夾在中間,實在不怎麼舒服。等雙方大打出手,如果李映霞站在旁邊,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到時候又涉及到站邊的問題,如果不跟她站在一起,她一定會跟自己翻臉,一旦翻臉,兩人的距離只怕沒有辦法拉近了。
芳子又說道:「該說的,我也都說了。再有什麼話,就見面再談了。」
丁俊一想到那一夜的風流,便說道:「芳子,我好想抱抱你呀。找個時間,我去找你吧。回香港之前,好歹也得見見你,不然的話,我會受不了。」
芳子像是害羞了,半天不出聲。丁俊追問道:「芳子呀,你怎麼了?不願意見我嗎?」
芳子這才說:「沒有,沒有。」
接著她放低聲音說:「丁俊,我經常想起那一晚的好事,我也想再次跟你快活呀。只是我在家裡,父母只怕再不肯放我出去。」
丁俊聽她也想到那件事,心中大樂,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跟你父親談談。我相信,他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他不會反對的。」
芳子立刻高興地說:「那就太好了。我也想讓你抱抱我,自從咱們好過之後,就再也沒有親熱過了。」
因為高興,她的聲音大了起來。
丁俊提醒道:「你身邊沒有人吧?」
芳子羞澀地說:「身邊沒有,也許門外有,可能媽媽就在門外偷聽呢。」
她的聲音又變小了。
丁俊微笑著說道:「好了,我不煩你,我很快就會去找你,你就等著讓我抱吧。」
芳子嗯了一聲,說道:「我會盼著那一刻。」
然後二人才依依不捨地放下電話,結束了濃情蜜意的對話。當丁俊放下電話之後,才發現身上靠著一個軟綿綿的肉體,還飄著令人沉醉的香氣。
丁俊扭頭一看,原來是葉子。葉子的美目已經睜開,正深情地瞅著他,說道:「丁公子,跟誰這麼纏綿呀?」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來的。
丁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吃醋了?」
葉子歎了一口氣,在丁俊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不管她是誰,今天你是屬於我的,誰都搶不去。我還沒有睡飽呢,再陪陪我吧。」
丁俊聽了直笑,說道:「今天你要變成睡貓了,也不怕將腦袋睡扁了。」
葉子很正經地說:「今天你是我的,可明天就不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得珍惜寶貴時間吶。」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會想吸乾我吧?這可是香艷的謀殺呀。」
葉子羞澀地笑著,說道:「那你怕不怕?」
說著,又把手伸到丁俊的胯下,摸索著那根令她歡喜的傢伙,那裡已經有了一點硬度。
丁俊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我連你都擺不平,我就甭出來混了,以後再也不用跟女人干了。」
葉子睜大美目,說道:「你真的還能再戰嗎?」
丁俊挺起胸脯,自信地說:「別說是你一個人,就算順子此時回來,我也不怕。我這個人是一個敵人能打倒,十個敵人也能消滅。」
葉子歡喜道:「那太好了,那咱們就再試試。」
說著,拉著丁俊往臥室跑。丁俊一邊跟她跑著,一邊心想,如果天天跟這幫女人在一起的話,艷福當然不淺,可是壽命只怕不長,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如此的折磨呀。如果映霞知道我現在的私生活,不知道會怎麼指責我,說不準一氣之下,將自己逐出師門呢。
進了臥室之後,丁俊自然身不由己。於是臥室裡再度行雲布雨,原始的樂曲奏響。至於丁俊有沒有再度取勝,就不必細說。總之,他是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