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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理解女人,悲。
很多人代入角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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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柯這幾天很煩,他一直在學打麻將,雖然,這種風靡華人的智力遊戲很簡單,但李柯還是老學不好。也許他的心很亂,眼看著被銀行催繳欠款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又怎麼能不心煩。
人心煩就會心亂,心亂就不能集中注意力,何況教他打麻將的是一個讓他很消魂的美女呢。
「欣媛,為什麼要我學打麻將?」李柯問,他的眼睛盯著宋欣媛胸前鼓起的地方,可惜宋欣媛身上的衣服顏色很深,很樸素,所以能看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李柯無法忘記這些樸素衣服裡有一具讓男人瘋狂的肉體。
「本來還不能告訴你原因的,雖然你已經問了十五遍,不過,我今天可以告訴你,因為容安瑤會打麻將。」宋欣媛拉了拉灰色的長裙淡淡地說道,她發現李柯的眼睛又不老實了。
「哦?難道你安排我與容安瑤見面?」李柯又問,他總覺得宋欣媛讓人捉摸不透,所以儘管他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但面對宋欣媛,他也只能用眼光來表達自己的慾望。
「是的。」宋欣媛說道。
「什麼時候。」李柯問。
「今天。」宋欣媛的回答得出乎李柯意料。
「今天?不行,我要醫院看尹川。」李柯想了想,說道。
「哦?他住院了?什麼病?」宋欣媛很奇怪。
「不清楚,去了才知道。」李柯搖搖頭。
「你不恨他?」宋欣媛似乎想知道李柯到底憎恨尹川到什麼程度,對於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恨不得他死。」李柯淡淡地說道。
「那為什麼還要去看他?」宋欣媛又問。
「因為是他說有事和我商量。」李柯回答說。
「哼!借口,他只是想你去探望他,這種人平時就做對不起朋友的事,等有困難就想到你這個朋友。」宋欣媛冷笑。
「他已經不是我朋友了。」李柯的口氣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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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是由烏龜,鴿子,水蛇加上老母雞再配上紅棗,靈芝,桂圓熬了整整六個小時的湯。
尹川卻對這一碗香氣撲鼻的老火湯沒有興趣,因為他面前站著兩個讓他心跳的大美人,一個是雲雨蕾,另一個是王璟。讓他更感興趣的是,兩個大美人的衣服穿得異常保守,不但是長裙,長褲,就是袖子也是長的。
「看什麼?趁熱快喝了這些湯。」王璟瞪了尹川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長長的修身牛仔褲,顯得她的臀部翹翹的,只是,王璟一點都不客氣,根本不像是來探病的,倒像是來催債的。
「今天天氣轉涼?」尹川端著老火湯問。
「比昨天熱一點。」雲雨蕾也沒有好臉色,她今天穿了一條長裙,把修長的大腿掩蓋了起來,也許昨晚休息不好,她有點憔悴。
「那今天你們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不會都感冒,發冷吧?」心中的疑問沒有解開,尹川就沒有喝下老火湯的打算。
「哈哈……」兩個大美女突然大笑,一點都不矜持。
「看來我錯了,你們不是發冷,而是發瘋了。」尹川覺得自己有點傻,很無趣,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看……看來璟姐說得沒錯,你……你這個人就是色。」雲雨蕾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的臉色有了一些光采。
「真奇怪了,我問天氣,跟我色有何相干?」尹川大聲問道。
「哼,你以為我和蕾蕾愛穿成這個樣子?我們這樣打扮還不是因為你?」王璟笑道。
「因為我?不明白!」尹川覺得很難理解。
「穿得暴露點,你豈不是更容易起色心?你起色心的後果就是傷口還沒有癒合,又被撐破,我們這樣穿就是杜絕你動歪念頭,是為了你好。」王璟說完,又與雲雨蕾抱在一起大笑。
「哦,原來如此,看來你倆不但情同姐妹,還詭計多端,這種奸計,虧你們都想得出來。」尹川恍然大悟,他發覺現在的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跟女人過不去,等於跟自己過不去。想到這,尹川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湯一口喝完。
還沒有放下湯碗,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是李柯。
「美女們,有什麼好笑的?在外面就聽到了你們的笑聲,說出來也讓我們高興一下。」
李柯笑瞇瞇地望著雲雨蕾,他好久沒有看見雲雨蕾了,自從上次無意發現雲雨蕾與老婆有些曖昧動作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雲雨蕾的身影。
「啊,李柯你來了,那我們先走了。」雲雨蕾向李柯笑了笑,雖然她很想多陪尹川,但李柯的到來讓她有些尷尬,何況王璟向她打了一個走的眼色。
「老公你來了,我和蕾蕾就先走了。」王璟知道李柯要來,她一點不意外,不過,同時面對兩個愛人,她的內心也有些尷尬,心想不如迴避算了。
「怎麼我一來你們就走了?太不給面子了吧。至少得告訴我有什麼開心的事呀!」李柯笑道。
「開心的事,問你的好朋友吧,我們去逛街去了,拜拜!」王璟當然不會把這個笑話說出來,她拉著雲雨蕾像兔子一樣跑開了。
「唉……女人的心就是琢磨不透。」
看著李柯一臉色相,尹川歎了一口氣,想到雲雨菲即將成為他的妻子了,可是依然保持與李柯的情人關係,他既不能忍受妻子紅杏出牆,又不願意和李柯反臉,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一個兩全的辦法,尹川顯得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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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何嘗不是難以琢磨?」李柯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煙點上,雖然醫院明令禁止吸煙,但李柯不在乎。
「也是。」尹川苦笑,他覺得自己也琢磨不透。
「怎麼樣?好點了嗎?剛才經過醫生的值班室,問了一下,想不到你那地方傷了,是女人咬傷的吧?」李柯有點幸災樂禍。
「不是,在公司摔了一跤,現在好多了。」尹川沒有聽出李柯的諷刺,他有些感動,覺得李柯不但來看他,還詢問了病情。
「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李柯馬上切入正題。
「這是三十萬,你先拿著,這幾天我再想辦法湊點。」尹川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張現金支票。
「這錢哪裡弄來的?」李柯的表情很怪異,說不上感激,在他眼裡,尹川根本沒有這麼多錢,這錢的來歷很讓他懷疑。
「問朋友借的。」尹川認識李柯十幾年了,他的表情說明了什麼,尹川當然很清楚,不過,他不能告訴李柯這錢是容安瑤給的,這年頭,丈母娘不搾乾女婿的口袋就已經不錯了。
「為什麼要借?不是說好要那兩隻瓷碗了嗎?」李柯果然疑點重重。
「瓷碗的事情不能急,急也沒用,畢竟這些是嫁妝,我與小菲結婚前是很難拿到的,而你又不能等。」這是實話,尹川的解釋合情合理。
「也是,不過,這錢你還是拿著吧,杯水車薪,也幫不上多大的忙。」李柯也急,但是也沒用,幾百萬與三十萬的距離實在太大了。
「等等,這裡還有我房子的房契和買賣房子的委託書,過兩天,我再湊三十萬,你把李雅的那套房子典賣了,這些錢加起來也有兩百多萬了,雖然不夠,但至少能緩一緩,我們十幾年的朋友了,希望能一起渡過難關。」
尹川並不是衝動,他只是有些激動,他不是一個隨便幫助別人的人,但他真心希望能幫助李柯。
十幾年的交往中,尹川得到李柯很多次的幫助,他總想報答一下李柯,但一直以來尹川就是想報答李柯也有心無力。
「房子?李雅可以和我一起住,你呢?你住哪?」李柯大吃一驚,姑且不論尹川這套房子的價值已經在百萬左右,就尹川目前而言,他結婚就很需要一套房子。
「我已經和雨菲以及她母親說好了,未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委屈點,做個上門女婿,哈哈……」尹川大笑。
「讓我想想。」李柯已經很心動了,如果再加上妹妹李雅的那套房子,這個難關已經不是那麼可怕了。
「拿著吧,我已經想過了,你把房子抵押給銀行的時,盡量誇大一些房屋的價值。」尹川微笑道。
「這個不用教。」李柯笑了笑。
「好的,你忙去吧,我要休息了,昨晚半夜進的醫院,一晚上沒睡好。」尹川確實有些累,一個人流了很多血後一定會感到疲憊,何況他不想看到李柯的難為情。
「好吧,那我先謝了。」
李柯接過了支票和房契,他不想再客氣,因為他確實到了要解燃眉之急的時候,不過,李柯似乎注意到尹川的話有紕漏,他心想,剛才還說是在公司摔倒,現在卻說半夜進的醫院,難道你半夜也在公司?看來這傢伙一定是和雲雨菲在床上太瘋狂,所以搞出傷來的,嘿嘿,這個雲雨菲也不是一般的騷,以後千萬要小心了。
萬想不到來探望尹川居然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李柯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覺得尹川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卑鄙。當然李柯並不能原諒尹川勾搭自己的妻子,一個美麗性感的妻子。
剛走出了醫院,李柯遠遠地就看見了一個同樣是美麗與性感的女人,這女人走路的姿勢很好看,因為她有一雙性感的大腿,男人評價一個女人時,總愛說,美不美,看大腿。
大腿美的女人在男人心目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雲雨菲就佔據了李柯心中很重要的地位,每次見到雲雨菲,李柯總希望能做些什麼。可今天李柯故意繞開雲雨菲,也許因為雲雨菲已經是尹川的妻子了,也許他的良心發現,也許他不想再延續這段偷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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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菲沒有看見李柯,在路上,她一直是男人注目的焦點,從來只有別人留意她,她從來不去留意別人,雖然來醫院探病人,她也穿得性感迷人,桃紅色的短裙,桃紅色的低胸上衣,粉紅色的高跟鞋,男人看了一定會猜想,是不是內衣和內褲也都是桃色系的?
如果大家以為的話就一定大錯特錯了,因為雲雨菲今天穿的內衣和內褲全都是白色的,她深諳穿衣打扮的精妙,只有這樣穿才能有隱約若現的美感,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雲雨菲沒有看見李柯,但她看見了一個很帥的男人,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在醫院裡,穿白大褂的只有兩種人,那就是醫生和護士。
這個很帥的男醫生當然也看見雲雨菲,他很有禮貌地向雲雨菲笑了笑。但雲雨菲輕哼一聲,視若無睹地向尹川的病房走去,她看上去不但美,還容光煥發。
「老公!」推開尹川的病房門,雲雨菲送上了她最軟最嗲的聲音。
「喊我老公,你就是我老婆了?老婆應該有老婆的規矩。」尹川笑了,他剛想睡一覺,但雲雨菲的到來,讓他心情特別舒暢,因為雲雨菲很不同,她沒有像雲雨蕾和王璟那樣,把身體裹得一絲不透,相反,雲雨菲還是一如既往的迷人。
「什麼規矩?」雲雨菲俏皮地問。
「就是來一個濕吻。」尹川笑道。
「嗯。」雲雨菲很溫柔,她慢慢的彎下腰,撲在尹川的懷裡,紅紅的小嘴撅了起來。
尹川突然心跳加快,順著雲雨菲的背脊,他看見一個翹得高高的美臀,更要命的是低胸的上衣隨著雲雨菲的彎腰,整個雪白的胸脯讓尹川一覽無遺,就連粉紅的乳頭都清晰可見。
「雨菲老婆,這是什麼?」尹川的大手摸進了雲雨菲上衣內,捏住了白色蕾絲乳罩上的一個凸點。
「我不知道,你摸摸看。」雲雨菲連連搖頭,她把高聳的乳房向尹川挺了過去。
「好,摸就摸。」尹川一點都不客氣,他的兩隻手指輕輕地刮了刮那凸點,然後再順時針地揉搓起來。
「啊……老公!」雲雨菲粉臉抹上了一絲紅彩。
「好美的乳房啊,真想咬一口。」尹川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想咬就咬唄。」雲雨菲吃吃一笑,遞上了香餑餑。
尹川撥開了乳罩,把兩團發漲的香餑餑翻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把粉紅的乳頭咬在嘴裡,還拚命地吞噬,彷彿要把整只香餑餑全部吃掉。
「嗯,尹川老公,你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雲雨菲撒了一個嬌,乾脆張開雙腿,橫跨過尹川的身體,把肉肉的屁股坐到肚皮上,又俯下身子,送上兩個挺挺的乳房,形成了一個完美的Z字曲線,尹川不用手,就可以自如地吸吮雲雨菲乳頭。
「怎麼,想做愛了?你看你,上床怎麼連鞋子都不脫。」尹川抱住雲雨菲的肉臀,狠狠地揉了揉問。
「就是不脫,誰叫你逗人家?」雲雨菲不停地嬌笑,她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來了。
「你是不是經不起挑逗?如果是別的男人也這樣挑逗你,你會不會失身?」
雲雨菲的敏感讓尹川驚歎,他又想起了影樓洗手間裡聽到的那些猥瑣話,心想,兩個男人說的沒錯,我這個老婆真的很騷,看看,只摸她兩下,就浪成這個樣子,天啊,我該怎麼辦呢?難道要我每時每刻盯緊她?如果不盯緊,那結婚後豈不是經常帶綠帽?
雲雨菲沒料到尹川說中了她內心的隱秘,想起在攝影沙龍裡被那個攝影師調戲的情景,她突然俏臉緋紅,全身發燙,下體竟然有濕濕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看見尹川正盯著自己,雲雨菲心頭的小鹿砰砰亂撞,她扭捏了好久才嬌嗲地罵道:「哼……不許你這樣說人家,除了你之外,別的男人我才不會理睬呢!」
「是麼?」
尹川裝假露出了一個笑臉,儘管這個笑臉很僵硬,但他還是極力保持平靜,此時,尹川內心卻大為惱怒,原本打算原諒雲雨菲的出軌,但現在她居然睜眼說瞎話,實在可惡之極。他心裡盤算著,等傷好了,一定把雲雨菲這個騷蹄子吊起來,好好地抽打抽打一番才解恨。
「哎呀,這裡不能摸啦,再摸我就……就受不了了。」雲雨菲沒有注意尹川僵硬的笑臉,她只關注尹川手指的動向,尹川的手指很不老實,居然越過了雲雨菲的股溝。
「丁字褲?」尹川睜大了眼睛,因為,他手指觸到了一條帶子,帶子很長很細,這根帶子已經深深地陷落在兩片飽滿的臀肉中間。
「哎呀,人……人家其他內褲全洗了,只好用這個將就……將就穿……穿一天嘛!」雲雨菲嬌羞地編了一個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謊言。
可是,尹川居然相信了這個謊言,他一本正經地說道:「哦,這樣啊,看來要買多幾條丁字褲,萬一你的內褲全洗了,又剛好颳風下雨,所有的褲子都幹不了,備多幾條,你就不怕沒內褲穿了!」
「那你買給我呀!」雲雨菲嬌滴滴說道,她還看不出尹川正在咬牙切齒。
「我買給你,讓你騷,我看你騷……」尹川再也忍不住,他掀開了雲雨菲的短裙,讓渾圓的美臀矗立在空中,然後手起掌落,兩聲清脆的「啪啪」聲響徹了整間病房。
「哎喲……嗚……你打我?」雲雨菲嘟起了小嘴,一臉不依狀,只是她的眼睛卻閃露出一絲奇異的光采。
「我打的就是你。」說完,尹川乾脆放開雙手,左右開弓,連續不間斷地兜打雲雨菲的屁股,一時間,啪啪聲亂響,猶如燒鞭炮一樣。
「啊……啊……你真狠心,你打死我算了。」雲雨菲從小到大哪裡被打過?
發覺嫩嫩的臀肉上多了幾道紅紅的掌印,她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告訴我,你以後還騷不?」尹川停下手,看見雪白臀肉上的紅痕,他心裡舒服了些,也解氣了很多,心想,只要雲雨菲求饒就暫時放過了她。
不料雲雨菲用力咬了咬紅唇,媚眼如絲地哼了一句:「我就是騷,我就是要穿丁字褲,你能拿我怎樣?」
「霍霍……反了你,好!今天我就打到你求饒。」
尹川大怒,他忍著傷口的疼痛,從床上直起了腰,很粗魯地把雲雨菲按在了床上,然後掀起了雲雨菲的短裙,讓渾圓的臀部再次暴露出來,這次尹川不會再輕易饒恕這個淫蕩的女人。
「哎呀,你要幹什麼?你敢打我?嗚……」雲雨菲傷心地哽咽了起來。
「你求饒,我就放過你。」一肚子怒氣的尹川,本想好好的教訓教訓一下雲雨菲,但他看不得女人的眼淚,也聽不了女人的哭聲,雲雨菲一哭,他的心就軟了。
「我就不求饒,你打呀,是男人就打呀,打死我了你好找別的女人,怎麼不打了?」雲雨菲蠻橫地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她趴在病床上,乾脆撅起了渾圓挺翹的屁股,兩股間,那條誘人的細帶似乎有了一絲晶瑩溢出。
尹川沒有注意這些晶瑩溢出,因為他已經氣昏了頭,想想現在就如此囂張,如果不好好教訓一下,將來怎麼管教得了,加上雲雨菲不和時宜地挺了挺屁股,這讓尹川想起攝影沙龍裡兩個男人說的一句話「她的毛真多,又濃又密。」心中不禁更為酸怒,腦袋一熱,再也忍不住,揮起手掌「劈哩啪啦」如同擊鼓一般,狠狠地打在了雲雨菲的屁股上。
「啊……哎喲……疼!」
「求饒就放過你。」
「我不……決不……啊……恩恩!」
「真有種,我尹川今天不打到你求饒,我喊你做大爺。」
雲雨菲的陰毛確實茂密,細細的白色丁字褲,只能讓這些濃密的森林更加刺眼,加上佈滿褶皺的肉瓣,讓尹川覺得異常的淫糜,想到這個淫糜的地方不久前居然給一個攝影師用生殖器捅過無數次,他內心鬱悶難消,手上的勁也加大了許多。
「劈啪,劈啪,劈啪……」突然間,尹川發現有些不對了,趴在病床上的雲雨菲不喊不叫了,死了?不是,因為雲雨菲的臀部上下起伏,不但有規律地迎合尹川的手掌,還扭動身體,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這是怎麼回事?打輕了?尹川暗問,不過他馬上就否認打輕了,因為他的手掌都已經打得發麻了。
「痛了吧?算了,不打你了,看你今天那麼漂亮的份上。」看著嫩白的美臀上紅通通的手掌印,尹川已經於心不忍了,他想不到嬌弱的雲雨菲竟然有如此堅強的意志,居然半個求饒都沒有。
「嗯,不……不要停,再打一下下嘛!」雲雨菲嗲嗲的聲音在尹川停手的瞬間響起。
「什麼?」尹川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求……求你了,老公再打一下,稍微用力點啊!」雲雨菲拉起尹川的手放美臀上不斷地哀求,她可憐的樣子不像是說玩笑話。
「暈,你身體怎會這樣燙?我真打喔?」尹川看著雲雨菲意亂情迷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緩緩地舉起了手掌,輕輕地拍下了一掌。
「嗯,恩,不是這樣子啦,要……用力點。」雲雨菲再次把臀部抬高。
「好……好的。」
尹川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他強忍住笑意,放開了手腳,開始擊打雲雨菲美臀,這次他終於發現雲雨菲的蜜穴上有了一大灘晶亮透明的黏稠液體,液體越來越多,轉眼間就濕透了整個陰部。
「啊……啊……尹川老公,我想要!」雲雨菲不但美臀粉紅,就連身上所有的肌膚都變得粉紅,粉紅中又閃著一道怪異的油漬,很透明,很有油膩感,就如同全身塗上了一層油膏似的。
「要也沒用,小弟弟受傷著。」尹川沒有注意雲雨菲身體的變化,他一直盯著雲雨菲的表情,從雲雨菲迷離的神態上看,尹川很肯定雲雨菲快要高潮了,但他很無奈,傷口撕裂感在一步步加劇,他只好同情地繼續他的拍打。
「快,快用一下手指嘛!」雲雨菲嬌喘連連。
「喔,我怎麼忘了這層。」一語驚醒夢中人,尹川興奮地撥開那根已經很濕的丁字褲,伸出食指,對著泥濘得一塌糊塗的小穴口緩緩地刺了進去。
「啊……啊……恩……就這樣。」雲雨菲全身一顫,緊鎖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她連忙隨著尹川的手指挺動著,臉上開始掛上甜甜的笑容。
「你真的不是一般的騷哦!」尹川搖頭苦笑。
「別笑……笑人家……啊,親,親一下好嗎?」
「好的,來,把舌頭伸出來」
「嗯,不是親嘴,是,親下面。」
「什麼?……恩,好的。」
尹川很溫柔,他當然願意遷就雲雨菲,只是他嘴上不說,心裡卻大罵雲雨菲騷得離譜,還貪心有餘,簡直就是得蜀望隴,得寸進尺。
不過心中罵歸罵,尹川還是很樂意效勞,據說女人的陰精是非凡的補品,何況雲雨菲的蜜穴對男人來說,也充滿了極度的誘惑。
「啊……啊……好舒服,啊……」尹川笨拙的舌頭代替了靈巧的手指,但雲雨菲的反應更加強烈,如漿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湧出,不過這些晶瑩的液體剛流出洞口,就被尹川吮吸得乾乾淨淨,尹川甚至把整個穴口都舔了一遍後,菊起嘴唇,對準穴口,大吸特吸起來。
「噢……好癢,別吸了!」
「我的小菲菲,讓我吸,好甘甜,真不可思議!」
「恩……」
病房裡一片旖旎的風景,但病房外,也有一個男人在陶醉,他依靠在門邊,耳朵緊貼著門口,興奮地傾聽著房間裡的聲音,這個人長得很帥,配上白色的大褂,讓任何女人都有好感,他看起來是那麼正直,斯文,只是他手中的動作一點都不斯文。
「盧醫生,你這是在……啊!」
一個很標緻的小護士,很奇怪地瞪著白大褂的背影,這個背影她再熟悉不過了,每天她都可以看上幾千次,所以她能準確地稱呼這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噓,賈護士你別喊,求你了!」盧醫生驚慌失措地回過頭,一手按住了女護士的嘴吧,只是一根粗大的陽具還留在白大褂外面來不及收起來。
「放……放開你的手。」賈護士顯然看見了那根嚇人的東西,她想不到平時受人尊敬的盧醫生,竟然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了來,她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鄙視。
「你保證不說出去。」盧醫生急切地想得到護士的保證。
「恩……我保證!」護士點點頭。
「你跟我來。」盯了一眼護士的大眼睛,盧醫生鬆開了手,迅速地把粗大的陽具塞回了褲襠,然後拉著護士的手走進了一間醫護室,那裡靜悄悄,一個人都沒有。
「放心,盧醫生,你的事我當做沒看見。」
「不,我不放心,除非……」盧醫生不停地搖頭,他的眼裡露出了悲哀的神情。
「除非什麼?」護士有些心軟了,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也曾經也是她的幻想對象。
「除非你做我的女人,只有做我的女人你才會對我好。」盧醫生有些可憐,但更多的是緊張,他期望這個漂亮的女護士能答應他。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是透視科的,你放心,我就是不做你的女朋友也一定為你保守這個秘密的。」護士淡淡地說道。
「那做我的情人。」盧醫生不死心,他不想放棄。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卑鄙無賴?要守你這些邋遢的秘密一定要做你的情人才行嗎?真無聊,我有工作,先走了。」護士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尚存的一絲憐憫也瞬間化為烏有。
「你不能走!」盧醫生攔住了護士的去路。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答應做你什麼屁情人的,閃開,我要出去!」護士簡直就是憤怒。
「不要走!」盧醫生的語調突然變了,他不再哀求,代替是一種冷,讓人不寒而慄的冷。
「你怎麼這樣?快閃開。」護士漲紅著臉,她是因為用力推開盧醫生的阻擋而使上了全身力氣。
「別逼我……」可是不管護士怎麼推,盧醫生的手臂依然堅如磐石,護士柔弱的力氣看來一點用都沒有。
「真不要臉,現在是你在逼我,你不放開我就咬了。」
憤怒的護士沒有放棄辱罵盧醫生的一切機會,她想不道這個盧醫生竟然是如此野蠻和粗魯。
「哦……真對不起了。」
一絲痛入心扉的感覺席捲了盧醫生的全身,他手臂上赫然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可是盧醫生另外一隻手卻閃電般地伸了出去,一把如同鉛筆似的手術刀筆直地插進了護士的胸膛。
「啊……我……不……想……死……」護士的嘴唇很美,可惜越來越蒼白。
她的眼睛更美,只是卻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還是炎熱的夏季,護士卻彷彿進入了隆冬,她不但感覺全身冰冷,還感覺麻,非常麻,連疼痛都麻失了。
「我也不想你死,只是你逼我,我只想和你做愛,讓我們的感情深一點,這樣,你就會為我守住秘密,可是,你卻不答應,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盧醫生很溫柔地把護士放在地上,直到護士一點呼吸都沒有了,他才揉了揉護士那雙難以置信的眼睛,這雙美麗的大眼睛至死也不願意閉上。
走出了醫護室,盧醫生回到了護士值班室,值班室的桌子上一個身份牌子引起了盧醫生的注意,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後才走了過去,撿起了這個身份牌,上面寫著三個字:賈棲雪。
「很好聽的名字。」盧醫生歎息地搖了搖頭,把身份牌裝進了兜裡,然後才從容地回到了醫生辦公室,也許今天是他值班,辦公室裡也只有他一個人。他拿出身份牌,點著了手中的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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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什麼怪味兒?」一個很甜很嗲的聲音在盧醫生身後響起。
「啊……誰?」盧醫生連手中的打火機都拿不穩,「啪」的一是聲掉到了地上,那一刻,他的心臟差點就跳出了喉嚨。
「咦,是你?」
看到眼前有些慌亂的男子,雲雨菲有些意外,也有一絲驚喜,只是她表面卻看不出來,因為這個男子確實長得很斯文,很英俊,有一股很有涵養的氣質,雲雨菲就喜歡這樣的氣質。
「呵呵,我們見過了哦,你看,看到你來,我都有些手忙腳亂了,真不好意思,來,請坐。」
盧醫生很快從慌亂中鎮定了下來,但是,當看到來人是雲雨菲後,他的手有點顫抖,那是一個人激動的表現。
「請問,你是尹川的主治醫生嘛?」經過口腔肌肉修飾過的聲音,再經過雲雨菲的口中說出來,就有一種特殊的效果,什麼效果呢?說不清楚,只是男人聽到後會覺得很舒服,連骨頭都舒服。
「是……是的。」盧醫生是一個做手術的醫生,一般這樣的醫生心理素質非常好,只是在雲雨菲面前,盧醫生還是有些口吃。
「能問問我老公……哦,也就是尹川的病情如何,什麼時候才能康復?」雲雨菲優雅地理了理她如同瀑布的秀髮,她的秀髮很特別,不但亮,還很細,因為細,摸起來就很柔軟。
「可以,當然可以,你是尹川的家屬,當然有權瞭解尹川的病情,不過,我要提醒你,尹川的傷勢很不一般,你要有心理準備。」
醫生是一個很特別的職業,無論這個醫生有多壞,或者有多好,他們對待病人的態度都是一致的,談到尹川病因時,盧醫生顯得很認真,很嚴謹。
「啊?不會很嚴重吧?」盧醫生嚴肅的態度讓雲雨菲很愉快的心情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來,你來看看我們拍的X光照片,這張照片清晰地看出你愛人生殖器官的軟組織受到了外力的打擊,但很奇怪,這種外力打擊很平均,不像是受到摔倒,碰擊等方面的意外,而更像受到了電擊,只有觸電才能使得受力平均,也因為觸電才使得生殖器官大面積的供血系統受到破壞,從而形成了血管壞死……」盧醫生指著一張照片娓娓地說起來。
「你……你說什麼壞死?別嚇我哦,你說簡單點可以嗎?」雲雨菲臉色都變了,她急忙打斷盧醫生的專業大論。
「可以,簡單的說,你丈夫可能會陽痿或者是勃起無力,概率是百分之五十左右。」
盧醫生回答很乾脆,他只能實話實說。
「陽痿?就是……就是!」雲雨菲吞吞吐吐地想說些什麼。
「對,就是不能正常進行性生活。」盧醫生當然能猜到雲雨菲想問什麼,他很遺憾地點了點頭。
「怎麼會這樣?觸電?我老公可說是摔倒。」
「也許吧,但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愛人和你都必須要有心理準備,當然,我們醫院也會盡力為患者治療」盧醫生淡淡地說著,他的眼睛一直很留意雲雨菲左右擺動的雙腿,他有些奇怪,心想,是緊張啊?還是故意為之?如果是後者那該多好啊。
「醫生,你無論如何都要治療好他呀,我求你了,嗚……」雲雨菲急得哭了出來。
「那是我們醫生義不容辭的責任,你別哭。」女人的哭聲對任何男人都有殺傷力,就是最狠的人也怕女人的眼淚,盧醫生很想安慰安慰這個傷心的女人。
「我該怎麼辦呢?我們就要結婚了,嗚……」雲雨菲真的很怕,想到如果不能做愛,那是一個怎樣的生活?她簡直無法想像。
「也別喪氣,畢竟你們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盧醫生安慰道。
「真的嗎?」盧醫生話給了雲雨菲很強大信心。
「對,而且需要家屬的配合治療,這個很重要。」盧醫生突然語鋒一轉。
「家屬配合?怎麼配合我們都願意。」雲雨菲以為是錢的問題。
「等你愛人的傷口癒合後,你要多為他按摩生殖器,經常挑逗他……讓他勃起,這些工作也只有你來做比較合適。」盧醫生淡淡一笑。
「挑逗,按摩?我不是很懂哦。」盧醫生的話出乎雲雨菲的意料。
「這個……我可以教你,不過……」盧醫生似乎難以啟齒。
「不過什麼?只要能治療好我丈夫的病,我一定好好學。」雲雨菲很激動,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願意。
「嗯,你的心情我理解,不過,你要學的話比較尷尬。」盧醫生在微笑,他很滿意雲雨菲的表現。
「什麼尷尬啊?醫生你就別說話拐彎了,是什麼你就直說吧,我現在腦袋很亂。」雲雨菲焦急問。
「好吧,我想告訴你,我要手把手的教你怎麼幫你愛人按摩,怎麼挑逗男人的性興奮點。」盧醫生說出了重點,他一直在觀察雲雨菲,偷偷地觀察。
「那應該怎麼做呢?」雲雨菲有些疑惑,她雖然猜到了一點,但她還是希望盧醫生解釋清楚。
「我用我的生殖器來做個示範給你看,沒辦法,必須要有個實體來給你做示範。」
盧醫生突然很大膽地說出了他的輔助治療計劃。
「啊,這樣啊,不過……」雲雨菲很吃驚,很猶豫,可是,她覺得盧醫生說得很有道理,她認為,如果沒有盧醫生親手指教,她一定不懂得怎麼按摩男人的生殖器。
「嗯,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現在就教你,希望你擯棄世俗觀念,現在是在治病,不能拖泥帶水。」盧醫生的眼神閃過一絲很得意的光采,但他看起來很平靜,平靜得就像在做一個工作。
「好……好吧。」雲雨菲只有同意,但想到要看眼前這個男人的下體,她又難堪又害羞,她甚至在想,這個男人的東西是不是和尹川一樣大,一樣粗呢?不知道為什麼,雲雨菲現在經常想到尹川的怪物。
「等等,我先把大門關上,再進裡屋。」盧醫生果然很小心謹慎,他開始脫掉白大褂。
裡屋很平常,如同所有醫院科室一樣,都設有一個臨時治療和檢查的小間,只不過,這個裡屋很寬敞,除了有一張不大的床外,還帶有一個小小的浴室,看來,這個裡屋有很多用處。
「啊,好粗,真想不到。」雲雨菲內心驚呼,當看到盧醫生脫掉褲子的一剎那,雲雨菲就被盧醫生的陽具吸引,也許女人天生對這東西有強烈的感覺,就好比男人見到女人的乳房一樣。
雖然雲雨菲只是在心裡發出驚歎,但盧醫生還是笑了,因為他看到雲雨菲的瞳孔在放大,那是吃驚的表現,顯然眼前這個美女很在意自己的陽具。
盧醫生對自己的陽具很有自信,所有見過他陽具的女人都喜歡,他知道,坐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也一定會喜歡,既然喜歡就不排斥,不排斥就容易勾引,也許用不了多久,這個美麗的性感尤物就會臣服在他的巨物之下。想到這,盧醫生握住了粗大的陽具,輕輕地套動起來。
「別……別太近了。」雲雨菲的俏臉紅撲撲的,她的心隨著盧醫生的套動而躁動起來。
「不近點,你怎麼能看清楚?」盧醫生解釋道,他又向前走進了兩步,這距離雲雨菲的嘴唇只有兩公尺,硬挺的陽具剛好與雲雨菲的嘴巴差不多平行,如果能再靠近點,那粗大的陽具甚至可以接觸到雲雨菲的呼吸。
「恩……」雲雨菲心潮起伏,大腦有些混亂,因為雲雨菲不但看見了令她心驚膽戰的陽物,她還聞到了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這氣息有汗臭味,尿臊味,還有精液的味道,這幾個味道混合在一起,足以讓所有女人情不自禁,雲雨菲是一個女人。
也許是雲雨菲坐著,盧醫生可以居高臨下欣賞雲雨菲的乳溝,這條迷人的乳溝令盧醫生的陽具突然跳躍兩下。這兩下,雲雨菲當然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芳心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