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魔徒 第二章 學習床功

  男主角開始吻女主角了。這回是蜻蜒點水似的,當吻到女主角的紅唇時,女主角張開嘴,伸出香舌,男主角連舔帶親的,十分纏綿,同時那兩隻手也上去了,隔著緊小的胸罩大肆搓揉著,推動著,彷彿不揉碎了不罷休。

  女主角哼哼著,細腰微微扭動,臉上一片春情,一副急色的樣子,偏偏男主角並不著急,非要將女主角的慾望給逗到極限不可。

  丁俊仔細地瞧著,手也發癢,一隻手伸到貞姬的胸上,時重得輕地捏弄著,弄得貞姬直躲,呼吸都變粗了。

  稍後,女主角褲子被褪掉,露出兩條修長的大腿,男主角認真地試了一下手感,便將女主角的胸罩給扯綽。當胸罩離身時,兩顆肉球跳了出來,鼓鼓湧湧,起伏不定,令人眼熱。那兩粒黑紅的奶頭更叫人有吸吮的慾望。

  男主角誇了一聲好大呀,就伸過嘴去親,一隻手還玩著另一個。他親得很有技巧,舌頭像是火苗一樣,伸縮著,轉動著,逗得女主角呻吟聲越來越大,春水如溪,把黑色的小內褲都濡濕了,在雙腿間形成一個圓形的痕跡,十分顯眼。

  男主角也注意到這個細節。一隻手向下,緩緩進入女主角的內褲,但見內褲有一處一鼓一縮的,顯然男主角的手指繁忙起來。他的忙碌換來了女主角更大的聲音,更大的扭動。她的呻吟像是痛苦,更像是快樂,她的扭動那麼柔軟,那麼撩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急切地需要肉棒子的插入。

  男主角輪流地在兩隻奶子上親著咬著,那隻手津津有味地在內褲裡活動著,偶爾還問道:「你感覺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只管說出口,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隨著熱情地升級,女主角春情如火,受不了男人的騷擾,便重複說:「我要,我要插入了。」

  男主角朝她一笑,說道:「你得求我才行。」

  說著話,那張大嘴向下移去,到達了女主角的胯下,隔著小內褲,那條舌頭有節奏地舔了起來,時不時還向裡頂著,采著,像是要穿透內褲似的。

  這份挑逗已經達到極致了。女主角的呻吟之外,也加上了肆無忌憚、要死要活的浪叫,什麼臉面跟羞恥都不顧。她用韓語叫道:「干我吧,干我吧,我要你的大屌,求你了。」

  說話的同時,水流更多,沿著內褲的邊緣流到大腿上,那核心地帶,水勢更大,已經能擰出水來了。那神秘的地帶隱約可以看到肉唇的輪廓了,這種誘惑比脫光了還要迷人吶。

  那男人很會擺架子,當此關頭,都沒有同意女主角的要求。他抬起頭,也脫起來,只留了條內褲,那條棒子將內褲撐得鼓鼓的,然後來個張果老倒騎驢,將自己的下身湊到女主角的嘴邊。

  女主角肯定是浪得不行了,便伸舌頭朝男人最焦點的部位舔去,舔得動情極了、放蕩極了,誰見了都會口乾舌燥。

  丁俊見了眼熱,心說,如果再把棒子含到嘴裡,那男人不知道得快活成什麼樣子呢。這麼想著,便將目光轉向貞姬,只見貞姬也在看他,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跳跳的,全身發熱。

  貞姬看丁俊,見他眼裡都是烈火,有一種可怕的神情;而在丁俊的眼裡,貞姬俏臉緋紅,眼神異樣,肯定也有了生理需要。

  在耳聞目睹了人家的好事時,他們的目光碰出火花來,他們的內心也有了同一個強烈的願望。這願望變成行動,首先要從丁俊身上開始。

  影片中的女主角長相不算漂亮,但長了一雙媚眼,再加上皮膚白,身材好,因此格外誘人。而貞姬呢,要比女主角漂亮一百倍,再說貞姬身上殘餘的少女味兒,更令人垂涎三尺,因此,丁俊想幹她的意思是很濃的,濃得化不開。

  丁俊親著貞姬的俏臉,大手從套裙的接縫探入,向上移動,摀住一隻奶子,然後輪流地撫摸著,摸得比男主角還要多情。

  貞姬不安地扭著身子,嗔道:「丁俊呀,你也想幹壞事了呀?」

  這麼說著,並沒有多大拒絕的意思。

  丁俊大樂,陪笑道:「我是想幹好事。我想讓你像那個女的一樣幸福呀。」

  說著話,向影片一瞧。

  影片中的二人有了變化,女主角終究受不了春情的折磨,發起雌威來。她將男子的內褲脫掉,使其露出黃瓜般的黑乎乎的棒子,然後,扯掉自己的底褲,自己握著棒子,跨了上去。那麼粗的棒子,那麼小巧的的玩意,緩緩接近,終於碰上了。雞蛋般的紫紅的大龜頭,在肉洞口磨了好一會兒,總算在淫水的幫忙下,慢慢而入。當進入半根時,女主角臉上已經露出滿足來,接著,將棒子吃個徹底,兩人的寶貝緊密結合。

  那女主角像通上電一樣,興奮地起落著屁股,兩隻奶子跳動得令人眼花。在起落的過程中,那根棒子有時脫落出來,女主角連看都不看,憑著下身的感覺,竟能夠準確地再將它吞入。每次吞入時,都見到一股黏黏的液體沿著棒子滑下。

  女主角連動連哪,聲音比男人還大,男主角被騎在底下,像是被動的。他也沒有屈服,兩手握玩著大奶子,也挺著下身,使肉棒在洞裡亂攪著。瞧他的表情,他也是很快活的。

  丁俊看到這裡,已經無法自控了,他將貞姬抱到床邊,脫起衣服。貞姬說道:「不要了。我不想幹那事。」

  丁俊勸道:「舒服一下吧。你也知道,那種事對人有利無害的。」

  說著話,強行將貞姬的裙子脫掉。貞姬裡邊也是黑色的內衣,襯得肌膚像雪一樣白,那優美的曲線能把丁俊看得眼珠子都掉下來。

  丁俊低下頭,狂吻著貞姬,一隻手伸到她的內褲裡摸,那裡已經發洪水了。當丁俊的手指來到那淺溝之中,貞姬也哼哼起來。

  丁俊這不急待地脫光了貞姬,貞姬的裸體像是白玉雕成一樣美,那高聳的雙峰,端長的大腿,加上圓圓的肚臍,彎彎的絨毛,都使她的魅力無法抗拒。

  丁俊來不及多想,便把自己也脫光了。男人的那傢伙兒已經高高昂起,像一桿即將衝鋒陷陣的鋼槍。

  一轉頭,只見男主角將女主角抱上一張桌子,然後將其雙腿扛在肩上,大力抽動。那棒子進出小洞的情景一清二楚,連二人性器上的紋絡都一目瞭然。

  丁俊也學起人家的樣子,自己立於地上,扛起貞姬的玉腿,激動的肉棒藉著淫水的滋潤,順利地過關。

  當棒子插到底時,丁俊望著被插得鼓鼓的小洞,問道:「貞姬呀,你感到舒服嗎?」

  貞姬嬌喘著說:「有什麼舒服的,是你在強姦我吶。」,那聲音嬌美中含著鼻音,樂中帶苦,聽了令人銷魂。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一會兒你會舒服得向我笑的。」

  說著話,屁股動起來,肉棒快起來,把小洞插得滋滋有聲,兩人的身體碰得啪啪直響。

  此時此刻,影片的棒子在動,丁俊的棒子也在動,影片中的女主角在大呼小叫,而貞姬也爽得哼哼唧唧。真可謂,兩邊風景都好。

  當影片中的兩人換為背入式時,丁俊也學樣,他讓貞姬立於地上,雙手扶床,翹起屁股。這一勢非常有味兒,她屬於豐滿型的姑娘,此時便充分表現出了肉感的特點。

  那個屁股又大又圓,好耀眼的兩股呀,光滑得幾乎能照出人的樣子。在那道溝裡,兩朵花都水光光的,展示著各自的顏色,肉洞微開,像是微笑,菊花緊湊,像一點唇痕,配上豐臀,玉腿,更叫人忍無可忍。此時,貞姬還轉過頭,臉上媚笑著,嘴上卻說:「丁俊,你變態呀,叫人家做這麼羞恥的姿勢,我不幹了。」

  說著話,就要起來。

  丁俊忙上前按住她,微笑道:「還沒有快活夠呢,可不能打退堂鼓。如果退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說著話,兩隻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著,一瞅影片,男主角在舔女主角的私處呢。丁俊腦瓜一熱,也蹲下身子,將嘴湊了上去了。

  他跟人家學習著。畢竟他是個新手,很多的本領他都沒懂。像今天吧,他就學了好幾種姿勢。影片中的男主角把小洞舔得直響,丁俊也不甘人後,也將舌頭探入貞姬的小花裡,爽得貞姬直扭屁股,使屁股肉直顫。

  當男主角握著棒子插進去時,丁俊也干了進去。貞姬啊地一聲,說道:「好大呀,丁俊,這玩意快趕上驢的了吧。」

  丁俊一邊抽插著,感覺著嫩肉夾龜頭的爽快,一邊笑著說道:「現在不會,以後會比驢的還大。那也好呀,聽說大的才舒服。」

  丁俊越干越快,撞得屁股啪啪有聲,不時還伸手去抓大奶子。貞姬呻吟著,浪叫著,她非常快活,但她畢竟也是新手,再加上脫離少女不久,不敢那麼大聲叫。因此,她多了幾分含蓄跟內斂,不像那個女主角叫得驚天動地。

  影片上的男女花樣百出,大快色心;影片下的一對慾火熊熊,美不可言。大家都在歡愛中探索著人生。

  人家怎麼幹,丁俊怎麼幹,沒少學東西。當人家將肉棒由下邊抽出,插向女子的嘴裡時,丁俊有點為難了。他知道這一招怕難以做做,如果真能讓貞姬給他舔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女主角沖男主角媚笑著,蹲下來,將棒子握在手裡,然後伸舌頭去舔。那粉紅的舌頭在龜頭掃蕩著,纏繞著,那麼多情,又那麼淫蕩,爽得男主角直摸女主角的秀髮,還張大了嘴,啊浮地叫著。

  那女主角很會玩,一條舌頭舔遍了棒子的全身,把棒子舔得乾乾淨淨的,龜頭都紅了。還把棒子含到嘴裡吸著、吮著,樂得男主角按著她的頭往前頂著,竟當成小穴來干了。

  丁俊看得眼熱,竟停止了動作。貞姬罵道:「真是變態呀,竟然這麼污辱女子。」

  丁俊嘿嘿直笑,說道:「人家是兩相情願嘛,你看,那女子也挺爽的。」

  貞姬一瞧那女子,可不是嘛,男的一臉的爽,女子也一臉的受用。看來,那女子也挺願意這麼做的。

  貞姬又罵道:「真不要臉,真下賤呀。」

  當男主角將精液都射人女子嘴裡,女子都嚥下去時,丁俊大為興奮,彷彿他就是男主角一樣。

  嚥了之後,女主角微微張口,便有白花花的精液溢出一絲來。

  丁俊受此影響,激情大動,換個姿勢,對貞姬發動了急風暴雨般地進攻,幹得貞姬呻吟不絕,嬌軀扭動。那小穴緊夾著龜頭,丁俊終於忍不住了,便撲撲地射了,射得貞姬興奮地歡呼:「好熱呀,好有力呀,我要被融化了。」

  爽過之後,丁俊恭著貞姬床上休息,四目相望,都覺得無限甜蜜,都覺得此事是神仙般的好事。丁俊緊抱著她,像抱寶貝一樣,望著她緋紅的俏臉,感到無比驕傲。

  等二人休息夠,便穿戴整齊,打算走了。這時,貞姬問道:「丁俊呀,你身上帶多少錢呢?」

  丁俊問道:「問這個幹什麼?」

  貞姬解釋道:「這還問嗎?這裡的一切都要錢,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呢?電影可不是白看的,床和沙發也不是白用的。」

  說著話,嬌嗔地橫了他一眼。

  丁俊喔了一聲,這才明白怎麼回事。他掏了掏褲袋,將錢抓起來晃了晃,微笑道:「不用擔心了,我這裡好幾百錢呢,夠用了。」

  貞姬搖頭道:「只怕不夠。這裡可是高消費的地方,你以為是便宜旅店呢。」

  丁俊說道:「不會吧,咱們只是看了點電影,用了一下沙發跟床,也就百八十的打發了。」

  貞姬擺手道:「那怎麼可能呢?不信咱們試試看。不過說好了,我可是沒有帶錢的,如果不夠的話,只好打電話給我的姑姑,讓她來救咱們了。」

  說著,一臉的不快。

  丁俊說道:「那怎麼能行呢?你姑姑看到咱們來到這地方大玩特玩,她一定會生氣。就算是幫咱們付了帳,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貞姬問道:「那怎麼辦呢?」

  丁俊抓著頭髮,說道:「不行的話,只好向我父母求救了。」

  隨後一想,這絕對不行,如果父母看到他領著貞姬到這裡快活,他們一定會悲憤填膺。要知道,二老可一直將芳子當成兒媳婦,一旦看到丁俊跟貞姬好上,他們豈能放過丁俊呢?

  貞姬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

  丁俊一笑,說道:「沒事,咱們出去吧,如果錢不夠,我再想辦法。」

  貞姬抱怨道:「在人家面前,沒有錢面子往哪裡放呀,真是的,哪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呀。唉,我姑姑要是知道,一定會笑掉大牙。」

  丁俊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牽著貞姬的手出了包廂。貞姬還不忘拎了一些吃的,說道:「反正吃不吃都得花錢,還不如拿走些呢。」

  「。俊也只好由她。

  到櫃檯一算帳,嚇了丁俊一跳,居然高達上千元,丁俊聽了大驚,差點跳起來大叫。丁俊忍著怒氣問道:「怎麼這麼貴呢?我們也沒有消費什麼呀?」

  服務生帶著幾分鄙夷的神情解釋道:「我們這裡只要進了包廂就是那個價,你不信,可以打聽一下。還有呀,我們這裡是不賒帳的。」

  丁俊望著貞姬。貞姬哼了一聲,將目光扭到一邊,索性不看他,讓他自己出洋相。

  丁俊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拉著貞姬到一邊商量對策。這個時候他真希望跟血魔說幾句話,他相信血魔不但能殺人、打人,估計這種麻煩事他也能處理好。

  丁俊想來想去,說道:「真要不行的話,那只好把你押到這裡,我開車回去籌錢。」

  貞姬一瞪眼,使勁搖頭道:「那可不成,誰能保證這裡的人不佔我的便宜?再說,留我當人員,我多沒有面子呀。如果非得這麼做,我看這樣好了,你留下當人員,我開車找錢去。」

  二人輕聲爭執著,血魔居然笑了起來。丁俊在貞姬跟前,不便跟血魔說點什麼,而心裡卻說,老傢伙呀,有什麼好笑,這個時候不給我出主意,還在旁邊撿笑,太不夠朋友了吧?如果旁邊沒有人的話,丁俊一定要打擊一下血魔。

  血魔這時說話了:「丁俊呀,有什麼好爭的,你們倆都不用當人員,你的救星馬上就到了。」

  丁俊哼一聲,心說,在哪裡呢?誰會成為我的救星?天上哪裡會掉餡餅呢?你這是在安慰我吧。

  正想著呢,一對男女也從裡邊出來,顯然也是包廂裡的客人。這對男女站在一起,沒有那麼和諧,為什麼呢?女的太高,男的太矮。那女子身高近一米八,又高又壯,金髮碧眼,容貌艷麗,不知道是哪國妞,卻穿了中國的旗袍,邁步時,雪白大腿隱隱現現,令人驚艷。再看那男子,在女子的襯托下,簡直成了武大郎,一點男人的氣概都不見了。當他的臉被丁俊看到時,心中一喜,心說,救星大概就是他了。

  那人穿著條形圖案的西裝,短髮、小眼睛,留著牙刷鬍子,別看眼睛小,卻閃著一股狡猾與深沉味兒。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送給丁俊車的井下太郎。

  丁俊忙向太郎招手,太郎也瞧見丁俊了,忙向「俊快步走來。走到跟前,掃了貞姬一眼,色色地笑道:「丁先生,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也好這一套呀。嘿嘿,男人嘛,不泡女人,那是生理有病。」

  說著話,在跟來的洋妞的肥屁股上拍了兩下。

  丁俊將太郎拉到一邊,瞅一眼洋妞,說道:「太郎先生,這位洋妞哪裡來的?你領來的嗎?」

  太郎搖搖頭,說道:「非也,非也,她是這裡的小姐,專門陪客人。我剛才試了一下,那真是一匹烈馬呀,不好擺佈,不過挺合我的胃口。怎麼樣,丁先生,有興趣的話,也體驗一下了?」

  丁俊的目光在洋妞的胸腹上一瞄,正經地說:「朋友的女人,我可從來不碰。」

  太郎強調道:「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今晚才認識她。我現在就要帶她出去,丁先生如果有興趣的話,咱們一起出去,來個兩對一,好不好?」

  眼睛擠鼓著,極其色情。

  丁俊崗擺手,說道:「不成,不成,你沒有看到我身邊也跟著一個姑娘嗎?」

  太郎瞇著眼盯了貞姬一下,說道:「這個姑娘看來是正經家女兒,不是這裡的人。」

  丁俊見對方這麼說,便嚴肅地說:「她是我的同學,跟芳子一樣。我們是愛人關係,你可不要想歪了。」

  太郎笑嘻嘻點著頭,說道:「丁先生真是艷福不淺吶。對了,在這兒幹嘛呀,既然爽過了,就一起離開吧。嗯,今晚的帳算在我頭上了。」

  丁俊要的就是這一句話,但他還是虛偽地說:「那怎麼好意思呢?我又不是沒帶錢。」

  太郎表現得非常仗義,堅決表示道:「跟我遇上了,還用你掏腰包嗎?都算我的了。」

  說著話,不由分說,大步向櫃檯走去。別看他腿短,走路可不慢。望著他的背影,丁俊長出了一口氣,心說,可算過了這道難關吶,不然的話,今晚的事還莫不知道怎麼了結呢。

  丁俊向貞姬打個手勢,貞姬還沒好氣地掃了他一眼。那邊太郎處理完櫃檯上的事,又回過頭來,跟丁俊說道:「丁先生呀,你還沒有告訴我什麼時候咱們啟程去日本呢。」

  丁俊回答道:「學校一放假,我就去了。」

  太郎點了點頭,說道:「日本可是個花花世界呀,你想玩什麼吧,那裡應有盡有。就說女人吧,什麼樣的,什麼年紀的,只要你說,我全部為你買單。」

  丁俊連聲說謝謝,不過他可沒有想過到那兒去快活,因為他畢竟還是個不開放的青年。

  太郎又低聲問:「你不是跟芳子好嗎?怎麼又跟她好了?啊,我知道了,你想一箭雙鵰呀,厲害,厲害呀。丁先生年紀輕輕,就這麼有本事,太郎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呀。」

  這些話說得丁俊臉都紅了,因為對方的話,擊中了他的短處。丁俊笑了笑,說道:「誰叫她們都喜歡我呢?我也沒有法子,人家往懷裡投,我總不能拒絕吧。」

  太郎向丁俊挑起大指,說道:「你是個人物。誰拒絕美女,誰不是男人。當你到了我們日本之後,憑你的人材,一定可以成為日本美女心中的情人。我敢說,她們都會主動靠近你。」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那可不是好事,我還是不要了。」

  說了一些話,太郎就拉著各自的女伴出了俱樂部。一來到外邊,清新的空氣令人為之一振。臨上車時,太郎還囑咐丁俊,只要放了假,可一定要打電話給他,他好辦理有關的手續,並再三強調,只要到了日本,一定要讓丁俊玩夠、樂夠,樂不嗯蜀,不想回來。

  然後,太郎帶著高大的洋妞,開車跑向遠方,跑向銷魂窩。

  這邊丁俊跟貞姬也上車。當車啟動前進時,丁俊瞅一眼貞姬的臉,貞姬的臉依然冷如冰霜,一點笑意都沒有,那微亂的秀髮,有一絡垂到了前邊。

  丁俊解釋道:「貞姬呀,我不是成心讓你下不來台呀。我是一時高興,忘記這些小節了。」

  貞姬哼了一聲,將臉轉向窗外方向。丁俊又說道:「如果再生氣的話,你就打我兩拳,踢我兩腳,再不解氣的話,就像來的時候,掐我兩把好了。」

  貞姬聽了,便轉過臉,伸手一揪丁俊的耳朵,哼道:「你傷害了我,我要將你的耳朵扭下來。」

  丁俊說道:「不要這樣呀,耳朵拉長了,會變成豬八戒的。」

  聽了此話,貞姬才噗哧一聲笑出來。

  這樣,不愉快煙消雲散,關係依舊。一想到今晚的快樂,丁俊覺得自己比當了港督還強。

  丁俊不是那種欠帳不還的人。過不幾天,丁俊湊夠錢,就給太郎打電話說還錢的事。

  電話裡的太郎直歎氣,說道:「丁先生呀,這是小事一件,我早就忘了。你還提它幹什麼呀。」

  丁俊強調道:「我可沒有忘吶。我是有原則的人,找個時間,你過來取干,我每天還要上課呢。」

  太郎的聲音帶著幾分淒楚,說道:「丁先生呀,我就是想去找你,也動不了呀。」

  說著話,還呻吟一聲。

  丁俊大感意外,問道:「太郎,你怎麼了。有點不對勁兒,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太郎唉了兩聲,說道:「這事說出來都丟人。我被人給打傷了,現在正躺在醫院裡,現在連床都下不來呀。」

  丁俊哦了一聲,急問道:「怎麼回事?那天晚上你還是生龍活虎的呢,短短幾天就變成這樣,是誰幹的呢?」

  丁俊想像著太郎的慘樣。

  太郎哼道:「別提了,我太丟臉了。」

  丁俊就說:「你在哪家醫院,那個病房,我去瞧瞧你。」

  太郎顯然受到感動,猶豫著將自己的一切告訴他。丁俊記好地址,決定找個恰當的時間去看太郎。

  那天是星期天,天氣晴朗,陽光普照。丁俊開著紅色的轎車,買了一些禮物,就往醫院去了。

  等他一見到太郎,還是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跳。只見太郎頭上跟腳上都包著白色的繃帶,露在外邊的臉還有點腫呢。屋裡除了太郎,還有好幾個人,看樣子都是他的手下。

  太郎命那些人出去,然後慚愧地說:「讓你見笑了,我這個樣子實在丟人。」

  丁俊將禮物放到一邊,太郎照例道了聲謝。丁俊又說了好多寬慰的話,希望能溫暖一下太郎的心。

  說來說去,就說到受傷這件事上了,丁俊追問了打人兇手的事。太郎神情沉重,半晌才說:「打我的人,是我們井下公司死對頭東喬公司的人。」

  丁俊坐到一把椅子上,問道:「他們因為公司的事才打你的嗎?」

  太郎搖頭道:「不是,是另有原因吶。丁先生,我也拿你不當外人,我在香港的朋友很少,你算是比較親近的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這次挨打,是因為一個女人。」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是哪個女人?我認識嗎?」

  太郎掙扎著要坐起來,丁俊勸道:「不要亂動。」

  上前將他背後的枕頭調了一下位置,使太郎的上身高一些,舒服一些。

  太郎這才回答道:「就是那天晚上你見到的那個俄國妞呀。」

  丁俊又問道:「她跟那個東喬公司有什麼關係嗎?」

  太郎羞愧地說:「對不起了,丁先生,那天晚上我騙了你。那個俄國妞並不是什麼坐台的小姐,而是某個人的情婦,我偶然認識她後,就非常著迷,想方設法將她給上了。那天晚上,我領她到那傢俱樂部玩。」

  說到這兒,太郎臉上有點得意,然後接著說:「不想捅了馬蜂窩。昨天晚上,我正跟俄國妞親熱呢,就挨了人家打。」

  丁俊問道:「你說她是誰的情婦?」

  太郎回答道:「就是東喬公司的大公子東喬正男的情婦,我根本不知道這事。昨天晚上,他領著他妹妹找到我,把我一頓狠打,然後帶著俄國妞走了。」

  丁俊瞅瞅太郎的傷,感慨道:「這小子打人打得還挺狠呢。」

  太郎搖頭道:「錯了,錯了,這個東喬正男沒打我幾下,主要是他妹妹打得狠。如果沒有他妹妹出手,我根本進不了醫院。」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什麼?把你打傷的是個女的?喔,是了,你當時肯定沒有穿衣服,非常狼狽,沒法跟她正式交手。」

  太郎搖頭道:「丁先生,你又猜錯了,東喬正男的妹妹東喬美子,並沒有趁人之危。她讓我穿好衣服,然後兩個人再正式較量,結果我就被打成這個樣子。」

  說到這兒,太郎低下頭,很不好意思了。

  丁俊又猜測道:「這麼說,那個小妞會兩下子了。你一定是沒練過功夫,才會吃這麼大虧。」

  太郎說道:「不。我也是打小練功夫,雖不敢說是一流高手,身手也是不弱。」

  這話令丁俊感到吃驚,想不到如此粗短,看起來只像個花花公子的太郎居然也會武。

  丁俊說道:「那你一定是不小心,才會被人家打傷。」

  太郎糾正道:「不,我是在全神貫注之下,被人家打的。打得那麼重,沒法子,人家的功夫比我強得多嘛。」

  這話引起了丁俊的興趣,眼睛一亮,說道:「你是說這個日本妞功夫很厲害?」

  太郎肯定地說:「那是當然了。如果她的功夫不厲害,我怎麼會吃這麼大虧呢?她在日本可是出了名的厲害,人稱『東京女霸王』。」

  丁俊哦了一聲,心說,厲害又怎麼樣?她能打得過我嗎?她再厲害,也一定比不上我的老師李映霞。李映霞才是一流高手,美女高手。

  丁俊不平地說:「你挨了打,這事就這麼算了嗎?」

  太郎回答道:「當然不會。我受傷後,我的手下一大幫人集合起來,找東喬兄妹算帳去了。我這幫人也都有功夫,去了十幾個人,被打得屁流尿流、帶著傷回來,都是叫那個臭娘們給打的。」

  說到這兒,太郎咬了咬牙,由於扯動傷口,痛得太郎直咧嘴,臉上的肌肉直抖。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看來這個東喬美子是個人物呀,有機會真想會會她。」

  太郎一笑,說道:「我知道丁先生是個武藝高強的人,我已經聽人說了。你想會會東喬美子,那還不簡單,我可以幫你呀。不過得快,過不久,她也要回國了。」

  丁俊說道:「你跟俄國妞那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呀,畢竟是那個妞自己願意的,你也沒有強姦她。」

  太郎點頭道:「是呀。如果那個妞不是東喬正男的情婦,就什麼事沒有。我們兩家本有矛肩,這回更是給他找碴提供了借口。」

  丁俊問道:「你們兩家的矛肩很深嗎?」

  太郎回答道:「非常深,難以解開呀。從我爺爺那一輩,我們兩家就是對頭,到了如今,我們兩家更是針鋒相對。你想,我們兩家都是汽車製造,本來同行就是冤家,再加上過去的恩怨,這梁子更解不開了。我家推一款好車,他們也要推一款,跟我們對著幹。我父親說了,一定要跟他們鬥到底,絕不能在事業上讓人家超過。」

  說到這兒,太郎的臉上露出堅決與剛毅來。

  丁俊說道:「冤家易解不易結呀,這又何必呢?對了,挨打一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太郎恨恨地說:「這頓打當然不能白挨呀,我得討回公道來,像你們中國人說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們打了我,我得讓他們賠款,讓他們陪理道歉。等我好些的,我就去,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跟我去?」

  丁俊猶豫一下,心想,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用得著參乎這事嗎?」

  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可又一想,太郎對自己不薄,而且他還是一個不錯的朋友,雖然勾引了人家的情婦,但這不能說明他是個壞人。他對自己夠朋友,自己也不能後退。

  丁俊拿定主意之後,說道:「好,我願意跟你去看看。」

  太郎滿意地一笑,說道:「你不是想見識一下東喬美子的功夫嗎?你一定會得到滿意的答案。那個妞嘛,老實說也不差呀,你一定會感興趣。」

  說到這兒,太郎色色地笑起來。

  丁俊強調道:「我可是幫你出氣去的,不是泡妞呀。」

  太郎嘿嘿笑著,說道:「只要你願意,你有那個本事,咱們就氣也能出,妞也能泡,那個妞挺夠味兒的。」

  說到這兒,太郎垂涎似地舔了舔嘴唇。

  丁俊問道:「什麼夠味兒?你嘗過鮮了嗎?」

  太郎一笑,說道:「我哪有那個本事呀?那可是一頭母老虎呀,還沒等你靠近呢,她就會撲過來,把你咬得不成人形。」

  說到兒,太郎笑不出來了。

  丁俊也笑了,說道:「你接近過她嗎?」

  太郎誠實地說:「曾經接近她,沒等我走得太近呢,她就把我打了一頓。我不怕她哥哥,我是怕她呀。」

  丁俊又問道:「她哥哥會功夫嗎?」

  太郎回答道:「會,不過不怎麼樣,不是我的對手。他仗著有個厲害的妹妹,就不把我放在眼裡,這真是狗仗人勢。」

  接著又說道:「不妥呀,不妥呀,雖然這個妞很厲害,也不該罵她呀,還是像老虎好些。」

  丁俊微笑道:「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太郎否認道:「沒有呀。當初是有些喜歡她,後來不敢,她太厲害,我連看她都有點緊張,哪敢愛她呢?這個妞,這輩子我是不敢惹了,只有比她強的人,才能馴服她。」

  經過太郎的這番敘述,丁俊對這個日本女郎大感興趣。他心想,我就不信,在香港這塊地方,除了李映霞之外,還有我丁俊打不過的女人。只要有機會,一定得打打看。

  因為放假的日子越發近了,丁俊的心情很複雜,既感到高興,又感到失落。高興的是可以到日本遊玩,見識大世面,可以跟心愛的芳子相見。失落的是,一旦離開香港,就見不到貞姬,更見不到李映霞,這是他不願意的。有什麼法子能一舉兩得呢?他想不出來。

  某天早上,丁俊照例出去練功,照例跟李映霞學本事。名義上對方是他的老師,可是丁俊只把她當成美女,當成自己的心上人。因此,言談舉止間,就有點不大像是徒弟。

  當二人在操場上跑過步之後,就來到校後的空地練對打。在丁俊盡力抵擋下,只應付了八十幾個回合,便被李映霞一個勾腳給勾倒。

  丁俊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說道:「李老師,我還是打不過你呀。看來,沒有什麼奇遇的話,我是趕不上你了。」

  李映霞雙臂交抱,傲氣地說:「如果你能打過我的話,我還有資格當你的師父嗎?」

  那絕色的臉上透著一股英氣,使她特別耐看。

  李映霞又接著說:「丁俊,你是怎麼勾引貞姬的,老實交待。」

  丁俊笑了笑,說道:「李老師,那不叫勾引,那叫互相吸引。是我們感情相投,很自然的就湊到一塊兒了,就像是吸鐵石跟鐵一樣。」

  李映霞搖頭道:「不對吧?據我看,貞姬一直是喜歡傑克的,怎麼會變心呢?而且變得這麼突然,我看這裡邊一定大有文章吧?」

  丁俊故作坦然,說道:「沒有的事,是貞姬愛上我。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貞姬呀。」

  李映霞哼了一聲,說道:「那個小了頭,鬼著呢,怎麼問都不肯說實話。不過,我也不多管了,反正她願意就行,只是你不能對不起她。」

  丁俊挺胸,說道:「那是當然。她那麼美麗,那麼可愛,我怎麼會虧待她呢?」

  一想到以後芳子回來,自己如何在二女之間尋找平衡,還真讓人頭疼,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映霞的臉在朝陽的照耀下,一側泛著紅光,那兩隻美目又亮又深邃,耐人尋味,使人有很強的好奇心。

  李映霞點頭道:「我相信你。對了,我聽說放假期間,你要去日本玩對不對?」

  丁俊嗯一聲,說道:「是的,是一家日本公司幫忙,算免費的旅遊,李老師有興趣的話,咱們可以一起去。」

  李映霞一擺手,說道:「這種好事還是你自己享用吧,我沒有興趣。」

  丁俊湊近一步,陪笑道:「李老師,假期時間可不短吶,你打算怎麼過呢?」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還沒有想好,到時候再說吧。」

  說到這兒時,她的臉上出現了百無聊賴的神情,顯然是沒有方向。

  丁俊想,如果我能跟她一起暢遊東洋的話,那一定是妙不可言吶,只是她看樣子真是鐵了心,不想去呢。

  二人練完功夫,就往回走,走到校門那兒,二人友好地分手,各奔前方。沒走出幾步,前邊就來了一輛轎車,並且在丁俊身邊停下。後車窗一落,露出了太郎那灰暗的臉,他頭上的繃帶已經拿掉了,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邊的傷痕。

  丁俊廣迎上去,問道:「太郎,你看來好多了。」

  太郎並沒有理他,而是望著遠處的李映霞的背影發呆。等李映霞的影子消失後,才醒過神來,說道:「丁兄弟呀,那個美女是誰呀?她很美呀,美得像天使。」

  太郎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的感情。

  丁俊心裡微酸,還是說道:「她是我的老師。」

  太郎哦了一聲,說道:「有這麼漂亮的老師,學生真是太幸福了。」

  太郎的臉上充滿了艷羨,這種表情令丁俊心裡不爽。

  丁俊不想在李映霞身上多說話,改變話題說:「太郎,你的身體好多了吧?」

  太郎一笑,說道:「還好,還好,總算能下地了,走路還得靠枴杖呢。那個臭娘們,可惡之極,真是欠干。」

  丁俊眨著眼睛,直立車前,說道:「你怎麼這麼早出來呢,出來散心嗎?」

  太郎說道:「對呀,醫院太悶,我都快要被悶瘋了,就出來透透氣。遇上你太好了,我正想找你呢。」

  丁俊問道:「什麼事呀?」

  隨後想到,他不會是約我去找那對兄妹倆算賬吧。果不其然,太郎鄭重地說:「我想明天找我的仇人算帳去,如果方便的話,你也跟我去吧。」

  丁俊早就有言在先,因此他也不便拒絕,說道:「可以呀,明天我請假好了。」

  太郎一臉的謝意,說道:「丁兄弟呀,讓你耽誤上課,真是不好意思。你放心,不管算帳的結果如何,你到了日本之後,我會好好招待你,不會讓你受一點冷落。」

  丁俊見對方從先生改稱自己為兄弟,也感到一點意外。又一想,也沒有什麼好意外,這表明對方將自己當成自己人了。

  丁俊客氣地說:「那我先謝了,但願日本不會讓我失望呀。」

  二人約好時間,便友好地道別。丁俊往家走的時候,還在想,我答應跟他去算帳,是不是有點太魯莽,或者說太傻了呢?這事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何必要淌這趟混水呢?不對呀,中國有句話說得好,朋友有難,拔刀相助,太郎也算是我的朋友,為他出點力也是應該。

  第二天下午,丁俊請了假,就跟太郎會合。太郎早就準備好,一共預備五輛車,出去十幾個人,每個人手裡都帶著槍呢。丁俊見他們一個個的殺氣騰騰,心想,這回要玩具的了。

  太郎一聲令下,五輛車便向東喬公司奔去,風馳電掣,氣勢洶洶,不過半個小時,已經來到了東喬公司的辦公小樓院外了。

  在大門前一鳴喇叭,大門便自動地開了。顯然,雙方已經有約在先,否則開門也不會如此容易。

  進門之後,丁俊感覺院子好大呀。院子裡種了些綠色的樹木,還有一個挺大的游泳池。一個青年男子正坐在池邊椅子,一臉冷漠,他的身邊散立著十幾個大漢,也都手拿著傢伙兒,如臨大敵。

  幾輛車停下之後,大家都下了車,早有人拿下一輛輪椅,把太郎扶到輪椅上坐「。

  坐著輪椅的太郎,被手下人推到離對方三米外的地方停下,太郎手指著那個青年叫道:「東喬正男,我來找你算帳來了。你的死期到了。」

  東喬正男連站都不站起來,冷笑道:「算什麼帳?井下太郎,莫非你想再住一次醫院嗎?」

  太郎瞪著眼睛,說道:「東喬正男,今天我寧可死在這裡,也要出這口氣。」

  一揮手,他的手下拔出槍,對準了對方的人。

  對方反應也不慢,也拔槍相向。雙方劍拔弩張,只要槍一響,勢必同歸於盡。此時,太郎的臉很平靜,似乎已經看透了生死;而東喬正男,則變了臉色,額上有了冷汗。

  丁俊在雙方的首腦臉上各瞧了幾眼,立刻得出結論,這個東喬正男只是一個紙老虎,他可不如太郎厲害。

  太郎咬牙道:「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變成馬蜂窩。」

  東喬正男定了一下神,說道:「你有槍,我也有槍,你要是開槍的話,你也活不了。」

  太郎哼道:「我受了你們污辱,早就不想活了,我怕什麼呀。」

  東喬正男見太郎兇惡的眼神,知道這傢伙說得出,做得到,便口氣緩和道:「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凡事好商量嘛。」

  正這時,對方的後邊傳來清脆的女聲:「還商量個屁?人家都要騎到咱們頭上拉屎撒尿了,咱們再忍下去,那還叫人嗎?」

  隨著聲音,那些打手自動閃開一條路,只見一個妙齡女郎走了過來。

  一瞧她的打扮,丁俊一愣,覺得她的打扮跟今天的氣氛毫不相襯。她穿著火紅的三點式泳衣,垂下的長髮正滴著水呢,很顯然,她是剛從泳池裡出來的,明知道今天會有一場大戰,她居然還有心情游泳,這份膽識真叫人佩服。

  剛才為什麼沒有看到她?原來她一直在水裡呢。因為對方的人站在水邊擋著,因此,丁俊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她。

  當她來到前面,站到東喬正男的身邊時,太郎這幫人都看直眼了,為什麼呢?當然是由於對方的美貌跟魅力。包括丁俊,也暗讚對方千嬌百媚,不同凡響,難怪太郎對自己那麼誇讚歎她呢。

  東洋的女子一般不高,這女郎卻是大高個,在一米七左右。不但高,身材也是浮凸有致,曲線流暢。肌膚是健康的巧克力色,大腿也是筆直如柱,最誘人的是她的胸脯,那麼突出,那麼挺拔,好像隨時要破衣而出。再看她的臉,同樣出色,最誘人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雙睫毛長長的大眼睛,充滿了野性跟果斷,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姑娘。

  她往東喬正男身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那肥美的大腿,跟一部分屁股,那麼誘惑展現在大家眼前,使大家恨不得把眼睛變成手才好。

  丁俊和太郎這些人,足有幾分鐘的沉默,他們知道,無論如何是不能開槍了。

  這位女郎不用人介紹,丁俊也知道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