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刑法課 第三十四章

  經過那個浪漫的聖誕節,原本我以為能跟陳湘宜老師一起跨年的,沒想到老師竟然說她身體不舒服,婉拒了班上同學的邀約,說要自己待在宿舍迎接新的一年的到來,讓何心瑜她們感到好失望,不過老師都這麼說了,她們也只能祝老師身體趕快好轉。

  12月31號晚上,多數同學都返鄉跨年了,像何心瑜、蘇蓓君是台北人,當然都聚在看得見101煙火的跨年晚會,和好幾十萬人、甚至百萬人一起享受擁擠和歡樂。想到陳老師身體不舒服不能一起去瘋,從小到大又那麼寂寞,一定很少有機會享受正常人的年少輕狂,難過的我也失去了對跨年的期待,只想要老師趕快恢復健康,最好還能夠給我幾個迴旋踢證明她康復了。

  隨手翻了翻報紙地方版,蛤?嘉義的跨年邀請到寫信嗆鄭捷的中二屁孩謝和弦、出租車屠夫Makiyo……靠,要跟這些人一起跨年我還不如在家裡打手槍比較有趣!在家裡打手槍又不如去探望看看陳老師身體還好嗎,需不需要幫她跑腿什麼的。

  不,絕對不是因為跨年很無聊我才想起陳湘宜老師,應該說是我給自己一個去找她的理由,畢竟這麼頻繁地去找自己的大學教授已經超出合理的範圍;不過我身為她的學生助理,聽到她身體不舒服去看一下也是很合理的吧?啊啊啊,不管啦,我就是想見她一面,哪裡需要什麼理由!看到老師宿舍內的燈是亮著,大概還沒睡,我才鼓起勇氣按了老師宿舍的門鈴。

  門鈴響後經過一分多鐘,老師才面無血色地來應門,一看到我,有點驚訝地身體震了震,然後關上門,過了半響,才又把門打開,看得出整理過了瀏海,然後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天啊,老師您是怎麼了,臉色比月經來時更難看!

  「老師,您還好嗎?」我心疼地問著,眼前這個美女就像紅樓夢中的林黛玉,好像隨時就會被風吹倒的柔弱,但是五官卻又那麼精緻,讓人好想一把將她擁入懷裡。

  「還OK。坐。」老師穿著全套藍色的運動服,面無表情地招呼著我入內,然後打開電視隨手轉著各台的跨年直播。

  「您是感冒嗎?要不要我去買薑湯?」現在的我真心想幫老師跑腿,不會再在心中臭罵她虐待我什麼的,只希望她趕快恢復活力。

  「不用,我只是配合陳香儀的小小人體實驗,我有吃一些藥。」她說完就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但是我知道她根本沒有投入在電視,她只是禮貌性地陪著我,其實身體非常不舒服。

  可惡的陳香儀,自己身為醫學博士,竟然拿自己的雙胞胎姊姊以身試藥,寒假你回來如果我沒有插到你屁眼開花,我就不是上海市人民政府秘書長!(本來就不是,只是同名而已。)看到我義憤填膺的表情,老師大概知道我在想什麼,慢慢地把筆記本電腦打開,播放起了鬼片「貞子3D」,不對,不是鬼片,我看到屏幕前有個頭垂下、看不到臉的女性,還以為是貞子咧,原來是連上視訊通話。

  屏幕前的女子掙扎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從床上凌亂的被窩中把頭抬起來,蓬鬆的亂髮,無神的眼睛,凹陷的雙頰和眼眶,我看了好久才認出這竟然是陳香儀啊!

  「妹,你還好嗎?」對比老師的狀況,老師還有個人樣,屏幕裡的陳香儀卻已經是半隻鬼了。

  「嗯,剛剛那是屌平姊夫嗎?」她雖然一副憔悴到快掛掉的樣子,卻還是打起精神開了我一個小玩笑。

  「師妹,你要保重啊!」我從鏡頭外閃身進來,對她的身體狀況感到擔憂。

  「妹,你先休息,新年快樂,我再跟小平解釋。」說完老師馬上結束通話,不讓陳香儀的身體再承受多餘的負擔。

  「我們姐妹雖然擁有天生的高智商和美麗出眾的外表,卻也有一些與生俱來的罕見疾病,當初陳香儀攻讀醫學博士就是希望總有一天能把我們從這些折磨中解脫,同時也造福其他類似患者。」

  老師雖然病懨懨的,卻還是要強調自己很漂亮;算了,這次就不吐槽你了。

  我還沒從震驚的心情中回復,老師喝了口水接著道:「有些小病發作時,就像她這樣。」

  靠北,她那還叫做小病喔,她明明都去掉半條命了。

  雖然陳香儀有時很白目,我卻也為她感到心疼,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至少也有將近一年的恩情在了。

  老師問道:「你知道實驗要分實驗組和對照組吧?」

  我點了點頭。

  「我們這次的實驗組就是我,我們這次幾乎同時病發,但我有吃她研發的藥,所以身體還好。身為對照組的她,就只能打起精神勉強對抗這次的病魔侵襲了,不過你放心,我們從小到大也才發病過不到十次。」

  哇咧,我哪放得下心啊,想到她們曾經被這種疾病折磨到不成人樣,對照以往健康過頭的老師形象,我真的感到非常憐惜。

  原來是我錯怪陳香儀了,老師說她有吃藥,我本來以為是陳香儀灌老師藥她才不舒服,原來是說已經吃過藥所以比較舒服一點了。

  「那這到底是什麼病啊?」我很好奇是什麼病的發病週期那麼大,卻從沒聽過類似病情。

  「我們也還不知道。」老師苦笑著回答。

  「陳香儀是有說以後她研究出結果後要命名叫作Grace Chen症候群啦。」老師接著說。

  「那老師您也有在其他疾病發作時當對照組的時候嗎!?」我關心地問。

  「嗯。」老師給我一個寓意深長的微笑,後來我才知道,那對她的人生有多大的意義。

  哇,陳香儀你最好趕快給我好起來,然後趕快研究出能夠讓你們兩姐妹從此活蹦亂跳的靈藥,你以前白目的一切我都可以忘記,只希望你們兩個從此身體健健康康,不要再讓老師當什麼不吃藥的對照組了。

  「那老師我不打擾了,小的先跪安了。」

  聽到我要告辭,老師善解人意地道:「你也不用急著走,可以等到電視跨完年再回去。」

  畢竟對我們這種年紀的小鬼頭來說,跨年的意義非凡,但現在的我真的只想老師多多休息。

  「老師您有跨年過嗎?」看著牆上晚上11點左右的掛鐘,我想到的還是這件事。

  「沒有耶,好玩嗎?」老師左手枕著頭,右手抱著抱枕,懶洋洋地側身問我。

  「我高一時曾經北上跨年過一次,還蠻好玩的,整個晚會周邊都塞車塞到一個很誇張的地步,我走了好久才走到晚會現場;走累了就走上路邊塞車塞住的公車,跟司機打聲招呼,也不用投錢,就坐著休息,休息夠了再下車,過程中公交車完全塞到動不了。」

  老師津津有味地聽著。

  「在晚會現場,會被人潮一直推擠,不用自己動腳走,就會一直被自動推到舞台前!」

  我站了起來用誇張的肢體動作模擬當初的景況,老師眼角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老師,您真的要去一次,超好玩的啊!」

  看到我露出18歲男生應該有的稚氣,老師先是彷彿慈祥的母親般地微笑看著我,然後又悵然若失地低下了頭。

  等到她再度打起精神面對我時,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衝進她的臥室,憑著我上次的記憶,把我需要的東西都搬了出來。

  「小平子,你幹嘛?」

  不管太后的疑問,我自顧自地完成我想做的佈置。

  「我們在這裡跨年!」

  我把老師臥室裡的布偶娃娃全都搬了出來,放滿了沙發上和茶几。

  「猴子,你馬子正就跩上天啦?有我女朋友漂亮嗎?」

  我右手抓起老師的手腕,左手推了一下六福村的那兩隻玩偶中的公猴子,一副小混混的挑釁表情,要他看看在我身邊的陳湘宜老師,是不是個超級正妹。

  「熊熊,你別太白目喔,一直擠一直擠,撞到我了啦!混哪裡的?我表哥認識阿拉斯加首府安哥拉治的帶頭棕熊老大喔。」

  然後我又轉身推了背後的熊熊布偶一下,用食指戳戳了戳他的胸口。

  「小豬,你現在是怎樣,台北市市長候選人是你們帝寶那掛的就了不起啦?」

  無辜的小豬也被我波及。

  然後我又跑到茶几上抓起無嘴貓KITTY布偶的領口:「講話啊你,長得可愛就跩上天啦?」

  看到我忙個不停挑釁了整圈布偶一輪後,老師原本因為不舒服而微微皺著的眉頭才舒緩了開來,露出無可奈何、受不了我的微笑。

  看到老師巧笑倩兮的微笑,我心中突然有了一個衝動,壓根忘了面前的人是傳說中一學期當掉班上3分之1學生的大刀老師,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的魔女;我竟然衝了過去,趁老師還在半搞笑地雙手護住胸部,微皺起眉頭,嘴角卻忍俊不住上揚的瞬間,就把老師扛了起來,讓老師雙腿夾住我的脖子,像爸爸扛起女兒般地架起老師高挑的身材,老師的頭也幾乎要撞上天花板了。

  「這樣看得到前面舞台了嗎?」我還是繼續模擬跨年晚會的場景,在布偶間穿梭著,冷不防地碰倒了小豬玩偶,我還搞笑地過去補上兩腳:「市長了不起啊!」逗得老師哈哈大笑。

  老師本來有點抗拒地掙扎著想要下來,但經過幾秒鐘,竟然愛上這樣的視野和感覺,雙手抱著我的頭,胯下和我的脖子緊緊貼近,很享受地看著平凡無奇的電視內容,卻假裝是在跨年晚會現場般地投入。

  「老師,有我和這麼多人在這陪您跨年,夠意思了吧。」因為把老師逗笑了,我得意地雙手插腰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

  「嗯。」老師和我都靜靜地欣賞著電視裡的五月天。

  「以前我好喜歡他們,投共後我就不喜歡了。」老師突然訴說起了少女的情事,還模仿阿信的破鑼嗓子:「我~有我的路~有我的夢~夢中的那個世界~甘講伊是一場空~我~走過的路~只有希望~希望你我講過的話~放在心肝內~總有一天……」

  每次聽到老師講台語都有一股新奇感,何況這次還唱起了五月天的『憨人』,真希望這世界上多點埋頭苦幹的憨人,少一些奸巧鑽縫的無恥小人。

  「放我下來。」

  我小心翼翼地讓老師從離開地球表面兩公尺多的高空回到宿舍地板,結束短暫的溫柔擁抱。

  為什麼我會那麼衝動地跑來幫老師終結孤單,帶老師進入我的瘋狂世界,是因為生命有一種絕對,有些事現在不做一輩子都不會做了。

  而我知道,看著老師純真的表情,我相信這是愛情的模樣,我明白我將會心中無別人地倔強守護老師的星空,愛情萬歲!

  「小平,謝謝你。」老師背對著我,抓起我的雙手,輕輕環繞在她的腰際。

  「誰准你抱我的!」老師故作驚訝地回過頭來看著我,身體卻完全沒有掙扎的動作。

  干,明明就是她自己要當間接正犯的。

  「既然我生病反抗不了,我就勉為其難讓你抱一下好了,阻卻你強制罪違反意願的主觀構成要件。」

  然後老師就傲嬌地坐在我大腿上,雙手放在我的手上,靜靜地讓我抱著,一起分享電視中全台各地跨年的盛況。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現在我和老師卻同時擁有孤單和狂歡的美好,沉溺在兩個人的溫馨世界。

  我聞著老師的少女馨香,看著老師純潔如白玉般的頸項,雙手安分地放在老師平坦結實的小腹上,我突然感到一絲詭譎,就好像小時候課本上寫的共產黨「悄悄坐大」。

  靠北靠北,這麼溫馨的氣氛,小小平你最好給我乖一點,我拚命地想用意志力制止胯下這不會看臉色發威的凶器,不過就像淮海戰役後的趨勢,清廉愛民的國民黨軍,還是莫名奇妙地被共產黨殺得丟兵棄甲,干他媽的我還是勃起了啊!

  感受到屁股下突然多出一根棒狀物,老師有點怪罪我破壞氣氛地回頭白了我一眼,然後調整了一下坐姿,讓我的陰莖隔著牛仔褲躺平,嵌入老師的股間。

  老師緩緩地前後挪動著屁股的位置,用屁縫輕輕地磨蹭著我的小小平,為我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而我從背後看得出老師的呼吸也變得稍微急促了起來,到後來我輕擁著老師的雙手也輕輕使著力,巧妙地讓老師一路從股間到陰阜都受到我脹大的陰莖隔著褲子的摩擦撫弄。

  這樣磨蹭了一陣子,我發現我的牛仔褲拉鏈不知道是摩擦的緣故還是偷偷被某人拉下,我勃起的陰莖竟然已經緩緩掙脫內褲的洞洞,像羅訥度運球般神奇地連過兩關,從牛仔褲拉鏈中露了出來!才剛驚覺自己的失態,剛在想說要怎麼找台階下,卻赫然發現,靠夭啊,老師的運動長褲也是,隨著她腰肢的緩緩律動,藍色長褲也和內褲一起漸漸滑下,已經露出半顆白皙的屁股和股溝了。

  「奇怪,怎麼坐都不舒服,你的大腿是瑕疵品。」

  干,不爽坐可以下去啊!老師故意嫌棄我的大腿,藉此不斷滑動她的身體,直到她的運動長褲滑落到露出整個屁股,而我脹大的龜頭也慢慢靠近她的下體,最後馬眼捱近她的桃源洞口,就像我第一次在課堂上射精的情形一樣。

  我的龜頭前端可以感受到老師陰道口的濕滑,但是老師卻渾然不覺,嘴裡還是不斷嫌棄我的大腿坐起來不舒服,卻完全沒有要起身或拉起褲子的意思,只是不斷地藉由調整坐姿的名義磨蹭著我的老二,不斷用大陰唇夾住我的陰莖前後按摩,直到我陰莖中段都沾滿老師分泌出的淫液。

  就在我陰莖的快感逐漸升高的過程中,一個更大的快感又突然襲來,我的龜頭前端已經陷入老師柔軟的器官開口,老師也還是抱怨著不好坐不好坐,然後就讓我的龜頭插入了她的體內,頂開一層層的潮濕嫩肉,直入她溫暖的深處。

  「我有說你可以跟我性交嗎!」老師突然轉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靠北,我看明明就是她主動把我小雞雞塞進她小穴的,怎麼現在突然抓狂。

  「你知道邵燕玲嗎?」

  咦?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我知道啊,之前被馬英九總統提名大法官,卻因為某個爭議案件被抨擊,最後不了了之的最高法院刑事庭庭長啊。

  「她曾經將一件性侵三歲女童的案件,以不違反女童意願為由,將案件發回更審。因為刑法222條第二款的加重強制性交罪規定對14歲以下男女犯之者,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刑法227條第一項則規定對於未滿14歲之男女為『合意性交』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所以她要確定加害人有沒有違反女童意願。事實上我認為她著重的點沒有錯,因為刑法擬制未滿14歲以下男女對於性自主的觀念模糊,所以即使合意性交也要求處重刑,也就是俗稱的准強姦罪。你想想,合意性交還判那麼重,是不是已經惡化行為人地位了,當然如果是強制的就更重。所以,既然我們已經擬制14歲以下男女的性自主權需要保護,那對於他是不是強制性交本來就該更嚴格檢視。可惜當初以人廢言,這個案件被淪為政治操作。」

  喔喔,所以簡單說,除了刑度上的差別——當初那傢伙即使沒有違背女童意願,也本來就會被求處重刑了;更是在於適用222條或227條的差別——違反意願會罰得更重!所以其實邵燕玲在這個案件的意見,符合刑法嚴格審查的精神,其實並不是那麼接近俗稱恐龍法官的判決。

  「所以我也不算強制性交或趁機性交囉。」

  看著老師「夭鬼假細禮」的抗辯,腰肢還不斷扭動的傲嬌神態,我也很配合地丟出這一句。

  「哼,你還是算犯罪,不管是不是違反意願——227條第一項,人家還未滿14歲。」老師雙手食指指著自己的酒窩,嬌嗔地說著。

  靠,這大我7歲的老太太竟然給我裝可愛了起來。

  啊啊啊,不行了啊。

  一開始看到老師林黛玉般的病氣屬性,後來又看到她比較有精神的巧笑倩兮,現在又完全就是個小女生般的裝可愛,我真想插爆她啊!於是我抱緊老師的小屁屁,讓我已經在她體內的陰莖上下肆虐,但是我沒有插太深,因為我最近才知道女生的陰道只在前端有神經分佈,插太深不一定會有快感,所以我輕輕地讓老師的屁屁上下律動,只把我的龜頭完整含入再插進幾公分,隨即又讓陰莖退出陰道直到剩下龜頭還在老師身體內。

  老師雙腳踩在沙發上,運動長褲和內褲已經滑落到膝間,雙腿大致上是併攏,卻又有點跨蹲的姿勢,配合我的動作,控制我的龜頭只在她陰道的前端抽插,但是這樣就已經帶來至高無上的快感,沒幾下就隱約聽見從她陰道裡傳出的淫水聲。

  老師撅高的屁股就在我雙手輔助下上上下下擺動,雛菊般的可愛屁眼就在我眼前,暗紅色的縐褶點綴了這個淫靡的畫面;屁眼之下,她的小陰唇則不斷地隨著我的抽插而翻進翻出,老師的下體附近一下子就變成黏糊糊的,濕潤的嫩肉淫蕩地反射光線,滿足了我視覺上的享受。

  到後來我的雙手已經不需要幫助,老師自己主動運用腰力在幹著我的龜頭,卻又深知這又是一次禁忌的交媾,雖然忍不住快感的刺激而動作激烈,嘴裡卻忍著不發出一聲嬌喘與悶哼。

  我在此時把雙手從背後襲上了老師的酥胸,隔著運動外套撫摸著老師的胸部,赫然發現老師好像快要就寢了,所以沒帶胸罩,於是便貪婪地以食指探索老師乳頭的正確位置,然後隔著運動外套和裡面的T恤搓揉起老師的小巧蓓蕾。上下一起夾攻之下,老師總算有點鬆口,悶哼了幾下,但隨即又抿緊嘴唇假裝欣賞電視畫面,下半身卻狂亂地與我交歡著。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經過,我驚覺難道要這樣跨年,跟自己的大學教授在她的宿舍做愛迎接新的一年!?這真是前所未聞的瘋狂舉動!正當我沉溺在矛盾與欣喜交雜的情緒時,老師放在桌上的手機竟然在11點58分響起了!看了看是誰打來的,顯示是何心瑜。

  一定是想要跟老師一起隔空電話跨年吧,畢竟她改邪歸正後,已經變成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的貼心小孩。

  「別接。」老師絲毫沒停下胯下的動作,繼續主動幹著我。

  但是我邪惡的念頭又油然升起,我竟然主動拿起老師的智能型手機,滑了幾下,接通了這通視訊通話!老師轉頭瞪了我一眼,隨即停下了腰肢的擺動,把電話拿到非常接近她臉蛋的距離,若無其事地和何心瑜對話,這樣一來,因為老師的上半身衣著是完整的,我又躲在老師背後,何心瑜只看得到老師的臉,竟然沒有發現她的大學刑法教授正被她的男學生在背後伺候著!

  「老師,還沒睡啊!」何心瑜開心地笑著,但也聽得出來周圍非常吵雜擁擠。

  「嗯。你在跨年晚會嗎?」老師故作鎮靜地應答著。

  「對啊。」她說完馬上又聽到蘇蓓君興奮的聲音:「我們北部的同學一起約來跨年,也一起想起了我們心愛的導師。老師,請您跟我們一起倒數!」

  她們貼心的舉動讓老師非常感動,但是趁她們講話的時候,我又開始緩緩地抬起老師的屁屁,讓我的龜頭在她體內享受無上的快感。

  「謝、謝謝你們。」老師被我偷偷插地講起話來含糊不清,對面的同學們連忙關心地問:「老師身體還好嗎?連聲音都怪怪的。」

  「沒事,身體不舒服,加上剛剛家裡養的小狗調皮,有點累。」

  干,竟敢說我是狗。既然跟我宣戰,我就不客氣了,我又偷偷用力捅了老師花心幾下。

  「老師,您真的還好嗎?您的臉好紅。」何心瑜心疼地問。

  「沒關係的,有點發燒而已。」我看你是有點發騷吧,科科。

  「老師您身體怎麼晃了一下?」

  死了,插太大力,老師的臉好像有點出鏡了。

  「沒、沒事啦。」老師一方面應對她們,一方面又要忍耐我的狎弄。

  「倒數完就趕快休息了嘿。」蘇蓓君又入鏡來叮嚀老師,她比較有性交的經驗,希望她沒看出來老師現在正在被我幹著。

  「老師,您有跟小平連絡嗎?那個王八沒帶手機,找不到他。他有沒有祝您新年快樂?」

  啊,剛剛急著出門來看老師,忘記帶手機了,難怪她們說找不到我。

  「沒有耶,那個、王、八、阿、宅、現在大概在家裡打手槍跨年吧?」

  老師故意加重音貶低我的人格,觸犯了公然侮辱罪!其實我不是打手槍,是在干陳湘宜老師,等等我還要在她體內放出祝賀新年的精液煙火喲!

  「哈哈哈哈。」這幾個八婆在我背後(應該說是面前)說起我的壞話,還笑得東倒西歪,可惡啊啊啊,總有一天我要插翻你們一輪!(其實除了何心瑜還是處女,其他人我也差不多都快插過了。)冷不防地,電視上也好,手機裡也罷,同時傳來了「10、9、8」的群眾倒數聲音,老師也很配合地和何心瑜她們一起倒數,不倒數還好,一倒數我就想要在倒數結束的瞬間在老師體內射精,以迎接充滿希望的新的一年!

  幸好在倒數階段大家都沒在看手機屏幕了,而是緊盯著101大樓即將噴出的煙火,當然也注意不到其實現在陳湘宜老師已經被我高頻率的抽插插得嬌喘連連、身體晃動不已,也不知道我邪惡的精液也即將在她們敬重的老師體內隨著倒數而噴發了!

  「3、2、1!」終於我調整自己在倒數結束的瞬間準時爆發,下體用力地由下往上頂著老師,龜頭深陷在老師子宮內爆發,噴出濃濃的、充滿慾望的精液,彷彿呼應101全棟噴出的華麗焰火一樣,我也在老師的陰道內噴出只屬於我倆的白色焰火。

  老師被我的精液一燙,竟然也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體也顫動了一下,臉上也更紅了。

  眼尖的何心瑜一邊觀賞101煙火,一邊發現老師的異樣,才剛要問老師的情況,老師也急中生智上下晃動著屁股,就像電視轉播裡原地開心跳動的人群身體一樣,嘴裡還發出「YaYaYa」的歡呼聲。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其實她正被學生幹著。

  只是這樣一來我就更爽了,才剛想要好好回味剛剛背著同學偷偷摸摸內射老師的快感,老師又自己上下擺動了幾下屁股,把我殘餘的精液幾乎擠得一滴不剩。

  呵呵,想到老師臉上故作開心地上下跳著,其實下半身剛達到高潮,明明還被我碩大的陽具插著,卻還要在學生面前隱忍著下體的興奮與爽快,這股變態的快感真的是到死我都會記得。

  「老師新年快樂!老師趕快休息!老師再見!」在一群八婆的關心中,老師渡過難忘的跨年夜。

  從來沒跨年過,寂寞的她,竟然被學生抽插著,一邊被內射、一邊高潮、一邊跨年,還隔著電話被人欣賞她達到高潮卻不能大膽享受的媚態,相信老師會愛上跨年的氣氛的。

  一掛上電話,老師馬上板著晚娘臉,在性器依舊保持接合的狀態下,整個身體轉了過來。

  由於老師的陰道很緊,這一轉身把我的陰莖像擠毛巾般地狠狠扭了一下,又噴出陰囊內僅存的液體,這充滿誘惑的身體總有一天一定會讓我精盡人亡的,我想。

  看到老師好像生氣了的臉,我才剛要解釋,老師竟然吻了上來,也不顧我已經射精了,竟然還貪得無厭地緩緩扭動著身體,好像還要硬生生地搾出我身體上下所有的汁液。

  天啊,還沒從射精的餘韻恢復,老師就與我忘情地熱吻,加上這次是面對面地與老師交媾,興奮的感覺又往上提升,我的陰莖都還沒滑出老師的陰道,竟然就直接在老師體內又變硬了,把我剛射進老師小穴的精液又全部擠了出來,從我和老師的性器接合處溢出大量的白濁液體。

  這一次老師像是要教訓我般地努力擺動自己的屁股,把我的頭抱在她懷裡,屁股則和我的大腿「啪啪」地撞擊作響,也噴濺出不少淫水和精液,讓沙發沾染上了我們的味道。

  終於在老師不知道第七次還是第八次高潮中,我又在老師子宮內射出本日第二發,然後緊緊抱著老師剛剛明明還稍微不太舒服(?)的嬌軀,讓我的陰莖這一次能夠完全享受射精後的餘韻,緩緩從挺硬變得癱軟,然後被老師緊窄的陰道擠出。

  「老師,今天安全嗎?」看著老師陰道口流出的大量精液,我算了一下,今天再怎樣都不是安全日,我卻內射了老師兩次,不禁擔心地問。

  「吃了陳香儀那種藥之後,會有暫時無法受孕的副作用,今天安全。」老師緊緊抱著我的頭,讓我倆的身體在1月的寒冬緊緊記得彼此的溫暖。

  直到我倆的體液逐漸變得冰冷,給我們下體和大腿帶來不適感,我這才把老師從側面一把抱起,任由老師的小穴一路滴著精液,把老師抱到浴室裡和老師洗起鴛鴦浴,就像上次夜唱回來那樣。

  在不知道為什麼師生又做了兩次愛,略微尷尬的氣氛下,我和老師不發一語,卻細心地為彼此把身體洗了乾淨,然後緊捱著身體,共享一條浴巾包裹起我倆,關上電視和燈光後就鑽進了被窩。

  老師在被窩裡轉了過去,輕聲道:「抱著我。」我也乖乖地雙手環繞著老師纖瘦的腰肢,老師這才發出淘氣小女孩般的「科科」傻笑聲,不過她的笑聲比較特別,不是常聽到的「KeKe」,竟然是帶著大量氣音的「KiKi」,真是太可愛了!不過你也太會睡了吧!竟然不到一分鐘就失去意識了,虧我還想跟老師聊聊!現在我只能輕輕擁著老師,胸膛緊靠在老師光滑的背部,回憶著我和老師的一切,然後聆聽享受著老師輕輕而均勻的呼吸聲,直到我也在幸福的氛圍中入眠。

  註釋:

  台語:餓鬼假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