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晚上過來的時候,余蓓的書包裡已經裝上了衛生巾。
雖說余蓓很直接地表示,屁股洗一洗,還是可以用的,或者嘴巴幫他吸出來也挺好啊,但趙濤抱著她搖了搖頭,心有餘悸地拒絕了。
大魚大肉了這麼久,停個五六天,沒什麼關係。
之後幾天,趙濤安心陪床,幫著楊楠坐洗藥浴,晚上看兩個女生嘻嘻哈哈打遊戲,難得過了一段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的日子。
他倒也不至於憋得慌,余蓓從來都貼心得不需要他開口,中間躲開楊楠,在廁所給他吸出來了一次。
而楊楠不知是不是跟余蓓心有靈犀想到了一塊去,隔天早上去醫院輸液前就鑽進被子裡給他唆了一頓。
假期預計的狂歡,就這樣虎頭蛇尾走向完結,最後一天楊楠雖說已經大體康復,但惦記著就要過年,她讓余蓓逃了半天課,上午輸完液,下午回來就熱火朝天大掃除了一頓。她不會幹活又是病號,結果最後就成了指揮官,余蓓力氣小,也就端端盆洗洗抹布,最後把趙濤累得要命,沒了半點性趣。
送走楊楠之後,余蓓的經期結束那天,高四生的短暫寒假終於開始了。
隔天趙濤的父母就要回來,過年期間兩人都不可能太過放縱,必須多少收斂一下。
一大早余蓓過來,幫趙濤搭把手,把上次沒弄完的地方重新收拾了一下,家裡總算是有了個要過年的樣子。
中午吃過飯,余蓓去洗了澡,屬於他們兩人的世界,就正式開始。
因為楊楠的緣故,趙濤在床上表現出了難得一見的耐心,他用溫柔一點點包裹了余蓓的身體,一件件去除所有的遮蔽。
他沒有用玩具,也沒有玩什麼奇怪的花樣,就是重複著親吻、撫摸、舔吮這樣最基本的動作,一遍又一遍。
他含著余蓓的腳尖,喘息著射精時,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汗水淋漓地緊緊擁抱在一起。
這一晚,余蓓沒有回家。
過年期間,開學之前,除了初二,她都不準備再回去。
去年就已經是這樣,余蓓的父母不得不默認了他們過早的關係,給她準備的大提包裡還放了過年要穿的新衣服,和一張存了些錢的銀行卡。
去火車站接遠道而來的雙親時,余蓓已經完全是趙家小媳婦的模樣,而趙濤的爸媽,本身對趙濤就很生疏,相比起來,對余蓓展現出的刻意親近反倒顯得更加熱情。
新年,就這麼在略顯微妙的一團和氣中緩緩度過。
年夜飯的時候,趙濤的母親說起再有兩年自己就能退休的事情,趁著余蓓在,想問問兩個孩子的意見,到了那時候,願不願意先把婚結了,一家人賣掉在東涵的房子,搬去趙濤父親還要繼續工作的大西北。
「那邊的環境已經改良得很好了,房價非常便宜,我們兩口子的熟人也都在那邊,過個兩年,你倆一個大三一個大二,差不多也能結婚了,咱們正式把事兒辦了,去那邊……沒人認識你們,過日子,也能少許多閒言碎語。」趙母明顯深思熟慮過這件事,內容雖然是徵詢,但就如以前替趙濤決定的很多事情一樣,語氣並沒有多少可商討的餘地。
余蓓微微低著頭,很乖順地說:「阿姨,趙濤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是什麼地方都不要緊的。」
趙濤的心裡卻滿是牴觸,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到時候再說吧。」就結束了任何一方參與者都不夠熱絡的家庭談話。
味同嚼蠟的春晚看到敲鐘,父母早已回臥室睡覺準備第二天去老同事家裡拜年,趙濤瞪著眼睛聽著外面辟里啪啦的鞭炮聲漸漸平靜下來,屋裡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那兩人自己的世界彷彿有一道牆,外面的聲音根本無法打擾到他們。
一股無名火竄上心頭,趙濤看了一眼打呵欠的余蓓,突然伸手把她抱了過來,近乎激烈地吻住她的嘴,抬手握住了她柔軟的乳房。
「趙濤……不……回屋嗎?」那邊的床雖然小點,但卻可以說是雙方父母都已經認可的,屬於他們兩個的空間,而在這裡被發現,讓余蓓有了一種會被打破什麼默許平衡的惶恐。
「不回去,反正他們也不在乎。都睡得香呢。」趙濤哼了一聲,摸進余蓓的褲腰,開始撫摸她小巧的臀部。
「哦……」余蓓點了點頭,聽著外面稀稀拉拉的鞭炮聲,俯下身,從秋褲的前口裡掏出了趙濤的老二,伸出舌頭舔起了還有些皺巴的龜頭。
多半還是有顧忌,她沒敢脫掉衣服,掀開上衣讓趙濤吸吮了一會兒乳頭後,就稍稍褪下褲子,轉身併攏腿,坐入到他懷中,用油了一層的緊縮蜜穴,緩緩包容了他昂揚的器官。
根本不滿足於這樣克制的起伏,趙濤享用了一會兒,就抱著余蓓站了起來,讓她往前彎腰趴低,扶住了擺滿瓜子糖的茶几,從後面用力抽插起來。
不久,他在背後牢牢抱住余蓓,讓她的纖腰反折,扭頭與他接吻,撅起的屁股還要迎合他最後的衝刺。
當在濕濘的嫩腔中噴射的一塌糊塗時,他放開被他吸住的舌尖,喘息著說:「小蓓,大西北很遠的,到時候你可能一年都見不到爸媽一次了。」
余蓓輕輕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雖然沒有高潮,但眼底依然湧動著喜悅的甜蜜。
「沒關係啊……」她收緊下體的肌肉,用最柔軟的地方輕輕吸吮著他還沒脫離的肉棒,「只要跟著你就好,跟著你……到哪裡都好。」